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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此多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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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染也不想他流一晚上的鼻血,所以在这安抚的吻过后便不闹他了,而且,第二天还有正事儿呢,两人收拾好之后就重新躺回床上,分别睡在了阿辞的两侧,目光盈盈无声的对视片刻之后,熄灯睡了。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大概是云染的容貌实在太有说服力,翌日上午当他一身紫色裙衫,面色清冷的牵着阿辞出现在陆家庄时,还没等开口就惹来满厅震惊的目光。
  就连原本惨无人色歪靠在椅子上的陆安看到他时都忘记了自己是在装病,猛地就站起来,讶然失声:“长亭,这,这是……”
  陆夫人从云染进来就面色极为难看,眼神刻薄的发冷,而她身旁的一个身着绯色衣衫的女子更是坐立难安,手里绞着帕子,夹杂焦躁的目光在陆长亭跟云染之间不停扫来扫去,原本还算清秀的面容却因为总是耷拉着的嘴角显得有几分苦色。
  她就是杨芷兰。
  原本已经计划拟定了一套说辞逼婚,姑母跟她保证她这次绝对能万无一失的嫁出去了,可谁知陆长亭竟然带了一个女人回来了。一个容貌惊人昳丽,又跟阿辞非常相像的女人……
  这其中的意味让杨芷兰咬着唇,心里非常的不安。
  陆长亭对堂上的两位长辈行过礼后,跟云染对视笑了一下才语气淡淡的扔出一颗惊天巨雷:“——爹,这是阿辞的母亲,我们已经成亲了,我这次特地将他带回来给您看看。”
  陆安一愣还没来及反应,陆夫人腾地一下站起来,怒斥道:“你简直胡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容你这样先斩后奏的,你到底还把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手指着门外,一双杏眼瞪得滚圆,掷地有声:“让她出去!我们陆家庄绝不承认这个儿媳!”
  杨芷兰也双目泛红的站起身来,靠在陆夫人怀里,饱含委屈哽咽的唤了声:“姑母,这让我怎么办啊,我怎么办啊……”
  陆夫人忙安慰她:“放心放心,姑母会为你做主的,别哭了。”
  陆安此时觉得自己也没有装病的必要了,他一脸为难,朝着陆长亭走近了两步,满是不赞同:“荒唐,荒唐!你才出去了几个月,怎么能说成亲就成亲呢?这……你让芷兰怎么办啊?”说着气恨的一甩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陆夫人一边拍着掩面而泣的杨芷兰,一面目光如炬的打量着云染,语含讥诮的道:“谁知道是哪来的女人生了个野孩子,丢在了陆家庄,长亭还傻傻的认成了自己的孩子,养了这么多年,现在居然还有脸来……”又将视线落在陆长亭身上,声调高了一截,“长亭,你可别因为她有点姿色就被骗了,阿辞是不是你的儿子还未可知呢,我冷眼瞧了这么些年,你们两个脾性容貌喜好几乎没有一处相似的,怎么可能是你亲生的?!”
  陆长亭眉头狠狠皱起,阿辞也面色颇为不快,扬起小脸看了眼云染。
  一直静默无声的云染掀起眸子,冷若冰霜的瞥了陆夫人一眼,然后弯唇笑了笑,嗓音款款柔柔,语调却淡淡的,“陆夫人,同为女人,你也知道名节有多么重要。你这样信口开河说这孩子不是我跟长亭的,最起码,你要拿出证据来吧?不能你说不是就不是。对不对?”
  云染的话刚落音,一个锦衣少年风一样的刮进来,“娘,是不是大哥回来了!”
  十七八岁的少年眉清目秀,神采飞扬,他看到陆长亭神色一亮,“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诶,这位是谁?”
  说完乌黑的眸子就落在云染脸上移不开了,眼神微微泛着惊艳的光。
  云染认得他,他是陆夫人的亲子,名唤陆遥,陆长亭的弟弟。这人来的可真是时候,云染眼尾的余光扫他一下,颇含深意的扬了扬嘴角。
  陆长亭看到陆遥,神色稍缓,道:“这是你嫂子。”
  陆遥一下僵了,因为太过诧异声音都有些变调了:“嫂子?!”
  “什么嫂子,别瞎喊。”陆夫人让杨芷兰先到一边坐下,冷声坚决的说:“我们陆家可没有承认她。居然还让我拿出证据?那你倒是拿出证据来证明阿辞就是长亭的孩子,否则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进这个家门的!”
  陆安也在旁盯着阿辞的眉眼,若有所思的附和,“阿辞……的确不像是我陆家的孩子。”
  虽然知道自己一直就不招祖父祖母的喜欢,但是阿辞年纪不大,听了这么直白的话还是会觉得心里难过。
  正扁着嘴,感觉身旁一直牵着他的人紧了紧他的手。
  阿辞抬起眸,正撞见云染柔和如水的笑脸,阿辞受到影响也跟着笑了笑,油然升起一股安心的感觉。
  陆长亭也没料他们当着孩子的面这么过分,神色一凛,语调冷沉,“阿辞是不是我的孩子,我自己最清楚了,爹娘,我也希望你们能尊重我的妻儿,不要出口伤人。”
  “长亭啊你就是太傻!”陆夫人一脸不忍他受欺骗的样子,斥责道:“芷兰多好的姑娘你不珍惜,偏偏要被这种狐狸精勾引,谁知道她在外面是什么样的境况,谁知道阿辞到底是谁的种?现在又不知廉耻的赖上你缠上你,你不听我的话,一心向着她,是要吃亏的呀!你,你怎么还能不经过我们的同意就擅自跟她成亲呢?”说着又一脸晦气的挥了挥手。
  陆长亭淡淡的道:“我自己的婚事,自然是我自己做主。”
  陆夫人被他这种毫不掩饰的冰冷态度弄得一滞。
  往日陆长亭至少还能跟她保持表面上的礼节跟客气,但是现在他语气坚决,不容置喙,很明显是铁了心不再受他们的干扰。
  看来他是真的被这个女人给完完全全拿捏住了,那这样芷兰的婚事不就泡汤了吗?芷兰都等了这么多年了,怎么甘心?!
  陆夫人恨得暗暗咬牙,倏地就用帕子抹着脸上根本不存在的眼泪,扑向陆安,哭诉道:“老爷老爷,你瞧瞧,我这么些年来一心为他考虑,他现在为了一个女人,就这样回报我,还跟我顶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不活了我……”
  杨芷兰见状也凑上去,两个女人一齐呜呜的哭,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陆安手忙脚乱的安抚着,一边痛骂陆长亭:“你个不肖子,看把你娘气成这样,要是气病了可如何是好?!”
  陆长亭漠然的偏了偏头,不说话。
  陆遥也没管他娘,而是不时用眼睛扫向神情淡淡的云染,似乎有点舍不得移开视线。
  云染对那边的哭戏不太感兴趣,牵着阿辞自顾自的走到一旁坐下,姿态悠悠然然。大概是陆夫人使了眼色,竟然也没人端杯茶来,陆长亭发现了,蹙着眉刚要吩咐,陆遥已经扬声道:“人都死哪儿去了?!怎么都不上杯茶?”
  话刚落音,身背长剑的阿展端着一个精致的玉盏进来了,绕过满脸愣怔住的陆遥,走到了云染面前。云染接过,玉盏里冰凉的淡琥珀色的液体轻轻晃荡着,瞧着就非常消暑。
  阿展目不斜视的站到了云染的身后,年纪虽小,气势凛然。
  陆遥认出,云染手里的那玉盏颜色通透,瞧着名贵异常,貌似不是他们府上的东西。
  “阿辞热了吧,喝点这个。”云染笑吟吟。
  阿辞小小的喝了一口,推到他面前,软声道:“娘亲,你也喝。”
  云染接过阿展递过来的折扇扇着,柔声道:“我不渴,跟你爹一起喝吧。”阿辞便听话的端着小碗跑去喂了陆长亭一口,陆长亭蹲下身就着喝了,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这边一家三口其乐融融,那边的戏没人理睬,可算是尴尬了。
  陆夫人心里怒火窜起,正待开口,云染合了扇子,慢条斯理的截了她的话头。
  “陆夫人,你说,让我拿出证据证明这个孩子是长亭的?”
  陆夫人挺着胸膛,义正言辞的道:“当然,难道你以为我们陆家庄真的都是眼瞎耳聋之人吗?”
  陆遥插/进话来,“娘,你这让嫂子如何证明?难道别人非要让你证明我是爹的孩子,你能拿出证据来吗?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陆夫人一听他的话,眼睛里几乎是一阵震颤的慌乱,她脸色清清白白一阵,潜意识里抚了抚心口才出声痛骂:“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当然是你爹的孩子,你爹知道不就行了,要什么证据?!”
  陆遥道:“那大哥知道就行了,您怎么还非要嫂子证明呢?”
  陆夫人没想到居然被自己的儿子给堵得无话可说,气得眼珠子都快瞪下来了,她攥紧了手帕强词夺理:“这女人来路不明,你大哥又性子太好拿捏,现在突然跑回来说成了亲,谁知道是不是被下了什么迷魂汤?!我们这是在救他你懂吗?!你最好少给我插嘴!”
  “说去说来,陆夫人需要的是证据,但是我实在拿不出证据来。”云染坐正了身体,状似眼神十分诚恳的求教:“陆夫人可是有什么办法检测还我一个清白呢?”
  “——当然有!”陆夫人就在这等着他呢,头一昂语气很重,一字一字的道:“验、血、石!”
  验血石云染也曾经听说过,据说验出来的结果非常可靠。现在说要就立刻有下人去拿,看来陆夫人是早有准备啊。
  就算他这回不来,陆夫人恐怕也是想动动手脚,用这个所谓的验血石将阿辞给赶出去吧。
  云染轻轻的抚了抚紫纱袖,压下眸中的森寒之意,道:“好,验。”
  云染又笑道:“如果阿辞真的是长亭的孩子,陆夫人可是没有理由再阻止我跟长亭的婚事?”
  陆夫人端坐在上位,低声安抚了焦灼不已的杨芷兰一句,又睨他一眼,“是不是还未知,先验了再说。”
  云染点点头,一手托着腮,侧眸打量她几下,笑眯/眯的说了一句:“好,再说。”
  陆夫人也不知为何,竟被他这意味深长的一眼看得后颈发寒,心头猛跳。她忙用手帕压了压嘴角,掩饰住面上一瞬间的慌乱,正襟危坐,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等待验血石被拿上来的期间,大厅里一片寂静。陆安,陆夫人,还有杨芷兰坐在一块儿。阿辞,云染,陆长亭坐在一块。而陆遥殷勤的给哥哥嫂子献茶。陆夫人脸色铁青的唤了他好几次,他这才不情不愿的挪着步子回去。
  云染丝毫不受影响,面色从容的给阿辞扇风,陆长亭双手握成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不时的看他,云染瞥见他,神色一顿,凑近了低声问:“怎么了,你这么紧张干什么,难道你自己也不相信阿辞是你的儿子?”
  “不是。”陆长亭蹙着眉头,“我怕她试我跟阿辞不成,让你跟阿辞验,那我们撒的谎岂不是露馅儿了?”
  云染定定的看他一眼,才挑眉轻笑道:“你放心,我自有办法应付。”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陆长亭知道他聪明,又见他笃定,这才稍稍眉头舒展。反观阿辞,窝在云染的怀里,一丝一毫的担忧都没有,仿佛对云染是全然的信任,不担心会出任何的问题。
   陆长亭也不由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安静的等着。
   等东西拿上来之后,云染低头在阿辞耳边悄声说:“待会儿要在指头上划一刀,怕吗?”
   阿辞挺直小身板,大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重重的摇头,表示自己才不会怕呢。
   云染按下笑意,抬起眸,眼神不安觑了一眼那块手掌大小搁置在案几的托盘上,光泽圆润的石头,双手掐在阿辞的手臂上深吸了一口气,好像开始有些紧张。
 陆夫人瞧见了,心里得意的暗暗哼一声,扬声道:“可以开始验了。”
   “——等等。”云染站起来,突然有些无所适从的提出意见,“其实,其实不用这么麻烦,拿水来验就行了。自古以来都是……”
   云染蓦然心虚的样子让陆夫人更有把握了,她务必今天要将这个女人给赶走,否则的话就是后患无穷。
   她眼角微挑,睨着眼神闪烁的云染,重重哂笑,“拿水验?这个法子虽然传的广,却并不周全,多有误验的。现在有验血石,更能够准确的分证清楚。你刚才答应的好好的,现在突然反悔,是没想到我真的能拿出验血石来吧?”
   云染静静的垂下眸,不发一语。
   陆夫人眯着眼猛地一拍桌子,又接着咄咄逼人的道:“如果验出阿辞真的不是长亭的儿子,你就立刻带着你的野种滚出我们陆家庄!否则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听她的话,好像已经完全的肯定了待会儿的结果。
  “……真的,有这么准?”云染语气幽幽缓缓的质疑。
  陆夫人斩钉截铁,“自然,这是我花重金买来的,绝不会有假!如果是血亲,两人的血便会交融浸入石头内,反之不会。”
  “好,我知道了。”
  云染一改刚才的紧张神情,脸色淡淡的让陆长亭跟阿辞过去对着石头滴血,他身子靠后,端起茶盏喝了一口,眼睛朝着身侧瞥了一眼示意。阿展俯下身,云染手遮着唇悄声对他说了两句,阿展郑重的点头,目光朝着那边不经意的扫了扫,又立马若无其事的站直了身体,
  云染没跟过去看,陆安,陆遥,陆夫人都围过去。杨芷兰虽然没动,但也咬着唇坐在原处小小的张望,期待着心中的那个结果。
  陆长亭跟阿辞二话没说,直接在手指上都割了一道口子,将血滴在了那块石头上的同一处地方。
  陆长亭弄完之后也没看了,而是拿准备好的干净手巾给阿辞将手给擦了擦,“疼不疼?”
  阿辞不当回事:“这点小伤算什么。”说完回头去看云染,果然见他正笑眯眯的望着这边,似有赞许之意,更加得意的晃晃脑袋。
  而凑在验血石那里围观的那一家三口静默了片刻后,突然爆发出陆夫人的一声可以刺穿屋顶的惊喝:“——血根本没有浸入!阿辞根本就不是长亭的儿子! 快,快!来人将这个女人还有这小野种都给我赶出去,赶出去!!!”
  陆夫人的激烈呼喝声中,原本正在给阿辞吹手的陆长亭愕然的抬起头来,他好像非常笃定阿辞就是自己的儿子,所以刚才连看都没看。
  他将也有些发懵的阿辞给抱起来,正要说话,一道蓝色身影鬼影般的迅速闪过,陆安,陆夫人,还有陆遥一下全部定住了。
  “你干什么,干什么!!!啊!!”突然的变故让杨芷兰花容失色,尖叫的站起来不住后退。
  阿展本来也想点她的穴的,见她只顾找地方躲,根本不过来,所以就这样忽略他了。
  然后他手腕一翻,一把匕首从袖中滑落,锋利的匕首出鞘,寒光闪过他乌黑的瞳眸。陆夫人满脸惊恐的正要叫出来,却因为被点了穴,动不得也叫不出,她铁青着脸色求助般的望向陆长亭。
  陆遥跟陆安更是从来没遭遇这样的事情,也都面色不太好,好在知道陆长亭在,他们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
  陆长亭错愕过后是不解,不知道云染是想干什么。
  “放心,我不会将他们怎么样的。”云染施施然走过来,对着阿展点点头。阿展拿过陆长亭手里的那块手巾将验血石上没能浸入的血给擦干净,然后动作果断又利落的捉住陆安跟陆遥的手,一人给了一刀,让他们两人的血滴在了验血石上。
  陆长亭这才明白过来云染是在验他爹跟弟弟,不由哑然。
  陆夫人原本被点了穴之后是又惊又怒又怕,但是等阿展一连串动作之后,她悚然的瞪大眼睛,脸上的血色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剧烈抖动,表情里是再也压抑不住的发慌。
  等血在验血石上停留了一会儿之后,云染让阿展解开他们一家三口的穴道。
  陆安跟陆遥根本没有去指责阿展刚才的行动,而是有些不敢置信的猛地凑近,去看那石头上根本不浸入的血迹。
  “——娘?这是怎么回事?”陆遥一开始觉得很荒唐。但等反应过来之后,他倒是没怀疑自己不是亲生的,他只是觉得是他娘故意在石头上动了什么手脚。
  陆安指了指石头,又指了指陆遥,一时怒的语塞。
  陆夫人发颤的双手相互死死按住,嘴皮子抽动两下,眼神有些闪躲,也不复刚才那般的慷慨陈词了,“这,这怎么可能!一定是他们……对,一定是他,在匕首上做了手脚!”
  “陆庄主,陆夫人怀疑我做了手脚。”云染虽然笑着,但是眸光凌厉如刀,微微扬声:“这可是事关家风啊,陆庄主不能大意。还是尽快的,你们自己准备一把刀或者匕首来,再来试一次吧?”
  陆长亭抱着阿辞,看着云染,嘴角动了动却终究是敛眸没说话。
  陆夫人咬了咬牙强自镇定的冷声对云染道:“换了又如何,你的这个侍卫手脚快得很,谁知道在什么时候又会被他作假?”
  “验血石可以陆夫人你拿上来的,言之凿凿的说绝对准确,你说我作假?”云染目光逼人,面容冷峭的呵笑道:“还是说,只有在验阿辞跟长亭的时候是准确的,验你儿子跟陆庄主的时候就是不准,就是我动了手脚?那既然动手脚可以让结果不准确,我能不能怀疑,这块石头本来就有问题?!“
  陆夫人完全回避他的质疑,死咬着他不放,怒道:“依我看你根本是不怀好心,骗了长亭不说,现在又妄图来破坏我们一家三口的关系,就算阿辞是长亭的孩子又怎样,你这样歹毒心肠的人如果留在陆家庄,早晚会给我带来祸害,我是绝容不得你!”
  “谁告诉你说我要留在陆家庄了?”云染兴味索然的撩了撩垂落肩侧的发丝,漂亮妩媚的眼睛瞥向她,笑意里夹杂着一股阴沉的冷冽,“我这次回来,只是想告诉你们,陆长亭以后,是我的人了。他的夫人是我,也只会有我。所以那些怀有别样心思的人,别想再打他的主意,趁早死了这条心。否则的话……我这么歹毒心肠的人,可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说最后一句话时,似有似无的瞟了眼已经躲到角落里整个人都瑟瑟缩缩的杨芷兰。
  杨芷兰被他这一眼望过去,身子都寒了半截,攥着帕子大气都不敢吭一下。原本一直看着云染的陆长亭扑棱扑棱眨了两下眼睛,抿了抿唇心跳有些加速。
  云染实在猖狂霸道的不可一世,陆夫人还从未见过这种女人,她一股气直冲脑顶,胸口起伏又要呵斥他,云染踱着步子漫不经心的刚好走到她身边。
“陆夫人。”红唇一开一合,云染极为缓声且带着深意的说了一句:“这有句话啊,叫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还有一句话呢,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云染五年多前在陆家庄打探的期间内,最意外的收获就是知道了一个关于陆夫人的秘密。原来陆遥并不是陆安的亲子,而是陆夫人在陆庄主外出游历的时候跟人偷情才有的,后来偷偷瞒了月份,导致陆遥是“早产”。陆夫人上下都打点好了,陆安是个粗心大意的,根本就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
  有一天夜里云染心情不好在外游荡,刚好碰见了想来看儿子的情夫跟陆夫人压低着声音在争吵,云染从头听到尾,真相了解的是清清楚楚。
    不过他只当个趣闻听了,根本没兴趣去揭穿。
 今天陆夫人拿验血石出来,云染就料到肯定会出问题,所以他刚才才那样做。一直胸有成竹的陆夫人大概也没料到会被他会反杀一击,再加上陆瑶的确不是陆庄主的亲子,她心虚害怕之下,又听到他的暗示之语,哪里还不知道把柄别捏在了人家手的里,她还有不老实的份儿吗?
  果然如云染所料,陆夫人身子僵住,心里一阵惊疑不定。
  她一开始以为云染的那番作为是怀疑她在验血石上做了假,所以故意拉着陆安跟陆遥进来,以证明验血石有问题。
  可是现在……这人好像是真的知道什么才这样警告她吗?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这些年根本就没再见过那个男人,不可能被看到,也不可能被拆穿。
  可……陆夫人彻底的慌了,要是她真的知道怎么办?如果被她揭穿的话,她这辈子就完了!
   她失神的看了眼身侧的丈夫跟儿子,双腿倏地一软。
  陆遥连忙扶住她,“娘,你到底怎么了?”他看了神色自若的云染一下,又压低点嗓音:“娘,你这块石头……是不是假的?我跟我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是亲父子嘛?”
 云染也笑盈盈的接话:“是啊,陆夫人,您再想想,是不是被人骗了?这石头买到假货了?”
 “我……”陆夫人搭着儿子的手才堪堪站住,脸色灰败,“兴、兴许吧。”
 “啊呀。”云染遗憾的道:“那可多划不来。花了重金居然买到了假货,也没能证明阿辞的身份。这可如何是好?”云染一挥手,“阿展。”
 阿展身形迅速的闪过来。
 云染吩咐道:“去,即刻拿着银票去黑市看看,切记寻一块真的验血石回来。我给你两个时辰的时间。”云染说着又望着陆夫人露出一抹可以说纯真灿烂的笑,“没办法,要是今日这个身世问题不掰扯清楚,我们母子二人今晚可是要被通通赶出去没地方住了。”
 “既然……可能是我买到了假货。”陆夫人读懂了他笑意里的警示,内心太过惶然导致眼神都有些木木的了,说话的尾音也有些发颤,“这是我的地不对,那这事儿就暂且这样算了吧。”
  云染语意不明的扬起语调:“暂且算了?”
 陆夫人忙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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