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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文爵士Ⅰ血契-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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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继哲,你是来找我的?”赵显给我让了道,“进来吧,我想你是有话要跟我说吧?”
  我无奈只得点头,进了房间。坐下后,我也不拐弯抹角的,直接说:“我听艾文说,你会观测天象?”赵显也不搪塞,对我解释:“我学过一些。当年泰勒给姑祖母留下了一本星象书,我有时候没事就会翻来看看,那本书很破旧了,我也只是看懂了一部分,没有泰勒那么厉害。”
  “那你也厉害了。”我由衷地羡慕了一番,“对泰勒,我知道的太少了。”
  “你想听听,泰勒跟我们姑祖母的事吗?”赵显笑了笑,我立即就点了点头。赵显给我倒了杯水,便跟我聊起了泰勒和姑祖母赵秋荷的故事……
  时间过得很快,可是这故事却让我觉得时间很慢,慢的让两人的爱情显得那么悠长。“可是,泰勒为何急着走了呢?为什么不带着姑祖母一起走呢?”我在赵显说完之后,便问道。
  “这个当年没人知道。”赵显喝了口水,“也许是真的有什么急事要去办吧。好了,继哲,很晚了,你该回去睡了,等埃萨坦尔的事情结束了,你跟我们回老家,见到我爷爷,或许你会知道更多的故事。”
  我有些不太情愿离开,这人老是习惯说话说一半,把事情半吊着,让人胃口都不好了。我一路很是有些沮丧的走到了自己房间门口,可那里竟然也有一个人在等我。
  我给赵迪倒了杯水,问她:“这么晚你不睡觉,找我有事?”
  赵迪双手捧着水杯,眼睛看着水杯,半天没说话,我正纳闷,这丫头却开口了:“我、其实想找那个艾文的。”
  找艾文?我愣了下,这丫头为什么要找艾文?“你找他有事?那怎么在我房间门口?”我有点好奇,这个小丫头似乎有些心事。“我、我、哎。”赵迪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继哲哥,那个艾文真的是吸血鬼哦?”
  “是啊。”我点点头,这丫头今天问的这么多余,这事情他们不都知道吗?“怎么了?这个你们不是知道吗?”
  “那、他多大年纪了?”赵朱迪又问。
  “多大年纪?”我回想了一下,心里算了一算,“他沉睡了两百年,怎么说也有两三百岁吧。怎么了,丫头,你问这个干什么?”
  赵迪动了动嘴角,又问:“我听汉娜姐姐说,埃萨坦尔是个很美的地方。”
  我又楞了一下,这丫头到底要说什么?不过要说埃萨坦尔美,这倒是得看什么人说的,我对埃萨坦尔的第一印象反而是比较幽暗的,或许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机不对吧。那时候正是我们和安瓦尔对抗的时期。
  “小迪,你到底是要说什么?直接跟哥说。”我憋得有些难受,直接问她,“我们都是一家人,没什么话不能说的。”赵迪咬着嘴唇,犹豫半天,最终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脸正经的对我说:“继哲哥,我喜欢艾文。”
  我差点没把自己的下巴给掉地上,这丫头说的还真直接,我一时间惊讶的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也愣在那半天,赵迪说完之后,脸上起了一些红晕,可是那双明亮的眼睛却非常精神,看来她是认真的,并不是随便说说的。
  我坐了下来,看着她:“你——是说,你喜欢艾文?”
  “嗯。”赵迪不躲闪我的眼神,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
  “丫头,你今年多大?”我问道。
  赵迪回我:“十八。”
  十八岁?这跟艾文那两三百岁的老人家相比差远了……我不由得想到年龄的问题,我从来没遇到过一个女生对我表白她喜欢另外一个男人,而且那个男人还是……这样的局面我倒是有些窘迫,不过这毕竟是自家妹妹的心里话,我也不好随便应付。
  “丫头,你看这样。”我虽然没有经历过太多的感情戏码,但是从我中华五千年的传承教育来说,目前赵迪这孩子并不适合去和一个吸血鬼谈恋爱,这会害了她,“这个艾文对你来说,你们两只认识了这么短的时间,你不能肯定你对他的感觉那是不是叫爱情,也许你只是对他的第一印象有好感。是,没错,他是长得帅,你们小姑娘家的喜欢帅哥,这都可以理解,但是……”
  “不,继哲哥。”我的话还没说完,赵迪就先打断了我,“我确定这就是爱情。我第一眼看到艾文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男人是我下半辈子可以托付的。”
  这个傻妹妹,我被她的话给哭笑不得,才见到第一眼就爱上了,这算不算是一见钟情?不过我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这种事,两人能在时间中沉淀下来、牢不可破的感情那才叫爱情。一见钟情的那充其量只能算是有好感而已。
  “妹妹,我看不如这样。”我无奈,眼下只有一个办法了,“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回埃萨坦尔去解救那些被乔治迫害的吸血鬼,在这段时间里,我想艾文也没有时间去考虑别的事情,所以,你不如也把这件事先放一放,在我们进行这件事的时候,你也可以看看艾文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等事情结束了,如果你还是确定艾文是你一生所托,那么哥哥我亲自给你做媒,拉红线,当一回月下老人,好不好?”
  赵迪一听我的话,顿时就高兴起来,握着我的手:“继哲哥,你可别骗我啊!”
  “行,你继哲哥说话向来算数。”我点点头。
  这个丫头终于被我哄回去睡觉了,此时我的睡意也袭了上来,我懒得脱衣服睡觉,看了看手表,都快一点半了,我便直接躺在了床上。这大海之上,我们的船一直朝着目的地而行,随着海浪晃啊晃的,还真的像摇篮一般,晃得我想睡觉了,只是刚刚知道一个女孩的心事,又让我觉得既尴尬又好笑。
  在客船的摇晃中,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一弯新月之下,在那绵延不绝的山脉上映射出来的是那新月的余晖,冷冽、孤傲,却带着浓郁的血腥之气,那并不是从鼻尖传进来的,而是从心窝子里涨出到鼻尖上来的。我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只是这种感觉让我全身的血液都要变得僵硬起来,我知道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月辉照射不到的地方,那叫黑暗,在黑暗中经常会隐蔽着一些阴冷、邪恶的东西。且说那是东西,想来是有些敷衍了。那且可以说是一只野兽一样外形的物体,犹如那喉咙间发出的声音,上下起伏着的躯体从黑暗中渐渐走了出来,巨大的形体将那些树杈间的缝隙都给遮了起来,月光之下,一双透着血气的眼珠子滴流着四下张望,似乎万分警惕,又似乎在找着什么。宛若野兽般利爪的脚边,很有频率的低落了一些液体,透着血色,恐怕那是血液。
  忽然间,那东西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喉咙间发出一声低鸣,瞬间就消失在那树杈缝隙间的月光之下,在余晖之下,一个身影仿佛闪电一般,从这边的树间三跳五跃的落在了崖上凸出的地方,朝着月光嚎叫了几声,那就像是——狼嚎。
  “狼!”我惊醒了——被那梦里的狼嚎声。我大喘着气,渐渐平缓了自己情绪,我一看手表,我竟然才睡了一个半小时,三点了。我想起四点左右这海面上就要起浓雾了,那也就到了我们准备的时候了,起身去洗漱了一番,倒也清醒了不少。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记起刚才做的梦,顿觉怪异,那到底是什么东西?野兽吗?是狼?难道是狼人?
  这让我想起那本放在我床上的格罗夫那的《血城》里写过的一段文字:
  我们和他们本是互补的两个种族,我们嗜血,他们食肉,很远的历史里,我们曾经在一起生活,彼此间猎捕食物的时候,分工明确。可是,渐渐地,我们有了人性,懂得了一些事情,我们渐渐的看不惯他们的所作所为,我们向着高尚而去,而他们,野蛮、粗俗、茹毛饮血,我们不屑再与其为伍。我们提出离开,而他们表面上答应了,却在半道上拦截,将我们当做了食物。
  如果这段文字的两个角色正是,吸血鬼和狼人,那么这段话就变成了,吸血鬼是如何从狼人里脱离出来的事情。可是,格罗夫那说的是事实吗?我不敢全信,但也不能全不信,根据历史记载,吸血鬼是真的存在过得种族,而狼人一直都是伴随着他们而产生的种族,而且狼人这个种族却并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可以证明,只是偶有狼人的传说流传下来。
  那么我又有一个疑问了,为何我会梦到这么一个奇怪的梦?梦到一只在月色下嚎叫的狼人?我无奈的笑了笑,感叹自打遇上艾文,我做的梦就越来越奇怪了。只是,我有一个直觉,我做的梦不论它的奇怪程度有多高,我都肯定这必然在日后会有所体现,或者说是对我推断思路的一种启示。
  伦敦时间凌晨四点多,我们的客轮就停泊在了距离佐伊拉堡密道出口三百多米外的海域之上,此时这海面上已经起了薄雾,正渐渐地形成浓雾。赵显站在甲板之上,很是专心的朝海面看着,半晌,他就走了过来,对着正在往下放皮艇的我们说道:“这水面浓雾已经形成了,我们得快点了,不然再等一会,我们连方向都分辨不出来了。”
  “好。”艾文点了点头,对彼得和船长说道,“我们坐皮艇进去,这船就停留在这里别动。一会我们进去后,皮艇得再划回来。”彼得忙问:“再划回来?为什么?”艾文解释说:“那密道口下面的小木船早就毁坏了,如果我们留着完好的皮艇在那,要是乔治逃走也往这条路来,那我们岂不是给他留了个退路吗?”这话说的也在理,彼得当即让船长派了个船员给我们划皮艇,而我们分坐两条皮艇,带着武器准备出发了。
  这浓雾实在是厉害,我们才开出去一两分钟,便已经被浓雾包裹起来了,前后左右全都是浓雾,就连我们后面的那艘皮艇除了还连着的绳索之外,根本就看不到踪迹。彼得从来没有从大西洋坐船去过埃萨坦尔,他只能给出一个大概的坐标范围,在这浓雾之内,任何的坐标都不管用,就连手里的指南针都产生了错误,在这个情况之下,除了任由水流将我们的船只推行外,似乎没有什么别的办法。然而此刻,我们竟然还有一人能准确的识别方向,那就是赵显,他一直坐在船头,目光凝视着前方。我对此非常惊讶,这个赵显难道真传承了泰勒的本事?可是赵显似乎跟泰勒并没有血缘关系。
  一路上我都在想这个问题,坐在我身边的艾文见我一直紧锁着眉头,看着赵显的背影发呆,觉得奇怪:“肖,你在看什么?”
  “啊?没,没什么。”我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脱线,忙打掩护,“这雾还真浓厚,大西洋竟然有这么厚的浓雾。”
  彼得看了看四周,说:“还真是,从来没见到过海上起那么浓厚的雾,你看后面那皮艇上的灯光都看不到了。”我回头一看,那皮艇连着的绳索倒还是看的清楚,那时而拉紧时而松弛的动静能显示后面还有一个皮艇。我又回过头来,本来是看向赵显的,可是没想到我的眼前忽然隐约的出现了一个悬崖的影子。“那就是了!”彼得也看到了隐约的影子,我们都紧张起来了。
  “准备靠过去,慢点,小心暗礁。”艾文眯着眼看着前面。
  我们的皮艇慢慢的从那些暗礁里穿过去,一点点的靠近了那悬崖底下,很快,我们就来到了那破烂的小木船边,此时这里的浓雾已经渐渐退散开去,我们清晰的能看到上方的那个黑黝黝的密道口。我们用飞爪,一个一个的攀爬了上去,两艘皮艇被那船员原路划了回去,此时浓雾都散的差不多了,那船员回去不会有迷路,而且赵显也告诉他如何辨识方向了。
  “现在我们怎么做?”彼得问道。此时我们一群人都挤在这个密道口,显得有些拥挤。艾文说:“走,先进密室里。”我们来到了乔治的那间密室里,里面还是照旧放着那些器皿,只是再次进来,心情有些不太一样,这里的东西处处透着阴谋两字。
  “萨尔斯长老,”泽安德对我们说道,“你们先留在这里,我和汉娜出去看看情况。”
  “好。”艾文点头道,“一切小心。”
  “是。”泽安德和汉娜点了点头,两人带着自己的佩剑便小心的离开了。
  “这是什么地方?怎么像实验室一样?”赵迪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我回道:“这里确实是一间实验室。”我简单的把这里的情况给他们说了一遍,当然我没有全说,并不是我不想说,只是我觉得现在还不到说出来的时候。
  “艾文,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杰瑞问艾文,艾文想了一下,看了眼彼得,彼得立即明白,让跟着我们来的人里的一个去密道外看守,然后艾文便对众人说道:“我们且在这里等汉娜和泽安德回来,看看有什么消息。另外,我们必须联络上我父亲他们。这城区里有很多地道,有些是处理污水的地下道,纵横交错的,能走人。”
  艾文说话间拿出了埃萨坦尔的地图,那些下水道已经都被画了出来,一边说:“我们之前去的这间酒馆下就有一个通道口连接到佐伊拉堡外的那座桥下的口子,或许我们可以从这里进去。”
  我们一边商量着对策,一边等汉娜和泽安德带回消息给我们。与此同时,在汤姆这边,也正在积极对抗乔治的步步紧逼,他们所有人都已经聚集在密林的深处,汤姆站在那古井之上,整个人显得是愤慨万千:“各位,我们追赶时间,在乔治爪子底下救出了大部分子民。”说话间,底下的人全都欢呼起来,可是汤姆却举手示意众人停下喜悦之情,神色略沉重的继续说:“可是我这个教皇当得不称职,在子民危机的时候,却没有及时伸出援手救助,虽然我们追赶时间想去救出更多的人,可我们埃萨坦尔的子民还是被乔治残害了几千人!这里面包括了平民、贵族,甚至是我皇族之人!”
  底下的人都变得沉重起来,他们每个人脸色都不好看,在这些人里,有从一开始就站在汤姆这边的,也有那些被救出来的,他们的此刻的心情都是一样的,心中的仇恨也都是一样的目标。
  热血沸腾,只为这共同生存的一方寸土;激情澎湃,只为手刃那毁灭心中信仰的恶人。遥远的故土早已离去,新的闰土却被人玷污,这一方新土何时能安详,我们的心头大石何时可以放下?天际蓝,迷雾绕,隐藏在那海心中的你啊,终有一日将安然入睡,不再被那战火而惊扰。


第44章 第三话 顺利汇合
  汉娜和泽安德平安的返了回来,他们带回的消息非常让我们震惊。乔治竟然已经对埃萨坦尔展开了大清洗,处死了平民上千人,贵族上百人。而汤姆等人在乔治爪牙下拼命的救出更多的子民,这不得不说是一份极大的功劳,虽然还是损失了上千的子民,可是保下来的子民更多。
  “我父亲他们藏身何处?”艾文问汉娜两人。
  泽安德说:“我们和皮克特遇上了,他告诉我们,教皇大人他们都在密林的圣域里,另外皮克特他们分成两队人马,一队在城区里救人,一队在贵族区救人。那些被救出来的人都被送到了密林里躲藏起来了。”
  “那我们现在赶紧去和他们汇合?”彼得急急地问。
  艾文想了一下,对泽安德和汉娜说:“还有什么消息?”
  汉娜说:“雅各布兄弟死了一个,是被皮克特杀死的。贾德家族被教皇大人剿灭了,另外贵族里也有好些都投靠教皇大人去了。城区里的平民没逃的都躲起来了,另外皮克特告诉我们,我们得尽快去汇合,商讨下一步计划,因为唐纳德在大清洗之后又要有所动作了。”
  “好。”艾文此时才说,“我们立即去汇合我父亲他们。”正准备出去,艾文却发现汉娜和泽安德的脸色很不好看,便又问道:“你们还发现了什么事?”泽安德和汉娜对视了一眼,汉娜眼睛有些湿润,泽安德便自己开口说:“皮克特告诉我们,麦克他——牺牲了。”
  听到他这句话,我们顿时惊讶万分,悲从心来。麦克这个人,我接触不长,可是我对他的印象倒是蛮深刻的,因为他总是保持着笑容,有些调皮、有些阳光,跟彼得的性情倒是极为相似。然而此时此刻,并不是去缅怀一个人的时候,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们按照之前计划好的,留下两人在密道里留守,其他人从佐伊拉堡外的桥下排水洞里潜了进去,我们要先通过那些地下水道潜入城区,然后穿过城区去密林圣域。
  乔治他忽然叫来了雅各布、安格斯以及玛格丽特三人,对他们说道:“汤姆的儿子艾文和肖继哲已经回到了埃萨坦尔,你们速去搜查,务必将他们抓来,我要活的。”他最后的几个词全是咬着牙说的,眼睛里透着一股子的邪气。这个消息让安格斯三人也颇为惊讶,他们不知道乔治是怎么收到的消息,但是这对他们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好事。
  “教皇大人,那皮克特那些人怎么办?”塔特想到自己的兄弟被皮克特一剑砍了头颅就怒火中烧,可是眼下乔治却要他们放下那些人去抓艾文等人。
  乔治转念一想,又说:“雅各布,你带人去密林搜捕汤姆等人,城区交给安格斯和玛格丽特。”听到这话,塔特的脸上顿时高兴起来,他的眼神在放光,那是对猎物的一种渴望。
  “是!”三人得令,立即都退了下去。
  三人走出来之后,雅各布二话不说就先一步离开,安格斯却在过道里喊住了玛格丽特。“伊莎贝拉,”安格斯眼神有些怪异的看着玛格丽特,“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竟然是乔治教皇大人这边的人?你一直跟克拉格他们走的很近,不是吗?之前还帮萨尔斯对付罗多夫,怎么现在又站在了乔治教皇大人这边?”
  玛格丽特听着他阴阳怪气的话,顿时觉得眼前这人似乎有些奇怪:“安格斯侯爵,我不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卢娜·伊莎贝拉·玛格丽特一直都只站在伟大的乔治·唐纳德大教皇这边,他是我族的大恩人,难道您不是这样想的吗?”
  “噢,伊莎贝拉。”安格斯一笑,又说,“这点我跟你是一样的。”他的语气非常奇怪,让玛格丽特的心里顿时有些发毛,她忍住自己的性子,继续听安格斯说下去。“只是,克拉格任职教皇的时候,有很多事都交给你去办,他看来对你极为信任。”安格斯看了一眼窗户外萧条的景象,“我们多日来一直未捕到他们的踪迹,想来可能是有人给他们做了掩饰。”
  “安格斯,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下玛格丽特有些恼火了,这安格斯摆明了在挑事。
  “什么意思?你应该心里清楚。”安格斯也不继续戏弄与她,丢下这句话,便快步离开了。玛格丽特留在原地直发愣,神色甚是难堪。
  我们沿着地下水道一路摸着黑朝密林方向前进,也不知道我们头上是到了什么地方,只是觉得这通道迂回曲折,时上时下的。走了大约有半个多小时,我们在一条通道里停了下来,走在最前面的泽安德爬上了一个靠在墙边的木梯,停在上方,伸手往上拨弄了一会,低头对我们说道:“这上面就是扎克酒馆的厨房,现在没人。”
  “泽安德你先上去看看情况。”艾文对泽安德说,“一切小心。”
  “是。”泽安德应道,抬手就轻轻打开了上面的通道口,往上一跃就爬了上去。几分钟之后,泽安德就带着一个大胡子的男子趴在了通道口上,泽安德说:“殿下!诸位请上来吧。这边安全。”
  我们听得他的话,便鱼贯似的都爬了上去,上去之后,我才知道那位大胡子的男子正是这间扎克酒馆的老板扎克。扎克对我们说:“这城里大家伙都待不下去了,这乔治教皇大人搞了次大清洗,把那些混血的、没能力的都给抓了去杀了,这其他人也都人人自危的,大家都不敢随便在街上溜达,就怕那乔治教皇哪天不高兴了,连我们这些纯血统的族人也遭殃。”
  扎克停了一会,又说:“多亏有汤姆教皇大人,我听说他带着人在乔治教皇的人来之前,就将大部分的人都给救走了。那天皮克特骑士大人出手杀死了西罗斯,那可真是大快人心,当时我就躲在巷子里,瞧见了,嘿,那身法太厉害了!真不愧是骑士团的人!”他满脸都很激动,我能感觉到他高度赞扬皮克特的所作所为。
  “那外面现在是个什么局面?”彼得问道。
  “今天似乎有些安静,乔治教皇的大清洗似乎也停了。不过我感觉不算好,总觉得还有事情要发生。”扎克一脸担忧,刚才高兴的神情都不见了。
  “既然外面暂时安全,我们就趁着这档口立即去密林圣域汇合我父亲他们。”艾文说,“现在是白天,我们出去得有遮掩,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走在路上。”
  “这个我或许有办法。”扎克说。
  我们被扎克安排躲在两辆运送酒桶的马车里,一人一个木酒桶,这些酒桶将被送往埃萨坦尔东边的另一家酒馆——马克酒馆,那是扎克的弟弟开的酒馆。两兄弟都是纯血统吸血鬼族人,所以两兄弟都没有被这场大清洗给波及到,两人的酒馆都还在正常运转着,只是这生意早就没了。我们蜷缩在那些酒桶里,扎克和他的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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