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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器-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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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向尘没有告诉夏荆歌自己要去哪取哪个法器,夏荆歌如今是想去找他都没地方找去。
这天夏荆歌仍在卢向丰这儿磋磨时光,两人讨论切磋了一番对术法原理的见解。约莫是内容太艰深了一些,李步空在一旁听了一会,有些感到无趣,不一会就缠上了卢向丰,抱着他胳膊撒娇道:“师父,徒儿想吃山下的红烧肉~”
卢向丰面露不满,“你才辟谷三日就又想吃啦?你师父当年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能辟谷一个月了你知道吗?而且师父从不吃红烧肉这等荤食!你还有没有一点自制力了?”这话夏荆歌是不认可的,心道你像他那么大的时候,你见过红烧肉吗,听过红烧肉是什么吗,不辟谷的时候咱们也只能吃辟谷丹,那东西仅能补充营养,毫无美味可言,需要自制力这种东西吗。
李步空显然不会被卢向丰的斥责吓到,立刻讨好地摇着卢向丰的胳膊:“徒儿哪能跟师父比啊。师父,我就想吃红烧肉嘛,就想吃嘛,您带徒儿去吃好不好。”
“……好好好,真拿你没办法,成天就知道吃,修炼一点进展都没有,你知不知道你可是你们这一辈的二师兄,二师兄也!这么菜,让你以后的师弟们跟谁学?”
李步空歪了歪脑袋,自己不就是最小的那个师弟吗……他想了想,回道:“不是还有大师兄吗?”
夏荆歌差点一口茶喷出来,在卢向丰也被噎得只能无力点头“没错,你还有个大师兄”的时候,适时地插话了,“师兄,我也要吃红烧肉。”
“……”卢向丰差点无语了,说道,“你不要告诉我你也不想辟谷。”
夏荆歌点点头:“只在这几月辟了谷。”他见卢向丰一脸惨绝人寰的忧伤,又善解人意地补充了一句,“从我知道我是靠吸魔气修行后,就基本不辟谷了。说实话,山上没什么东西吃,我还不甚习惯。”
“……好吧,服了你们两个了。”卢向丰捂了捂脸,抹掉了那一脸快要渗到灵魂深处的伤感,然后说,“那我下山给你们买。”
“师父,徒儿陪您下山~”李步空立刻抱住了卢向丰的大腿,很显然他并不满意吃“带上山来的红烧肉”。
卢向丰把他从大腿上扒下来,摇头道,“你留着儿陪着你师叔,师父自己去。”
夏荆歌就知他是因了自己的安全才留下李步空的了,但他原先的顾虑是有惊魂之险,既吃了定魂丹,自然就有了更多下山晃悠的底气,他如今最不怕的就是遇到魔,便道:“我同你们一起去吧。”
卢向丰想了想,倒也没有拒绝,点头道:“那个千叶防了几个月都不见影,想来并不是来找我们麻烦的。我去装点草药,一同下山。”
李步空就欢呼了一声。
不多久,卢向丰就收拾好了,身上背个药篓,同夏荆歌李步空一道离开。
就跟如今大部分修仙门派的驻扎地附近一样,九华派山下也大大小小地汇聚了数十个村落城镇。他们要去的,是最为繁华的宛城。九华派不似云剑派霸道,把周边城镇的名字都改了,所以这仍是它从前的名字,并没有变成什么九华城。
不过实际上,这宛城也与九华城没有实质上的区别了,因为城中居住的多是九华派记名弟子和那些希望能成为记名弟子的修士,普通老百姓也有,但从绝对数量而言,是完全拼不过修士数量的。
这也是卢向丰等人下山来这的主要原因,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地盘,不怕出什么事。
夏荆歌对于城镇人多之地,向有一些莫名的亲近。
他陪着卢向丰把药草送到了记名弟子管理处,就跟他一块去了市集。市集之中多是普通百姓,许是卢向丰常在山下露面,又话唠与人熟稔,便纷纷有人与他热情打招呼。
都是些“卢真人今儿有空下山啦。”“又给小道长买吃食来啦?”之类的招呼问话。
甚还有笑容亲切问起夏荆歌的:“这位道长瞧着面生,不知是哪位真人?”
卢向丰也笑着回他:“水生叔,这是我失散多年的夏师弟,最近才找回来的。他不太接触外面,往后要是单独下山来,遇上什么麻烦,还得请您帮忙照看着点。”
“真人真爱开玩笑。”话虽如此,那水生叔脸上已经笑开了话,仿佛是对卢向丰拜托自己照看另一个道长很是荣幸,说着就瞅了瞅夏荆歌,笑道,“道长有事尽管来找我,不要嫌弃。”
夏荆歌冲他笑了笑:“那就谢谢水生叔了。”
水生叔一听,立刻乐得见牙不见眼,连连摆手:“应该的,应该的,夏真人甭客气!”
夏荆歌微微一笑,忽觉仿佛被人注目,他下意识抬眼望向视线来处,就看到一个长相普通,戴着斗笠的少年模样之人。那人有一双清凌透彻的眼。
夏荆歌一怔,下意识朝着那个人走了两步,那人却仿佛只是随便往这边一瞥一样,移开了视线,左右望一望,就转身扎进了熙攘人群。
夏荆歌甚至来不及知会卢向丰一声,立刻就拔腿追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粘过来的时候不小心多粘了一下……
第101章 世间哪有同样叶,相似不过是巧合
前方人虽多,却还没到挤得让人过不去的程度,夏荆歌很快就追上了那个斗笠少年。他看起来只十六七岁的模样,身量背影也与风甫凌大致一样,夏荆歌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然而手上没有一丝一毫的魔气传来。
夏荆歌就知道自己认错人了。这人身遭既无魔气也无灵气,是个地地道道实实在在的普通人。
那个少年已经转过头来,奇怪地看向夏荆歌,默默从他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腕,问道:“你做什么?”
夏荆歌还没说话,那边水生叔已经大声喝道,“林青!咋跟夏真人说话的呢!”
夏荆歌听水生叔一知道自己的身份就改叫真人,猜测估计只有正经九华派弟子是被称作真人的,那水生叔这么一喊,实际上是暗示林青夏荆歌的身份。那林青倒是不像旁人一般对修士有着天然的敬畏,闻言竟不为所动,只不卑不亢地跟水生叔道,“水生叔,是他突然来抓我的。”
夏荆歌因此知道了,水生叔应是这一带颇有些威望的人物,所以师兄才请他照看自己。夏荆歌便对他二人都笑笑:“水生叔,是我不好,认错人了。”又对林青行了行礼,可他一句对不住还没说出来,那林青已经侧开身体避开了。
“当不起道长的赔礼,这就不必了。”林青的语气不咸不淡地。
夏荆歌又怔了怔……他这却不是因为料不到一个普通的人会对修士不客气,就是真不客气他也觉不怎出来。
他只是觉得……好像。
这少年人从眼神到说话态度,都和甫凌好像。
可他又根本不是甫凌,甚至连魔修两界的也不是。
水生叔和卢向丰等人这时候都过来了,水生叔就对夏荆歌道:“这孩子就这怪脾气,夏真人您可别介意。”
“怎么会?我觉得性格挺好的啊。”夏荆歌连忙解释,生怕他们误会了。
水生叔就又笑起来,“还是咱九华派的道长脾气好。”正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看得出来此地百姓一点也不似江云城中百姓那样畏避修士。
林青道:“既然没事,我先走了。”他举了举另一只手中提的竹笼子:“还要给酒楼送货。”夏荆歌这才注意到那只笼子和笼中的几只山鸡野兔。再看这叫林青的少年,背上还背着一把硬木弓,乃是地地道道的猎手。
“你快去吧,方才真不好意思。”夏荆歌又朝他抱歉地笑了笑,他也只略一点头,同水生叔到了个别,就转身离去了。
夏荆歌本已挪开了视线,晃眼一看,却发觉这林青连走路的背影也像极了。
“师弟,人都走老远了,你怎么还盯着人家看?”
夏荆歌回过神来,恍然对卢向丰道:“他……好像一个朋友。”
“那个风甫凌吗?”卢向丰几乎不过脑地一语中的。
夏荆歌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说起来,自己也没旁的朋友,总不能凭空虚构一个。
“哦?他哪点像?”卢向丰倒是有些好奇起来。
“……哪点都像。”
“啊?”卢向丰愣了一下,立刻道,“快追上他,说不定就是本人混进来的。”他把牵着的李步空往夏荆歌怀里一推,就要去追,夏荆歌忙拉住他道,“刚才已经试过了,不是本人。”
“真的不是?”卢向丰仍有些怀疑。
“真的不是。”夏荆歌摇摇头,“如果是,我没必要瞒着师兄。”夏荆歌最后看了一眼那个背影,就对卢向丰道:“师兄,耽搁好一阵了,去吃红烧肉吧。”
“你师侄都不急,你急什么?”卢向丰没好气。夏荆歌觉得这约莫是因为就他要忌口。而且是没有任何余地的忌口。因为他这几年刚好在突破下一关口的关键期内,最是要清修的时刻。
“再晚就过时辰了。”夏荆歌颇有些自认善解人意地回道。
卢向丰一噎,还是多问了水生叔一句:“这个林青,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吗?”
“一直都是啊。”水生叔在旁听了两耳朵,好似担心他们两个误会,又解释道,“林青这孩子命不大好,家乡遭了灾,来这投奔亲戚,结果亲戚也没找着,家乡也回不去了,就只好在这边住下来,平日打猎为生。估计是平日里接触的人不多吧,也不怎么爱笑,也不懂些规矩,不过这孩子心地是很好的,有一回我在城外掉坑里了,那时我还不认识他呢,他就把我背回家了。是个外冷内热的好孩子啊。”
夏荆歌心道,你快别解释了,这越解释我觉得越像了。
当然他并没有将这心底话讲出来,只是道:“水生叔,你别担心,我们不会找他麻烦的。”说着就去看卢向丰。
水生叔这一下子就把人家林青的老底都交待了,卢向丰大约也觉得没什么好问的了,也道:“就是啊水生叔,我们这不讨论的是我师弟的朋友嘛,别说林青根本不是他,就算是他那我也不是跑去揍他的啊。”
这话就不实诚了,夏荆歌在心里撇撇嘴,就你刚才那样子,谁看到都会以为你是要去揍他的好吧?
——这倒提醒了夏荆歌,他心想往后要是真在城中见着了甫凌,可不能像今天这么莽撞了,至少要先悄悄地问清楚他来这干嘛的,再决定如何应对。
无论是甫凌悄悄地来搞破坏,还是甫凌在九华派附近被自己师兄弟们追着打,夏荆歌想,那都该是从前的自己所不乐见的。
他如今已经能比较适应这样的应对之法,凡事推断从前我大约会如何如何,总不至于出太多偏差。
回过神来卢向丰已经和水生叔寒暄得差不多了,正进入古往今来一直通用的收尾阶段。只听卢向丰道:“那水生叔你忙去吧,我也得带这俩家伙去祭五脏庙了。”
水生叔应道:“嗳,真人走好。”
如此,卢向丰终于是领着他们两个去了附近一家颇为雅致的酒楼吃了那顿李步空千呼万唤始出来的饭。
待他们两个吃饱喝足的和一个腹中依旧空空的出来,已经过去了有大半个时辰。
照理说,无论是夏荆歌还是卢向丰都没有继续逗留在宛城中的意愿,吃完了也就该打道回山了。坏就坏在出了酒楼掐诀要飞走的当口,李步空就扯着卢向丰的衣摆皱着脸道:“师父,徒儿飞不动了……”他的另一只手还保持着掐诀念咒的手势,奈何没见掐出一丝灵光来。
卢向丰一瞅他那吃得圆滚滚的肚皮和那手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叫你吃那么多!这下知道修为都叫消耗了吧?你这一顿下去,我看你至少一旬的修为抵没了。飞不动自己走回去!”
李步空就瘪了瘪嘴,但没有反驳,只是可怜兮兮地瞅着卢向丰,紧紧抓住了他的衣摆。
夏荆歌自然知道师兄不会真的让师侄自个走回去,因为来的时候李步空也不是自己飞来的,而是揪着卢向丰的衣袖搭着他的顺风之势飞的,只不过他现在这样是连顺风之势都搭不住了,得卢向丰抱着他回去而已。
卢向丰当然也就是嘴快训两句,维系一下他方才在酒楼里劝不住这个吃货的师父威严,真要让他在外头放开了李步空,别说让他独自走回山门,就是在城中那也是不放心的。
因而训完后,卢向丰又走了数步,方才道:“你这气是一时被堵着了,先在城中走一走散一散,待你疏通了再回去。甭指望为师抱你回去。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自己飞来飞去的已经完全没任何压力了!你这个样说出去简直堕了我九华派的名头!”
夏荆歌对这些都无所谓,既然要饭后散步,那就散好了。只不过这步散得并不风和细暖地平静,他们才悠悠地走过一条街,就遇上了一桩争执。
争执双方的其中一个主角,正是先头见过的林青。他如今被人推到了地上,衣裳凌乱沾了不少土灰,看样子已经跟对方打过一轮还打输了。
夏荆歌再仔细一看,暗道难怪打输了,对方人多势众个个凶神恶煞,他只孤零零一个。
如此势单力薄……夏荆歌不由自主地驻足了。
第102章 问非剑来又乱蹦,此间少年不似他
他站在人群中听了几句口角,方知原来是为了哪片山林是谁的这样的问题。从九华派加固结界,以法阵加护山门以后,这些猎手能去的山林区域就变小了。
本来这样子就已经让矛盾和摩擦产生了,偏偏这个林青打猎设机关一把好手,常常先发制兽,撇下一众技术不如他过硬的猎手满载而归。
这久而久之的,大家伙怨言就大了,决定联合起来给他这个外乡客一点教训。浑然忘了他们自己到九华派附近定居寻求庇护的时候也是个外乡客。
但他们人多嘴杂,一番话说起来,仿佛是有些道理的,林青是后来者,却抢了他们的地盘,抢了他们的猎物。
夏荆歌并没有贸然上前,他在等着林青的应对。
林青从地上爬起来,抬手干脆利落地抹掉了嘴角的血迹。并没有像围观众人期待的那样解释一番,抑或再争执一番,而是扭头就走。
那些猎手自然不会就这么放他走,见他仿佛是怂了,立刻就有三个人上前堵住了他的去路,要他把话说清楚。
夏荆歌莫名觉得林青不是怂了,只是不屑与这些人多费口舌。他不知道自己的判断有多少基于对甫凌的认识,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加思考,就已经站了出来。
他说:“打猎是各凭本事的事,你们不要仗着人多欺负他一个少年人了。”
众人纷纷回过头来,为首那个猎手长的尤其凶神恶煞,立刻上前几步俯瞰鄙视夏荆歌:“你又是谁?敢管我们猎人的事?”
夏荆歌退开一步,好让自己的视野开阔一些。他已经有些转过弯来了,为什么周边的百姓窃窃私语却没人站出来讲个公道,因为惹不起这些猎手。
他想起自己才回九华派那天方向礼同自己说道的轶事。猎手都是有些能耐的人才能当的,有些猎手甚至是资质不太差的修士转业,等闲人进山猎不到不说,丧命都是很可能的,所以普通人根本不是猎手的对手。那么猎手打架,自然就没人有勇气站出来螳臂挡车了。
不过这猎手平时大约是横多了,竟然正好问到了点子上。夏荆歌少不得要拿自己的身份出来压一下人了。
“我是九华派弟子。”夏荆歌回答他。
“旁人管不住你,我正好是可以的。”夏荆歌又道,“你们打猎的山林都在我九华派的地头上。”
那猎手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同时其他那些猎手也都放肆大笑起来。夏荆歌便有些莫名其妙,因问:“你们笑什么?”
其中一个就笑道:“我当是什么了,原是九华派的弟子,你可知我们龙哥是谁?”
夏荆歌心道在这一带,难不成还有比九华派弟子更响亮的名号?这不可能啊。这事就透出了几分蹊跷,夏荆歌便问:“哦?不知这位龙哥究竟是甚么人物,我孤陋寡闻,并未听过。”
“我们龙哥可是九华派咸真道长的嫡亲侄子!须知咸真道长可是执掌所有九华派弟子事务的,你今日若是要与我们龙哥作对,他日可就未必再是九华派弟子了。”
这话可谓威胁意味十足,夏荆歌却明白了原来他们把九华派弟子只理解成了记名弟子。想来那咸真道长该是记名弟子中颇有份量的人物,说不定还是师兄的直接副手什么的,所以这些人才这么肆无忌惮和猖狂。
想明白了,夏荆歌就笑道:“原来阁下是咸真道长的侄子,失敬失敬。”
那龙哥就哼了一声,颇有自得。夏荆歌下一句话却让他直接把脸色僵住了。
夏荆歌说的是:“只是我有一事不明,既然咸真道长有直接决定一个人是否能做九华派弟子的权力,为何你身为他的嫡亲侄子,却只做了一个山林间与普通人争食的猎手,而非我九华派弟子呢?”
龙哥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铁青,周遭围观百姓见状,那窃窃私语之声也稍微大了些,有那胆大的已经嘀咕道:“就是嘛,要真护短,咋不让自己侄子也当上记名弟子啊?”
这也正是夏荆歌想表达的意思,虽然这地界九华派记名弟子也不少了,但相对宛城的绝对修士人数而言仍数抢手的名额,能当记名弟子,谁不想当?
除非他这个侄子根本当不上。既然自己的记名弟子都当不上,别人又凭什么觉得你能让别人当不了记名弟子?
这时旁边一个猎手就嚷嚷道:“你们知道个球!九华派记名弟子五年才录一次,我们龙哥三年前才来了宛城,要当记名弟子还得等一年,一年后肯定就是了!你一个小小的修士,也要与咸真道长叫板么?”
夏荆歌不为所动,只是点头道:“哦,原来如此。”见对方又有些翘尾巴,他只好又认真道,“可是我觉得咸真道长不能决定我当不当得了九华派弟子。”
“哼,所有九华派弟子都是我叔叔在管!小子,你识相的走了,我也不与你计较。”龙哥终于说话了,面色瞧着比方才好看了点。
“他真的管不了我。”夏荆歌笑了笑,“你们可能误会我方才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我是山上的九华派正式弟子,而非山下记名弟子。”
这下周遭一下子寂静了起来。就连龙哥都震惊了,好在他不愧是能当猎手头头的人物,被夏荆歌吓了一跳后,还是要想着验证一下的。
他仔细一打量夏荆歌的修为和气场,不禁心中疑云愈重。九华派的真人修为可都是很高的,这位身上竟除了些毫无标识的灵气什么气场也感觉不出来。哪有金丹以上修士给人的气场感?
又一想,莫不是谎称诓我的?
虽说山上的九华派弟子是有下山的可能,但跑得最勤的怕也得几个月才下山一趟,自己不过是今天赶巧在街上遇上了林青,想着教训他一顿,哪能那么凑巧就碰上山上那群隐士了?
这几率实在太低。
而且他也不是没见过山上的修士,那位张庭正真人他就远远地见过的,大老远的给他的感觉很明确,就是一个气压很强的修士,可面前这个的气场,已经微弱到他不说自己是修士,他简直要当他就是个弱书生的地步了!简言之,那就是压根感觉不到气场的存在。
而且他就算诓了自己,只要自己信了,那不就是让他成功走人了?自己又不可能跑到山上去看看九华派门人里到底有没有这个弱书生!
如此这般思索了一番,龙哥越发质疑夏荆歌的身份,这人嘛,一旦心里有了偏向,就会忍不住往那个方向给自己找更多证据证明。
所以龙哥就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不知是哪位真人?”
其他人他虽没见过,好歹是听他叔叔提过几嘴性格特征,旁的记名弟子可未必连这几嘴都听过,先探他一探,看对不对路再说。
结果夏荆歌的回答立刻就让他振奋了。
夏荆歌回他:“我叫夏荆歌,约莫你并未听过。”
何止没听过!据他所知压根九华派里就没有这号人!这还是个外头来的啥也不知道的半路修士!龙哥心中简直要狂喜了,叫你吃了雄心豹子胆诓老子,今天老子就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当即冷笑了一声:“好哇,竟敢诓我!九华派哪来姓夏的真人?就凭你这几乎没有的气场,还九华派正式弟子?我看是华九派冒名弟子还差不多!兄弟们,把他给我抓起来,先揍一顿再送到管理处去!”他平日素有威严,这一番振振有词又十分自信,基本就打消了几个猎手的疑虑,即便没有被完全打消的,也觉得夏荆歌很有问题。山上有几个真人,那些真人叫什么他们不清楚,可姓什么,那肯定是知道的啊,哪有姓夏的!他们当即不再疑虑,听了命令,立刻对夏荆歌实施起了包围之势。
夏荆歌也是郁闷,难得抖一回身份竟然别人不信。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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