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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器-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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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找到这个任务牌呢?更何况旁人也不能打开这个任务牌,有没有可能找错了?”
“哦,那管理处的负责人是个故人,与我有旧,他帮我定位了任务牌。这个牌子一定是那两个修士的。所以我很疑惑,什么样的情况会使两个修士都不见了,只留一个任务牌?”
沈丛真道:“这么久没有丝毫音讯和行迹,恐怕已经死了。”
“大概吧。”夏荆歌说罢,站了起来,“昨晚那凶手被我发现,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沈道长近来也要多加小心。”
沈丛真含笑点头,道是知道了,也起身送夏荆歌出门。夏荆歌一直坐着那叶扁舟出了芦苇荡,才收了笑意,回身去看那高高的芦苇荡中孤零零座落的篱笆小院。
他刚才已经悄悄地这芦苇荡中每个角落都查探过了,并未探得丝毫魔气的痕迹。沈丛真的态度虽与平时没太多不同,可她刚才不拿过那个任务牌,是不是已经感觉到自己在怀疑她,主动避个嫌的意思?
……这么一看,难道他怀疑错了,沈丛真并不是帮凶,只是误打误撞帮凶手抹了痕迹?
夏荆歌心中没有定论,只好先回了家,吩咐管家将昨晚造成的房屋损毁折算成银子赔了。
风甫凌是在五天后回来的,看起来有些疲惫的样子,夏荆歌既不好问他魔域的事,见他累了,也不好在这档口同他提沈丛真的事,就叫他先躺床上休息休息。谁想风甫凌洗完澡手一拉,就把夏荆歌也拉上了床。
说是一起睡。
第133章 两不亏欠如梦端,洞房预演心可累
夏荆歌顺着他的力道上了床,才把外衫脱了,风甫凌就从身后揽过他的腰抱住了,还故意拿有些胡子拉碴的下巴在夏荆歌脖子上蹭了蹭。夏荆歌猜想他大抵是遇上了什么难办的事,就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手。
风甫凌安静地抱了他一会,忽然在他耳旁问:“你怎么不问我是什么事?”
夏荆歌一怔,扭头去看他,仔细看才发现他眼底还有青影,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事,能让风甫凌这样?夏荆歌暗自揣测,却不能去问。他回道:“怕知道了你们魔域的事,会忍不住告诉我师兄。”
风甫凌在近到呼吸可闻的位置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顺势把夏荆歌按在了床上。他低头看看夏荆歌那副无甚所谓的样子,竟然笑了一下:“这下真不敢告诉你了。”
夏荆歌应了一声:“嗯,别告诉我。”
夏荆歌始终觉得,自己和风甫凌该是两个阵营的人,如果不是自己下山历练,他们是没可能像现在这样整日里腻歪在一块的。就像是一段只该出现在梦中的时光,游离于他们各自的身份之外,他总觉得,如果掺进了魔修之间的事,就要变得不一样了。
所以什么都不知道,是最好的。这样也许就可以两不亏欠。
但实际上,夏荆歌想,他还是知道了魔域那边有了个什么事,这件事肯定和修士有关。所以他说他不敢说了。
所谓梦中的时光,也只是一个处于理想状态的假设罢了。一旦有所接触,就不可能真的做到两不亏欠了……他只能假装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或者明天给师兄写封信。
夏荆歌略一走神,风甫凌细细密密的吻已经蜻蜓点水一样落了下来,从夏荆歌的眼睫开始,辗转脸颊,总是一触即离,仿佛是在与他玩耍。过得片刻,他耍够了,终与夏荆歌开始唇齿相接的私语。正如交谈一样,亲吻是一项可以传达心意的交流活动。甚至有时候,它能比泛泛而谈传递更为微妙的意思。
夏荆歌就感觉到,这一次的亲吻风甫凌显得有些小心翼翼,仿佛是怕一个不留神,一个用力过猛,自己就跑了。……这是否也和那件自己并不知道的事有关呢?夏荆歌搂着风甫凌,并不敢松手,怕一松手,他更难过了。
如此耳鬓厮磨了好些时候,直到风甫凌忽然停了下来,分开彼此。夏荆歌已然觉出他身体的变化,有些好笑地歪在枕头上看着他一脸郁闷地帮自己把衣衫拢上了,每次都这样,光是亲也就罢了,又忍不住要动手动脚,动到一半还得停下来憋着,说是要等到成亲那天再双修。
正自好笑,风甫凌已经瞪了他一眼,他已当惯了一域的君主,这一眼,别说,还挺能唬人的。
夏荆歌抬手按住了风甫凌给自己拉衣服的那只手,想起某本话本中写的情景与此相类,笑着咬了咬唇,同他道:“甫凌,我有些难受。”话本里可是说那女子这么一做,便透出几分诱惑态来,叫那男子心荡神驰,几乎不能自已,也不知自己做来是个什么效果,只姑且一试。想来即便是东施效了颦,甫凌也不会太嫌弃他的。夏荆歌毫无心理负担地想。明亮亮的眼神只盯着风甫凌,仿佛是穿透了彼此之间漆黑的夜色。
“……”风甫凌攥紧了夏荆歌的中衣,深吸一口气又松开来,帮他抹平了褶皱,可抹完他似乎又心志不坚了,一只手隔着衣料覆在夏荆歌腰腹上,要抽手不抽手的,夏荆歌正等着看他到底抽不抽手呢,又被瞪了一眼。
夏荆歌眨眨眼,感觉自己有些无辜:“你也难受是不是?明明是你自己作出来的,还好意思瞪我……”
说罢,夏荆歌还真的感觉现今这情形,要搁以前自己该觉得委屈了。
本来他觉得双修是件很毁三观的事,可风甫凌想双修,他为了迁就他,都已经连自己保持了百多年的童子身都挥泪告别了,从头到尾做好了自碎三观的心理准备。结果自己的三观是成功碎掉了,风甫凌他倒好,拿起乔来了,非要等到成亲那天再修。
要等到成亲那天也就罢了,夏荆歌是无所谓的,可他不要时不时地撩自己啊,撩到一半停下来,两个都难受好么?我那已经挥泪告别的童子身至今还卡在半道上呢?这是让它就此离去啊,还是转身回头啊?
我今天必须要让他给我一个说法。
夏荆歌暗暗想。
风甫凌看着他眼神暗了暗,又吸了长长的一口冷气,才开口道:“我的错。我们分房睡一段时间。”说着,似乎就要起身离去了。
夏荆歌立刻拉住他,见风甫凌回过头来,决定不依不挠一把,他抓着风甫凌的衣袖就道,“我不要同你分房睡,外人都当我是你男宠了,分房不就说明我失宠了?”夏荆歌自觉十分有天赋地又把宅斗话本里的失宠一词化用了进来。要不是做不来泫然欲泣那个十分考验内心情感丰富程度的高级表情,他连这也要一块用上了。
“……”风甫凌咬了咬牙,“你这些天都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夏荆歌粲然一笑,很有几分自得:“看了许多讲情情爱爱的话本。我觉得我比以前更理解你了。”
“……”风甫凌显出一丝无奈的神色来,半晌才从牙缝里憋出几个字来,“那些奇怪的话本以后不要看了,误导你的。”
“怎么会是误导?”夏荆歌很不认同,“我觉得那上头有些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比如?”风甫凌继续咬牙。
“比如有花堪折直须折这句话就很不错,你想同我双修,这是你喜欢我最自然的反应,那我也该帮你完成才是。为什么一定要等到成亲?成亲不过是我们要引出那凶手的一个幌子,可以是这天,也可以是那天,是我们自己一手安排的。这对我们两个来说……有区别么?”
风甫凌的脸色微微沉下来。他盯着夏荆歌看了半晌,才道:“当然是有。只是你不觉得。……我希望你记住那天。”他的声音微微低下来,听起来竟有丝疲惫。
夏荆歌微微歪过头,也看着风甫凌那冷得能抹下一堆冰渣的脸色,以及他眼里若有似无的伤心,他意识到风甫凌误解自己的话了,就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只要是和你双修,不是和旁的什么奇怪的人,在我心里任何一天都可以是成亲那天的。重要的不是有没有那个仪式,也不是有没有旁人知晓,有没有旁人祝福,而是……我是愿意同你双修,也只愿意同你双修的。那些身外之物,身外之相,对我来说是可有可无,无关紧要的……你明白我的意思了么?”
“……”风甫凌没有回话,他只是沉默着,再度压过来。夏荆歌只看到他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然后几缕发丝率先落了下来,扫过他的眉角额迹,带来一阵冰凉的酥麻。
夏荆歌觉得自己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些什么,又不是很有把握,等到察觉到风甫凌突然握住他脐下三寸之处……他忽然生出一股模模糊糊的惶恐来,下意识就一膝盖顶在了风甫凌肚子上:“你做什么?”
风甫凌:“…………”
“讨好你。”风甫凌捂着肚子好半晌,才苍白着脸色说出一句话来。
夏荆歌:“…………”
总之,这确实是一个令人难以忘怀的夜晚。因为最后什么事也没有做成。
风甫凌从那阵子肚痛里缓过劲来后,就很受打击,说什么也不肯继续了。今晚夏荆歌说起话来仿佛是很懂了,实操起来分明还是半桶水这反应让风甫凌感觉简直不能好了。他是个事事追求完美的人,对于自己和夏荆歌的第一次双修自然也是要求颇高,怎肯让这第一次毁在夏荆歌的一知半解上?坚决不能,明天他就去弄本高清无…码龙阳十八式图谱来先让夏荆歌学习一下。
风甫凌青着脸想着,忽然又听到无可奈何的夏荆歌最后安慰自己:“幸好不是正经成亲那天,就当是预演么。”
先头不还说哪天不重要了?那话一套套的,我当你心里门清呢?风甫凌幽幽地看了他一眼。
只觉心好累。
作者有话要说:
上周去申了个榜,于是今天有榜了,待我日更一波…0…
第134章 专项法阵作防御,误人子弟双修图
第二天天气不错,夏荆歌也有了机会跟风甫凌提起沈丛真和那两个修士的事,他把这些天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就问风甫凌:“你们魔域那边有没有什么能隔绝魔气的法术?”夏荆歌琢磨了几天,觉着这术法该是针对魔气创造的,所以他没听过,沈丛真没听过(也许),风甫凌说不定是听过。
风甫凌见他问起这个,神色突然有些复杂,夏荆歌便觉什么有异,他端着茶杯等了片刻,就见风甫凌诚实地点了点头:“有是有的。”
夏荆歌精神一振,也没注意他眼神飘向了别处,忙追问:“是什么术法?怎么运作的?”
“是专门开发出来对付你的一种法术。”风甫凌的声音有些飘忽,约莫是心虚所致。夏荆歌一怔。他此前仿佛是听喻青荞提起过这个用来对付自己的术法,却没想到这上头来。风甫凌悄悄瞄了他一眼,似是有些尴尬,又解释道,“不会伤害到你,只是避免修为被你吸走的一种防御性术法。你这情况,我们那边总得想办法应对,是吧?”
夏荆歌仿佛不在意地随意点了个头,又问:“原理可是与在魔气外头裹一层灵气差不多?”
风甫凌揉揉鼻子,又瞅他一眼:“差不多。”
“我觉得这个凶手肯定知道这个术法。你们那术法知道的人多么?”
“不少。”风甫凌似乎是更尴尬了,声音也更心虚地低下来,“我找了很多投靠魔域的修士来完善这个法阵。”
“还是个法阵。”夏荆歌点点头,若有所思。
风甫凌轻咳一声:“只是遏制一下你的战斗力罢了,你别多想。”
“我知道。”夏荆歌朝他笑了笑。
风甫凌觑了觑他,倒是问了出来:“你生气了?”
“你觉得我能生气吗?”夏荆歌露出有些好笑的表情,又认真道,“我真不怪你。”
“……”风甫凌盯着他沉默了片刻,见夏荆歌不说话了,只好自己硬着头皮继续道:“如果有人见过或听过那个法阵,受了启发用灵气包住魔气来隐藏自己的身份也不是不可能。你确定沈丛真有做帮凶的嫌疑?”
“我只是猜测。”夏荆歌道,“那天袭击我的凶手肯定是个男的,所以我觉得她至多就是个掩盖痕迹的帮凶。但是那个凶手太神出鬼没了些,一个魔,竟然能在我的追踪下跑掉,我也是没想到。所以要再找到那个凶手,得等他再杀过来——这点我觉得不太可能了,他是被我打跑的,哪怕他盯上你,都未必有胆子再来我这讨苦吃。所以只能暂时盯住沈丛真那边,但我又没法盯梢她,你能么?”
风甫凌听了,沉吟片刻道:“我找个人去。”
“……不会被发现么?”
“放心,我会找个善于隐藏而且比沈丛真厉害的人。”
“但是这不好吧。历练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么。”夏荆歌说着,攥了攥手,微微低下头去。
风甫凌有些意外地看了看他的神色,“你不愿意?我自己去倒也可以。”风甫凌说完,径自坐了片刻,还是站起来,“我去好了。”
“这倒不用,”夏荆歌回过神,立刻道,“你事情那么多,有人帮忙盯梢也是好的。”风甫凌又看了看夏荆歌的神色,到底没再说什么,只点了点头,又坐了回来。喝完一杯茶,他就对夏荆歌说,“那我出去买个图册,你要一起么?”
夏荆歌摇了摇头,“你自己去吧。”风甫凌见他恹恹的,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只叫他好好休息就自己走了。
夏荆歌目送他出门了,心里却有些说不出的茫然。并不是他一定要坚持历练只有他们两个人,而是他忽然意识到,风甫凌那句就当是在红尘界遇上他究竟是什么样的含义了。
很明白的字面意思,不是他们两个天生有缘,假作是在红尘界遇上了的意思,而是自己下山历练,凑巧遇到了早在红尘界扎根的风甫凌。那样的意思。
对风甫凌来说,他很可能只是换个地方办公,该处理的事照旧要处理,该用的人照旧要用,哪怕是夏荆歌历练过程中要办的事,能用得上的人依然是可以毫无顾忌地用。而且这些能得用的人,看起来像是一直卧底在修士控制区这边的……其实很多事,不想的时候不觉得,仔细想一想,就会发现其中的不合常理。比如为什么甫凌他能随便一找就找到什么菜都会做的两个大厨,为什么自己和风甫凌什么精力都没花,这些侍从就像早就严阵以待一样,个个都很有规矩,很优良,很有素质,能把一切琐事都做得井井有条。……这是临时起意要住下来,随便找个中人就能签到的普通雇工?
如今看来,魔域的势力怕是早就渗透到修士这边来了。还渗透得深深的。而且甫凌给他知道的这部分人,必然是无足轻重的,并不怕暴露在自己跟前。
这件事,修士门派知道多少,是否有所警惕,有所应对?师兄等人又知道多少?他是不是该提醒一下师兄?……但提醒了会不会就相当于背叛甫凌了?夏荆歌在椅子上坐了一阵子,又站起来走了走,最后去了书房,取了纸提了笔却久久不能落下。
许是看他提着一支笔很久的姿势太痛苦,湘竹就进来说:“公子,点心做好了,您可要尝尝?”
夏荆歌一听,想了想修士这边的许多卧底也不是一朝一夕渗透出来的,自己就算要做决定也不在乎这一天两天的,还是先吃东西吧。他立刻如释重负地搁下笔,边往外走边问:“今天是什么点心?”
**********
晚饭时分,风甫凌就回来了,夏荆歌同他一起吃饭,风甫凌提及已经让人盯着沈丛真了,夏荆歌也不细问详情。风甫凌见他并无异样,也放下心来,提起了这些天最记挂的要事:“成亲的庞杂事宜我都已准备好,按你们修士界的规矩来。”夏荆歌初时还有点意外,想想也就了然了,毕竟这里是修士控制区,不按修士的规矩来,难道要按他们魔域的规矩来?至于红尘界的规矩却是不用考虑的,红尘界只有男子与女子成亲的仪式,怎么看都不太合适。
当然,修士界成亲到底是个什么规矩,夏荆歌其实也不甚明了,但风甫凌既然那么说了,他只要听他安排也就行了。
当晚风甫凌就用术法在每张请帖上印上了要邀请的人名,因为要弄得比较张扬,请帖里当然包含了风甫凌这段时间刻意结交的各行各业头脸人物,还有红尘界的地方官员,以及最重要的沈丛真。无论有没有怀疑她,这都是务必要请到场的人。所以他们两个决定第二天亲自去送请帖,也好再近距离跟沈丛真接触一下,看风甫凌能不能发现什么新端倪。
弄好请帖,夏荆歌准备要起身休息了,风甫凌这时忽然轻咳一声道:“我今日去买了双修图谱。”
夏荆歌一愣,侧头去看他,见风甫凌从怀中摸出一个本子来,就皱了皱鼻,嫌弃道:“双修图有什么好看的。”
“让你学习一下双修的正确姿势。”风甫凌沉着应对。
“我又不是没看过。”夏荆歌撇撇嘴,“太丑,不想看。”
“丑?”风甫凌正准备了一大堆理由要劝夏荆歌同自己共研一番龙阳十八式的精髓,闻言也是一愣。过片刻他仿佛才了悟过来,眼中都含了笑意,只道,“你先看一眼,丑便不看了。”
夏荆歌有些莫名,他本是有些抗拒看双修图的,但转念一想,自己都自碎三观决定同风甫凌双修了,再看一眼也没什么,也就不再推辞,走到风甫凌身旁,随手翻开了他身前的那本画册。这一翻开,就见这幅画分明也是裸裎相待,偏偏被被描绘出了一股影影绰绰似倚云端藏雾海的意境来,不免有些愣怔。
虽则如此,毕竟还是露的地方多,所露者,又俱是纤毫毕现的模样,夏荆歌愣愣地看了两眼,下意识就转开了视线,转到身旁的风甫凌脸上,见他眼中笑意明显,又问自己:“可还丑?”
夏荆歌自然要想起方才看到的那幅图,图中是两个年轻男子,且相貌尚可,身材尚好,上色又上得逼真,看起来皮肤也是莹润如玉,倒真未让人觉得一眼看过去就很丑。但要让他老实答了,不知为何在风甫凌那目光下又有些答不出口,他只轻轻咬了咬下唇,反而问风甫凌:“这真是双修图?怎么跟我看的完全不同?”
风甫凌闻言倒是真露出笑意来了,“你们修士又不推崇双修,想来是随便画些烂画糊弄你们。”
夏荆歌一想,倒是有些明白了。下界修士似乎真有点这方面的忌讳,虽然他看的九华派书阁里的双修图,但他们九华派原先自己的书阁是已不复存在了,如今这个也是到了红尘界后广罗书籍建起来的。回想当日那书阁管理员偷偷摸摸的态度,估计并不赞成双修,这该是红尘界和下界修士对双修的正常态度。那么在这种态度下,刊印出来的双修图能好才怪了。
其实夏荆歌和风甫凌猜想的和实情也差不了多少,下界修士修炼真气相比上界修士要艰难许多,更何况如今太阳没了,灵气更是稀薄,那修出来的真气就更少了,真气少,实力的提升就慢。双修这件事又很容易导致元精损耗,影响修炼,但双修又是一个人生而就容易向往之事,是人之常欲也,那怎么教导后生晚辈们潜心单修,尽量不要沉迷双修之事呢?
就有人想出了在双修图上做文章的方法。双修本就是一项高自由度的私密活动,同样的人,同一姿势,所观角度不同,也有美丑之别,更别提落笔纸上,那意态形状更可以是千差万别,千形万类了。所以似门派书阁这样的地方,存放的双修图都是刻意丑化,能让不知事之人一眼就对双修之事失去兴趣,甚至产生恶感的图。
夏荆歌看过的那几幅双修图,俱是长须飘飘大叔级别和爷爷级别的男子和大妈大婶级别的女子,还不论男女个个挺着个大肚腩,实在是极考验修士这个群体的审美,让人一看就不再想看第二眼,只觉双修实在没意思得很,还有点毁三观。
如今风甫凌手中这本是他参考夏荆歌审美和性格后亲手挑来的,自不可与那些误人子弟的双修图相提并论。
“可要再看一眼?”风甫凌说着,修长有力的手指在那莹白的纸张上轻轻一点,眼角眉梢都像融了雪似的,化出温温的笑意来。夏荆歌怔怔看着他,下意识顺着他视线转到那根形色劲修的手指上,又顺着他指端圆润泽光的指甲落到那幅别有一番不同的画上。恍惚间觉得二者看起来似要融为一体了。
“洞房就用这个姿势好不好?”风甫凌温沉的嗓音轻轻缓缓地飘过来,像是直接飘到了夏荆歌心里,在他心口上一指一指地戳着,戳得麻痒。
夏荆歌慌忙移开视线,“说、说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又名:论画风的重要性2333
第135章 做事光正舆论响,原是临光派中人
“没听清?”风甫凌明显带笑意的话音又传递了过来,“我说用这个姿势洞房好不好?”
“……”夏荆歌实在不知道他怎么问得出这样话来。
“你不喜欢?”风甫凌又道,“那就换一个吧。”纸页翻动的声音过后,风甫凌的魔音又响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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