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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谜踪(大清龙棺)-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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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突然一嗓子把我和柳叶吓了一跳,只顾着说话了,倒是把大牙都给忽略了,我歪头看了看大牙,冷笑了一下:“别大惊小怪的,现在不正在讨论呢嘛,你别一惊一乍,吓人捣怪的。”
  大牙也意识到刚才确实有点不妥,吐了吐舌头:“那个多尔衮倒是知道,他妈叫啥害?”
  柳叶忍住笑,告诉大牙:“阿巴亥!”
  然后笑了笑,接着说道:“阿巴亥嫁给努尔哈赤后,很受恩宠,后来被立为大妃,风头一度压过孟古姐姐。阿巴亥和孟古姐姐出身门第相当,孟古姐姐是海西女真叶赫贝勒杨吉砮的女儿,而阿巴亥是海西女真乌拉部贝勒满泰的格格,最有意思的是史书上描术她们两个都用了同一个词,就是“丰姿”,由此可见她也应该是一个美貌的女人。”
  “人都是喜新厌旧的,皇帝自然也不例外,况且阿巴亥比孟古姐姐年轻15岁,嫁给努尔哈赤时刚刚12岁,年龄上的优势使得努尔哈赤也越来越宠爱阿巴亥。而阿巴亥在努尔哈赤晚年时最为得宠,她的三个儿子分别是第十二子阿济格、第十四子多尔衮、第十五子多铎,都拥有贝勒之位,各掌管八旗中的一旗。”
  “努尔哈赤后,按照曾制定的‘大汗共推’之说,皇太极被推举为新汗,而接着皇太极称先帝曾有遗言,要大妃从殉,就这样,当时刚刚三十七岁的阿巴亥被逼殉葬,以自己的死确保了三个儿子的平安。死时距努尔哈赤去世不到一天,与努尔哈赤同棺敛葬。”
  “啊?活殉?这也太没道理了吧?就算是活殉也轮不到她吧?”听到这里,我实在是有些难以相信。
  后金时期满族的殉葬制度为丈夫死后,嫡妻即使无子也不必殉葬,而是选择一名无子之妾从殉。最好的待遇是服毒自杀,或由家人以弓箭射杀或以弓弦绞杀,若是此妾不愿从殉的话,则会被家人活活掐死。
  柳叶点了点头:“这事在历史上争议很多,很多人对这事都持怀疑态度,怀疑大妃的活殉是被逼的,而不是努尔哈赤的意思。估且不论阿巴亥的大妃的身份,就算是普通的侧妃或是庶妃,生育有三个儿子的,也不可能被选中殉葬的。像她这么高的身份,这种情况生殉的,绝对算得上是空前绝后。”
  大牙吧嗒了吧嗒嘴:“这事就是秃子脑袋上的虱子,明摆着。就是有人要她死,不让她活!”
  大牙说的没有错,我们心里都意识到了,与这个努尔哈赤生前宠爱的大妃格格不入的,恐怕只有一个人,就是皇太极。
  不仅仅是大妃阿巴亥生前得宠,使孟古姐姐郁郁而终,更重要的是她的儿子多尔衮更是深受努尔哈赤器重,也是汗位继承有力的竞争对手。而杀掉大妃阿巴亥,不仅仅解了心头恨,更重要的是留下的十多岁的多尔衮独木难支,根本成不了什么气候,凭一个十多岁的孩子,不可能斗得过他。
  我们议论了好一阵,我们的看法都差不多,都认为大妃的死与皇太极有关,而墙上的字应该就是影射的皇太极。
  而墓墙上写字的这个人,明显对叶赫恨之入骨,不仅将墓中随葬品洗劫一空,甚至连棺床都没有放过,给砸的稀烂,没有什么奇辱大辱、深仇大恨也不至于这么干,还没有见过有别的盗墓贼有这闲工夫,在地下没事刨棺床玩,这种土木作业那可是相当的耗时耗力。
  从字句里的“今血祖耻”几个字就可以判断,写字的人应该是乌拉部的后人,瞅这意思,是为了祖宗抱不平来的,把忿恨都撒在了叶赫部所有的族人头上,要说他是乌拉部的“愤青”,估计还不至于,那就是说,写字这人肯定也是与这件事有直接关系的人,难道与大妃阿巴亥或是多尔衮有什么关系?可是到底会是谁呢?。
  我们都在想着这事,现场一时鸦雀无声,静的出奇。
  突然大牙喊了一嗓子:“妈了个巴子的!我知道是谁了!”


第二卷 叶赫诅咒 第三十章 董大愣
  听大牙说竟然猜到了写字的人。我和柳叶打死也不相信,冲大牙撇了撇嘴,根本就不理他那茬子,仍旧和柳叶讨论着这件事。
  大牙这下可被气的够戗,手指不停的点着我们,嘎巴着嘴,脑袋不停的晃来晃去:“你们哪,针鼻里看人,可小瞧我了。你们记得‘东北大局’的大当家的,也就是这伙土匪的大掌柜姓啥叫啥了吗?”
  我和柳叶相互对视了一眼,都摇了摇头,好像孟大爷的确叨咕了一嘴,但是这种事情,压根就没往心里去,所以也没啥太深的印象,突然听到大牙这么问,也一时有些好奇,就都看着大牙,等着大牙指点一二。
  大牙见我们终于不吱声了,都眼巴巴的看着他时,可得意了。摇头尾巴晃的冲我们一呲牙:“不知道了吧?你们那记性记这个还真不行,说出来怕吓死你们,这绺子土匪的大柜,也就是大当家的江湖报字‘董大愣’,原名董文廷。”
  “董……文廷?”一听这名字,我和柳叶都猜到了大牙的意思。
  难道是巧合?还是里面的字就是董大愣留下的呢?难道这董大愣是满人?姓乌拉那拉?
  一时间,脑子里一下子就被各种猜测给塞的满满当当的,也转不过弯来,都呆愣不语了。
  过了好一会儿,我们才开始议论起来,如果大牙的猜测是正确的,那就是说这股土匪挖这里不仅仅是为了盗墓充饷,还另有原因?
  只是这个董文廷到底是何许人也呢?
  我们赶紧把现场收拾了一下,炕席铺好,又把土重新回填上,踩实后,又特意往上面撒了一些干土,伪装成最初的样子,直到看不出这里曾经被挖过后,我们才一个拉着一个,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了车子里。
  并没有发动车子,在农村不像城里,这地方过了九点基本上就没有了生息,家家都关门闭户,万籁俱静。到了现在这个时间,就连镇上的旅馆都早就关门了。就算去镇里,估计也难找到睡觉的地方,而且这么晚去砸门,更让人生疑。
  好在现在这个季节也不冷了,温度也合适,大家商量后决定索性就在车子里将就一夜,用不了几个小时,也就天亮了。
  现在是一点睡意全无,都跟打了鸡血似的,两只眼睛都冒着精光,柳叶取出电脑,把坐椅放平后,我们围拢在一起,打算从网上找找关于“董大愣”的资料。
  找了半天后,我们都有些恢心了,看来这个难登大雅之堂的土匪头子确实挺不招人稀罕,网上相关的介绍并不多,只有几篇相关的新闻报道。
  报道里说“董大愣”真名叫董文廷,有兄弟九人,其中老大和老2、老三和老四、老五和老六竟然是三对双胞胎,另有姐姐一人。
  而董文廷排行老2。因为同胎生的老大死的比较早,所以一直由他执掌家业,这人平时就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跳大神、赌博、抽大烟无所不好,喜好枪炮,精于骑射,马上打枪,弹无虚发。
  这个人很有野心,心机很深,善于伪装,最先带着他五弟混入我军特务连当兵,之后不久,又把他的三弟也弄到该连当兵,而董文廷本人则混了个班长。
  有一次在昌图县宝力镇驻防时,他偷偷的带出一伙人潜回老家,密谋起局为匪。从此,他们到处活动,网罗大批社会残渣余孽,包括伪军警、汉奸、特务、匪兵、逃亡地主、地痞流氓、赌徒恶棍、无业游民以及怀有不同目的的人,统统都扩大到了自己的土匪武装里了。
  “东北大局”这伙武装土匪,靠的是“砸窑”(抢财物)、“捐大界”(捐钱)、“插人”(杀人)、“放亮子”(放火)、“别梁子”(劫道),从中“挑片”(分钱)。
  坐地分赃,分钱按大领头“一顶二”、“二领头”“—顶一点八”、炮头“一顶一点五”,一般匪徒分一份钱,没参加活动的不给。
  大牙一边看着嘴里也没闲着,不住的砸舌,啧啧有声,冲我们白话:“要说这董大愣。操办这局子也有点本事,不过像‘东北大局’这伙绺子整得这么煞有介事的还真不多,看来这军师还真有些能水。”
  柳叶听大牙这么说,也有些好奇,就为大牙为什么这么讲,从哪里看出这“军师”有本事。
  大牙晃了晃脑袋,告诉我们,凡事这种起局做“胡子”的,都有自己的地盘,而地盘都有“山规局事”,拿这“东北大局”来说,也有“五清六律七不抢八不夺”。
  看我和柳叶听得认真,大牙也来劲了,咽了口唾沫,眉飞色舞的介绍起来。
  据他讲,这“五清六律七不抢八不夺”的五清是指“掌柜的”耍得清(不能乱抢);“崽子”打得清;“传号”传得清;“稽查”查得清;“线火子”(领路的)带得清。
  “六律”则是“大柜”不能吞大飨,不能奸淫妇女;“崽子”不能偷抢拐骗,不能反叛造谣,抢错了要送回;“秧子房”不能跑了“秧子”(即肉票,人质)。
  “七不抢”是说有七种人不能打劫,分别是盲、哑、疯、瘫、僧、道、尼不抢。
  “八不夺”则为同是“胡子”不夺;娶媳嫁女不夺;送殡不夺;搬家不夺;山沟不夺;码头不夺;鳏寡孤独不夺;郎中医生不夺。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阵好笑。看来大牙他爷和胡子交情不浅,也并不是像那老头子自己说的那样。是因为他英勇机智,医术妙手回春,原来胡子里有也网开一面的规矩,一想到那老爷子以前坐在树底下眯着眼睛吹牛讲故事时的样子,实在是忍住想笑。
  这时,柳叶在一篇纪实文学中找到一章关于记录“东北大局”覆灭的文章,说是在解放前夕,“东北大局”投靠了驻守四平的国民党军队,众匪徒在半拉山门一带驻守。
  “四战四平”战斗时,我军攻势强大,“东北大局”大部分被歼。而匪首董文廷狗急跳墙,夺路而逃,带着一些匪众潜伏在荒山野岭之中,和我军玩起了躲猫猫。
  刚开始时,我军用大部队围剿,但是这伙人十分狡猾,仗着地形熟,多次逃过围剿。很多次都是部队忽忽啦啦还没到呢,那伙人就跑没影了。后来,我军专门成立了一个小分队,十多个人负责追捕董大愣及余匪。而带队的这个人可不简单,曾经也做过“炮头”,枪法是百步穿杨,匪号“雪上飞”。
  因为思想上进,很早便参加了当地的抗联组织,那时的抗联组只也不是什么正规军,而他也没有大名,所以别人也一直用这字号称呼他。当时大雪封山,虽然大雪也能提供这伙土匪的踪迹,可是这伙土匪却狡猾的出奇,在漫无边际地在老林子里四处乱窜,脚印乱七八糟。
  “雪上飞”也着实不简单,他晓得“兔子转山坡,踪迹不离窝”的道理,这“胡子”也和兔子一样,迟早是要归到一起去的,所以死咬住这伙土匪不放。山林追踪经验 丰(书)富(网) ,随便捡个马粪蛋子看看,捏捏冻的结实程度,就能判断出“胡子”远去的距离,最后终于在1948年年底,把董大愣给抓住了,最后给枪毙了。
  又搜了很半天,但是并没有找到更多的有用资料,而对于董大愣的家世及祖上更是只字没有,我们免不了都有些失望。
  正在唉声叹气的时候,大牙突然看了看我。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我一看到这种笑就知道没啥好事,上下打量了大牙两眼:“大牙,你小子又冒啥坏水呢?”
  大牙嘿嘿一笑:“来亮,咱们在这儿想破脑瓜骨也猜不出来董大愣的身世,不过我倒是想起一个人,备不住就能整明白这事,只不过需要你小子牺牲点色相……”
  我就知道这小子嘴里吐不出象牙,冲他脑袋就是一个爆栗,疼得大牙一咧嘴,总算不乱说话了,咧着嘴告诉我,这事他觉得可以求求李妍,调调公安系统内部的老档案,备不住能有些眉目。
  我一听这事还真有些靠谱,找人还得是靠公安,公安网络遍布全国各地大小城镇,找个人应该不是难事,如果她也没办法,估计这事也就基本上不用有多大指望了。
  看看时间已经快半夜十一点了,我拿着手机看了看,拿不准是今天晚上就打电话还是明天再打,而大牙在旁边看我犹犹豫豫的,一撇嘴:“你装啥纯情啊,还有啥不好意咋的,同学之情是最伟大最真挚的,同志哥,思想不要太复杂……”
  柳叶在边上始终没有插话,也不知道是故意装作没听见还是本来就不想插嘴,就一个人摆弄着电脑一声也不吭。
  我瞥了大牙一眼,一咬牙,拨通了电话。
  铃声响了半天,终于接通了。听李妍的声音好像是刚被吵醒,声音有些哑,我更是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我开门见山的把事情说了一遍,李妍听说让她帮忙查个人时,稍稍迟疑了几秒钟,然后一口应承了下来,说是托托她的同学,尽量帮忙找一下,我自然是感激不尽,连说了几句好话后,这才挂了电话。
  柳叶和大牙也很高兴,就着这个话题聊了一会后,不知不觉的就都先后睡着了。


第二卷 叶赫诅咒 第三十一章 叶赫古城
  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
  一夜之间。明显感觉到小草又青翠了许多,长高了许多。一阵清风吹过,恰巧飞来两只燕子,俯冲嬉闹之间,留下了一串串清脆的鸣叫声。
  拢目光往远处看了看,影影绰绰的还可以看到天边远处的已然飘起了缕缕炊烟,隐约传来公鸡的啼鸣和老牛的哞叫声。
  我轻轻的打开车门的声音,把柳叶和大牙也惊醒了,看我直眉愣眼的盯着远处呆呆的望着,也都伸脖子看了看,似乎不知道我在看些什么,转过头来又有些好奇的看了看我。
  我讪讪的笑了笑,伸了个懒腰,然后示意柳叶发动车子,到镇上吃点东西,然后再做打算。
  镇子上的早点很单一,都是油条、豆腐脑或是小米粥,好在我们也好这一口,干的不够用稀的凑,不大一会,就喝的肚子溜圆。直打饱嗝。
  有道是肚子有食心不慌,我很满足的拍了拍肚子,这才问柳叶和大牙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打算去哪里。
  柳叶挑眼看了看大牙,见大牙嘴里嚼着油条也倒不出空儿来,淡淡一笑,冲着我说:“我认为与其坐等李妍的消息,不如再去人骨图上标记的另一处去看看,反正我们多少已经对这块人骨地图有些了解了,估计也不会像在孟家岭那么被动了。当然,这只是我一个人的看法。”
  大牙听柳叶说完,手一伸,嘴里的油条也没见怎么嚼,就着急的吞了下去,也噎的直伸脖子,冲我点了点头:“来亮,我觉得妹子说的有道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去看看也好,或许能有老五廉贞的消息,不管咋的,咱哥俩的脑袋还别在裤带上,止不定哪天就掉下去了呢。”
  大牙一提起这茬,气氛当时就有些沉重了。我也觉得应该去碰碰运气,说是为了揭开珠子的秘密,但是此时此刻,我和大牙更多的是为了寻找老五廉贞的线索。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我们也不能轻易的错过。
  至于柳叶,我心里估计,她可能更放不下的就是她家老祖宗“武曲”的行踪,毕竟现在追查的这些事的线索都源自于“武曲”当年留下的那块人骨地图,而“武曲”的失踪也与这个怕是脱不了关系。
  很快,我们达成了共识,人骨地图上的三个标记点,除了我们刚去过的孟家岭,距我们现在最近的就是“叶赫东城”,现在应该叫“叶赫古城”了。
  叶赫古城遗址有三,即东城、西城、商监府城。
  叶赫部强盛时,“地广兵强称大国”,有十五部,十二大姓,二十八座城寨。王城有东西二城和商监府城。三城均位于梨树县叶赫满族镇西部老爷庙村附近,“相距里许”呈三角形分布。东城与西城隔叶赫河相望,商监府城位于东城之南。古城均依山傍水,共扼女真诸部通往开原马市的山间通道。
  西城称“夜黑寨”,因修筑时间比东城早,又位于叶赫河之西岸。故称老城或西城。东城原称“台柱寨”,因修筑时间比西城晚,又位于叶赫河东岸,故称新城或东城。
  从这里到四平开车也就是四十多分钟,进了四平,直接就到了叶赫镇,找个老乡一打听叶赫东城,老乡很热情的给我们指明了方向,这地方在当地没有人不知道,我们的车顺着公路到达了一片玉米地,再也不能往前开了,这才下了车。
  远远望过去就看到一个很大的黄土包,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叶赫东城”。想不到昔日繁华至极的叶赫东城如今竟然变成这副样子,我们都有些意外,大吃一惊。
  茅丰草长,满目荒凉。一丝苍凉,一缕悲壮。
  原来的木、石结构的外围城垣早就看不到了,现在能看见的应该只是内城,台基上已经辟成了耕地,但是砖头瓦砾仍然随处可见。那残砖破瓦,孤零零的老树,仿佛一脸沧桑的在幽幽的诉说着那段辉煌的往事,遥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山河之势,再看眼前这柳啼花怨之象,不禁感慨万千。
  徘徊在土堆上,来来回回的走了几趟,很难相信这里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要不是看到那块刻着“叶赫古城”的石碑,我们真怀疑是我们来错了地方。
  就在我们在这土包子上傻站着不动的时候,引起了路过的一位村民的注意。那汉子看着四十多岁的年纪,黑红的脸膛,戴着顶草帽,肩上扛着铁锹直冲我们走了过来,离着还有挺老远就问我们是干什么的。
  大牙冲那汉子憨厚的笑了笑,往前迎了几步:“老大哥,我们是来参观参观的,听说这里是以前的叶赫古城遗址,就过来看看,没想到这疙瘩这么破。”
  那汉子一听就乐了,接着告诉我们,这块就是个荒土包子,根本就没啥看的,现在都去转山湖东城山上去看后修的叶赫那拉古城,那地方的房子都是仿古建的,人成老大了,房子也贼拉漂亮。
  看我们有点不明白,那汉子把手里的铁锹用力往下一戳,就见半个锹头都没入进了土里,看人家这把力气,我和大牙都暗中赞叹,看来还是民间有高人啊,就这把子力气。要是挖个沟,掘个洞啥的,我和大牙捆在一起都白给。
  那汉子把锹戳在地上后,比比划划的冲我们说:“现在这嘎儿就是以前的古城的原址,以前努尔哈赤攻打叶赫国时给打平了,这地方也不能再接着建,没看着那边的石碑吗,那是八一年时,政府立的,说是这也是省级文化遗产,至于这遗产有啥。咱可不知道,就只剩下这个荒土包子了,别的啥玩应儿也没有。”
  “你们要是想参观可以去后修的古城去看看,那块儿是九四年修的,还在那儿拍过电视,好像叫什么《叶赫那拉公主》的,现在外地来旅游的老鼻子人了。”
  估计这老乡以为我们是来看热闹的外地人,所以很热情的给我们介绍了影视城的样子,只不过我们对那里可不感兴趣,我们要看的就是这原址的遗迹。
  我掏出一根烟递给那老乡,那老乡推辞了半天后,见我并不是瞎客套,这才憨憨的一笑,接了过去。
  我给他点着烟后,试控性的问他:“老大哥,这块儿是以前的东城吧?听说是不是还有个西城?”
  那老乡抽了一口烟后,眯着眼睛说:“可不是嘛,这块听老人说以前的确是叫叶赫东城,喏,前边那条河就是叶赫河,这块儿是南岸,还有个西城则在北岸的那片山头上,只不过现在看不出啥玩应儿了。”
  顺着那老乡指着的方向,果然看到有条小河弯绕流过。那老乡一边抽着烟,一边闲拉家常的告诉我们,这叶赫河的源头是数十个山泉组成的,大部分河道都在深山峡谷里面,河两岸的山可是百宝山,什么榛子、白蘑、松蘑等十多种山菜和药材,两岸的山上是应有尽有,而山菜中数白蘑和蕨菜最有名,清朝时白蘑就是当时朝庭的贡品。
  说起这些,看得出来,那汉子也是很骄傲。
  东拉西扯,越聊越熟。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这老乡的家里,才知道他姓刘,家里排行老三。就是旁边那个村子的,叫什么谢家园子,村里人都叫他刘老三,地地道道的庄稼人,祖祖辈辈都在这片地里刨食,靠天吃饭。
  话匣子一打开,说的事就没边了,不过刘老三说的一个故事却惹起了我们的注意。
  据刘老三讲,村里一直流传着关于这座古城各种各样的传说,不过大部分都是关于这土包子闹鬼的事。话说起来就久远了,也不知道是啥年代了,估计是清朝末年左右吧,有个放牛的把牛赶到了这里后,大中午的自己就在边上靠着棵树乘凉,不知不觉中就打起了盹,感觉也就睡了不到半个时辰,再睁开眼睛却发现,七八头大黄牛竟然一头也不见了。
  大黄牛走的本来就慢,再加上在这里吃草,就算是走也超不过三里地去,可是这里居高临下,一望之下,十里地以内都是一览无余,愣是连一头牛的影儿都没看着。
  放牛的也觉得这事蹊跷,就在草地上找牛蹄子印,草地上土比较柔软,牛蹄子印踩的很清晰,顺着蹄子印转到这里的西南角的时候,牛蹄印突然凭空就消失了。这放牛的就在四周搜寻,最后在荒草堆里找到了好几具牛骨头架子,但是身上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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