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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谜踪(大清龙棺)-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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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牙听我叨咕了半天,冲我说道:“不是像,我说就是!要不这地下的工事修的这么坚固,弄了这么大的一个场子干啥用啊?我提议,来亮,咱俩一定要以民族大义为主,好好搜搜吧,可不能让我们广大劳动人民的血汗钱就这么的埋葬在地下!”
  我冲大牙“哼”了一声:“你也就那点出息了,是不是还指望着再发点横财啥的?我告诉你,先把命保住再说别的吧,有命在,才有机会花!”
  大牙听我这么说,晃着脑袋也不吱声了。撇了撇嘴,冲前边看了看。
  顺着这条通道走了足足有五百多米,前方突然没有路了,而是侧向开了一条通道,斜着往上。
  我瞅了瞅尽头处的水泥墙,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儿,这么宽敞的通道怎么突然就不修了呢?修到这里根本没有什么意义,花了这么大的精力不至于干了一件烂尾工程吧?
  大牙率先已经钻进了旁边的洞里,回头冲我喊:“来亮,你中啥邪了?在那傻站着干啥啊?”
  我歪头看了看大牙,用手指了指尽头的水泥墙,告诉大牙,我总觉得这里有些不对劲儿,不可能突然就没有路了。
  “没路就没路,这不是有小路吗?”大牙根本不以为然。
  我有些不死心的用手拍了拍这面水泥墙,立时发出“嗵,嗵”的声音,我又拍了拍侧面的墙,一下子就愣住了。赶紧又敲了几下,果然,声音不一样。
  我喜出望外。有些兴奋的说:“大牙,这面墙后面是空的,这里肯定是后堵上的!”
  大牙一听,愣了,想了想后,又撅着屁股退了回来,伸巴掌使劲的拍了拍,听了听声音,眼珠一转,嘴角一咧,奸诈的笑了笑,自言自语:“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时不我待,因祸得福啊!”
  我拍了拍大牙的肩膀,横了他一眼,问他知不知道后面是啥东西?为啥说封就给封上了呢?
  大牙假模假式的用手摸了摸下巴,认为这事要么是故意想要把后面的东西藏起来;要么是后面的工程出了问题,不得不封上。
  我打量了一眼大牙,叹了口气,夸大牙思维敏捷,推理严密,这两种可能就跟没说差不多。
  我俩除了一把匕首和一支手电筒以外,背包里根本没有什么应手的家伙,我用脚使劲的踢了两下,脚震得生疼,也无济于事,看来这堵墙还真坚固,凭我俩这血肉之躯估计是撞不开了。
  没办法。我在这里刻了个记号,然后示意大牙先上去,等有机会下来再说。
  大牙看了看,悻悻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又钻进了洞里。
  这条通道爬到尽头处,前面出现了一个三岔口,其中最右侧的管道口旁边还画着一个大大的箭头,正是我进来时留的记号,我刚想沿着原路返回,不过一想到前面脏水沟子里的水耗子,就止住了脚步,回头看了看大牙。
  我用手摸了摸大牙的衣服,虽然一身恶臭,不过却很干爽。
  这么来看,大牙被那只大猴子拎进来时走的应该不是我走的那条路,前面的三叉路口,有一条是我进来时走过的,也就是有水耗子的那条通道,还有一条是被那只大猴子给撞趴下时摔进去的通道,这么想想,只有中间那条通道我没有走过,而大牙最有可能进来时走的就是这条通道。
  我把迈出的腿又收了回来。瞅了一眼中间的这条通道,对大牙说:“我进来时的那条通道肯定能通到地面上,不过里面的水耗子实在是恶心,我可不想再和它们打交道了,另一条通道我走过,里面不远就是我落入水里的地方,应该是个死胡同,而中间这条道,估计就是你们进来时的近路。”
  大牙听我这么一说,左右看了看其它两条通道,自己又摸了摸衣服。冲我点了点头,迈步就走了进去。
  这条通道里面果然很干燥,没走多远就走到了尽头,这才发现竟然有道挡板,我把挡板拉开后,一束阳光从眼前划过,果然,现在我们已经就在管道井的正下方了。
  怪不得我下洞后就没看到大牙的踪影,原来这里竟然还有道这么隐蔽的挡板。
  当初刚下洞后,眼睛还不适应黑暗的环境,再加上心里着急,所以也就忽略了这处暗门,直接顺着管道就追了下去,没想到走两岔去了。
  我和大牙好不容易爬了上来,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这个时候感觉空气实在是太亲了,能呼吸真的是太好了。
  想想柳叶和那导游小姑娘还在等着我们消息,我们这才赶紧从地上了爬起来,等我掏出手机一看,也傻了眼,竟然从手机里淌出一股水来,早就死机了。
  大牙瞅了瞅,从身上掏出了手机,使劲的晃了晃,不过仍然没有信号。
  我俩抬头看了看,原路再爬上去实在是太陡峭了,以我俩现在的体力估计爬到一半就得掉下来,四处打量了一下,没办法,只好横向先穿出去,慢慢下山再做打算。
  荒山野岭,草长茅丰,草长的足有一人多高,我俩一边用手分开野草,一边往柳叶她们的方向摸了过去。
  这深山老林的,根本就没有人来过。也没有路,我和大牙走了足有半个多小时,终于才看到一条小径。既然有路,就说明路可以通到山下,我和大牙索性顺着小路,一直往下,十多分钟后,总算是从山上下来了。
  手机有信号了,大牙就赶紧给柳叶打电话。
  电话接通后,还没等大牙开口中,我在旁边都能听见柳叶的惊呼声,不停的在问我们去哪里了,现在在哪儿?
  柳叶让我和大牙在山下长堤的北面等着她,不要乱动,她们一会就过来。
  趁着这工夫,大牙赶紧跑到湖边,衣服也没脱就在水里扑腾了起来,把旁边几个玩水的小孩儿吓得都愣眉愣眼的走开了。
  大牙从头到脚扑腾了好半天,这才浑身滴哒着水爬上了岸,走到向阳处,四肢舒展,来个自然风干。
  工夫不大,就见柳叶一溜小跑的从山上跑了下来,上气不接下气,满面通红,后面跟着那个导游小姑娘和几个戴着红太阳帽的游客。
  柳叶跑到近前后,气喘吁吁的看了看像是落汤鸡似的我和大牙,一脸的惊讶,问我们到底去哪里了?
  我看了看后面马上就要过来的那些人,冲柳叶使了一个眼色,然后主动和那导游小姑娘打了个招呼。
  那姓林的小姑娘也是一脸焦急,见我和大牙活蹦乱跳的没有什么事,这才长舒了一口气,问我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手机也打不通。
  我没着急回答她,而是反问她那个走丢的张国明回来了没有?
  这时后面有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跑了过来,一脸文气,挺着个脾酒肚,冲我们先是感激的笑了笑,然后握住我的手,不停的连声道谢。
  我冲他摆了摆手,让他也别再客气了,出门在外,相互帮助,本来就是应该的。
  张国明告诉我和大牙,说是他解完手后,突然听到有喊“救命”的声音,于是就四下寻找,一不留神,脚下一滑就从那里的斜坡滑了下去,直接就摔晕了,等他醒来后,发现并没有受什么伤,只是腿蹭破了点皮,而山里面也没有信号,好不容易才走到了山下,这才联系上小林导游。
  我听他说完后,心里暗想,这人也算是命大,真要是被那只猴子给骗到井下,估计未必有我们这样的好运气,整不好,这条小命兴许就扔在里面了。
  这话我可没敢说,只是笑了笑,告诉他们,我和大牙也是一样,找了半天没找到他,就打算到山里面再看看,一不小心迷了路,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在里面转悠了半天,才找了出来,身上也弄脏了,刚在水里洗了洗。
  这些瞎话,他们这些游客自然是深信不疑。
  张国明很热情,说啥要请我和大牙吃顿饭,摆桌压惊酒,一起喝几盅。
  我和大牙推辞了半天,见盛意难却,也就答应了,不过说好了,饭钱一人一半。


第二卷 叶赫诅咒 第六十七章 日本鬼子
  这伙人刚走不远。柳叶就迫不及待的问我和大牙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会这么长时间,而且又弄得这么狼狈。
  大牙冷哼了一声,用手指了指我,冲柳叶说:“你还是问他吧,这事我说不明白。”
  我心里忍不住暗笑,大牙这次之所以不想说,关键是他确实从头到尾都有点儿窝囊,先是被猴子给绑架,然后又被关进了茅坑,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估计没准还没等饿死就得先被薰死。
  我看了看柳叶,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口气,从头到尾,一五一十的把我们的经(书)历(网)说了一遍。
  等我说完以后,柳叶的嘴半天都没有合上,愣眉愣眼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大牙,皱着眉头问我们:“不会吧?你们是被一只会说话的猴子给骗到了管道井下,而且地下又有很牢固的地下工事。你们说的是真的吗?”
  我和大牙都肯定的点了点头。
  柳叶眨巴着眼睛,看着天,也不吱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牙等了半天,实在是扛不住了,先是瞅了瞅我,见我也没啥动静,自己摸了摸脑袋,然后冲柳叶嘿嘿一笑:“妹子,咱还是歇会儿再说吧,哥身上有些寒冷,咱还是先去换套衣服吧!”
  柳叶这时才反应过来,看了看我和大牙浑身上下都是湿漉漉、脏兮兮的,也有些不好意思,有些自责的说道:“唉,都怪我心太急了,倒忽略了你们俩了,快点,别说了,先回去换衣服吧。”
  一路上,我和大牙紧紧跟在柳叶的身后,一个美女加上两个落水男的组合,吸引了路人的无数眼光,回头率百分之百。直到我们都走出去挺老远了,那些人还在冲我们指指点点,也不知道是如何议论我们的,听不见也不心烦。
  等到我们回到老孙头那儿。换过一身干爽的衣服后,大牙也有了精神,呲牙咧嘴的抻了一个懒腰,打了个大哈欠,贼眉鼠眼的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问我们:“妹子,来亮,你说那下面,咱还去不去?”
  柳叶没有吭声,而是直接看向了我。
  我瞅了瞅大牙和柳叶,见他们都盯着我看,我低头想了想,然后对他们说:“本来咱们来这儿也只是有目的而没目标,我觉得井底下可不简单,你们不说,我刚才还自己核计来着,那座山距二龙湖直线距离也就是五十多米,但是我和大牙在地下走了可不止二三百米,只不过当时没有指南针,所以具体的方向也有些拿不准,但是如果是朝向二龙湖方向的。那么,我和大牙当时所处的位置其实应该是二龙湖的湖底。”
  “湖底?不会吧?湖底不是赫尔苏城吗?”柳叶刚说完后也意识到了有些不对,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
  我笑了笑:“我只是说有这种可能,当然如果方向不对,我们也可能在山里。”
  大牙拍了拍大腿:“即来之,则安之。子曰,有枣没枣打一竿子再说。在这儿说破天也没用,下去再打探一圈不就知道了吗?咋的也算是轻车熟路了。”
  我和柳叶也点了点头,也只能这么着了。
  这一通折腾,感觉肚子有些饿了,看了看时间,竟然已经五点多了,就让孙老头儿给张罗了几道小菜,先吃饱了再说。一边吃着,我们一边小声的商量着计划,一想到一会还得拼命,本来已经有些饱了,硬是又吃了一碗,结果撑的我不得不站起来四处活动。
  反正那处管道井在山中就很隐蔽,也用不着等天黑再去。我们把应用的东西装好后悄悄的溜上了山。
  这个时间,基本上都是游人从山顶上往下来,只有我们几个逆着人流往上冲,时不时碰见些好心人,善意的提醒我们,路还长着呢,山还高着呢,言外之意,就是天黑也未必能爬不到顶。就算爬到顶也得摸着黑下山了。
  越往上爬,人越少了,等我我们又爬到半山腰,拐进那条横着的小路时,基本上除了我们,已经看不到别的游客了。
  山路崎岖,路又陡,我和大牙拉着柳叶绕过那个山洞,沿着山洞侧面的小路往里面走去,走了不大一会,终于到了地方。
  我打头阵,柳叶在中间,大牙殿后。一种上扶着树干,拉着树枝,踩着石头,费了挺大的劲,好歹是顺利的爬了下去,直到双脚踩着平地后,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是安稳了些,往西走了也就十几步,又到了那口管道井旁边。
  大牙指了指这口井,冲柳叶一撇嘴:“妹子,就是这儿了。这里面可危机四伏,要不要拉着哥的手,哥咋的也能保你个周全。”
  柳叶冲大牙一瞪眼:“哟,你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羞’,我可不喜欢那股猴粪味儿。”
  我在旁边笑的肚子都疼,大牙瘪瘪个嘴,就像秋天落了架的瓜秧,彻底的蔫巴下来了。
  等我笑够了,才冲他们摆摆手,让他们都不要闹了,赶紧把装备/炫/书/网/整理一下。然后准备下洞。
  我紧了紧鞋带,把匕首绑好,随身应用的工具放在贴身的背包里,单手晃了晃钢管,看大牙和柳叶也弄的差不多了,我点了点头,然后一猫腰,率先就钻了下去。
  柳叶紧跟着我也爬了下来,最后面是大牙,这已经成了我们配合的很默契的战斗队型,进可攻,退可守,相对来说安全系数高一些。
  这回在井下很容易的找到了那道暗门,直接钻了进去,轻车熟路,很顺利的又走到了那堵水泥墙前。
  我用钢管敲了敲这堵水泥墙,示意柳叶,我和大牙说的就是这里。
  柳叶四下打量了一圈,然后提鼻子闻了闻,空气中时不时传来一股骚臭味,柳叶皱着眉头,捂着鼻子冲我们点了点头,然后开着手电站在一边帮我们照着亮,我和大牙则从包里取出锤头,直接组装在套管上,把套管又接长了一尺,用手掂量了一下,力道还不差。
  我让大牙往后站了站,然后气沉丹田,大喊一声,一锤子就砸了下去。
  锤头本来就沉,加上轮上的力量,足有拔山撼海之势,就听“砰”的一声,锤子差点脱了手,震得我直麻,而墙上才仅仅出了几道裂纹。看来这道墙头比预料中的还要坚固。
  我咬紧牙,趁热打铁,见缝猛打,连续十几锤都几乎砸在了同一个位置上,最后终于“轰”的一声,砸出来一个碗口大的洞,从里面“忽忽”的吹过来一股阴湿的潮气。
  我们靠近了一些,用手电透过窟窿往里照了照,里面仍然还是通道走廊,看不到尽头,而这堵墙只是把这通道拉腰给截断了,看来后面并不是什么烂尾工程。
  我们都有些惊喜,如此看来,这里之所以要堵上,肯定是里面隐藏了什么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想想这洞里的日本字,难道真让大牙给蒙对了,这里面真是日本人的物资储备库?
  见里面没有什么危险,我也放下心来,放手开始抡锤,“叮叮当当”的一阵猛砸,终于砸出来一个水桶粗细的豁口,缩着身子,也勉强可以钻进去了。
  大牙看了看洞口,冲我直挑大拇指,赞不绝口,说是我绝对有倒斗的天份,这手艺不露简直是暴殓天珍了。
  我一边和他穷对付,一边把东西又拆开收好,然后取出了罗盘定了下方位,这一路上我几乎每走一百米都会观察一下方向,然后在地图上标注出来,不过,让我们有些意外的是,我们一直在往西走,并不是二龙湖的方向。
  但是即然都进来了,也先不管这些了,瞅着前面也没啥危险,我们疾步快行,几个弧形弯后,估计走了能有三百多米,终于通道突然开始偏向了南方,正是二龙湖的方向,我们心中暗喜。
  我们越走心里越是惊讶,这条宽阔的地下通道竟然修了一千多米,这么大的工程量根本不是普通老百姓能完成的,而且看这修造的手法很明显是出自于专业的土木作业人员,难不成这里真是日本鬼子修建的?
  可是这么长的通道有什么用呢?为的是什么呢?
  走着走着,柳叶突然紧张的拉住了我,问我有没有听到有人唱歌?
  大牙一听,竖着耳朵听了半天,摇了摇头,我也没有听到有什么动静,就都看向柳叶。
  柳叶皱了皱着眉,看了看我俩,不再吱声了,战战兢兢的紧跟在我的身后。
  走了没有几步,柳叶突然从后面一把就把我给拉住了,一脸惊恐的看着我,随后用手指了指前面,脸色惨白,结结巴巴的问我:“胡哥,刚才你……你看没看见……好像……好像有个人影闪过去了!”
  我本来就精神高度紧张,一听柳叶说前面有人,身子不由自主的就是一激灵,这里面除了我们,不可能还有别人,除非是鬼!
  我硬着头皮用手电往前照了照,面前是一条直路,并没有什么遮挡,光照之下,一览无余,空空荡荡的,哪有什么人啊!就在我刚有些放松的时候,突然看到十几米外的地上竟然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人,一动不动,乍一看见这景像,顿时把我吓得头皮发麻,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壮着胆子,仔细的看了看。感觉这些人躺的有些怪怪的,脸朝下都趴在地上,蜷成一团,每个人都显得瘦小枯干,脑袋上还都扣着顶帽子,服装也都差不多一样,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就连呼吸声似乎都没有,横七竖八,东倒西歪的,看着有些诡异。
  大牙在后面也看不到前面的情况,听我在前面这么一喳忽,拎着钢管就冲了过来,用手电照了照后,砸了砸嘴,有些不太肯定的冲我说:“来亮,我瞅着好像是帮死倒呢?(东北话:死人)”
  要说我们这边动静也不小,但是那伙人好像睡的很实,根本就没被我们吵醒,依然一动不动,我也感觉有些不对劲儿,难不成真的是死人?在这儿僵持着也是白扯,我心一横,冲大牙使了个眼色,然后一挥手,我们屏气息声,蹑手蹑脚,小心的往前靠了过去。
  走的近些后才看清,果然真的是帮死人,基本上都只剩下了骨头架子,衣服则空落落的粘在了骨头上面,裸露的骨头颜色发黑,出现了很多蜂窝眼,而皮肉早就烂没了,一个个都是手指弯曲,挠着地,脑袋插在胸前,四肢蜷成一团,看那情形好像死的极其痛苦。
  大牙看清后,惊叫了一声,然后吐了一口唾沫骂骂咧咧的说:“妈了个巴子的,原来是日本兵!”
  柳叶听说是日本兵,也往前凑了凑,打量了几眼后,点了点头,告诉我们,死的这些人的确是日本兵,穿的是“98式”日本军服。
  对于日本军服我倒是没有什么研究,只不过平时看电视时还真注意过,在不同战场上,日本鬼子的军服还真有些差别。
  柳叶见是死人,也就不怎么害怕了,用手电照了照军服上的胸章,告诉我们,最常见的日本军服除了“昭和五式”之外,就是这种“98式”了。
  “昭和五式”军服有肩章,军衔也都体现在肩章上面,而领章是体现兵种的,不同颜色区分不同兵种,红色为步兵,绿色为骑兵,黄色为炮兵。这种军服一直用到1938年,当时东北的很日本鬼子都是穿这种军服,纽扣是铜的,很大很显眼。
  侵华战争爆发后,在与中国军队的战斗中,日本人发现这种军服金色的肩章容易使军官的目标太过于暴露,经常会成为狙击兵的狙击目标,所以后来才设计了九八式军服。这款新式军服模仿的是德国军服,采用了立翻领,把原先的领章给取消了,增加了胸章,而军衔标志则由肩章改为了领章。
  说到这里,柳叶又用手电晃了晃死在地上的那些日本兵, 让我们注意看了看,然后告诉我们,死的这些日本鬼子军服上的胸章大多是深褐色的,应该是工程兵。


第二卷 叶赫诅咒 第六十八章 金库
  工程兵?
  这么多工程兵怎么无缘无故的都死在地道里了?
  我和大牙围着这些尸骨看来看去。指指点点,议论个不停。突然就见柳叶直勾勾的盯着这些尸骨,身子一动不动,而脸色却越来越差,白的像是糊了一层纸一样,惨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我在旁边感觉有些不对劲儿,撇下大牙,赶紧走过去扶了一下她的肩膀,关心的问她怎么了,是不是有事。
  我的手刚碰到柳叶,柳叶就像触电一样的全身颤栗了一下,看了看我后,犹自惊恐未定;战战兢兢的告诉我,她刚才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刚刚在路上她听到的歌声正是日本的那种典型的小调,有点像是日本的《摇篮曲》,婉转凄伤,很凄惨。
  她见我和大牙都瞪着眼睛不说话,再次很坚定的告诉我们,她肯定不是幻听。肯定听到了歌声,日本的小调。
  气氛突然间变得紧张异常,大牙抱着膀左右看了看,安慰柳叶不用多想,就算是真有鬼在唱歌,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头一次撞鬼,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大不了,和也拼了,胜负还不一定,一个小日本的鬼魂,也尿性不到哪里去。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我们都感觉心里有些不'炫'舒'书'服'网',下意识的屏气敛息,不再吱声了,小心谨慎的跨过这些尸体,继续往里面走去。
  通道上尸体横七竖八,有时挤的通道满满的,想要过去自然免不了要踢着碰着,刚开始时还都有些胆战心惊,疑神疑鬼,不过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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