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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谜踪(大清龙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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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大牙一说完,挠了一把头,也低头小声的说:“其实,我也一直努力在学,只不过现在还只是进行到理论研究阶段。”
  这话一说,刚刚有点缓过来的柳叶又差点呛着,乐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最后她直接仗着苗条,从副驾的位置上跨了过去,坐到驾驶位上,熟练的发动车子,回头对我们说:“行了,我算是服了你们两个大男人了,连个车都不会开,还是现代青年吗?老了吧,给我指路吧。”
  汽车潇洒地调了个头,然后疾驶而去。
  这个小插曲让这次行程变得轻松了许多,车上几个人都没有提到关于如何起坟验尸的事情,像是都在有意的回避。本来四平到我们村子就不是很远,不到五十分钟,就到了镇子上,于是就驶离了国道,又沿着乡路驶去。
  十多年没有回来,这里也变化了许多,镇上新建了许多的高楼,没有了当初的一点模样。找不到一点昔日的影子。但一驶到乡路上,不到二百米,那种熟悉的感觉顿时扑面而来,路两侧的杨树林,记忆中的上坡下坡,小桥,一切一切还像是在二十年前,没有一丁点的改变,顿时思绪万千,有些感慨。
  驶下乡道不到十分钟,就看到了村口那熟悉的老房子,村子比以前要扩大了一些,新建了很多的房子。我让柳叶在村口停下车,熄了火,然后三个人步行走进了村子。
  正是中午,缕缕炊烟,鸡鸣犬吠。
  多少年来,已习惯了高楼林立,车水马龙,城市喧嚣,但心里难以忘怀的正是这袅袅的炊烟,红砖瓦房篱笆院。正午的阳光,映在雪地上,分外耀眼。乡村里特有的那种混着淡淡泥土的气息,沁人心脾,十分惬意。
  看到一些孩子也正如当时我们小时候一样,在雪地里跑跑跳跳,开心的打闹着,像是时光机在回放着二十年前的景像,只不过虽然还是农村,但孩子们穿的也都是买现成的衣服,而不是我们当年那种手工缝制的粗布褂子了。
  爷爷几年前就已经过世了,村子中还有的亲戚是远房的二姑,说是远房,其实并不是很远,是爷爷的弟弟的女儿,也就是我二爷爷的二闺女。因为小时都在一个村子里生活,也很亲切,只是一晃十多年没有联系了。
  在村子中七绕八绕,来到了一处老宅,看到这老宅,还是保留着二十年前的样子,土坏的房子,屋顶上只是多了一些杂草,我走在前面用手推开栅栏门,带着大牙和柳叶走了进去。
  在农村是没有敲门的习惯的,大都是推门便进。
  推开屋门,就看到一个老太太,斑白的头发,黑瘦黑瘦的,腰里围着一个围裙,正在做饭。
  这么多年没有见过了,二姑明显见老了,老太太见我们一行人进了屋,愣了一下,就问我们找谁。
  我走到近前,大声地说:“二姑,我是来亮啊,是来亮。”
  二姑仔细的打量了我一阵,好半天,才认出我来,顿时喜笑颜开,不断的用腰里的围裙擦着手,赶紧让我们进屋,嘴里不停的念叨着:“都长这么大了,都认不出来了。”
  大牙进了屋后对二姑一咧嘴,笑了笑:“二娘,我是程亚达,以前村东头老程家的,都叫我大牙,总和来亮在一起的,还认识我不?”
  二姑看了看大牙,拍着大牙后背说:“唉,真是大牙,你呀,变俊多了,唉,我们都老了,你们都长大了。”
  二姑又回头看了看柳叶,看了半天,有点疑惑地说:“这是谁家的姑娘啊?”
  我赶忙给二姑介绍,告诉二姑,柳叶是我的朋友,是个作家,来农村体验一下这里的生活。
  二姑也没有多问,给我们倒了一杯水,又从炕里的柜底下抽出一个笸箩,里面有农村自己炒的瓜子,让我们吃。我们一阵道谢,让二姑也别忙活了,坐下来唠会嗑。
  十多年没有见面了,坐在炕头上这一唠就唠得停不下来。
  一真没有见到二姑夫,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二姑夫在村里的砖厂开推土机,挖土。六十多岁了,身子骨一直很硬朗,平时农忙时上地干活,闲时就到村里的砖厂干点活,二姑家现在的生活在这村子里过得还不错。可是二姑说着说着,欲言又止,就不接着说了。
  我们聊在兴头上,一见这个,就知道可能有什么困难,就追问二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有什么困难吗?
  二姑叹了口气,告诉我,这事要说也不是啥大事,可是也说不明白是咋的啦,我二姑夫几个月前突然就说脑袋疼,二姑寻思备不住是感冒啥的,也没理会,不成想前几天又突然从砖厂的坑边掉了下去,摔的够呛,去卫生所挂滴流去了。
  我也觉得有些奇怪,就问二姑,去没去过医院检查。
  二姑告诉我们,检查了,啥病没有,就是他自己老说头晕。
  我低头想了一想,抬头对二姑说:“二姑,我也懂点风水,这事有些蹊跷,您们这老宅子不用说了,当年也都是我爷给选的地方,我估摸着这事出在阴宅祖坟上,是不是二姑夫的祖坟出差错了?”
  二姑听我这么一说,摇摇头:“唉,你爷走了之后,这片十里八村的也没有人懂这个,谁知道啊!”
  我们三个本来就想到坟圈子里去看看,正好趁这机会去看看,就主动提出来现地就去瞅瞅。
  二姑见我这样说,也没说啥,随便找了个围巾,围了一下就和我们一起出了门,把门带上。农村一般很少锁门,都是房前有自己的菜园子,园子有木头钉成的栅栏门,只要把栅栏门带上,用铁丝象征性的别一下,基本上就行了。
  走了不大一会,就又到了那个坟圈子。
  看着这片坟圈子,杂草丛生,荒凉依旧。老乌眼子树、散乱的碎石与二十年前基本上一样,只是又多了一些新坟,看着比以前的坟头要密集了许多。
  一走进来,就有一种特殊的感觉,说不清是什么。柳叶比我想像中胆子要大得多,倒是看不出她有害怕的样子,很自然地跟在我们的旁边,好奇的四处打量着。
  在二姑的带路下,七拐八绕的来到了坟圈子中段左右的一座大坟上,这坟应该是个合葬坟吧,看着挺大的,二姑带到了这里,停了下来,回头看着我说:“喏,就是这里了,你就给看看吧。”
  我让大牙和柳叶与二姑站在一边,然后就仔细的查看起来。
  对于察坟断墓,我其实大多处在理论阶段,很少有实践的机会,现在城里都是公共墓地,实行火葬,对于阴宅风水已经不是很看重了。好在这里自小爷爷就给我说过许多,很多东西都已经熟悉了,真是换成另一个环境,以我的水平,我自己都没有底,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断好。
  对于阴宅风水的认识,我就像闭关苦修的人一样,自己一个人苦练了十多年武功,但一直没有和人过招,自己的功夫到底是什么水平,自己其实也不知道。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18章 朱雀坠地
  二姑在一边告诉我说这个是二姑夫的父母的合葬坟。
  至于合葬坟,是因为一般夫妻都不会同时去世,那么需要虚左以待男,虚右以待女。夫妇中的一方先去逝后则先入坟,等到另一个去世时,重新挖开墓穴男左女右,并置棺椁。
  我看了看墓穴的坐向,观察四兽形忌,形势丑拙。见这坟穴余气长过左右龙虎,龙虎护穴,都是上吉之相,只是穴场前可能是收庄稼时估计是车辙曾陷在此处,有一道很深的坑,足有近二十厘米深,上面还有些牛蹄子印,终于弄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其实这个在风水上叫阴箭,会散去穴中余气,只是坑还不是特别深,所以影响不是很大,真要是个一米左右的深坑,就会有落水或是筋断骨折之患,甚至有了性命之忧。
  本来我想实话实说,但一想到我们此行的目的,心中就盘算好了主意,告诉二姑,这里确实是出了点小问题。指着坟前的那个坑,告诉她,这个在风水上叫“朱雀坠地”。散了坟里的余气,尸骨受寒,才会折腾二姑夫,使二姑夫莫名的头疼和意外的跌伤。本来填上就行了,只是里面还有牛蹄子印,牛五行属土,这一踩之后,牛踏朱雀,会踩断来龙,所以不能随便动土,必须要丑时来接上地气后才算完事。
  其实关于牛蹄子这回事完全是我杜撰的,我只是想借个机会,夜里能过来查查那个神秘死人的身份,总不能我们三个人大半夜的和老太太说,我们出去散散步或是漫漫长夜,无法入睡的鬼话,正好有这个机会,就以此为借口,半夜出来也好做事。
  二姑对我的话根本就不怀疑,听我说要半夜丑时要来这里操办,先是有点担心,后来在我的一阵忽悠下,也相信了我的能耐,一个劲地夸我有本事了,长能耐了,不再多说了。
  回到家后坐了一会,我让柳叶把车开过来,停在院子的空地上来,这车一开进村子,立时成为一道美丽的风景线,本来这里的路况不好,路上有雪又滑,所以车开得很慢。
  看着车后面跟着跑的那群八九岁的孩子,我更加感觉到这里的那种质朴、简单的快乐。车停到了院里,一群小孩子围在旁边议论着,或是扒着车门往里看着,经常能听到此起彼伏的惊叫声。
  在二姑的安排下,我和大牙还有柳叶住进了东厢房。
  农村的正房都是座北向南,而厢房一般都是座东向西,或是座西向东,与正房垂直。在我们老家那里的不成文的规定就是主人住正房,客人住厢房。东厢房正好有两间屋,南北屋,我和大牙住了一间,剩下的一间留给柳叶住。
  现在的条件比我小时候好了不少,除了火炕还有暖气,就是自己家用炉子烧的土暖气,不过这种土暖气取暖散热却很有效,屋子里的温度很'炫'舒'书'服'网'。我们也都知道晚上要出去干活,随便聊了几句就都回屋休息去了。
  半夜时,我和大牙差不多同一个时间都醒了,可能心里有事吧,也没怎么睡踏实,穿戴整齐后,看看时间已经快子时了,刚推开屋门,就见另一个屋的柳叶也出来了,看来,她和我们一样,也是醒来多时,一直在等时间,听到我们这屋的动静了,就推门出来了。
  平生以来还是第一次半夜出去刨坟,害怕倒是没怎么觉得,更多的都是新鲜。
  尤其大牙,不知道在哪整到一条麻绳,在腰上缠了几圈,说是夜行人要穿紧身衣,估计是看盗墓看得多了,一个劲的在叨咕什么黑狗血、牛眼泪、黑驴蹄子啥的,我和柳叶看他那副认真劲,都有点憋不住的想乐,这么一闹,早就冲散了本来就不多的恐惧。
  大牙因为体格好一些,就背起了车子后备箱早就/炫/书/网/整理好的背包,第一次干这事也没有什么经验,不知道会用到什么东西,也都是仅凭想像和看时积累的经验准备了一些常用的工具,索性都让大牙背上,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
  各自检查了一下,发现没有什么问题,就都把手机设置成静音模式,三个人蹑声蹑脚的溜出了院子。
  现在正是大半夜,村子里一点光亮都没有了,家家都睡着了,黑不隆冬的,也看不太清楚,大牙抽出来一只军用手电,就扭亮了,我赶忙用手遮住,对大牙低声吼道:“你脑袋真是让驴给踢了,在农村走夜道,你开什么手电啊,是不是怕别人不知道啊,别的不说,就是狗,咱也惹不起啊。”
  农村的家里几乎每家都有狗,保家护院的。狗这东西耳朵灵的要命,稍微有点响动就会机警的嗥叫几声。而且这东西很怪,有一家狗叫起来,邻居家的狗也会叫,一会,半个村子的狗都会狂叫起来,估计是人有人言,狗有狗语吧。
  摸着黑,三个人弯着腰,脚步高抬轻落,慢慢的出了村子,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怕,都出了一身的汗,小风一吹,都相继的打了几个冷战,好不容易才到了坟圈子边上。到了这里距村子也远了一些,相对也就安全了一些。
  我让大牙把包里的家伙分配一下,余下的由他背着。大牙摸出三把匕首,应该是军用匕首,就是那种单手用的单侧弧形刃的短刀。对于这个我并不是很了解,平时也没有机会舞刀弄枪的,倒是看大牙很内行的把这个绑在了左臂上,还示范性的用右手快速的抽了出来,比划了两下。我也照样的绑在左臂上,却总是感觉有点不太方便。
  柳叶很内行的把刀拿在手里掂量了几下,熟练地把刀固定在靴子外筒一侧。我看柳叶这一系列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英姿飒爽,才感觉这柳叶并不像我想像中那么柔弱,至少比我要有一些实战经验。我也解开本来绑在左臂上的匕首,像她一样,把匕首固定在了右小腿外侧,试着活动一下,感觉这回方便多了,虽然没有大牙绑在左臂上拉风,但是相比实用性,这种方式更适合我。
  大牙又给每人分配了一支军用手电,这种手电都是采用的航空铝合金材质,抗水,抗压,据说里面的灯泡也是采用目前世界上发光强度最高的原装日本进口特种LED灯泡,几乎永不损坏,光照强度有三个等级。我试着扭亮后,果然照射的光完全呈白色,光柱照了很远才开始发散,对这个的性能我们都很满意,看来王老板的渠道还真是神通广大。
  我们只开了一支手电,调到弱光模式后,我在前面带着路,他们两个在后面跟着。不断的提醒柳叶要注意着脚下,我和大牙则观察着周边的动境,夜里在这坟圈子里散步,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走了一会,就到了二姑带我们来过的那座坟前,本来就答应了二姑的,所以要先把这事做好。
  我在大牙的背包里抽出一把折叠铲,关了手电,让大牙和柳叶在周围观察动静,我则开始填土埋坑。本来这事白天也可以做,但是正是因为我有着另外的打算才诳骗他们说要晚上来补土。
  这种折叠铲,包括铲头、手柄。手柄是由把手和连接杆组成。均为活动连接,连接杆外设有一套管及管状螺母,管状螺母与套管间螺旋配合。套管和管状螺母两侧设有套接于连接杆上的挡片。在铲头上设有连接件,连接杆通过连接件与铲头活动连接。铲头与连接件通过铆接固定。环环相扣,使用起来简单方便,又很牢固,不使用时可折叠,携带方便。
  铲子的钢口很好,不费多大力气就填上了本来就没有多深的坑,然后用脚踩实。左手拎着铲子,右手给大牙和柳叶打个手势,示意搞定了。
  一切顺利,心情自然有些兴奋,看了看现在的位置,一挥手,我们几个接着往前走去。
  走出还没有多远,柳叶突然拉住了我和大牙,脸色发白,紧张的用手指了指前面,压低声音,结结巴巴的告诉我们,前面的地上好像有什么东西。
  我和大牙赶紧压低身子,都蹲了下来,隐在树丛后,抻直了脖子往前边望去。
  借头月光,就见我们前面不到十米的地方,从地下一个接一个的冒爬出来很多老鼠,黑毛红眼,不算尾巴,身长就有二十厘米左右,看着让人头皮发麻。更诡异的是,一大排黑老鼠竟然有条不紊的排好了一列纵队,晃晃悠悠的往前走去。
  一大串的老鼠排好队形,大摇大摆的走路,这场面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看得我们是目瞪口呆,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见这些老鼠走远了,这才低声告诉大牙和柳叶,刚才那些黑老鼠可不是什么普通的老鼠,而是“尸鼠”。
  老鼠常见的都是那种灰毛的家鼠,也叫耗子;再有就是野鼠,一般都是黄毛的,叫田鼠。而这种黑毛红眼的就是尸鼠,专门吃些腐尸烂肉,一身阴邪之气,碰到就是一身病,咬着了估计也就没有救了。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19章 尸虫
  柳叶听我说完后,紧张的打了个冷战,挑了挑眉梢,有些不敢相信。
  我们大气也不敢出,蹲在原地等了能有十多分钟,也没见再有也没什么动静,我让柳叶在原地先别动,而我和大牙先去看看,万一有什么情况就及时招呼我俩,也好有个照应。
  在这里,感觉还是长家伙管用,于是匕首入鞘,手里紧握着折叠铲护住自己,和大牙使了个眼色,小心的摸了过去。
  走近了,才发现地上果然有一个鼠洞,直上直下,刚才那些尸鼠应该就是从这洞里钻出来的。旁边不远有一个坟头,天长日久,都已经有些坍塌了,坟头上稀不愣登的长了几根杂草,一看就是座孤坟,多少年没有人修整过了。
  大牙看了看,突然哆哆嗦嗦的拉了我一把,压低声音问我:“来亮,我咋觉得这坟和这洞的位置有点眼熟啊?好像是……”
  我听大牙说话吞吞吐吐,斜眼又打量了一下,猛然间,我明白为什么大牙这么害怕了,自己的脑袋也嗡了一声,赶紧拉着大牙退了回来。
  柳叶不明所以,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们,问我们出了什么事。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告诉柳叶,这事真是巧了,旁边的那个坟头就是当年我爷“起坟拾金”的那座坟,也就是那个神秘死人的原坟。而那些尸鼠进出的洞口就是小宝当年踩塌的那个地洞,当年我清清楚楚的记得都给堵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又被打通了。
  到了这时候,谁也弄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出现这样的情况,是我们始料不及的。简短的商议了一阵,决定趁着还有时间,索性先在这里挖挖看,既然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要查明真相,发现问题了,就得看个究竟,本来就是冒险,也不差这一次了。
  主意打定后,仍让柳叶替我俩在旁边放哨,我和大牙抡起铲子开始掘坟。现在是冬天,东北又冷,土冻的硬梆梆的,挖起来十分困难。我和大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挖开了冻土层,心里也越来越紧张,干别的还好说,这刨坟掘墓,谁心里都有点害怕,每挖一铲都极其小心,生怕惊动了什么东西。
  胆战心惊的连掘带刨,挖了没有半米深,铲头“锵”的一下好像是碰到了什么东西。我小心的用钢铲敲了敲,确认是当年填坟时铺的木板,这才用铲子小心的把木板上的浮土撇开,露出了连排拼放的很厚实的箱柜板子,板子下面就应该是墓坑了。
  我和大牙相互对视了一下,用铲子撬住木板子缝隙,铆足了劲向上一别,就听“砰”的一声,木板子夹着风声被我和大牙给掀到了一旁,一股潮湿阴冷之气顿时扑面而来,还夹杂着一股恶臭。眼瞅着一股黑烟从我们掀开的空隙喷了出来。我和大牙赶紧偏了一下头,避开了冲出的那股黑烟。
  十多秒的工夫,黑烟已经不再往外冒了,我乍着胆子用手电往坑底下照了照。
  就见坑底黑压压,像是铺了一层沥青一样,只不过还在不停的蠕动着,仔细一瞧,才发现竟然密密麻麻的全都是黑色的甲虫,足有小拇指大小,熙熙攘攘,层层叠叠的挤在一起,看得我头皮发麻。
  不用想都知道,这肯定就是当年小宝擦骨时见到的那种黑虫子,也就是爷爷说的“尸虫”。这些尸虫挤在一起,都向一个地方聚拢,隆起来一个大包,仔细看了看,才现在它们正在抢食一摊碎肉,而那摊碎肉显然就是刚才的“尸鼠”。
  我和大牙看得都是心惊肉跳,毛骨悚然,胃里一阵翻腾,恶心的都要吐了。
  眼瞅着那些虫子沿着坑壁开始往上爬了,看那架势,好像都要跑出来,吓得我和大牙赶紧脱下大衣,顺手浇上汽油,一把火点着后,就赶紧甩到了坑里。顿时就听到一连串的“噼哩叭啦”的声音,空气中夹杂着一股恶臭,弥漫在四周。
  我和大牙赶紧撤后了几步,柳叶见到这边着火了,也快步跟了过来,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俩突然放起火来。
  我盯着火炕,这才把坑里的事情告诉了她。柳叶连打了几个冷战,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愣眉愣眼的看了看我和大牙,显然没有想到会碰上这种事。
  我刚想安慰柳叶几句,突然感觉背后好像有人在盯着我,猛地回头,用手电照了照,可是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心里一阵打鼓,刚才的那种感觉如芒刺背,极不'炫'舒'书'服'网',难不成是错觉?
  大牙看了看我,语气也有点慌张地说:“来亮,说实话,我也一直感觉,好像不止我们三个人在这里,总有人盯着咱们似的,心里不得劲。”
  柳叶听大牙一说完,本来就惊魂未定,现在更加有些害怕了,四处小心的看了看,并没有说话。
  这段时间,墓坑里面的火光也暗了下来,火势也没有刚才那么猛了,我让大牙看着点柳叶,而我一个人先过去看看,有什么不对的,看我的手势,不行马上就跑。
  蹑手蹑脚的回到了坑边,伸头向里面看了一下,只见下面的衣服已经成了灰烬,星点的余火仍在烧着,里面的虫子死了一地,铺了厚厚的一层,一些碎肢断甲也溅了四壁都是,看着让人不寒而栗。瞧了半天,不见有活动的东西了,这才打了个手势,示意大牙和柳叶过来。
  柳叶壮着胆子看了一眼坑下的情景,就忍不住的弯腰在旁边吐了起来,过了好一会,才脸色有些发白的走了回来,冲我们摆摆手,示意我们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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