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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谜踪(大清龙棺)-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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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叶这回一直跟在我的旁边,默默无语,也不吱声,我本来想找个话题,缓和一下我们之间的矛盾,不过,想了办天,也不知道该说点儿啥,最后冲她傻笑了一下,也来个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
  这回路上还很顺利,等到了野猪口时,我们总算是都长出了一口气。
  柳叶是第一次来这里,看到这里的地势地形,很新奇,就四下张望着。
  这地方,下辈子我都不想来了,刚刚缓过气儿来,就赶紧按立春的交待,开始布置了起来。我见大牙不死心的直盯着那窑坑,赶紧把他叫了过来,让他用铲子把别的小坑先都填平,给他找点事干,免得这家伙再控制不住自己,惹出祸来。
  而我则小心的用香灰沿着那个大坑的外沿洒了一圈,在东北口留了故意留了个豁口,冲着下山的小路。
  在豁口两侧摆上贡品和香炉,插上“引魂香”,然后一左一右把“金童欲女”摆在了两旁,看着天色也差不多了,酉时也要过了,我冲柳叶和大牙摆了摆手,把他们叫了过来,告诉他们准备一下,马上开始。
  见他俩很配合的站在我的后面,突然感觉自己倒真有几分天师道长的架子,抽出一沓烧纸点燃后,抓在手上晃了几晃,然后直接扔在了坑里,口里默念背了一路的咒语:“以月洗身,以夜修真,上仙辅我,上神佐形。左有六甲,右有六丁,前有雷电,后有风云,千邪万秽,逐气而清……”
  好不容易把这段生涩拗口的咒语念完了,然后按立春告诉我的动作,左手抓着右臂,指尖指地,右手伸掌指天;而用左脚尖点地,右脚则快速的连跺了三下,赶紧给大牙使眼色,大牙在旁边心领神会,把早就折好的烧纸一把一把的从空中往坑里扔,铺了厚厚的一大层,最后放了一把火给点着了。
  眼腾腾火光跳跃,闪烁不定,一明一暗的火光照在我们的脸上,显得有些死气沉沉,谁也没有一点表情,在这个节骨眼上,都是一脸严肃,就连平日一直嘻哈的大牙也难得正经板起了脸。
  这把火足足烧了能有十多分钟,最后火光才渐渐变弱,而蓝烟则渐渐变多,眼瞅着就要灭了。
  柳叶在旁边一直在盯着我,见我冲她微微的点了点头后,柳叶这才伸出中指,一闭眼,用匕首就扎了一下,顿时,血就冒了出来。
  柳叶走到我面前,看了我一眼,然后手一伸,在我的两眉中间点了一下,又如法炮制,给大牙也点了一下。要是放在平时,估计我们早就笑喷了,可是现在这节骨眼是,谁也没有心情寻思别的了。
  柳叶用手挤了挤扎破的中指,然后在纸马的身上画了个圈,接着又画了一条横线,从圈上贯穿了过去,然后把纸马直接推进了火坑中。
  这纸马掉进火坑后,粘火就着,火光一闪,身上就起了火,只不过火苗并不是像先前那样是红色的,而是诡异的绿色,绿色的火苗窜起一米来高,烧的纸马“噼里啪啦”直响,看得我们都是心惊胆战。
  而就在推下纸马的同时,柳叶接着快步就走到“引魂香”左右的“金童欲女”近前,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在金童、欲女的额头上也各点了一滴血,都能看出来,柳叶肯定是害怕到了极点,手哆哆嗦嗦的,差不多都是闭着眼睛点在上面的。
  我和大牙在柳叶点完金童欲女之后,赶紧一起点着了早就铺好的烧纸堆,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天地自然,秽气分散”,连头也不敢抬,态度极其恭谦。
  这里,从坑里突然的就乱起了一阵旋风,绕着坑底转了两圈后,这股风抖然间就大了起来,越转越粗,越转风势越大,顿时就把坑底的纸灰全都吹到了天下,一时间,天都好像变成了黑色,周围瞬间就暗了下来,遮天蔽日,暗无天光,我和大牙相隔也就三四米,竟然都有些看不清楚了。
  这股旋风在坑底转了一阵之儿,就像是没头的苍蝇一样四处乱撞,感觉就像是疯了似的,最后终于奔着东北角的这个豁口,也就是我和大牙的方向就转了过来。风声中夹杂着不只是纸灰,也有很多砂土瓷粒,打在脸上,极其迅猛,真像是刀划的一样,疼痛难忍,估计肯定也是打出血丝来了,脸上火辣辣的直疼。
  我和大牙根本不敢动弹,生怕手里的烧纸被炊灭,只能硬咬着牙坚持着,一边用手拢着火,一边不停的往上加纸。
  突然就感觉“唰”的一下,一股阴寒之气从身边掠了过去,同时夹着一声刺耳的呼啸,也不分清这声音到底是怎么发出来的,就感觉心都跟着颤了一下。
  等到我们再回过神时,风已经消失了,现场又恢复了平静,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要不是满地的纸灰,真怀疑刚才像是在做梦。回忆一下刚才的情景,仍然是心有余悸。实在是不想再在这里多待一分钟了,赶紧招呼大牙过来把坑填上,然后尽快走人。
  我俩手脚麻利,三下五除二把这个大坑给平上了,尽管大牙瞅着那些瓷片仍然有些舍不得,但是他自己也知道,现在只能选择要命,不能要钱了。等把这里处理的差不多了,刚要准备撤退的时候,大牙突然捅了捅我,声音有些发颤的低声问我:“来亮,你看到那两个纸人没有?”
  我一愣,这才注意到,那两个纸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不见了。
  冷汗,就像决了堤的洪水一样,瞬间就淹没了全身。


第三卷 汗王宝藏 第十三章 灰色的记忆
  等我们回到市里时。已经是快十点了。
  整整一天都没消停,再加上晚上这一通忙活,我们个个都是腰膝酸软,人困马乏了。
  柳叶把我和大牙送到楼下后,连车也懒得下,就打算直接调头往回走。
  大牙一脚车里一脚车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柳叶,眼珠一转,低头含笑道:“妹子,你着什么急啊,不拖家不带口的?你看这长夜漫漫,也无心睡眠,今晚儿的月亮又这么圆,要不咱们就着夜色,吃点啥吧,聊聊天,谈谈心,不知小姐意下如何啊?”
  柳叶没想到大牙突然来了这么一出,也被大牙给逗乐了,歪头瞅了瞅楼下的一长溜的大拍档。欣然点了点头。
  我住的这地方,虽说不怎么繁华,但是好在是楼下守着海鲜市场,自然晚上的大排档也就有些吃的了,烤虾、烤扇贝、烤生蚝新鲜可口,小龙虾、香辣蟹味道纯正,在南三环这一片,要论是吃点有特色的东西,这里也算是小有名气。
  找了处相对安静些的位置,露天一坐,小风一吹,清凉的很,舒'炫'舒'书'服'网'服的伸了个懒腰,总算是能把腿伸直了。
  大牙张罗了一大圈,也不知道他都点了些什么,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这顿夜宵的目的根本不在于吃什么,而在于说什么。只不过谁也没有点破,彼此都心照不宣罢了。
  等着上菜的工夫,就闲聊着天,柳叶就问我们怎么无缘无故的跑到那么远的野山里去了。
  我一听柳叶问这个,心里也琢磨,这事总不能和她说,我和大牙就是因为天太热没地方待,纯粹就是瞎玩去了,真要是这么说,一是柳叶未必能信。整不好再以为我们故意要瞒她什么,误会更深;二是这么说,显得我们俩大老爷们整天啥正事都没有,再让她小看。
  没办法,最后还是把骗于麻子的那一套又搬了出来,谎称是刚好有朋友需要一对石狮子,我们这才去那边帮着淘一对,顺路就去山上转了转,不成想,就惹上了这些麻烦事。
  柳叶听我说完后淡淡的笑了笑,这一笑也不知道是猜穿了我的谎话还是本来就是无意的。我倒是被她这一笑,弄得反倒是有些局促不安,现在总算是知道了,说谎话最大的压力不在于能不能骗住别人,而在于能不能先骗了自己。
  大牙在旁边一直在盯着我们俩,听我俩说了两句话后,在旁边大嘴一撇,把话头拦了过去,拿腔作调的说:“唉哟喂!你们这是学术交流呢还是领导座谈哪?认识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家伙整的,一问一答。客客气气的,挺融洽地呗?你说你们整那些臭氧层子干啥,瞎客气个什么劲儿啊。”
  说着用手指了指我,然后对柳叶说:“要说来亮这人,你也不是不知道,他那人死要面子,犟的像头驴似的,你也用不着挑他的理。再说,当初那事也不是啥大事,当时大家心情都有点毛燥,就是个误会,要我看哪,这舌头没有不碰牙的,过去就过去得了,别逮着个屁就嚼不烂!”
  柳叶听大牙说完后,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大牙,估计也觉的大牙这话说的有点粗,但是也没有作声,低头沉思了片刻,然后轻轻的摇了摇头。
  大牙就是一愣,只好接着劝柳叶,说是杀人不过头点地,还非得让一个大老爷们亲口和你说声“对不起”才行吗?有啥大过节啊,都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咋就非盯着这头不放呢,实在不行,让来亮给你叩一个总该行了吧。
  柳叶一听,抬起头来赶紧连连摆手,不迭声的解释说。她不是那个意思。
  这反倒是把我俩都给弄糊涂了,不知道柳叶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平时也没见柳叶这样,不知道今天这是怎么了,总是欲言又止,欲语还休的,根本就不像她的性格,有点奇怪。
  柳叶自己也意识到自己的刚才的举动有些矛盾,苦笑了一下,看了看我俩,这才开口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现在还有些想不明白。要说这事,其实也不能怪来亮,这几天我也在家也琢磨了好几天,我倒是觉的来亮说的挺对的,肯定是有人在不断的透露着我们的行踪。”
  “啊?你说啥玩意儿?”大牙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没有听清,一脸不解的盯着柳叶。
  柳叶叹了口气:“嗯,我是想说,或许来亮并没有冤枉我,的确是我连累了你们。”
  我一听这话,也有点坐不住了,虽然我一直都有些怀疑柳叶,但是听柳叶自己也这么说,我确实还是有些意外。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但肯定没有胜利后的那种喜悦,说不出来是遗憾还是伤感,看着柳叶,心里乱成一团。
  柳叶说完这些后,喝了一口水,摇头无奈的笑了笑,接着告诉我们,她虽然没有直接出卖我们,但是这事估计和她也脱不了干系。她自己心里很清楚。三个人里面,只有她才有可能泄秘。本来她也想找个机会和我们好好的谈一谈,但没想到突然发生了这件事,择日不如撞日,索性就趁这机会谈开了得了。
  我听着像是话里有话,就问柳叶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有什么为难的事可以说给我们听听,兴许我们能帮上什么忙也不一定。
  柳叶冲我感激的笑了笑,然后说还是先听她讲个故事吧,或许听完后会有些帮助。说完这话,柳叶调整了一下情绪,开口讲了起来。
  她说有个小女孩,她从小就只知道妈妈,自打生下来就没有爸爸。自从懂事起,她就经常听到邻居们的各种各样的闲言碎语,甚至都不让自家的孩子和她玩。
  在她的思维中,家庭除了妈妈就是自己,根本就没有爸爸这个字眼。
  在她的记忆中,过两年差不多就要搬一次家,最后连她自己也记不清到底搬了多少次家。从小到大,全家的生活只是靠她妈妈做些小本生意的微薄收入,日子过的自然是捉襟见肘,穷困潦倒。
  每次她只要问她妈妈,为什么她没有爸爸时,她妈妈都会摸着她的脑袋告诉她,她有爸爸,只不过她爸在她没出生时就死了,除此之外,一句话也不肯多说了,然后总是告诉她,虽然她没有爸爸,但是有妈妈。
  她的童年、少年就是在这样的氛围中长大的,没有朋友,也没有亲戚,除了她自己,能和她说话的只有她妈妈,她从小就习惯了寂寞。学会了享受孤单,学会了自娱自乐,学会了和自己聊天,也学会了什么事都要靠自己,懂得如何照顾自己。
  从小学到初中,然后从初中到高中,最后到大学,十几年也就这么过去了。在她大学快毕业的时候,她妈妈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只盒子,交给了她,让她以后自己留着,说这是她们家祖传的,是她爸爸以前留下来的,让她自己留个念想。
  我自然知道这故事说的就是柳叶自己,盒子里装的也就是珠子等物品,听柳叶幽幽的说着这些心酸的往事,我心里也是黯然神伤,有些不得劲儿,眼圈竟然都有些泛红了,实在是没有想到柳叶的童年竟然如此灰暗。
  现在回想,怪不得每次我和大牙一说起小时候的事情,她都眉开眼笑的在旁边听着,就只是笑,也不搭话。想到她一个人这么多年也没有几个朋友,好不容易和我们混的有些熟了,又让我给气跑了,我心里实在是有些惭愧,真想紧紧的抱抱她,纯粹的友情,纯结的拥抱。
  大牙也是一样,眼神也有些湿润了,埋怨柳叶为什么不早说,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朋友,就算真是她泄漏了秘密,我俩也不会怪她,就认定了她这个朋友了。朋友之间重要的就是彼此信任、理解、宽容、默契。无需相见,只求相知;无需多言,但求会意。
  大牙这几句肺腑之言,竟然把柳叶给说哭了。
  柳叶在我们面前这一哭,我一下子就慌了神,顿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劲,赶紧冲大牙一个劲的使眼色,让大牙发挥他的特长,想想办法。
  别看大牙平时捂捂喳喳的,到了现在也是不比我好多少,瞪着眼珠子,大嘴一咧,也麻爪了,嘴像上了锁似的,根本就不吭声了。
  柳叶掉了几滴眼泪,赶紧用手擦了擦,梨花带雨的冲我俩笑了笑,说她从来就没想过要出卖我们,也是打心底把我们当成朋友,所以在二龙湖时,才会莫名其妙的生了那么大的气。可是后来回北京后她自己一个人好好的想了想,才觉的事情未必就是表面上这样,也许我并没有冤枉她,她也并没有受委屈。
  等她想明白后,她马上就给她妈打了个电话,问她妈是不是把她的事情讲给别人听了?
  见我和大牙有些不解,柳叶这才反应过来,告诉我们,她每天差不多都会和她妈通电话,虽然没有告诉她妈这些珠子背后牵扯的这些事情,但是她什么时候离开北京,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妈基本上都是一清二楚。
  大牙听到这儿,歪着脑袋看了看柳叶:“妹子,你是说,是你妈,不,应该是‘阿姨’不小心泄露了我们的行踪?”
  柳叶又摇了摇头,对我们说:“坦白的讲,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可以保证我自己没有对外人说起过,除了我们三个以外,最了解我们行踪的只有我妈了,所以我才想到问我妈是不是在和别人聊天时聊到过她。”
  “那结果呢?”我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有些意外,忍不住的问了一嘴。
  柳叶叹了口气:“我妈刚开始还有些吱吱唔唔,不过见我问的急了,她就一口咬定,没有和人说起过我。我就忍不住又问她关于我父亲,还有这珠子的事情,但是我妈始终都是咬口不说,我也是实在没有什么办法了。”说完这话,柳叶也觉的有些过意不去,不停的摇头。
  我看了看大牙,就见大牙冲我偷偷的挤了挤眼睛,那意思一看就是不让我多吱声。
  我也不知道大牙在捣什么鬼,又不好多问,赶紧借着去热热肉串的机会,躲了出去。
  凭直觉,我觉的柳叶她妈应该有嫌疑,但是这话不好问出口,弄不好刚刚才缓和的矛盾又激化起来,毕竟柳叶就这么一个亲人,就算是她妈泄露了秘密,这事也容不得外人插嘴多说,这还真是个难题。这珠子和令牌既然是柳叶父亲留下的,那她父亲到底是什么人呢?怎么会有这东西?又去了哪里,连妻子和女儿都不顾了呢?
  不过话说回来了,从柳叶的年龄来看,她妈也得是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太太了,这么大岁数能有什么问题呢?也没有什么动机啊?总不能置自己的女儿生死于不顾吧?难道是另有隐情?还是我们只注意着我们自己,忽略了别人了呢?
  烤串的小伙子冲我连叫了好几声,我这才回过神来,冲他抱歉的笑了笑,端着盘子慢慢的走了回来。
  就听大牙正冲柳叶白话着,劝柳叶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这事未必就像她想的那样,兴许是我们都想的偏激了呢。现在这个年代,都是高科技了,针眼摄像头,无线窍听器网上一搜一大堆,未必就是我们自己出了问题。
  大牙说的这些也并不是没有可能,不过我总觉的有些不靠谱,那些东西离我们的生活有点太远了,总感觉像是敌特才用的东西,这个和平年代,不会那会阴险可怕吧?
  柳叶在大牙苦口婆心的劝说之下,心情渐渐的好了一些。见我魂不守舍的坐下以后,一声不吭,心事重重的,不禁多看了我两眼,但是并没有出什么,伸手轻轻的端起了杯子,然后冲我笑了一下。
  大牙见我跟中了邪似的,赶紧在桌子底下碰了我一下,我这才意识过来,赶紧跟着举起酒瓶子,冲她笑了笑,大牙说了句“和往事干杯”之后,我们狠狠的撞了一下杯。


第三卷 汗王宝藏 第十四章 羊脂白玉壶
  日上三竿,阳光肆无忌惮的透过窗户射了进来。直到眼睛刺的有些发酸,才不情愿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后,瞥了一眼还在沙发上睡的正死的大牙,用脚踢了踢,大牙这才伸着懒腰翻了个身,哼哼唧唧的坐了起来,闭着眼睛,嘴里含混不清的问我今天干啥去。
  这两天四处奔波,一直也睡不好觉,终于踏踏实实的在家睡了一晚,我一边晃着脖子,一边告诉大牙,一会去把支票里的钱取出来,然后过找个机会把钱给孟老爷子送过去,也算是有始有终,积点功德吧。这些钱对于孟老爷子来说,那是几辈子也用不了,对他来讲,也算是咸鱼翻身,脱贫致富了。
  大牙一听到钱,明显有了点精神。晃晃当当的从沙发上爬起来,自言自语的念叨着:“别说他了,对我来说,这也不是小钱儿了,少奋斗十年啊!可惜了那么瓷片了,唉,以为我还真到了铁树开花的时候了呢,不成想,空欢喜一场,看来离我真正怒放的时候还有段距离,还得继续拼命啊!”
  我呵呵一笑,也不答话,让大牙抓紧收拾,还得去谢谢董三爷,这事既然我们回来了,也不能不露个面,虽说钱咱还了,但这人情也得过去,人家不要是不要的,咱礼节上可不能落过儿。
  大牙一听,嘴撇的像个瓢似的,冲我感慨道:“要说这人啊,就得往高处走,混出点名堂来,那才活的有个意思,咱啥时候也能这样,坐家里就有人主动来送礼呢?”
  我一边洗脸。一边答话:“你着个什么急啊,你早晚都会有机会的,总有一天,你会安静的躺在那里都不用动弹,来的人都冲你鞠躬还送花蓝呢!”
  我俩在一起,嘴除了吃饭算是能消停一阵以外,基本上没事就掐,从小就这样,早就习惯了,也别说,天天扯上一阵,精神倒也很愉悦。
  等我俩兴高采烈地到了银行后,才知道还得提前预约,没办法,填了张表,我和大牙悻悻的出了门。
  以前也没有用支票取过钱,以为到那儿就取钱呢,没想到大额的也要提前预约,见时候还早,也没啥事可做,就带着大牙去王府井工美大厦转转。看看给董三爷选件儿东西。
  王府井工美大厦是专营工艺美术商品的商店,五十多年的历史,在王府井步行街最南端,挨着王府井图书大厦。这里根本不分节假日,每天都是人流熙攘,车水马龙,人非常多。里面经营的东西也很杂,从黄金铂金首饰、 金条、 足金摆件到镶嵌珠宝首饰、红珊瑚、珍珠等是应有尽有。
  我平时总去那里逛逛,只不过那里的东西价格都不扉,大多都是闲逛的时候多,真正买的时候少,倒是帮朋友看风水时,经常替别人来这里挑东西,这里的东西看着不怎么起眼,几万块钱在里面也未必能买到什么东西。
  二层有一家复古的店铺,布置得非常有味道,别具一格。店里面曲径幽深,经营的都是些中国传统的东西,这里的玉石还有琥珀都很别致,在这北京城也能数得上数。尤其是那里的服务员们,都身着清代中式小服,说话软声细语,耐心又专业,无论您看上哪件东西,都能说上个子丑寅卯,而且还说的头头是道,我去的次数多了,所以混的也熟了一些。
  刚一进门,大牙就被迎面的那两扇沧桑斑驳的厚大门板给震住了。
  厚重的实木大门、古朴简拙的门柱。透尽历史沧桑的抱鼓门墩,大门上锈迹斑斑的门钉,诸多的元素组合在一起,不只只是视觉上的冲击,更多的是一种心灵上的震憾。
  一种怀旧,一种深情,一种神识,刚踏进一步,心就会在瞬间被涤荡的清清澈澈,不染尘俗之尘埃。
  店里的灯光打的很昏暗,都集中照射在柜台或是展示架上,店里的人不少,但是却根本听不到有什么聒燥的声音,所有人都会下意识的低声细语,这里有着特殊的一种恬静,静到心里。
  我们刚转到玉石专柜处,售货员小姐立刻就认出了我,问我这次有什么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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