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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谜踪(大清龙棺)-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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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董三爷这么说,看眉目表情倒也是一番真心,估计也是这些东西未必值几个钱,但是也不好意思挑那些瓷瓶,本来自己就是一知半解,万一看走眼,以为不值钱,而实际上要真是出入太大的话,反而显得我们有些不识时务了。
  中国陶瓷世界都闻名,这东西有时看着不咋样,还没有现在烧的花瓶漂亮呢,但是实际上的价值有时做梦都想不到,陶器无小器,这东西走眼的机率最高,正因为这东西身价无顶,所以现在的仿品赝品才到处都是。
  就跟现在的盗版书、盗版音像制品一样,正因为有利可图,才会有人舍得下本去盗版,于是也有个不成文的逻辑,不被盗版的作家也不是什么作家,有盗版证明你才有名气。
  我走到近前,东瞅瞅西瞅瞅,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感觉看哪个都不像是赝品,都像是价值连城的宝器,最后看了半天,还是拿起了那面瑿珀腰牌,这东西要是品相完好的话,价值多少我可不能估量,但目前这个品像,我估计价值也就是在万元左右,毕竟残品无全相,价值就会大打折扣。


第三卷 汗王宝藏 第十六章 骨相
  我的手刚拿起这面腰牌。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董三爷好像怔了一下,我灵机一动,装作是随便看看的样子,又轻轻的放了回去,眼睛故意打量着别的东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董三爷:“三爷,您这面牌子有年头了吧?”
  董三爷刚才的惊愕之情稍纵即逝,此时脸上早已又恢复了平时的神态,目光炯炯,淡淡的一笑,身子动也没动,指着那面腰牌说:“这面腰牌是面虎头牌,祖上之物,破损的有些严重了,从品相上来看,也只是件工艺品,并没有多少年头,应该是大清的东西。”
  我听说是人家的祖传之物,心里不禁庆幸,幸好刚才眼尖手快,真要是托到手里。还真是骑虎难下了。不过这“虎头腰牌”的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好像是以前在哪里听说过呢?
  我假装看着别的物件,皱着眉头,背对着董三爷,冥思苦想。大牙就在我的旁边,刚才的话也听的真真切切,见我眉头紧锁,又看了一眼那块腰牌,有些莫名其妙。
  虎头腰牌……
  猛然间,我终于想起来了,这“虎头腰牌”在行地七公老六武曲的笔记本中倒是提到过这名字,说是当年努尔哈赤曾经留下一面“虎头腰牌”,让他们听从持此腰牌之人的差遣,那人不就是多尔衮吗?
  眼前这块“虎头腰牌”可能会是当年那块吗?还是仅仅就是巧合呢?
  想到这里,我就觉的心里翻江倒海一般,实在是不敢再往下多想了。如果这块腰牌就是当年的那块,那董三爷既然说是祖传下来的,难道这董三爷会是多尔衮之后?如果真的是这样,也太让人匪疑所思了,真是踏破脚鞋无觅处,竟然在这里发现了端倪。
  从眼前这块腰牌的用料及雕工来看,的确不像是普通平民百姓家能拥有的东西,越看感觉越像是武曲所提些的那块腰牌,难道真的就是?
  一时间,我思前想后,百感交集,心里顿时就乱成了一团。很多事情交织混杂在了一起,竟然突然间找不到头绪了,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入手。但是我心里清楚,看似像是一团乱麻,不过只要找到了线头,顺着线头再往下捋,很快就会理顺,一切难题自然也都会迎刃而解了。
  我赶紧冲大牙使了个眼色,让他没话找话,先拖住住董三爷,我好静下来想想。
  大牙眨巴了几下眼睛,总算是明白了我的意思。指着一只五彩的瓷花瓶,没话找话的问董三爷这只花瓶是不是本来应该是一对的。说是他爸妈结婚时好像就有一对这种瓶子,后来也不知道搬家给弄哪儿去了。这瓶子是不是过去挺干巴花的还是有啥别的用途。
  董三爷呵呵一笑,告诉大牙这只花瓶原来还真就应该是一对,而这只花瓶是他在一九七几年那阵子下乡时,在老乡家里要来的,瓶子应该是清末民初的东西,民窑的东西,画工还算不错,只是胎质差了些。摆着玩的。
  要说大牙干别的我并没有底,要说白话起来,跟人瞎侃那还真不是一般人就能比得上的,大牙说的嘴丫子都冒了白沫了,顺着董三爷提到的下乡开始说了起来,从上山下乡到包产到户,从改革开放到自由经济,也不管董三爷爱不爱听,就口若悬河的白话了起来。
  我趁着这工夫,从头到尾的把整件事情梳理了一遍。假设董三爷就是多尔衮的后代,那么这面虎头腰牌肯定就是努尔哈赤当年留给多尔衮的那块,那这董三爷就极有可能知道关于行地七公的一些事情,而珠子的事情自然也是心知肚明了。
  这样说来,我们当初找他看珠子,他能叫出这珠子的名堂也就不足不奇了,而且对我们的珠子表现的极有兴趣,甚至要花钱来买也是情有所原。
  如此推理,那天桥上算卦的老头会不会也是董三爷指使的呢?
  我真仿佛是黑夜里看到了一盏明灯,心里豁然开朗,多日的抑郁阴霾总算是露出了一丝缝隙,可以长出一口气了。偷眼看了看正和大牙谈笑风生的董三爷,越来越觉的这个人实在有点高深莫测。而想让董三爷开口说真话,肯定是极不容易,根本就没啥指望,除非是董三爷老年痴呆了,否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儿。
  没办法,看来也只能行招险棋,先探探虚实了。想到这里,我这才转过身子。正听到大牙和董三爷聊着知青下乡的那段历史,我便试探性的问了句:“三爷,您祖籍应该也是北方人吧?”
  董三爷一愣,看了看我,冲我处变不惊的笑了笑,不置可否,目若悬珠,反问我道:“哦,你怎么会这么说?”
  我从容自若的呵呵一笑,告诉董三爷,我多少懂得一些玄学之术,不过只是个皮毛,只不过刚才才注意到三爷的骨胳宽大,背阔腰圆,所以才猜测他是北方人的血统,说完这几句话,我故意收口不说,而是注意观察着董三爷的表情神态。
  董三爷意气自如,不动声色,只是往前微微探了探身子,冲我说道:“我倒是听于麻子说过,说你小老弟那可不得了,祖传的一套风水阴阳本事。相天度地,本事可不小啊,他可是亲眼见识过的。我向来对这些玄学命理也很感兴趣,奈何资质鲁钝,也看不太懂,不知道通过这骨胳怎么还能看出来是哪里的人呢?”
  我坦然镇定的慢步踱了过去,又坐回到了沙发上,不露神色,盯着董三爷的眼睛,开始“忽悠”起了相术。
  本身我对相术也是一知半解,但是形势所逼。也只能勉为其难,故意装成行家里手一样,侃侃而谈。告诉他“看相”的手段有形、脉、物三种,相术据此也可分为形相、脉相、物相三类。其中这形相是以人体为观察对象,一切可以显示“表候”的身体部分,如骨骼、皮肉、眉须、毛发、眼、鼻、口、耳、齿等等,都含有关涉个人不同命运的深层意蕴。
  所谓“目眉朝天,福禄绵绵”,“脖子长好吃,脖子短好穿”,这种其实都是“形相”中的雕中小技。一般的看相的都知道这个道理。而在形相中最灵验的就是“骨相”,相人之身,以骨为主,贵贱定于骨法,所以历朝历代相士都把观骨相作为最重要也是最关键的形法。
  董三爷听我这么一顿白话,眼睛都听直了,不住的点头称是。
  我看在眼里,心中好笑,嘴上不敢停,只能接着白话,告诉董三爷,骨相关系一生的格局,或富贵,或贫贱,或福禄,或祸凶。而骨相中最突出的就是头部之骨,与命禄关系最大的就是“九骨”,所谓九骨,即颧骨、驿马骨、将军骨、日角骨、月角骨、龙宫骨、伏犀骨、鳌骨和龙角骨。
  说到这里,我指着董三爷颧骨延伸鬓角处,说道:“此处为驿马骨,也叫龙翎骨,您这里略略高耸,眉后泛红,一看就是向外求发展,成就大事业的命格。而您印堂至天中的伏犀骨,隐隐骨起。直入发际之内,光泽稍有些默淡,祖上应该有做大官的,官至公卿之位,只不过您此处的光泽略加重有些隐晦,但是仍然可以看出泛着红黄之气,有龙气护泽,虽无大贵,也是贵于常人。而颧骨又丰隆齐耳,一看家里世代都是从军习武之人,想必您家祖上应该是马背上的将军。”
  董三爷听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自己轻轻的摸索,一脸的惊讶,我一看董三爷的表情,就知道让我说的有些十之八九了,心里暗喜,然后轻轻的顿了顿,话锋一转,接着说道:“至于我说您的祖籍在北方,是因为您全身的骨骼宽大。中华大地,幅员广阔,然而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不同地区的人身体特征都有些不同。”
  “东方五行属木,西方五行属金,南方五行属火,北方五行属水,中央则五行属土。”
  “北方五行为水,水对应的人体为肾,《黄帝内经》上讲‘肾藏精,精生骨髓,骨髓充实,骨骼强壮,运动捷健’,所以北方人的骨架都很宽大,和南方人站在一起,很容易就能辨别出来。”
  等我说完后,董三爷的嘴半天没有合上,若有所思,过了好一阵,才醒过神来,不住的点头。
  我感觉到连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子,与先前那种盛气凌人的那种样子截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急转弯,赞不绝口,称奇道绝,一个劲的说他自己以前是孤陋寡闻,见识短浅了,看来真是被我这些话给镇住了。他最后点了点头,说是我说的都不假,确实他家祖上都是掌权带兵的,就是他爷爷那辈,也是拿枪的。
  我见董三爷这么说,心里多少有了点儿底,一咬牙,索性豁出去了,我瞅着董三爷,嘴角挤出一丝笑容:“三爷,恕我得罪了,我想您爷爷带枪带的不是什么正经枪,我说的没错吧?”


第三卷 汗王宝藏 第十七章 算命
  董三爷突然间放下了手里的杯子。眯着眼睛,从上到下仔细的打量了我一阵,过了好半天,才哈哈一笑,轻轻的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真没想到啊,这世间还真有玄术高人,今天我可算是开了眼了,小老弟,你这身本事真是鬼叹神惊,不得不让人佩服啊!”
  我随着笑了笑,赶紧客气道:“哪里哪里,上不得台面,还让三爷见笑了。”
  董三爷冲我摆了摆手,叹了一口气,感慨了一阵后,眼珠转了转,便问我能不能说说他将来的命运如何?
  看来还真是这么回事,越是有钱的越在意自己的命运,生怕将来有个马高镫短,龙行浅滩。不像穷人。自认是烂命一条,压根也不信这套,爱咋地就咋地。所以说看相的或是算卦的自古以来都是吃“细粮”的,并不指望赚穷人的那几个小钱,这年头,村头打板算命的人越来越少了,更多的都是油头粉面,车接车送的了。
  听董三爷要让我给他说说命,倒是正中我的下怀,但是想让这种人上套,必须得欲擒故纵,所以我故意装作很为难的样子,挤出一丝苦笑,告诉董三爷,我这些雕虫小技看个相还行,要说是“断命”,还没到那个火候。再者说,人的命运这事很难说,命由天定,运由已生,好命歹命是老天注定的,但是“运”可是时时在变的,三元九运,风水轮流转,将来的事怎么能说的清呢。
  董三爷的脸色僵了一下,随即呵呵一笑,说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时无时莫强求,他都过了“耳顺”的年纪了,孔子都说了,六十岁所闻皆通,还会有什么看不开的呢,但说大运无妨,也用不着顾忌,就当是只是闲着聊聊天吧。
  我微微的点了点头,这才盯着董三爷上下端详了一阵,笑着告诉董三爷,要是真有说不对的或是冒犯之处,可千万别怪罪我。
  董三爷眼角带笑:“嗨,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但说无妨。”
  我身子往前靠了靠,盯着董三爷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恐怕您上数三代以内,有人杀戮过重,并且不得善终,风水极恶。您这一辈子是两头苦,中间甜。早晚寒中间暖的‘纺锤命’……”
  说到这里,我故意顿了顿,偷眼看了看董三爷。
  就见董三爷眉头紧蹙,神情木然,似乎正在回忆着什么往事,足足过了好一阵,这才慢慢的睁开眼睛,盯着我一动不动。
  从他的眼睛里像是射出了两把尖刀一样,狠狠的剜在了我的心上,竟然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不过这时候,我知道就算是我说错了,也不能退缩,只好硬着头皮和他对视着。
  足足过了有一分钟,董三爷拍手笑了笑:“好,好,自古英难出少年,真是后生可畏啊,我这辈子倒很少服过谁,不过,小兄弟,我是彻底服了你了。你的确有些本事,说的一点不错,我爷爷的确当年做了不少粘血之事,用杀戮过重来概括倒是恰如其分,敢问小兄弟,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呢?你说我两头苦,中间甜又是从何说起呢?”
  我笑了笑,告诉董三爷。他火气贯精,眼带杀,色如昏醉,眉毛齐拂天仓,是三代刑杀格。正是因为他爷爷杀戮太重,所以伤及阴德,他父亲恐怕命运更差,而到了他这里,是前三十年操劳受苦,中间的三十年苦尽甘来,会享尽命中应有的富贵,而后二十年则命运多变,时运急转直下,老来操劳。
  我这么说,自然有我的目的,而这套说辞,估计用在任何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人身上都会适用。这个岁数的人,前三十年刚刚建国不久,那几年经济落后,在那个历史时期不操劳受苦才怪,至于我说中间的三十年,则是因为这三十年改革开放,再不济。日子也比前三十年要好了许多,何况以董三爷目前的状况看,肯定也是中年发家。
  至于后二十年,纯粹是敲山震虎,未来的事,谁也不好评断,权当是吓唬吓唬他,这种有钱人最在乎的就是命了,不这么说,根本伤不着他,也只有这么讲。他才会对我说的话加以重视。
  大牙在旁边一直在看着我和董三爷你来我往说个不停,也不吱声,眼珠频转,不知道我在打什么鬼主意,但是大牙这人本来就聪明,听话头也听说来我在忽悠董三爷呢。我这看相的本事,别人不知道,他可是一清二楚,我对看相上的研究,就跟三年级的小学生写作文一样,跟本拿不上桌面。
  大牙听我说完后,故意装成焦急的样子,看了看我,问道:“照你这么说,是老爷子的墓穴风水影响的?”
  董三爷这才【恍【然【网】大悟,点了点头,问我真是这样吗?这事儿有没有什么转机呢?
  我装作很为难的样子,低头想了想,然后告诉董三爷,老人要是入土太久的话,如果墓地风水太恶,恐怕是回天无力,对他本人的命运来说,作用不大了,不大可能会这么快的应验,但是对他的子嗣来说,还是有所帮助的,毕竟祖坟罩五代,五代人以内都会有所影响。
  爷一听说这事不仅仅影响到他,还影响他的儿女,看得出来,董三爷确实有些着急了,身子往前探了探,故意笑了笑,然后很客气的问我方不方便有时间帮他看一下墓地的风水,如果真的是风水不太好,能不能帮着改善一下。
  我一听这话。心里快乐成了一朵花。
  这个老奸巨滑的董三爷,一直装的人五人六的,一想到往日他那趾高气昂、作威作福的样子,现在也终于肯低声下气求人了,我这心里总算是平衡了一些,就跟吃了冰糖顺气丸一样,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不过脸下我可不敢表现出来,赶紧冲董三爷摆摆手:“三爷,您这么说不是见外了吗?您刚才还说了,咱们都不是外人,这事就算您不说,我也正要提呢。本来还担心怎么和您说呢,既然您也有此意,信得过我,那您就定个时间吧,我俩都是闲人一个,啥时候都有时间。”
  董三爷见我这么客气又热情,很是感激,就差泪如雨下了,略一沉呤,一脸带笑的问我,明天不知道我们有没有别的安排?
  看得出来,董三爷是真的有些争不可待了,我心中暗笑,神色自若的点了点头,告诉董三爷,我们明天没有什么事,明天一早我们就过来。
  董三爷赶紧连连摆手,说是这事本来就是麻烦我们,怎么好意思让我们这么远的跑来,他明天早上去接我们,让我们在家等着就行了。看来这董三爷真被我给说的害怕了,这明显不像他平时的做事风格,以他的身份,竟然自降身价,主动去接我俩,看来无论这人城府有多深,只要伤到软胁,都会乱了方寸。
  见董三爷情神憔悴,我赶紧冲大牙使了个眼色,借口说要回去准备一些东西,起身和董三爷道别。董三爷听我这么说也没有再留我们,也忘了让我们自选礼物的事情,连声说了几句客套的话,就把我们送出了门外。
  出了大门,我就觉的今天的空气都格外清新,神清气爽,走路都虎虎生风,嘴都快合不上了,从来还没有这么开心过。并不是因为我屡屡猜中,为自己的侥幸开心,而是一想到平时波澜不惊,趾高气昂,神气飞扬的董三爷被我给唬的团团转,失了方寸,心里就说不出来的开心。
  大牙见着四外没人,愣眉愣眼的瞅了我几眼,这才凑过来问我到底耍的什么花枪,为啥要忽悠董三爷,把人家整的茶饭不思的,眼瞅着都快要崩溃了,咋说人家也那么大岁数了,责问我咋能狠的下心,下得了手。是不是我瞅着人家有财有势,家大业大的,看不过眼,想要从他身上捞点外块。
  我不等大牙说完,一脚就踢过去了,让他别顺嘴胡说,别把他想的那么庸俗,把他自己那套往我身上安,我还没那么龌龊,这才把我的真实想法告诉了他。
  大牙听我说完后,立马就愣那儿了。
  好半天才 “哦”了两声,一副【恍【然【网】大悟的样子,赶紧快跑了两步追上我后,皱着眉头问我:“来亮,你的意思是说董三爷是多尔衮的后代,那面虎头牌就是当年努尔哈赤留下来能调动行地七公的虎头腰牌?”
  我点了点头,告诉大牙,如果我估计的不错,这事十有八九就是这么回事,就算不是多尔衮的后代,估计也是关系紧密,那面腰牌明显不是民间的东西,肯定就是笔记里提到的那面虎头腰牌。
  大牙突然间好像想到了什么,走着走着,一下子就把我给拉住了,问我如果是真的,那董三爷不是知道这珠子的秘密了吗?会不会就是董三爷在背后一直捣鬼呢?
  我看了一眼,冲他一挥手,示意他接着走路,别傻了叭叽的站在道中间,然后夸他总算是开了点窍,我之所以非要去看看他家的祖坟,就是想查查这董三爷的身份,这董三爷云里雾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也不知道真名实姓,我就不信他家祖坟也不写真名。
  大牙大拇指一翘:“高,高,实在是高啊!来亮,你这招挺阴啊,太他妈的霸道了!”
  我冲他哼了一声,懒的搭理他了。
  心里不住的在琢磨这些事,等到了坟地,看看墓碑上的字也就一目了然了,到时候托李妍帮着查查,还不查他个底儿掉,与我们这事没关系也就罢了,倘若真要是他从背后使鬼,我肯定饶不了他。


第三卷 汗王宝藏 第十八章 相墓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大牙刚起来不久。董三爷就打来了电话,告诉我,他已经在路上了,估计再有半个多小时后就能到我这儿,让我们在家稍等一会儿,他到了后再给我们打电话。
  放下电话后,还没等我吱声,就听见大牙扯开破锣嗓子哼哼唧唧地唱上了:“雪山上升起呀红太阳,翻身农奴把歌儿唱,呀啦嘿……”
  我也懒的理他,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想着到了墓地后的一干事情,自己先有个准备。
  大牙哼唧了半天,总算是过足了瘾,仰面朝天的在那嘟囔着,还真是风水轮流转,没想到咱们也有今天啊!唉!,鼻子眼里生豆芽,世事难料啊!
  半个多小时候很快就过去了,董三爷又打来一次电话,告诉我们。他已经在楼下了。
  我和大牙刚出了单元门,就看见小区大门口停了一辆黑色的大奔,大牙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眼睛当时就直了,冲我一咧嘴,压低声音说道:“妈了个巴子的,真他妈有钱啊,看到没,来亮,那可是进口的奔驰,AMG车系,将近二百万啊,看着真是眼人啊!”
  大牙说的这些我并不太懂,也不知道所谓的AMG车系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的,不过从车的外形上来看,的确是霸气十足。
  一边往过走,大牙一边告诉我,AMG是顶级跑车代名词,奔驰AMG从发动机制造开始到组装完成的全部过程都由一位工程师负责,每台经过设计的超级引擎,最后都会刻上工程师的名字,牛的那是不能再牛了,是公认的轿跑之王。
  我们离着还有二十多米,董三爷就一脸微笑的推开车门迎了出来,冲我们招了招手。
  我心里暗笑,要是放在平时,想都不敢想。董三爷会先下车,主动和我们打招呼,看来真是被我昨天给忽悠住了,明显对我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虽然如此,我也不敢太自以为是,赶紧小跑几步迎了上去,和董三爷握了握手,寒喧了几句后,自然又是礼让一番,给董三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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