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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至尊仙侣-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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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天痕只来得及答了一个“好”字,便脑袋晕了一下,再一睁开眼睛,他竟是已经处在了蔺家的祖祠一层之中。
“我方才已经说了,他自己就能找到出路。”一个少年的声音响了起来,还带着几分怒火。
晏天痕一抬眼,便看见蔺玄之手持止戈剑,正用锋利地剑刃放在一个白袍少年细长的脖颈上,面色铁青,像是要杀人似的。
而蔺玄之的对面,则站着一个身着白袍举着黑伞的少年,那少年虽然样貌和白袍少年几乎一模一样,但面露凶光,一副想要吃人的模样。
蔺玄之见到晏天痕凭空出现,微微松了口气,道:“阿痕,来我身后。”
晏天痕一下子明白了状况,道:“阴阳伞?”
两个少年同时朝着晏天痕看了过来。
黑袍少年黑着脸道:“妈的,烈焚空那个嘴碎的废物。”
听到烈焚空的名字,蔺玄之的眼眸眯了眯。
晏天痕说道:“大哥,我方才被这东西引到了魔界,若不是遇到了烈焚空,说不定我就回不来了。”
蔺玄之动了杀念,看向黑袍少年的眼神尤为危险。
阴伞嗤笑一声,不以为意地说道:“你这个小情人,背着你与人勾勾搭搭的,你脑袋上的绿帽子都已经三尺高了,我方才可是听了他们两人说话,那魔帝烈焚空一向不喜多管闲事,却是为了你的小情人,把他的下属都给一招毙命,还不惜耗费功力将他传送万里,你还是先去寻烈焚空报仇吧。”
晏天痕说:“你放屁,在灭了烈焚空之前,我得先把你这为非作歹的玩意儿给搞死。”
阴伞有恃无恐地说道:“搞死了我,阴阳伞就坏了,阴阳伞一坏,你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打开五洲结界,这点你得想清楚。”
阳伞轻轻叹了口气。
晏天痕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若是法宝已经修炼出了器灵,那么器灵若是死了,这个法宝就彻底废掉了,只是一团死物罢了。
这么一说,晏天痕的脸色果然黑了几分。
蔺玄之却是冷声道:“阴阳伞本为打通阴阳、降妖镇魔之物,没想到修得了器灵,做的竟然是为非作歹屠害苍生之事,也不知那你们的主人,是否后悔曾经将你们造出来!”
这话对于器灵而言,无异于在质疑你爹娘是否后悔生出你们,是极重的话。
阴伞顿时便周身起了阴风,杀气腾腾地将黑伞合拢,化为一根长棍,指着蔺玄之道:“狂妄的小子,废话多的人,一般都活不了太久。”
蔺玄之纵剑而上,和阴伞的那根棍子交相碰撞,呲出火花,阳伞刚想逃脱,脖子上便栓了一个散发着阴火的鞭子。
阳伞一下子便蔫了,保持原来的姿势不动,道:“我、我不怎么厉害的,你可千万小心,若是把我给弄死了,你们谁都出不去了。”
晏天痕冷笑一声,说:H这得看你那个双胞胎好兄弟懂不懂事了,若真惹急了我,大不了我先弄死你们,再想别的法子出去,反正路是人走的,此路不通另寻他路,真不行的话,不离开五洲大陆也无所谓,总归你死我活就是了。“
阳伞:“。。。。。。”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说起阴伞的修为,的确高的有些离谱,毕竟是经过造化之功的神物,化成了器灵,又受了蔺家祖祠的焚香供奉,再加上生吞了不少活人身上的阴气,自然要有不少好处的。
换之阳伞就不行了,阳伞和阴伞虽为同胞双生,奈何勉强化为人形还是全靠阴伞相助,心中也有为善的一面,整个器灵也怂怂的,就算围困蔺玄之,也只敢变个鬼打墙吓一吓他,所以此时此刻,阳伞趴在晏天痕的鞭子之下,瑟瑟发抖叫苦不迭,连个屁都不敢放。
阴伞和蔺玄之打完了一波,见到阳伞那窝嚢样儿,禁不住破口大骂:“你快别丟人了,你又不是人类,他有什么好害怕的?他那鞭子根本伤不了你,就是个幌子,不信你试试!”
阳伞哭丧着脸说:“我不试,我就不试,万一我的脑袋掉了怎么办?”
第482章 阴阳伞
阴伞几乎要被阳伞给气到吐血,怒说:“你又不靠脑袋活?掉了我再给你安上去!快站起来,别趴在地上像个狗一样,就算是也要死的有点儿尊严,不能让他们看不起!”
“不,我就是蝼蚁,我就是不要脸!”阳伞在形象和生命之间果断选择了后者。
晏天痕:“。。。。。。”
莫名觉得这段对话有些喜感,如果不是现在太过紧张,他一定会不合时宜地笑出来。
阴伞气得要命,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阳伞,然而阳伞死了,他也活不了。
蔺玄之的青莲九式已经练到了一定境界,此时他也已经起了浓浓的杀心,蔺玄之给晏天痕使了个眼色,示意两人一起动手,晏天痕和他对视一眼,确定了彼此的意思。
九个不同方位的青莲剑花同时指向阴伞,朝着他全身大穴封了过去,招招致命,步步紧逼,只见阴伞露出了一个不屑的冷笑,原本握在手中的棍子朝上一撑,变成了一一个巨大的伞面,那莲花剑印噼里啪啦地打在伞面上,竟是全番被反弹回去,将周围的窗户墙面割得乱七八糟。
“小子,你不是我的对手,这五洲大陆,都没有能与我作对之人!”阴伞得意洋洋地看着蔺玄之反手将原本他发出去的剑招给打飞。
晏天痕见状,将阳伞脖子上的那根鞭子勒地更紧了一些,道:“你快束手就擒,否则我绑架了他!”
“绑了便绑了,关我屁事儿!”阴伞受够了阳伞的窝囊相,说话也不客气了。
阳伞撇撇嘴,特别委屈地说:“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晏天痕将鞭子变成了绳子,直接将阳伞绑了个结结实实,拖着他便朝着祠堂外面跑去。
阴伞见状,像是没想到晏天痕竟是真的会将阳伞绑走似的,一下子居然愣住了。
蔺玄之趁着这个机会朝他心窝猛然一刺,阴伞虽用伞柄及时抵住,却也被那股力道给打地连连后退几步,刚想要反击,祖祠的大门外有明光闪过,阴伞阴鸷地眯了眯眼睛,放了句狠话,一转身便不见了踪影。
蔺玄之也无法追踪,只得提这剑从祖祠走了出来。
刚一出大门,他便看到齐刷刷站在祖祠之外的蔺润如等人。
不等蔺玄之开口询问,蔺润如便抢先解释:“我们刚一进去,便被祖祠弹了出来,祖祠的门从外面怎样都打开不开,这位晏先生说若是强行破门,说不定会被列祖列宗怪罪下来,生出其他事端,我们便只得在外面观望。”
幽冥气鼓鼓地瞪着晏重华,显然对于他的决定很是不满。
晏重华一脸淡漠模样,任凭幽冥怎么瞪他都面不改色的。
“便是这么个东西?”幽冥转而盯着被晏天痕按在地上的白衣少年。
晏天痕点点头,道:“我说是什么东西在捣鬼,竟是一把阴阳伞,他们不知缘何修出了器灵,还一次修出了两个……这阳伞看起来还像那么回事儿,但是他兄弟阴伞却不是个玩意儿,到处搞鬼吃人,那些干尸都是他给弄出来的,修为还很是高强。”
印星离叹了口气,道:“阴阳伞竟是出现在蔺家的祖祠,怪不得我和兄长无论怎么推演,都寻不到落脚处。”
揽月尊人点点头,道:“祖祠乃是一个家族最为神圣之地,蔺家祖祠又已经收了上千年的香火,自然有隐藏之法,况且……”
他扫了眼趴在地上的阳伞,道:“阴阳伞本就是有遮天蔽日之能的法宝,如今修出了器灵,更是非同一般,只是,器灵害人,我倒还是第一次亲眼所见。”
阳伞举手求饶,说道:“不关我的事情啊,我已经劝阻过他了,可是他不听我的话,我又打不过他,我又能怎么样?”
“所以你就为虎作伥?”蔺玄之走过来,面色不愉地说道:“之前是谁将我引到了那处空间的?”
阳伞怂了怂脖子,小声说道:“他逼我把你们引开,我要是不同意,他就要扒我的裤子。。。。。。”
扒裤子?
众人的面色有些古怪。
晏天痕翻了个白眼,道:“看样子,从他嘴里能问出不少东西,我们还是先把他关起来,好生审问吧。”
抓住了阴阳伞这么个罪魁祸首,这一趟也不算是白跑,晏天痕压着阳伞便兴冲冲地朝着蔺家的执法堂跑了过去。
执法堂依然充满了威仪庄严的气氛,警示柱矗立在大堂的正中间位置,上面的铭文像是在提醒这些后人要时刻谨遵祖宗定下的律法。
抓到了罪魁祸首,蔺不败自然恢复原职。
原本蔺不败想要按照正常程序审讯,却被蔺玄之一句“免了”而将多余的步骤全部省去。
阳伞被绑在警示柱上,因着执法堂里面死过一些人,阴森的气息太重,所以冻得他一个哆嗦。
一群人呼呼啦啦地围着阳伞,除了晏重华这等见过不小大风大浪的大佬之外,其他人尤其是晏天痕,摆明了一副兴师问罪的打算。
晏天痕插着腰走到阳伞面前,绷着一张脸道:“你知道些什么,全都老实交代清楚,要不然的话,哼哼,执法堂的鞭子可不是吃素的!”
阳伞很给面子地抖了几抖,一副害怕的模样,小媳妇儿似的说道:“我、我全都交代清楚,你可千万别打我,我的小心灵是很脆弱的啊。”
晏天痕:“。。。。。。”
戏真多。
幽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丹药,直接掰开阳伞的嘴巴,塞进了他的嘴里。
阳伞惊恐地说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幽冥说:“不过是一些能让你说真话的丹药罢了,从现在开始,你若是敢说一句假话,便会有钻心剜骨之痛。”
阳伞咽了咽唾沬,道:“我是器灵,不是人,你这些丹药,对我无用。”
“是么?”幽冥幽幽一笑,道:“那你不妨说句假话试试?”
阳伞想了想,试探着说道:“我是阴伞。”
一瞬间,阳伞只觉得他像是被放倒了绞肉机里面搅拌,全身疼得几乎抽过去,他连忙道:“我是阳伞,我是阳伞!”
幽冥见状,满意地说道:“何必与自己过不去。”
阳伞险些泪奔……这他妈都是什么凶残的玩意儿?
阳伞也知道不能让这些凶残的人类觉得他是在拖延时间,便将事情从头至尾地交代了一番。
原来,阴阳伞乃是开天辟地时候便被造出来的造化之物,起初是用来沟通阴阳两界,只是后来阴界的大门被人彻底关闭,阴阳伞才暂时丧失了这个功能,只保留了镇压魔物、移转空间之类的作用。
器灵的出现要靠运气,哪怕是造化之物,也鲜少有能修出器灵的。
阴阳伞本也没有,但数千年前,它们因受到器皇白温点化,又同时碰到魔尊天煥和界主玄楼的血,再受千年蔺家香火供奉,再加之东洲地杰人灵、蔺家怡巧又在一条灵脉的龙抬头位置上,所以日积月累,物换星移,竟是让阴阳伞生出了一对儿器灵。
阳伞很是痛心疾首地说道:“我与阿弟原本在蔺家祖祠待得好好的,根本没想过出来,却不料蔺家的祖祠里面不知道都关的是一些什么魔性的古怪东西,竟是闯入了封魔大阵之中企图吞噬我们,阿弟的脾气一向阴鸷,又不愿见我们吃亏,便将那些侵入的魔物们给悉数吞了下去。
后来,大概是吃出了后遗症,阿弟的性子就越来越糟糕了。前些日子不知为何封魔大阵突然破了个窟窿,我与阿弟终于得以重见天日,我与他本约好一起去游山玩水,却不料他竟是趁着我晚上睡觉的时候,跑出来为非作歹,危害旁人。
我知道之后,便严厉地制止了他,奈何阿弟根本就不听我劝告,执意要用这种歪门邪道的法子来迅速提升修为,说实在的,即便你们今日不主动找上门来,我也定然会寻个时间去找你们帮忙。”
幽冥眯着眼睛打量着阳伞,显然不太相信他说的话,嗤笑道:“找我们?你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你就不怕见了阴伞之后,便将他给弄死么?”
阳伞正色道:“我知道你们在寻东洲封印,想要将五洲结界打开。我和阿弟若是死了哪怕一个,阴阳伞就彻底成了废物,五洲结界从此之后,便再无打开可能,你们不会这么做的。”
蔺玄之说道:“你们每日都在祖祠之中,又如何得知这些事情?”
阳伞说:“我白天的时候,也是会出来打探一下消息的。阿弟属阴,他对阳面很是敏锐,又吸入了太多阴气,所以他只能夜晚活动,我是阳面,对阴气很是敏锐,但我没干过什么坏事,所以夜晚对我影响也不大……”
“你还敢骗人?!”晏天痕横眉倒竖,瞪着阳伞道:“那些枉死的阴体弟子,难道不是你透露给阴伞的?那小子都将我引入浮屠鬼市了,都没察觉到我身上的阴气,可见他根本对阴气无感,若不是你……”
“这你可误会我了。”阳伞看着晏天痕脸色越来越像是要吃人,连忙打断他解释道:“那些阴体,全都是旁人告诉阿弟的,可那个人是谁,我却从来没见过的。我虽然看得出来阴体,却根本不愿意阿弟通过害人的法子提升修为,我怎么可能告诉他?再说了,谁的阴气能够比得上你?若是我当真为他打下手,必然早就将你的体质告诉他,他又怎会轻易放过你?”
晏天痕一听,心道说的也是啊,阴伞将他带到了浮屠鬼市就不管不顾了,若是阴伞已经察觉到他乃是冥阴之体,恐怕绝不会只是想把他搞丟这么简单。
第483章 暴露无遗
幽冥若有所思地捏了捏下巴;道:“吃了那颗丹药;一旦说假话就会受到万箭穿心之痛;伪装不得;看样子;这小阳伞说的是实话。阳伞忙不迭地重重点头;像是生怕旁人不信他似的。搞了半天;却抓了一个不是罪魁祸首也没什么害人想法的阳伞;众人时间都有点儿性质缺缺。
幽冥看向晏重华;道:“你就不说些什么吗?”晏重华淡淡道:“阴阳伞又叫通界伞;又叫乾坤伞;若是能制服阴伞;必然能打开五洲结界;返还九界。”
“废话。〃幽冥瞪着他;道:“这还用得着你说?我是在问你能不能插手将那个阴伞给绑了。”
印星离听着幽冥这般与晏重华讲话;禁不住暗自咂舌;想着:幽冥魔尊的性子;果然不好相与。
晏重华知道他因方才没有进去救阿痕的事情;对自己怀有怨气;便也不与他计较;只说道:“绑阴伞没什么难的;我将他捉出来直接抹了他的灵性;也未尝不可;只是如此一来;这伞便算是半废了;器物修灵实属不易;我想给他们一条活路。”
阳伞一听;马上痛哭流涕道:“是啊;我们修了那么多年才好容易修出了灵智;而且阿弟原本并不是这样;只是受了蔺家祖祠中那些入侵的魔物的干扰;才成了现在这副模样;求求你们给我们留条活路;以后当牛做马我绝不会推辞。”
就怕你那位阿弟不愿意。”晏天痕说。
阳伞说:“愿意的;愿意的;他若是不愿意;我就把他打到愿意为止。”晏天痕抽了抽嘴角;道:“你是不是对你自己的战斗力有什么误解?”阳伞:〃…
不过;虽然阳伞是个战五渣;但是在阴伞心目中还是有一定地位的。众人商议过后;决定在三日之后的月圆之夜;将阳伞挂在整个蔺家最阴之处;以此来引蛇出洞。
月如银盘;照亮了整片大地。
夜半时分;执法堂的门口传来了隐隐约约的抽泣声;时远时近;时大时小;显得很是疹人;就像是闹鬼了似的。
晏天痕搓了搓胳膊;说道:“咱们这样做;也不知道阴伞会不会来救他蔺玄之道:“月圆之夜;三更时分;乃是整个月阴气最重的时候;阴伞的修为达到巅峰;他势必是要趁着这个机会出来的。”晏天痕吁了口气;道:“若是他的修为高出我们太多;让他侥幸逃脱怎么办?
蔺玄之往地上看了一眼;虽然看不到任何多出来的东西;却也知道这上面已经画满了阵法。
要对师父他们有些信心。〃蔺玄之说。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便见眼前的空间似是被扭曲了一瞬;下一秒;一个身穿黑衣手持白伞的少年出现在了执法堂的门口。“小阴!〃阳伞激动地叫了一声;像是生怕旁人不知道阴伞已经来了似的。
阴伞气不打一处来;一抬手便用凌厉的风将捆绑着阳伞双手的绳子给割断了;冷笑道:“你可真是够有能耐;听说你招供的速度比脱裤子的速度还要快?”
阳伞
晏天痕
这什么破比较?
阴伞懒得搭理阳伞;转身冲着空无一人之处;道:“你们何必躲躲藏藏的;不如直接出来;我们打一架;看看谁更厉害!话音一落;只见蔺玄之、晏天痕、幽冥、晏重华、印星离、揽月尊人以及蔺润如七个人七刷刷地从各个方位走了出来阴
我去你大爷的群殴啊!?
阴伞先是惊疑不定;但当他扫过这些人的修为时;却又放松下来。⊙这些人;就算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而且此时天时地利;他的修为已经到达顶峰。
“人类真不要脸。〃阴伞讽刺地说道:“打架也要一起上;以多欺少;不过;就算你们一起上;也是给我当垫脚石的。幽冥冷笑道:“那你不妨试试看。”
阴伞扭头在阳伞脸上拍了一下;道:“你在这儿丿好好站着;别乱跑给我添乱。”
阳伞欲言又止;他轻轻拉扯着阴伞的袖子;说:“小阴;你能不能别再吃人了?”
阴伞怒目瞪着阳伞;猛然将袖子甩开;道:“我这都是为了谁?”说完;他抽出那只白伞;朝着蔺玄之等人打了过去。白伞既能够成为防器;又可以成为攻器;再加上器灵乃是这世上对法宝最为了解之人;因此一时之间;阴伞竟是没有落到下风土石崩乱;树木倾摧;执法堂前方的地板一节一节地爆成碎片;飞的哪里都是
阴伞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将白伞朝着天空一转;那白伞便往大处打散了去;一时之间;白伞遮天蔽日;皓月也失了光辉。幽冥叫了一声“不好”;立刻便一把抓住晏天痕往后面迅速退去;其他几人也退地飞快。
然而蔺玄之却不知怎么魔怔了;他本可以退去;却又在退了一半的时候突然改了方向迎头而上;直挺挺地撞入了伞中。“大哥!〃晏天痕心头一紧;眼睁睁看着那柄白伞迅速缩小成正常大小再落入阴伞的手中。
“哈哈哈!〃阴伞得意地放声大笑;把玩着阴伞说道:“看样子;那三长老说的也未免太过夸大其词了;这蔺家少主也不是什么厉害角色;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被收入了伞中;接下来;便等着他被伞炼化肉体;魂飞魄散吧!〃三长老?〃蔺润如脸色一变。
阴伞打算拉着阳伞一起离开;却不料他的双脚像是被一双手给牢牢地束缚住似的;竟是连抬都抬不起来了。
怎么可能?
阴伞猛然抬头:“你是什么人?你怎么可能困的住我?晏重华走上前来;近距离打量着阴伞;道:“因为你弱。阴伞:〃…;〃妈的好气!
晏重华道:“放人。
阴伞又是一抬脚;纹丝不动。
阴伞便知道自己被阴了;而且阴他的十有八九正是眼前之人。阴伞歪着脑袋;看着面前这个像是个大太阳似的男人;说:“收进去的东西;哪里还能放出来?我这伞;素来都是有进无出;连魂魄都能给炼化了晏重华不以为意;也不动气;淡淡道:“若是我将你彻底毁了;也不知他是否还能出来。”
阴伞笑道:“就算我毁了;他也出不来了;何必多此一举?晏重华也弯了弯唇角;道:“怎会是多此一举?器皇在世;总是有修补的法子的;千年万载的;我还等得起。”
说完;晏重华一把便抓住了那只合拢的白伞;指尖儿上多了一簇火苗;眼看着就要朝着那伞顶烧去。
“别烧别烧!〃阳伞见状大惊失色;冲了过来;抓住晏重华的手臂;道你烧了他;蔺玄之就真的出不来了;而且我的伞内;还压着旁人的魂魄;你们若是害死了阿弟;这些魂魄全都无法再去投胎转世!〃晏重华浓黑的眸子眯了眯;略微收回手;扫了眼阳伞;道:“先让那些魂魄前去投胎。
你敢!〃阴伞狠狠地瞪着阳伞。
阳伞不去看他;立刻拿出了自己的黑伞;撑开之后念念有词;不消片刻便有一缕一缕的魂魄从里面出来。
阳伞将阴伞手中的那只白伞夺过来;在阴伞像是要吃人的注视下;把那白伞朝前面一扔;伞面变成了一个白色的大门;伞柄成了一条细长的路;那些轻飘飘的魂魄便顺着这路朝前面走去;看起来倒像是真的要顺着冥路走向转世轮回。
黑伞飘飘悠悠地逛在半空;撑在那些魂魄的头上;光晕洒下;原本已经快要虚成透明的魂魄;竟是慢慢地凝实起来。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凄厉又诡异的笑声划破夜空;三长老不知从何处冲了过来;伸出细长的舌头朝着前方一舔;便将那来不及跑的魂魄给全都吸了进去;一扫而空。
晏天痕猛然一惊;道:“快吐出来!″
三长老已经变成了晏天痕之前见到的那个模样一一白面红唇;五官像是硬生生在纸上画出来的;看起来极为生硬别扭;他一双手的指甲已经变成了青黑色的三寸长短;若非他身着那身几乎从不离身的法袍;怕是没人能认出他的身份来。
晏重华不再保留;他一招手便多了一柄木剑;木剑没有剑鞘;也并未开刃;但一招一式都带着气吞山河之势;将已经吞了几个魂魄从而修为大涨的三长老给逼退到了执法堂门前。
正在此时;从青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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