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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辱尸惊魂-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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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敢掉以轻心,赶紧向领导请了假,匆匆忙忙赶回家。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夕阳西下了。
  怎么了道童,那狗怎么死了? 窦彪进门就问。
  我也不知道,中午吃完饭,睡了一觉,听着那小狗叫,醒来一看,大狗就死了。道童说着,眼泪汪汪,终于找到宽厚的肩膀,可以撒娇了。虽然他已经长成大男人了,但在窦彪面前,他始终觉得还是像小时候那样。
  
  别哭哭啼啼的,现在重要的是得找到狗的死因。要是死的太蹊跷了,可能危险就大了。
  什么危险?窦彪这句话,让道童有些害怕。他不知道自己惹下的祸,到底会给自己带来何种报应。
  如果这王八蛋能把狗给收拾了,那收拾咱们就太容易了。现在的问题是,这狗到底是怎么死的。咱们不能没有任何证据就说狗是被它们收了,那样的话,没被整死,也吓死了。
  
  是啊,叔叔,我也是想不明白。中午还看见狗吃了食。
  吃了食?吃的什么?
  就是狗食盆里的啊。
  我看看。窦彪在客厅的东北角,找到那狗食盆,仔细看了看,没问题。
  你确定两只狗都过来吃了?
  嗯,肯定。
  那怎么会只是大狗死了呢?肯定不是狗食的事儿。一定有其他什么原因造成狗死的。
  可那是什么呢?
  想不出。这事儿怎么越想还越恐怖呢。难道和那人脸有关?窦彪突然想起了昨晚趴在窗子上的人脸。
  啊?难道真的是它? 道童一听人脸,心里顿时紧张起来。
  我只是猜测,还不一定是什么呢,你先别那么紧张。我去看看,趁着还没天黑。
  窦彪说着,进了道童妈的卧室,走向窗子,到了窗前站定。透过窗子,窦彪还可以清楚的看见外面的楼房树木之类的景物,天还没黑。他开了窗子,趴在窗子上朝外看,环顾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异常的东西。他收回脑袋,刚想关上窗子,只听嗖的一声,吓得他赶紧往后撤了一下身子。
  
  只见一个东西从窗外一闪而过,片刻之后,一个沉闷的撞击声传来。窦彪吓得心肝在肚腹里颤了几下,心想这要是脑袋撤回来的晚,他娘的就没命了。这次窦彪没敢伸出头去,只是贴在窗子上往外看是什么东西。但因为角度不对,始终没办法看到。
  
  为了弄清楚状况,窦彪先把一只手伸出去半天,心想你要是想害我,就先给你个手砸,那横竖不要命,撤回来也快。可伸出去手半天,也没再有什么东西坠落。窦彪这才仗着胆子伸出头去,先仰脸看了一下上面,确信没什么危险,才往下看了看。原来是一个摔碎的花盆,土散了一地,周围到处都是花盆的碎片。还有一株叫不上名的花,横尸在那堆破碎的盆土中间。
  
  奶奶的,是楼上扔的还是自己滑落的?算了,不去管了,只要没伤着老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窦彪关了窗子,又回到客厅。
  妈的,刚啥也没看到,还差点把命搭上。窦彪到了客厅嘟囔道。
  怎么了?道童很是惊异。
  刚一花盆从楼上掉下来了,幸好我那时没趴在窗子上,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叔叔,这次不会是那女的真的跟咱们杠上了吧?道童有些害怕了,真后悔自己当时的莽撞。
  有可能。现在问题是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有动作,希望咱这狗不是它弄死的。
  为什么?
  如果它能把咱的狗弄死的话,那咱俩绑到一起也不是个儿。
  那怎么办啊,叔叔?师傅也没教咱怎么对付这样的啊。
  你别急,让叔叔想想啊,让叔叔想想……哎呀,对了,师傅临走的时候留下一个信封,说如果有危难的时候再打开。咱现在是遇到麻烦了吧?
  是啊。
  咱都对付不了,是不?
  是啊,你问这个干什么?
  这就行了。咱们开信封看看师傅咋说的。
  对呀,赶紧滴。
  窦彪赶紧去找信封,不多时就把信封翻了出来。这保存了多年的信封,除了显得略旧之外,一切如初。
  咱真拆了?窦彪拿着信封,有些不确定。
  拆吧,还等啥?道童催促道。
  好。
  窦彪拿着信封,刚要拆,突然敲门声想起来,嘟嘟……咣咣……




师傅的叮咛

谁?刚想拆信封的窦彪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了一大跳。妈的,这怎么拆个信封也这么闹腾,难道说师傅不让拆,还是不到拆的时候?可门外传来的回声让窦彪哑然失笑。

窦彪赶紧去开了门,道童妈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们干嘛呢?

没……我们只是想拆开师傅留下的信看看。窦彪如实回答。
我还以为你们干什么诡秘的事儿呢,瞧你刚才喊的,好像警察来了似的。道童妈开玩笑道,拎着菜就进了厨房。

窦彪憨憨的一笑,没接话,又回头走到沙发那,对道童说那咱就拆了啊。
拆吧,拆吧。道童催促道。

嗤嗤!随着一阵子信封撕裂的声音,信封里的秘密很快就要曝光了。窦彪和道童都按捺不住激动,心里期待着师傅留下什么奇迹般的话语或者物件。

那信封口撕下后,窦彪捏了捏信封两侧,让信封口张开。他看见里面有一张纸片,抽出来,展开一看,上面有两行小楷:
师傅去,道童困;大狗死,万事阻;
立寻师,茅山下。违师训,灾难至!

靠,不是吧,果然是出大问题了。窦彪嘟囔道。
出什么问题了?道童不解的问。

你看看。窦彪把那纸片递给道童。道童拿过来一看,也大吃一惊。师傅怎么知道大狗会死呢?
就是啊,看来师傅已经把一切都料到了,这劫难是你必经之路,没办法,既然是命中注定的,也只好按照师傅说的去做了。
叔叔的意思是去茅山找师傅?
那还能怎么办啊。

是啊,师傅说的很明白了,如果不去找他,可能会有大灾难,我可不想死,我还没结婚呢。道童黯然的说道。

靠,瞧你那点出息。我跟你爹一个年纪到现在还光棍着呢,我都不急,你急个屁。
叔叔说的是,叔叔说的是。道童一看这光棍叔叔,心里就觉得好笑。守着这孤儿寡母的,什么也没发生,还真是不容易。

那咱们得先请假,回头找了师傅,躲避过灾难,再回来上班。窦彪说。
是啊,只是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呢,看来此次真的是凶险万分了。




寻师路茫茫

 别说丧气话,肯定能回来。只是再回来也不想让你去殡仪馆上班了。
  为什么啊?
  你太不老实了,要是再骚扰个死尸,还有命么?
  不是吧,我这次肯定就改了。
  你上次也说改了,这还不是该干的一点不少啊。
  我……我再回来会听你的话,如果确实不行的话,你就带我去外面找女人好了。
  想得美。
  那咱什么时候动身?
  一会儿吃晚饭和你妈商量下,她一个人在家还真让人不放心。
  是啊,本来孤儿寡母的也够她苦的了,现在咱们再都离开她,这日子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过呢。
  就是啊。还是吃完饭和她商量商量吧。
  好。
  
  在道童妈的伺候下,很快吃完了晚饭,等道童妈收拾停当,窦彪和道童让道童妈坐下。道童妈一看两个人很郑重的,就知道发生了大事。窦彪示意道童开口讲话。
  妈,今天大狗死了。
  啊?我进来光忙着去做饭了,还不知道呢,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这可怜的大狗,跟了我们二十多年,也没捞着个好儿。道童妈说着,嘤嘤哭泣起来。
  妈别哭了,狗下午死的,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们只是觉得事儿不好,就开了师傅留下的信。
  那老道在信里说啥了?道童妈抹了把眼泪问。
  师傅说如果大狗死了,灾难就要来临了,必须得去找他避难。道童说。
  啊?灾难要来了?那得赶紧去找他,免得在这里等死。道童妈很担心的说,停止了哭泣。
  嗯,这不就是嘛,我们和你商量下,看怎么个去法。道童一个人去,我不放心,可我和道童要是都去了,剩你一个人在家,那就更不放心了。你看怎么办才好呢?窦彪说。
  你们怎么到现在还这么笨啊,锁头看家,咱们全都走。道童妈很坚定的说。
  啊?那这只小狗怎么办?道童问。
  怎么办?也带上。养了那么多年,怎么舍得送人!道童妈斩钉截铁。
  好吧,既然这样,咱就全家出动。得赶紧先把这大狗的尸体处理了。窦彪说。
  不会是又要去偷着火化吧?道童问。
  这次不用了,偷偷的埋在下面的花坛里吧。咱回来也好找。道童妈说道。
  好,说干就干。窦彪说着,起身抱起那大狗,趁着夜色在楼下的花坛里给埋掉了。本来道童也要去,被窦彪制止了,说人多目标大,容易被发现。
  
  埋了大狗之后,窦彪打电话给殡仪馆的领导,说家里出了大事,需要请一段时间的假,本来那领导还唧唧歪歪的不想给,给了假谁他娘的干活啊,可一听窦彪惹上了厉鬼,心想这小子要是再来上班,岂不是要连窝一块端了,伤及他这些无辜的人啊,就赶紧准了,说什么时候收拾了厉鬼什么时候回来,工资一分不少窦彪和道童的。
  
  假请下来了,道童妈也打电话以最近半个月的工钱不要了为代价辞了工,三人连夜收拾行李,一人一个小包,并带了那个师傅留下的巨款存折,第二天一大早就带着小狗上了路。这一路像极了逃荒的,那小狗时而在前面带路,时而在后面玩耍,引来路人侧目。一家四口就这样,踏上了茫茫的寻师之路。




公交拒载

说是去寻找师傅,想法很简单,乘车去就是了。可偏偏凑巧的是,不管是年纪大的还是年纪小的,从没离开过他们生活的城市,对于出门远行这事儿,心里都没谱儿,跟大姑娘初入洞房是一回事儿,都找不着北。
  
  道童妈节俭习惯了,出门就去挤公交。窦彪说咱们仨人干脆打的算了,还挤那公交干啥。道童妈说可不是那么说,咱们仨人带着一条狗,这一路上吃喝拉撒睡的,免不了破费,如果不省俭着点儿用钱,别说找那老道,很可能半路上就弹尽粮绝,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话怎么办?
  这么一弄,窦彪也就不坚持了,但心里想真后悔带这么个事儿多的女人来,可丢下又不仁义,想想也就释然了。但公交司机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他一看这仨人上了公交车,后面还跟着蹦上一条狗来,赶紧问是谁的狗,赶紧让狗下去。那窦彪一看有人找茬,可不乐意了,说狗怎么了?狗就没权利坐车了么?
  
  对不起您了,我们这车还真不是狗乘的,快点让狗下去。
  你这人真是的,不能通融通融啊,我们要是撇下狗一个人,那它怎么办啊?道童妈很义愤,但说话语气还算平和。
  哟,狗也算人了啊?它怎么办不是我司机该管的,总之狗不能上车就是了。那司机义正言辞,似乎容不得半点商量。
  
  人群里有些人嘟囔着说人家也不容易,就让狗跟着主人吧,也有的说这狗上来多吓人,不能上。道童看了就着急了,说谁说狗不能坐车,你那是哪条法律,找出来我看看。
  
  法律?您还甭跟我提法律,在这车上,我就是法律,你们要是不让狗下去的话,这车就不走了,耽误了这么多乘客的时间,我可管不了啊。这司机够损的,看自己管不了,还拉上了所有乘客垫背。这招儿真管用,本来还有些人同情道童他们和狗的,现在也调转炮口轰他们了,说既然人家不愿意让狗上,你们也就下去找别的途径吧,我们还赶时间呢。大家这你一言我一语的就给道童他们施加上舆论压力了。
  
  窦彪一看他娘的要是不让狗下去,这车还真的不开了啊,真想动手收拾一下这个司机。但一想到自己的目的不是出来惹是生非的,况且还有看不见的灾难向自己扑来,时间也耽误不得。迫不得已,朝着人群留下一句狠话“你们就赶着去投胎吧”,而后拉着道童和道童妈下了车。那小狗一看主子下了车,也赶紧跳了下去。那公交车一溜烟儿的消失在茫茫人海。
  什么世道。道童妈愤愤的说了句。
  
  公交车行不通了,本来说合了窦彪的意,应该高兴才是。但莫名的吃了这帮人一肚子的气,打的也高兴不起来。几个人很快拦了一辆的士,窦彪坐在副驾驶座位上,道童妈和道童两个坐在了后座上,那狗看了看,不知道该怎么进去,明明里面没给它准备位子嘛。道童向狗招了招手,那狗也不管了,向里一窜,就趴到道童腿上了。道童替那狗把尾巴收了进来,关了车门。那司机看了,心里很不爽,生怕那狗弄脏了座位,转头想呵斥两句,可在转脸的过程中看到了窦彪那凶神恶煞般的表情,又把那些伤人的话咽了回去,转而问道去哪儿。
  
  火车站。
  
  到了火车站,人不多,很快就排到了售票窗口,窦彪开口说三张去茅山的火车票,那买票的看了一眼他说没直达的,你要是买了通票还得转签。窦彪一时没弄明白,说转签是怎么回事儿?那售票的一听就很来气,以为这小子在挤兑自己,没事儿跑这儿捣什么乱啊。




保安,把他给我请出去

 到了转车的火车站就知道了。那售票的故意的不说,想让他们难堪。那窦彪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说那成。正在这时,道童在后面听窦彪说三张票,说还有个狗呢,狗要不要票啊?
  
  窦彪一听,是啊,没出过门,不知道这狗要不要票,就赶紧问我们还带了一只狗,要票么?那售票员一听,更来气了,也不知道她是因为这几天大姨妈来了还是更年期提前了,总之本该在工作分内好好处理的事情,现在都用了很崩溃的方式,尤其是对待窦彪他们。
  
  狗不给上车。
  为什么?窦彪一愣。
  没为什么,规定。
  龟腚?什么龟腚?就是王八腚也不能不让带狗啊。窦彪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没有狗票,不准上车。下一个。那售票的也跟窦彪杠上了。
  
  你怎么说话呢?你卖票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么牛逼啊,你说到底为什么不让带狗上车,不把道理讲清楚,今天我还不走了。说着,就占了那窗口,后面的想过来买票,他瞪了一眼说我还没买完你挤什么挤?那家伙本来想发作,一看自己的块头没人家的大,嘎巴了几下嘴,没说话,转身又到另外的队伍去排了。那后面的人看窦彪这主儿不好惹,也都纷纷退避。
  
  站在售票大厅角落里的保安看了看窦彪,出于职责,很想过来阻止,但目测了一下窦彪的块头后,心里也打鼓了。心想他娘的一年到头拿不了多少钱,还要干风险这么大的工作,真他娘的不值得。这要不是生活所迫,打死也不干啊。哎,命苦啊。那里面舒舒服服卖票的人还不省事儿,老他娘的惹事儿,还不是要让老子跟着擦屁股啊,今天我还就不想管这茬儿,看他们会怎么样。
  
  这保安看上了笑话,让那售票员有些坐不住了,她看窦彪这一时半会儿的不打算走,干扰自己的工作,赶紧离开座位,去找领导。不多时,一个额头略微有些凸肚子很大的四十多岁的男人来了。他看了看窦彪,根本就没把窦彪放在眼里,这些年当领导,什么鸟没见过。径直对窦彪说这位乘客,我们确实没有给狗票卖,没票按照规定是不能上车的,您就想别的办法吧。说话的语气虽然柔和,但这柔和里暴露出的坚硬像窦彪这样的硬汉不可能感受不到。
  
  什么意思?什么规定?在哪里?拿来我看看。窦彪很不客气的说。他这一问,还真给这领导问住了,他还真没遇到这样的旅客,让自己去拿规定给人看的。心想你小子居然敢在我的地盘上挑战我的威信,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们的规定是我们执行工作的准则,不是随便拿给什么人看的。如果是个人过来就要看规定,那我们是卖票的还是给人展示规定的?请您谅解,您要买票,抓紧买,不买呢,赶紧让开窗口,好让后面的人买票。
  
  不行,今天你不说清楚,我就不走了。窦彪横上了。
  保安,保安,把他给我请出去。




保安指路

那保安一听领导叫自己,不敢怠慢,只好硬着头皮向窦彪走过来。窦彪回头看着那保安,心想就你那干巴样儿,还敢跟我试吧试吧,那就放马过来吧。
  
  可令窦彪没想到的是,那保安和别处的不一样,表现的很温和。
  这位哥,你过来一下,我跟您商量个事儿。那保安对窦彪说。
  商量个屁,你们一个鼻孔出气儿,有什么好商量的。窦彪火气很大。
  您消消气儿,我跟您讲的,肯定对您有好处,如果觉得我是放屁,那您就再回来,怎么样? 那保安低声说。
  
  窦彪一想,也是,他娘的售票厅跑不了,那售票员和领导也跑不了,我怕他个鸟,就跟着保安离开了售票窗口,出了售票厅。道童一看窦彪跟着保安出去了,生怕窦彪吃亏,也跟了出来。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窦彪出了售票厅后,随即不耐烦的说。
  您息怒,听我说说。看您也是本地人,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我肯定不敢做什么对不住您的事儿。退一万步说,如果我做了对不住您的事儿,那您回头再收拾我一顿,冤冤相报何时了。所以,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您,或许对您有帮助,如果您确实觉得我是废话,那接下来您想怎么办就随便您,好吧。
  那保安看窦彪点了下头,又继续说话。
  
  您要去哪里?
  去茅山。
  茅山在哪里?
  好像是江苏南京吧。
  好。您要去南京,有几种方法,可以乘飞机,可以乘火车,可以乘汽车,也可以乘轮船。不过以我的经验,可以告诉您,飞机是不能带这么大狗的,火车原则上也不可以,如果花钱很多的话,或许车长开恩,也未然可知。汽车,一般来说也不让带,如果您的狗听话,不弄脏人家的车,还肯出一个人的车票钱的话,应该可以。汽车的司机都是为了多赚点钱,原则性没那么强。轮船,可以付一定费用让狗上船,与人同行。既然您去南京,火车和飞机基本上是行不通的,虽然里面的工作人员说话很不客气,但却是属实。我给您一个建议,您看是不是能帮到您。您不如先乘汽车,到省城轮船码头,而后乘船沿江而下,一直到南京。据说那茅山离南京市区也不是很远,到时候您再乘汽车,多花点票钱,这不就到了嘛。
  
  在这里跟那些售票的人耗时间,也解决不了问题。像您这样出门带着狗,想必是有重要的事情必须得这样做,否则谁会愿意这样呢。当然啦,我也只是建议。还有一点请您体谅,我们这些当保安的混饭也不容易,不仅受领导的气,还要时不时的担着风险,弄不好哪天出点状况就挂了。您看我这样儿,根本就不是您的个儿,还要管这样的事儿,您说咱都是平民老百姓,容易么?还请您多帮忙照应下,各自行个方便,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要我能做到的,您尽管说,也算交个朋友,怎么样?
  
  窦彪被这保安的一番肺腑之言触动了一下,一想也是,大家都不容易,都是个跑堂的,也犯不上彼此难为,况且自己还有重要事要做,不能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好吧,看你这么老实诚恳,我也不是欺负老实人的那种,只是看不惯这当官的嘴脸。那就给你个面子,我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谢谢您,太感谢了,您可救了我了。那保安千恩万谢。
  
  窦彪让道童去售票厅喊道童妈出来。不多时,道童和道童妈还有那只小狗都来了,几个人又打的去了长途汽车站。那保安看他们走远了,这才重新走进售票厅,向那领导报告工作情况,少不了一通狂吹。
  
  窦彪一行到了长途汽车站,在买票的时候买了四个人的票,又向司机打了保票,这狗不会乱拉乱尿也不会伤人,这才上了路。窦彪这次出门,虽是生平第一次远门,却没有任何兴奋,心里沉甸甸的。他心里盘算着,这刚出门,就遇到诸多不顺,想想这鬼倒不怎么可怕,可怕的是人算计人啊。可道童就不一样了。这次远门,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离开自己住的这个城市,大巴一出市区,就犹如刚放飞的小鸟一样,心情无比欢快。路边的一切都让他如此着迷,不时的欢呼雀跃,很不像是一个成年人,反倒是像孩子。道童妈看着道童那样儿,仿佛回到了道童小的时候,不禁浸入一种往昔的小幸福之中。
  
  随着时间滴答滴答的过去,车渐渐驶入了大山,周围的风景越来越绮丽,而这山路也越来越盘桓险峻,经常在转弯处,有一种随时可以从公路上飞身纵向深谷的感觉。这不由得让窦彪心里有些紧,心想在这险要的地方,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儿,但愿那些冤家没有跟了来算计我们,无量天尊,阿迷托佛,千万保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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