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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做大嫂好多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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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如玉惊愕地张大了嘴巴。
  陆行舟补充:“还把判官给挂在了房梁上。”
  “禽兽啊!!!”颜如玉感叹,“大哥永远是大哥,真不愧是敢娶我们组长的男人。”
  陆行舟登时怒了:“什么叫娶?两个男人,分得清嫁娶吗?”
  “为什么会分不清?”颜如玉诧异地看着他,一脸“你怎么跟个处男一样”的奇怪表情; “都已经结婚了,谁是银行卡、谁是ATM机那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石饮羽不好意思地说:“那个……洞房那晚,我喝醉了来着,醉到不省人事,然后第二天,第六天城就被攻破了,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颜如玉彻底服了,木然道:“洞房一杯酒,新娘两行泪。”
  “谁他妈是新娘?”陆行舟炸毛。
  觉得跟这两个人说话会拉低自己的档次,陆行舟准备远离他们,心想:一个嘴贱舌滑的暴力女金刚,一个欺负寡妇娘们的地痞流氓,两个都十分低俗,还是顾曲好啊,长得好看,声音好听,茶艺还好,晚上没事,去找顾曲喝茶。
  背后电梯叮了一声,高层们急促的脚步声再次出现,陆行舟疑惑地看过去,见到一辆低调的宾利雅致缓缓停在门口。
  车门打开,一个衣饰极度华贵的妇人走下车,她乌云一般的发髻上带满了发饰,在夜色中璀璨夺目。
  “雍容……华贵……”颜如玉情不自禁地赞叹,眼睛都直了。
  陆行舟哼了一声:“羡慕不来,那是妖界摄政王,妖界当局真正的实权者,她拔根腿毛都比你的腰粗。”
  “那她腿毛还挺细的哈。”颜如玉道,“摄政王的座驾好像没有判官大人的高级啊,输了输了。”
  “判官那车都坐几十年了,要不是趁晚上出来,人间都不给上路。”陆行舟指着门外那辆车,“而摄政王这车是专门定制的,加大车厢、防弹玻璃、密闭空间,这样的车,她每个月换一辆,隔三差五还烧几辆来祭天。”
  “什么鬼?”
  陆行舟解释道:“妖物们自古喜欢模仿人类,保留了很多人间早已摈弃多年的迷信思想,并且与时俱进,长时间不下雨就烧几个人,车祸频率高就烧几辆车。”
  颜如玉想了想:“我听说他们现在政局很乱……”
  “啧,这位女同志,你的想法很危险啊。”
  局长们和摄政王在门口简单地执行过欢迎仪式,便急匆匆上了楼。
  “这到底是干嘛呢?”陆行舟微微皱眉,“鬼、妖都来了,人间是不是也差不多了?”
  果然,没几分钟,高层们又小跑着下来,把人界统治者给迎了上去。
  看着他们来来回回地折腾,颜如玉小声吐槽:“我都替他们累了,哎,心疼。”
  陆行舟嗤道:“有什么好心疼的?他们扣你奖金的时候可一点都不心疼。”
  “说得也是,我就是这么随口一说。”颜如玉道,“不过,不心疼他们难道我心疼那个什么摄政王去吗?组长,干革命要有点阶级性啊,自家领导还是要自家疼滴。”
  石饮羽默默在旁边听着,闻言,点赞:“颜秘书说得有理。”
  常言道,大会决定小事,小会决定大事,像这样仅仅由各界实权者参与的碰头会,决定的必然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实权者们的会开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凌晨四点多,才在灰蒙蒙的薄雾中各自离开。
  陆行舟站在窗前,看着三辆车无声地驶进夜色中,消失不见,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出了什么事情,能将这个世界权利最大的三个人秘密集中到这里?
  会不会和某人的提前出狱有关?
  突然,他耳朵一动,微微侧过头去,察觉到走廊里有一丝行人走过而带起的风声。
  可能是隔壁同事起夜的声音?
  不可能,正常行为不会刻意隐藏自己的脚步声。
  陆行舟打开门,无声无息地出了房间。
  如果此时有人在走廊里,就可以看到他走路时没有脚步的移动,借着凌晨微弱的月光,可以看到一条巨大的蛇尾的影子在他身后蜿蜒而过。
  前方是石饮羽。
  陆行舟眸光微沉,隐藏气息,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直到看见他走到留置室附近,双手捏诀,接着四面结界在周围竖了起来,将整个留置室和周围环境完全隔绝开。
  石饮羽大摇大摆地走进去时,值班人员还在旁边玩手机。
  陆行舟悄然跟过去,抬起手指,在是否要潜入结界的时候犹豫了一下——石饮羽被压制了九成功力,然而自己仍没有绝对不被发现的把握。
  留置室里,阿曼正躺在床上,欢快地打着小呼噜,突然一股强悍的魔息袭来,她浑身一颤,从梦境中惊醒,一睁眼,看到石饮羽站在床前。
  阿曼一惊,刚要坐起来,忽然发现四肢像灌了铅似的,一动都不能动,她怒骂:“操你妈,你是不是想强奸我?”
  别说是她了,结界外的陆行舟也想骂这句话,这小魔物大半夜跑姑娘床前要干什么?还他妈按住了人家的手脚!!!
  他快要按捺不住焚烧一切的那落迦火了。
  石饮羽低头看着阿曼,走廊外应急灯的微光从背后投来,他逆着光,脸隐在阴影中,看不清表情,只有淡漠的声音缓缓响起:“那天,陆行舟去茂林大厦,你用幻境偷袭了他。”
  “我只是想给他个教训,让他别再查这件事情,”阿曼急促地辩解,“我没有伤害他!”
  “就凭你,当然伤害不了他。”石饮羽勾起唇角阴冷地笑了一下,“本座只想知道,当日他在幻境中,看到了什么?”
  阿曼眼珠转了转:“这个事嘛……呜呃!”
  一股极为危险的威压出现,从每一个骨头缝钻进她的体内,仿佛化作极寒的钢针,向她四肢百骸钻去,与此同时,胸口仿佛被千吨重的巨石压住,让她拼尽全力,也喘不出一口气来。
  “我说……我说……饶命……”
  石饮羽一挥手,疼痛和窒息一起消失。阿曼脸色苍白,好像瞬间憔悴了二十岁,她大口喘息着,畏惧地看着石饮羽:“谢大人饶命……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说吧。”石饮羽淡淡地说。
  “那日,陆组长在幻境里,看到了大人您……”
  石饮羽唇角浮起一丝笑意,眼神稍稍柔和了几分。
  阿曼深吸一口气,颤微微地继续说:“和……和一个与陆组长一模一样的男人。”
  “什么?”
  “他管那个男人叫修蛇。”
  石饮羽冷漠的脸上第一次露出愕然的神情,他念了一遍那个名字:“修蛇?”
  “我什么都不知道,”阿曼看到他的神情,顿时紧张起来,急切地撇清责任,“那是陆组长自己心底的想象,幻境看到的,是他最期待或者最恐惧的事情。”
  “那你说,”石饮羽饶有兴趣地问,“他当时是期待还是恐惧?”
  “恐惧。”阿曼笃定地回答,“陆组长当时几乎不能控制自己,差一点就会在幻境里永远沉沦下去。”
  石饮羽哼了一声:“就凭你的小伎俩,想让他永远沉沦?不自量力。他最终破除了幻境,是克制住了心内的恐惧,让本座猜猜,他……应该是杀了修蛇。”
  “大人神机妙算。”阿曼畏缩地移开视线,不敢多说一个字。
  石饮羽看着她的样子,转眼猜到:“他在幻境中不止看到修蛇,还看到了本座,最终杀死修蛇,那本座呢?”
  阿曼抿了抿嘴唇,不敢说,却又害怕受惩罚,吞吞吐吐了半天,小声道:“一招,把大人您,和修蛇,一起杀了。”
  石饮羽错愕,片刻,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不愧是陆行舟,真不愧是陆行舟,哈哈哈……我真是爱死他了……”
  阿曼眼神发直地看着他,忐忑而又懵逼,不知道这个大魔究竟是真开心,还是被压寨夫人“谋杀亲夫”时的果决给气到失心疯了。
  石饮羽畅快地笑完,对阿曼道:“那幻境中,本座是不是和修蛇做了什么?”
  “是……是,大人您……和修蛇搂搂抱抱,呃,这个词可能不大准确,勾勾搭搭……呃,也不对,总之,有些亲密,大人您说修蛇比陆组长好看……陆组长要气炸了,修蛇说,大人您喜欢的根本不是陆组长,还说,当年跟大人您订下婚约的,也不是陆组长,还说……”阿曼说着说着,不由得气愤起来,“还说陆组长无情无趣、没滋没味……妈的,我说不下去了,生气,我实名支持陆组长!”
  石饮羽不怒反笑,舌尖琢磨着这几个词:“无情无趣、没滋没味?哈哈,愚蠢的修蛇,蠢成这样,活该被陆行舟封印吞噬,他的情趣与滋味,我品一万年都不会腻……”
  陆行舟在结界外,眼睁睁看着石饮羽又是说话又是大笑,却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犹豫半晌,终于狠下心来铤而走险,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凝聚精神力,轻轻按在结界上,一股肉眼可见的能量从指尖流出,悄然溶去部分结界。
  结果听到那厮的第一句话,就是“他的情趣与滋味,我品一万年都不会腻”……
  ???
  操尼玛小魔物你害不害臊?!
  石饮羽蓦地回过身来,一道气箭向着结界被溶破的地方袭来。
  陆行舟敏捷地急撤几米,气箭擦着发丝飞了过去,脑中一个念头闪过:不能让气箭在周围留下痕迹!不然石饮羽夜探留置室这事就暴露了!
  他连忙稳住身形,抬手一甩,一朵那落迦火射向气箭,在气箭射在墙上之前,将那股力量烧毁。
  火苗随之消失,在墙上留下一道明显的烧痕。
  陆行舟抓狂了:这他妈……暴露的变成自己了啊!
  “怎么是你?你什么时候来的?”石饮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陆行舟气急败坏:“我怎么知道怎么是我?我他妈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来的!”
  石饮羽:“???”这是怎样离奇的语言组织能力?
  “你最好给她封口,”陆行舟冷下脸来,漠然地一指留置室内,“万一被爆出来你半夜来这里,还下结界隔绝开值班人员,那就说不清了。”
  “你放心。”石饮羽笑着瞥了阿曼一眼。
  刹那间,阿曼感觉那股威压又来了,然而只持续了一瞬,便消失,她颤抖着点点头,知道这是对自己的威胁。
  陆行舟假装没看见这厮的行径,转身往宿舍走去。
  石饮羽从背后亲亲热热地揽上来,甜腻道:“爱妻~~~”
  “下去。”陆行舟把他的手震开。
  “不嘛~~~”石饮羽死皮赖脸地又揽了上去。
  陆行舟肩膀上忽然燃起了那落迦火。
  石饮羽麻溜地蹦出去三米远。
  陆行舟满意地笑了起来:“说吧,你去找阿曼做什么?”
  “做思想工作,”石饮羽信口开河,“听说她审讯的时候不太配合,我作为过来人,去跟她谈谈心,劝她积极向组织靠拢,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献给组织。”
  陆行舟看向他,见到这厮在黑暗里眉开眼笑,笑得让自己十分手痒。控制住打到他再也笑不出来的冲动,陆行舟冷哼一声:“她和荆丛一样,都肯定是死刑,到时候一切都烟消云散,会听你这一套?”
  “魔虽然没有轮回,但死后灵魂也不是立刻就消失的,会到归墟的嘛,我劝她到归墟之后依然要积极修炼,增强恶魔之力,这样灵魂消散后,会给归墟增加更多能量。”
  “你特么想死吧?”陆行舟没好气地说,“归墟能量强到极点,会诞生出新的魔主,你想引发世界大乱?”
  “唔……刚才是说着玩的,我劝她到归墟赶紧消散……”
  陆行舟横了他一眼,心想:你娘的,没有一句真话!
  吃过早饭之后,陆行舟从食堂顺了一盒冻杨梅,一边吃一边溜达着进了工会主席的办公室。
  老菜帮子在对着电脑看早间养生节目,节目里是个发际线十分可疑的专家,在给大家推荐一个长头发的祖传秘方。
  “别信他瞎咧咧,你这秃头没治了,”陆行舟瞥了一眼屏幕,凉凉地说,“赶紧买假发吧,早戴早享受。”
  “胡说!”工会主席十分生气,没好气地挥挥手,“一边儿去,别说风凉话,你也有这一天。”
  陆行舟笑道:“那这一天有点远啊,估计你活着是见不到了。”
  “你是一大早给我添堵来了吗?”
  “给你送好吃的呢,看。”陆行舟将冻杨梅放在他桌子上。
  “还说不是给我添堵?”工会主席更加生气了,“上回吃了你给的这玩意儿,假牙差点给我酸掉!!!”
  “……那可赖不着我吧?”
  养生节目告一段落,工会主席关掉视频,在办公桌后正襟危坐,神情十分矜贵地问:“说吧,什么事?”
  “昨晚判官他们都跑来干嘛呢?”
  “中元节,来领福利。”工会主席淡淡地说。
  陆行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语重心长道:“知道你为什么长不出头发吗?一本正经胡说八道次数太多,报应。”
  工会主席跟他斗智斗勇这么多年,打得有来有回,心理素质可不是盖的,听到这么不着调的混话,也只是抬了抬眼皮:“不该问的别瞎问,干好你的工作就行了。”
  看样子是出大事儿了,陆行舟在心底揣测,猜道:“阴天子死了?”
  “你就不盼点好的!!!”
  “刚扶持上来没几年的妖王又双叒叕被门阀世家干掉了?”
  “这是妖界内政,会拿来凤尾螺开会讨论?”
  陆行舟自己也知道不可能是这些事,信口胡说道:“难道是……”
  工会主席疑惑地看着他。
  只听陆行舟煞有其事地压低声音:“难道是摄政王看上了判官的美貌,决定两界联姻?还特意请人界来做个见证?”
  “我可去你的吧!!!”
  陆行舟哈哈大笑,坐在主席办公桌前的凳子上,猴儿一样地转来转去,视线扫过他桌上一打文件,忽然停住——
  第三十届“七夕·铁血柔情”征文竞赛活动
  后勤组石饮羽
  《魔心痴恋——爱妻,太惹火》
  陆行舟笑容僵在脸上,一时间,什么判官什么摄政王都已不重要,此时此刻,他只想撕了这个鬼东西。


第31章 
  工会主席也看到那份文件; 瞥了一眼; 瓮声瓮气地问:“你跟石饮羽究竟怎么回事?”
  陆行舟正在专心盘算该怎么毁灭这篇文章,听到他的声音; 随口问:“什么怎么回事?”
  “别装傻; 我虽然没有头发; 但我又不是聋子,”工会主席撇嘴; “这些天我都听到好几个版本的故事了。”
  “好几个版本?”陆行舟终于反应过来; 怒道,“你们工会除了帮统治阶级剥削我们工人大众; 还负责造谣传谣?”
  “降魔师的谣言怎么能算……啊呸; 差点被你带沟里。”工会主席板着脸道; “你当年怎么跟我说的?”
  陆行舟哼哼:“我还跟你交流过婚姻生活?不可能吧。”
  工会主席当年可是特侦组的老组长,侦查经验丰富,一看这厮的反应就知道坏菜了,跌进去了; 这是要自毁前程啊。
  他用力敲了敲桌子:“别跟我嬉皮笑脸; 这个问题十分严肃; 你要想清楚,找了石饮羽这么个对象,你这辈子就再也别想升职了!”
  “那可不一定,上次监狱局的老政委还说我们的婚姻完全合法、合理、合情呢,你这个老同志觉悟有点低啊。”陆行舟满脸嫌弃地说。
  “老政委的话你也信?他上半年的工作报告里还说魔主在监狱积极向组织靠拢,甚至打过三次入党申请!他就是个亲魔派; 现在利用石饮羽的美色来拉拢你,你上当就输了!”
  陆行舟视线飘忽地转了转,如果说老政委是亲魔派,那工会主席就是坚定的仇魔派了,自从最疼爱的女儿被恶魔害死,他就跟魔物势不两立。
  只不过,如今组织上的大方针是团结魔物中的积极分子,打破种族对立思想,鼓励民众搁置仇恨,寻求各界的经济合作与共同发展,因而工会主席这样的降魔急先锋就被边缘化了。
  “我说,”陆行舟思索片刻,缓缓开口,“我跟石饮羽的事——说句政治不正确的话——不是用立场、阶级、党派、身份等等这些名词可以左右的。感情就是单纯的感情,在一起是因为爱,分开是因为爱不在了,其他任何理由都是借口,细究起来都是站不住脚的。”
  “你……”工会主席瞪眼,“你什么意思?你想说……你就那么爱他?”
  “我的意思是,”陆行舟站起来,双手撑着桌面,身体前倾,凑到工会主席脸前,突然呲牙一笑,“我爱不爱他,你们管不着,死秃子!”
  工会主席一噎,差点被这个变态一样的扭曲笑容气得头发都要长出来了,顿了两秒钟,用力一拍桌子,咆哮:“我去你娘的!谁给你的勇气敢骂我秃子???”
  陆行舟气完了人,施施然转身,笑道:“我走啦,你继续看养生节目吧,反正都是没有用的。”说着,指尖在桌上一抹,不着痕迹地将石饮羽那篇狗屁不通的文章黏走了。
  “放下!你干什么?”工会主席捶着桌子道。
  “年纪这么大了,怎么眼睛还没瞎……”陆行舟嘀咕,不情愿地将文章放回去。
  工会主席抓过文章,上下扫了一遍,顿时仿佛被兜头倒了一桶酸菜汁,浑身每个细胞都抖了一遍,愤恨地说:“我真恨不得眼瞎了……不过,”他转念一想,“堂堂魁首,满脑子情情爱爱,倒也不失为一个削弱恶魔力量的好方法……平心而论,这酸文写得还有几分感人,一等奖!”
  “什么???”陆行舟晴天霹雳。
  “嚎什么嚎?”工会主席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高兴?我一想到这里面没写名字的主角其实是你,我就脑壳痛!”
  陆行舟心想:我的脑壳也痛!
  “你们组的征文到底什么时候交?”
  脑壳更痛了!
  “瞧你这拖拉劲儿!让你写个征文,跟要你命一样!一等奖有两袋卫生纸的!不亏!”
  “我又不缺卫生纸。”
  提起这个,陆行舟就生气,动不动就发卫生纸,逢年过节发,参加运动会发,现在搞个破征文活动,特喵的还发卫生纸,你发就发吧,还要一副好像很体贴我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老子上班都累成狗了,哪来的精力用那么多卫生纸?!
  再说,我又不是单身。
  情况特殊而已。
  “你别再跟我耍嘴皮子了,”工会主席摆摆手,“赶紧回去,一大早为个石饮羽跑来给我找气受,有这时间,你八篇征文也写出来了!”
  “什么叫为个石饮羽给你找气受?”
  “你摸着良心说,判官和摄政王来开会这种事,放在以前你会关心吗?不就是石饮羽出狱了,你怕他们制定什么不利于他的计划吗?”
  别说,这老头虽然没有头发,眼睛还是挺犀利的。
  这大概就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吧。
  陆行舟没说话,默认了他的推测。
  工会主席嫌弃地看着他的样子,不情愿道:“我实话告诉你吧,确实有点关系。”
  “嗯?”
  “归墟要满了。”
  陆行舟一惊,众所周知,归墟是魔物们灵魂消散的地方,其实最初,这里是魔主的诞生地。
  世间的魔物,绝大多数曾是人、妖、鬼,因机缘巧合而入魔,可是魔主不同,魔主生来即是魔。
  魔主死后不入轮回,一旦死亡,瞬间释放出的强烈能量会让归墟直接诞生出新的魔主,如同涅槃一般,循环往复。
  而自从冥府切断了魔物的轮回,魔物死去之后,灵魂纷纷前往归墟,在此处消散,能量日积月累,终于要达到极限了。
  工会主席道:“当年第六天城被攻破,除了逃脱的风部魁首和战死的林部魁首,其他大魔,包括魔主,几乎一网打尽,却绝大多数都没有判死刑,就是顾忌这个——以那些大魔的能量,会立刻填满归墟,催生出新的魔主。”
  陆行舟皱起眉头:“昨晚他们开会,就是处理这个事情,判官肯定不会放开轮回,阴天子还没醒,冥府不会吃这个亏的,他提出了什么方案?”
  “变被动为主动……”
  陆行舟琢磨了一下这句话,心头蓦地一颤:“他要杀魔主?”
  “既然新魔主的诞生不可避免,那么,与其面对两个魔主共存的棘手局面,不如先下手为强,主动杀死魔主,催动新主诞生,然后囚禁新主。”
  陆行舟认真地思索着这个疯狂方案的可行性,摇头:“一旦新主诞生,世界各地的魔物都会自觉去守卫新主,想在这种情况下囚禁新主,必然要爆发战争,世间才和平了多长时间?又要起战火?不好。妖界和人界一定不会同意这个方案。”
  “不错,所以昨晚的谈判算是失败了。”工会主席十分惋惜地说,“最后只订下一个暂时的处理办法。”
  “拖?”
  “对,冥府坚决不放魔物们去轮回,那阳间只好减少魔物的死亡,把那些判死刑的魔物推迟行刑,具体推迟到什么时候,谁也不知道。”
  从工会办公室出来,陆行舟路过留置室,看到藏狐又趴在窗户上叫骂,白灵犀已经很淡定了,在给荆丛打气:“没关系,再忍一忍吧,等你被枪毙就好了。”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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