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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倾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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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就往一条小路跑了。
  项蓁说:“他们应该是怕惹祸上身。”
  好在,县城不大,他们很快就自己找到了县政府。
  县政府的大门像是临时建起来的,非常高大,内部材料不知道,外观是近代传统样式,双坡顶式的门楼,一圈围墙,墙头是蓝色小瓦,墙体刷了白石灰。
  县政府大门紧闭,三百米以内,看不到一个人。
  项蓁过去敲门,大门上打开一个直径十厘米的孔,没人露脸,只有声音传出来:“吴县长刚刚出去了,出去之前他交待,他回来之前,谁来都不准开大门。”
  项蓁说:“我们是吴县长派来送信的,请叫现在的负责人出来一下,我们有口信要带给他。”
  里面的人说:“你们说是吴县长派的,有什么证据?”
  项蓁把小女孩举到小孔前:“你们自己看,吴县长有点事,让我们先把这个顺风耳带回来,吴县长说只要看见她,我们什么都不用说,你们也知道该怎么做。”
  里面传来几个人凌乱的脚步声,跟着是一阵小声交谈,很快大门打开了。
  七八个人跑了出来,看到大宝贝,几个人非常诧异,小声议论:“原来忽然着急出去,是发现了这辆车?”
  “现在居然还有车能开,还有汽油用?”
  “是辆军车。”
  ……
  项蓁把小女孩放回车里,顺手关上车门。
  一个四十来岁、穿着大红色羽绒服的男人疑惑地对他说:“你是……,你不是跟着张主任跟楚友良出去的人,张主任他们呢?吴县长怎么会让你送信?我们都不……”
  项蓁打断他,不耐烦地说:“这车我的,那个姓张的在高速上拦了我的车,说要征用,我们俩正打的时候,吴县长去了,他说你们县里两个重要的领导有感染丧尸病的前兆,他征用车是想尽快送那两位领导去景原治疗,只征用一天,还是用二百升汽油有偿征用,明天就把车还我。
  我车正好快没油了,要不谁特么耐烦用车送丧尸病人。”
  “哦,这样啊。”红色羽绒服好像放心了,把大门拉开到能容大宝贝通过的宽度,“那你把车开进来吧。”
  项蓁更不耐烦了:“你们吴县长说了,他很快就回来用车,不用开进里头,让那……那,特么名字我忘了,就是你们现在的二把手,出来把车给他擦干净,他待会儿一回来就去医院,亲自送那两位领导去景原。”
  红色羽绒服跟他确认:“是让,罗永洲副县长擦车吗?”
  项蓁厌烦地挥手:“就他就他,什么洲什么罗,把车擦干净了,那谁很快就回来。”
  男人对后面一个穿灰绿相间防寒服的人说:“叶主任,是我去叫罗副县长,还是你……”
  叶主任笑着说:“还是你去吧,我估计我去不一定请得动。”
  红羽绒服傲然地笑了一下:“那我去。”
  红羽绒服一走进大门看不见,叶主任和另外两个人马上上前几步,小声对项蓁说:“快走吧,别想汽油了,你如果不快点走,马上连命都没了。”
  项蓁吊儿郎当地说:“什么意思?”
  叶主任急了:“小兄弟,你听我们一句,我们这地方水深,你就是在别的地方再有权有势,现在连电话都打不通,谁给你一撅头,然后随便找个山旮旯里一扔,或者一把火把你给烧了,你们家人八辈子都找不到你。”
  项蓁右手一翻,手心里出现一簇白色的火焰:“你是指这种火吗?呵呵,你们是在暗示我,那个吴县长为了要我的车,会把我弄死在这儿吗?”
  叶主任旁边一个穿枣红色羽绒服的人回头看了看大门,然后才说:“兄弟,你有异能是比较厉害,可我们吴县长的异能比你厉害多了,我们是为了你好,你快走吧,就算你有异能,他照样能把你弄死弄残,他又不是没……”
  大门里传来脚步声,叶主任他们马上退回了大门边。
  红色羽绒服和一个五十多岁、身材矮小、穿豆绿色防寒服的男人一起走了出来,红色羽绒服指了指项蓁:“罗副县长,你不相信我的话,那你亲自问吧,就他,吴县长亲自跟他交待的。”
  项蓁手里抛了两下大宝贝的车钥匙,对矮小的男人说:“您罗永洲县长吧?”
  罗永洲面无表情地说:“对。”
  项蓁说:“听吴县长说,您没有异能?”
  罗永洲:“对。”
  项蓁说:“这种世道,没有异能,吴县长怎么会跟你搭班子啊?”
  罗永洲说:“吴县长不是命令我为他擦车吗?让开,我该擦车了。”
  项蓁没动,站在原地笑:“我猜一猜啊,您原来就是这个县的主要领导,和吴永军特别不对付,他弄死了原来的县长,自封代县长后,就给你封了个副县长恶心你。”
  “我的副县长是我自己一步一步干上来的,是上级正式任命的,关他吴永军个屁事。”吴永洲对着项蓁怒喝,最后却一下没了气势,对着项蓁伸出手,“给我吧,我要擦车了。”
  项蓁 :“什么?”
  吴永洲斜睨着他:“吴永军跟你说,让我用手为他擦车吗?”
  项蓁失笑:“没有,吴永军根本就没有让你为他擦车,是我想让你帮忙擦车。”
  吴永洲放下手,用看淡一切的眼神看着项蓁:“年轻人,你不用笑我,我没有异能,我至少还活着,你马上就没命了。如果你开的是个奔驰宝马,你们家只是有钱人,吴永军把你的车给抢了,可能还会给你留条命;可你开的是辆这么与众不同的军车,你们家有权有势,那你今儿就死定了,吴永军不会让你离开围远县的。”
  项蓁笑着走到大宝贝后面,把用一根绳子拖着的一截黑色东西踢过来,招呼罗永洲和大门口几个人:“来来来,看有没有人认得出这是谁?”
  叶主任和大红羽绒服一群人面面相觑后,都围了过来。
  项蓁踢了一脚,已经成为黑色骷髅的头部转了过来,项蓁问:“你们对吴县长那么崇敬,居然连他的头骨都认不出来?太不应该了吧?”
  “啊——”有人大叫了一声,“我认识,我认识,吴永军的门牙,看那两颗门牙,真的是吴永军。”


第32章 围远县(二)
  县政府在招待所东二百米; 沈危、高佑翔和项蓁一起去县政府了解情况,找小女孩的家人; 卫不争陪王政清先去招待所。
  他们是招待所唯一的客人,房间随便选,卫不争就选了一楼东北角的两个标准间,没有电、暖气和自来水; 原本标价228元的双床标准间; 现在80元。
  王政清毅力非凡,他从自己伤口处的清灵活动中感悟到某种玄机; 为了更好地体会金系清灵的特质,他拒绝去医院治疗,卫不争把他送进房间; 从优化小屋里拿出两套煎饼果子和一盒酸奶; 看着王政清吃完; 两个人一人各坐在一张床上; 卫不争指导着王政清用意念运转体内的清灵,温养丹田; 滋养灵根。
  王政清渐入佳境,卫不争收回放在他那里的意识; 开始自行运功修炼。
  在亚金; 乌冲占据着绝对的主导地位,如果不是先天混沌灵体感觉十分敏锐; 卫不争可能都感觉不到清灵的存在;进入西海西部山区; 乌冲的浓度开始缓慢降低; 到围远,乌冲和清灵的比例大约是6:4。
  这些天,卫不争认真回忆了一下,吉满应该是清灵最浓郁的地方,在扬沙出现时,吉满的清灵也达到了最高值,那是清灵在对抗忽然间从天而降的庞大的乌冲势力,他的先天混沌灵体和青玉空间应该就是在那时候被真正激活。
  他由此判断,正常的灵根,应该都是更亲近和喜欢清灵的,在清灵足够的环境下才能被激活生发,这个足够的标准,因人而异。
  像郑笠、李美玉夫妇和他们的儿子郑潇,还有现在的吴永军、张法林,还有那个被沈危称为“顺风耳”的小女孩,他们在乌冲多于清灵的环境中还能激活灵根,并将清灵具化,应该是灵根品质非常好,对清灵浓度的要求就比较低。
  亚金街头失去丈夫的火灵根女子,在遮天蔽日的乌冲环境中,灵根能激活生发,并具化出清灵为武器进行攻击,应该就是修真小说里常说的极品天灵根了。
  可是,更多的人,应该都是普通品质的灵根,在乌冲多于清灵的环境中,如果没有外力的帮助,他们的灵根可能很快就会彻底枯萎。
  卫不争没打算做个普度众生的菩萨,他觉得自己不具备那样的能力和耐心,但如果只是顺风吹火,他不介意多做一点。
  此刻,他在运转功法的过程中,开始刻意加强对控制力的练习,保证他自然释放出的清灵,不含一丝一毫的混沌元力气息,他练功所经之地,清灵浓度会大大提高,但不会再出现枯树花开的景象。
  他的混沌元力,将只用于他想用的人,他想要改变的地方。
  三十个大周天过去,卫不争睁开眼,窗外已经变得昏暗,王政清还在闭目练功,外面静悄悄的,沈危他们还没回来。
  卫不争意识进入青玉空间,五点四十五。
  他意识进入那间自然空间茅草屋,他现在给那里起了个名字:小桃花。
  意思是:朵玉村是他的家,青玉空间是他的桃花源,青玉空间内部这个和现实世界一样的独立空间,是桃花源里的一朵桃花。
  那匹枣红马和松鼠都被他放在小桃花里。
  “青枣,背带裤,过来。”他冲着辽阔的空间喊了一嗓子。
  青枣是他给枣红马起的名字,项蓁和高佑翔质疑他起名字的水平,沈危说这名字特别棒,反差萌,好听,朗朗上口。
  松鼠的品种大家都不懂,这货脑袋和背上都有很明显的条纹,卫不争觉得很像背带裤工装的那两根带子,就给它起名背带裤。
  青枣一阵风似的从远处的树林冲出,眨眼就来到了卫不争面前,卫不争摸了摸它的大脑袋,示意它把右边屁股转过来。
  青枣体内清灵涌动,它有灵识,可能因为抗拒被吴永军当坐骑,他右边臀部密密麻麻,全是已经感染的伤口,和王政清左肩的伤口一样,都是金系灵力武器所致。
  因为动物和人类的灵根截然不同,卫不争不知道青枣是什么灵根,就用无属性清灵帮它治疗,外观效果不明显,但青枣却一下子就对卫不争亲近起来,卫不争尝试将它收入空间,一次成功,大能的意识甚至允许青枣在青玉空间自由活动,比卫不争的待遇还高,只是,卫不争觉得背带裤那么小小的一只,呆在那么大的小桃花里,感觉很可怜,就把青枣带进来陪它。
  卫不争看了看青枣的伤口,好了很多,没有新的脓液,已经开始结痂了。
  他说:“咱们再去冲个凉,吃一次药,很快就好了。”
  青枣乖乖地跟着卫不争来到碧玉湖边,卫不争用意念从碧玉湖里引出水流,像大象那样给青枣冲洗,主要冲伤口。
  冲完了,他又召出一颗培元丹,一颗清毒丹,放在手心,青枣舌头轻轻一勾,药丸就没了。
  卫不争说:“自己回去吧,我该去种麦子了。”
  青枣大脑袋蹭了蹭卫不争的脸颊,自己走进了小桃花。
  意识连续驱动水流,卫不争感觉非常累,但他还是坚持着种了三十多亩麦子,感觉再多干一分钟自己就要变成痴呆了,他才回到草屋前,把意识体沉入碧玉湖休息恢复。
  他在这么多天的实践中发现,意识和肉体同样重要,他不能只专注于淬炼肉体,还必须加强对意识体的锻炼,也就是常说的精神力或魂力,卫不争觉得叫精神力更顺嘴。
  泡了快两个小时,他觉得头痛才彻底消失,正想进优化小屋看看,忽然想起来,自己的那块责任田里,时间流速和外面一致,也就是说,他意识已经进来四五个小时了,他嗖地一下就出了空间。
  睁开眼。
  沈危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闭目运功,王政清已经躺着睡着了。
  他轻轻说:“喂,能听……”
  沈危已经睁开了眼,用表情说:醒了?这么冷,以后躺被窝里练。
  卫不争:如果有躺被窝里就能练成的神功,那人人都可以飞升了。怎么样,发现靠谱的人没有?
  沈危过来,让他先坐进被窝儿里,然后自己在床尾也坐进来,小声说:“跟咱们判断得差不多,除了丧尸化被杀掉的几个主要领导,剩下的都被他以各种借口打压,不许进入县政府,就留了几个性格懦弱的充门面,还有两个原来比他职位高,又和他不对付的,他放在眼前随意奴役,寻开心。”
  卫不争说:“还真有这种人,一朝得志,连自己还是个人都给忘了。”
  沈危说:“这种人很多,他们只是不像吴永军这样,有机会表现出来而已。”
  卫不争问:“你们进行得顺利吗?”
  他们在高速路上只休息了很短时间,心里有事,根本不可能安心睡觉或运功恢复,于是几个人商量杀了吴永军之后的事情。
  拦路打劫他们的人和丧尸,一共46个,正常人和丧尸对半,到他们反杀了张法林和楚友良为止,没有一个人离开,随后,除了死掉的张法林和楚友良,其他44个人和丧尸全部向北逃离,高佑翔看得非常清楚,没有人回县城方向给吴永军报信。
  吴永军却在几分钟后就出现了,并且还是一人一骑。
  在没有任何现代通讯手段的情况下,吴永军那么快出现,说明他有其他办法知道高速路上发生的事情,他对项蓁突然升起的土墙有准备,让沈危怀疑他或者他身边有人能超远距离聆听的能力,吴永军要求走近、和他们当面交谈的那一番话,彻底证实了这一点。
  当吴永军跳下马,露出后面的小女孩,他们已经可以确定,小女孩就是能够远距离聆听的异能者。
  而吴永军那么嚣张狠毒的性格,又是以不正当的方式取代县长,按正常情况,他应该出行必然轰轰烈烈众星捧月,以彰显自己的不心虚和正统地位才对,他单人单骑出现,除了他对自己的异能有超乎寻常的自信,应该还有更重要的原因:一,来源神秘的贵重礼品更能彰显逼格,他不想让其他人看到他无理劫夺大宝贝的过程。
  二,他没有可以信任的异能者。吴永军自己是弑上夺位,以己度人,他根本不敢让其他有攻击性异能的人长时间近距离靠近他。
  这样一个残忍暴虐又极度多疑的吴永军,他会让围远县原领导班子继续存在吗?
  不过,吴永军再嚣张残暴,异能再厉害,一个多月的时间,他也不可能把几十万从出生起就生活在民主法治世界的围远县百姓,全部洗脑成拥护他独。裁统治的愚民。
  更何况,华厦国现在的政府体系并没有完全崩坏坍塌,只是效率比较低而已,如果他行事太过,引来上级政府的覆灭式打压,目前的他还扛不住。
  吴永军肯定也明白这一点。
  综合以上因素,王政清、沈危、项蓁和高佑翔认为,围远县政府现在肯定还有一个象征性的壳子,用来迷惑百姓和上级政府,而组成这些壳子的,应该都是些没有异能、性格相对软弱、吴永军自认为可以完全掌控的人,还会有部分吴永军血缘或官场上曾经的亲信。
  除了吴永军的亲戚和亲信,其他人绝对不可能心甘情愿地充当吴永军的傀儡。
  有了这样的推断,沈危他们决定去围远县政府走一遭。
  他们是军人,以他们几个人之力,可能做不到彻底改变围远县当下的局面,但他们已经看到了吴永军给这里带来的巨大灾难,他们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他们的打算是,在这里停两到三天,在原来的围远县领导中,找出一个相对有能力、有魄力、有威望,又能为百姓考虑的人,支持他出来主持围远县的工作,让围远县政府先运转起来,行使职能,维持当地基本的法治秩序。
  这个目标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容易的主要依据是:
  一、华厦国已经立国二百多年,民主法治制度深入人心;
  二、围远县的上级政府和周边县政府都还在运转,世界秩序并没有完全崩坏,坏人还不敢真正地肆无忌惮,无视法治;三、经历过吴永军的残酷施政,普通百姓会更加向往秩序稳定的生活。
  卫不争觉得自己不具备参与这类事务的能力,王政清受伤,所以,去县政府打探底细,然后根据打探到的情况,临时决定后续行动的事,就由沈危、项蓁和高佑翔去干。
  沈危说:“吴永军太残忍了,倒让我们的计划实施起来特别顺利。
  被他软禁在政府后楼上的十二个异能者,有两个表示想废了自己的异能,就当个普通人;其他十个人都表示,只要政府能付给他们合理的报酬,不限制他们的人身自由,不把他们的家人当人质,保证他们丧尸化的家人的安全,他们愿意服从政府的安排。
  他们觉得,异能不异能的,他们一点都不在乎,他们都想回到过去,和家里人守着,太太平平地过日子。”
  卫不争问:“这个吴永军,他对其他异能者做了什么,把这些人吓成这样?”
  沈危说:“吴永军原来在考功部,他直接上司的儿子,表现出了火系和木系异能,上司被吴永军控制的一个丧尸咬伤,变成了丧尸,然后被他直接洞穿心脏,死了;那个火木双灵根的孩子,两条腿和青枣的右臀一样,都是伤,还是和刀爷一样的贯穿伤,被吴永军圈禁在他上司原来的办公室,项蓁和妞子带着他去了医院一趟,医院给他做了基本的清洁和消毒,医生说,他们治不了这种异能造成的伤害,那孩子叫罗冲,现在在拐角的那个房间,那个房间有残疾人设施。”
  卫不争掀开被子跳下床:“我过去看一下。”
  沈危一把拉住他:“他每天被吴永军折磨,伤口痛,又高度紧张,一直不敢睡,现在,项蓁守着他,他觉得很安全,睡着了。”
  卫不争说:“灵力武器造成的伤有多疼,你不是知道吗?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沈危说:“睡觉是人基本的生理需要,熬到一定的时候,睡眠的需要可以压过其他任何痛苦。”
  卫不争坐回床上,沈危帮他拉上被子,卫不争说:“沈危,你说,人怎么能坏成吴永军这样?”
  沈危说:“我见过很多坏人,和吴永军一样坏,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他们的想法。”
  卫不争问:“顺风耳呢?找到她家里人了吗?”
  沈危说:“哦,她叫李青鸢,她父母和哥哥李青武就住在这个招待所,吴永军住的总统套房的旁边,她父母听说吴永军死了,哭得稀里哗啦,我们还以为是吴永军对他们特别好,他们怀念吴永军呢,谁知道他们哭完了,抱起李青鸢就要走,一分钟都不肯停,说县政府是阎王殿,吴永军是挨千刀的杂种。
  姓叶的办公室主任说,李青鸢家是乡里的,当初吴永军听说李青鸢就远距离聆听的异能,让人把他们一家都弄到县城来,李青鸢的父母第一次看见吴永军时,吴永军和张法林、楚友良在一起,李青鸢的父母就觉得他们不是好人,不肯把李青鸢交给吴永军,楚友良就用左臂化出的蛇勒住了李青鸢的哥哥,后来,吴永军还当着李青鸢的面,杀死过两个人。”
  卫不争骂道:“这个杂碎。”
  沈危笑道:“好了,那孩子现在没事了,她是真被吓坏了,见到她父母都不说一句话,就是流泪。”
  卫不争叹了口气,伸出右手:“半夜了,我给你看一下,你就该休息了。”
  沈危伸出左手,手心向上,卫不争把自己的手盖上去。
  一股舒适的暖流澎湃而来,从手到心再到丹田,沈危说:“快拿开,要不我会上瘾,等你走了我半天难受得睡不着。”
  卫不争说:“那你躺下睡吧,等你睡着我再走。”
  沈危说:“我这人不经哄,你再说我就当真了。”
  卫不争把手拿起来说:“本来就是真的,你先躺好,躺好了我接着来,等你睡着我走。”
  沈危真的起身,脱得只剩内衣钻进了被窝,然后掀着被子一边说:“你坐进来,外面冷。”
  卫不争把被子按下去,坐在床沿上:“我运功的时候不会冷,好了,你闭上眼,把手给我,我开始了。”
  沈危闭上眼,卫不争重新把手覆盖在他的手上。
  一个小时后,卫不争轻轻起身离开。
  **
  罗冲腿上的伤比沈危描述得还可怕,卫不争看见他腐烂成一片的皮肤,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他都不敢想象,这个十五岁的男孩子是怎么忍过来的。
  罗冲躺在兑了碧玉湖水的浴缸里,瘦得脱形的脸上,眼神倔强:“我就想着,是我把我爸爸害死的,我不能死,我死了,就没人给我爸报仇了。”
  卫不争说:“你爸爸是吴永军害死的,跟你没关系,你有异能,表现出异能,都不是错。”
  泪水蓄满了罗冲因为过度消瘦而深陷的眼窝:“如果我不去找我爸,不在吴永军面前炫耀我有了异能,我爸爸就不会死,他就是怕我爸爸有个有异能的孩子,他就没办法把我爸爸掌控在手心里了。”
  发现自己有了异能,冒着被丧尸咬伤抓伤的风险,去给父亲报喜,没想到,异能成了父亲的催命符。
  卫不争说:“如果换个心胸宽广的好人,看到你的异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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