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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倾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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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这话的时候,是在一个村庄旁边废弃的山神庙里,高佑翔正好端了一锅面来给卫不争,让他收进空间里放着。
卫不争觉得,他看到了高佑翔按捺着,没有敢翻得太明显的白眼。
沈危和陈丽浩认识,是因为他的□□老爹沈从澜和陈长剑是军校的同学,同寝室床头挨床尾的兄弟,两个人还有打赌酗酒被教官抓包差点被同时开除的患难交情。
沈危的母亲田文君,和田衣君是血缘稍远的堂姐妹,两个人是同一个曾太爷,虽然因为大学时选了不同的专业,田文君放弃了家族传承数百年的物理学领域,选择了学医,田衣君和她依然是最亲近的姐妹兼朋友。
沈危的姥爷因为田文君的选择,差点要把她删除出家谱时,田衣君是第一个站出来支持田文君的人。
卫不争说:“所以,你和陈丽浩是表兄妹?”
沈危摊手。
卫不争说:“那她为什么不喊你哥?”
沈危说:“除了叶渡和戴岳,她谁都不喊哥,我们也舍不得难为她,时间长了,就这么着了。”
卫不争点着头打量沈危:“不喊也对,你这模样,确实不像她哥哥。”
沈危:“你这什么眼神儿?我这模样怎么了?”
卫不争说:“你这模样是淑女性别和性格的反向。”
沈危眯着眼琢磨:“淑女性别和性格,的,反向……女的反向,男,绅士的反向……”
……
第一天,他们白天直线距离前进了大约三百五十公里,最多再有两天,他们就出西岳省了,青岳省遥遥在望,卫不争兴奋得连修炼都静不下心了,夜晚来临,他还不想进入青玉空间,因为在里面感觉时间太长。
可叶星辰不干,软软糯糯的小丫头百般撒娇,卫不争招架不住,只好决定进去,可他发现,他居然进不去了。
沈危和陈丽浩都一阵慌,以为是他们把卫不争的空间给搞没了,还是卫不争本人更淡定,他把叶星辰递给沈危,再发动意识,进去了。
卫不争闪念又出来。
沈危说:“上次不是还进去了吗?今儿怎么了?”
卫不争回忆了一下,沈危感染忖心乌冲时,他想把沈危带进去泡碧玉湖,就没能成功,这次……:“上次星星是兽形,青玉空间的规则应该是我之外的人进不去,动物和植物可以。”
他问陈丽浩:“你的也是这样吗?”
陈丽浩的空间,是陈家祖上传下来的,和卫不争的青玉空间一样,当初也是一粒蚕豆大、蚕豆状的碧玉坠,陈家祖上有遗训,嫡系的孩子,不论男女,抓周的时候,都要把这个蚕豆碧玉坠放上去,抓到了,就是那个孩子的。
在陈家的家族记录里,蚕豆碧玉坠已经做为抓周礼物出现了四百多年,没有一个孩子抓过,直到陈丽浩抓周。
陈家和田家都是当代有名的大家族,陈家偏于民间,田家偏于朝堂,陈丽浩抓周的礼物各种大气上档次,但她对其他的看都不看,径直爬向蚕豆碧玉坠。
这个坠子二十七年来,和她形影不离,是她除结婚戒指外唯一的饰品,但碧玉坠被激活,是三个月前,陈丽浩带着两个孩子到多兰去看望叶渡的父母,期间,她带着两个孩子去昆颜山。
昆颜山是乌其拉山系中最巍峨险峻的一条山脉,也是华厦国神话传说中神仙们在人间居住和修炼的地方,但它绝对不是一个旅游胜地,因为没有几个人愿意去那样一个长年罡风凛冽的不毛之地,除了像陈丽浩这样思维奇特的人。
九月二十号,陈丽浩到达那里的第三天,昆颜山突然被白色的大雾笼罩,雾太大了,陈丽浩就地支了个帐篷,和孩子在里面休息,等待雾气散了后下山,晚上睡觉时,她在梦中进入了蚕豆碧玉空间,一个大约三千亩,有院落和泉水、小树林的空间。
醒来后,挂在她胸前的蚕豆碧玉坠不见了,她脑子里想到它时,人就进入了空间,然后她发现,她和孩子居然在睡眠中度过了一周时间。
陈丽浩发现碧玉坠变成空间后,马上就下山返回了多兰,多兰迎接她的是满地的黄沙,停电停水,通讯断绝,还有急性特异性肺炎患者(丧尸和僵尸)。
她是个完全没有城府、对家人没有丝毫保留的人,她见到公公婆婆后,马上把空间的事告诉了他们,然后表示想尽快回圣都。
叶大河夫妇当时以为丧尸和僵尸是多兰恶劣的环境造成的一种传染病,他们怕陈丽浩和两个孩子留下会被感染,并且,那个时候,多兰很多东西已经开始腐蚀得不能用了,那里的生活接下来肯定要遭遇极大的困难,就同意了陈丽浩回圣都的要求,叶大河为她调来了黑大个和三十桶汽油,还有各种生活必须品。
枪。支和子弹不是叶大河给的,那是陈长剑给女儿配备的基本防身武器,长年不离身。
现在已经知道是末世降临,他们却让儿媳带着两个年幼的孙子孙女独自赶五千多公里路,叶大河两口子不知道后悔成什么了。
陈丽浩说:“我的空间,现在只有我和舟舟、星星能进去,我想让爸爸妈妈(公公婆婆)进去看看的,可无论我怎么想,他们都进不去,别的人我没有试过。”
卫不争说:“这么看来,能进去的,都是有血缘关系的。”
沈危弹出一个乌冲长指甲,去抓叶星辰留给他的伤口。
卫不争窘迫的把脸扭开。
陈丽浩好奇地看看沈危,又看看卫不争。
第二天中午,叶星辰突然又变回了白鸟,这下卫不争没办法了,带着她进了空间。
小丫头进去后,先喝了四斤兑足了料的奶,然后在丽妈、丽卷、背带裤和青枣的围观下,开始练习飞行,等卫不争在里面呆了三个小时出来时,小丫头已经能飞到青玉峰的峰顶了。
卫不争拍了几张她飞翔的照片带出来,陈丽浩高兴得爱不释手,小声说:“大哥哥看见了,一定喜欢。”
小丫头在里面乐不思蜀,沈危在外面闷闷不乐,他已经把伤口偷偷抓烂好几次了,可一点兽化的迹象都没有。
第三天中午九点,他们来到了西岳省东部最后一条大河——青龙河边。
河面宽近三百米,沈危、卫不争和陈丽浩联手也做不到把大宝贝送到对岸,不远处有摆渡的异能者和普通人村民,可能怕被过江猛龙吞噬,他们有一百多人,个个都手握棍棒,严阵以待。
沈危和卫不争、项蓁一起过去谈价格,对方表示,只要食物、干净的水和衣物。
水是一个人三木桶,食物根据不同种类有不同的量,肉类,十斤一个人,没有的话,可以去旁边的山里现打,山里各种野物出没,老鼠一只至少三斤;谷物类,五十斤一个人,等等等等……
衣物的话,一个看上去像是领头的年轻男人指着卫不争身上的防寒服说:“这样一件,我可以送三个人过去。”
卫不争他们觉得奇怪:“你们守着这么大一条河,要水干嘛?”
旁边一个男子说:“河水现在根本不能喝,我们村这几天喝了青龙河水的人,都变成丧尸了,我们也没有水系异能者。”
其实他们有一个,只是能力有限,供应不上村子里几百口人用,水系异能攻击性又差,为了保护他,全村人默契地替他隐瞒了。
沈危说:“我们分两批过,第一批,除了我们三个,其他人都过去,我用水当钱,拿桶吧。”
王政清、高佑翔、陈丽浩、李东源、林雨、罗冲、李青武、李青鸢,八个人,沈危说:“我多送你们两个人的份,三十桶水。”
一路走来,第一次遇到能按文明世界规则交易的人,他愿意表达一下对此的敬意,还有就是,陈丽浩还藏着一个叶行舟呢。
年轻人非常高兴,直接送过来三个大……木缸,高一米八,直径一米三,沈危和卫不争、项蓁同时睁大了眼:“这是桶?”
领头的年轻人笑着说:“我们不耍赖,一缸是十桶,直接弄缸里,方便我们往村里运。”
这还差不多。
沈危叫来李青武,李青武三分钟不到,就把三个缸都装满了。
年轻人两眼放光,抓着沈危的胳膊说:“我们给你们两包麦子,你们多给我们几缸水成不成?”
卫不争说:“你先把他们都送过去,咱们再商量这事。”
年轻人马上招呼人把船划了过来,是一辆崭新的木船,还挺大,一次坐二三十人没问题。
陈丽浩从大宝贝里一出现,河岸上鸦雀无声,沈危和卫不争心里在笑,他们就知道会这样。
看着前面八个人平平安安到了对岸,沈危一摆手说:“再来六个大缸。”
所有的村民都欣喜若狂。
卫不争凝聚出了四缸,沈危两缸。
他们两个都有水灵根,凝聚出水很容易,平时不用只是在刻意锻炼李青武。
领头的年轻人招呼同伴:“快快快,回村拉两包麦子来。”
沈危拦住了他:“不用,我们老家都是农村的,家里不缺粮食,你亲自把我们送到对岸就行。”
年轻人爽快地说:“没问题,走。”
沈危让这个年轻人亲自送,有两重意思,一,怕现在摆渡的艄公异能特殊,在河上对他们下黑手;二、如果不是第一种情况,他们希望结识一下这个年轻的领头人。
他们平稳地到了对面,摆渡的艄公和年轻人笑得一派真诚。
卫不争对年轻人招手:“你上来一下,我们有东西送你。”
年轻人迟疑了一下下,还是上了岸。
沈危问他:“你叫什么?”
年轻人说:“沈天佑,怎么了?”
卫不争说:“你的异能是什么?”
沈天佑警惕地看着他们:“你们想干嘛?”
卫不争手里出现一个小册子:“异能,也是修真的灵根,我偶然得到了个修真的功法,想看看适不适合你。”
沈天佑将信将疑:“我金木火土,就少了一个水。”
卫不争在兜里掏了掏,换了个小册子:“金木火土四灵根修炼功法,没事时候试试。”
他手里又出现一个布袋子:“这里有几瓶水,慢慢喝,每次五毫升左右,也就是一口吧,喝完按照那个功法修炼,效果可能会更好。
还有一个小瓶里,是培元丹,你觉得需要的时候,就吃一粒,两次中间至少间隔三天;或者你放起来也行,万一受伤了再用,可以修复巩固丹田。
沈天佑,再见。”
项蓁也笑着跟沈天佑摆手:“兄弟,希望后会有期。”
沈危和卫不争、项蓁都跳上河岸,上了大宝贝看不见了,沈天佑还站在河滩上发傻。
青龙河东七十公里,是一座南北方向绵延三百多公里的山脉,双岳山,双岳山是西岳省和青岳省的界山。
离开青龙河,三个小时后,卫不争他们到达了国道双岳山的最高处,路右边的石碑上写着四个大字:青岳省界。
卫不争跳下车,对着东方雾蒙蒙的大地,绽开笑颜:“终于到家了。”
第54章 易主的家
青莽山、双岳山、卧牛山三条山脉之间的广大丘陵和平原地带; 就是华厦国历史上的中州,涵盖了青岳省的全部和褚天省、应天省、海岳省、骥天省的部分地区; 是孕育华厦国近万年人类文明史的发源地。
近现代; 中州成为青岳省的代名词。
长丰市位于青岳省中部; 处在华厦国东部平原向西部山区过度的丘陵地带边缘;泽阳县在长丰市西北180公里。
朵玉村在泽阳县城西北20公里; 是中部地区十分平常的一个村庄; 在当地,它原来是真正的默默无闻,村里人如果因为急事从县城打出租车回家; 必须要用东边的大李村或南边的邱家坊当参照; 司机才能恍然大悟:“哦; 就是那个村口有几棵特别大的老树,还有个土地庙的村子吧?”
朵玉村在当地被很多人知道,就是因为卫爷爷抱回了卫不争; 虽然大部分人都没见过卫爷爷和卫奶奶; 但却都知道朵玉村有一对姓卫的夫妇,婚后多年不育; 饥不择食; 抱回了孟唐寨那个出生就带着霉运、谁碰谁倒霉的小孩。
南边村镇一些到乌拉江边游玩的人,很多都会特地拐到朵玉村,想看看那个睡觉都会冒出倒霉气的孩子。
朵玉村因此有了点名气; 至少; 和出租车司机报地址时; 可以只说朵玉村三个字; 不必再加一百多字的坐标定位了。
可是,朵玉村的名气仅仅局限在泽阳县,从几百公里外的双岳山定位朵玉村,卫不争自己都做不到。
不管是走省道还是青兰高速,到了长丰或泽阳再往朵玉村,都是走远后再折回来,很冤,卫不争归心似箭,想从双岳山一条直线到家,结果却是偷鸡不着蚀把米,走错了路,看到前面的青莽山,他才发现不对。
好在,那个地方已经进入了泽阳县,卫不争下车,在村头一所剥落得斑斑点点的民居外墙上,模模糊糊看到了村庄的名字,而他以前和卫爷爷一起,到这个村里给人家送过豆腐。
气温已经降到了零下二十度左右,这在中州是几十年才有一次的低温,周围的景色太过萧瑟,可卫不争还是从一个个熟悉的村庄名字里,感受到了家温暖的味道。
他把窗户打开一条缝,一直趴在上面往外看。
下午三点半,大宝贝转过一个弯,上了往东的一条土路,卫不争指着前面说:“树林里那个蓝砖院子,就是我家;那块看着什么都没有的地,是我们家的,现在地里是麦子,麦苗还没出来;院子后面的果园是我家的,果园的篱笆大部分是花椒树;南边这一面是蔷薇。”
李青鸢特别兴奋:“不争哥哥,只有你们家的房子没有塌,你隔着这么远都把家里的房子保住了吗?”
卫不争敲了下小姑娘的头:“我哪有那本事?应该是我们家房子有点特殊,回来跟你说。”
高佑翔发现了问题:“不争,你家怎么在村外啊?”
他们正在走的这条路一直向东,大约三百米开外,是中间隔着路,路两旁各有一排排列不甚整齐的院落,那才是华厦国典型的乡村居住形式;而卫不争家的院子,独独地落户在村子西北方向的林子里,距离村子大约二百米。
虽然村子里的房子大部分都被毁坏了,现在看到的都是临时建起来的土坯茅草房,村子里也看不到一个人影,可因为房屋是聚集在一起,在这满目苍凉的末日世界里,比起孤伶伶矗立在村外林子里的蓝砖院子,村落多了几分温暖和安全感。
卫不争说:“我家这个院子是后来建的,我家人少,果树挂果以后,不能长时间离人,我爷爷嫌来回在路上跑耽误工夫,就把家挪到我们的地里了。”
高佑翔还想问什么,被沈危先截住了,他问卫不争:“大门前那几棵老树都是什么?我特喜欢这种老树,门前有几棵,感觉自己家底气都厚了几分。”
卫不争说:“树皮黑的两棵是土槐,另外三棵是榆树。”
说话之间,他们已经转上了往北的小路,卫不争手放在车门上,随时准备开门下车。
再拐上往东的路,不到一百米,就是卫家了。
卫不争忘记了自己主人的身份,大宝贝一停稳,他就跳下去跑向大门。
原来的朱红色铁门应该是腐蚀坏了,现在的大门,是十几块厚厚的木板做的,十分粗糙,外面没有门铛和插栓,卫不争推了一下,没有推开,就用巴掌拍:“爷爷,奶奶,是我,不争,我回来啦。”
沈危他们也全部下了车,站在卫不争身后等。
院子里没有动静。
卫不争慌了,用力拍起来:“爷爷,奶奶,是我啊,不争,你们别怕,给我开门吧。”
他连拍了五遍,都没有人回应。
卫不争扭头,慌乱地看着沈危几个:“我,我爷爷奶奶,是不是出事了?”
沈危上前两步抓住他的左臂:“大门是末世来临后做的,这证明爷爷和奶奶,至少有一个人没有变异,还能想办法把家弄得更安全;还有,门是从里边插上的,爷爷奶奶肯定在家。”
卫不争拍着门,继续大喊,院子里依然没有动静。
沈危招手叫过李青鸢:“仔细听,任何声音都不要放过。”
李青鸢点头,垂下眼帘,集中精神,很快,她就说:“有好多人,他们都在说话,都在说,好像,有点慌……”
沈危说:“你只听北屋里的人,你觉得最重要的。”
李青鸢凝神聆听大约半分钟后,开始复述:“一个女的说,不能光让我们娘儿俩出去,我们……小磊也没有异能,那个扫把星特别狠,万一他……他不听我们的……打起来,那个倒霉鬼下狠手,我们娘儿俩……可能打不过他。
一个男的说,别给我扯淡,你们还没出去呢,就给我吧嗒这么多,这么冷的天儿,你们是想让老子出去?
一个男的说,光哥,你不知道,那个倒霉鬼本来就跟我们不对付,要是就我跟我妈出去,他肯定……”
“我操。他妈。”卫不争怒骂了一声,甩开沈危的手,抬脚就踹门,“卫明磊,朱凤枝,你们给我开门。”
沈危再次抓住卫不争的胳膊:“不争,冷静一下。”
卫不争扭头看着他:“我爷爷奶奶在村子里有宅子,我们后来把房子盖在这里,就是让卫海林和朱凤枝逼的,他们怎么会在我家?我爷爷奶奶死都不会让他们进我家一步。”
沈危一摆头,项蓁说了声“不争你别着急,我去给你开门”,人已经跃上了墙头。
院子里传来几个人的叫声:“哎,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你特么想死是吧?”
高佑翔拉下了头上的帽子,助跑两步,也嗖地一声,从大门东面上了墙头。
项蓁说:“开门吧,这家的主人回来了,让那些阿猫阿狗都滚出来见主人。”
“你特么谁?你特么也不问问……啊……啊……啊,缸哥……亚银来嗷戏(有人来找事)……”
项蓁突然抬起右手,甩出去一个土坷垃,里面一口一个国骂的男声突然就变了,嚎叫得音都劈了,院子里响起纷乱的脚步声。
几秒钟后,一个男人慢悠悠的声音想起:“你们他妈嚎什么丧呢?我他妈养你们有什么用?他妈一个在外边上了两天学就不知天高地厚的扫把星就把你们吓成这……我说你特么谁啊?敢在老子地盘上……”
“你祖宗。”高佑翔大骂,打断了那人的声音。
项蓁隔着门楼在西边,不紧不慢地说高佑翔:“别瞎认亲,你的后代将来再不济,也不至于长成这种下作玩意儿。”
他说着,纵身跳了下去,院子里一片惊叫,有男有女。
大门被从里面拉开,项蓁侧身站在门边。
卫不争冲进了院子:“你们是谁?为什么在我们家?我爷爷奶奶呢?”
一个身材高大强壮,满脸油腻、脑后扎个小辫、身上包着条大花被子的酒糟鼻男人歪着嘴,一指自己的脸,冷笑道:“我,高永光,卫青云把这院子上贡给我了,卫明磊、卫冠磊是中间人,这院子现在是我的了,你他妈哪儿来的赶紧给我回哪儿去,趁着我这会儿高兴,可以饶你一条小命儿,成吗?”
“去你妈的。”卫不争低低地骂了一句,上前几步,一手抓住了站在高永光左边,一个勾腰塌背、三十来岁男人的衣领子,盯着他的眼睛问,“卫明磊,我爷爷奶奶呢?”
卫明磊两只手去掰卫不争的手:“什么你爷爷奶奶?那是我二爷二奶,你特么就是个没人要的杂种……啊……”
“啊——卫不争你这个遭天杀的扫把星,你敢打我家小磊……啊——”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挥舞着双手向卫不争扑去,要去抓他的脸,陈丽浩突然出现,一个快如闪电的高鞭腿踹在她的脸上,把人给踹到了五米以外。
陈丽浩踹完,还是平时娇娇柔柔面无表情的样子,退回到李青鸢和沈危身边。
卫不争手没松,对着鼻血长流的卫明磊继续:“再问你一遍,我爷爷奶奶呢?”
卫明磊一只手擦着鼻血,还在硬撑,眼睛不停地瞟油腻男:“他是跟光哥做的生意,你有种去问……啊……我操……啊……”
卫不争又给了卫明磊两拳头,然后把他丢在地上,转身看向高永光:“我爷爷奶奶呢?”
高永光仰起脸,斜睨卫不争,一副可以做标准模板的恶霸神态:“我就是买了个院子,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那俩老不死什么样关我……啊……啊……呃……呃……呃……”
两个年轻的女人跑到仰躺在地,满脸是血、眼睛迷离地望着天的高永光跟前,惊慌地大叫:“光哥光哥,你怎么了?”
震动造成的短暂晕眩终于过去,高永光捂着自己的鼻子,对着旁边傻掉的喽啰大叫:“你们他妈都是死人吗?都给我上。”
他说着,擦了一把脸上的血,挥动右手:“啊——啊啊啊……”
一小片匕首形金属灵力刚出现,就被沈危控制在半空,迅速消散,高永光的右手被沈危的登山靴踩在青砖地面上慢慢地拧:“我只问一遍,卫家爷爷和奶奶在哪里?”
“啊——,啊——”高永光杀猪一般地嚎叫,“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都是卫明磊干的……啊……”
沈危和卫不争同时看卫明磊。
卫明磊缩在他妈朱凤枝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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