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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外红尘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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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我已经拿到了,你杀他做什么?”
“哈哈哈!!!谁要杀他,我要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她撩拨着耳边的碎发,身体妖娆的扭动,眼神直勾勾看着每一个人,像是看自己可口的食物。
众人大惊,叶秋白还没有从这一幕中反应过来,他只是看着靠在柱子上的阿枫,不知道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
宋锦华狠毒的眼神望着阿枫,她忽然不惧眼前的红色妖怪,指着阿枫,“这些妖物果然都是你招来的。你和她串通好了,来破坏我们的婚事。”
叶秋白扶住阿枫防止她顺着柱子滑下去,当他看到阿枫手里的画,眼神变冷。
“这个妖孽,为什么还在府里?”宋丞相气急败坏地问,自然没有人回答他。
关崇打退了五尾怪,一只长剑飞刺过来,灿游回头轻笑,一甩袖口,关崇被打飞出去,狠狠地摔到柱子上,落地口吐鲜血,他捂住胸口,扶着柱子又站起身。
众人悚惧,想后退却又不敢移动半步,生怕自己成为第一个猎物。
灿游妖娆的身体,来回踱步,眼神在每一个人身上流连,嘴角戏谑的笑,让人更加毛骨悚然,她享受着众人的恐惧,最后把眼神放在了叶秋白身上,叶家双亲嚎啕大哭,紧忙跪下,“求求你,放了他,放了他吧,叶家九代单传,就一个宝贝儿子,你吃我吧,你吃我吧。”叶母泣不成声。
“哈哈哈!你?你们怎么能跟他相比,一群凡夫肉体,臭的很。”
叶秋白站起身,“是不是我留下,他们,可以走了。”
“不行!”宋锦华疯了一般喊道。
灿游妩媚一笑,走到叶秋白面前,眼神带笑,手抚上他的肩,顺着脖子摸着脸,手指画着他的唇,脸轻轻贴上去,在唇与唇相触的那一刹那停下来,深吸一口气,极其享受。
“你们都走吧。”
叶母哭喊着,抱着叶秋白不松手,他头也不回,说道:“风竹带他们走。”
“少爷,可是。。。。”
“快!”
宋锦华甩开父亲的手,跑到叶秋白身边,挽住他的手,被他一把甩开,“走!”
风竹拖着叶秋白父母离开了。
生死离别的场面,阿枫想起双亲,心口又开始疼了。
“把这只剑帮我拔了。”阿枫对灿游说。
灿游回头看了她一眼,“你也可以走了。”
关崇踉跄地走过来,不料灿游随手一挥,无形的掌力把他打到屋外。
“你说过,你来凡间只为修炼,手上沾了血,就再也回不了头。”
“哈哈哈!!!真是天真,你还是你吗?我不变强,连命都没了,还修炼个屁。你知道现在天上地下乱成什么样子?好不容易遇到这样的。。。,我不吃别的妖怪也不会放过。就因为你愚蠢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既然如此,又为何让我帮你偷了这幅画。”
“我确实想要毁了这幅画一走了之,可哪知道会遇到这么一块肥肉,吃一口就解决所有问题,这样一劳永逸的事傻子才会错过。哈哈哈!还说我,你借着一个死人的尸体活这么久不就是等这一天吗?你不要告诉我你真的爱上他了?哈哈哈!!”
叶秋白淡淡的看了一眼阿枫,没有说话。
“他也是个铁石心肠的男人,你为他要死要活,他还不是一样会娶别的女人。”
灿游眼里忽然冒出一抹悲伤,“世间的男人都一样,纵然两人昔日情深似海,分开也就是一转身,从此再不相干。”
话毕,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阿枫接着看着叶秋白。
“姑娘说的没错,世间凡人无不凉薄,可总有些女子愚昧无知,痴情错付,最终他们口中的男人都成了负心汉。”叶秋白淡淡地说道。
“你!”
“那个傻子替你挡了一剑,你居然还可以站在这里说风凉话。”
“你们既然认识,那么直说吧,想怎么样?”叶秋白看着阿枫说道。
灿游冷笑,“好一个表里不一的状元郎!”作为一个修行千年的妖精,她自然阅人无数,纵然知道世人凉薄,但如眼前这位皮囊精致不说,天生一副好人脸,对于舍命相救的人依然心存猜忌,恩人生死关头无动于衷,令人齿寒。
叶秋白冷笑一声,眼底不自觉一抹黯然一闪而过,这冷笑更像是苦笑。
阿枫呼吸一窒,猛然吐了一口血。
她握着剑一用力自己抽了出来,衣服上印了几片血迹,将剑狠狠的摔在灿游面前,抬起头,眼睛狠狠的盯着她,嘴角的血迹未干,加上脸上红色的胎记,妖娆狠毒,“滚!”
灿游身体一抖,后退了几步,看了看叶秋白,心有不甘。
“滚!!!!”
灿游瞬间消失,叶秋白看着阿枫,眼睛冒着怒火,表情冷厉,加上嘴角的血,完全变了一幅模样。
她没支撑多久,倒在叶秋白怀里。
觉得自己睡了好久好久,四肢百骸像是散了架,更像是全身的骨头断掉了,贴身的地面冷的刺骨,潮湿的腐味弥漫,手指和眼皮想动一下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醒来,却是一片黑暗,只有阿青陪着她,身上的剑伤已经包扎。那一剑在刺上去的时候灿游故意偏了几分,没有刺中要害,可也十分凶险,离心脏仅有寸许。
阿青告诉她这是宋府的地牢,妖怪都跑了,宋府认定她与妖怪勾结,破坏叶宋联姻。
她不清楚最后灿游是怎么离开的,她想开口问阿青叶秋白是否还活着,话到嘴边问不出来。
“叶秋白一根毫毛也没少。”阿青说道。
“若是能出去,我便随你去找四空,再也不回来。”
能听见有开锁的声音,四周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一个人影进来,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这人看了她很久,沉声道:“你走吧。”
“我是要走,再也不会回来。”
“阿枫!”
叶秋白走过来,手中拿着一幅画,递给她,“给你。”
阿枫心凉透底,果然如他那般聪明,这幅画足以割断所有纠缠,他现在是宋锦华的夫君,再无任何理由陪她看凤林的日落。
既然如此,如你所愿!
她坦然接过,“如此,你我两不相欠!”
叶秋白木然地站在那里,地牢昏暗,谁也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接着地牢异常安静,阿枫几乎认为他转身走了,急忙说道:“很久很久以后,会忘了你!”
约莫刚才开门的大概位置打开牢门走了。
叶秋白握紧拳头,“知道有人等我的时候,我也很煎熬。。。。。很煎熬。。。。”
谁也不会听见,谁也不会知道,就像他每天都在煎熬一样,没人知道。
很久很久以后,会忘了你!
很久很久以后,会忘了你!
很久很久以后。。。。。。。
四空从万国寺下来这几天就一直在下雨,他撑着油纸伞,拿着禅杖,背着包袱,刚开始还有模有样,像一个得道高憎,毕竟路途遥远,这样一路走来,禅杖变拐杖,还看不到村落,找不到落脚处。
他想找个亭子之类的地方躲雨歇脚,可这山林茂密,哪里看得到亭子?
林子里几颗树被猛地一撞,树叶咻咻下落。
他停下来叹了口气,“哎!屋漏偏逢连夜雨,如此出师不利,也没谁了。”
他不想这个时候动手,雨下的这么急,衣服湿了怎么赶路?
虽然这样打算,他的耳朵不断探听周围的动静,摸出大概,计算解决麻烦的这段时间会不会把衣服弄湿。
真倒霉,不止一只,可能会花些时间。
念头刚落,从高耸的树上极速落下一根树藤像蛇一样缠住他的身体,四空反应很快,跳开一步,用禅杖缠住后一扯,力度还没完全使出来,后面的利爪袭来,他腾空跳起,缠着树藤的禅杖抡过去,正中孽畜的头部,禅杖上的树藤一带,滚出一只黑毛狼妖,潜伏在草木纷纷纵身跳出来,猩红的双目,恨不得马上把他吞进肚子里。
偏偏是这狼妖,成群结队的,什么时候才能了事?
第13章 躲雨衍生的三个故事
他把伞轻轻的丢到远处,整理了下仪容,“各位好汉,小僧从万国寺来的,路过此处不想杀生,从小心底善良,手上还没有沾一点血气,你们也别逼我出手。”
狼妖们面目狰狞,獠牙锋利,眼里充满杀气,他们看着刚被他打死的同伴,还说自己‘从小心底善良,手上还没有沾一点血气,’那种眼神着实在怀疑他身为和尚的身份,明明杀起来干脆利落。
四空看这群狼妖一脸不信,轻咳一声,“那是本能反应,若是有一刻考虑的时间,也不至于如此,所以你们。。。。。”
七只人身狼面的妖,杀气腾腾一起攻过来,只见四空闭上眼念着经,右手挥动禅杖,快的看不清什么招式,前后左右画着弧线,远看只看得到禅杖银色的影子,一会儿功夫,狼群无一生还。
“阿弥陀佛!!你们这是何苦呢?”
周围一片血迹,他一身白色僧袍怎么能染上血迹?
他抬头看到树上垂直下来的树藤就在头顶,跳起身抓起树藤飞到雨伞的旁边,撑起伞用轻功一刻钟时间到了山下的镇上。
天快黑了,这凤台镇家家闭户,怎么敲门也没人应,看来如今的世道不太平。
四空只好找本家,来到凤台镇唯一一座寺庙,确切的说是一间破庙,破落的寺庙荒凉无人。
院内杂草丛生,几处断壁残垣,看来香火断了很久,走进殿内,一尊大势至菩萨位于殿中,前面的佛龛凌乱,烛台倒在上面,蜡烛不知去向,佛像左边有一层干草铺在地上,许是以前像他这样的行脚僧路过此处准备的。他在寺院内找了些断落的树枝回来取了些干草一起点燃取暖,把湿透的僧袍脱下来在火堆前晾着,坐在干草垫子上稍作休息。
包袱里还有半张饼,睡前想吃了它。
“噹噹!!!”有人敲门,居然有人敲门,他屁股还没坐热。
他只穿了一件白色直裰,随手整理一下,打开院门,一个貌美的女子背着包袱撑着油纸伞,站在院门前,抬头看了他一眼,吓得向后退了一步,四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恢复正色,双手合十,“敢问女施主何事?”
“天色已晚,我。。。去溪水探亲,路经此地,眼看天要黑了,不知道方不方便借宿一宿。”
四空面带微笑,“女施主见谅,不太方便。”
说完作势要关了院门。
如何方便?那干草垫子只有少许一些,怎能休息两人?
刚要关门,女子撑住院门,“你这和尚怎么这样不近人情?”
“小僧求佛问道自然不懂人情。”
女子脸色一变,一把推开院门,“这镇上的人不欢迎外人,只一处落脚的地方,无论如何我也要在此地休息一晚。”不等四空拦住她,人已经推开四空走了进去。
四空闭上眼睛,一忍再忍,只好关上院门,回来继续晾烤衣服。
那女子放下包袱,坐在四空准备睡觉的草席上,也脱下了外衣。
她站在四空的对面,烤着衣服,身体凹凸有致,直裰的领口开的很大,胸前的肌肤映着火娇嫩莹白。
女子抬头对上他的眼睛勾唇一笑,四空对她也是一笑。
“我还没见过这么俊俏的和尚。”
“小僧也没见过你这样漂亮的女施主。”
“呵呵!胡说。”
“出家人不打诳语。”
“哈哈哈!如果不是你剃了光头,我都觉得你在假扮和尚。”
“剃了光头就不能假扮和尚了吗?”
“哈哈哈!你到底是不是和尚?”
“是如何?不是如何?”
女子走过来,四空看着她,心里默数,一二三!女子绊了一跤,上身失去平衡,扑倒他怀里,双臂环住他的身子,身体紧紧贴着他的。
“你叫什么名字?”
“法号四空。”
“四空?好奇怪的名字,我叫雪煞。”
女子在他怀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结实啊!今晚这般抱着我可好?”
这声音低的让人浑身酥麻。
四空不迎不避一派从容,“小僧每日打坐念经十几年如一日,姑娘还是先行休息吧。”
她又往他怀里缩了缩,“连着几天下雨,我的身体早就冷了。”
“这边的火堆烧的正旺,可以取暖。”
雪煞看他一派淡定的神色,挑了挑眉,轻笑一声,勾人的眼睛嗔了他一眼,红唇撅起,娇俏可人,以她容貌和和这般撒娇式的不依不饶千年来对男人百试不爽,多少冰山男人都死在这招,用这招对付一个和尚绰绰有余。
四空含笑看着她,没有拒绝的意思,心想论撒娇她道行不浅,样貌上等,看来有些来头,看她胸有成竹的样子,似乎不配合太不解风情,伤了姑娘的心更不怜香惜玉。
她的手从后背摸到前胸,四空抓住他的手,狭长的眼中满是迷离,清俊的脸上满是笑意,女子得意一笑,抬头慢慢靠近他的唇,彼此能感觉到彼此呼出的热气,四空放开了她的手,抚上她的肩。
“噹噹噹!!!!”
女子的身体一抖,眼睛向着院门的方向冷冷地看了一眼,愤愤地呼出一口气,向后退了一步,捡起掉在地上的衣服,看看院门,“我的衣服晾干了,小和尚接着烤吧,我去看看。”
四空面带笑意,“好。”
女子撑起伞去开门,四空环视了这间寸步大的破庙,没有多余的草席了,今晚怕是要念一晚的经。
雪煞走进来,脸上的笑意复杂,身后跟着一个白衣女子,衣服一样湿透了。
那白衣冷艳的女人看到四空的一霎,眼睛冒光。
等四空看过来,那白衣女子一惊,“这里有个和尚?”
“庙里当然有和尚。”雪煞笑道。
看清四空的样貌,她对他礼貌一笑,四空对她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她也坐到草席上,脱下外衣,香肩外露,淡紫色的抹胸勾勒出傲人的曲线,举手投足之间,秀气的锁骨在洁白光滑的肌肤里若隐若现。
那白衣女子起身款款走来,站在火堆旁拎着衣服,轻轻展开。
四空见状干笑一声,“我衣服晾好了。”作势要走,身体还没转过去,那女子一把拽住他的衣袖,“你站在门口刚好挡住吹进屋子的风,能再当一会儿吗?我冷的厉害。”说着便双手环抱身体,纤细的身体本就单薄,这般动作更惹人怜爱。
雪煞把寺庙的门关了,“白姑娘,我把门关上就没风了。”
说着手拉着四空另一只袖子,不动声色走到草席旁。
四空忍住笑,装出一副无措的样子,任雪煞拉着他,回头看了一眼白姑娘,难得她含笑嫣嫣。
“和尚坐下来,我们刚才好像被打断了。”
四空穿上烤干的僧袍躲开雪煞的手,他穿的极其认真,一边一角轻轻抚展,衣袖下摆舒展抚平,接着肃然整理领口,白色僧袍一尘不染,长身而立,清俊无尘,最后正襟危坐在草席上,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雪煞疑惑,刚才那双如星辰般深邃的眼睛满是迷离,此刻却空无一物。
白姑娘也有一瞬的失神,回神之后低着头,不知什么打算。
雪煞靠着他坐下,刚想贴上他的手臂,四空低下头,轻笑,“雪煞姑娘,坐到我的僧袍了。”
雪煞低头看了一眼,不情愿地往边上挪了一点点。
四空看了看,轻笑,雪煞又挪了挪,这样反复挪了几次,四空终于满意,雪煞黑着一张脸,想说什么也想不起来。
“实在抱歉,小僧有个习惯,穿不得皱巴巴的衣服。”
“原来如此,敢问小僧从哪个寺庙出来的?”白姑娘披上衣服走过来,站在两人面前。
四空神色黯然,深邃的眼中满是悲伤,“不瞒姑娘,小僧是从家乡一路逃过来的。”
雪煞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白姑娘满脸同情,眯一眯眼,眼眶的眼泪差点掉下来,接着问:“发生了什么事?”
“我本是泉州盘龙寺一个小和尚,整日念经打坐,日子虽平淡还算安稳,奈何三个月前,一群狼妖来到寺里,同门不敌,所剩无几。如今活下来的就剩小僧一人。”
此时雷声应景,呼隆隆!为这个悲惨的故事加上音效,更显悲伤。
白姑娘随着话落陷入悲伤,不断地用手擦着眼泪,她轻轻的坐在四空身边,距离虽然靠的近,四空落在草席上的僧袍却刚好没有压到。
“那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和尚,不就是念经吗?到哪里不是念?”
白姑娘紧了紧衣服,“那倒是。”
接着陷入一阵微妙的沉默,白姑娘抬眼看向雪煞,“雪煞姐姐呢?怎会只身沦落到这里?”
“我。。。。。我何尝不是呢?从家乡定州逃出来,那里闹饥荒,饿死了很多人。我只能投奔亲戚。”
雪煞咬着唇,那个该死的和尚居然说了她编好的故事,情急之下只好重新编一个。
原故事:我本是定州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整日看书女红,日子虽平淡还算安稳,奈何三个月前,一群狼妖来到镇上,死了无数的人,如今活下来的就剩我一人。
第14章 女妖情动
“白姑娘,你呢,你不会也是家乡闹饥荒吧?”
“我吗?说来话长。”
“咱们三人萍水相逢,也是缘分,有什么苦楚自当分担些。”
四空听到缘分二字,低头抿嘴一笑,自己真是莫名其妙和那么多。。。有着令人发指的“缘分”。
“我家在南方溪水,那里没有饥荒,只是家人从小给我订了一门婚事。”
“那个男人不喜欢你?”雪煞等不及白姑娘说完便问。
“不,只是。。。。。。。”
“只是什么?”
“我不喜欢那个男人,我与表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奈何家里人嫌弃表哥清贫,执意要我嫁给家财万贯的男人。”
“你想退婚?”血煞忍住胸中一口老血没有喷涌出来,咽了咽口水问道。
“相爱的人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她用衣袖颜面,抽抽搭搭的哭起来,极力止住抽泣,“后来那个与我订婚的男子仗着自己的权势打死了表哥。”说完哭的更凶。
“所以你。。逃了出来?”
“事情还没有结束,那人威胁我嫁给他,不然我就会成为杀人犯,因为我攀附权贵为了嫁给他,杀了苦苦纠缠我的表哥,我自然不能嫁给杀死表哥的凶手,最后我。。。。成了凶手,幸好,我最终逃了出来,成了天下令人唾弃的通缉犯。”
四空看她说的情绪已到了不能控制的地步,血煞居然没有附和。
只好特别不走心的说:“那人可真是。。。丧尽天良。”
话一落,白萦掩面大哭起来,所谓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断子绝。。。。大概就是这样的哭法。
雪煞冷笑,论编故事她倒是高我一筹。
四空看了一眼血煞,笑的着实尴尬,论编故事我还是门外汉,论声情并茂那真是一个字也没做到,刚才那个自认为感动天感动地的悲惨故事,此刻如白开水一样平淡无奇,要说跟着故事节奏情节变换声音语调,神情变化配合故事高潮,自己刚才根本就是个木头,说到这里就不能不说眼泪层层递进,悲伤表情的层次感都把握的近乎完美,他不由自主,用无比崇拜的眼神看了一眼白莹。
一阵漫长的沉默,窗外风吹雨,雨打窗,雷声阵阵,庙外的大树随着风来回摇摆晃动的声音,让人的心无法平静。
柴火微弱的火苗晃动,本就黑暗的寺庙更清冷。
雪煞和白姑娘同时紧了紧衣服,两人相视一眼,各怀心事。
四空做的端正,念了很久的佛经。
雪煞看了四空很久,又看了看白萦,她一向没什么耐性,刚过子时就有些按耐不住。
屋内的火将要燃尽,有些微光照着周遭,佛像黑乎乎的一团,人是黑乎乎的一小团,三人在角落里也只能看到身体的大概。这风雨飘摇的夜晚仿佛故意扰得人无法安宁。
雪煞起身,抖抖衣服,轻声轻脚走到四空身边,伸手在脸前晃了晃,他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中依旧安详,嘴唇上扬,完全不知道洪水猛兽已到跟前。
雪煞捂嘴忍住笑,心想傻和尚,装模作样和真的一样,到真睡的像模像样,那镇上的村民若看到他盘坐的如此端正,模样雍容的真像佛祖一般,一定会上前来跪在地上虔诚的拜一拜。
她从腰间抽出一把利器,在黑暗中发着银白的光,白萦目色发寒,这不是一把普通的匕首。
她微一抬手,袖中白绫像一条白蛇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勾住匕首送到自己手中。
“白妖精,我不求和你联手,可你也不许坏我好事。”
“哼!你的好事?有那本事再说大话不迟。”白萦哭红的眼睛透着冷意,嘴角扬起一抹冷嘲。
“好,你本事,你来啊!”
雪煞虽然嚣张,此时也不敢大声说话,怕惊醒了和尚。
“哪里知道他如此俊俏,我想再多看他几眼。”
“等我吸干他的血,尸体送你。”雪煞一时忘形,咧嘴一笑,獠牙都漏出来了。
“瞧你的丑样子,看到好东西就馋的现了原形,这等仙食儿到了你嘴里,岂不是暴殄天物?”
“哼!你比我好不到哪去,一副清高的样子装给谁看,站在昆仑镜前,你的皮相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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