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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了o教授后元帅怀孕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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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想要推翻自己之前的玩笑了,他不是去暗杀廖谨的,是廖谨来暗杀他的。
要是廖教授这样的人来杀他,那就太致命了。
明明对方长得确实是张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美人脸,他却觉得下秒廖教授就能剥了那层温尔雅的皮,直接把人吞了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下。
楚锐道:“廖教授,其实之后的事情我个人可以解决。”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不让自己说话的时候显得那么狼狈,“您可以,先回去休息了。”
廖教授怀疑地看着他,目光又有意无意地扫过落在地上的两颗扣子。
楚锐现在想要的不是廖谨手上的那支抑制剂,他更希望廖谨能去给他找两片止疼的药。
发情期紊乱的感觉是楚锐这辈子体会过最难熬的感觉,他宁可现在被人捅几刀也不愿意熬着这个。
楚锐觉得自己疼的浑身冰凉,可在别人眼里就完全不是这样。
他无可奈何,只能伸出手,向廖谨要那支还没注射到他血管里的抑制剂。
“我真的清醒了不少。”
焚烧香木的味道愈发浓郁,让楚锐闻起来简直到了窒息的地步。
廖谨道:“手给我。”
楚锐看他满脸认真,担忧也不是假的,就真的把手递了过去,可能是现在太疼了的原因,他脑子难得清醒会,见对方皱着眉,开玩笑道:“你敢吗,廖教授?”
然后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就都被堵在了嘴里。
廖谨半跪在他面前的地毯上,神情专注地找他手腕的血管。
楚锐沉默了半天,才缓缓开口道:“廖教授?”
现在比起感动廖教授真是个人美心善的好教授,楚锐更担心的是自己的精神状态,他甚至要怀疑这切是不是他脑子出现问题,幻想出来的东西。
廖教授抬眼,“什么事?”
楚锐顿了顿,道;“你先起来。”
廖谨却说:“别动。”
楚锐正要把廖谨扶起来,对方却在这个时候把抑制剂扎进了他的血管。
楚锐僵直在了沙发上。
带着颗粒物的粘稠液体被缓慢地推进他的血管里,有的时候楚锐也非常敬佩人的身体结构究竟是如何在这种情况下血管还不爆裂,而是转而把抑制剂里的成分吸收的。
无论经历过多少回,楚锐都没法习惯这种滋味。
廖谨以种非常匀称的速度把剩下的药推进去,楚锐当然知道对方这么做完全符合规定,能保证被注射的方所感受的痛苦最小。
但是楚锐已经习惯次性把所有的药都推进去了,廖谨这么干在减少他□□上的痛苦这方面没有什么成效,但是无疑加重了对楚锐精神上的折磨。
楚锐没有发出点声音,但他的脸色实在白的不像是个发情期的alpha。
廖谨滴不剩地推进去。
楚锐看他慢条斯理的动作,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这个时候您就不用那么勤俭持家了吧,亲爱的。”
要不是廖教授手稳及时把针管拔了出来,不然要是他刚才听见楚锐开口的时候就把针管捅得更深,楚锐还得遭受把二次伤害。
廖谨垂眸,有点尴尬又很手足无措的模样。
楚锐早就说过,廖谨垂下眼睛的时候总是给他种兔子的错觉,很少有男人能像廖谨这样毫无威胁性。
这不单单是廖教授很少锻炼的原因,也又性格的因素。
药剂顺着他的血液快速流过全身,他的身体瞬间冷了下来,又冷又凉,死之后的感觉不过如此。
廖谨把针管□□,扔到了桌子上。
玻璃瓶子和大理石的桌面发出咔了声无比清脆的响声。
伤口还在不停的流血。
楚锐拿手随便地抹了下,然后就接触到了廖谨善意的目光。
他讪讪地抽了张纸,把手指上的血擦干净了。
廖谨则拿过了早就准备好的绷带和药。
廖谨小心地把他伤口附近的血擦干净了,简单地上过药之后才包裹上。
廖谨仿佛很有做这种事情的经验般。
廖谨神色专注,垂眸看伤口的时候睫毛宛如两片小扇子,楚锐也是见到了他才知道原来真的有人睫毛可以长成这样。
要不是这个位置不方便移动,而且他也没有不清醒到那种程度,楚锐定会伸手碰下。
也正是因为廖谨的睫毛太长了,楚锐所处的的位置根本什么都看不清。
他只知道对方包扎的手法轻柔细致,神情专注认真。
要是他看见廖谨看他伤口的眼神,恐怕会觉得不是廖谨自己疯了,就是他眼睛瞎了。
廖教授拿着棉签的手指似有颤抖,但是马上就被他克制住了。
楚锐还是察觉到了什么,笑声从嗓子里发了出来,“廖教授又害怕了?”
廖谨摇头道:“没有。”
楚锐偏头,见廖谨的神情几乎称得上严峻了,似乎他不是包扎的不是因为疼痛隆起了几根血管,伤口还在不停的流血的手臂,而是什么罕见病的病人的大型手术的现场。
或许廖教授就有这样的敬业精神。
他昏昏沉沉地想。
药剂还不停地在身体里流转,楚锐浑身上下都疼的厉害,几乎是了无生趣地盯着大吊灯,并且决定在下次他发情期,让廖谨直接电晕他,而不是受这种罪。
显然楚锐元帅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是个结婚的人了,他这种情况如果被军部其他人知道恐怕会笑掉大牙。
没有哪对夫妻结婚了之后连发情期都是各自通过药物解决的,哪怕他们的关系脆弱无比。
纵然大部分人都清楚廖谨和楚锐的合法同居室友的关系,但是并不会有人觉得这两个人现在还没有任何意义上的结合,连个临时标记都没有。
楚锐都能想象到,要是他那群友情虚假的朋友知道这件事情,定会先嘲讽他再不怀好意地问他究竟能不能行。
楚锐把刚才那股像是甜牛奶都样的味道当成了自己的错觉,要不然就是廖谨买了蛋糕,放到了这个房间的哪个地方。
被抑制剂稀释过的血液不易于凝血,廖谨废了点时间才把伤口包扎好。
被纱布包裹的伤口源源不断地散发出燃烧的香木的味道,和血的味道混在起,显得既诡异又暧昧。
廖谨的身体有些僵硬。
楚锐朝他伸手,但是廖谨错开了,他不解,廖谨的眼睛直盯着这只有着仍在渗血的伤口的手臂。
他自己站了起来,坐到楚锐对面,温声道:“谢谢。”
楚锐头疼欲裂又昏昏欲睡,他尽力想去看清廖谨的表情,在意识到对方的神色仍然严峻之后起身把扔到沙发上的瓶子拿了起来,道:“别那么紧张,我第次发情也是现在的这个情况差不多。”
楚锐少年时身体状态确实堪忧,最严重的时候他呆的不是疗养院,而是重症监护室,每天睁开眼睛看见的第个东西就是呼吸机。因为服用了太多药品的缘故,他在第次发情期就赶上了发情期紊乱。
楚锐对于这方面了解直都不多,因为没有人去告诉他这些,多病的少年常年呆在家和医院里,私人教师和医生不会无缘无故地给他上生理课。
但他隐隐约约能懂得那种感觉大概令人沉沦又沉醉,滚烫却又无法挣脱。
然后接下来发生的切给楚锐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虽然没有造成心理阴影,但是在很长的段时间内,让他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对于痛感和快感的感知有什么误解。
他当时的身体原本就十分不好,对于疼痛的抵抗能力更是弱的惊人,十岁的楚锐疼的整个人都缩在床上发抖,四肢都是凉的,脸和其他部分的皮肤却是滚烫。
廖谨听到楚锐说的话幅度很小地拧了拧眉,“为什么会发情期紊乱?”
发情期紊乱不是个常见的症状,严重成楚锐这样的更是少,诱因大多是因为使用了过量的药品,其他物种的诱发,或者是些基因病。
第次发情几乎不会发情期紊乱。
楚锐打了个哈欠,不是转移话题,而是他真的困的都要睁不开眼睛了,闻言懒懒散散地掀开半眼皮,道:“因为。。。。。。好像是信息素和药品抗体相排斥吧。”
“原来患过重病吗。”廖谨是在问楚锐,不过语气非常笃定。
“身体有点小问题,”楚锐淡淡地说,仍然在和他开玩笑,道:“不是遗传病和传染病,而且我现在已经好了,放心。”
廖谨过了会才说:“如果在发情期到之前的半年都没有注射过任何药物,是不会这么严重的。”
楚锐毫不在意地点点头。
廖谨又道:“这种情况下,医生会提前通知家属的,有两种解决方案,是延期注射,等待第次发情期过去,二是如期注射,之后在身体不适时注射其他药品抑制。”
楚锐根本不记得那些事情了,点点头,敷衍道:“大概。”
他几次都要闭上眼睛,猛地清醒过来之后还知道朝廖谨不好意思地笑笑。
每次注射完抑制剂都不能立刻睡觉,睡眠会影响药物的吸收率,要是大部分都没有吸收那么打了和没打没有什么区别,再打次还得再疼次。
廖谨手冰凉冰凉的,手指轻轻划过裸露的手臂时楚锐睁开了眼睛。
指尖擦过皮肤的感觉有点异样的麻,楚锐现在这种情况受不起刺激,他对自己向很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的意志力并没有达到那种令人惊叹的程度,所以避免切可能导致反应的因素。
楚锐睁开眼,等待对方个不好意思碰到了的解释。
虽然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因为刚才廖谨的动作很慢,如果是无意,他不能过了那么久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指从楚锐的手臂上划过去。
廖谨的手指停在已经彻底变成红色的绷带上,道“
血又渗出来了。”
楚锐看起来不太想管,道:“没事自己会好的。”
廖谨似乎叹了口气,不过楚锐没有听清。
对方直在用种很复杂的眼神看他,这种眼神楚锐接触的太多了,是私人医生劝他休息被他拒绝之后的眼神,廖谨不是医生,但好歹是学生物的,于是楚锐就忍不住拿廖谨和之前那些人进行比较。
楚锐道:“廖教授,您知不知道您现在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廖谨心里惊,但是脸上却没有多余的表情,“为什么会觉得奇怪?”他语气平静地问。
楚锐道:“有点像实验人员看无可救药的小白鼠。”
廖谨无可奈何地说:“我没有,我至多是个无可奈何的医生看个比较任性的病人。”
楚锐多年没听过别人用这个词来评价自己了,笑了笑,道:“但是我的病情没有无可救药。”
楚锐身上的肌肉线条流畅,裸露的手臂线条更是明显,隆起的弧度恰到好处,既不夸张也不瘦弱。
廖谨也很清楚锐身上的肌肉是通过大量的训练锻炼出的,和那些为了美观而用手术方式制作的截然不同,这些肌肉的力量足以支撑主人在近身搏斗时拥有很大的优势,且主人正处于身体素质最好的年龄,是转瞬即逝的全盛时期。
”我承认。”廖谨低声说。
楚锐笑了起来。
让他在注射后五个小时内不睡觉和不进行剧烈运动对楚锐来说都不轻松。
他只能通过不停地说话来转移注意力。
第次睁开眼睛是廖谨的脸,第二次睁开眼还是廖谨的脸,第三次仍然是廖谨的脸。
这下楚锐都要惊讶了,廖谨是怎么十几分钟都保持个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的?
廖谨想了片刻,道:“您还记得您发情期之前注射药物的细节吗?我想试试能不能找到消解抗体的药品。”
楚锐沉默会,仔仔细细地思索着,但最后只是语气抱歉道:“都要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而且那个时候我整个人意识都不算清醒,回忆药品细节不可能做到,”他朝廖谨笑,“谢谢廖教授关心。”
廖谨点点头,道:“那真是,太遗憾了。”
“太遗憾了。”楚锐附和道。
他坐了会,还是觉得不舒服,干脆整个人倒在沙发上,廖谨要是不说话他就把眼睛闭上,廖谨开口叫他,他再睁开眼睛,睁开不到十几秒就又闭上。
廖谨对于这个反复的行为没有表现出点不耐烦,反而直相当耐心。
耐心的楚锐觉得对方都能当个幼师了。
楚锐睁开眼睛,又像刚才那样马上闭上。
他语气含糊地叫:“廖教授。”
廖谨往他旁边挪了挪,低下头问他:“怎么了?”
像是在和小孩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我才被墨者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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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楚锐伸手,几乎要碰到廖谨的脖子,他凑过去,轻声问道:“你为什么没有反应?”
廖谨怔,他条件反射地想要躲开,但最终还是动不动地任由楚锐把手臂搭在了他的肩膀,“什么?”他问。
他马上反应过来了。
此时房间内所有香气的来源都是面前这个男人,他是alpha,他身上的味道闻起来没有太多的攻击性,但是属于alpha的本能还是会去无意识地抵触同性。
他做的已经足够好了。
廖谨身上几乎没有信息素的味道,比起Omega,他更像个beta。
楚锐的手掌很烫,按在廖谨肩膀上时他能感受到热力透过衬衣落在皮肤上。
楚锐手指按了按自己压的位置,“您,廖教授,不打算和我说点什么吗?”
廖谨沉默着。
楚锐勉强抬起头看他,这个时候实在不是个谈话的好时机,他应该挑个自己身体状态没那么差,或者说廖谨不太好的时候。
但他实在不习惯和喜欢廖谨对他有所隐瞒,尤其对方的身份特殊,不出意外,他们就得这样过辈子。
廖谨还是没有回答,他本来想别开视线,但是楚锐手下微微用力,几乎是强迫般地,让他看着自己。
廖谨的神色略带狼狈,刚才陪楚锐折腾了那么久额头本来就出了点汗,他用那种既躲闪又慌乱的眼神看楚锐的时候,楚元帅不得不承认,他甚至觉得对方很可怜,像只被暴雨打湿瑟瑟发抖的兔子。
楚锐放下手,有些烦躁地说:“行了,不用说了。”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廖谨赶紧去扶他,不过马上就被楚锐错开了。
廖谨抿了抿颜色寡淡的嘴唇,神色几乎说得上委屈。
楚锐站得不直,突然起来的时候眼前都是白花花的片,他捏紧了手指,晃晃脑袋很随意地朝廖谨挥挥手。
“您去哪?”廖谨小心翼翼地低声问道,宛如个做错事的孩子。
“睡觉。”楚锐按了按太阳穴,随口道:“起吗?”
廖谨立刻摇头。
楚锐转身就走。
楚元帅身材修长,脱了大衣上身只有件衬衣,被汗水打湿了之后紧紧地贴着身体,更显得线条分明。
“您现在睡觉,”廖谨顿了顿,道:“起来会更不舒服。”
楚锐朝他挥挥手,上楼了。
直到楚锐走到二楼,往下看的时候廖谨仍然站在那,注意到他的视线之后立刻低下头。
楚锐深吸口气。
为什么明明是廖谨对他隐瞒了些事情,他现在反而隐隐约约地认为自己这件事做的不对?
楚锐深吸口气,回卧室了。
他头疼的要命,耳边轰鸣声不断,眼前黑块白块的,闭上眼睛难受,不闭着更难受。
楚锐躺了十分钟,然后突然坐了起来。
他踩着冰凉冰凉的地板,下把门拉开了。
廖谨站在外面,手还保持着敲门的姿势。
楚锐微微笑,道:“来睡觉啊,廖教授。”
廖谨也没想到这么猝不及防就和楚锐打了个照面,时之间没想好说什么,结结巴巴地说:“您,您起来了。”
楚锐点都不给面子,道:“没睡着。”
“那您,好好休息,我。。。。。。”他立刻转身,但是又瞬间停下了。
要是楚锐的手臂不从后面环住他的脖子的话,他可能现在已经在几米之外。
比起亲昵的情人,楚锐这个动作其实更像是擒拿。
廖谨要是有被拘捕的经历或许会十分熟悉这个动作。
“去哪?”
“回学校。”廖谨干巴巴地说。
廖谨的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仿佛下秒楚锐能拧断他脖子。
楚锐道:“那你上来干什么?”
廖谨刚要回答,楚锐就笑着问道:“要不然我给廖教授几分钟,您编好了理由来再告诉我?”
活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小流氓。
楚锐道:“廖教授,我现在很累,头很疼。”
“那就,”廖谨道:“好好休息。”
“您已经不打算告诉我您为什么没有反应了,”楚锐笑呵呵地说:“现在还不告诉我为什么过来。廖教授应该不知道,我这个人,心思细腻,”他居然能面不改色,语气自然地说下去,“在感情这方面更是脆弱敏感,要是别人瞒我什么,尤其是亲近的人,我会很难受的。”
“难受的睡不着觉。”
要命的是楚锐说话时的热气不停地往廖谨的耳朵和脖子上扑。
就算廖谨努力克制,现在脖子上还是通红通红的。
他突然产生了个疑问。
楚锐想知道什么的时候,都是这么问人家的?
他只要低头,下巴就能擦到环住自己脖子的胳膊。
楚锐语气遗憾地说:“还是不打算回答我?您让我好伤心啊,廖教授。”
廖教授似乎被逼无奈,道:“来看你。”
“看我什么?”楚锐得寸进尺。
廖谨被他虚虚地环着,那瞬间整个人都绷紧了,楚锐甚至怀疑他下秒能不能掏出把枪来指着自己,不过马上他就放松了。
与其说廖谨真的无害,倒不如说对方的身体已经被他训练的非常好,许多本能般的反应都可以在瞬间压制下去。
楚锐现在情况特殊,但他并不是个非常多疑的人。
他很清楚,如果廖谨真的对自己有所隐瞒,那么廖谨定有他自己的理由。
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他愿意对方有秘密,也没有权利阻止。
现在的疑问与其说是探听,警示或许更加合适。
“看您,现在怎么样。”
楚锐却没有放开他,道:“很不好,头疼。”
大多数要对楚锐都不生效,所以他家里没有类似于止疼药之类的药品。
大多数药不生效也就意味着楚锐受伤是件很危险的事情,常规药没有用处,特效药会带来不可逆转的二次损伤和无法抑制的剧痛。
廖谨转过来,鼻尖差点刮上楚锐的鼻子。
楚锐下松开他,退后两步保持距离。
他开玩笑道:“要不然麻烦廖教授出去给我买点止疼药?家里的吃完了。”
“不行。”廖谨拒绝道。
“我想您应该是要告诉我,对身体不好。”
廖谨默认。
楚锐靠着门,他在别人面前再怎么疼,除非已经没有意识了,不然站着的时候还能笔直像是棵长得特别好的白杨树,在廖谨面前就没个正形,恨不得躺在门边上。
“可我头疼。”楚锐道:“廖教授给我按按?”
他满意地看对方宛如只被踩了尾巴又不敢动的猫,笑的十分开怀,正要道声晚安然后关门。
没关上。
门被廖谨压住了。
楚锐看了眼门,道:“廖教授要干什么?”
廖谨从他侧开的位置进去了。
楚锐顺手把门关上了,还很顺手锁上了。
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锁不锁门没有意义,家政机器人可不会没有眼色地过来敲门打扰。
但是这种传统的门锁锁上时会发出咔的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尤其明显,给人相当重的压迫感。
廖谨抬眼,不过马上就垂了下去。
楚锐不在的时候廖谨偶尔也回来住,这个房间虽然是名义上主卧,但从前直都是楚锐自己的卧室,廖谨非常尊重主人,他拿自己当个不那么受主人欢迎的客人,从不逾越。
只有两次他曾经打开卧室的门,每天都被打扫的主卧开门就能闻到里面还没有散去的很淡的清洁剂香气。
他站了很久又悄悄关上门,似乎主人仍然在休息。
这是他第次进来。
而且坐在楚锐的床上。
楚锐刚才本来就是随口提,现在又不能让廖谨出去,颇感受了次什么叫骑虎难下。
廖谨坐在他床上看他。
楚锐直接倒床了,脑袋旁边就是廖谨的大腿。
这个位置很方便廖谨,所以他碰了碰楚锐的头发,道:“您,能不能过来下。”
楚锐花了几秒才意识到廖谨的让他过去是去哪。
楚元帅,十九岁参军,在大部分人懵懵懂懂地开始体会感情生活的时候和帮能徒手和野狼搏斗的大老爷们在起。
军营内男女分营,也就负伤的时候见到的护士能是女的,还得是重伤,轻伤针药就能解决,没必要去占用理疗资源。
至于Omega就更少,即使有,也能用信息素贴片把自己弄的和beta差不多。
而且军并不是适合慢条斯理谈感情的地方,楚锐刚去的时候原本十分不适应,两个月之后也能镇定自若地和战友们讲黄段子。
所以楚锐元帅嘴上能说出花来,实际上并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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