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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都去哪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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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来,这个烧鸡是我在春寿斋买的,我们顺便庆祝一下你的生日,你十一月生日的时候,爹也不在京城。”
  木建国说着就把一个鸡腿夹到了木封的碗里。
  木封看着碗里的烧鸡腿,他当下有些愣神,他觉得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眼前的这一幕似乎有些荒唐。他夹起了烧鸡腿,为什么闻不到香味。
  木建国那头还在说话,他拿出了一个红包递给木封,“这些是学费,还有生活费。爹知道你懂事,但也别太省着花,你看看你瘦的,要好好补补才行。还有铺盖行李,爹都已经打理好了,等明天爹送你去京城,也让我有个机会看看京城。爹还借了一个照相机,我们在京城大学门口一定要合影,让他们都知道,我有一个好儿子。”
  木封没有接过桌子上的红包,他环视了一下四周,这是他呆了十八年的家,为什么他总觉得缺少了一些什么东西,让这里变得这么陌生了。
  “爹!不去京城!不去京城!你说了要给我买玩具的,你骗人,是个大骗子!”这时候,木志强这个微胖的小短腿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抱住了木建国的腿,却被木建国一脚踹飞了。
  “哇——”木志强被踢到在地上顿时就哭了起来,他仇视地看着木封,“都是你,你是坏人!你把爹抢走了!我恨你!”
  ‘杀了他,杀了木志强,你就有一个好爹了。’木封听到耳边有人蛊惑地说着,他发现自己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刀,而对面的木建国居然还在笑着看他并且说,“你这个弟弟讨厌极了,把他杀了,我们明天就动身去京城,不要浪费时间了。”
  没有了木志强就能拥有父爱吗?
  木封脑中闪过了这个念头,他却扔掉了手中的刀。不是这样的,他求而不得的亲情不是因为木志强的出生,根本问题是在木建国的身上,虽然他至今不明白原因为何。而没有就是没有,有些感情勉强不来。如果说父亲对一个儿子好,就是要让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兄弟,这根本不符合逻辑。
  就像对待眼前的这个鸡腿,他羡慕过别人家在逢年过节的时候,能尝一口春寿斋的烧鸡,他更羡慕木志强吃过这种好吃的味道。但放在面前时,即便看上去再好吃,他也闻不到香味,都是假的!
  “啊啊啊啊!我居然输在了一个鸡腿上面!”
  木封听到这个咋咋呼呼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他也醒了过来。哪有什么木建国,他还是在那个墓穴中,只是长长的甬道与石门都不见了,这是一个很大的石室,四周点着八盏长明灯,而石室中站在一个火红色的怪物,它没有头,身体很大,应该像是霸王龙那么大。
  木封抬起头看它,发现这个火红色的怪物有四只翅膀、六只脚,但是没有头。难道刚才就是它在说话?
  “不是我,还能是谁!”帝江拍了拍翅膀,一个不小心把木封又扇飞到了墙角处。
  木封被打了一个正着,他滚到了墙角,本来以为会很痛,但身体却似乎根本没有受到冲击。木封觉得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古怪,不能用常理去解释,他看向那个红色的怪物,看到它的翅膀抖了一下,总有种感觉,这个怪物是尴尬了吧,一不小心就把人抽飞之类的。
  “你没事吧,照理说奇门的传人应该不会被我一拍就散架的。”火红色的怪物确实在说话,而木封却觉得有些别扭,为什么这个怪物的口音是一股陕西话的味道。不是说一只怪物不能说方言调调,只是怪物学人类的话,难道还有偏好,一般来说不都应该学官话?
  也对,很多年前,长安才是一国之都,妖怪也许是那时候学的官话。又不对了,这个妖怪说的可不是白话,而是现代话,难道是因为这个墓穴在洛阳,他就学了这一带的语调?
  木封能有这个时间瞎想,是因为他没有从这个怪物身上感到任何的威胁。虽然在一个庞然大物的妖怪面前,才一米七八的木封就像是一个小不点,但他仍旧没有一种天然的被压制感。
  “你是谁?”木封更想要问,“这是哪?”
  “都是好问题。不过我们的时间不多,要先出去了再说。”火红的怪物才说出了这句话,虽然木封不知道它是怎么说话的,而已经没有时间研究这一点了,他发现石室竟然开始碎裂了。
  巨大的石头就从上空直愣愣地砸了下来,木封感觉自己被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一卷,然后他再睁开眼睛,就是站在了盗墓洞的入口处,还是那处荒凉的岗地,天空已经染上了一抹淡红色,太阳就要升起了。
  对了,地上还躺着四个,就是黄三那一群人。
  而刚才的那个火红怪物不见了,木封四周望了一圈,就看到一只麻雀朝他摇摇晃晃地飞了过来。这只麻雀一看就是麻雀中的异类,它的脑袋上是一撮火红色的毛,身体明显比其他的麻雀要肥。不过就算是麻雀中贵族也好,它也只是一只家雀儿。它似乎很不习惯飞行,才飞了几下就懒得动了,停在了木封的肩膀上。
  “你是那个红色怪物?”木粉抖抖肩膀想要把它赶走,又怕万一对方暴起,“你能换个地方吗?”
  “不能!这个位置距离你耳朵近,我说话能省些力气。这小身板儿,讲话发不出大声音。对了,我是帝江,别怪物怪物得叫,会说话嘛!”
  帝江还调整了一下站姿,对于这个变小的身体明显很不适应。“我说你们现在最厉害的鸟是家雀吧,我看那几个人脑子中的记忆,都说现在家雀到处飞,这么会生的鸟一定很厉害。哪里像我,没有什么亲族。你看我这形象还成吧?”
  哈?这个叫做帝江的妖怪脑子是有毛病吧,它说的话分明是中文,还是熟悉的乡音,但是木封连在一起一个字也听不懂。哦,对了,差点忘了,帝江的原型本来就没有脑子。
  
  第6章 一只没头鸟6
  
  清晨的风吹过来,让木封打了一个哆嗦,他昨天晚上经历了一段惊心动魄的变故。先是被绑架淋了一头的冷水,被逼进入一个墓地,在跑得快要断气了后陷入一场幻境中。终于醒来的时候,亲眼目睹了一个如同恐龙般庞大的妖怪帝江口吐陕西话。
  感受着旷野的风,木封终于有了后知后觉的害怕,他的小命差点就交代在墓地里面了。旁边地上躺着的黄三几人就是最好的证明,不过在墓地中看到黄三被雾气吞噬后变成了白骨,眼前的黄三却还是一个完整的人形。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木封不自在地抖了一下右肩,一定不能让这只红头麻雀在他的肩上安家,但先要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帝江显然不是一个好的解惑人,他的回答让木封陷入了更深的疑惑。
  “这要从我没有了脑袋说起,你看过《山海经》吗?我记得有人记录了一些上古时期的事情,部分资料流入了凡人世界,被后人汇编成为一本书。”
  “没有。”木封很光棍地回答,他对于古文无感。
  帝江愣了一下,他明显没有想到这位新入奇门的传人,竟然连《山海经》也没有看过。帝江努力翻找了一下刚刚从盗墓贼四人那里得到的零散记忆,木封好像考入的是数学系,难道是学习数术的,‘数术者,皆明堂、羲和、史、卜之职也’,那也应该懂些基础知识吧?
  帝江根本猜测不到万千年过去,此数早就非彼数了。
  “既然你没有看过,我只能稍微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上古有名的妖怪帝江,修士是这样记录我的‘有神鸟,其状如黄囊,赤如丹火,六足四翼,浑敦无面目,是识歌舞,实惟帝江也。’你听懂没有,记录的人没有多思考一下,像我这么厉害的妖怪,怎么就没有脑袋了?你明白一些了吧?”
  木封有些迟疑地点头,他只能猜个大概,“你从前是神鸟,擅长歌舞,所以刚才在甬道里面是你在唱歌?”
  “叽叽!”帝江忍不住鸟叫了一下,他把找到头的希望寄托在木封身上真的对吗,这位一点也看不透文字游戏,“为什么你会是奇门的传人,总觉得我找到头的可能性更加低了!”
  “等等,什么奇门传人,我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木封才是二丈摸不到头脑,他在墓室里面也听帝江嘀咕过,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你不知道?你难道不是拿着一份帛书,按图索骥找到了这个传承的密室?我从几千年前就看守着这个密室,就是为了等到奇门的传人。”
  “我确实得到了一幅图画,不过不是什么帛书,只是一张普通纸的副本,而且是被那伙人绑架着来到这个地方的。”
  “那你怎么开得门?奇门传承最为古怪,正统一支的传承有严苛的要求,那扇石门只有天赋血脉才能推开,能通过甬道说明你的灵魂符合奇门的传承要求。这两条是后天弥补不了的,所以奇门正宗才会断了传承这么多年。”
  木封愣住了,他是真不知道,好像推门的时候,他的手是被一块尖锐的石头刺出了血,然后被黄三逼迫着也根本不管疼不疼,就用受伤的手推开了石门。他就说为什么这么重的石门会被推开,原来里面还有这些讲究。
  “误打误撞?”帝江听了木封的解释,同样有些迷惑了,可他只是一个代为看守的妖怪,对奇门内部的事情也知之甚少。
  当年,奇门正宗推算后世会出现一位很有天赋的传人,委托帝江看守藏星室,说好了他们会把帛书流传下去,让后世之人闯一闯藏星室。千万年来在木封之前不是没有人闯过,但都死在了甬道中,还有人功亏一篑死在了幻境里,所以有一点是能肯定的,不存在偶然,木封的过关是一种必然。
  “算了,我们先跳过这一段,奇门的事情需要你自己去弄清,我只是一个外人。我们说回我的头。”
  帝江说上古的时候,此方天地中有很多妖怪,当然了也有很多其他的修者,他在其中也是一个名动四方的妖怪,因为诞生于浑沌,所以妖力无穷,说他擅长歌舞,其实是说他擅长音攻,只要他一唱歌基本就能击倒一大批修士。妖怪其实也是修者,有修士的地方就有争斗,其他人最怕的就是帝江开口,所以有一群人围攻他,把他的头砍了。
  “他们以为这样我就会死,可惜他们算错了,我出生浑沌,就是没有了头仍旧可以活着,不过妖力大减是一定的。我的头也是浑沌的产物,除非天外天的大能否则根本销毁不了,他们就把我的头藏了起来,一藏就藏到了万万年之后。”
  “打断一下,他们把你的头砍下来要藏起来,我听得懂。但是藏到万万年之后,你是说他们在上古的时候,把你的头扔到了现代来,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帝江已经不指望木封有些修者的常识,“虽然时空法术是种高深的法术,但是总有些人掌握,而且可以通过复杂的推演找到时空漏,只要他们把我的头往那里面一扔,我的头自然就到了后世。时空漏不能通过活物,可是我的头严格说来已经死了。”
  真是太不科学了!木封盯着肩上的帝江麻雀,算了,一只鸟口吐人言都出现了,可以再不科学一些。“请继续,刚刚说到你的头到了现代。”
  “我的头没了,当然要养伤,并且把头找回来。后来经过了很多年,我才知道他们把我的头扔到了时空漏里面。为此,我去委托奇门中人,帮我推算一下,我要等多少年才能等到我的头,谁知这一算就算出了大事,他们竟然算到了万万年后,此方世界灵气枯竭,我很有可能等不到我的头了。”
  帝江见木封不明白,就详细解释了一下,“你就不觉得藏星室,就是刚才那个墓室与外头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那里充满灵气,我才能维持原型。在外面,我除了还能说人言之外,与一只普通鸟没有太大的区别,就连变身都只能偶尔为之,这都是因为这个世界改变了。
  简单一些来说,当初我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我就愣住了,没有头我根本不能飞升上界。所以我只能与奇门合作,他们想要把正统在此方世界中传承下去,最后留下了藏星室,说是把传承的秘密都放在了其中,又定下了严格的关卡,我则是守住这个藏星室。作为交换奇门得到传承的人帮我找到头。”
  话说到这里,木封大致明白了刚才那个藏星室的来历,它是用来挑选传承之人的,按照帝江的说法,自己被选上了。
  不过,木封一点也感觉不到自己有什么特别,也没有多出什么东西。
  “那个藏星室不会因为经过很多年失效了吧?你确定那是一种严格的挑选?”
  这真是不知者无畏!多年之后,木封想起自己问出过如此愚蠢的问题,都难免脸红。
  “虽然具体的传承我不知道得不多,不过如果你没有天赋血脉,那扇石门是绝对打不开的。这一关就拦住了绝大多数的人。”
  帝江多少知道一些,比如说那个幻境,这是奇门委托他布置的。“你不要小看那个幻境,它说的难道不是你心中最求而不得的事情?当年,单机子委托我布置这个幻境时,只说了一个要求。能推开石门、通过甬道的人,他们在天赋上已经无人能及,要修成正果只是时间问题。
  然而,最怕的就是掌握力量的人,没有控制力量的心,不求他们能仁泽天下,但求他们可以明断是非,不被妄念所左右。知难行易,刚才你只要动了一丝要木志强消失的念头,那么死的人就是你了。单机子说奇门中人学的是问天之术,所以不能过于的随心所欲为所欲为。切记勿以恶小而为之,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原来他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木封没有质疑帝江话中的真假,有些事情既然已经脱离了常识,那么还是宁可信其有吧。
  只是就算成为了什么奇门中人,木封也没有直观的感觉。他并没有多出三头六臂来。
  ‘阿嚏——’木封捏了捏被风吹干的衣服,现在他更加关心怎么离开这里,联系上焦桦,把黄三他们交给警方,更重要的是补回他的录取通知书。
  “你知道应该怎么去锅县吗?对了,还没有问,你这口人话是和谁学的?”
  “这难不倒我,我不是擅长歌舞吗,我翻找了一边黄三他们的记忆,就把这些学会了。”帝江对此很自豪,他是很聪明的妖怪,可惜出了藏星室调动不了灵气使用搜魂术了。
  “不就是去锅县吗,你等着!”帝江飞了起来,发出了叽叽喳喳声,就看到一群麻雀飞了过来,“跟着它们就能到最近的村庄,地上的四只不用管,他们起码要昏上三天三夜。”
  **
  “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倒霉呢?”焦桦再看到木封是在医院里面。
  木封联系上了警方把黄三一伙人抓了,之后他就倒下了,经过了这么惊心动魄的一个晚上,又没有吃东西,又受到了冷水淋头等待遇,他不可避免地病倒了,还发起了高烧。
  木封看到焦桦第一反应是终于能问一下录取通知书的事情,“只有几天时间了,我的通知书被黄三他们撕了,还能准时报道吗?”
  “这些你都别担心了,你这次帮着警方抓到了黄三四人是立功了。你的情况我们已经和学校联系好,相关的手续会补齐的。你的包也帮着找了回来,没有钱财损失。”
  焦桦还交代了一些后续,“黄三他们挖的那个盗洞发生了地质坍塌,警方和洛阳考古所的同行去看了,那里并没有古墓,可能只是一个疑冢用来迷惑人的。你能从塌方中安全逃出来,也是运气好,这两天好好休息。后天和我一起回学校吧。”
  焦桦心中知道,黄三会找上八竿子打不着的木封,多半也受到了自己的牵连,回京城之后,还是要照顾一点木封。
  四天后,木封终于平安地到了京城大学,他总算能安心地开始读书了。
  只是停在宿舍楼外枣树上的红毛麻雀抖了抖翅膀,总要让木封变得有真才实学,他还惦记着找头这事呢。
  
  第7章 京城有龙1
  
  “叽叽——”在一阵鸟叫中,木封醒了过来。帝江每天报时的时间很准时,早上五点,不会晚一分钟。而这之后宿舍里头的五位就都起床,晨练之后再去未名湖边早读。能有这么统一的行动,也是宿舍关系好的一种表现。
  这时的宿舍一般都是六人到八人一间,上下铺放三四张,然后还有一张桌子,和一个大柜子给学生放东西,有些简陋。
  木封是几人中行李最少的,就连铺盖都是到学校在准备的,这可让他的四位室友看了一个新鲜,这年头谁家不是自备棉被,没有必要在学校买,浪费这个钱。木封并没有故意遮掩,他透出了一些家庭情况,让四位室友都有些嘘唏。
  他们四位家庭背景各不相同,但能来京城大学读书,家中人都是十分支持,并为之自豪的。
  说起木封的室友,他们这一间是几个科系的学生混住,还没有住满,一共五个人。高考才恢复了几年,这时到大学读书的人年龄偏大一些一点也不奇怪,木封是其中年龄最小的。
  老大曲斌是物理系的,已经三十有五,老家在广西,他已经结婚,孩子也能打酱油了。以前在军队当过兵,但是更加喜欢物理,他从小就有这方面的天赋,考了两年进了京大。
  老二贾安舜,中文系,二十八岁,京城人。他带着一副眼镜,一看就是斯斯文文的样子。
  老三韩志涛、老四杨梁和比木封大一岁,可是这两人的性子完全不一样。
  老三韩志涛是英语系的,是湖南人,他很有语言天赋,除了英语,还会俄语、德语。就他说,来京大读书,就是为了能学习外面学不到的梵文与拉丁语,京大有这方面的教授,虽然不教本科生,但图书馆能借书,与教授熟悉了之后,也能请教一下。
  老四杨梁和就读考古系,沪海人,平时虽然不喜欢说话,对人却很亲善。只是木封看到他读的那些书就头疼,谁让帝江总是在没人时在他耳边念叨,‘你多读点书吧,不能让我丢了鸟脸’。
  虽然他们这个宿舍的人来自不同的地方,就读于不同的科系,但却意外地相处和谐。甚至受到了韩志涛的影响,大家都觉得要精通一门外语是件好事,就有了每天早上起来早读。而曲斌也说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所以他们每天还去晨练,曲斌还教了一套军体拳。
  这种和谐的宿舍关系,让木封松了一口气,他还担心万一室友很不好相处怎么办,他在那个冰冷的家已经受了多年气,不希望大学还在一个不省心的环境中生活。
  “焦老师让你有空的时候去一下办公室。”杨梁和知道木封开学前那段被绑十二小时的事情,也知道虽然木封是数学系的学生,但经常出没在考古系与焦桦的关系不错,也顺带认识了其他老师,说起来木封与数学系的老师都没有那么熟悉。
  “你没有考虑过转系?”杨梁和却不是开玩笑,他觉得木封的胆大心细挺适考古这一行的。更重要的是,木封与老师们的关系都熟了,毕业以后工作能得到照应。
  木封连忙摇头,“我可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我还希望能破解数学猜想呢?让我去考古,对那些文书都是一知半解,说不准就挖错地方了。”
  杨梁和笑笑不再说话。真要勘探古迹怎么会这么容易,审批的程序要走上几道,他们又不是盗墓的,想要去哪里就能去哪里,不用与上面打招呼。
  **
  焦桦找木封还惦记着他需要挣钱这件事情。学校虽然有补贴,对于特困生还能额外增加一些,可是木封的家庭条件又不符合,只能由木封想办法挣学费了。
  虽然在这时能考入京城大学的学生以后基本都会进入国家单位或者企事业单位的好岗位,前途无量,不用发愁没有好工作,但是目前来说木封只是大一的学生,要是从专业知识上来看,帮着研究所做研究还早了一些,只能做一些与专业无关的事情。
  焦桦考虑得还挺多,不能让打工影响到木封的学习,毕竟木封的学业才是最重要的,那么工作就不能太累,而且工作的地方不能太远,上司最好靠谱一些。这么一圈考量下来,还真没有几处合适的地方。这毕竟不是二十多年之后,大学生能兼职给别人做个家教,或者外语好的做些翻译,或者写一些网络小说赚个零花钱。
  在1983年,国家刚刚开始改革开放,就算是在首都京城老百姓的生活水平也还差不多,商业经济仍旧在萌芽中,哪有那么多能打零工的机会。而且最好还是活少、钱多、离家近,这样的工作在哪个年代都不好找。
  就想着三者之中总要放弃一个的时候,焦桦打听到了一个消息。1982年国家出台了第一部专门针对文物的《文物保护法》,其中提到了一条,私人收藏的文物由古董局下的指定单位收购,其他单位或者个人不得经营文物收购业务。这条法规看上去限制挺大的,只是对了经历了破四旧的十年损失后,这一条法规意味着一件事情,个人又可以收藏文物了。
  经历过那十年的人都知道,在那个时候,如果家里藏了一个老物件被查了出来,必须马上砸了,否则可要扣上一个大帽子的。虽然去年才出台了这样一部法律,但是已经是放出了一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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