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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都去哪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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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去观察世界。
“不用激动,也别觉得有什么困难的,因为并不要你做什么。我虽然不能使用大型法术,但对于变出一个布袋子然后把它隐身的手段依旧是绰绰有余。”
木封盯着帝江的麻雀小身体看了三秒钟,他压根没有要帮忙的打算好不好!现在,帝江竟然想要把龙蛋装在布袋子里面,然后挂在他麻雀脖子上,(如果那么短而肥的一截也能称作脖子的话),就这样带着一只龙蛋在空中飞来飞去。
“我先提醒你,我不会找兽医为你治疗断掉的脖子,你知道那只龙蛋很重吧。”
“你又忘了,我这样只是化形而已,我的本体很大,不要说脖子上挂一只龙蛋,就算是我身体上趴着一条龙也能照样飞起来。”
对于木封习惯性遗忘自己的正确吨位一事,帝江已经适应了。人类总喜欢用他们的标准来衡量其他事物,却忘了其他事物根本不需要遵守他们的准则。
木封艰难地点头,是的,他忘了,就是帝江这个不科学的东西,分分钟提醒他自己不是一个正常人了。
帝江和木封事先提这件事情,只是希望嬴逆如果心血来潮去屋子里面看龙蛋,发现它不见了,这并不是龙蛋自己长腿跑了,而是被帝江好爸爸带出去玩了。
“虽然我不认为黑漆漆会好心地关心龙蛋的死活,但我也要事先和你说一声。如果他告诉你龙蛋不见了,不要过于惊讶。”
“你觉得我可以直接告诉老板,有只麻雀给龙蛋做了一个大兜子,挂在了麻雀的脖子上,然后他们去欣赏风景了,这只是因为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即便作为一颗蛋也有冒险观看的权力。这么说老板不会以为我的脑袋坏掉了?”
虽然木封嘴上这么说,但他觉得嬴逆的心理接受能力不错,应该对于帝江给出的解释满意。就是帝江满身的破绽,嬴逆问清楚只是时间问题。
帝江不理会木封挥挥翅膀,他已经变好了一个布袋子,今天就能带龙蛋出去玩了,想来一颗蛋能在空中俯视京城这样的体验,会是很难忘的经历。
木封有些担心地看着帝江消失在空中的身影,他确实劝阻不了。他对嬴逆的反应没有太多担心,可以确定嬴逆对一只龙蛋不感兴趣,起码在龙蛋没有孵出来之前不感兴趣,嬴逆已经锁死了龙蛋屋子的门与窗,除了个帝江留了一个洞口。因为一只龙蛋不需要任何的食物,所以平时没有人会进去看它过得怎么样,短时期内嬴逆不会关注龙蛋的踪迹。而这些都不那么重要,木封担心的是把一只未出生的蛋,带到空中飞行真的可以吗?
帝江有没有空中载物飞行经验,他变的那个布袋子不会突然破了一个洞,或者龙蛋会不会有恐高症?
木封觉得自己想的太多了,比起帝江他并不了解怎么孵化一条龙,应该相信帝江能与蛋中的龙沟通。就是忘了问他们要看看外面的世界,第一站是去哪里?
帝江当然是带着龙蛋来了到了什刹海的冰湖边,找了一棵树它歇了歇脚。这几天木封都会来练习滑冰,他作为一个关爱合作者的好妖怪自然也要来围观一下,最好能看看木封是怎么爬起来再摔倒的,好像顺序错了,应该是怎么摔倒再爬起来的。
“小黄,你是不是感到很激动?”帝江可以感觉脖子上的布袋子从自己飞翔在空中开始就一直跳动着,这一定是龙的天性让它感到了自由的味道,“我们又飞在天上了,等你出壳之后,你就能亲自体会一下飞翔的快感,不过你要飞得高一些,听着人类现在对天空能用什么望远镜还有雷达观察,要是被他们发现你这条龙,你能引来雷电把他们的观察设备劈毁吗?”
一阵冷风吹来,小黄抖得更加厉害了,如果有人能看破隐身咒,就会发现在一只麻雀脖子上挂着的大布袋子颤抖的厉害,谁都不会以为里面是个死物。
“好了,这都要等你出壳再说。”帝江还鼓励小黄为了早日飞行快点出壳,“你应该知道龙能不能出壳与你的精神力很重要,你自己也要努力,不能光靠我给你输送妖力。现在天地灵气很少,我也就每天吸收一些日月精华,也不知道要孵到什么时候才行。”
“现在让我们开始每日一次的人类行为分析课程。先来看一下木封的溜冰学的怎么样?黑漆漆就站在他的边上,他牵住了木封的手。哦,木封能往前面滑上一段了,这真是好消息,在今天他第九次摔倒之后,他迈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嬴逆握着木封的右手,耐心地带着他向前滑了一圈。事实上木封的滑冰进度与帝江的不客观描述不同,木封已经能独自平稳地在冰上滑五十米左右了,而现在嬴逆是带着他在学习转弯。
“在滑冰的学习上,你是我带的最快的学生,你要抓住这个感觉,我放开你之后,你试着自己绕两圈看看。”
等嬴逆松开了木封的手,尽管木封觉得身边的支撑突然被撤走了,但他很快就调整了自己,把握着刚才嬴逆带着他滑行时脚下所感受到平衡感,成功了完成了第一个转弯。
不得不说,在冰湖上木封与嬴逆之间教学气氛不错,起码比嬴逆让木封翻译古籍的时候要好很多。
“我觉得你更适合做一个滑冰教练,比起做一个语文老师。”木封转了几圈回到了嬴逆身边说出了真心话。
嬴逆只是淡淡地看了木封一眼,想要看看木封是不是脸变大了,不管是语文老师或者是滑冰教练,木封是他唯一教过的学生,对此这人难道不应该感到荣幸。如果不是因为他觉得木封能帮助自己破解一些谜题,他才没有这样的耐心结交一个人。只能希望这样的投资,不是在浪费时间。
“砰!”这时候冰湖的另一头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响声,紧接着就听到隐约有人喊:“不要打了!快把他们拉开——”
华国人仿佛很喜欢围观热闹,不过热闹也分大小,打群架明显是会误伤的。
“那些人手里竟然还拿着铁棍!”“快点报警啊!那些小混混又出来了!”“又作妖了,夏天不是才刚刚进去一批,现在又有人聚众闹事了!”
木封本来不是凑热闹的性子,可谁让他发现打架的地方是他室友们在滑冰的那个角落,千万不要牵连进去。
木封快速地脱下了冰鞋,有些迟疑地看了一眼嬴逆,“老板,你就别过去了,我看一眼杨梁和他们几个有没有被误伤就回来。”
万一要是真的有事,不能让无关的嬴逆也牵扯进去。
脱掉冰鞋的木封显然跑得很快,已经窜入了人群,都等不及嬴逆回答。嬴逆皱了皱眉,刚才木封一心在练习,但他却是看到了前几天的那个红衣服女人与木封的同学在说话。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事情。
“敢抢我的女人,我看你小子是活腻了!兄弟们,今天把他的腿给我卸下来,我倒要看看他怎么能再用滑冰随便勾搭人!”
木封就听到这句很有火药味的话,他应该猜到的,年轻气盛,发生冲突不为了财就是为了色。
“戴捷,谁是你女人了,你嘴巴放干净一点。我和你根本没有关系!你脑子有坑吧,在路上看到一个顺眼的,就要抢回家。今天你再敢动手,我就报警。你别忘了,现在还在严打呢,我就不相信你爸能保住你!”
趁着女人说话的空档,木封已经窜到了前面看清了现场。
一个不好的消息是被围在中间的都是熟人,他的室友们当然也在其中,不过看上去事情的正主是另外一位。那不是他的室友,但是却是寝室老大曲斌的朋友李涛,他在京城政法大学读书,曾经大家一起吃过饭。
李涛的身手不差,所以虽然对方来势汹汹,手上拿着家伙,但他们并没有受太多的伤,应该说还没能彻底打起来。
不过,说话的两位木封都有印象,这个红衣女人还有被她叫戴捷的男人,就是几天前差点撞到他的人。
这时,听到周围有人在喊,已经报警了,警察就要来了。
戴捷听到严打后两字脸上有了一丝顾忌,他阴狠地看了一眼红衣女人,再看了一眼被围住的几人。他硬是忍住了一口气,“很好!张茹茹,你和你的也男人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戴捷撩下这句话,就带着身边的那群青年快速撤退了。
过不多时,警察就出现了,虽然好像总迟了一步。木封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看到李涛被张茹茹扶了起来。
戴捷那群人先撤了,李涛他们却总要做个笔录。
“明天就不要出来滑冰了。”嬴逆终于在人群中找到了木封,就说了这么一句。
木封以为是因为发生了眼前有些状况不明的事情,看那个戴捷就是来者不善,不会善罢甘休,也要让曲斌他们当心一些。
“我知道了,也会劝老大几个这段时间别离开学校。”木封对京城大学里的安保还是放心的。
不过嬴逆说的并不是这件事,“不是因为这些人,我只是想起来了,明天是农历十月初一,寒衣节。”
十月初一,寒衣节,鬼头日,需祭奠先祖,忌到处乱晃。
第19章 谁的新衣4
一九八三的十月初一是在公历十一月五日,这天是周六,木封早上只有一节课,自从他决定要转系去考古系之后,更多的时间都呆在了遗人斋里,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环境比图书馆更好,而且嬴逆在这方面的藏书比图书馆更加丰富。
昨天在什刹海冰湖上发生的事情,木封了解了一下大概。按照曲斌的说法,这一周他们在溜冰的时候,他的朋友李涛与张茹茹认识了,认识的契机是第一天戴捷纠缠张茹茹的时候李涛帮着说了一些话。
戴捷看上了张茹茹,之后就一直纠缠她,张茹茹到什刹海来滑冰,戴捷也穷追不舍,不让她结交新的朋友。李涛那天看到了就挺身而出,直言了一句,张茹茹顺势推舟假装说她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就是李涛,让戴捷不要在紧追不放了。
这让戴捷怀恨在心,说了要报复他们,就有了昨天戴捷带了一帮小弟想要打上门的事情。听说戴捷家里在京城有些小权。
虽说如此,曲斌让木封放心,应该不会有大问题,打群架这种事情到处都有,但是今年严打的风声很烈,夏天的时候,抓了几个典型,有一拨高干子弟也进去了。戴捷没有那个胆子顶风作案,不敢把这件小事扩大,何况他们基本都在学校中呆着,这年头敢冲到京城大学打人才真是胆子肥了。
反而是木封,因为要出去工作才要当心一些。毕竟昨天戴捷也看到了木封,这事情其实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但谁知道戴捷会不会牵连无辜。
章掌柜听着木封说起了昨天的事情,他在脑海中扒拉了一边戴捷的名字,真没有印象,那就是连个牌位都没有供上的人物,根本不用操心。
“这京城就没有一刻是真能消停的。好不容易不打仗了,前几年又弄出什么破四旧的事情,终于等到这股怪风过去了,现在那些小毛孩子又来瞎闹闹,为了争风吃醋,就敢放出话要人一条腿。这就是坏了规矩!他们这拨人要是放到几十年前,敢杀鬼子嘛!只会窝里横。不过,小木你也应该去学些真本事,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自己拳头硬了,才不怕别人下黑手。”
“那敢情好,掌柜的还有这方面的大师能帮我引荐一下吗?”木封觉得自从他离开了华山下的村庄,自己的生活就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奔腾而去,要学的东西越来越多,而这里面大半都是自己从来不曾想过的。就算现在章掌柜说木封你应该学一下怎么能快准狠地杀人,就是为了防止被杀,木封会惊讶但也不会不能接受了。
章掌柜点点头,这件事是包在他的身上了。“我记得有个老家伙,等我去问问,做他的弟子你是不要想了,随便教你一些还是行的。不过打架这事情三分在室内,七分在室外,主要是一定要有临场经验,然后你的拳头就不会生疏了。要说一直修身养性的高手,除非你练到了张三丰的程度。”
“掌柜也看武侠小说?”木封自己当然也看过金先生的书,他这段时间还在看港岛那里来的录像带。遗人斋虽然是古风建筑,不过嬴逆对现代高科技并不排斥,在店里配置了影碟机等设备。大陆看不到港台或国外的节目,但是嬴逆弄了那些录像带回来,里面就有七八版秋官的倚天屠龙记。
章掌柜当然看些闲书,像他们这些做古玩生意的,也分三六九等。有些就是专造仿品骗人的,但嘴皮子功夫也很好;有些有真才实学的,肚子里面的书不比一般学校历史老师的少。章掌柜属于特别偏好民间传说的那一类,武侠小说就当是消遣了。
“我有时候也会想,说不准这真有人会那种飞天遁地的功夫。只不过因为年代久远,这些都失传了,或者还有些隐世高人也说不定。我这辈子什么怪事没有见过,多那一桩也不怪了。你还年轻,以后慢慢就懂了。老不读三国,少不看西游。其实人间的怪事比西游里可多了去了,就拿今天来说,我年轻的时候,就看到过有人烧错衣服的……”
木封还想让章掌柜说一两个奇怪的事情,这时候嬴逆来了。
嬴逆今天到的有些晚,他来的时候身上像是带了一股香火味。木封想到了他骑车来的一路上看到不少人在焚烧纸钱,今天是寒衣节按照习俗家家户户要祭祀祖先,看来虽然老板是出门在外还记着这件事情。
“老章,今天你早点回去吧,别耽误了祭祖。”嬴逆弹了弹身上的残灰,章掌柜快六十了,家里祭祖总要等他到了再能进行。
章掌柜只能止住了说到一半意犹未尽的话头,能早些回家谁不乐意,这就先告辞辞了。
店里只剩下了嬴逆与木封,嬴逆索性在门口挂上写了暂时歇业,有急事再敲门的牌子。
“今天寒衣节,一般人们不会在这天出来买古董。”这里面的道理是显而易见的,秋祭的日子,百鬼出行,谁在这时候买古董,天知道买回去会不会多了一些什么。
木封已经看过了民间风俗大全这类的书,对这样的忌讳多少知道了一些。不过,木封不想一看到嬴逆就又被抓去读书,他挑了一个应景的话题。“以前我还在家的时候,木建国却不太会在这一天烧纸钱,村里人还说他怎么不去祭拜奶奶,我这天会偷偷去奶奶的墓上拜祭一下,可是我买不起香烛。”
木建国就是木封的父亲。嬴逆已经了解了木封父亲并不是一个靠谱的人,今天也是加深印象了,这人竟然连自己的母亲都不去祭拜,这真是有些不孝了。
“如果你想要买一些祭品的话,穿过这个胡同后面那条街就有一家香烛店,虽然不能去坟上,在这里烧一些也是一种心意。”
木封显然也是这么打算的,从前他不通鬼神之事,不相信人死后还有一个生人看不到的世界,现在已经窥见了一个离奇的世界,那还是要保持一些敬畏之心。
“我还要给我母亲也烧一些。寒衣节要烧纸衣给亡灵穿,这还是我第一次烧纸衣。”
这边,嬴逆也是第一次听到木封提起他的母亲,他是有些好奇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人活于世,有些人会接触到奇怪的事情,而有些人终其一生也遇不到,这可能与气运相关,但说不定与血脉有关。
木封父亲这一边比较容易调查,木家人一直都生活在华山脚下,上可以追溯明朝,没有什么特别的,可是木封的母亲青年时就过世了,关于她的消息就很少了。
要调查一个人的生平经历并不容易,特别是华国在这几十年间经过了战火纷飞、国家变革等变动。木封的母亲是在文革初年时过世的,这里面的线索就更难查了。虽然,木封母亲的娘家看上去也很普通,木封的两个舅舅也只是普通人。
“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说起你母亲,你没有去过她的墓地吗?”
嬴逆试探地问了一句,如果木封偷偷去给他奶奶上坟,为什么没有提到他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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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头戴捷一伙人聚在一起,戴捷并没有想要放过招惹他的张茹茹。
“老大,我们今天真要去找张茹茹的麻烦?”有个小弟看着戴捷难看的脸色,倒不是他们胆子小,而是今年真的在严打,是最上面发出的文件。
戴捷吸了一口香烟,吐了刚才问话小弟一脸,“要是不敢做,现在就走。不就是去里面蹲几天,看把你们吓的。今天大家都在烧纸钱,我已经发善心了,不让明年的今天多两人被烧纸钱。张茹茹那个贱人,甩了我就想要一走了之,想也别想。她以前敢收我给的衣服,现在就也要挨这一顿。大家兄弟一场,就说你们敢不敢去吧。”
“这必须敢!谁不去,谁就是乌龟王八蛋。”话说到这份上,小弟们当然也响应了。年少轻狂,他们还真不觉得进去几天算什么。
“那好,今天晚上在大槐树前面,我们集合。”
戴捷不是不想现在就抄家伙冲过去,只是今天祭祀,家里说了他不回去就给他好看。晚一两个小时收拾张茹茹也不耽误。
戴捷平时很不听家里的话,不过他爸妈真板起脸来说正事,他也不敢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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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封与嬴逆到了香烛店,也只有几大祭祀鬼节前后,才会看到香烛店的生意不错。
木封看着这里出售的纸衣,还有不同的颜色,除了火红的大红色。
第20章 谁的新衣5
木封买了一堆纸钱,嬴逆看着几大袋子,觉得木封是要把这十几年没有烧出的纸钱一下子都补上。
“我其实已经不记得我妈的脸了。”木封说起了关于自己母亲的事情,他四岁母亲过世,那个年纪小孩才刚刚开始记事,而木封真的想不起那些回忆了,可能是那时候他还太小,不是每一个小孩都能记住幼年的。
“听奶奶说,她是生肺病过世的,去世之后没有埋在村子边上的墓地,而是被外公接回去埋了。我一直都没有能去坟地上看一眼,在湖南距离华山还是太远了。奶奶活着的时候,每年清明冬至她会张罗去给爷爷上坟,也给我妈烧些祭品,不过她不让我参与,说是我年纪小不适合去坟地,怕遇上不干净的东西。那个年代你也知道,要拍一张照片也不容易,我妈等于是什么都没有留下来。要不是每年我舅舅会过来送我的生活费,我也和外公通过几次信,我都以为我已经没有亲人了。虽然两个舅舅和我也不亲,不过比起木建国,我觉得已经不错了。人要知足。”
嬴逆听着木封的话想起了自己,他家的情况太复杂,若非如此,他又何必在几年前政策开放之后,从港岛来了内地断了从前的交际圈。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其它的都能选,只有出生不能选,所以人要对自己好一点。”
木封对嬴逆笑了一下,他早就过了会为了亲情伤神的年纪。两人找了一个焚烧纸钱的空地,木封开始烧纸钱、纸衣,看着这些祭品被火焰吞噬,也不知道是不是鬼真的能用到这些钱,真有幽冥地府吗?
烧完了纸钱才发现,今天京城的天灰蒙蒙的,难道是因为焚烧的东西太多了,以至于空气中都充斥着一股灰烟的味道。
今天显然不适合在外面乱晃,不谈是不是会妨碍了百鬼出行,这空气就不适合活人呼吸。木封和嬴逆就打算回到遗人斋,他过马路的时候,却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进入了胡同,应该是看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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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张茹茹去李涛学校找他,对于寒衣节,她并没有什么夜晚不宜出行的忌讳,昨天李涛因为她受了一些轻伤,总要去看望一下。张茹茹想得明白,这时候去看望李涛能体现出她把李涛放在心上的一面,反正两人的学校距离不远,一来一回用不了多少时间。
想到李涛,就不得不想起戴捷,要是知道戴捷占有欲这么强,张茹茹觉得当初她接触戴捷时,一定会稍微保持一点距离。为什么不是完全不理戴捷,要是那么做的话,她身上的新衣服、新鞋子谁给送,指望李涛是不可能的。
张茹茹心里有一笔账,她长得算不错,趁着这四年在京城读大学,应该给自己找个好的归宿。
来到京城后,她第一个遇到的就是戴捷,因为家境还算不错,戴捷出手大方,张茹茹心里看不上戴捷只有高中文化,但她也知道这年头能上大学的人是少数,凡事不能两全。尽管没有正式与戴捷交往,她已经从戴捷那里得了不少好处,算是见识了京城有钱人的生活,只是戴捷这人相处了一段时间就知道他大男子主义的毛病,而且戴捷对她也不是真心喜欢,更是当做了一种要弄到手的所有物。
对此,张茹茹当然不甘心,她希望能在一段关系里面掌握主控权,这时候她就遇到了李涛。李涛与戴捷是完全不同的类型,他家庭背景普通,不过本人出色,虽然学校不是京城大学、华清大学这样国内最好的学校,但也是一个不错的大学,毕业以后能有一份不错的工作,只要本人够努力,在这个充满机遇的年代未来的价值比不知轻重的戴捷高多了。
最重要的是李涛是把她放在了心上,说的更加直白一些就是比戴捷听话,张茹茹最终还是选择了李涛。
原来以为几天前在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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