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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成了阎王-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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鳌湛气鼓鼓道:“我的妻儿相继惨死,希望你们花大人回来,能给我一个交代。”
“又不是花大人干的,你这是什么……”卫雉不岔,说的好像是花田干的一样。
钟离捂住卫雉年少轻狂的嘴巴,朝鳌湛笑道:“我们花大人破案一向很厉害,会给你一个结果的。”
鳌湛消了些气,无奈的离开。
房间被封锁起来,尸体也躺在原来的位置,鱼役散去,又恢复了平静,钟离和卫雉在门外看守,只等花田回来。
“这个龙王也太惨了吧,一家子全死了。”卫雉与钟离闲聊道。
“我看他活的挺潇洒,也不需要家人,连自己的骨肉都能杀死。”钟离对那日在岩底看到的事,一直耿耿于怀。
闲聊之际,眼前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麻姑步履蹒跚的来到钟离面前。
钟离紧张的站了起来,身子挺直,上前来搀扶麻姑,问道:“婆婆,你还有什么事吗?”
第一百二十六章 躁动的海洋
麻姑轻笑一声,依旧冷着脸,道:“上天开眼,恶人终有恶报。”
钟离一听话中有话,这背后定有隐情,刚才麻姑一直隐忍着不说,等到人都散去,才来知会一声,钟离赶紧问道:“婆婆,你有什么想说的,都告诉我们,我们自会还受害者一个公道。”
麻姑看了瞟了一眼钟离,道:“你知道受害者是谁吗?”
钟离一头雾水:“不就是死了的……”
“她罪有应得!”麻姑情绪激动起来,抓紧钟离的手,愤愤说道。
“你是说蚌珠?”钟离越来越不懂了,问道,“婆婆,你能说明白点吗?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钟离将麻婆搀扶着坐到椅子上,麻婆缓和了一会儿,讲起了冰封已久的陈年往事。
“当年,蚌珠和蝓姬同为鳌湛的小妾,两个又同时怀了孩子,鳌湛欢喜,便说下,那个孩子先出世,便封为太子,其母为正室。
我是产婆,当年同时服侍蝓姬和蚌珠,看肚子我便猜到,定是蝓姬先生子,蚌珠也清楚这件事,便暗自勾结鳌湛身旁的星官,在鳌湛耳旁吹风,说蝓姬产下的是邪星,必会给龙宫带来灾难。
鳌湛信了星官的话,提防起蝓姬肚中的孩子。
果不其然,蝓姬先生下一子,可是鳌湛违背先前的契约,将蚌珠产下的孩子封为太子,也就是死去的鳌璟,蚌珠成为正室。
没了宠爱的蝓姬,逐渐受到了鳌湛的冷落,再加上蚌珠在一旁煽风点火的说坏话,鳌湛便将蝓姬母子逐出龙宫,在一处荒芜的海域盖了一座宫殿,让她们在此自生自灭。”
“原来还有这一出,怪不得那日提起鳌羌,鳌湛不愿多说。”钟离叹了一口气,仅因为星官的那句话,就改变了两个孩子的命运。
“你以为蝓姬和鳌羌是真的死在海啸中吗?区区的海啸,根本覆灭不了整座宫殿。”想起当年的事,麻婆气得手指乱颤。
“这可是鳌湛亲口说的!”当时鳌湛随口提了一句,但钟离记忆犹新。
“这件事就是他做的,当然得把谎圆起来。”麻姑冷哼一声。
“婆婆,你什么意思……”钟离似懂非懂的看着麻姑,心中略有猜测。
麻姑又将蝓姬母子离宫之后的事情徐徐道来:
“蝓姬的原身世为游文昌鲸,深海中最具攻击性的物种,是海鱼中的王者,昌鲸族探知蝓姬的遭遇后,结成联盟,齐聚东海,要为蝓姬讨回公道。
鳌湛惧怕游鲸的势力,佯装邀约宫中谈事,暗自结下阵法,将一干游鲸困住。
这么多年过去了,至今再无人在海中看过游鲸的身影,传言被鳌湛屠灭全族。
解决完游鲸,鳌湛将怨恨全撒在蝓姬和鳌羌身上,掀起了一股海啸,将可怜的母子埋葬在海中。”
钟离和卫雉听毕,沉默许久,迟迟不能缓过神来,鳌湛的狠厉超出他们的想象。
麻姑见两个不语,站起身来,颤巍巍的走了出去,留下一句,道:“上天自有惩处,恶人终有恶报。”
钟离朝着麻姑的身影喊道:“婆婆,蝓姬母子还活着吗?”
麻姑回头,无奈的摇头道:“我只是一个旁观者,因着气氛不过才多嘴了两句,其他的事我一概不知。”
“那婆婆,你可有蝓姬母子的画像吗?”钟离心下有了疑惑,当年被淹的宫殿和儿时在深海中所见的,会不会是同一座,若真是那样……
麻姑思索了一会儿,时间过得太久,想来不容易,不确定道:“储物阁里或许有,你随我来找找。”
“卫雉,你跟婆婆去找,我在这儿等花大人。”钟离对卫雉道。
卫雉上前搀扶起麻姑,跟着她去了储物阁。
钟离坐在房前的台阶上,守着尸体,陷入了迷茫,双目空洞,被回忆拉扯回了倥偬岁月。
从海中捡到的画像,钟离一直没有告诉渔翁,私下偷偷珍藏着,每夜拿出来瞧一眼,一天的疲惫便会烟消云散。
每夜看着画像中的人,钟离便暗暗发誓,不娶到画像中的“女子”,便终身不娶,做个闲散刀客。
直到有一天,出世后,在街上被沈长流碰瓷讹钱后,钟离才醒悟,拿出画像一对比,这他娘的怎么一模一样。
人是找到了,不过是个男的,怎么办?
不用钟离思考,沈长流像牛皮膏药一样,见到钟离第一眼便黏上了他,这一黏,便再也没揭开。
……
花田几个回到东海时,已是深夜,穿过寂静的海洋,回到了灯火透明的龙宫。
刚回去,便听到鱼役的讨论,知道蚌珠被杀的消息,急匆匆的赶来查探,看到钟离呆愣的坐在台阶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花田凑上前来,钟离都没有发现。
“发什么呆,尸体呢!”花田朝着钟离的耳朵大喊道。
钟离双目无光,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不为惊讶的扭头看着花田,无精打采的指了指身后。
花田不急着看尸体,反而对钟离的表现好奇起来,伸手摸了摸钟离的额头,没发烧呀,难道是脑子坏掉了。
“大人,我脑子没坏。”钟离猜透了花田的想法,双手支撑着脑袋,打算在台阶上坐定了。
“没坏就跟我进来,看尸体。”花田拍了钟离的脑袋,就是不让你安生。
钟离思绪全乱,烦躁的跟着花田进了房间。
花田探查一番,和钟离的结论一样,没有发现其他特别之处,除了赤裸裸的杀人外,凶手没有留下丝毫破绽。
兰子君也检查了一番,没有丝毫收获。
倚在桌上,花田将几个召集在一起,打算将今日的事说一下,数了数人头,一个,两个……怎么还少一个?
“卫雉呢?又回去睡觉了?”花田问道钟离。
钟离摇头,将今日所闻说了一遍。
“什么!还有这种事。”听后,花田三个无不惊诧,原来还有这么多实情没有倒出。
“你去找蝓姬母子的画像干嘛?”花田从惊诧中抽身,听出了一丝疑惑。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花田。
钟离有些犯难,这是私事,再说自己也还没有确定,不想急着下结论,便道:“等我确认了怎跟你说。”
第一百二十七章 躁动的海洋
花田怀疑的看着卫雉,指着他道:“有秘密,不告诉我。”
钟离有些慌乱,一时不知所措,确实是一个秘密,只是还不到说的时机,有些事自己还在云里雾里,搞不明白。
“大人,你暂且绕过我,等我想清楚了,再跟你说。”钟离求饶道。
花田不情愿的点了点头,关于钟离的秘密,花田已经旁敲侧击的探索了好长时间,钟离的嘴巴一直闭的紧巴巴的,这次花田也不逼钟离,既然钟离说了,就一定会说,只是时间的前后而已。
算了,只是次要的事,先把案子破了吧。
“走吧,我们回去。”花田叹了一口气,蝓姬的尸体在这儿,总感觉被盯着,聊不下去,跟死人待久了,花田分辨不出活人死人了。
“尸体怎么办?”钟离看着蝓姬,不知该如何是好。
花田上前将钟离拽出了房门,道:“尸体在这儿又没人会偷,鳌湛都不管她妻子,你在这儿瞎操什么心。”
钟离浑身一颤,花田说的跟他干了什么似的,面对尸体,钟离真的不敢联想。
“走吧,我又没说什么。”钟离急匆匆的逃离房间。
花田几个跟着进了大堂,兰子君贴了一道隔绝符,方寸之地与世隔绝开来。
兰子君泡了一壶茶,花田讨要了两杯,钟离依旧心神不定,无心喝茶。
花田呷了一口茶,缓和了今日的惊吓与疑惑,转眼看向愣头的钟离,忽的大喊一声:“钟离!”
“干嘛!”钟离惊吓一番,从椅子上跳起来,朝着花田大吼一声。
花田反到被钟离吓了一跳,吓得茶杯脱落,刚喝了一口的茶全数泼到了身上。
兼坚手忙脚乱的给花田擦着湿热的衣袍,花田将兼坚的手握起来,柔声道:“别烫着手,我自己来就行。”
擦完衣服,花田抬眼看向钟离,完全变了一个人,火冒三丈道:“你今天怎么了,心神不定的,别忘了我们还有案子要破。”
花田脸上露出少有的严肃,再这样下去,无心思破案了,虽说钟离在脑力上帮不上什么忙,但也不能因为他一个人影响士气。
钟离回过神来,连连道歉:“是我的错,从下一刻开始,我保证不再走神了。”
花田紧皱的表情这才舒展开来,问道:“说说你们今天在妖界的事吧,人类有没有收到损伤。”
“有,那个被我们带去妖界的人类,才待了半天,五脏六腑皆受到了损伤,照这种程度下去,一天怕是待不住。”钟离将今日的测试道了出来。
“果然,看来龟老翁和城主没有撒谎,妖界没有问题。”兰子君呷了一口茶,慢悠悠道,经历了今日的红楼困惑,兰子君将矛头指向了红楼。
“不尽然,小赛仙虽然不存在,可是他所说的话全都指向妖界,这件案子,和妖界还是脱不了干系。”花田推翻了兰子君的猜测。
兰子君点了点头,低头看着茶杯中舒展的茶叶,思索片刻,沉声道:“鳌璟的死,不存在的小赛仙,妖界,金龙鳞,蚌珠的死……这么多疑点,毫无头绪。”
不知道是说给在座的听,还是说给自己听,这次的案子尤为吃力,奔波了这么久,疑点不断冒出,却毫无头绪。
“这么多疑点,还是查探不出什么来,只能说明,关键的一点,我们还没有找到,联系一切的点。”经兰子君梳理,花田逐渐明朗起来。
“龙是妖,龙长寿,龙会幻术……”换个角度,一切都说得通。
“你是说……”兰子君恍然大悟,“鳌羌!”
花田点头,只是猜测,不过好像都说得通。
“你们在说什么?”钟离一头雾水,他只是将今日的测试说了一番,怎么两个冒出这么多他听不懂的语言。
“我们说,小赛仙根本不存在,我们被幻术给欺骗了,线索到了妖界便断掉了,现在没有丝毫头绪。”花田为了能让钟离听懂,用极简单的话语说了一番。
钟离没接触过小赛仙,对花田三个受到的惊吓无所知,不走心的点了点头。
“还有一点疑惑。”兼坚脸颊一红,羞赧道,“在妖界,谁给我们下了药,为何要下药。”
几个专注的听兼坚分析,兼坚站起来,来回踱步,继续道:“下完药,这个人没有伤害我们,而且整晚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或许这个人不是针对我们全部,只是针对某个人。”
说毕,兼坚在兰子君和钟离身边停下,质疑的看着两个。
花田走到兼坚身旁,双手抱胸,向两个微微点头道:“说吧,两位,下药的那夜,你们是怎么解决的?”
都是男人,这点事都瞒不住。
钟离低头,思索着怎么说出口。
兰子君想都没想,情绪激动的站起来,朝花田和兼坚吼道:“我拒绝回答。”
吼完,两颊熏红起来。
花田狐疑绕着兰子君走了一圈,今天的情绪不太对,冰块变成了火药桶。
“子君兄,你这样会让我怀疑的,还是乖乖说出来吧,就算你真的藏了男人,我们也不会说出去的,是吧。”花田看向兼坚,兼坚收到指令,朝兰子君点了点头,花田又看向钟离,钟离立马反应过来,点头如捣蒜。
三个齐齐的看着兰子君,等着吃瓜。
兰子君此时气得涨红了脸,藏男人,谁他娘的藏男人了!
“我没有,我说了我没有就是没有。”兰子君依旧难掩激动的情绪。
“能自由出入妖界的,还能进你兰子君房间的人,不多。”花田不信兰子君的话,自顾自的分析起来,“这个人会是谁呢?”
答案呼之欲出,兰子君赶忙打断花田的思路,道:“我自己解决的,没有别人。”
花田更加质疑的看着兰子君,肯定是在隐瞒什么。
兰子君已经黑了脸,花田不敢再惹兰子君,只好将目光先转向钟离。
钟离正抻着脖子看戏,刚好与花田投来的目光相对,怯怯的避开了花田,低头佯装喝茶。
第一百二十八章 躁动的海洋
“茶好喝吗?”花田笑盈盈的朝钟离走过来,问道。
“好喝,好喝。”钟离不敢看花田,眼睛瞥向一侧。
钟离有个弱点,话全显在眼中,藏不住秘密,花田知道钟离这个弱点,每次问话都不自觉的盯着钟离的眼睛。
“白开水都能喝出茶味,钟离啊,你越来越厉害了。”花田立在钟离面前,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心不在焉也就罢了,还撒起谎来了。
“啊!”钟离惊讶的看向茶杯,白净到杯底。
“这龙宫的水就是不一样,格外的的好喝……”钟离越说越没底气,声音愈加的小。
“说吧,你那夜去了哪里?”花田质问,没想到一向忠厚老实的钟离也有所隐瞒,他这个做老大的保不住面子了。
那夜在池中找到钟离和卫雉时,花田就觉得事情不太对,知道中了药,一向克制的两个怎么会跑到外面,而且醒来没有丝毫中药的反应。
钟离看花田态度决绝,知道事情保不住了,咬了咬牙,说了出来:“我那晚去见我老相好了。”
“什么!”花田吃惊到嘴巴合不上,怔愣的看着钟离,不知怎么问下去。
“哦?你还有老相好,是谁?说来听听。”在一旁生气的兰子君来了兴趣,一肚子火烟消云散。
兼坚期盼的看着钟离,看来今晚的瓜越吃越大了。
“没什么好说的,都是些陈年旧情。”钟离低下头搓手,眼神游离。
“我这个‘老人’就喜欢听陈年旧情,快说说,你相好叫什么,怎么认识的?”兰子君逼迫着钟离,认识了快百年,头一次听他提起,今晚可不能错过。
钟离扭捏再三,支吾道:“他叫沈长流,上一世的情人,也是唯一的情人。”
只是提到沈长流三字,钟离便欣喜不已,眼中满是情愫,好久没提过这个名字了。
“沈,长,流”兰子君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摸着下巴思索起来,在生死簿中好像没有看到过这么个魂。
钟离不再局促,放开来说:
“刚入世那会儿还是个少年,什么都不懂,没钱吃饭便去做苦力,赚到几个钱填饱肚子,仅此而已,没有什么乐趣,练就的一身本领也无处可使,便将三雪封存起来,几个月下来,逐渐忘了原来的初衷,在银子面前低声下气,苟延残喘。
那日是个雨后晴天,我记得特别清楚,夕阳西下,晚霞的余辉将整个街道照成金黄色,我做完工回到破陋草房的途中,被满天的晚霞吸引,便在街上停留了一会儿,多亏了那日的晚霞,我才能和长流相遇。
虽然刚见面的印象不怎么好,但非常深刻,记在心里再也没抹去过。
在街上看晚霞的那会儿,我突然感觉腰间松了一下,习武之人嘛,特别敏感,反身便抓上了攥着钱袋的手,那手滑嫩纤细,仿佛一碰就会碎。
抬眼望向偷钱袋的贼时,更是惊艳一番,和兼坚不一样的少年美,长流骨子里透出一股妖艳,这股妖艳将我深深的困住,再高强的武力也撞不破这道枷锁,仅此一眼我便入了迷,暗自发誓,非此人不娶。”
口拙的钟离讲到与沈长流的相遇,格外的顺畅,娓娓动听,花田几个被故事深深吸引。
当然,钟离隐瞒了为何想娶沈长流的原因。
继续道:“被我当场抓获,他没有求饶,反而双手抱胸,抱怨说饿了,想吃饭,已经身陷囹圄的我怎么能不答应他,请他吃了一顿饭。
他欢喜的带着我去了酒馆,点了一顿我从未见过的佳肴珍馐,口味极其刁钻,专挑贵的吃,后果可想而知,我赚的那几个铜板,连个零头都不够。
我想着道个歉,再去多做点工,将银子慢慢换上就罢了,谁知在我身后的长流抓起酒杯砸向了酒馆老板,还骂骂咧咧,老板生气,叫了些人将我们围住,一场冲突便发生了。
既然讲不通道理,那就用拳头吧,将几个人干趴下,我带着长流回到了草屋,长流瞪着大眼睛不停的眨,一瞬不瞬的看着我,许久才感叹道,你他娘的真厉害。
之后,长流在我的草屋住下,我白日做工,晚上回来陪他,一直嫌我寒酸,每顿吃的肉只够塞牙缝,殊不知我已经将一天的工钱花光,为了给他买塞牙缝的肉。
一日夜里,他将三雪翻了出来,问我是何,我便将海底拾刀,刀谱练刀的事告诉了他,第二日,他让我辞去做工的活,带着我离开了刚熟悉的城市,到了一处下赌注的擂台,叫我上台比武。
为了一口饭,我上台比试,到了台上我才知道比赛的规则,谁先将对方打死,谁就获胜,原本我想下擂台带着长流离开,可是对方向我劈了一刀,我反手阻挡,无意杀了对手,赢得了银两。
长流不缺肉吃了,三雪也开始染上了血气,不断控制着我杀人,杀人杀多了,慢慢的我也染上了杀伐气,视生命如草芥,杀人越来越得心应手,就这样,江湖开始传开了鬼手的传说……”
说到这儿,钟离停了下来,花田意犹未尽的催促道:“别停,继续说呀。”
“以后再说吧,今天就回忆到这儿。”钟离不舍得将回忆收了起来,今天说的够多了,又少了一份感觉。
“你这不是吊我们胃口嘛,正听到关键时候,你停下了。”花田不住的抱怨。
任花田怎么激,钟离就是闭口不谈了,坐在椅子上,阖上双眼,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钟离,不对呀,要是沈长流还活着,估计得一百来岁了吧,你们还能……”兼坚跳脱出钟离与沈长流的故事,用正常的思维审视。
“对哦,你当时是怎么见到沈长流的?不会是在棺材里吧。”花田玩笑。
“呸!”钟离碎了一口,那日见得沈长流是活脱脱的青年模样。
“嗯?”钟离突然静止不动,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花田与兼坚面面相觑,发生了什么?
第一百二十九章 躁动的海洋
在乱圈中思索了许久,钟离还是没有理清思绪。
“我也不知道,那日我见到是长流,是青年模样,没有变老。”钟离站起身来,他这个脑子,实在是思索不出什么。
“这就……”花田看着钟离,有了猜测,继续问道:“然后呢?见到沈长流,你们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钟离脸一红,低下了头。
花田瞧钟离这副小模样,不再追问下去,跳过此过程,问:“沈长流现在在哪儿?”
钟离摇头,抬眼怔怔的看着花田:“醒来时便看到了你们,要不是身上的痕迹,我还以为是梦。”
花田盯了钟离一会儿,从他的眼中看到了疑惑与思索,移开目光,一壁在大堂中踱步,一壁说道:“沈长流没有变老,见了一面又躲了起来,这是为什么呢?”
走至钟离身旁,花田抬眼问道:“你是不是与沈长流有什么过节?”
想到这儿,花田想起了什么,继续问道:“你为什么会死,死后沈长流去了哪儿?”
像是自顾自的在说,花田没等钟离回应,一句接着一句道:“沈长流或许已经转了几世,子君兄,拿出生死簿瞧瞧。”
转向来到兰子君身旁,兰子君正有此意,伸手凭空变出生死簿。
几个凑到簿前查看。
一页页的翻转,快到底页,就是不见沈长流三字。
“后面是近几年死的魂魄,不可能再有沈长流的记录。”兰子君将生死簿一合,几个还没反应过来,怔愣的盯着兰子君将生死簿隐藏。
“没了?!”花田高声问道,心有不甘。
“没了。”兰子君抬眼看向花田,眼珠转动,瞥向了钟离,又迅速的转回来,示意花田。
花田吸了一口气,转身看向钟离,正色问道:“钟离,这个怎么解释?”
钟离双眉紧蹙,旋即舒展来开,淡然的看向花田,道:“我早就知道生死簿中没有长流的名字,因为我一直在地府等,一百年了,一直没等到他。”
花田叹了一口气:“这事本来就与你没有关系,只是沈长流的事太不正常了,钟离,你必须做好准备。”
准备?钟离在百年前就已经准备好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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