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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重生之枯藤-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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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孩子性格一动一静,连声音也是一清脆、一甜糯,却都动听的紧。
☆、第84章
俗话说春困夏乏秋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
午后这段时间,本就容易令人生出困意,特别是年岁尚小的孩子。
人这一生都忙忙碌碌,唯二的可以完全偷懒闲情的时光,一为年岁尚小,垂髫黄口;二为年过半百,迟暮风烛。
只不过前者是因为不懂,所以无所担忧、无所畏惧;后者却是因为心有余而力不足,年龄已到,无论看不看破,都无能为力,只能颐养天年。
由此,人这一生最幸福无忧的时光,也许就是童稚时了。
楚墨转头看向那两个紧紧地靠着云娘,已经有些昏昏欲睡的孩子。
……就,便是这两个孩子所处的年纪了。
五、六岁的年纪,尚不懂离愁别绪,也不忧生活艰苦,只要她们全心依恋的那个人还在她们身边,便是身处这荒芜冷寂的雪山之中,也能无忧无虑,甚至能在这正午时候吵着让母亲唱歌哄着入睡。
确是无忧至极。
此时虽是正午时分,但毕竟是身处雪山,仍旧冷的厉害;为了御寒,哪怕是此时,洞内也是仍燃着火的。
火光明灭,楚墨看着眼前忽闪的火苗,就听见云娘竟真的开始就着这火光哼起了歌。
她唱的很轻,曲调悠扬,映着这雪地风霜白日,却也有一种特殊的美好安宁之感。
岁月静好。
云娘必定是极为宠爱她的两个孩子的,才能让她们长成了如此可爱而无虑的性格;
那两个孩子必定也是极依恋自己的母亲的,而且懂事的很:毕竟这雪地之?苦,哪怕是成年人也会觉得辛苦,更何况是这两个年幼的孩子?
可她们却没有哭闹一句。
说是吵着让母亲唱歌哄着睡觉,可这雪地之冷,又岂是她们两个年幼的孩子可以抵抗的?如何睡得着?
不过是寻着一个借口,让自己的母亲放松心情,不再过于担忧罢了。
据说照现代的科学研究,人从六岁起才会开始记事;在此之前的经历,无论是幸福的、还是不幸的,其实人类都是记不清的。
但记忆可以模糊,感情却不能。
人在年幼时养成的性格,哪怕日后长大了、经历了再多,也是不会改的。
这云娘也算是幸运的;即使她找不回自己想要寻的人,单就养出了这两个孩子而言,也算是不虚此生了。
只是不知日后,这两个如今堪堪将满六岁的孩子,可会记得今日的这雪山之行?可会记得,自己年幼时,曾入这么一个荒冷之地,寻找与自己血缘至亲的父亲?
只希望那时的她们仍能保持着这一份赤子之心。
“你们今后有什么打算?”
楚墨坐在火堆前,正好正对着云娘等人。他垂眼看了眼前燃得正好的火苗半晌,突然问。
其实这场景有些熟悉。昨日之时,他也是这般坐在火堆前,问着坐于对面的胡不归。
那时男子回他的是一句简短有力的话:“再上战场!保家卫国!”
而如今,相同的火光下,前方的女子却是眉眼温婉的道:“我想去战场,把他带回来。”
问题相同,情景类似,答案却是天差地别。
其实这种类似的问题楚墨前世曾问过不少人。
在他被识破身份,只能伪装逃离的时候。
末世生存不易,性子古怪的多,他表现的再如何奇怪,只要能力够,也不会有人来恶意驱逐他。
那时他还未找到隐藏自己身份的方法,只能混迹于没有异能或异能极低的底层人里面。
那时他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他甚至还没有能力将肖语从基地里抢出来;而在末世里没有异能和异能低劣的普通人过的生活分外不易,也许是过于不易了,他们总是显得警惕心极强,却又极不强。
前者表现在他们可能在与你出生入死之后仍不信任你,后者表现在哪怕你们不过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他们也可以拉着你说上半天的话,什么心里话都可以说。
无所忌惮。
因为根本没有人会来特意加害他们--他们太无用了。
而这聊天之中,说的最多的也许就是那个“以后”了。
从始至终,一直如此;哪怕在末世之前,人们也喜欢聊这个话题。
只不过那时人们换它叫“将来”;而末世里,没有将来,便只有“以后”。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以后都是不同的,因为他们希望的不同。
男的希望自己能一夕之间获得逆天的能力,从此打遍天下无敌手,美人、地位一朝拥有;
女的希望自己能获得一个能力者的青睐,从此对方只爱自己一个,对自己言听计从,而自己可以过上富裕的“豪门阔太太”的生活,至于能力,当然也得要有,才能去收拾某些看不惯的小/浪/蹄/子;
老的希望自己能再多过几年,希望能有个安稳的地方让自己好好安养晚年,希望自己在末世前就失去了联系的孩子可以找回来,能力非凡、儿孙满堂的回来,好好颐养他;
年幼的,希望这日子快点结束,哪怕是以自己的死亡为结束。
都不相同。
但他们的以后又在某一程度上无限重合了,因为所有人都希望,自己可以过的更好,这世界可以变的更好。
楚墨曾听了无数人的“以后”。他脾气好,又不多话,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倾听者,很多人都愿意把自己的心里话说给他听--只要他们不知道楚墨的真实身份。
楚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喜欢听这些,也许是喜欢探听不同人心里的秘密,也许是觉得这种欺骗别人的感觉很好,也许是喜欢那种最后发现那些人的“以后”几乎都没有实现时的快感,也许……
……也许只是他太寂寞了,想找个人来说说话。
哪怕只是对方说,他听着;哪怕那个对方他从不认识;哪怕自己根本不喜欢那个对方。
楚墨想着之前的事不由的有些出神;等再反应过来时才发现,原来连说话的人都已经换了一个了。
“和他一同上战场的虎子前不久回了村子,他告诉我们说这里的战事已经结束啦。我的儿子虽说还没有回来,但想来应该是被什么阻滞了道路。虽说他不是自己回来的,但既然战事已经结束了,现在去带他回来,也不算是逃兵,不算是对不起那列祖列宗。”
一旁的老妇开口,像是担心他们误会一样,笑的有些腼腆。
她们不过是寻常山野愚妇,平常想的不是这国,便是这家;如今既然已经了了国事,自然该全了自己的家事了。
“是啊……此时去带他回来,也不算是忤了他保家卫国的心思。”云娘说着,低头抚了抚自己手腕上的镯子。
一般女子哪怕再如何清贫,总该有那么一两件得见的首饰珍品。云娘却也许是因为家中实在困难,又遭了难,全身上下干净的像是个不修边幅的男人一样,什么都没有。
即使是头上束发用的发簪,都是用一根毫无修饰的木标所制,看着就好像是在路途上随手从路边的树上折下的,寒酸的很。
唯有手上这一个手镯,还算精致。虽不是什么太过贵重的木材,却做的极为精巧。
云娘人长的颇有些小家碧玉的秀色,手也是白皙纤长;那手腕长的纤细优美,好似一手可环,被那打磨的光滑的深色木镯一称,倒也好看的紧。
楚墨的视线在云娘所带镯子上刻着的乡间阡陌、流水人家上停留了片刻,继续听她细细叙说。
“……我这两个孩子生下来就没见过爹爹,没有爹的孩子可是要被欺负的!我怎么能让我的孩子被别人叫做没有爹的野孩子呢?!她们有的!她们的爹是个大英雄!我得让她们见见自己的父亲,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保家卫国的大英雄,以后在人前也能有底气挺的起胸膛来!”
那两个孩子听着便抬起头来,有些懵懂的抬头看向自己的母亲。
楚墨静静的看着。
云娘微微红了眼眶,低头摸了摸自己两个孩子的头发,又抬起头看向楚墨他们:“你们可能不明白,毕竟你们……不会有孩子。但是为人母亲的,总是无法忍受自己的孩子从出生时就没有见过自已的父亲一面的。”
“……嗯。”楚墨顿了顿。
虽说好像从云娘她们出外寻找他们,到他们一起在洞内坐下,云娘他们所说、所做的话和事都显得很正常,没有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除了那时云娘用手遮住自己孩子的眼睛的动作。
其他都没有什么不对。
但楚墨就是觉得……好像哪里怪怪的。
为什么他觉得刚才这句话里一定有个什么其他的意思,只是他没听出来?
“她们很懂事,不会被欺负。”一直坐在一旁没有出声的慕寒远却突然开口,语气却很平淡。
但正因为这平淡,才显得分外可信。
云娘红了眼眶,低头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
雪山风冷,云娘他们又明显家贫如洗。哪怕明显已经尽力将所有的钱财、服装都用在两个孩子身上了,两个孩子身上的衣裳还是显得有些单薄。
身子尚且不明显,一双小手却是冻的通红通红的。
偏偏两个孩子还担心被母亲、外祖母看到了心疼,只使劲的藏在身后,却不知这动作只会更显得心酸。
楚墨抬头看向云娘,果然看见女子已是双目含珠的模样,却还碍着不能让别人看到苦苦忍着。
洞外寒风呼啸,今日几乎天晴了一天,除了午时略微下了场风雪,其他时间都是天气晴好。
此时却是日渐向西,寒风已起。
云娘看了自己的孩子几眼,突然笑道:“其实我突然觉得你们这样挺好的……起码可以一直在一起。”
云娘抬起眼,看向坐在火堆对面的那两个人。
日头渐西,光线便暗了下去。原本洞中就不甚明亮,此时更甚。
哪怕那两个人为了可她们挡风特意坐在了靠洞口的位置,也仍显得模糊不清。
那面前的火光被风吹的有些飘忽,却奇异的明亮了起来。
云娘便就着那忽明的烟火,仔细打量起来。
她虽说家贫,但母家祖上却也是书香门第,虽说身为女儿家识书不多,但有些却也是知道的。
她记得年少时曾经看过这么一句话--“灯下观美人”。
说的是灯光迷离之下,哪怕只是三分姿色,也会显得美如诗画。
而此时就着这火光,云娘觉着,对面那两个人当真是容貌不俗、气质不凡。
却又并不仅仅是因了这火光:他们都是太好的男子,好到不需要借助任何外力修饰。
这般人品、相貌,想来若在外面,平时也是爱慕者众多的吧?
可是这样两个人,竟是那种关系。
其实一开始白日里她看到两人那般模样时,虽说没有心里起轻视、厌恶的念头,但总归还是觉着……可惜的。
毕竟那样好的两个人在一起,还是难免不让人觉得美玉蒙尘。
可是此时,当她想着自己不知在何处的丈夫、再看着眼前那两个形影不离的人影之后,却突然开始觉得羡慕。
你看他们同为男子,便可以风雨无阻的生死兼程,不会有什么“你是女子,所以在家等我;待我平了这乱,便回来找你”的情况出现。
也许阴阳调和才是人间正道,但若单论相依,苦苦相等相思何如生死与共、并肩相守?
若我是个男子……我是不是也不会失了他的消息,苦苦单等这许多年岁,而是可以随他同去?
随他同去啊……
若没有相离,何苦相思,怎会不见?
云娘这般想着,却又在看到自己的那一对女儿时露出了笑脸。
也罢,若她是男子,便没法有这对孩子了吧?
有的必有失啊。
也没什么不好。
“……”楚墨张了张嘴,却有些跟不上云娘的思路,只得尴尬的道,“这两个孩子叫思和念?正名叫什么?”
云娘笑了笑,也不再纠结,只是低头看向自己的孩子:“没有正名。”
“嗯?”楚墨一愣。
“没有正名,我等着她们的父亲来没她们取呢。”云娘抬头,笑容却明媚了起来,“不过……她们姓胡。”
孩子的正名必定要由她们的父亲来取的,她相信他会回来,便只取了小名。
一名“思”,一名“念”。
思、念。
☆、第85章
冬季时临近冬至前后,天总是黑的特别快。
明明前一刻仍是天光大亮着,可是下一刻,当你从自己手中的事情中略略分神出来时时却发现,窗外早已没了一丝阳光,尽是夜色。
这里是雪山,雪山高寒,便更显的天色暗的猝不及防。
其实要说起来,这里此时应当不过是秋深,但因了这冰雪寒冽的缘故,总会有那么几个瞬间让人觉得……在这里,一年四季是没有区别的。
这里的四季,只有冬季一个模样。
冷、暗,不见天日。
楚墨看了看洞外的天空,转头看向慕寒远:“你还不睡吗?”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他们坐在洞中更甚;要不是因为眼前燃着的那一点火光,可能真的是一种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形。
天既已黑,在这山中又除了雪尽是雪,没有一点娱乐活动;再说在雪山中体力消耗极大,又不能及时补充能量,当下这种情况,自然该是休息了。
慕寒远不答,停顿了片刻后突然开口:“她们……是来找胡不归的?”
此时这里,却只有他们两个。
那白日里才出现在茫茫雪中的云娘四人,却又在傍晚时义无反顾的扎进了这漫天飞雪里,消失的无隐无踪。
那时她们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或许是人,或许是火,甚至或许只是一点点模糊的影子,毕竟那时雪下的极大。
但就是这一点不知何物的东西,却让四人瞬间激动起来,像是终于找到了什么前进的目标,瞬间便冲进了雪里,也不顾那将暗的天色。
楚墨他们没有阻拦,也不能阻拦,更没有阻拦的必要。
他们没有看到云娘她们看到的东西,但想来能让她们如此激动的,也不过就是那么一点东西了--任何与他们千里来雪山所要寻找的那人有关的东西。
或者说……与胡不归有关的东西。
“你怎么知道?”楚墨一顿,有些惊异地看向慕寒远。
虽然他早就知道云娘和胡不归的关系,但那是因为一些特殊的“机缘巧合”,慕寒远又怎么会知道?
他们明明……
“……感觉。她们说的那个人和胡不归很像。”慕寒远皱了皱眉,见楚墨坐在离他略远的洞口,便开口让他坐过来些:“那里冷,你别离那么远。”
楚墨笑了笑,便当真乖乖的靠过来,见慕寒远执意要让他坐里侧也没有反对:“感觉?她们说的那个人,和每个士兵都像。”
这倒是实话--自古士兵行军打仗,确实都一个模样、一个穿着,到了最后,什么都一个性格。
虽不是说一模一样,但当军人穿上军装,怕是就是最亲近的家人,也无法一眼从千军万马中找到那人。
感觉?如何个感觉法?
慕寒远见楚墨乖乖的坐在了背着风的里侧,又将对方拉近了些,脸上才终于透露出了一种满意了的意味,却没有直接回答楚墨的疑问:“你觉着不是?”
“是,当然是。”楚墨笑了,“他们的镯子……是一对。”
“一对?”
“对。我听他们俩的口音,应该就是江浙一带;而且……应该离我家不远。”楚墨顿了顿,继续道,“在我的家乡……有个习俗。说的是哪家若有适龄男子若看上了别家的姑娘,想要和她一辈子,就在上门提亲时随聘礼一起赠一只镯子,手镯,随意什么材质,但只能是由男方一个人去购买,只要是符合自己心意的都可以,买下便好;而女方若也有意,则在收下聘礼后也独自出门去采购,寻找一只款式、材质都类似、且相对的镯子,若是寻到了,就在新婚当晚给丈夫戴上,可保一世白头。”
楚墨出生地临江南水乡,自古繁华之地;这种地方的人都过的精细,各种手工副业也繁荣的很,由以雕刻业,更是不俗,据说以前供给皇宫贵族的首饰,也有不少出自这里。
由此一来,这里的人喜精细雕刻饰品,便不是什么太过奇怪的事情了。
而“镯”字通“蜀”。
“蜀”这一字本意里就有“网罩”、“束缚”之意,寓意着彼此牵绊、不离不弃;而镯子这一饰物又无疑是最常见、且易雕刻的饰品,便是再困苦的人家,也总会有那么一两只贴己的镯子,装点门面。
古人会以此作为夫妻合好的凭证,且流传下这么一个说法也不无道理。
且镯子美观、易携带,男女都可佩戴,男有男款,朴素大方;女有女式,小巧精致,都好看的紧,虽是有些不便于劳作,但偶尔佩戴却也并不太过妨碍。
于是这么一条带着美好寓意的传说,自然是很容易为人们所接受,进而流传下来的。
至于这必须就“配对”一说嘛,更是容易。
寻常百就购买镯子的地方能差多远?且自然有这么一个说法,店家制造手镯时便无疑都会想着做成一对;夫妻二人的家又不可能如何的相距甚远,十里八乡的,要寻到一对,其实不难。
美好的东西嘛,总是容易传承,一如字画、再如习俗。
楚墨虽早就知道这一习俗历史悠久,不过能久成这般……倒是有些始料未及。
从宋初到末世啊……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能在一眼就确定云娘她们要寻的人的身份;不过即使知道了对于楚墨而言也没什么差距,便没有说出来。
倒是不想,慕寒远竟也是看了出来,而且看这架势,应该也是早早的就猜了出来。
便不由的有些心生好奇。
慕寒远见楚墨说完之后便抬头看了他一眼,虽仅仅只是一眼,那寓意却表达的明显,便不由地笑了笑,也明白对方是在等他告诉自己是如何看出来的。
说来也怪。
楚墨那对眼睛本是不笑也自带三分多情的桃花眼;
一般这种眼型的人虽说好看是好看,但不免就显得有些轻浮,且薄情寡性的紧,媚的时候可以媚到了骨子里,无情的时候又可以无情到让人毫无还手之力。
其实并不是个太过讨人喜欢的眼型,慕寒远这般性格,更是应当不喜的。
但不知为何,当这对眼睛长在了楚墨脸上时,却又显得那般的恰到好处,既不妖媚,也不无情,而是完全意义上的……风华无两。
如那春风拂过大地,安静、文雅,却刹那间冰解万里、绿映大地。
无论何种表情,都能被他表达的恰到好处,不多不少,正是恰恰戳中人心的模样。
便如此时,明明是桃花眼,却有了一种猫儿眼的明媚之感,却又毫不娇弱,让人不由的便不忍去拂了他的意。
从前他身份、背景高,对他用如此手段的自是不少,但无论是真的清纯的、还是假装清纯实际暗藏妖媚的,他都觉得不过如此,连看都不多看一眼,但到了楚墨这……
这般控制人心的手段,是单单针对他,还是……
慕寒远叹了口气,看向楚墨道:“其实就是感觉,比如说我能感觉到那对小女孩是胡不归的孩子,那个老妇人胡不归的母亲,那很明显,那小女孩的母亲便一定是胡不归的妻子了。她们所找的就一定是胡不归了。”
楚墨楞住,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这是什么能力……?精神异能?可是按他的经验,那些精神异能者也不该有这个能力啊?
感觉?这感觉的范围……到底可以有多大?
楚墨皱了皱眉,突然觉得也许自己一直忽略了某些事情,才会在当初输的那般惨。
……可是他忽略的到底是什么呢?
他一直以为慕寒远是雷系、冰系异能者……难道竟然不是?他还有其他异能?
楚墨抬眼看向慕寒远。
当初慕寒远单单就两种异能他就无力招架,若是还有其他……
即使他是重生的,又能有什么用呢?
难道……他就真的赢不了他?难道邪就真的永远胜不了正吗?
楚墨眯了眯眼,突然看向慕寒远:“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他虽然想知道,但却从来不曾想过对方就真的会这般告诉他,还是这种牵扯甚广的原因。
他就真的没有担心过他可能会害他?
这种该作为底牌的能力,又何必告诉他?即使他知道的并不全面。
慕寒远看了眼楚墨,却没有回答,却伸手理了理他略显凌乱的长发。
轻如浮云,凉若流水,当真……爱不释手。
楚墨却又伸手抓住慕寒远理着他头发的那只手:“还有你又为什么要问我云娘她们跟胡不归的关系?”
依你的性格你根本不会关心的不是吗?
只要不是熟识之人,你根本不会关心他的死活不是吗?只要不是你这边的人,你根本不会关心他的好坏不是吗?
那么你又何必问?!
慕寒远抿了抿唇,终于开口:“……我只是想找个话题。”
楚墨一呆,却完全是真的没有跟上慕寒远的思路:“什么?”
“我只是想找个话题,”慕寒远说着又皱了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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