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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喜欢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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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安南突遭横祸,这会儿是有理也说不清了,看了看旁边一直对着窗户面壁的人,考虑着要不要晚上趁着人睡着了偷偷给贴张膏药,估摸着这一路上头估计是转不回来了,别到时候还落个颈椎病。
到了家孟淮成竟然不在,路之远一进屋看见空无一人的客厅,转了转僵直的脖子,转过身体问道:“孟叔呢?”
孟安南叹了口气,替路之远把书包卸下来,把人按到沙发上,一下一下颇有章法的给人按着脖颈。
“被波叔接去他家了,晚上会送回来的。”
路之远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放松身体任由孟安南给他按摩脖颈,在公交车上的时候路之远一时气闷故意一直看着窗外,没过多久脖子就开始酸疼起来了,原本他是打算转回来的,但好死不死余光瞥见孟安南一直注视着他,于是本着有始有终的原则,他硬是傻逼兮兮的盯着窗户一直盯到了站,下车的时候脖子差点转不回来!
“好些了吗?”孟安南轻轻的撞了撞路之远的头,看着他故意赌气反而让自己不好受的样子有些好笑。
路之远听到笑声,横眉怒视:“你还笑!我这都因为谁啊!?赶紧的,抗拒从严,坦白从宽!”
孟安南瞧着路之远风雨欲来的神情,思忖道:“我怎么觉得是坦白从宽,脑袋打穿呢。”
路之远抱胸,冷哼一声,瞥着孟安南说:“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给你把脑袋打穿,还是脑浆呈喷射状的那种,你信不信!?”
坦白从宽之前,孟安南先采取了怀柔政策,他将路之远整个抱在怀里,嘴唇细细的摩挲着路之远的耳畔,就这么贴在他耳边说:“今天那个人,他叫周盛,是我的初中同学,因为家里发生的事情有一段时间我特别的叛离,经常到处跟人打架,在一次打群架的时候就认识了他,然后一来二去的就玩熟了。”
路之远小幅度的挣扎了几下,酸不溜秋的说:“哟,您们还是不打不相识呢。”
孟安南死死箍着路之远,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偏头亲了亲后颈,安抚好炸毛的人:“我那时候已经知道自己性取向不正常了,”
“什么叫性取向不正常!孟安南你说话注意点啊!喜欢男的怎么了?喜欢男的就叫不正常吗?你读的书全变成屎拉出来了!?”路之远猛的打断他,气的不行,说的什么屁话!
“好好好,我说错了。”孟安南拍了拍微微起伏的后背,立马改口说:“我那时候知道自己已经喜欢男的了,有一次他问我喜欢什么样的女生,我当时就说了我不喜欢女生,我喜欢男的。”
说到这里孟安南像是谈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听完当时就跑了,没多久就告诉了别人。”
“靠!”路之远忍不住骂了一声:“无耻!”
孟安南笑了笑,把头偏靠在路之远肩头蹭了蹭。
“之后呢?之后发生什么了?”路之远伸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孟安南的后背。
孟安南长叹了口气:“之后,我把知情的人都打了一顿,打到他们不敢再往外说,再之后我上了高中就再也没见过他们,再之后我就遇见了你。”
路之远依旧凶巴巴,但就是藏不住话里的笑意:“遇见我怎么了?”
孟安南把人抱紧,“遇见你是我的福气。”
路之远把人环抱住,脑袋在孟安南的颈间胡乱的蹭着,声音瓮翁的:“我也是。”
了解了前因后果之后路之远还是有些意难平:“周盛现在还找你,他想干什么啊?”
孟安南揽过路之远,不在意的说:“管他呢,他最好是消停点,要不然我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好了,好了,”路之远安抚说:“少打架,我们不理他就行。”
“你之前不是还说要宰了他吗?”孟安南好笑的说。
路之远瘪了瘪嘴:“一个不成气候的路人甲,老子不稀罕。”
孟安南捏了捏路之远的鼻子,笑着说:“知道就好。”
路之远看了他一眼,眉梢微挑,“可您还说对他有好感呢。”这醋劲儿活像是打翻了放了至少有一百年的老陈醋,酸的不行!
“冤枉!”孟安南摊了摊手,“我那点好感还真的不值钱,那个年纪我看头猪都觉得眉清目秀。”
路之远上下看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勉强算是相信了。
“我饿了。”路之远扫了他一眼,翘着二郎腿,一副大财主的款爷模样。
孟安南相当积极,天大地大媳妇吃饭最大,“我去做!”
吃完饭之后,俩人正头挨着头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孟淮成开门进来了,身后还跟着波叔。
“咦?这不是上回来道馆玩儿的同学吗?”波叔推着孟淮成进来,就看见原本靠在一块的哥俩手忙脚乱的分开了,站起来的时候还撞了头,声儿还挺响!
路之远摸了摸生疼的额头,干笑了两声:“波、波叔好。”
孟淮成好笑的看着面前行动不自然的俩孩子,笑着解释说:“之远家里有事过来住几天。”
波叔了然的点了点头,“行了,人送到了我也该回去了。”
孟淮成:“不坐坐了?”
波叔:“不坐了,明天还要去道馆,回去睡觉。”
波叔走后,孟淮成看了看面前俩人,好笑的说:“行了,人都走了,该干嘛干嘛吧,别杵这儿了。”
孟安南把他爸推到茶桌旁,泡了杯茶递到手边,“波叔今天接您干吗去了?”
孟淮成嗦了口茶,摆了摆手,一言难尽的样子:“还能干嘛?又给我介绍对象呗,一天天的,我就说他是闲的!”
孟安南笑了笑没说话,像是已经习以为常了。
“行了,”孟淮成转着轮椅往浴室方向去,“笑了一天了,脸都快僵了,我去洗澡,今晚得早点睡,累死个人了,你这波叔真是。。。。”
孟淮成絮絮叨叨的埋怨着,直到浴室门关了声音才渐渐歇了下来。
路之远看了孟安南一眼,孟安南笑了笑,收拾着桌上的茶具说:“我爸和波叔以前都是打跆拳道比赛的,他俩关系特别铁,后来我爸受伤了不能打比赛了,波叔过了大概一年多也没打了,改开了个跆拳道馆,这些年家里情况不好的时候一直都是波叔帮衬着才熬过来。”
路之远蹲到了孟安南旁边,轻轻的环抱着他。
孟安南拍了拍路之远的手背,笑着说:“我没事。”
“所以孟叔今天是去相亲了?”路之远问。
“嗯,”孟安南点了点头,“我爸离婚后,波叔就一直在给我爸介绍新对象,怕我们爷俩不会生活,就想找个会持家的。”
孟安南看了眼旁边认真听着的路之远,笑了一声说:“现在爷俩变成了爷仨,你要不要考虑持个家?”
路之远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默默挪开两步,眼神颇为嫌弃:“你怕是昏了头。”
“你俩凑一堆儿说什么呢?”孟淮成洗澡出来了,“赶紧换一个去洗吧,明天不都要上学吗?”
“你先去洗吧,”孟安南说,“我把客厅收拾一下。”
“行。”路之远站了起来,去房间拿睡衣去了。
孟淮成喝完了一杯茶,把茶杯丢在桌上也不管了,转着轮椅从孟安南身边飘过,甩下一句:“你下回去你波叔哪儿,跟他说一声别给我介绍对象了,就说我看破红尘了!”
孟安南转头看了他爸一眼,简直哭笑不得,“我怎么好去说啊。”
孟淮成头也不回,轮子一溜就进了房门,只扔了一句即使有房门遮挡依旧清晰的话:“我管你!”
“唉!”孟安南叹了口气。
“干嘛呢又,一个人在这演独角戏啊?”路之远洗完澡头也不擦就这么滴着水出来了。
孟安南重新把他推回了浴室,拿了条毛巾盖在他头上,“擦头发。”
路之远胡乱擦了两把,瞥了他一眼,“讲究。”
孟安南揪了揪路之远的耳朵,笑着说:“还不是怕你感冒,小白眼儿狼。”
路之远偏了偏头,不让孟安南揪他耳朵,站在原地头甩的像个拨浪鼓,糊了孟安南一脸水。
“你也不怕摔了。”孟安南抹了把脸上的水,把人给拎进了房间,把吹风机拿出来递给路之远,“吹干了再睡。”
路之远头伸过去,“你给我吹。”
孟安南看了眼坐在床上装无赖的人,踢了踢他的小腿肚子,“你几岁?是没长手吗?”
“哟哟哟,把人弄到手之后就不稀罕咯,现在连头发都不给吹咯。”路之远双手撑在床上,身子向后仰着,歪着头看着孟安南,说话跟唱戏似的。
孟安南笑着把人拉过来,按在椅子上,站在他身后,开始给他吹头发。
路之远照旧把头靠在孟安南肚子上,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吹干后,孟安南从背后拥住路之远,闻着发梢的香味,低声说:“好了。”
路之远嗯了一声也没动,两人就这么维持着这个姿势抱了很久,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想抱着,宝贝的东西,放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才最安心。
大抵是因为明天还要上课,路之远向后撞了撞孟安南的肚子,“去洗澡吧,洗完赶紧来睡觉,明天还要上课。”
“好。”孟安南亲了亲路之远的发顶,拿了衣服去洗澡了。
早上,手机上的闹钟响了一遍可是床上的人一点儿动静都没有,闹钟大概响了三遍,被子总算拱了拱,孟安南伸出条胳膊把手里捞过来一看,“卧槽!”他拍了拍旁边睡的不省人事的路之远,“快起来!七点一十五了,迟到了!”
一听已经七点一十五了,路之远一骨碌弹了起来,“快快快!刷牙去,刷牙去!!”
俩人冲出房门的时候把正在喝茶的孟淮成吓了一跳,他拍了拍腿上的茶水,讶异道:“你们不是应该上学去了吗?”
“睡过了!”
早上一阵兵荒马乱,路之远本来不想吃早饭怕耽搁了时间,孟安南硬是买了俩包子塞给路之远,“赶紧吃。”
“还吃早饭,迟到了写检讨的!”
孟安南把包子塞到路之远嘴里:“怕你胃疼,写检讨就写检讨,大不了我帮你写。”
路之远自己吃了一个塞了一个到孟安南嘴里,“行!检讨就交给你了。”
“我不吃,给你吃的。”孟安南拿下嘴里的包子。
路之远嫌弃的摆摆手,“你吃过了我不要,你赶紧吃完。”
两人以搭火箭的速度冲到了教室,虽然铃声已经响过了,好在老陈还没到教室巡查,俩人安稳的坐到位置上才心安的舒了一口气。
“胃难受吗?”孟安南喘匀了口气,问旁边喘成狗的路之远。
“不、不难受。”路之远瘫在桌子上,“妈呀!跑死我了!”
冯柯转着脑袋对着路之远晃了晃手里的班务日志,表示没记他俩名字,放心!
路之远抱了抱拳,好兄弟!
一整节自习课孟安南没怎么读书,一直都在密切观察路之远的情况,生怕他胃疼,毕竟早上他只吃了一个包子,还跑了那么一大段路,孟安南就祈祷路之远那金贵的胃别那么快叫嚣,能撑到他下课买吃的回来。
然而自习课上了一半,路之远就开始不对劲儿了,皱着眉捂着胃蜷在椅子上,他抓了抓孟安南的胳膊,有气无力的说:“我胃疼。”
“药呢?”孟安南轻声问。
路之远胃疼的难受,头抵在桌沿上,无力的说:“吃完了,忘记买。”
孟安南看了看书声琅琅的教室,预备从后门溜出去,去给路之远买药,“还是原来那种药吧?我去给你买。”
正当他准备从后门出去的时候老陈过来了,他只好又退回座位上。
“艹!”
孟安南:“我去跟老陈说。”
“别,”路之远抓住他的胳膊,“等下课吧,别到时候还被老陈发现我俩迟到了。”
“你都疼成这样了还等下课?等个屁!”孟安南有些着急。
路之远看了眼在讲台上口若悬河的讲纪律,讲考试,讲班级情况的老陈,笑了笑说:“你现在打断他,你信不信老陈把你拉进黑名单?”
“我还能撑会儿,不急,嗯?”路之远空着的手在桌子下捏了捏孟安南的手。
孟安南低头看了看趴在桌上即使疼的脸都白了,还强笑着哄他的路之远,心里更急了,两道眉毛像是要黏到一块儿去了,他不停的看着时间,烦躁的呼吸都急促起来了,他头回觉得时间过的这么慢,艹!烦!
下课铃声一响,老陈还没出教室门,孟安南嗖的就从后门跑出去了,路之远瞄了一眼脸色不大好看的老陈,替孟安南默哀了几秒。
就在路之远趴在桌上捱着胃疼的时候,苏小童风风火火的从后门进来了,拉着路之远就说:”孟安南和七班的周盛打起来了!”
“什么!?”路之远撑着桌子爬了起来,“在哪儿?”
苏小童:“花坛那里。”
路之远忍着疼硬是跑下了楼。
他有点儿生气。
傻逼玩意儿,俩傻逼玩意儿!
不对!
孟安南不是,周盛才是!
☆、第38章
路之远往楼下跑的时候还在想周盛这傻逼玩意儿到底想干什么?
是不是非得要他宣示个主权什么的,要不然这货三天两头的在孟安南面前晃,保不齐会影响他俩之间的感情和谐。
要不当众把孟安南给强吻了?也好驱一驱邪。
路之远一到楼下就看见花坛旁边扭打在一起的身影,等他跑近了一看,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其实是孟安南单方面殴打周盛,周盛压根就没还手。
“孟安南!”路之远跑过去一把将孟安南拉开,“别打了!”
孟安南被拉的踉跄了一步,回头一看是路之远,转身就把人半搂住,语气有点急:“你怎么下来了?胃疼还到处跑!”
路之远看了眼脸颊红肿,微垂着头的周盛,拉着孟安南往教学楼走,“赶紧跑,趁老师还没来。”
“等等,”孟安南被路之远拉的疾步往前跑,突然顿住脚步又往回跑。
“你他妈——”路之远以为孟安南又要回去干架,哪知他只是捡起了放在地上的购物袋。
孟安南跑回来晃了晃手里的袋子,“我不打架,我拿这个,你的药和吃的都在里面。”
路之远愣了愣顿时笑了,瞥了眼站在后面一直注视着他们的周盛,不禁皱了皱眉,周盛的敌意太强了,而且是单方面针对他的。
孟安南注意到路之远的视线也跟着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立马把人护在自己身前挡住周盛的视线,“别看他。”
路之远好笑的看了孟安南一眼,“行,不看他,快跑。”
于是教学楼周围围观的,楼上趴在走廊上看戏的,都亲眼目睹了孟安南二话不说把人胖揍了一顿,又被人拉着脚底生风嗖的一下溜了。
还有这种操作?
路之远噔噔噔的爬了一层楼实在是爬不动了,孟安南扶着他跟热心小伙子扶老人上楼一样,眼神盯着路之远脚下,好像生怕他踏空了一步。
“行了,别扶了,我又不是老弱病残。”路之远甩了甩手,楼梯上还有上上下下的同学,路过的总要往他俩身上瞟两眼。
孟安南不撒手,冷冷的扫了一圈对他们行注目礼的人,立时围观的人眼观鼻鼻观心实力演绎我真的只是路过,目的达到后孟安南继续盯着路之远的脚下,“你也没差了。”
路之远胃疼着呢,瞥了他一眼,懒得说话,到了二楼楼道那里就看见冯柯以移形换影的身法嗖的出现在楼道口。
“哟,身法不错啊。”路之远说。
冯柯看见孟安南像扶着个宝贝似的扶着路之远,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还是自觉的扶起了路之远的另一条胳膊。
路之远被人架着上楼,这回真像个病号一样了,他哭笑不得的说:“打架的到底是谁啊?怎么搞的好像我才是被打的那个人。”
冯柯看了眼他孟哥,闪烁着疑惑的小眼神说:“我也想问。”
孟安南手腕上圈着购物袋,一手虚扶着路之远的后背,一手扶着路之远的胳膊,低眉顺眼的模样让人完全想不到他刚刚还气势汹汹的和人干了一架。
他的眼神跟着路之远的脚动,淡淡的说:“他胃疼。”
“哦。”冯柯简直没眼看他孟哥这小心翼翼的样子,知道的路之远是胃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切了半个胃,肚子上还缝着线就过来上课了呢。
路之远估计也是觉得孟安南小题大做了,看着快到教室门口了,不由分说的甩开了扶着他的两双手,健步如飞的一步跨好几个台阶,蹭蹭蹭的跑进了教室。
只留个冯柯和孟安南站在原地面面相觑,冯柯一言难尽的看了一眼孟安南,摇了摇头,你看他这是需要搀扶的模样吗?就这劲头下去跑个八百都没问题。
孟安南不咸不淡的瞥了眼觉得他大惊小怪的冯柯。
我宠我男朋友管你什么事!他就是被蚊子咬个包我还能喊两声儿呢,有本事打一架!
他一改刚刚温柔细心的形象,回归到高冷霸气的孟老大形象,插着兜一言不发的回教室去了。
冯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孟安南的背影,路之远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了?你的高冷呢!你的霸气呢!你的大哥风范呢!这个老妈子是谁啊,喂!
孟安南从路之远身后拿走了他桌上的杯子,把冷水倒掉换了杯温水递给他,“喝药。”
路之远啃着孟安南给他买的面包,喝了口牛奶,摸了摸肚子说:“好像不疼了。”
孟安南不由分说的把药倒进盖子里和水一起摆到他面前,看着他说:“吃药。”
路之远该怂的时候还是得怂,在孟安南的注视下把药吃了,完了还张开嘴吐着舌头,宣告着:我吃完了。
孟安南欣慰的摸了摸头。
冯柯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路之远身后幽幽地来了一句:“老子这是上了个幼儿园吗?”
路之远身体没转直接头往后一仰看着冯柯笑,冯柯手抵着路之远的后脑勺给推了回去,凉凉地说:“小心着您的颈椎,出了啥事,我怕孟哥剁了我。”
“说正事,”冯柯照旧坐在了苏小童旁边,不过好在苏小童不在,免了一顿打。
他对孟安南说:“周盛招你了?我听人说,他跟你说了两句话你就直接上手揍他了。”
孟安南眼光不经意的瞥了眼路之远,冷冷地说:“他该打。”
冯柯:“你们刚刚打架的时候听说有学生会的人看见了,肯定会告诉老师,我估计老陈会找你。”
路之远一听,头一转看向孟安南,有些担忧。
孟安南看着路之远笑了笑,而后不咸不淡的说:“找就找呗,顶多写篇检讨。”
上午第一节课是老陈的课,老陈一进教室就往后排深深望了一眼,确切的来说,是望了孟安南一眼。
“老陈看你了。”路之远杵了杵孟安南,低声说。
孟安南不在意的说:“想看就看啊,我又不收钱。”
路之远在桌子底下朝孟安南的大腿捶了一拳,没好气的说:“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你被记过了怎么办?”
孟安南握着路之远的手,笑了笑:“不至于,别担心。”
然而下课了,老陈站在讲台上直接喊了一句:“孟安南跟我到办公室来一趟。”
路之远紧张的看着孟安南,但是孟安南一点都不慌,还在桌下拍了拍路之远的手背,示意他别担心。
孟安南跟在老陈身后从走廊走过,路之远的眼睛就跟着孟安南转,直到他们从后门走过下了楼再也看不到了,路之远才垂下了眼睛,可是失去了焦点的眼睛终究还是开始显露起不安来。
路之远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但是椅子上就像长了排钉子一样,他怎么坐都不舒服。
腿抖得快要抽筋的时候路之远一拍大腿还是决定去办公室门口走一遭。
路之远确实在办公室门口走了一遭,确切的来说是走来走去,办公室门紧闭着,他啥也听不见,对着门板子发了会儿呆,最后还是乖乖的找了个墙角站着,静静地等着人出来。
就在他百无聊赖的揪着和他一块儿委屈的站在墙角的盆景时,突然听到楼道口有人在说话,他凑近听了听发现还是个认识的人,周盛!
七班班主任出了名的护短,这回是孟安南先出手打人的,估计孟安南得遭殃。
路之远扒着墙根儿,支着耳朵力争要把每句话都听清楚。
“到底是不是你先招惹一班的孟安南的?”七班班主任语气很严厉,听着就让人害怕。
“是。”周盛直接承认。
“那你跟我说就行了,你跑到一班班主任面前说什么?”
周盛:“我的错,不用连累别人。”
七班班主任仿佛气急了,嗓门登时就变大了,“你的错?他动手打你他就没错?”
周盛沉默了一会儿,重复说:“我的错。”
七班的班主任像是气笑了,他冷硬的说:“既然这样,那你周一升旗的时候就当众念检讨吧!”
“回教室去!”
谈话结束了,路之远赶紧又闪回到墙角里,跟盆景并排站着,像是在比谁站的更直。
七班的班主任像是怒气未消,皱着个眉进了隔壁的办公室。
路之远默默地想:数学老师果然都不好惹。
语文办公室里,孟安南站在老陈的办公桌前,垂着眼光盯着桌面,静静等着老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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