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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喜欢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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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安南过来的时候就看见路之远脸色发红的看着地面发呆。
他走过去叫了一声:“想什么呢?”
然后把路之远吓了一跳。
“你是老鼠胆儿吗?这也能被我吓到?”他好笑的看着路之远。
“我发呆呢,哪儿知道你突然出声。”路之远站起来快速看他一眼又迅速撇开,那眼神看着居然还有些不好意思?!
孟安南觉得不对劲一把拉住他,“躲什么?”
路之远看他一眼脸更红,“谁,谁躲了?”
孟安南见他慌慌张张的把手机往口袋里放,迅速把手机抢了过来。
“喂!”路之远一慌,立马伸手要抢。
孟安南却眼疾手快的将他的手抓着然后用一只手将他箍紧,瞬间就动弹不了。
他解锁打开手机一看就看见了路之远之前浏览的界面。
大致看了一遍后,他勾了勾嘴角,笑的一脸邪气:“背着我看这个啊?啧啧啧,居心不良啊。”
路之远恼羞成怒,挣开他,抢过自己的手机:“放屁!我没有背着你看!我正大光明看的好吗?”
孟安南:“哦?”
路之远一愣,怒道:“看了怎么了?又不犯法!凭什么我不能看!”
“能看。”孟安南拉过他往前走,凑到他耳边说:“不仅能看,还能做。”
路之远猛的看他一眼,甩开他的手,兀自往前走,“休想!”
孟安南在后头不紧不慢的跟着,笑的云淡风轻。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来日方长啊。
……
☆、第61章
“爸!快点儿!波叔在下面等着了!”孟安南往浴室看了一眼,他爸还在捯饬他那头发,抹了一层又一层的发胶,非得让它站起来。
尊重一下地球引力不行吗?
孟安南看他爸还得有一会儿,就跟波叔先发了个信息过去。
一出来路之远正呼噜呼噜喝粥,他听见孟安南在催,动作也跟着快了起来。
“你别急,慢慢吃,吃快了胃疼。”
路之远从碗里抬起头来,“不是说波叔等着了吗?”
孟安南看了眼浴室的方向指了指说:“这位正臭美呢,咱还得等他会儿,所以不用急,你吃你的。”
路之远一看孟安南这表情乐了:“今天孟叔生日,你就让他打扮呗,长这么帅不打扮多可惜。”
孟安南摊了摊手,很无奈。
路之远吃完了把餐桌收拾干净,孟安南把窗台上的娇娇拎了下来,抬眼一看发现窗户上落了一小朵雪花,转瞬即化。
他打开窗户一看,细小的雪子正晃晃悠悠的从天上掉下来,他伸手接了一朵,雪花软软的趴在他掌心,没过一秒就被过热的体温融化掉了。
路之远从厨房出来就看见他把窗户大喇喇开着,不知道在看什么。
“你干吗呢?不冷啊。”
孟安南扭头对他招招手,“快来看,下雪了。”
路之远一听立马跑过去,趴在窗口一看,果然下雪了。
“好小。”他接了一朵在掌心凑到眼前细细看着。
“诶?化了。”雪花扛不住掌心的温热眨眼就变成了一粒小水珠。
“是啊,化了。”孟安南好笑的拍拍头,“看它还接不接着下吧,如果下的大了,晚点儿没准还可以打雪仗。”
路之远跃跃欲试,恨不得现在这小小的雪子顷刻间变成大团大团的雪花砸下来。
孟安南对他这两眼放光的眼神哭笑不得,赶忙把窗户给关上了,别到时候为了场雪还冻感冒了。
“别看了,赶紧进来。”
“孩子们,我好了,咱走吧。”他俩正说话时孟淮成慢悠悠的从浴室滑出来了,昂着头生怕别人看不见他捯饬了将近半个小时的发型。
“叔,真帅!”路之远对着孟淮成竖了竖大拇指,由衷的说。
孟淮成一听立刻向孟安南扬了扬眉,“你看看,之远都说我帅,就你老在这儿催我。”
孟安南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看了他爸一眼又看路之远一眼,叹了口气,无奈的说:“对对对,都怪我成了吧,你今天寿星你最大,你说啥都对。”
“那是。”孟淮成理所当然的点点头,顺手拿起沙发上搭着的外套,手一挥:“走着,上你奶奶家去。”
“等等。”孟安南想起什么,突然跑进房间去,另外两人疑惑的对望一眼。
“戴着。”他拿出来三条围巾,自己戴上了,分别又递给另外两人一人一条,“外边下雪了,冷。”
路之远和孟淮成接过来彼此对视一眼,都心照不宣的听话戴上了,不戴又要被唠叨,很可怕的。
到了车里波叔一看见孟淮成精心打扮的造型,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笑个屁啊!”孟淮成不客气的拍他一巴掌。
波叔搓了搓肩头,转过头来说:“安南啊,我都多少年没见你爸捯饬过了,今天一看太不习惯了。”
孟安南看他爸一眼,也笑了:“谁说不是呢,糙了这么多年突然精致一回,换谁都没法儿习惯。”
“你老了估计还没我好看呢,是吧之远?”孟淮成凉凉的瞥孟安南一眼转头对路之远说。
路之远愣了愣,一看孟安南,笑了:“是啊,肯定没您帅。”
孟安南越过他爸挑眉看着路之远,手伸过去快速咯吱了一下他的痒痒肉。
“哎哟!”路之远闪身一躲差点笑岔气儿。
……
雪好像真的有越下越大的趋势了,伸手一接,片片雪花抱团似的趴在掌心,等人凑近研究透了它的形状都还没化。
车快要开到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红墙绿瓦的老房子顶上早已是炊烟袅袅。
“你奶奶每年都这么着急,现在这个点儿就开始准备了。”孟淮成看见了无可奈何的说。
车停了,孟安南打开车门把轮椅拿了出来,让他爸安稳坐下,听到他爸的碎碎念也见怪不怪,毕竟年年如此。
“来啦!快进来烤火!”奶奶听到车的声音锅铲都没来得及放就这么举着迎出来了。
“哎哟!您跑出来干什么?外面冷的很!我们马上就进去了。”孟淮成摆手让孟安南赶紧把他奶奶扶进去,本来身子骨就弱,别站在风口吹一阵风回去又头疼脑热。
一家人进了正屋,屋内炉子烧的正热,人一走进去立马就要脱衣服,热得慌。
“我去帮忙。”芳姨脱了外套卷了卷袖口进了厨房。
一时半会儿还开不了饭,孟淮成和波叔也闲不下来,招呼来邻里几个叔伯过来搓麻将。
眨眼的功夫牌局就组好了,一桌的麻将码的风生水起。
厨房冒出来的油锅滋啦的声音混合着屋内麻将碰撞的声音在炉子里蒸腾的热气中酝酿出一种让人无比安心又甘愿沉溺其中的温情。
炉子摆在正屋的左上角,角落里放着一把躺椅,和炉子的距离恰到好处,人躺在上面既暖和又不会觉得灼热。
路之远窝在躺椅上偏头看着大人们打麻将,他自己不懂麻将,却知道一旦上了牌桌再冷静的人也会容易激动。
“碰!”孟淮成一甩牌啪的按在牌桌上,举手投足间颇有些豪气。
路之远看着看着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好笑,一个没忍住就轻声笑了出来。
孟安南手里端着个小碗,里面装了几块排骨还有几块软烂的土豆,正从门口走进来。
躺椅旁边有个小板凳他就势坐下来,看他偏着头一脸笑意的看自己,忍不住跟着笑,用筷尾敲了敲鼻尖说:“看什么这么好笑?”
路之远眨眨眼睛,“看你啊。”
他看了看孟安南手里的碗问:“这是干吗的?”
孟安南递给他,“在厨房给你偷了几块肉,吃饭还得等一会儿,怕你饿了。”
路之远夹起一块肉递到孟安南嘴边,“我不吃,你吃。”孟安南偏头躲了躲。
路之远不听依旧举着筷子,孟安南看了会儿叹了口气低头吃了。
一小碗肉也没几块,路之远自己吃一块喂给孟安南一块,很快就吃完了。
孟安南拿着空碗,看了眼厨房的方向,跟路之远说:“我再给你偷几块出来。”
路之远好笑的拉住他:“别弄的我像馋嘴猫一样,我不饿。”
孟安南看他像是真的不饿,就没有勉强,放了碗回来后,就拉着路之远进了他奶奶的房间。
他在陈旧的红木柜子里翻找着什么,半晌过后他拿着一本相册出来递给路之远。
“看看,我小时候的照片都在里面。”
果然,路之远一听到孟安南儿时的照片立刻就兴致盎然,两眼都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你好傻啊,穿个开裆裤还敢撅着个屁股。”路之远一张一张的翻着,每看到好笑的都会停下来嘲笑身边这人一会儿,然后又认真投入的看下一张。
“咦?好大一棵枣树啊。”他指着一张照片——儿时的孟安南正蹲着在捡地上的落枣,应该是听到有人在唤他,就抬起头看向了镜头。
孟安南凑近看了看,这是院后面坡上的一颗枣树,听说年岁很久了,也不知道是谁种的。
每年枣子成熟了,青青红红的挂满枝头,远远一看甚是好看。
有人想吃就会自己爬上去摘,每次孟安南在他奶奶家住的时候,左邻右舍的叔叔伯伯都会帮他摘满满一箩筐,吃的他心满意足。
对了,他曾经好像还在树下埋过东西,那是青春时期情窦懵懂的时候,他也有了自己的小秘密,也开始期待充满着致命诱惑力的爱情。
“衣服穿上跟我来。”路之远正往后翻看着相册冷不丁被拉起。
“干吗去啊?”他穿好外套刚抬起头孟安南就把围巾套上了脖颈。
孟安南拉过他,笑着看他一眼,“陪我去个好地方。”
路之远一愣,回过神来已经被孟安南拉着出门了。
芳姨在厨房门口冒出个头,对着正出门往外走的两人说:“顶多玩半个小时就回来吃饭啊。”
“知道啦!”
“到底干嘛去?”路之远问。
孟安南拉起外套后面的帽子替他戴上,揽过他说:“跟着我走就行。”
路之远瞥了他一眼,耸耸肩,没再多问跟着他往院后面走。
到了一颗枣树前,孟安南拉着他停下了。
此时正值冬季,枣树上没有青青红红的枣儿,只有挂满枝头的白雪。
不过就在刚才路之远刚在照片上见过,所以即使现在图片与实物不符,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照片里儿时的孟安南捡枣儿的地方。
“你带我来这儿干吗?”路之远仰头看了看树顶,偏头问道。
孟安南从口袋里掏出两把铲子,一笑:“刨地。”
“什么玩意儿!?”路之远瞪大了眼睛。
片刻后——
路之远和孟安南蹲在一头白皑皑的树下左挖挖右挖挖。
原本一片白茫茫的地被他们挖的泥泞一片。
“你他妈到底埋哪儿了?给个具体位置行不行?”路之远愤怒的把铲子往土里一插。
孟安南一边挖一边找,间隙回答说:“都是我十几岁的时候埋的了,具体位置也记不清。”
路之远朝天翻了个白眼,“你现在也是十几岁。”
孟安南刨地的动作一顿,随手在地上捻了一指头雪往路之远脸上一弹,“少贫嘴,快挖!”
路之远仰天长叹一口气,认命的低头刨地。
“咦?我好像挖到什么东西了。”路之远用铲子戳了戳,确实碰到了一块硬物,听声音好像是个罐子。
孟安南凑过来跟着刨,半晌终于看出来个全貌。
确实是个罐子。
一个茶叶罐子。
不过看孟安南惊喜的表情,东西没找错。
不过,这品味不敢恭维。
美好的青春期,如同桃子一样酸酸甜甜的初开情窦,无法言说的秘密,你他妈用个老绿老绿的茶叶罐子!!??
不好意思,你的青春我不懂。
孟安南自然也看到了路之远不忍直视的目光,把罐子刨出来之后立马为自己申辩。
“我当时确实是想找个好看的玻璃瓶装的,但是我把我奶奶家翻遍了都没找到,就找了个我爷爷不要的茶罐子将就一下。”
路之远嘴角微抽,点头表示理解。
孟安南用铲子在罐子边缘敲了敲,废了会儿劲儿才把盖子给撬开。
路之远立刻凑近去看,里面没什么东西,就只有一张纸。
“你把我叫到这儿来就为了让我挖一张纸?在这么冷的天儿!?”
“先别急,先别急。”孟安南抬头一看,路之远那表情像是要打人,赶紧按住,“你先看。”
路之远狐疑的把纸接过来,展开一看。
顿时表情变的有些微妙,突然,有些郑重。
——
未来的伴侣你好,我是孟安南。
不知道你是在什么情况下看到的这封信。
但我知道,未来的我带着你来这里找这封信的时候,就证明你已经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人了。
虽然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脾气是好是坏,但能确定的是,你的喜怒哀乐,一颦一笑,都是我喜欢的。
其实很好奇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认识的,谁先喜欢上的谁。
不过也不重要了,当这封信被打开时,也就说明你来了。
如果此时“我”正好在你身边,请你务必告知他——
遇见你,我真的很高兴。
时间过去很久,仿佛灵魂透过信纸回了趟过去,语尽之时又再度回归现实,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恍惚。
路之远从信纸中抬起头怔怔的望着孟安南。
孟安南正看着他笑,瞥了眼信纸,握着他的手说:“遇见你,我真的很高兴。”
路之远怔愣着张嘴:“他让我告诉你的。”
孟安南凑近亲了亲嘴角,“不用你告诉,我知道。”
路之远微微一用力把孟安南拽向自己,拥紧,在他耳边说:“遇见你,我真的很幸运。”
孟安南拍拍他,低声回答:“嗯,我也是。”
☆、第62章
“俩孩子回来啦,快进屋烤烤,马上就吃饭!”芳姨听到两人进门的脚步声从厨房出来,看到他们一身落雪,衣服上湿了大片,连忙让他们进屋去烤。
孟安南把两人的外套抖了抖搭在椅子上烘,一转身路之远抵了杯热茶过来,而后两人便捧着热茶坐在炉子边烤火,冻得麻木的四肢逐渐回暖,酥酥麻麻的针刺样的感觉也随之而来。
“我外套呢?”路之远想起什么,突然站起来问。
孟安南一指,“哪儿挂着呢。”
路之远偏头一看,伸手把衣服捞了过来,掏掏口袋把那封信拿出来,“幸亏没打湿,要不然火一烤就没得看了。”他拍了拍胸脯,很是庆幸。
孟安南觉得好笑,弹了弹纸张,说:“你还打算继续留着啊?”
“手拿开!”路之远瞪了他一眼,把信展开又重新叠好,角对角边对边,折的一丝不苟,“我当然得留着,你写给我的,我凭什么不能留着。”
他把信纸放进内里口袋里,放到一个他认为恰到好处的位置后才把衣服重新搭在椅子上。
“留留留。”孟安南按着他的肩膀,防止他动手打人,揽过他接着说:“想留就留,只要你开心。”
路之远轻哼一声,腿一晃,撞了撞旁边这人和他挨在一起的腿,瞥他一眼,笑了。
小小的角落里两人坐在小板凳上,紧挨着窝在一块儿,后方就是几个大人们码牌甩牌的动静,声音大起来时还有些吵。
可他们这处小天地仿佛不一样,单独的隔出一方空间,两人背对着人时而低头私语,抬眼时却是满目笑意,时而一言不发,对视之时又有些旁人不懂的心照不宣。
他们偷偷的做着小动作,拉拉小手或是你撞我一下我撞你一下,一举一动间都暗藏着只有彼此才懂的小秘密,即使看上去十分无趣甚至幼稚,但对他们而言又仿佛是乐在其中甚至乐不思蜀了。
一场牌终于接近尾声,最终以孟淮成险胜结局。芳姨也瞅着这个节点适时叫停,把桌子一收,开始端菜进来,开饭了。
“好了好了,都坐下吃吧。”看着一桌菜都已经摆好,孟淮成招呼着人坐下,孟安南把奶奶扶到他爸身边坐下,自己和路之远则坐在他爸另一侧。
“本来人老了生日过不过也无所谓,但是拗不过我老娘每年非要给我做顿饭,也算是陪陪她吧,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顿饭挺好的,今天几个叔伯也在,来,先喝一杯。”孟淮成举起酒杯往桌中央一递。
孟安南和路之远喝不了白酒,一人端着杯果汁碰杯。
饭还没吃酒先喝上了,人没醉,脸却先红了。
孟安南拉着路之远站起来,端着杯子单独敬孟淮成。
“爸,生日快乐,祝你身体健康。”孟安南举着杯子看着他爸。
“叔,我也祝你生日快乐,万事顺遂。”路之远站在孟安南身边,笑着说。
孟淮成看着面前并肩而立的两个小子,明明没醉,眼前却是一片恍惚,他心里突然涌上一阵欣慰。
欣慰他儿子遇到了一个愿意陪他哭陪他笑的体己人,欣慰即使自己双腿残疾拖累了儿子的生活,也有一个人愿意拉着他陪着他彼此扶持一起往前走,欣慰时间过去这么久,这两个孩子依旧好好的在一起。
“好好。”孟淮成低头拿起酒杯,顺势掩去眼角的湿润,抬眼时已一如平常,“你们也是,要身体健康,要好好学习。”他顿了顿,深深看了他们两人一眼接着说:“要好好的。”
孟安南听懂了他爸的未尽之言,看了身边的路之远一眼,桌下的手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笑着说:“会的。”
路之远站在孟安南身边,看着孟淮成的眼神也忍不住红了眼眶,他弯腰拿着杯子碰了碰孟淮成的酒杯,嘴角带笑眼里却是郑重无比,他说:“叔,放心,一直都会好好的,一直一直。”最后四个字路之远几乎是和孟淮成耳语。
简单的四个字孟淮成却是听懂了,他拿起酒杯回碰了一个,笑着喝了。
一直一直就是永远永远。
承诺虽重,却带着少年人的坚定无畏和一往无前。
让人忍不住去相信,去期待。
……
外面的雪裹挟着风将冷推至一个高峰,陈旧的老木门在时间的打磨下也经久不衰,依旧坚守着自己的使命,任你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
屋外白茫茫亮堂堂一片,屋内却是昏黄一片。
老房子的光线不好,便早早地把白炽灯打开,钨丝发亮透过玻璃罩将柔和的光亮投向整个屋子。
桌上的火锅热气蒸腾,像一条白纱带摇晃着飘向上空缠绕着白炽灯泡,暖黄的灯光像是蒙了一层薄纱,视线所及之处都开始变的朦胧。
饭桌上的人脸都红扑扑的,有的是笑的,有的是醉了。
没人注意到桌下紧握的两只手,以及含笑相望的浓情。
……
“我靠!雪下的好大!去操场玩儿啊!”冯柯扒在走廊看了半天,楼下不停有人跑出去,就是为了去操场玩雪。
这会儿正是课间操时间,充裕的很,一个个都坐不住了,枯燥的学习总该需要点激情嘛。
路之远在冬天变得更加懒,刚享受了两天不用起早的周末,还没回过味儿来,又回归到了高三狗的生活。
此时心态有些不稳,趴在桌上对冯柯的吆喝充耳不闻。
孟安南看了眼旁边这人,觉得他不像个人倒像个熊,一到冬天就要冬眠。
穿着厚重的棉袄,帽子一罩,谁都别想打扰他。
孟安南想了想,觉得老这么窝着不行,高三了学业重本来就没什么时间放松放松,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个机会,不出去活动活动太浪费这场难得一见的大雪了。
“起来,出去玩儿玩儿吧。”
路之远趴着不动,像是睡着了。
孟安南也不敢动作太大,怕他是真的睡着了,推了两下发现人不动,叹了口气还是放弃了。
突然顶着一圈绒毛的帽子动了动,路之远脑袋一偏,露出一只眼睛看着孟安南,问:“你想出去玩儿?”
孟安南看着他点了点头。
“唉。”路之远叹了口气,掀开帽子,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那就走吧。”
孟安南跟着站了起来,疑惑:“你不是要睡觉吗?”
路之远拉过他,白了一眼,反问:“你不是要出去玩儿吗?”
孟安南愣了愣,看路之远满脸的“真拿你没办法”,忍不住低头笑了笑。
有男朋友宠着,挺好。
偌大的操场白茫茫一片,偶尔一个人飞奔着呼啸而过,“呜~~哈哈哈”
偶尔一个人砰的扑进雪里,往左打个滚儿往右打个滚儿,往左往右轮着打滚儿。
……都是一群快成年的人了,见到雪还像个二傻子似的,一点都不成熟。
路之远叹了口气无可奈何,慈爱的看着孟安南,刚说了一句,“去玩儿吧。”话还没说完,后脑勺就被砸了个大雪球,雪渣子顺着后颈溜进衣服里,冻得他一哆嗦。
他猛的一回头就看见站在不远处的冯柯捏着个雪球还想再砸一下。
“我靠?”路之远气的想自燃,一拍孟安南咬牙说:“站这儿别动,等我杀个人回来!”
话音刚落,他弯腰卷了个无敌霹雳大雪球拔腿就去追冯柯,有一种势必要一次性把冯柯砸死的气势。
孟安南站在原地,看着路之远跟炮仗似的撵着冯柯跑,仿佛前一秒窝在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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