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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非人类遇见非正常人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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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头三尺有神明,因果轮回,莫不爽应。

黄丛云罪孽最多,报应也最多。

“我出言谩骂,厉怪物说,既然要嘴不说人话,就别说了,所以我不能辩解,也不能说出真相。”

“我要让人身心痛苦的绝望死去,所以梦里受肉|体之刑,白天受精神之刑。”

“我用双眼去瞄准,所以剜眼,我用手上的膛,用手扣的扳机,所以断手,我用下半身猥亵,所以去势……”

黄丛云说起可怖酷刑时候,面上已经没有了第一次看见时候的剧烈情绪波动 ,平静得像是一潭凝固已久的死水。

这种死气太过厚重,十几天的时间不可能将一个人的精神摧残到如此绝望。

像是察觉到鸿云的疑问,黄丛云解释道,“其实,在我的知觉里面已经过了差不多一年了。”

“除了前三天,剩下每晚的梦境都是以一个月为节点,不过这还不是最可怕的,”男人死灰一样的脸色,提到这件事罕见得出现了波动 ,像是仍然沉进恐惧之中。

“每天的梦都是一个完整的故事,我每天都会在睡前忘掉所有报应相关的事,满怀希望地忍受着各种离奇死法,直到一个月结束,梦醒,所有的记忆又回重新回来。”

“周而复始,每晚的希望会给第二天的绝望加上一笔,”黄丛云试着露出苦笑,可是脸已经被梦境的幻想固定成诡谲弧度,“这就是厉怪物予我的精神之刑,他说他想知道人类精神承受的极限,想知道人能不能被周围环境逼疯。”
“我不知道他的结论如何,我想我可能疯了,也可能没疯。”

鸿云明显地吞了一口口水,颤抖着手想掏出手帕擦一擦冷汗,可是那手怎么都抖不进口袋。

厉家那小子还没见血,就已经让一个活生生的正常人,变成这样在疯与清醒的刀尖徘徊的神经病患者。

太反常,太荒诞,太诡异。
当荒谬的事真实发生,剩下的只有细思极恐的战栗。

那张手帕最后还是黄丛云看不下去,抽出来递给老头子的,可他接下来的话和动作,又让手帕掉在地上。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要经历比死更可怕的事吗?”

鸿云颤着嗓子问,“天天的噩梦?”

黄丛云的死鱼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鸿云,摇了摇头,说道,“是不死,这是报复我想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剥夺了我死的权利。”

黄丛云说着,将脑袋往鸿云所站位置的桌角撞去,略显黏稠的血浆从额角的破洞往外爬。

“你疯了?”鸿云第一反应是这玩意要是撞死了,他嫌疑最大。

脑袋挂了彩的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捡起地上的手帕,翻了一面把血渍擦掉。

鸿云看见男人伤口处的肌肉组织,自己一点点蠕动,粘合,复原。
蚯蚓爬行似的肉筋停止动静,伤口也彻底愈合,若不是那人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血污,很难让人相信,这里在几秒前曾经存在过创口。

“这……这个……”

嫌弃地将手帕丢回去,黄丛云又恢复了那种行尸走肉一样的冷灰,不咸不淡地说,“没有这个那个,如你所见,我不会死。”

不会死,就连逃跑的权利都没有。

“我的刑罚就这些,再给你说说我家老头子和保安穷小子,你想先听哪一个?”黄丛云说这句话的时候,手指又翘成兰花指,语气也尖细娘气。

鸿云现在看到这种阴阳怪气的举动,不再是烦躁,而是恐惧。
嘲讽的笑是学规则制定者厉家小子,那这种娘气应该是学他口中的施刑人。
他们的影响已经变成黄丛云的习惯,就算侥幸不死,他也被烙上打在灵魂的刻印,自己一辈子活在别人的支配之下。

“黄发财,”鸿云不想回忆那天保安的事,能拖一会是一会。

“哦,那就先说保安,”黄丛云道,“成长的路上总是有很多事与愿违,你要学会习惯。”

“……”贫道劝你买了丐帮,这准是梦里的台词招数。
设计梦境的人到底是多喜欢玩弄人心?

“保安为了钱关闭监控,放任别人的恶行,就罚他一只眼。”黄丛云没有波动地说起血腥残酷的报复。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既然不想看,就别看了。
鸿云在心里补全保安的判词。

“然后是我爸,他教子无方,纵子行凶,他最爱我,但我最恨是他。”黄丛云尸体傀儡一样念读着台词。

“你……你……怎么如此……如此狼心狗肺!”鸿云被这句没良心的台词气得直抖。

黄发财出了名的护犊,一个独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所有的良心和爱都给了儿子,他儿子居然不领情。

“他给了我所有,却忘了给我教养,不是给了孩子所有就是爱,他为父失格,如果不是他,我不会走到今天。”
黄丛云继续念着台词,鸿云一听就知道,这些不是这个不学无术的渣滓能说得出来的。

“对了,我还恨他逼疯我,那点子没用的爱,谁稀罕,我没良心?我确实没有啊,他养得我就是这样 ,”这几句是黄丛云自己的想法,听着就是一股人渣味。

只可怜黄发财一生溺爱独子,却始终给不了他最需要的。
也可恨他只会溺爱,父母的爱,爱多了就是碍,自己不去教育,等着社会来惩处。

不知道黄发财听到真相时候,那颗老心脏会不会就此停跳。

听到这些人的刑罚,鸿云觉得自己冷得像是抱住了东北腊月天的铁灯柱,寒意黏着皮肉往骨头里浸,若是强行撕离,又会连皮带肉扯下大片的鲜血淋漓。

每个人的报应都是那么可怕,寸寸诛心,尽掐着那个人的软肋。
厉家小子也可怕,他像是人心恶念里的鬼魅,几乎兵不血刃,就给人留下死都无法逃离的痛。

当然,他更怕的是,这鬼怪一样的人类,给他安排了怎样的未来。

“在说第三个真相之前,先解释一下,我为什么不选择通宵,”黄丛云又细细为鸿云解释了那个怪物的精细计算。

每天晚上一到十点,就会有一只口吐人言的猫或者雀出现,对他说好孩子不能熬夜,会猝死的,然后把他强行送到梦里。
不论他躲在哪,那两个动物都能找到他,居高临下地将罪犯押赴刑场。

“然后啊,那天他说,只要我来找道长给你第三个考验,就让我可以选择睡与不睡,”黄丛云笑得人牙酸,“我当然愿意,所以我一直没睡。”
“可是不睡好无聊,我的任务没完成,不能让道长跑了,就每天盯着道长。”

鸿云忽然就明白了,他那些怪异的缘由。
他眼底的青黑和眼球的红血丝,都是连续通宵的结果。
他确实在监视他,他怕他跑了。

“他们根本就没想过放了我,才派你引我入歧途,”鸿云把牙磨得咯吱作响。

“受害人嘴脸装够了吗?你不贪财,不起杀心,谁能引诱的了你,现在摆出无辜脸,给我看?恶心,”黄丛云斥责的话,也说的得死气沉沉,好像是坟中枯骨在客观陈诉自己和别人的一生罪恶,“你比我还恶心,我人渣我承认,但你人渣还要摆出好人脸,伪君子比真小人更该死。”

鸿云被抢白,又气又羞,他确实一直披着道貌岸然的皮子,昧着良心无视别人生死得干一些敛财行当。
但那些表面工作,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的心,他和黄丛云一样,欺心欺久了,就有鬼暗生。

黄丛云看着鸿云胀成猪肝的老脸,自己的死人脸上,重新爬满看见对方落入圈套时候的扭曲快意,“第三个真相是,他们只让我给道长考验,拉道长下水是我的意思,嘻嘻嘻,我怎么能一个人受罪呢?”

“明明道长也有份,道长不给我子弹,我怎么会去杀人呢,凭什么道长有机会凑巧干了件好事就得救了,我好嫉妒,我好恨,所以道长来陪我一起吧,嘻嘻嘻……”

鸿云也恨,恨黄丛云故意设计,更恨自己为什么不记着那人“梨虽无主,我心有主”的劝诫,以为背地里做的事不见光就不算恶。

但是没办法,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对方自始都没有错,也不曾招惹过别人,是他们自己,自以为掌握了凶器就可以为所欲为。
如果不是有压倒性实力,对方早就被他们以恶劣残忍的手段杀死。

他们现在可怜只不过是自食其果的悲惨。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因果轮回之时,一切都自有定论。

鸿云撑着桌子的手,再也使不上力气,颓然地坐在地上,眼神和黄丛云一样失了生气,“多久轮到我……”

“不知道,没说,”黄丛云的话让鸿云失了生机的眼里,又多了几分看不见尽头的绝望。

死确实不可怕,危险到来了也没有那么恐怖。

可怕的是你明知道死亡近在咫尺,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死,以什么样的方式死,每一天都活在提心吊胆之中。

厉家小子确实是活在人心恶意里的怪物,对人性拿捏的极准。

他们怕死,永远心存侥幸,不会破罐子破摔,只会在等待的时间里,自己剥夺自己的生存意义,成为一具空壳。

他们灯未灭,人已经先被自己杀死。
他们未至泰山,魂已经离体游荡。

这是属于黄丛云和鸿云他们的真相,在另一边又是另外一种真实。

82501的客厅里,厉沐枫、凤零、两个毛团子还有女鬼绯衣,正围坐在沙发边看电视。

电视被凤零魔改之后,具备了远程监控的能力,可以自动播放别处的场景。

“啧啧,鸿云老儿不行啊,都没有垂死挣扎的,”流华往嘴里塞了一口|爆米花,说道。

他们现在看的正是道观里面的实景直播。

沈泉也抓了一把爆米花,吐槽,“可不是,当年道士怼我们时候可凶,现在居然没有戏剧性的爆发,这情节差评。”

他和流华弱小的时候,经常被清水观道士当做历练靶子,追得鸟飞猫跳,苦不堪言。

对于道士,那是一次道法历练,对于妖物,那是自己的生命攸关。

高高在上的人类,从来没有考虑过其他生灵的平等。

厉沐枫瞥了嫌弃剧情走向的两人一眼,笑道,“你看惊悚剧和鬼片,都是鬼没出来最吓人,谜题全部呈现的瞬间才是高潮,懂么?”

“解谜和杀鬼的过程都没什么趣味了,都是鸡肋,没有鸡肋,不成鸡,有了,也没什么味,”厉导继续挂着笑为两人解释他的编剧观点。

“剧本不够用了,”一道缥缈的女声响起,那是女鬼绯衣。

厉沐枫只参加了前三天的梦境。
八号那天易知翎和他妈、他弟联合做了第一波幺蛾子,他草草揍了大蝗虫一顿,就让凤零把绯衣从镇灵塔里面放出来,代替他。

为了方便绯衣实行,厉沐枫基于惧魔症候群的游戏设定,给她准备了不少剧本。
绯衣看了之后,欣然领命,顺便送给这个人类,比恶鬼还恶鬼的评价。

“不想写了,好累,”厉沐枫大狗子似的往凤零怀里又拱了拱。

绯衣觉得这个人可能是个精分,明明是个没心没肺的变态大野狼,偏偏一遇到凤零就变成甩尾邀宠的正经小奶狗。

“其实我也腻了,看了他一整年的各种死法,忽然就不想杀他了,”绯衣第一次知道,恶鬼报怨,居然还会有腻的一天。
杀一次报仇,杀两次解恨,杀了上千次就无聊了。

流华和沈泉也点头表示赞同,虽然轮换班,但是半个月下来也不好玩了,尤其是那人还只剩一脸认命死相。
“不过,大大如果要继续报仇,也还是可以的,”不好玩,但如果是工作的话,不好玩也会坚持玩。

厉沐枫和凤零对视一眼,凤零把手指插进男人的发丛里轻轻揉搓,“不气了,你不希望我手沾血,我也不希望你手染上人命。”

他们选择这种心理惩罚的初衷,就是不想见太多红,杀了垃圾,自己手也不清净。

握住青年的手,和人十指相扣,厉沐枫笑道,“那便如你所愿,不杀。”
说完,他又转向绯衣,“我们不打算杀大蝗虫了,你杀吗?”

绯衣沉默片刻,才开口,“不了,脏了我手,我对他没什么执念了。”

当年他奸杀打骂,还给她钉上桃木钉从楼上推下去的仇,她已经了了,梦境那么多死法,比她痛得多。

绯衣说出自己放弃执念的瞬间,她的周身开始泄出黑气。
恶鬼没了执念,就会消散。

一息不到,绯衣就没了痕迹。

“没死,”凤零在毛团子流泪之前剧透,他不想看见黛玉葬花,也不想听“红消香断有谁怜”。

两个毛团子刚酝酿出来的眼泪,被这句话给上不上下不下的卡在眼眶。

“放弃杀生的恶鬼,会归地府,下次见,她就是谢绯衣了,”凤零毫无责任地剧透了百十年的故事,将卡在眼眶的眼泪给原路退回。

“哈哈哈……”厉沐枫知道凤零心思,被两个毛团的哑剧逗乐。

“对了,我记得仙儿说四月一日他们老祖出关是吧,”厉沐枫一面笑一面说,“不如卖个人情给他。”

“?”凤零挑眉。

“最后坑一波,放置play,”厉沐枫乐不可支,“用希区柯克的话来说,就是,炸|弹绝不能爆炸,炸|弹不爆炸,观众就老在惴惴不安。”

你可真是个恶鬼,什么都不做,让知道真相的人,自己为自己设定恐惧的边界。






第38章 怼?
第一盆脏水是,仙路里面有不良PUA的成员。

八号的上午,几个知名大V同时发声,替仙路中某女玩家鸣不平。
说她在玩游戏时候遭遇不良PUA成员,斥责仙路玩家素质参差不齐,并不像官方宣传的那样整体高素质。
甚至还捕风捉影,担忧仙路这种线上全息拟真,会为不法分子提供新的作案平台,而且因为互联网的虚拟性,惩治难度更高,最终会演变堕落成法外之地。

听到厉沐枫读新闻的时候,凤零正趴在他办公室的沙发里打游戏。

“不良PUA是什么?”凤零对着这个不伦不类的名字,表达了明确的嫌弃。

“PUA是Pick…up Artist的缩写,单词意思是搭讪艺术师,”厉沐枫皱着眉头,满脸对这个群体的厌恶,“但是实际上,华夏境内的这种组织都人渣聚集地,冠上不良的名字,仅仅是为了和初衷区分。”

这个组织也许初衷是好,但在华夏国,却呈现出诈骗式发展。
里面不是人渣就是极品人渣,老人渣带着小人渣上路,小人渣再长江后浪推前浪,他们在阳光的背面活成社会的毒瘤。

他们打着感情的旗帜,控制对方的精神,骗财骗色,极尽压榨。

被不良PUA成员虐待过的小姑娘,没有一个能逃过心理阴影,健康快乐的生活。
她们的生活,抑郁症才是最常见的悲剧主旋律,自杀、自残、恐男、自闭、地狱,种种高频词汇,共同悲鸣着她们心里无处维权的痛。

“虽然背后是易知翎、陆若素和厉沐杨在推动,但他们说的是真的,”凤零听完解释,为那个女玩家算了一课,说道。

大V们不是空穴来风,那个游戏ID佚佚没有丢,现实真名周佚名的小姑娘,确实遭遇了不良PUA成员,而且还从渣男那里感染了HIV。

“嗯,我也查到了,”厉沐枫将电脑屏幕转向凤零。

他黑进了周佚名的所有账号,找到她和那个渣男的所有相关记录,还原了他们的整个经过。

他们最开始是在仙路游戏里认识,渣男和她互送装备,混熟之后转入线下。

渣男一直演的是富二代人设,不断嫌弃周佚名的寒酸,打击她的自信,对她的态度也若即若离。
周佚名大学刚毕业,涉世未深,被骗得团团转,打工的钱全部上供给渣男,只求他能正眼相看。

最终在年前,渣男终于被她的精诚感动,和她发生进一步关系。

周佚名知道真相是前两天不小心看见渣男的微博。
渣男的小号忘了退,上面发着清一色和不同女人的裸|照,配语基本都是“又把艾滋传染给高分女,报社就是开心。”

“其实我们是躺枪,”厉沐枫无奈一笑。

这种事在哪都可能发生,仙路只不过起了最开始的桥梁作用,后续发展根本和虚拟世界本身毫无关系。
虽然躺枪很不幸,但更不幸的是躺枪时间不妙,现在正处两会的风口,被人为推上感情伦理和社会法制的浪尖,很容易一着不慎满盘皆输,截止消息上午十一点,已经有十数个代表发声要密切关注,说这件事关乎人民的健康幸福安全。

虽然他们也可以借助凤零的卜算避开这么个敏感时间段,但厉沐枫没同意。
一个公司要想壮大,不可能只在温室,那些狂风,带来香消玉殒考验的同时,也会带来香气远播的机会。
暴枫雪需要这次打磨,只有切出伤口,才会有疤痕上盛开的惊艳。

凤零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候着这个人的下一步安排,他相信这个人一定会给所有人一个结局。

大蝗虫的事,也许别人看来过分,但在凤零这里,却是理应如此,上天不仁,各人有各果,自己埋下因,自己吞下果,无心无情,规则就是如此。

厉沐枫他们这边思考对策,那边顾西辞已经召集了宣传部的所有人。

会议室里。

顾西辞神色严肃地概括完事件和不良PUA的存在,说道,“大家都知道,这事和我们其实关系不大,我现在有两种态度提案。”
“一种是摆脱干系,主打互联网络都容易出现这种情况,伪装成不知情的受害人,将话题引向网络空间的净化。”
“另一种是掺和到底,抛弃以前不干涉现实的设定,怼PUA组织,宣导维护人性,关注感情心理健康。”
“如果还有第三种也请提出来。”

话语一出,众人都陷入利弊权衡。
很明显第一种见效快,大家都爱用,而且和自身企业性质相关,后期无需多费人力。
但第二种看似麻烦,和公司无关,后期也是持久战,劳神劳力,却戳中每个人心里的责任感。

十分钟后,顾西辞看着面色变得凝重的众人,问道,“没有第三种了?”

回答他的是沉默,顾西辞叹了口气,说,“那投票表决吧。”

“第一种。”
包括顾西辞在内,无人举手。

“第二种。”
全员举手。

“都挺有社会良知啊,”顾西辞忽然笑了,态度也重新变得吊儿郎当,吹了声口哨,道,“也没人操心操心,万一我说的保护对象是全社会你们咋办。”

主题一定,气氛开始缓和,变得活跃。

“顾总,您帅永远不过三秒,”lob卷妹子先笑道,“再说,以咱们公司的黑心传统,怎么可能去搞全社会的事,我们又不是公益性志愿者组织,想多了的人,怕是敌军派来的奸细。”

“啊喂,别乱说,刚刚我可是正经了超过十分钟,你算算,帅了多少个三秒?”顾西辞不乐意地翻了个白眼,他在下属面前一直没什么架子。

“可惜再帅也帅不过男神爸爸,”lob卷笑说,他们虽然很尊敬顾总,但是看到对方那个懒散欠揍的痞样,就控制不住地想嘴贱。

顾西辞想到天然黑,还有天然黑早上说的不要接触明火,不然有水厄的话,长眉纠结了一会,还没张口说话,电话就响了。

“他们一定听到你们在背后偷偷说他帅,”顾西辞对电话内容有所猜测,留下这句话,便几步出了会议室。

“呦,宣传部效率啊,会都开上了,”厉沐枫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

“废话,我们这都是精英现充,跟你们研究部的宅们不一样,”顾西辞嘚瑟道,“怎么,你那边意思是什么?”

“一起说,这是考验我们默契的时候了,”厉沐枫声音里都是笑意。

“怼他丫的。”
“PUA不能放任。”
两道声音一前一后响起。

“交给你们了,有需要再联系,”临挂电话前,厉沐枫说道。

顾西辞好心情地摸出烟给自己点上,准备等会进去跟那群正义的伙伴说这个好消息。

然而在说好消息之前,他先“哎呦,卧槽,”了一声。

进屋拿毛巾擦了头上和身上的水,顾西辞回到会议室时候,头发还潮着,斜斜地往墙上一靠,痞气开口,“有个好消息你们要听嘛?”

“听!”

“你们都知道的,我们不是上市公司,决策权在我们几个合伙人手里,”顾西辞也没卖关子,“现在我和老厉达成一致,公司的意思是怼到底,你们大可以放心地去做了,有整个暴枫雪替你们撑腰兜底。”

欢呼之后,又有人问,“那坏消息呢?”

“没了,哪来的坏消息?”顾西辞不解。

“看顾总的脸阴测测的,我以为还有什么坏消息,”问话的汉子嗫嚅道。

“哪有,”顾西辞嘿嘿一笑,看起来有几分反派的架势,“那就加一个好消息,你们先拿方案出来啊,解决得好我跟你们说凤小零不为人知的另一面,独家爆料。”

一众男男女女立刻打了鸡血,换上正经工作脸,开始讨论具体对策。

“首先,法治的锅必须甩,这比出人渣严重,”清汤挂面头妹子说。

“对,如果能造出一个积极守法,打击犯罪的形象更好,”黑框眼镜男转笔思索道,“不过好像有难度。”

顾西辞见眼镜男又将那一条划掉,揉了揉下巴,添了一句话,“写上,这个交给老厉和凤小零。”

全员原本都在惋惜不能借势打出反转,听到这么一句齐齐看向顾西辞,那俩人一个大反派,一个不食人间烟火,让他们去惩治罪犯,这搭配也太混乱。

“啧啧,少年郎,看人不要太肤浅,他俩出手肯定超额完成,你们要想怎么跟得上才行,”顾西辞老神在在地给人留悬念,尽管那样子很像在坑队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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