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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性吞噬-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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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还蛮仔细的。”
“那到底其中哪个人引起了你们注意?相机……”
不等飞鸟望向桌面,徐骁把东西从口袋里拿出来,“别装啦,你早上放在那个位置不就是想让我拿走麽。”回家琢磨的这一路,徐骁终於觉察出这是飞鸟有意而为。
扯了扯唇角,好像动机被看穿,飞鸟也不作答,直接凑到徐骁身边望向相机荧幕。“哪一个?”
“他。”
三男四女的特征早已深入脑海,飞鸟一眼便认出来。“嗯,这就是我说的那对情侣。”
“哦?”这样看来,牵扯进来的可不止一人。
头上顶著硕大的麋鹿脑袋,飞鸟忙坐直身体,摆出一副和衣著极其不符的严肃姿态。“说吧,让你头疼的案件。”
面对这样一头卡通麋鹿,作为刑警负责人,徐骁忽然觉得自己在开玩笑。
34、穿女仆装的男人们 (13)
只能容下两人的小餐桌边,徐骁和飞鸟面对面坐下。在徐骁热饭期间,被勒令脱掉麋鹿睡衣的飞鸟已经换上正常休闲装。看到麋鹿变回人形,像在开玩笑的错觉才逐渐消散。
“吃啊。”
从厨房出来开始,飞鸟便眼巴巴望著自己,那种感觉好像宠物在等主人喂食一样,然而徐骁知道,飞鸟等的并不是真的食物,而是对他来说足以振奋精神的案情。
“可以说了麽?”
此时飞鸟的脑袋和身体好像已经分离,眼神闪烁星光点点,填食的动作却和往常一样机械迟缓。盯著那随时有可能被弃掉的盒饭,徐骁摇了摇头,“我怕一听我讲,你就没心情吃了。”
“无所谓。”
果不其然,某人不在乎的态度惹怒了徐骁。“什麽无所谓,不许浪费我给你买的午饭。”
“哦。”
见飞鸟闷闷低下头往嘴里快速填饭,徐骁这才满意,语气也变得平和起来。他双手抱胸,一边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家夥一边思忖道:“你饭量比女人还少,都是因为你每天运动量太少。”
“我觉得还好。”
什麽还好,宅在家里几个月出门一次也叫过正常人的生活,当自己是沙鼠啊。不过既然现在暂时和人类住在一起,就要好好过正常人类的生活,不过徐骁也知道想在一夜之间全部改变纯属天方夜谭,万事都要慢慢来,尤其对飞鸟这种性格古怪,顽固不化的家夥而言。“这样吧,以後只要我正常时间回家,饭後你就和我去跑步。”
机械填食的动作顿了顿,而後便是脑袋左右不停地摇动。
“不愿意的话,你就不要住在这。”
话落飞鸟所有动作都停下来,好像在思考到底是妥协,还是直接被赶出家门。
一番挣扎後的答案似乎是第一种,看飞鸟嘴边沾著饭粒,抬起的双眼失去了神采,徐骁随即露出完胜笑容,“那就这麽定了。”
“案情呢?”
就知道飞鸟最会破坏别人的好心情,提及不容乐观的案件,徐骁便咂了一下嘴。见飞鸟差不多吃完饭盒里的食物,他也只好从衣服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本子,翻到最近涂画的页面,展开摊在飞鸟眼前。“目前有两个男性被杀,共同点尸体都在家中被发现,姿势很怪异,最重要的一点都穿著女仆服,而且现场都留有一张十字卡片。死亡时间均是入夜以後,家中没有被撬被盗痕迹。不同点,第一被害人全身被捆绑,被颈带勒死;而第二被害人没有被捆绑的痕迹,是被尖刀刺破心脏身亡。另外,两人血液里虽然都有酒精成分,但第一死者体内发现安眠药,第二死者没有。”
盯著被徐骁涂画得乱七八糟的本子,像启动了开关,飞鸟整个人变得精神奕奕,仿佛连耳朵都立起来。他一边认真观察每一幅画中的细节,一边比较本子左右两页的不同,看了片刻後忽然指向图中标示的字符,“还有其他的麽?你这个……”
“这麽快就看出问题啦。”很少有人在这麽短的时间里看懂自己特有的记录,徐骁顿觉兴奋,“这麽说吧,我们在第一死者家中发现了A男和B男的毛发与指纹,在盘问过程中B男的嫌疑很大,就在锁定他为凶手时,他却突然死了,而他正是第二死者。”
“凶手留下了不少线索。”
“的确。女仆服,十字卡片。”
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面前的本子,飞鸟完全沈浸在自己的推理世界中,过了良久才抬起头,“有现场照片吗?还有我想看十字卡片的样子。”
“就知道你会要这个。”在身上的口袋里摸索了一阵,才掏出飞鸟想要的那几张诡异照片。徐骁不禁感慨每天都要揣著这类东西,想不抑郁绝对需要强大的心理素质。“给。”
摊开三张照片,第一张是捆成粽子状的许豪,看不到脸;第二张是侧躺的郜岩峰,脸部只有一个侧面轮廓,第三张则是十字卡片的特写。
飞鸟一副极度感兴趣的模样,连眼神都变得深邃,好像照片里的东西激发了他变态的潜质。
见飞鸟神情变得如此诡异,徐骁越发觉得不该给他看这些照片。
“可以把这些留给我吗?”
“哈啊?”果然,这之後就提出奇怪的请求。
“拜托。”t
不过再怎麽恳求都全无可能,“别得寸进尺,能给你看就不错了。”
“哦,那等一下。”大概觉得要来是有些困难,飞鸟忽然抓起三张照片,跑到自己的区域。
无法猜出怪家夥下一步的行为逻辑,他手上拿的可是案件相关的照片,不能有任何闪失。
徐骁忙跟过去,只见飞鸟已经在书桌前坐下,不知从哪翻出一堆纸,在上面快速涂画。开始下笔还不知道他画的到底是什麽,可不知最後怎麽收的笔,照片里的东西就那麽活灵活现进入纸中。没想到他画的居然这麽好,纸上的手绘和照片里的场景吻合度极高,所有细节都包含在内。和他一比,自己的手绘水平说好听了是抽象派,难听一点就成了儿童简笔画。
“画的还凑合嘛。”徐骁口是心非,即便难得的一次表扬都显得吝啬。
“这只是草图,之後会画完整的。”
“别看你人呆板沈闷,手指还挺灵活。”
像没听到徐骁的赞扬,飞鸟一面继续描图一面问道:“你们在参加网聚的那个人身上发现了什麽线索?”
“他是第一死者的同事,也可以说是死者的下属。”眼睛虽然看著飞鸟在画图,脑子里却已经映出男子的轮廓。
“昨晚他参与讨论话题的时候不多,虽然看上去有点被女友拉过来凑数的感觉,但大家聊天的时候他听的还蛮仔细认真。”
望著飞鸟始终没有停下的画笔,徐骁怔了怔,“这你都看到了?”
“不止他一个,其他几个人我也观察过了。”
“没想到平日没神的眼睛能看到这麽多东西,你不会为了从我这套出更多东西在胡编乱造吧?”开始的一句还像回事,可越听越觉得飞鸟在吹牛,那晚他低头吃甜点的时间明明比抬头环顾的时间长。
“我不会像你们警察那样经常做面子上的事。”
“哈?你什麽意思?”得到了想要的线索便立刻恢复本性向警察挑衅,对付这种人真的不能放松警惕。
“难道你还有什麽线索隐藏没说吗?”
徐骁被问得一怔,他们确实没再发现什麽线索,这大概就是飞鸟收集完信息便不再巴结自己的原因吧。就这样默认实在太没面子,徐骁忙摆出一副高姿态,“当然还有,不过我不打算说了。”
懒得揭穿徐骁的表演,或是压根就认定徐骁已经说出全部信息,飞鸟放下笔,举起两张照片,“凶手对两个死者的感情明显不一样,第一死者的屈辱感要比第二死者强很多。”
“这点我也发现了。”
“女仆服看上去只是个幌子。”
“哈啊?”这个分析就太扯了,徐骁忙纠正道:“应该是凶手很痴迷这个吧。”
“真正痴迷是不会这样对待死者和衣服的。”
听完飞鸟的回答,徐骁捏住下巴摩挲了一阵,“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女仆服不过是泄愤的道具。”但转念再想便又引出自己至今未解开的疑问,“不过泄愤和屈辱的方式有很多,如果非要选择女装,为什麽一定是女仆服?”
“我想……这大概是凶手的偏好。”
“还以为你会说出什麽高深见解。”徐骁不禁嗤笑出声,果然对这家夥期望太高是不对的。
“你刚才还说凶手不痴迷女仆服,现在又说是凶手的偏好。胡说八道前自己先弄明白,别自相矛盾好麽?”
飞鸟忍不住偏过头,蔑视地瞥向站在身後的徐骁,“我可没说痴迷等同於偏好,再说两者本来就有本质不同。”
解释不通就玩起文字游戏,“少诡辩了。”
“反正真相不会像表面这麽简单。”
“这我也知道。”看飞鸟把自己搞的像名侦探一样,徐骁翻起白眼,已经不想再和他说了。
“这个卡片……”
看怪家夥又举起第三张照片,徐骁在他发表见解前便打断了他,“十字架、救赎、数字,各种暗示我都想过。前两个的可能性很大,说不定凶手异想天开试图扮演正义的救世主,惩罚这些对他来说有罪的人,至於暗示为数字十个人就……”以上都是徐骁的希望,他知道数字才是目前大家认定的暗示,而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可能性。瞟了眼似听非听的飞鸟,徐骁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嗯,我觉得不可能有这麽明目张胆向警察挑衅的连环杀手。”
沈默了半晌,飞鸟忽然轻轻吐出一口气,“鄙视和向警察挑衅其实是件很容易的事。”
“什麽?”再一次在自己面前公然挑衅,忍无可忍的徐骁从背後一把揪住飞鸟的衣服,将他从椅子上拎起来。
“因为在你们中间,动腿的人比动脑的人多。”飞鸟的衣服被徐骁高高揪起,从侧面看像个驼背人。
虽然徐骁知道他说的都是事实,不过被当面灭威风还是让徐骁下不来台,那种感觉好像飞鸟接下来会说“你是其中之一”似的。
“而动脑的人里,动坏脑筋的比动好脑筋的人多。”
徐骁怔了怔,没想到飞鸟说的并不是自己预料的,而听似简单的内容却蕴含深意,琢磨了片刻,他不怒反笑,把怪家夥提到自己面前,“你很讨厌警察?”
“在一定程度上。”又是面无表情的回答。
“看你对警察这麽不屑,不会以前做了什麽坏事被惩治过吧?”
本想取笑飞鸟,谁料他的目光忽然闪过一丝凛冽与冰冷,流露出少有的寒意,不过那道光芒转瞬便殆尽在死气沈沈的黑色瞳孔中。“总之,你这里不好,这件案子我会帮你。”
条件反射一般,看到飞鸟指脑袋就想揍他,徐骁翻了个白眼,立刻把手按到他脸上,用力揉了数下。“那还真是多谢了。”
35、穿女仆装的男人们 (14)
连环案件的侦破工作已经进入到第十天,可警方掌握的线索却没有突破性的变化,起初专案组的警员还抱怨负责人的懒惰、质疑他的能力,於是积极主动的几人开始私下调查,但有时想要破获案件却和态度无关。漫长的搜寻毫无进展,就在大家为此烦恼时,好不容易发现偶然拍到的一丝线索,任谁也不会放走这个机会。
警局会议室的白板上,此时又多出两个人的照片,经过一天的调查,小宋和小张已经搜集到不少信息,可眼下他们看上去并不乐观。
“我们已经证实圣诞夜出现在女仆咖啡厅的男子就是F网络公司人事部的职员沈杰,今年二十八岁,在F网络公司已经任职三年,周围同事对他的评价不错,为人和善,乐於助人,性格很好。昨天也非常积极配合我们的工作,有关圣诞夜的活动和徐骁那晚看到的没有出入,只是说辞有些不同。他说女友要他陪同参加一个网聚活动,原本就是要过节,既然有有趣的活动更好,於是就陪她一起去了。”
“沈杰的女友李玫我们也调查了,她和沈杰很早以前就是网友关系,半年前开始交往。李玫承认对各种SPLAY感兴趣,以前经常在网上买衣服和道具,现在开始打算学习制作,她经常带沈杰参加各种活动,虽然知道男友不太热衷这些,但每次都陪她去很让她感动,她说沈杰细心温柔,是个有担当的男人。”
听完小宋和小张的汇报,双手撑在後脑勺的徐骁左右转了转身体,眼睛在沈杰和李玫照片上扫来扫去。“好一对夫唱妇随。”
“李玫对沈杰的评价相当高,看样子仍处在热恋时期,陷入爱情的女人很多时候都是盲目的。”
看小宋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徐骁觉得好笑,“看来你对这方面很有研究嘛?”
“我只不过转述一下事实,你还是把心思放回到案件上吧。”
确实没有兴趣打探别人的私生活,徐骁怒了努嘴,“那你们有没有问前两起案子发生时沈杰在做什麽?”
“哎,说到这个就觉得所有调查最後又回到原点,两起案件发生时沈杰都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如果证人是他女友也许还存在可疑的地方。这样说吧,本月十六日,也就是许豪遇害当晚,沈杰和女友去参加好友乔迁之喜的聚会,除了他们,还有其他朋友在场,聚会一直到午夜才散。另外郜岩峰遇害当晚,沈杰和李玫被他们的朋友拉去夜店玩,到第二天早上才回家。”
“嗯,确实是有利的不在场证明……”徐骁捏著下巴点了点头,过度注意沈杰,是因为他在侦破工作没有任何进展时忽然进入警方视线,而为什麽会这麽巧出现,还不是因为……
想起顶著麋鹿头的那张脸,徐骁便觉得这一切阴差阳错的可能性更大,没有确凿的证据和可疑的行踪,不能把目标锁死在一个人身上。“小马那边的情况怎麽样?”
“郜岩峰的网友李平情绪不太稳定,一直声称郜岩峰被害当晚在X城的家里,但无人证明。虽然从郜岩峰的手机上确实查到当晚十点多两人的通话记录,还有几条情色短信,可这并不能作为李平肯定在X城的证据。”
“被怀疑却没有证人就比较麻烦。”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徐骁突然站起身,“让小马不要著急回来,如果逼问不出什麽,在那边暗中多观察他几天。”
“那这边沈杰那里……”
“虽然有不在场证明,但看看调查中还有没有什麽遗漏的细节,必要的时候也盯住他,不能再有下一个受害者了。”盯梢这麽艰巨的任务当然不能由自己这个懒人去做,不过在这天寒地冻的时候给同事指派这种活儿,一定少不了骂。
“那你这是……”
没想到小宋和小张仍对自己穷追不舍,徐骁忙抓了抓头发,“哦哦,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些事没处理,有情况随时联系吧。”
徐骁最不怕的就是搪塞别人,作为负责人,跑腿的工作自然交给别人去办,自己找一个舒服的地方动脑就可以了。
於是一下午的时间,徐骁又泡在了女仆咖啡厅。半个月内来了三次,让人很难不怀疑这个动机不纯的男人到底是物色上了哪一个服务生。“您最近常来呢,对我们的服务还满意吗”,被点单的服务生如此问道,徐骁觉得应该是有人看上了自己才对吧。
看服务生的记忆力这麽好,不稍加利用太浪费资源。掏出沈杰的照片,当问及照片中的人是否眼熟或常来时,服务生却摇了摇头。而换做许豪和郜岩峰的照片时,店里的服务生就更没有印象了。
“这几位都没有见过,不过有一些熟客还是认得的,他们一般都很安静,不会像你这样啦。”
斜靠在柜台前的徐骁看上去吊儿郎当,不时引得服务生发出笑声,显然已经遭来不少男客人的白眼,公然调戏女孩子一定会被当作流氓吧。
一直坐到太阳落山,赶在下班高峰时段前,徐骁才离开女仆咖啡店。路上在便利店买些蔬菜,简单炒一两个菜足矣。可转念再想,那是自己以前的生活,现在房子里多出一个人,只吃这点恐怕不够吧。NO,NO,不能把飞鸟当常人看,食量和鸟类差不多的他有一些就够了。
打开家门,没想到昏黑的屋子里已经有了光亮,再往飞鸟的区域探头张望,只见一只站立的巨大麋鹿投影在墙面上。
不知怪家夥又在搞什麽鬼,徐骁拎著蔬菜走进屋,“啪”的打开房间的光源质问:“你又在干嘛?”
“呃,你回来了。”被突来的强光吓了一跳,飞鸟晃了晃身体,“我正准备穿越到案发现场。”
徐骁怔了怔,随即扶住额头,叹了口气。“我早该把你送进医院。”
不知是没明白徐骁话里的意思,还是根本不想理他,飞鸟继续望著贴满画纸的墙面。
好奇心唆使徐骁也看起墙面上贴的画,同一尺寸的画纸却画了完全不同的场景。除了几张潦草的可以看出摘自自己随身携带的本子,其它几张色彩明暗恰到好处的画几乎和警方拍摄的案发现场的照片无异。“咦?这是昨晚那些草稿吗?”
“嗯,画了一夜,最後一张刚完成。”
这、这也太厉害了。徐骁暗中惊诧飞鸟绘画的功力,表面上却装作不以为然,一边讽刺他,一边却还忍不住多看两眼。“哼呵,说说你想怎麽穿越?”
“我饿了。”
“哈啊?”他是没听懂自己的话吗?
“你快去做饭。”
平直没有感情的声音像在命令,徐骁觉得这简直太好笑了。“喂,你知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借宿的怎麽还使唤起主人了?”
“你走了我才能安静思考。”
“别把自己搞的像侦探一样。”怪家夥每天都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真受不了他脱离现实的自以为是。
“我喜欢吃你做的饭。”
“啊?”突然转到完全不想干的话题,谁听了都要怔一怔,脑筋回转也需要时间。
“很好吃。”这一次飞鸟终於转过头望著徐骁,看起来很有诚意的样子。
“少拍马屁。”鬼才信。
“真的。我饿。”
话落先是飞鸟的肚子发出咕噜声,跟著像产生共鸣,徐骁的肚子也叫起来。本想再欺负他一会儿,可自己也要吃饭,於是决定暂时放过他。“算啦,我倒要看看你能想出什麽来,万一精神崩溃了也不要紧,我负责送你去精神病院。”
说完的话意料之内没有回音,徐骁也不介意,拎著蔬菜回到厨房,一面准备,一面回想飞鸟刚才的一举一动。猜不出安静的家夥接下来会做出什麽诡异行为,在从冰箱里拿东西的间歇,徐骁还忍不住向飞鸟的区域偷看。怪家夥仍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好像灵魂已经飘走了。
专心做事的人不会察觉时间流逝的速度,就好像做饭的徐骁和思考的飞鸟。一个小时过去,当热气腾腾的三道菜上了桌,吃饭的时间也到了。
完全看不出终於可以吃饭的兴奋,飞鸟埋著头,连“好吃”都说得面无表情。大概和紧张的案件比起来,再美味的食物也要排行第二。“今天有什麽进展吗?网聚的那个男人……”
平日里如若不是徐骁引出一些话题,飞鸟基本上只会谈论和案件有关的内容。不过既然已经打算对他透露案情,多谈谈也许能意外发现突破点。“和你猜的差不多。”
“女友是圈子里的,男友不过是陪同?”
“他们是这麽交代的。”飞鸟对场景的推断再一次得到证实,可徐骁仍不愿对他流露出丝毫赞许和佩服,反而讥讽道:“你刚才穿越的怎麽样了?”
筷子在碗里戳了戳,飞鸟望著被推挤到一边的米粒答道:“我好像看到了凶手。”
“……”就知道不该陪他这麽玩,既然都穿越了,还有什麽他办不到的。
“但不是一个人。”
臆想总要有个限度,对於飞鸟接下来似乎并非玩笑的话,徐骁认为可以选择性地听一听。
“作案的凶手在180公分以上,在一定程度上喜欢女仆装。”
“你什麽意思?”好像又在和自己玩文字游戏,既然凶手不是一个人,“凶手”和“作案的凶手”区别难道在於一个暗中指使?一个负责行凶?
并不打算回答徐骁的疑问,飞鸟继续兀自说著自己的推测,“而且对男人的身体没有欲望,很大可能是异性恋。”
飞鸟的推理不能说百分百的错误或偏离方向,如果这样的话……“异性恋的凶手喜欢女仆服,为了侮辱和泄愤,给同性穿裙子,这听起来不合逻辑吧。”
“这就是我在试图分析的第一死者和第二死者的不同处。”
简直快被飞鸟模棱两可的言论搞糊涂,徐骁渐渐失去耐心。“既然你觉得凶手不是一个人,那第二死者是模仿案?”
“这个可能性很大,但也有协同作案的可能。”
“所有可能都让你说了,这我也知道。”最後的结论和没说一样,徐骁撇了撇嘴巴,望著吃净的碗碟,准备结束晚餐的对话。“算了,知道你也猜不出什麽。说吧,一会儿你想学刷碗,还是下楼和我跑步。”
仍未从推理中走出来的飞鸟怔了怔,抬起眼睛盯著徐骁,“我不喜欢做这种事。”
“不要每次都用一样的话敷衍我。”後面的话不用说想必飞鸟也该知道,徐骁双手抱胸,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等待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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