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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只想家里蹲-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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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从自己身上谋得什么。
伊朔敏锐的察觉到这点,却不清楚自己有什么值得他大费周折。
“那药片是什么作用?”慕启渊询问到,伊朔却挑起眉梢说“你想要?”
两人静默不语,伊朔直起身眼中露出一抹算计,开口到“摊开手,我就给你。”
慕启渊看着这人知道他不怀好意,可那又能怎样,于是摊开手掌看着对方。
见状伊朔捏起其中的一片,小心的放在他的手上。
然而正当慕启渊准备握紧时,伊朔猛的低头,舌头一卷将药片贴在其上,得意洋洋的看向对方。
他扬起头准备吞下,万分期待那人悔恨的模样,然而下一秒却被捏住了下巴。
再睁眼只见慕启渊捏着那湿。漉漉的药片,目光颇为不屑。
但他没有多说一句,只是冷冷的哼一了声,背影便消失在眼前,徒留伊朔于风中凌乱,打死也未猜到会是这个结果。
他也许是个魔鬼,不他就是个魔鬼,否则怎么会……
伊朔欲哭无泪,只得看向一旁的娄清,却见他撇过头好似没有看见。
而此时远处传来慕启渊的话语,其中略显无奈,却好似魔咒般回荡在伊朔的脑海,只听他长叹一声道“蠢。”
作者有话要说: 我患上了疯狂想改文的病,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发上去,这也不满,那也不满。
☆、好对付
看着那药片攥在手中,伊朔静默无言,有心想夺,又打不过,有心想跑,周围的人不肯放过。
“娄清,他怎么处理。”考试时那一身绿的男子走了过来。
“给他找个医生,暂时和那些考生安置在一起,然后谁要的给谁送去。”说罢反身离去,带着无可奈何。
尽管危险,但这里除了慕启渊,怕没人能压制伊朔。
伊朔听此脸上一僵,却也无力反抗,只得任由那一身绿的仁兄挥手,叫上两个士兵跟在身后。
此时走廊内人们左右奔走搬运着伤员,世家族长抱着自家孩子,哭的好似平常父亲,但其中几分真心无人知晓。
伊朔笑着看向那面,只见伊任一遍遍询问白宇是否安好,而杰里则站在身侧,露出些许羡慕的目光。
“怎么,难得你也有失手的时候。”伊朔转头看向伊泽,而那人却没有开口,只是扭头望向白宇的道
“这件事于我无干,具体怎样还需调查。”
“是吗,和你无关就好,不然伊家怕是难得安稳,未来的家主残杀同父异母的弟弟,这听起来可不好。”
伊朔笑着眼见伊泽脸色青紫,眼眸露出几分杀念,看来他和伊任一样,并未怀疑过白宇的血统,那么接下来的一切有趣了。
“我说了,此事和我无关,就算我受任监管考试,拥有权限想借此排除异己,可我为什么要对其余人出手。”
他看不见自己的神情,不知是何等恼羞成怒,而伊朔却拍了拍他的肩道
“别那么紧张,我也没说什么,且就算是你做的,想来了也是假借他手,查不出什么。”
此举让伊泽更加失控,他确实将权限交与他人,但目的只是杀死白宇,怎么也没想到会造成这样的结果,而现在显然隐瞒不住了。
“你想要什么?”伊泽问到,伊朔却只是盈盈一笑“没什么,只是提醒你请你切莫走上我的道路,落个家破人亡,为人舍弃的结果。”
他眼中闪烁着光彩,孕育着地狱的火苗,伊泽知道对方绝不会善罢甘休,却没放在心上,只认为当他危言耸听,开口到“你只是E,我是B一切注定不同。”
伊朔听此却不在意,回答到“没什么不同,别忘了他是A,而家主历来是基因等级最高的那个。”
此时身后跑来一人,胸前别着伊家族徽,在他身旁压低声音开口到“族长找您。”
伊泽听此瞳孔一缩看向身后,却听伊朔道“那么祝你好运,希望伊家家主愿意听你解释。”
伊泽被那人到一旁,杰里则来到伊朔近前,望着他的背影开口到“小心这人,他没那么简单。”
“没事,他自身难保,料想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这话语让杰里不安,犹豫了一阵开口道“注意布朗家,我那位哥哥和他走的很近,而且那人对你的基因很感兴趣。”
说完这句他瞳孔一缩,只见一位透着阴冷的男人向这方向走来。
杰里推了下伊朔,希望他尽快离开,但终是晚了一步。
列博一眼便看到站在那里的伊朔,于是在无数人的包围中和热烈的赞美中,停到了伊朔近前。
“你的?”男人看向伊朔的脚腕,手中赫然是重力环的碎片,那是他在医生房间里找到的凶器。
空气中透着沉重,杰里站到伊朔身旁开口道“他的基因等级只是E,而且他是领主府的……”
杰里还想开口,列博却打断到“所以呢?”
那气息直直的压在杰里头上,虽只有一瞬但足够让他恐惧。
可哪怕如此杰里依旧抬起头开口到“哥哥,我请您不要给布朗家带来灾难,也希望您不要自取灭亡。”
“灾难?我是推动它走向繁荣,而且伊家应不介意我取走一个没用的物件,至于我…无需费心。”
目光在伊朔身上扫视,眼神好似衡量一个物品,而那两个士兵见状不妙,跑去报告慕启渊,列博也未曾阻挡。
几日前他开始调查宴会出席的情况,又从医护人员那得知,当时叫他们前往时,只有伊朔完好无损,且各种条件皆是契合。
当然除此了伊朔外,他出现在此还有另一个原因,那人授意他回收一物,但赶到时房间早已空空如也,只拾到这一半重力环。
这东西监狱里的考生皆是带着的,房间里那些昏迷的也是不缺,只有面前的伊朔没有,也只有他离开了应在的位置。
看着列博的目光,杰里很是难办,他深知那人的性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且绝不会善罢甘休。
此时两方僵持着远处却传来一阵掌声“布朗家的人都喜欢在我的地方动手吗?”
听到这声响看热闹的退向左右,再怎样不嫌事大此时也都安静下来,只怕龙虎相争,殃及自己这些小鱼小虾。
脚步停到面前慕启渊看向对方,这人并不值得他动手,整个布朗家加起来也没有那个资格。
但架不住慕启渊看他不爽,而让他不爽的人都不应该活着。
他前一步接手这里,一大堆糟滥事还未处理,世家需要安抚,校方还在扯皮,伊朔手中的药片刚化验出结果,布朗家又来这添乱,真可谓热闹。
“您的地方?我可不记得这飞船降落在领主府,且来这里是为了照拂我的弟弟,顺带取回布朗家的东西。”
列博的表情格外傲慢,别处不管,但在这个星球,他不认为慕启渊有能力和自己抗衡,尤其他停在此地的原因还是修养身体。
“布朗家的东西?你是说我的人,还是我脚下的土地。”声音无比平稳,但伊朔知道那是他不悦的表现。
然而他听了出来,列博却并未放在心上,只是说道“谁的东西人都有决断,而领主您还是多注意身体,至于这人,伊家的家主在此,他的话最是公道。”
角落的伊任脸色难看,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火会烧到自己头上,看了看一旁的列博,又见那边的慕启渊,一时有些两难。
他知道伊朔对自己仇视,将他留在领主身边迟早是个祸害,可这话不能从自己这儿说出,那怕心理再想,他也承担不了得罪慕启渊的代价。
于是笑着开口到“我已经这样了,孩子们都大了,有些事比起问我,还是问他们更为恰当。”
伊任将这个球原样踢给伊朔,列博脸色难看,只骂伊家不识抬举。
然而伊任躲开了,伊泽却心有不甘,伊任刚质问他白宇的事,这让他无比动摇。
也意识到伊任随时都可能放弃自己,因为他不只有一个儿子,他需要布朗家的力量。
想到这儿伊泽上前一步道“领主大人,众世家皆知我家与布朗家意图联姻,吾父也想亲上加亲,我求取布朗家的堂妹,而我的弟弟……”
话音止在这儿,剩下的话不说也是明了,世家家主皆是明眼人,自知其中含义,他希望以伊朔作为交换,得到布朗家的支持。
列博对他的算计毫不在乎,反正他握着主动权,就算反悔伊家也做不得什么。
场面有些尴尬,双方互不相让,此时一位家主站出来从中调和
“伊家家主是明理的人,孩子不小了有些事随他去吧,我们在这里吵也吵了,不如问问他的看法吧。”
话锋再次落到伊朔身上,众人的目光也都齐齐看向对方,只见那人吊儿郎当的站在一旁。
“嗯?轮到我了吗?”伊朔伸了个懒腰,迎着众人的白眼来到场地中央。
看了看那边的慕启渊,又转向一边的列博问到“让我选一个?”
而众人纷纷点头,事实上并非让伊朔选,只是希望借由他口说出那个答案。
“这种问题还需要选?”众人表示了然,但伊朔下一秒让人大跌眼界,只见他挽着杰里开口道“走吧我们回家,以后就是一家人请多关照。”
杰里一惊,地上传来一阵声响,不知是谁崴了脚,又或者眼球掉到了地上。
“不是,伊朔……”杰里开口阻拦,却被伊朔拉到一旁小声说道“你的哥哥是单A对吧?”
杰里点头,伊朔抬了抬下颌示意他看向那边说“那货是双S。”杰里偏了偏头不明白这些有什么用。
伊朔啧了一声感叹对方冥顽不灵,压低声音说道“单A和双S哪个好欺负。”
杰里僵在原地,族长们瞬间石化,列博皱眉看向伊朔,慕启渊面带微笑,然而伊朔却没有间断继续道
“看到那人了吗,当面微笑背后捅刀,在路上是腊月寒风,坐下来是中央空调,难伺候的很,你哥哥就不一样,一看就是老实人的模样。”
老实人的帽子从天而降,慕启渊让地面浮上层寒霜,杰里打了个激灵,伊朔看向那方,随即有些勉强的开口
“但其实也不是没一点优点,比如说这群人中个子最高,长的漂亮,更重要的是……”伊朔拍了下杰里胸膛意味深长“有钱。”
人们在寒风化作冰雕,慕启渊一把抓住这人的后领将他拖向走廊,杰里挥手祝他走好。
伊朔却看向列博露出一抹轻蔑的笑,但那表情转瞬而逝,众人只听他抱怨道
“干嘛生气吗,能不能换一个姿势,何况我也说了你的优点,要知道有人和高富帅一辈子都沾不上。”
“闭嘴,你若还嫌自己命长。”两人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下,众族老一阵莫名奇妙,安慰自己道,不是年轻人的爱情他们理解不了,纯粹是领主的口味独到。
☆、百年灾难
天花板向后移动,不平的地板磕磕绊绊让伊朔有些难受,但他不并未抱怨,毕竟不用自己走路,而且现在不是时候。
视线中男人看向远方,深邃的眸子似能洞穿人心,它曾经是那么的坚定,然而现在却露出几分动摇。
“药片的检验结果下来了,里面含强效镇定的成分,被捕的那人和你有类似基因片段,且有明显的嗜血倾向。”
话音让人沉默,伊朔仰头看向慕启渊的侧脸,只见一片凝重,而脚边的路还在向前,一刻也未停下。
“所以你打算将我带到角落处理掉吗?”伊朔开口。
而慕启渊没有回答,脚步却猛的停下,看向那人的侧脸,只见他笑着,好似这句和他毫无关系。
黑暗侵吞四周,身体被丢到墙角,慕启渊一步上前,目光直直的看向对方,只觉这身影熟悉而陌生,他明明就在那里,却猜不透也抓不到。
这话语让他无比愤怒,他想要质问,却只得平淡的开口“嗜。血种族,一经判别即处死刑,你不想说些什么吗?”
慕启渊的影子将伊朔笼罩,这个位置让心中生出一种强力的控制感,他试图以此抓住对方,却见伊朔从容不破,脸上始终带着笑。
距离如此贴近,慕启渊想要捕到伊朔的思绪,哪怕一点就好,可是却觉两者间隔着厚重的屏障。
慕启渊明明占尽优势,却感觉自己才是被引导控制的那个。
伊朔站起身拍了拍裤脚,看上面的灰尘窸窣掉落嘴角上调。“为什么要说,我未来还有十几年,至于嗜。血种族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狡辩来的不可思议,慕启渊侧头看向伊朔,此举绝非明智,甚至可以说是自取灭亡。“是吗?到了这个地步,你认为你隐瞒的了?”。
难得抓住伊朔的痛脚,慕启渊上前面带微笑,拇指滑过下袖口,向前将伊朔逼到墙角。
“我有无数证据,你狡辩不了。”慕启渊开口,伊朔却接到“我有一句话你推脱不掉。”
发丝缠绕在一处,两张脸直直相对神色莫测,空气中夹杂着丝丝寒气,两边的金属壁更显冷硬。
呼吸平静如常,两人好似在探讨这天气好不好,伊朔的指尖捋过发丝,脸上有恃无恐,只仰头看了看天数到。
“两个月了,这么长的日子,你说是想您毫无察觉,还是知法犯法纵容……”
话还未说完,耳边一阵脆响,再接着有什么凉凉的东西贴在脖子上,在昏暗的的日光下闪过一道冷芒。
喉结向上抖了一下,随之鲜血从那武器的锋芒滑过,一滴落在脚下发出一声脆响,那声音打破宁静,在这空荡荡的房间回响。
伊朔举起双手,挑起细长的桃花眼,为自己挂一个人畜无害的标签,却让慕启渊恨得牙痒。
身体散漫的靠在墙上,灯光从上方投射到地面,风在房间内走过数个来回。
伊朔把脖子向前递了递开口到,“你不会杀我,若要动手何至等到现在。”
慕启渊听此面如寒霜,他说的没错,一切如他所料,自己动不了他分毫,只能任由这人拿捏。
刀刃缓缓移开,伊朔暂得喘息,光芒照向地面,舱室内明亮起来,气氛似乎得以缓和。
伊朔瞥向那地面的血迹,摸了摸鼻子,心道这灰尘真让人不喜,慕启渊不愿多说只提醒到“不要让第二个人发现。”
目光移向一旁,内心有些犹疑,慕启渊知道这是个危险的选择。
时至今日他也不猜不透伊朔,他的种族,他的特点,所有的都罩着迷雾,但他唯一知道只是顺从心意,他想让这人活着。
“这是那药物的替代品,过量的镇定剂会让人产生依赖。”
慕启渊握着那瓶子,目光看向一旁,好似这话语并非出自他口,他给予的人也并非伊朔。
看着那白色的瓶身,伊朔瞳孔微眯动作一僵,以眼神确认,却见对方毫无躲过了目光,指尖缓缓的探了过去,手指与他相交。
他对药物并没有什么依赖,从他十五岁后就再也没出现过失控的情况,可此时他不想拒绝,因为那人的眼让他无法开口。
那重量沉甸甸的落于手心,伊朔卷起手指攥紧,低垂眼眸置于胸口,看向脚边的血滴,开口道“我果然是个坏蛋。”
明明摆出一副相信对方的模样,却给自己留了另一条路。
如果慕启渊将那刀刃下压,他便控制那血液从下向上进攻,届时哪怕两败俱伤,也不让对方好过。
想到这伊朔为自己的想法愧疚,只蹲下身用指尖将那血滴挑起,以衣袖将地板擦拭干净。
可哪怕如此他依旧能嗅到其上的血腥,那味道格外清晰,清晰到让人厌恶。
伊朔捂住头,缓缓的跪在原面,心中多少有些不适,只得用那指尖钳着瓶口,将他轻轻的立在那血迹上。
阳光从上方投了下来,地面映出它的影子,伊朔露些许笑意,面容柔和了许多。
慕启渊早已离去自然未看到这轻盈的笑,也未见他站起身看向自己的背影。
伊朔稍一用力,身形便消失在这空间,只留那药剂立在光亮处,眼见伊朔的神色变化却说不出口,
此时娄清从阴暗处露出身形,看着那地上的药剂,目光让人捉摸不透。
而他身后的一人抱着头开口“我说了,没你想象的那么糟,他再怎样危险,危险的过领主?”
声音满不在乎,几次响在房间中,娄清站在光亮处将那药瓶拾起,攥拳望向远处,陷入深沉的回忆中。
过往的那一幕幕在眼前浮现,他曾亲眼见到那是多么恐怖的力量。
那些嗜人种族白天在城市栖身,夜晚在其中狩猎,没有一人敢于相抗,世家被踩在脚下,皇族沦为附庸,连慕家也只得在风雨中摇曳,苟且偷生。
那时的血液是何等的鲜红,哪怕现在想来依旧好似置身危楼,只是站在那便有冷风席卷,让人瑟瑟发抖。
“雷哲,别忘了百年前的悲剧,那也是嗜·血的种族,也是为人收留,但他们用血来回馈,将所有种族逼到穷途末路。”
娄清的声音有些颤抖,雷哲则沉默良久,抬头看向伊朔离去的方向,目光格外慎重。
“不会的,那种族的出现不过是场意外,制造他的人早就死了个彻底,而且他们虽有智力生育力惊人,却时常相互残杀不能自控。”
但从伊朔的表现来看,显然他并不需要镇定剂来维持神志,如此定然不是同个种族,未必会酿成灾难性的结果。
且怎样也是过了百年,再强的生命力在那样的围剿下也应作古,哪里能撑到现在这个时候。
种种道理娄清也是明白,可他控制不住去想,去忆起那血腥过往,尤其是近些时候,总觉阵阵阴寒让人彻夜难眠。
“领主在查那个男人,虽然他死了但有些东西留了下来,我们谁都无法保证一百年前的种种不会再次上演,一切必须小心为上。”
那男人曾被捧上神坛,本以为他能造福世界,让人们摆脱苦难,然而他却带来了毁灭。
望着娄清的侧脸,雷哲想起一个山水秀丽的地方,那是娄清的故乡,那里儿童在街巷嬉戏,老人在树下乘凉。
然而就在一夜间,所有的一切都毁掉了,除了娄清侥幸存活,整个小镇男女老少再没有人谈笑,只留风在其中回响。
随后一个月大雨连绵不绝,血液混着雨水染红半条河流,尸体的腐臭弥漫在山谷,数月也未能散去。
而人们听此只是哀叹,没有一人敢说半句,没有一人表达同情,只因对这一切习以为常。
☆、算计
几日前的风波暂时平息,伊朔在桌前摆弄着一本笔记。
那是他从那变。态医师手中顺来的东西,本以为能窥之一二,奈何其中的内容过于复杂,让伊朔很是为难。
“泰森,那是个什么人,为什么大家对他都讳莫如深,连星网都查不到一星半点”伊朔想不明白,只得拄着头一下下敲击着桌面。
书页哗啦啦的作响,其中满是生僻的字词,和诡异的图文,如果说真能从中看出什么,只得猜测这人要么是个疯子,要么是自大狂妄到了极点。
在这本应严谨的试验笔记中,他所有主观的陈述,都以‘我’做为开头。
我要创造,我要毁灭,我要打破,我将成为万物的主人,成为神明得到那一切。
这话在笔记中来来回回足有十多次,皆是一样的词语,且相较其他的字迹,这话的字体更大也更为潦草。
一样的叙述,一样的论调,伊朔甚至能够想象出那人的模样,那是何等癫狂,以致每次当读到这一句,只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情绪久久难以平复。
成为神明,伊朔用指尖抵着那字符一字一顿的开口,而不知什么时候,慕启渊站在了他的身后。
伊朔还沉浸在那书籍中,神色尤为不解,慕启渊见状也看向桌面上的笔记,而上面一个名字吸引了他的目光。
“原来是在你这里,我本以为布朗家那人借机带走了。”慕启渊开口来到伊朔近旁。
伊朔瞳孔一缩,靠在椅子上椅子上旋了一圈,起身看向慕启渊目光带着几分打量,“布朗家,他们干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最近频繁走动,还有几位上门提醒要我注意身体,不要将手伸的过长,免得劳心劳力加重病情。”
手指交叉,慕启渊站在那似位翩翩公子,面容俊朗无比温和,更使得这房间春风徐来(阴风狂吹)。
伊朔咳嗽了,他预感到那布朗家怕是离覆灭不远,“你没做什么吧?”
“当然我只是送给他一些养生的东西,比如说治吐血的药,和吊命的山参,相信未来都能用到。”
伊朔对这话无力吐槽,只拿起那笔记默默退后,免得自己被波及到,同时内心有些不安“给布朗家留一口气,他活着有用。”
慕启渊有些不解,飞船上那事他依旧如梗在怀。虽知那话语中玩笑居多,目的也只是摆脱列博,但怎么想都觉心中别扭难得畅快。
身上不自觉的带上层低气压,慕启渊在竭力克制,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越压抑反倒越想开口,终于那句话还是说出了口“你要他干什么。”
语句带着微妙的起伏,若是旁人怕意识不到其中的不同,但伊朔却明白这人的异样,也清楚因为什么。
“没什么,只是我那位大哥一直想和布朗家联姻,为此绞尽脑汁实在是可怜,我很乐意帮他一把。”
伊朔笑着直起身,慕启渊却察觉一股阴寒,这人是什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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