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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只想家里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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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勉强了吗,手支在墙边控制住身体的下坠,闭上眼安抚着体内四处冲撞的血。
伊朔许久才恢复过来,带到他看向那几人离去的方向,只得长长的叹息。
看来是赶不上了,他也只得撇过头暂且放过,只希望以后还可再见,以便将这一切问个清楚。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只觉内心委屈,这场战斗本无必要,然而却因一根针头卷入其中,而现在……
“咕~~”肚子传来一阵叫声,伊朔抬手摸了一摸,神色低沉。
随即有似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一旁的‘罪魁祸首’,瞳孔中散溢着光彩,笑容不怀好意,脚步逐渐向前。
☆、馅饼
感觉到目光停在身上,慕启渊持续输出着冷气,以至于地面浮起一层寒霜。
然而不要紧伊朔抗冻的很,还不在乎这点寒冷,且这么好的机会怎能轻易放过。
莫说天上的馅饼不要白不要,何况这馅饼闻起来如此之香。
耳边的脚步声不断靠近,看了眼时间,伊朔来到他的近旁。
冤有头,债有主,此时不报何时报,反正你也跑不掉。
房间的空气越发冷凝,慕启渊试图驱赶,然而这一切并未起效。
手拄在回复仓上,伊朔来到近旁,看着他的侧颜摸了摸下巴,睫毛扫过眼底,嘴角微微上挑。
指尖擦过皮肤,慕启渊不晓得这人想干什么,但这任人处置的感觉着实不妙。
他试图挣扎,对方的呼吸却打在耳侧,使得他身体猛的一僵,动作止在此刻。
微凉的嘴唇附脖颈上,隐隐约约闻到那人发鬓的芳香,然而这旖。旎还未持续一刻。
尖锐的獠牙刺入皮肤,鲜血伴随着痛觉让人清醒,心底生出一种被愚弄的感觉。
好似一美女笑着向你走来,本以为是千里姻缘一线牵,结果不由分说上来一巴掌赏了过来。
嗜。人冲动,词语自脑海闪过,慕启渊越发让人疑惑,按道理拥有这种基因的种族,在多年前便被灭杀至尽,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试图睁开眼睛弄清面前这一切,然而努力许久,视野只是微微带上了些许光亮。
恢复舱内的液体在强·迫他安眠,四周的光线昏暗,这一切使得身体越发困倦,以致难以抵抗。
暗咬舌尖,朦胧的意识被强行唤回几分,然而伊朔与他如此贴近,以致他无法看到那人的全貌。
只是觉他的发丝异常柔软,皮肤莹白,似能看见血液在其中流淌,深吸一口气,他的身上带着一种芳香。
视线越发模糊,慕启渊眨了下眼试图看的更为清楚,然而身体却做不到。
黑暗填满四周,痛觉逐渐消散,随之什么落到脖颈,带着鲜血的味道。
此时耳边传来一句,他说“早睡早起注意休息,回去多喝热水,记得往里加点红糖。”
话音落罢一阵风携他离去,再后来便是杂乱的脚步充斥耳边,无数人将他包裹,仪器开始运作,身体的各项数值被重新测量。
事实上他并不认为自己病的那么严重,他只是去母星走了一遭,临行时有点不适休息休息就好。
想到这意识逐渐沉沦,睫毛也不再颤动,慕启渊任由自己陷入梦乡。
看着两边的人手足无措,伊朔有些不解,以手指擦了擦嘴角十分不解。
他并不熟悉药物,但是区分猎物的状态还是能够做到,从他的感知中,这人可能在前不久患了个流行性感冒,不过现在应该恢复如常。
然而视线看到的却是,一群医生围着一个健康的人手忙脚乱,而他的下属则一脸哀悼模样。
伊朔不知流行感冒早在7000前就已灭绝,也就是说对医生来讲,这是一历史中的病毒,对下属来讲,能让首领产生反应的定不同寻常。
这些原因综合到了一处,慕启渊只得一次次接受治疗,尽管他什么问题都没有,可众人依旧神色紧张。
想到这儿伊朔起身准备离去,毕竟休眠舱的那人随时都可能苏醒,此时触他的霉头,怕是和找死没什么两样。
顺风车哪里不可以搭,何不找一个安全稳妥的,想到这伊朔寻着味道奔向那边的‘薯条’,准备找他再续前缘。
却未料此时一人自身后跑来,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直直撞了过来。
侧身勉强躲过,抬头只见那人笼罩在黑布中,一双眼带着阴冷。
伊朔本想让他站住,寻问发生了什么,然而尚未开口只见黑布盖在脚边,还有一物在光线下闪闪发光。
“你的……”伊朔试图提醒,却发现那人身影早已消失不见,猜测是借力冲到另一船上。
此时原本相撞的两艘舰艇逐渐分离,战斗已然结束,哪怕此事只是误会,也不愿多看彼此一眼,免得像吃了苍蝇般反胃。
“别,等等我。”伊朔身形向前,身后却传来一声咳嗽,回过头只见一青年站在那里,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伊朔被这眼神弄得有些心慌,缓步后退不着痕迹的保持警惕。
被发现了?伊朔内心有瞬间的动摇,可很快这念头便被否定。
不可能,自己做事一向谨慎,且看周围人手忙脚乱,估计那人还未清醒,如此自然不会说出自己的模样,这人拦在此地定不是这个原因。
大脑在飞速运转,各种可能在脑海中穿梭,然而对方只是看向自己手中的那物,让人难以捉摸。
“混乱已经结束,我们很快就能降落,请您稍安勿躁。”
话语响在耳边,伊朔松了一口气,脸上却依旧一副淡然模样,他们显然未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那么一切便不算太糟。
娄清说完这句示意伊朔跟自己前往,而对他种种行为伊朔若有所思,猜测是手上这东西带来的误导。
“这不是我的。”伊朔低下头试探性的开口,娄清听此却停下脚步,笑着反问道“既不是你的东西,为何会在你的手上?”
伊朔本想开口说是在地上拾到,却意识到如此必然会陷入另一问题,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说自己是那艘船上的士兵,他没有身着统一服装,说自己是那艘船上的客人,经不起任何推敲。
如果这样还找不到一个理由,等到恢复舱里的那人醒来,问一句是否抓到可疑人等,岂不等同于不打自招。
此时最为明智的办法就是认下,至于以后只得走一步看一步,希望自己的运气足够好。
想到这伊朔低下头道“我只是想出来走走。”
娄清见此摇了摇头,却也并未多说,只是叹了一口气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领主向来宽容大度,不会难为你们。”
只要你么没有惹到他,没有卷入这次的袭击之中。
这句话他并未说出口,而伊朔却对他的前半句信以为真,直至许久后被吃的死死的,才想起是谁害自己变成这个模样。
伊朔听此点了一下头,视线的余光扫向对面,只见那艘飞船已缓缓离去,而其上一人正看着自己,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
☆、新的身份
时间过了几天,伊朔自知为人算计,可那又能怎样就算那人逃离了舰艇,也未必能讨到什么便宜。
没有身份的人会多么心酸,旁人也许不知,伊朔却知道的清清楚楚,毕竟在他的记忆中,那样的日子熬过了十几年。
而现在一切都结束了,看着面前的光脑和身份证明,伊朔的心情颇为晴朗,此时的他还不不晓得,一个大麻烦正在来的路上。
“弄清楚了吗?”慕启渊靠在椅子上,从他的嘴角得见他的心情颇为愉悦。
这并不是因为他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只是因为太久了,久到他快忘记这种感觉。
想过去年少轻狂一时冲动做了不少‘错事’,等回过神周围已无一人能打,众人看自己无一不是讨好。
作死的被埋进了坟,多话的也闭上了嘴,名字从此成为禁·忌,战场之上无一人敢与自己为敌。
每每想到这儿就止不住的后悔,早知如此当初不应赶尽杀绝,这让人生少了多少乐事。
他也想过弥补,可那些人蛰伏在角落,无论如何撩拨,皆摆出一副忍辱负重的模样。
本以为他们已超脱物外,未料到仅是一场小病,便如此按捺不住,以至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是的大人,事情的始末我们已经查实,是晴雨星送的歌姬,他们中混入了那些人的内应,其中有一部分见事情暴露已然逃掉,至于……”
娄清抬起头,视线所及只见一印记烙在脖颈,那物颜色猩红,刻印的应该是某种植物。
虽然不清楚怎么回事,但他们已用尽手段都未能将其抹去,由此可见它的不凡。
“不着急,我有很多的时间可以料理他们。”站起身挑开窗帘,阳光从外面涌入,庭院内生机盎然,景象颇为和谐。
“大人,按照您的指示给所有人办了新的身份,相信有了这层掩护,他们的行动会更为频繁。”也更容易出现纰漏。
此时阳光打在侧脸,窗上倒映着几乎完美的笑容,那是他苦练三年的结果,这笑容能够掩埋情绪,也让任何人难以摸清他心中所想。
“对外声称我一直病着,这段时间安置在这里,至于现在不如见一见那些所谓的‘礼物’。”
伊朔仰面躺在床上,整个房间不见一点太阳,事实上他十分讨厌这样的天气。
他不像电影里那么夸张,一碰到太阳便灰飞烟灭彻底死亡,但阳光会灼伤他的皮肤,泛红脱皮免不了。
此时伊朔心里生出一点庆幸,幸庆血液还未完全觉醒,使得现在的他只是困倦,不会为太阳的厚爱付出代价。
“这该死的身份。”抬手将原主的日记丢到一旁,坐起身敲了敲大腿,身上酸疼的厉害。
虽然不清楚战舰上那人为何逃窜,但有一点可以确认,这白捡的身份没那么好当。
据日记所言他们来自晴雨星,那是一极端落后的星球,民众连星际通用的身份证都没有。
也正因如此,听到那杀神要路过此地时,急忙找东西贿赂,免得他看自己不爽,连带被一起灭掉。
但他国土狭小,头上顶着个大写的穷,实在没有东西能够拿得出手,只得抓一些人来充数。
他们四处搜寻能歌善舞的美人作为礼物,希望对方行行好高抬贵手。
伊朔并不在意自己‘礼物’的身份,而是那档案上的一句话,所谓能歌善舞,貌美如花,贤良淑德,宜室宜家。
貌美如花他自信不会露出马脚,可是前一句能歌善舞,却让他不知拔掉了多少头发。
“写这东西的人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送几个花瓶就好了弄得这么复杂,好像这样便能有什么用”
叹了一口气拨弄着头发抱怨,却也明白自己无力改变,毕竟那东西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
除非有办法将它抢来,塞入嘴里整张吞下,彻底的毁尸灭迹。
否则不想穿帮只得咬紧牙,哪怕从头学起,也好过被人发现挨上一刀。
想到这儿伊朔仰面砸在床上,将被子一角抱在怀里原地一滚,只希望自己从此隐形,最好谁都不要看见自己,更不要来骚·扰。
然而想象丰满,现实骨感,且老人间有一句古话叫怕什么来什么。
敲门声响了几下,伊朔缓缓坐起身,用手将发丝熨平。
“请进。”
门缓缓打开,侍者端着一物走上前来,那是一件颇为讲究的衣服,此时正整齐的叠放在托盘上。
“请打扮完毕后前往正厅,家主有请。”
话语落下他恭恭敬敬的退到门口,但迟迟未有离去,视线则落在那托盘上。
见此伊朔接过衣服穿在身上,抬手将发丝捋出,指尖伸入口袋身体一僵,不着痕迹的看向那侍者,见他点了点头。
他单手握着门把微微躬身,随即退出了这个房间,身形也消失不见。
伊朔将口袋里那物取出,只见其上写着一句“他已起疑诸位小心,今日傍晚后院树林一聚,为日后计深远,此之前切莫轻举妄动。”
伊朔眉头皱紧,内心有几分茫然,不是说好的舞女歌姬吗,怎么弄得这么神秘。
扶着后颈扭了扭,那人的眼在记忆中回映,伊朔露出几抹深思,祈祷对方不要给自己惹下什么麻烦,要知那眼眸中的阴冷可不像歌姬,反而像是刀尖舔血的人物。
“真是一刻也不得安宁。”伊朔揉着眉心,团了团纸条随手将它扔向垃圾桶,看着他在那边缘滚了几圈坠入其中。
站起身的端迈出房间,刚抬头便对上了一人的眼。
下意识的后退,却见那笑着上前,更要命的是他看见那侍者被扣在墙边。
伊朔咽了一口唾沫,虚伪而不失友好的笑道“今天的人来的真全。”
只见这人身后站着一排,和自己身着同样的,至于队伍末尾是几个彪形大汉。
目光钉在那些人身上,身形好似一垛墙将他们夹在中间,把尽数退路一一封死。
联想到那纸条上的话,伊朔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好似这人是站在这里等待自己,目的就是一网打尽。
“处理好了吗?”娄清的表情无比温和,甚至在温和中透出一种同情。
这让伊朔尤为不好,好似马上他就要上刑场,面前这人则在询问,是否有临终遗言要捎带给妻小。
“当然,你等了很久吗?”伊朔挂上尴尬而不失友好的笑。
娄清听此并未回话,只是抬手示意护卫将他带到末尾。
至于待会这人还能不能笑得出来,就各看各的本事怨不得旁人。
☆、找死?
众人被带入一个狭小的房间,四周是昏暗的灯光和泥糊成的墙,至于面前放着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
其中一把上坐着一人,而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的面容俊美异常,俊美到让伊朔头疼。
该死的真可谓福不双至祸不单行,越不想见到谁,越要早早的将人安排到近前,定让你胆战心惊彻夜难眠。
看着慕启渊的那张脸,伊朔脖子缩了一下,不过很快就调整过来,表现的无半分不妥。
想自己也是经过风雨的人,从小到大闯的祸没有几千件也有几百,这点事有何可惧,大不了自此告别人间,也没什么别的损失。
想到这儿伊朔有些不太肯定,自古战士以不战为耻,可是他又不是战士。
如果可能他一点都不想对上这人,他看上去就是一大写的麻烦,但凡有的选,伊朔绝对不想沾上。
刀子般的视线割在身上,那人开口道“你们应该知道我为什么叫你们来,也清楚我想从你们这里得到什么。”
慕启渊站起身看着身后的墙壁,道“在我接管这座庄园前,这里住着一个暴君,这房间是为他惩处奴隶而准备的,不过别担心我没有那种兴趣。”
尽管他这么说,伊朔却觉得四周寒风阵阵,他虽笑着却不达眼底,说没有是那种兴趣,却透出一个意思我不介意给你们试试。
眉头跳的厉害,他猜测这人绝不是玩笑,然而就算让他交代,他也没什么好说,毕竟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笑容越发尴尬,目光不着痕迹的移向身旁,期望这些所谓的同伴能派上用场。
空气冷了一个度,房间一片寂静,伊朔想要开口却不知如何是好,而其余的人则各怀心思,让人捉摸不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若不是时候不对他真想伸个懒腰,再抱床被子来这里睡觉。
要知道现在可是正午十二点,对于夜行性的血族来讲是凌晨时分,正是适合陷入梦乡。
伊朔如此想着越发困倦,正当他考虑要不要找个地方偷懒睡上一觉时,只听一人打破沉静。
“你想知道什么?”身旁一个颤颤悠悠的走了过来,伊朔支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同时也瞥见他袖口中闪烁的光亮。
那人不断靠近,伊朔则站在那里给他热好便当,这时撞上去不知是勇气还是愚蠢。
不过不管无论怎样,都是自己的选择别人不好插嘴,也无法阻止,毕竟此时已到了生死一刻,不得不铤而走险做出抉择。
他低着头一步步的靠近,慕启渊的面容没有丝毫改变,他就坐在那里看着这人不断靠近,直至他来到近前,伸手扶在椅子上。
伊朔见此瞳孔微缩,此时风猛地改变方向,那人抓住椅子,抬手直直的切了过去,随后从袖口中掏出的小刀。
而其余人见此一拥而上,刹那间此地沦为战场,伊朔则打了个哈欠决心找个地方睡上一觉,反正谁也跑不掉。
他斜在门框旁,只听耳边各色声音毫无间断,闭上眼闻到血液的芳香。
直至所有的声音尽数落下,一道视线打在身上,伊朔才睁开眼,只见四周已倒下一片,多数人在地上打滚呻·吟。
以致完好无损的只剩下自己,而此时那人就坐在桌子前,目光投向这里。
无奈伊朔耸了下肩缓步上前,顶着众人的压力将墙角的椅子扶起坐下,随即将手肘放在桌子上面带微笑。
两人静静地看着彼此,等待对方的耐心耗光。
见对方没有开口的意思,伊朔只得先行开口道“我好久没和人坐的这么近了,记得上一次我对面还是一位美丽的小姐。”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慕启渊笑着问道,而伊朔却回答道“我的意思是说,你长得和那位小姐一样漂亮。”
伊朔面带微笑,众人却神色一震,看向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尤为不同,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找死的,今日得见真真不同凡响。
娄清用手捂住脸,他似乎能够预见这人的死亡,甚至已经准备好了棺材供他下葬。
此时寒风凌冽,伊朔的头发轻扬,慕启渊见此开口道“是吗,我也好久没和人坐的这么近了,记得上一个坟头的草已经有膝盖高。”
伊朔听此有些无奈,正因为如此他才不喜欢和同族外的人交谈,他们总能将氛围弄得很僵。
如果这句话换上自己来答,一定询问那是一位怎样的小姐,她的血液是否散发着芳香。
“你真是一个无趣的人,一定要直奔主题,不许说说家常?
看着他的笑颜,慕启渊生出一种将他拖出去弄死的欲望,此时他身上的杀气越发浓厚。
伊朔见此也只得见好就收,开口道“我知道的不多,只有两点清晰明了,一点关于我自己,另一点则是你想要的。”
伊朔将手被在脑后,抬腿搭在了桌子上,撇头看向那人脸上带着笑。
他笑的出来,慕启渊的笑容逐渐破裂,身后众人见此低下头,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人,唯恐被伊朔一波操作送入地狱。
然而伊朔对此却并不理会,反而掐着下巴靠的他近前问“你想先知道哪一点。”
地上的寒霜越发凝固,护卫退后了十步有余,看向伊朔好似在看一位勇士。
此时慕启渊的笑容早就消失不见,他在竭力克制不冲上去给他一刀。
见他神色如此,伊朔老实的坐回椅子上,端端正正的当一个乖宝宝。
“好吧,不如我两个一块告诉你,对于你想知道的那件事,我只能回答我什么也不知道,关于我自己的信息,可以告诉你的是……”
伊朔在这里顿了一下,慕启渊拄着头只觉得额头青筋直跳,“说。”
此时伊朔脸上泛出一抹红晕,掐着手指一个词一个词的说道“我能歌善舞,貌美如花,贤良淑德,宜室宜家。”
说完这一串再抬头只见他头上乌云滚滚,笑着招招手将一旁的副官呼喊到近旁,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伊朔道“带出去砍了。”
☆、无中生有
听到这话笑容凝固到脸上,身旁几人带着同情的目光,抬手勾向伊朔的肩膀,不料被他几下闪过。
这话又不是他说的,那档案加上的这些信息,他也只是照本宣科而已。
他翻身坐到桌上,猛地凑近对方,侧脸将慕启渊细细观瞧,开口道
“别这么冷淡我们还可以再商量,你也看到了那些人的嘴巴严得很,相比来讲我是你最好的选择。”
此时他说了什么已无法引起慕启渊的注意,让他在意的只有一点,对方身上的气味。
巧合?慕启渊皱了下眉头,头脑有些混乱,在他昏迷的那段时间内,确实闻到了这样的味道,而且……
他视线紧紧的盯着伊朔的面庞,看着他苍白的皮肤,眼中又带上些许思量。
一旁的众人见此呆若木鸡,这人竟然还敢往上凑,也不怕脑袋搬家。
不过领主既然没有出手,他们也不好再做别的举动,只得任由他坐在那里,等待慕启渊发话。
想往时凑这么近的都不知死几个来回,今天是怎么了?领主既然就这样让他靠在身旁。
感觉到对方的气息逐渐平稳,猜测是自己的提议让他心动,全然不知慕启渊心中的所想。
“我可以保证无半句假话,你问他们也只能得到同样的回答,这种悬赏向来是让人代劳,毕竟谁都不想被抓。”
伊朔继续忽悠,为自己的一无所知找寻辩护,而慕启渊静静的看着,隐约感知到这人在隐瞒什么。
两手交叉食指轻击手背,眼中带了几分玩味,挂上温和的笑开口道“看你的模样似乎已有计划,说来听也许能换你一条性命。”
听他这么说,伊朔瞳孔瞳孔闪烁着光点,他知道自己成功了一半,无论怎样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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