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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算个命吧-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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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挺直的背脊,凌书意脑子里突然就闪过了凌忘风的身影,他爷爷是个老顽皮,一把年纪,还整日偷偷塞给菜农银子,让人帮忙送小人书上山,偶尔两人还会瞒着凌岩互相交换,可到了挨罚的时候,偏偏只有他一个人被赶出门倒立,又想起了宋亿秋,他母亲虽然双腿不能行走,可从来没有怨天尤人,瘸了便去做瘸后能做的事情,一双画符舞剑的手,拿起绣花针来,也能有模有样,只是一直说要送他的香囊也不知绣好了没有,还有他严厉的父亲,虽然时长骂他罚他,嘴上说着不许去娘亲那里要吃的,却每每买回来时,总是成双成对,宋亿秋胃口不大,一份足以,剩下的那一份,明显是留给自家儿子的,可又总是嘴硬地不肯表达,还有齐更吴昊,他十六岁才正式结交的两个朋友,一个沉稳老练,一个胆小怕事,再加上他……嗯?聪明伶俐?哈哈,凌书意想着想着便勾起嘴角,若是可以一直同门修炼,日后想必可以成为聚灵宫最有默契的三个人。
还有……秦陆升……
凌书意垂了垂眼,见鞋面落有灰尘,便蹲下拍拍干净,突然一阵委屈,心道,还好。
还好他没有表达心意,若是一个不小心秦陆升也觉得自己不错,那他此时邪气缠身命不久矣,岂不是让人徒增伤感?
又抬头仰望怎么也不见光的夜空,不知此时的秦陆升怎么样了,不过他那样厉害,九婴就算有九个脑袋,也必定不及他一丝一毫。
想了许久,恍恍出神,直到齐更大喊一声,才猛然惊醒,提剑赶去,三更过半,已有数人站在总坛正中,将程玉层层围住。
程玉显然受到重创,全身血迹斑斑,凌岩掷出一道灵符,将他捆着原地,使之无法动弹,程玉穷途末路,怒视凌岩,恶狠狠道:“师父对我,还真是丝毫的不留情面!”
凌岩道:“修习禁术,危害宗室,你可知道错了?”
“错?”程玉道:“我何错之有,我是秋白氏的人!我对秋白氏做任何事,都轮不到你们聚灵宫的牛鼻子来多管闲事!我本不想鱼死网破是你们逼我至此!”说着猛一用力,将束在身上的符箓挣得四分五裂,随后邪剑挥起,只听熟悉的怒吼传来,正是前不久被秦陆升击退的穷奇凶兽!灼烧众人!凌岩等人急忙抵挡,英招显然早有戒备,待穷奇发起猛攻,迎面袭去,借此空挡,程玉又要逃脱,正巧凌书意三人赶到外围,程玉凭空画出一道符箓,却未能及时控制凌书意左右,凌书意体内才平息下去的邪气再次横起,势要冲破丹灵!他疼得步履迟缓落后不少,程玉不肯罢休直奔齐更而出,齐更双手执剑步步后退,此时吴昊迅速挥出一道屏障,将他挡在身后,却被程玉拎领而起,带到半空之中,凌书意只觉大事不妙,吼道:“吴昊小心!”却为时已晚,程玉故技重施,一道阴符掷入吴昊体内,吴昊还未反应过来,就觉身体不由控制,他反身而下,直冲凌书意顶门,凌书意急忙闪开,吴昊咬紧牙关,奋力用左手挡住狂出剑招的右手腕,他自知已被控制,也知程铭是何结果,命到此时,并未惊慌,保留最后一丝清醒,用尽毕生修为反身冲程玉再次袭去,程玉恨道:“聚灵宫还真是一群硬骨头!”
“吴昊!回来!”齐更大吼,只见吴昊画符击出,将程玉打退几尺,程玉险些落地,又想将他操控,却见吴昊沉静异常,不给他任何机会,反手便将长剑刺入自己胸腔之内,道了声:“想也别想!”他口中呕血,迅速跌落,齐更大吼奔去,将摔落的吴昊头部托起急道:“吴昊!吴昊!”
吴昊气息微弱,只见程玉又想背后袭击,虚声道:“小心……身后……”却没想始终能力低微的齐更勃然大怒,反手一挥,竟将程玉击出数里,摔在不远处的巨树上。
吴昊待他回头,怔楞些许,突然抬手帮他撩起一缕滑落的头发,笑道:“果然,从小到大,装模作样……”话音未落,行至半途的手掌,便摔在地上,没了气息。
凌书意被体内邪气所累,连行走都成问题,他眼睁睁地看着吴昊的身体如程铭一般化为灰烬,无能为力,愤恨不已,而此时体内那股邪气终于冲破他的丹灵防护,四处乱串,越怒越失方寸,齐更吼道:“凌书意!学着控制它!越是驱赶越加痛苦!”
凌书意艰难地看他一眼,见他似乎从怀里掏出一只锦囊,将吴昊欲碎的丹灵装了进去,无暇顾及齐更在做什么,尽量平复下来,调息片刻,再次睁开眼时,红瞳嗜血,竟与程玉如出一辙!
程玉还未从地上爬起,就觉手中邪剑铮铮作响,似欲脱离他的掌控,这剑只认强主,莫非此处也有人修习禁术?!急忙割破手腕,瞬间血如泉涌,却一滴未滴到地上,全数被邪剑吸入,他此时远离众人,吴昊已死,凌书意被控,就算齐更突然强大起来,想来也无瑕顾及到他,再看凌岩一群,哪怕有玄天宫帮忙,也被穷奇火种灼伤不少,他勾起嘴角,得意非常,此时不走等待何时?刚要起身跃到树上,翻墙而出,就听“铮铮”几声,一缕剑气突然袭来,程玉急忙闪躲,却见身后树干横出一道狰狞裂痕!险被剑气拦腰斩断,程玉细看来人,只见凌书意不知何时爬起,手提长剑,飞速向他袭来,程玉嗤声一笑:“口口声声说我修习禁术,再看看你,与我有什么不同?”
凌书意并未多话,掷出一道混着邪气的灵符,附在剑身之间,冲着程玉一连数招,快如闪电,大多是聚灵宫所修习的基础剑法,凌书意学得精妙,程玉一时难寻破绽,只得抬起邪剑架挡,被逼得节节败退,凌书意面色狠绝,目嗜红血,一连数招,“铮铮”剑声不绝于耳,突然“当啷”一声脆响,聚灵宫弟子的普通佩剑到底不敌邪剑强大,竟段成两节!程玉大笑出声,却见凌书意根本不予理睬,疯了一般拿断剑狠劈,顷刻,佩剑只剩剑柄,凌书意怒急,体内邪气更加肆意妄为,此时没了武器,凌书意并未退却,踢脚窝心,便将程玉踢出,程玉手中邪剑本欲挣出,一个闪身,竟将邪剑抛出,还来不及去抢,凌书意已见机飞身上前,将那把邪剑握在手里,顷刻,炸眼红光,竟映亮夜空。程玉见大事不妙反身要逃,凌书意持剑邪气更甚,紧随其后,他体内两股力量猛烈撞击,像是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无暇顾及蚀骨疼痛,脑海里都是吴昊消失的画面,凌书意血泪上涌,冲着程玉大喝一声,猛将邪剑穿心而过!他越是愤怒邪气便越加放肆,又是一路极速猛推,势要将程玉钉在墙上,挫骨扬灰!
可此时程玉根本不曾惧怕,他口吐鲜血狂笑不止,竟握住剑柄住凌书意刺得更深,让血流得更多,似乎在喂食邪魔!凌书意突感邪剑异样,却一直无法将剑拔出,正待僵持突然人声传来,沧桑低哑,他道:“书意,辛苦你了。”
凌书意陡然回头,只见程长老不知何时赶来,老者轻轻笑了笑,又猛地助他将剑拔出,将他挡在身后,看向程玉道:“你方才说,这是咱们秋白氏的事情,聚灵宫管不着?”
程玉已然狼狈不堪,不禁向后退了一些。
程长老道:“那这件事,就由咱们秋白氏自己解决。”程玉邪笑:“你以为,光凭你一人之力,能奈我何?!”
程长老道:“当然不全是我,还有圣君,还有秋白氏剩余的百余口,既然你是秋白氏造出来的孽障,自然由我秋白氏亲自来收!”说完挥起长袖,尘沙肆起!两人凌空而起缠抖一起。
凌书意依旧握着那把剑,他渐渐平息下来,后退几步,只见无数秋白弟子席地而坐,像是闭目清修,实则在为程长老护灵,程玉到底体力不支,被程长老击得节节败退,心知不敌,才想认输,刚喊道:“堂祖父!”便是惨叫一声,被程长老徒手穿裂胸膛,化为灰烬。
可还及高兴,就见程长老同样体力不支,摔落下来,他没想留程玉丝毫活口,已是耗尽心力,众弟子连忙赶去,将他扶起,程长老缓缓抬起手中腰牌,静看许久,那是秋白氏掌门的象征,秋长老轻叹一声,犹豫许久,还是将其碾碎,轻声道:“自此,便再没有秋白氏了。”
天明之时,程长老还是去了,剩余弟子有的自毁丹灵随掌门而去,有的收拾行囊离开总坛,凌岩代为处理后事,忙得没有空闲,凌书意与齐更一同靠在药舍门口,望着澄澈蓝天,齐更身边还放了一把剑,与吴昊的符牌。
凌书意问:“齐更,你是谁呀? ”
齐更想了想,道:“一个……没什么用的人罢了。”
凌书意道:“我看见你把吴昊的丹灵收起来了,他没有碎。”
齐更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是啊,碎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凌书意又道:“你能救他吗?”
齐更摇头:“不知道,我还没有试过。”
凌书意笑道:“那总还是有一丝机会吧?”
齐更说:“大概吧。”
凌书意问:“你还回聚灵宫吗?”
齐更道:“为什么不回。”
凌书意叮嘱:“那你……要帮我照顾好我爹,我娘,还有我爷爷呀。”
齐更平静道:“你去哪?你体内的东西,确实没办法去掉,若不去进一步修习,会十分难熬。”
凌书意道:“那就自己熬着吧,不过我似乎找到了控制它的方法,只要我不恼不怒,除了疼了点,其实也还好,若是能驱除我毕定会告诉爹和爷爷,让他们救我,可若不能驱除,我何必让他们眼睁睁地看我等死,多难受啊,我可不想他们心疼,若是有人问,你就只告诉我爹,他总会有办法瞒着的。”
齐更道:“那你去什么地方,记得告诉我一声。”
凌书意点头:“行,那……你也要告诉我爹,告诉他发生的这一切,都是聚灵宫内有人捣鬼,让他务必提防。”
齐更又道:“秦陆升呢?你对他心怀不轨吧?”
想到这里,凌书意十指交叉,扣住后脑勺,靠在门上,甜甜笑道:“我给他留了封信,告诉他。”
“我去云游四海了。”
第五十五章 怎么是你!
距离秋白氏八十里外的那座山名叫梦还山,程长老等人当初便是被关押在这里,山脚下有座小村庄,一名白须老者正坐在村口的石头上自顾说书,周围人不多,三两个孩童,他说得是一段感人肺腑的仙凡之恋,听着听着,顶着包子头身穿小灰褂的男童便问:“爷爷,这世上真的有神仙吗?”
又一可爱女童道:“有啊有啊,聚灵宫,崇山派,沄姮氏嗯……还有,还有……”她想不起来,便说:“他们可都是神仙!”
另外一男童道:“什么啊,他们才不是呢,最厉害的是玄天宫,玄天宫里的人才是神仙!对不对韩爷爷!”
老者姓韩,没有名字,活了百岁,知道的事情有很多,他摇摇头道:“玄天宫啊,也不能算真正的神仙。”
真正的神仙或许有,但谁也没见过,三宗五姓的世界里,除了千奇百怪的妖兽,就连可以化成人形的精怪都很少见,也或许见过,但绝非普通弟子可以认出,除非某一日有人得道升仙,可以看透世间百态,但他们看不见,不代表没有,大多修成人形的精怪会加入玄天宫,就像普通人想要修习术法,会选择聚灵宫或虚雾阁一样,那里多是上古神兽,宫主便是凤凰的后代,听说这一代的少宫主很是了不起,是纯血的凤凰元灵百年难遇,这玄天宫的位置,便是处在上顶天神,下护苍生的中间。
当然,有人维护苍生,自然就有人要迫害它,那九婴,穷奇,混沌,梼杌,便是几个管不服的刺头,时常找人麻烦,若是有贪念之人与它们结定契约,更是能毁得生灵涂染!这世上啊,三六九等,最上等的,便是神,所以许多人修灵修道,最终目的也是为了得道成仙,但是成仙这种事情,上千年,都不一定能有一位飞升成功,所以啊,人生过眼几十年,尽力而为,开心常在,才可活得自由自在。
老者说完,抬头见一名青衫少年路过,招呼一声道:“小凌子,又来街上买东西?这才一天啊,跑了十趟了吧?”
这小凌子不是旁人,正是准备云游四海的凌书意,他体内邪气时不时乱串一通,没办法走远,与齐更告别,便用半日时间,回到了这座山上,原本想去住那个地洞,却不小心在山林深处发现了一座木屋,木屋为了防水,架空三尺,有几层台阶,台阶前随意摆着被刻意敲碎的石板,凑出一条小路,路旁长满奇异花草,竟还有蜜蜂采粉,左边不远处靠近石壁,有眼清澈泉水,正冒着热气,稍稍靠近,便蒸得人心里泛暖,水流是从岩壁上缓缓留下来的,也不知具体源头,再往右看,竟是一铺菜园,只是里面的蔬菜早已枯死,此时杂草横生,凌书意缓步上前,迈上台阶,推开并没有上锁的门,房内布局简单,一张竹床,两把木椅,桌子上放着零散弓箭,该是山中猎户的居所,虽是灰尘堆积,可凌书意也不敢冒然住下,才要离开,却见床上放了一张灰突突的纸张,上面写道:留给有缘人。
留给有缘人?是这座房子?凌书中心中一喜,刚将手中的包裹放下,便觉心口剧痛,猛地倒在地上,他依旧无法控制这股邪力,时不时,就要疼得他撕心裂肺。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有人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在床上,凌书意连声呻吟,如抓住救命稻草,胡乱摸索,不知碰到了哪里,手上莫名湿润,不像是水,更像是血液一般还带着温度。
是谁的血?凌书意艰难地睁开一条缝隙,隐隐看见一道玄衣背影,像极了秦陆升,他想起身看看清楚,却再次疼得不省人事。
木屋内此时站着两个人,玄天宫的英招,以及与九婴一同消失之后,出现的秦陆升,凌书意前脚刚走,他便击退九婴回到总坛,此时手上拿着一块干净棉绢,正坐在床边帮凌书意擦手。
英招担忧道:“少主,你的伤,真的不要紧吗?”
秦陆升身着黑衣,看不出任何异样,唯独胸口那里比别处加深不少,方才凌书意闭着眼睛乱抓,不小心蹭上,才发觉是大片血迹,显然伤得不轻,他冷声道:“无妨。”
英招看了眼面色惨白的凌书意,叹道:“昨晚,是我顾及到凌小先生,才让他……”
秦陆升淡淡道:“与你何干,你与本就穷奇势均力敌,能将它击退,已是大有长进。”
英招道:“是。”又道:“今日听那名叫齐更的弟子说,似乎还有幕后主使,便在聚灵宫内。”
秦陆升点头道:“你且去查,那人该是与九婴结定了凶契,九婴被我击成重伤,他不会太好过,顺便将陆吾叫来这里,我有事安排给他。”
“这里?”英招道:“少主不回玄天宫疗伤吗?”
秦陆升道:“暂且不回。”
“可是。”英招急道:“您也被九婴伤得不轻。”
“无妨,我在这里疗伤也是一样。”又轻抚凌书意的脸庞,低声道:“他还不懂如何控制体内的气息,我留在他身边。可以教他。”
凌书意昏睡了许久,睁开眼时,天色已晚,怔楞片刻,才缓缓起身走到门外,坐下发呆,他方才梦见秦陆升握着他的手,轻轻柔柔地摩挲他的掌丘,有点痒,可他又舍不得逃走,抿着嘴笑呀笑的,竟然就笑醒了,凌书意不高兴,迁怒体内的邪气,道:“你也太不争气了,下次能不能让我多睡一会?这点本事还邪灵王的术法呢?我呸。”刚嫌弃完,便听腹中擂鼓喧天,只得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去山下买些吃的东西,走了几步,又扭头看向那座突然寻到的木屋,若是不出意外,这个地方便可常住了。
能住多久,也说不清楚,他若能活,那自然是好,若是死了,亲人所回忆到的,也都是他活动乱跳的样子。
可他却忘了,他还未下山历练过,也从未自己生活过,聚灵宫有吃有喝,还有人洗衣做饭,凌书意找到山脚的村子,买了两个饼,便跑了回去,吃完饼觉得口渴,才发现屋内连个茶壶都没有,莫非要去喝温泉水?!凌书意忍着饥渴,再次下山买水,吃饱喝足,准备回去睡觉,躺在床上时才惊觉没有被子……
他两腿一蹬透过木窗望着朦胧月色,心想:原来活着这么难?
次日下山又是来回几趟,已是身无分文,村口说书的韩爷爷与他打过两回照面,竟已经互知姓氏熟路起来,凌书意身上背着一个大包,里面装着从老乡那里买来的被褥,走过去道:“您又在这里说书啊。”
韩老头捋着胡须道:“怎么,你也要听听?”
凌书意道:“我能听吗?”
韩老头伸手:“听一回,一个铜板。”
凌书意立刻掏钱,哭丧脸道:“我没钱了。”
韩老头道:“没钱你怎么活着?”
凌书意丧气道:“我也不知道啊。”
韩老头见他可怜巴巴,问道:“若是没钱,便得赚钱,你看我坐在这里说书,一天一天的,能把吃饭的钱赚回来。”
包子头小童道:“爷爷你别骗这位外来哥哥了!你说书根本就不要钱的!”
韩老头拍他脑袋,斥道:“那是因为你们小,没办法赚钱!”
小童道:“可是除了我们,没人听您说书了啊,也根本没人给钱。”
韩老头当即就要打人,挤眉弄眼道:“不许瞎说!”
小女童躲在韩老头背后,看了半晌,犹犹豫豫凑到凌书意身边,戳了戳他的嘴唇,好奇问:“哥哥,你口渴吗?你的嘴唇为什么是白色的呀,还好干呀。”说着拿出自己的小水葫芦害羞地递给他:“哥哥你喝水。”
凌书意被这老老小小一闹,心中开朗不少,他本也不是伤春悲秋的性子,既然事情已经到了现在这般田地,便没必要整日烦忧,不过韩老头刚刚的话,确实让他认真地想了想,自己生活,先得果腹,如何果腹?得先有钱,待有了钱之后,还愁吃穿?没准他一个不小心发达了,死后还能托这里村民给他来个风光大葬,凌书意响指一打,对,赚钱。
回过神来,只见递给他水葫芦的小女孩,正害羞地红着脸,凌书意眨了眨眼,问道:“怎,怎么了?”
小女孩扭捏道:“哥哥,你长得好好看,我可以抱抱你吗?”
凌书意第一次这样直白地被人夸奖,心中欢喜,立刻张开手臂,道:“可以!”
小女孩还未上前,突然,一缕金光抢先飞过,“啪嗒”一声,凌书意只觉胸口一沉,忙低头看去,目瞪口呆,他胸口上趴着一只摊着翅膀抻着小腿的金色小鸟,正瞪着圆溜溜地眼睛与之对视。
凌书意反应过来,急忙跳起,将它捧在手心,高兴道:“元宝!怎么是你!”
第五十六章 你猜到了。
元宝能找到自己,凌书意并不觉得惊讶,毕竟它是灵鸟,还特别聪明,告别韩老头一溜烟跑回山上,来不及将床铺收拾好,便抱着元宝好一通乱蹭,他身上没有葵花籽,只好把晌午剩下的芝麻饼掰下来一些放在桌子上。
元宝赏脸地啄了两口,凌书意静静看着,弯眼问道:“你以后要和我相依为命了吗?”
元宝拍了拍翅膀,算是默认,凌书意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高兴地笑了起来。
韩老头的话他记在了心上,如今不仅要养着自己,还要养着元宝,体内的疼痛感再次袭来,邪气越发猖狂,他原本的灵力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两两相撞早晚毁得他五内俱焚,凌书意艰难地挪到床上,乐观地想:若是明天丹灵未碎,那就上街摆摊算命,捉捉小鬼,抓抓小妖。此时闭目调息也没有什么用处,齐更说无法驱除,只能去修炼它,可具体的术法秘籍他们又全都没有,以他现在的状态下个山都有可能倒在途中,想要去找禁术法门,根本不可能,而且禁术这种东西,败人心性,凌书意也拿不准他是否可以控制本心,胡思乱想一通,突然感觉体内莫名多出一股强大的暖流,那股暖流瞬间让暴动的气息平复下来,凌书意手指微动,不自觉垂下眼眸,只见元宝正卧在他的腿上,团成金灿灿的一团,闪着淡淡微光。
凌书意怔楞许久,不知道为何鼻子发酸,轻轻戳戳了元宝的绒毛,再次闭目调息。
次日天明,一人一鸟同时睁眼,凌书意将元宝捧在手心,笑着说:“昨晚谢谢你啦!”
元宝见他无事,冷傲地点了点头。
日照当空,凌书意匆匆起床,就着温泉水洗了把脸,带着元宝跑到山下村口,韩老头依旧坐在那里,凌书意乌溜溜的眼睛转了一圈,凑过去问:“韩爷爷,这村子里,有什么邪门的事情吗?”
“邪门?”韩老头道:“哪里有邪门的事情?我们村距秋白氏八十里远,一直受他们庇护,没有没有,没有邪门的事情。”
凌书意席地而坐,开始犯愁:“那,您此时此刻有什么困难的事情需要解决吗?”随后挺了挺胸脯,撩了一把鬓角的头发,摆出一副十分可靠的姿态。
韩老头斜乜道:“困难的事情?”
凌书意小鸡嘬米般点头。
韩老头沉吟片刻,说道:“是有一件。”
凌书意忙问:“什么事情!?我看能不能帮您!”
韩老头冲他招招手,让他凑近一些,神秘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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