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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之死地而后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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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沉猜到阿啄在茶水里加了什么东西,拿起茶盏闻了一下,只能感受到其中异常浓郁的灵气,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清香。
见阿啄愈发紧张,祁沉也不打算为难他,将茶水一口饮干。、
何灼连忙问:“怎么样?感觉怎么样?”
祁沉:“极好。”
何灼追问:“没有感觉境界飞涨,马上要飞升了?”
“并无。”祁沉垂眸,阿啄是在里面放了什么灵物么?
“这样啊,”何灼很失望,“那你快去修炼吧。”
祁沉摸摸他的脑袋:“修仙之人,应靠自己,少借助外物。”
“哦。”
何灼转身,背对着祁沉,认真思索到底是什么原因。
是因为多了茶水?
还是说飞升什么的只是谣言?
何灼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肚子,狠心在另一个胳肢窝割开一道口子,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血。
“嗝——”
他砸吧砸吧嘴巴,没有丝毫血腥味,还怪好喝的。
但是真的什么反应都没有啊!
飞升什么的都是假的!
白白地挨痛了!
何灼很生气,想揪出那个瞎几把说话的人,狠狠揍一顿,什么狗屁精血。
不对。
何灼灵光一闪,精血精血,可能主要是前一个字,而不是后一个字。
他再次低头,看向小小灼。
如果是这样的话,飞升可能是真的,那他有儿子这件事也可能是真的。
妈耶,这可怎么办?
何灼坐了下来,把脑袋搁在茶盏沿边,无声地盯着祁沉。
你还是靠自己修炼吧,我还没做好献出子子孙孙的准备。
*
剑峰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在擂台上飞动,伴有刀剑相击清脆的声音。
围观的弟子们兴奋地讨论着两人的招式,面红耳赤,唾沫飞溅。
何灼默默地从祁沉的左肩飞到右肩。
“贺师兄这一招实在是高。”
“张师兄才叫厉害。”
“不愧是峰主的弟子。”
“不过两日时间,张师兄的术法愈发精妙了。”
“他在法修一道上果然极有天赋。”
那日祁沉的一番话明明引起了轰动,今天大家竟然没有对他行注目礼?
何灼拉拉他的头发,正想开口问,就听见祁沉解释:“障眼法。”
“那我说话,大家也会不知道是谁说的么?”何灼继续问。
祁沉神识环顾四周,没有大能在暗中窥伺,点头道:“嗯。”
何灼嘿嘿一笑,继续观战。
在看见贺崇的时候,他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让贺崇替儿子吸引大家的注意,这样他儿子就安全了!
最好来些心术不正的人,把贺崇抓去炼丹。
何灼想着想着笑出了声。
张舍比贺崇大上不少岁数,又是弟子堂的人,作战经验更是丰富。就算贺崇天赋较高,两人也该势均力敌。
可现在却处于劣势。
张舍沉心静气,挡住贺崇的剑招。那日听了祁沉的一番话,他深有感触,可两日时间太短,他来不及修行高深的术法。
贺崇也听说了那日的事情,猜到对方会使用一些简单的术法出其不意,交手时格外注意。
“听说神兽要出世了。”
“什么神兽?”
“诶,我也听说了,就是灵仙阁那事吧?”
“我那日也在,可不是灵兽,而是身负凤凰血脉之人。”
“说不定就在万道宗呢。”
。。。。。。
何灼起了头就不再说话,兴致勃勃地听着大家跑题开始聊凤凰的事情,从这个师兄,怀疑到那个师兄。
“调皮。”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何灼打了个激灵,转头看向祁沉,却一不小心看呆了,心脏开始狂跳,连忙移开目光。
再勾引我,我也会护住小小何的。
“当真?”
“会不会是叶止师兄啊?”
“我觉得是大师兄。”
“会不会是哪位峰主或者长老啊。”
“说不定他现在正听着我们讨论呢。”
“这也不无可能。”
围观的师弟们讨论的愈发激烈,贺崇起初并不在意,直到听到其中一人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剑招一歪。
他只知凤凰精血利于修行,并不清楚飞升的传闻。一年前兽峰峰主将他带走后,才知道自己的处境并不乐观。
凤凰出世前,世人定然会把目光放在凤凰血脉上。
晃神只是一瞬间,张舍却牢牢抓住了这个机会,一道剑气攻去,贺崇避挡不及,硬是挨了一招。
“贺师弟,你分心了。”
张舍的攻势越来越猛,贺崇下意识使出了玄火剑诀中的一式。
“是我看错了么?”
“贺师兄那一招是玄火剑诀第二式吧?”
“玄火剑诀不是火灵根才能修炼的么?”
贺崇入宗时是单一金灵根,哪怕灵根较为细弱,也让其他弟子羡慕不已,后来十年前境界飞涨,众人也只以为是单灵根的作用。
何灼慢悠悠地瞎扯:“听说有些血脉到一定境界才能显露。”
贺崇眸色一暗,也不再继续遮掩,用玄火剑诀击败了张舍。
“贺师兄是如何修炼的玄火剑诀?”
作者有话要说: 何灼:洗手水好喝么?
祁沉:你的水都好喝
何灼: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
最近事情有点多QAQ
请小天使们原谅我!
暗搓搓地又把名字改回来了
☆、凤舞九天
“贺师兄是如何修炼的玄火剑诀?”
这话一出,众人纷纷盯着台上的贺崇。
贺崇依旧那副斯文的模样,只是面色有些苍白:“筑基期时,误打误撞进了一处秘境,这才······”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也没有人问。不问秘境中所得的灵物或者传承,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
何灼哼哼两声,其实他也没打算一下子就让大家认定有凤凰血脉的人是贺崇,谣言这种东西,得花时间多传传。
贺崇还想说什么,刚开口却咳出了血:“咳咳——”
大多数人看热闹的心态顿时消失,皆是担忧地劝他赶紧回去疗伤休息。
祁沉一眼就瞧出来了他是装的,嗤笑道:“好本事。”
“可不是么。”何灼应道,这人装模作样的本领怕是没几个人比得上。
祁沉看着贺崇离去的背影,目光幽深。
一轮比试结束,负责弟子换上灵石,重启阵法,被毁坏的擂台恢复如新。
“剑峰陈飞、千兮峰祁沉。”
听到了这段时间八卦中心人物名字,闲着无聊的人又开始给同门科普祁沉的光辉事迹。
“听说他是方长老的儿子。”
“我怎么听说是齐与真君的?”
“两日前他的比试情况你可知道?”
“我听叶师兄唤他小师叔。”
······
祁沉一上去就看见对手战战兢兢,神色畏惧,皱眉道:“嗯?”
陈飞见到他这幅样子,吓得更厉害了。一年前的断手之伤他还没有缓过来,竟然现在遇到了这个煞神!
祁沉完全不记得自己曾经暴揍过这人,站在原地等着他先动手。
陈飞握紧拳头,鼓足勇气,向前走了一步,大声地说:“我弃权。”
负责记录的弟子都惊了:“陈飞,你确定要弃权么?”
“我确定!”陈飞撂下一句话就跑了,也不管同门师兄弟会怎么看他。
何灼对这事乐见其成,还挺佩服陈飞居然有胆量说出弃权两个字。
叶止有事,今日没有陪着祁沉来比试,所以上擂台前祁沉把何灼放到最近的树上,设了结界。
何灼深知自己身份不同寻常,安安分分地等着祁沉过来,哪怕隔壁枝丫上站着的鸟在叫他,都没有搭理。
“啾?你多大了啾?”
“还不会说话么啾?”
“难道是只傻鸟啾?”
直到祁沉站在树下,何灼猛地回头对着那只乌黑的鸟吼道:“啾啾啾,你才是傻鸟!”
怼完浑身舒畅,慢悠悠地飞到祁沉肩上站着。
黑鸟完全不觉得自己被骂了,屁颠屁颠地跟过去,在祁沉头上打转:“你会说话呀啾。”
“你看我的毛是不是很美丽啾?”
“我的巢你也见到过了啾。”
“要不要考虑一下——”
叽叽喳喳还未说完,祁沉抬了抬手,黑鸟直接消失不见。
何灼没有看到祁沉的动作,还以为它一只普通的鸟,连忙问道:“你看出那只鸟的来历了么?”
“普通的二阶灵鸟罢了。”祁沉低头看着阿啄清澈的小眼睛,在心里叹了口气,果然还小,连被求偶了都不知道。
“奥。”何灼心想,大概是他的主人把它招回去了。
祁沉淡然地往千兮峰走,殊不知刚才那一幕掀起了轩然大波。
连鸟都忍不住想要接触的人,说不定就是有凤凰血脉之人。
“不愧是齐与真君的儿子。”
当“齐与真君”四个字被说出来时,一切的一切都开始变得顺理成章。
“是啊,想必齐与真君是那位身负凤凰血脉之人。”
“我觉得是齐与真君收服了凤凰仙子。”
“分明是······”
听着周围的讨论声,一名兽峰弟子无声地笑了,转身往东南方向走去,沿着贺崇留下的气味,摸索到了他的院子前。
张字轻拍噬天蚁的头,将它收入灵宠袋。
“贺师兄,在下兽峰张字,前来探望。”
贺崇伤势极轻,服用了一粒丹药便痊愈了,听到有人探望,咬牙在身上几个大穴上一点,隔断灵气,才病恹恹地解开禁制,让人进来。
张字一进去便拿出一只小玉瓶,关切地说:“贺师兄,这是丹峰弟子炼制的高阶灵药,应对你的伤势有所帮助。”
贺崇没有接过灵药,而是轻咳几声虚弱地问:“多谢这位师弟,不过你我二人非亲非故,怎可以——”
张字打断道:“贺师兄,在下兽峰张字,其实、其实我仰慕师兄已久。”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低,但看到面容姣好的青年双颊泛红,眼波流转。贺崇忍不住喉头微动,缓缓地说:“承蒙厚爱。”
张字垂眸,嘴角勾起:“师兄值得。”
*
祁沉不战而胜,何灼比他这个当事人还要开心,回到主峰后,一直哼着小曲。
“有客人来了。”
何灼意犹未尽地拖长了最后一个音:“啊~~~”
叶止进去的时候,何灼已经眼观鼻鼻观心,安安分分地站在桌子上发呆。
“小师叔,这是师尊的大弟子,我师兄,傅以匪。”
祁沉:“嗯。”
何灼发现这位师兄和祁沉挺像的,不是长相,而是周身的气场,看起来都是冷冰冰的。
傅以匪:“小师叔。”
连声音仿佛都带着一丝寒意,何灼忍不住退了几步,走到祁沉手边,好歹他身上温度好些。
叶止笑着介绍:“师兄百年间一直在剑域,昨日才回的宗门。”
听到“剑域”,祁沉抬眼看着眼前这个散发着冷气的男人,忽然记起来了。
百年前,他这位师侄的确来讨教过,如何在剑道上更加精进。
那时他就说了两个字:“剑域。”
剑域,万年前一位剑道大能贮存剑的地方,后来大能身死道消,随着时间的流逝,数柄神剑悲鸣,自发形成了剑域。进入之人,若不被其中的剑认可,只有陨落一个下场。
祁沉眸光微闪,没想到傅以匪真的去了,而且活着出来了。
百年时间,从元婴到大乘,连曾经的齐与都望尘莫及。
“你,很不错。”
傅以匪如今的境界,在万道宗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看出了祁沉身上的气运不对劲,黑气加身,却有功德金光护体,着实奇怪。
但这毕竟是真君的弟子,若只是个天资极佳的人,反倒是普通了。
“真君呢?”傅以匪问道,他从剑域出来的第一件事,是想感谢当初让他的去的人,齐与。
祁沉摸了摸何灼的脑袋,淡淡地说:“再过些日子,就知道了。”
傅以匪:“嗯。”
叶止乐呵呵地坐在一旁,看着师兄和小师叔两个冰块碰撞出火花,笑得一脸欣慰,甚至拿出了灵果。
“说来也巧,我种的那株灵树竟然长了果子,正好大家一起吃。”
何灼在他拿出的一瞬间,就闻到了灵果的香味,唾液自动分泌,双腿不自觉地往前迈,一口啄在了灵果上。
“青灵果?”祁沉看着果盘,思索片刻,又问叶止,“你修剑道?”
叶止点点头:“是啊。”
说完猜到了小师叔问这个问题的原因,连忙解释:“小师叔你放心啊,我修剑道和真君无关,纯粹是我喜欢剑道。”
傅以匪并不清楚其中的缘由,面露疑惑:“嗯?”
叶止嘿嘿一笑,绘声绘色地模仿起了那日的情形。
何灼边吃边看,等叶止表演完,都觉得有些脸红,实在是太装了!
转头看向祁沉,他面不改色,目光就这么落在自己身上。
何灼连更红了,羞涩的背过身,啃起第二颗青灵果。
“叶儿剑法双修。”傅以匪为师弟解释。
“嗯?”
“啥?”
祁沉惊讶的是,叶止竟然是剑法双修。
大道万千,每个人的仙途都不一样,但专于一道,是大家基础的认知。修行多道之人,只会比旁人更慢、更累,有更大的风险难以修成正果。
这也是祁沉毅然自废剑道,破而后立的原因,剑道一途,他走不通。
何灼则满脑子都回放着傅以匪那声“叶儿”。
明明是一句话,但偏偏这两个字听起来带了些温度。
叶儿、叶儿、叶儿······
何灼晃了晃脑袋,想把傅以匪的声音晃出去。
怎么看起来冷冰冰的一个人,取起昵称来就这么gay里gay气?
叶止见阿啄吃着吃着开始摇头晃脑,还迈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笑道:“阿啄是想为师兄的到来舞上一曲么?”
何灼“嗖”的一下飞进祁沉的颈窝,用屁股对着两位客人。
心里庆幸自己现在是只鸟,一不小心做了奇奇怪怪的事情大家也只会觉得他可爱。
当鸟真好啊······
祁沉摸了摸何灼的背脊,开门见山:“今日到访,所为何事?”
“其实也没什么事,”叶止说着,白皙的脸颊多了一抹霞色,“就是师兄回来了,想让小师叔见见。”
何灼因为姿势难受,还是转过了身,正好看见叶止含羞带怯的模样,不忍直视地别过脸。
压住了企图脱口而出的质问——为什么要害羞!你清醒一点!
祁沉感受到阿啄的情绪波动,面无表情地说:“见过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的目的已经达成了,该走了。
傅以匪:“嗯。”
叶止见空气中的尴尬逐渐弥漫开,连忙说:“小师叔,那我和师兄先告辞了。”
“嗯。”
“嗯。”
两人离开后,何灼又在祁沉颈窝磨蹭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从他身上下来。
“我去找小梧桐玩。”
祁沉一把抓住欲展翅飞走的何灼:“慢着。”
何灼歪了歪脑袋:“怎么了?”
祁沉把他放到面前,松开手,聚焦于前方的窗户,缓缓地问:“傅以匪怎么样?”
何灼想不明白祁沉为什么问这个问题,只好扔出了万金油回答:“挺好的。”
“是么。”祁沉眯了眯眼,眼里神色不明。
虽然看不见表情,但是从祁沉的语气中,何灼听出了不满意。
他们第一次见面,又是师叔师侄的关系,为什么不满意?
正当何灼满腹疑问的时候,祁沉淡淡地说:“所以你想为他舞上一曲么?”
哦豁,不满意是对我的。
何灼反应过来了,无奈道:“我刚刚不是想跳舞。”
祁沉:“是么。”
何灼欲哭无泪:“真的,就只是、只是脚滑了。”
祁沉冷哼一声,显然不信。
“你不信就算了,”何灼叹了一口气,见祁沉神色愈发冷淡,自暴自弃地说,“那我给大爷您舞上一曲可好?”
“嗯。”
“第一节,伸展运动。”
“???”
作者有话要说: 何灼:不对,我为什么要跳舞?
祁沉:你没有跳舞
*
虽然没什么用,但还是标一下,本文的境界等级:筑基期,金丹期,元婴期,出窍期,分神期,大乘期,渡劫期,飞升
百度有详细的等级划分来着,我省略了不少
毕竟这也不是啥正经的修仙文,甜着甜着大家就升级了
☆、金凤玉露
转眼过了两日,又到了比试的时间,祁沉和之前一样,打算把阿啄放在树上。
何灼不乐意,挣开他的手:“今天我要近距离观战。”
祁沉睨了一眼围在擂台边上的吃瓜群众,皱起了眉:“人太多了。”
“没事儿,我不嫌弃他们。”何灼拍拍祁沉的手安抚,心想祁小弟实在是太善解人意了,这么为他着想。
祁沉站在原地不动。
何灼继续说:“其实我是想近距离观察你的英姿,树上有点看不清楚。”
“好。”祁沉松口,他当然知道这是借口,但听见阿啄说想离他近点,就忍不住同意了。
“嘿嘿。”何灼不禁笑出了声。
都是金丹期的鸟了,这么点距离根本不会影响。
他主要是想近距离的看贺崇挨揍,四舍五入一下就等于是看祁沉揍人的英姿了。
祁沉走近后,何灼扭扭捏捏地说:“你教我下那个障眼法呗。”
“嗯?”
“不行就算了,我猥琐一点。”何灼很少见到他严肃的表情,只道那障眼法是什么绝世术法,不能轻易传给他人。
祁沉伸出食指,在红色的小鸟身上轻点,施了障眼法,缓缓地说:“你不猥琐。”
何灼不想解释,干巴巴地应了声:“哦。”
“剑峰贺崇、千兮峰祁沉。”
何灼扯扯祁沉的头发,轻声地说:“狠狠地揍他!”
祁沉看向擂台上上的白衣男子:“嗯。”
“请多指教。”
“嗯。”
贺崇笑意一僵,没有想到哪怕今日有峰主观赛,祁沉也这副模样。
擂台正西方不远处,安放着两张紫檀云龙纹宝座。前些日子未曾有人出现,今日却来了人,一位穿着嵌有明珠的紫色衣袍,正是何灼曾经见过的兽峰峰主田星,另一位穿着朴素黑衣的剑峰峰主仇久。
田星懒懒地靠着椅背,看着擂台上的两人问道:“那姓祁的小子,怎么境界升的如此快?”
“毕竟是真君的弟子。”仇久看着祁沉,眼里尽是欣赏,完全忘记擂台上还有一位他的记名弟子。
田星嗤笑:“一年时间,能从筑基到金丹巅峰,哪怕是你这位有凤凰血脉的弟子,也比不过。”
“是啊,真君□□有方,”仇久感慨道,转头看着田星,黝黑的脸作出了怨妇一般的表情,“想当年,你······”
“闭嘴,你还是多关心一下你的弟子吧。”田星翻白眼,他知道仇久要说什么,无非就是被齐与真君夸赞的事情。
比试进行的如火如荼,和之前祁沉单方面压制的情形不同,这一回两人看起来势均力敌。
悄咪咪站在负责弟子桌子上的何灼,看得紧张万分,他以为祁沉能完胜贺崇,可现在看来,顶多险胜。
“贺师兄这一招实在妙啊。”
“我看祁师叔才叫厉害。”
“贺师兄在剑道上的造诣我等望尘莫及。”
“祁师叔仅凭双手就能将剑气挡住。”
······
两人的粉丝开始争吵,何灼听得更是心烦意乱,怒吼一声:“别瞎几把吵吵!”
附近的弟子们听见了这一声,却找不到来源,以为是弟子堂的师兄们嫌弃他们,默默地离这块地方远了些。
耳畔嘈杂的声音少了一些,何灼呼出一口气,聚精会神地看着祁沉。
贺崇往后退了几步,握着剑的手青筋暴起,他根本打不动祁沉,每一招祁沉都能接住并反击。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让他觉得贺崇是在逗他完。
祁沉双手背在身后,冷冷地看着对手,这人是怎么惹到阿啄的,他心里有了些许猜测,但不敢妄下定论。
手刃仇人才是最痛快的事,他现在做的,就是让阿啄以后轻松一些,让贺崇不能在修仙之途前行一步。
祁沉打量着对方周身穴道,眯了眯眼,还差三处······
贺崇不清楚祁沉对自己做了什么,在挨了几拳后,只能感受道灵气运行愈发艰难。若拖下去,对他十分不利。
他纵身跃到半空,使出玄火剑诀,剑光在空中掠起虚影,片刻后剑气聚集成一条火龙,俯冲到祁沉身前。
众人不禁惊呼出声。
何灼的小心脏也猛地被提起,这招看起来实在是太炫酷了,他很担心祁沉。
祁沉看着这花里胡哨的剑招,抿了抿唇。在火龙冲到面前的顺价,抓住了其中一只角,把它甩了回去。
粗暴、简单。
贺崇猝不及防地被火龙砸到地面,吐出一口血,他根本没想过,剑气化形最终伤的是自己。
祁沉掸了掸衣袖,问道:“还要继续么?”
“自然。”贺崇咽下一口血,用剑撑着站了起来。
见到祁沉轻松的样子,何灼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呼出一口气,觉得自己的小心脏受不了这种刺激。
“你是祁师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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