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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高能-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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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多了。”宗铭撸了一把脸,痛苦地道,“他一喝多就爱给人上课,高中的时候有一次抓住我讲了三张高考真题,我差点儿崩溃了……到底是哪个王八蛋灌他酒的,我明儿把他手机挂网上重金求子去!”
李维斯哭笑不得,继而替焦磊担心起来:“他回去还要讲多久啊?焦磊能扛住么?”
“至少半小时。”宗铭说,“没事儿,让焦磊听去吧,他读书少,多听点儿有好处。”
两人对视两秒,同时狂笑起来,笑完又同时打了个巨大的哈欠。宗铭摆摆手:“去睡吧,还早呢。”
李维斯点头,转身要回房,宗铭的手机忽然响了,他接起电话听了一会儿,说:“行,我半小时到。”
李维斯直觉是案情起了变化,问他:“白小雷?”
“嗯。”宗铭快步往楼上跑去,说,“钱卓民要求见我,我得马上赶去派出所。”
“我跟你一起去啊?”
“行。”
凌晨五点,两人飞车到达派出所,宗铭让李维斯在监控室旁听,自己进了审讯室。钱卓民佝偻着腰坐在椅子里,看上去比昨天下午更加苍老,两鬓的发茬几乎全白了。
“听说你要见我?”宗铭将路上买的一杯热咖啡递给他,坐到他对面。钱卓民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咖啡,端起来喝了一口,枯瘦的手指微微发抖。
“他们真的……会杀了他吗?”他语声涩哑地问宗铭。宗铭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说:“已经十三个小时了,他能不能活下去,取决于你。”
钱卓民一口气喝掉半杯咖啡,呛住了,剧烈地咳嗽了起来,片刻后抹了一把嘴角,说:“如果我说了,你能不能……能不能……”
“如果你没有参与谋杀,只是协助和包庇,应该不会判得很重。”宗铭说。
钱卓民却摇了摇头:“不,我不是说我,我是说、是说他。”
宗铭眉端一挑,道:“这要看他的态度了,如果他配合我们的抓捕,作为未成年人可能还有转圜的余地。”顿了一下,又说,“他的情况涉及一宗系列案,如果能为我们的侦破提供一些有价值的情报,我可以酌情向上级提出申请轻判。”
钱卓民沉默不语,似在犹豫,宗铭说:“其实就他现在的情况,你应该很清楚,放任他继续下去比送他进监狱更加危险。不瞒你说,像他这样的人,最后的结果都是家破人亡,无一例外。”
钱卓民抖了一下,终于缓缓说:“长丰青年旅社。”
监控室里,白小雷立刻对手下的刑警道:“查一下,马上出发抓捕张斌!”
下属领命而去,审讯室里,对话还在继续。宗铭掏出一包面巾纸递给钱卓民:“说说吧,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钱卓民掏出纸巾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开始他漫长的讲述——两年多前,他发现自己原本最看好的学生张斌成绩下滑,出于带班老师的责任多次从堕落边缘把他拉了回来。后来张斌渐渐对他产生了信任,把自己的痛苦和压抑都告诉了他。
张斌并不属于那种天资聪慧的孩子,尤其是文科方面,能保持班里领先水平完全是家人重压的结果。升入初二之后,因为青春期到来,加上课业进一步加重,他渐渐有些心理失衡,产生了逃家避世的冲动。
“有一次他整晚没有回家,父母急疯了,求我帮忙找他。”钱卓民低声叙述着,仿佛回到了两年前的时光,“我凌晨六点多在火车站找到了他,他买了去拉萨的车票,背着行李,打算去那儿修行,再也不回来了。我劝了他很久,他才同意再想想,但拒绝回家去,我就把他带回了我的宿舍。也是在那天,我发现他身上有自残的痕迹,上臂、大腿……有些刀痕接近血管,非常危险。”
“我想带他去看心理医生,他不肯,怕传出去让家里人丢脸。”钱卓民惨笑了一下,说,“你说这个年纪的孩子怪不怪?连死都不怕,却怕见家里人,宁愿跑到西藏玩失踪,又担心家里人没面子。唉,我当时也没办法,怕他再次逃跑追不回来,就同意帮他瞒着家里人。他看了我收藏的一些教育方面的书,又偷偷看了我写的论文,提出让我惩罚他,减轻他的焦虑感。”
钱卓民沉默了一会儿,浮起一丝悔恨的神色:“我当时就应该拒绝他的,但……我真是鬼迷了心窍了,竟然答应了他。那个暑假他在我家里补了四十多天课,几乎每隔一两天就要我打他一次,我一边觉得害怕,一边又……又觉得也许这是在帮他,毕竟我下手是有轻重的,换了他自己,很可能用刀子把自己戳死。”
宗铭理解地点了点头,说:“他可能因为压力过大产生受虐癖,从某些意义上讲你确实救了他。”
钱卓民的脸色好看了些,端起剩下的咖啡咕咚咕咚喝完了,摸了一把嘴,继续讲述。后来鞭笞事件事发,他被张斌的父母告上法庭,虽然张斌一再声明这件事是自己的主意,但有谁会相信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最终学校为了息事宁人赔了一大笔钱,又私下里许诺了一个报送本校高中部的名额,张斌的父母才答应撤诉。
案子是压下去了,但造成的影响还在,为了学校的声誉,钱卓民被迫辞职。张斌事后偷偷找过他几次,向他道歉,并声称自己愿意找校长、找媒体,站出来洗清他的污点。
钱卓民阻止了他——一个孩子,就算再声明有什么用?难道因为是学生主动要求被鞭笞,老师就可以随意惩戒了么?
钱卓民没有那么幼稚,他很清楚自己确实犯了罪,闹大了只能名声扫地,更加被动。后来他凭借重点初中的从业经历,应聘进“青春无悔”做矫正老师,张斌一直和他保持着联系,得知他遇上几个棘手的学生,主动提出帮他矫正对方。
“一开始我根本不相信他有什么超能力。”钱卓民说,“但他特别坚持,为了让我相信,当着我的面对我进行了脑波影响……怎么说呢,我更愿意相信这是一种气功,就像是海灯法师之类的高人练习的那样。后来我就同意让他试一试,搞了那个‘应激脑力波干预’矫正法。”
“矫正效果好吗?”宗铭问。
“我不知道。”钱卓民有些茫然地说,“一开始我其实是有点担心的,因为被他影响过的孩子都变得有点,有点……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说痴呆似乎也不至于,但明显反应有些迟钝,有点生无可恋的感觉。不过家长非常满意,学校也认可,我就没有多想。”
顿了一下,他低声说:“有些孩子青春期反应太大,把家里人整怕了,他们宁可孩子呆一点傻一点,也比杀人放火吸毒什么的强。”
宗铭没有就他的结论发表什么意见,沉默片刻,说:“讲讲卢星晴的事情吧。”
“她的死我是真不知情。”钱卓民说,“张斌刺激过她几次以后,她有点消极厌世,曾经在宿舍卫生间里用丝袜上吊过一次,后来学校害怕担责任,就让家长把她领回去了。再后来的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人没了,家长来闹,学校为了息事宁人赔了点儿钱,暗示我引咎辞职,不要给学校惹麻烦……”他自嘲地笑了笑,说,“反正不是第一次了,我也不太喜欢他们的风格,就拿了安置费走人了。”
“这件事和孙萌的死有关吗?”宗铭单刀直入地问。
钱卓民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也是直到你们找上门来,才怀疑到张斌的。你们走了以后我去找过他,他不承认,但我了解他,我知道他在说谎。”顿了一下,他说,“事实上,只有张斌知道卢星晴的读者ID,那是有一次卢星晴偷偷在信息科上登陆晋江,被他发现以后记下来的。他一直觉得卢星晴干预效果不好,甚至找女朋友,都是因为受到了网络小说的影响。”
他叹了口气,说:“再后来的事情,你们应该都知道了,我为了阻止他继续犯错,一路追着他到帝都,撞了你们那个姓焦的同事。我以为被你们盯上以后他会收手,但……他已经疯了,完全停不下来。”
钱卓民痛苦地捂住了脸,语气几乎有些哽咽:“你们救救他吧,他还是个孩子,那么年轻,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不知道是谁害了他……我是不是做错了?我应该一开始就告诉他的家人,送他去精神病院的,也许他就不会弄成现在这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宗铭:裸聊已经出现了,啪啪啪还会远吗?
猫叔:一屋安——远!
第72章 S3 E24。新同伙
是谁害了他?
家长?学校?矫正中心?神秘的超级脑制造机构?
或者你自己不也是其中一个帮凶吗?
宗铭看着钱卓民痛不欲生的模样; 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
钱卓民一开始只是哽咽; 后来抑制不住嚎啕大哭; 仿佛即将被清洗,抑或送上法庭的人不是张斌而是他一样。宗铭沉默地看着他哭了足有一刻钟,才说:“我们会尽量把他找回来; 如果你提供的地址没有错误的话。”
之后他离开了审讯室。
天亮后不久,白小雷的人回来了,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张斌确实到过“长丰青年旅社”; 但在昨晚半夜就离开了。
“带走他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 从旅馆前台的监控摄像看,应该是二十五岁上下。”派去抓捕张斌的刑警说道; “我们查了张斌的亲属和朋友圈,没有这个人; 现在已经让户籍科的同事在全国范围内搜寻她的身份信息了。”
宗铭看着他们拷贝回来的监控摄像,那个女人是在昨晚三点四十五分到达旅社的; 两分钟后带着张斌出来,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了前台。宗铭定格画面仔细观察了很久,说:“她调整过容貌; 让技术人员做个还原; 她可能做过面部注射手术,玻尿酸或者别的东西……她的妆容也很重,耳廓是捏上去的,她的实际年龄应该在三十岁以上。”
白小雷立刻让人去做还原,又对宗铭说:“张斌的父母已经在来帝都的路上; 大概十点钟到,要不要通过媒体发布个公告,让他们对张斌说几句话?”
宗铭沉吟片刻,说:“等人来了谈谈再看吧,我怀疑他们亲子关系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亲密,贸然通过媒体曝光可能适得其反。”
因为神秘女人的出现,案情再次陷入扑朔迷离的状态,白小雷的人在分析她的真实身份,当地派出所联网排查张斌的行踪,然而这两个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完全不知所踪。
上午十点多,张斌的父母赶到派出所,听说钱卓民供出自己的儿子是谋杀案凶手,愤怒得差点冲进审讯室去打钱卓民。
“他胡说八道!”张斌的父亲是个脾气暴躁的中年男人,拍着桌子跟警察吼,“让钱卓民那个变态出来,我今天豁出去了,一命赔一命,我一刀捅死他算了!他毁了我儿子一次还不够,还要毁第二次吗?”
张斌的母亲哭成了泪人儿:“求求他放过我儿子吧,我愿意给他跪下!告他是我们不对,我们害他失业,可是我儿子没害过他呀,当初他被学校辞退,我儿子还偷偷去找过校长,把罪过都揽到自己身上……”
“你说这些干什么?!”张斌父亲吼妻子,“你还嫌不够丢脸吗?好好的儿子为一个虐待狂求情!我看心理医生说得一点都没错,他就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他被钱卓民那个王八蛋给洗脑了!”
两人又是骂又是哭,闹得不可开交,宗铭始终站在远离他们的角落静静观察,等他们闹够了,筋疲力尽消停下来,才过来问张斌的父亲:“能提供一下曾经给你儿子做心理治疗的医生姓名吗?我想和对方谈谈,核实一下钱卓民对张斌曾经造成的心理伤害。”
张斌的父亲脸色阴晴不定,犹豫半晌才给了他一个电话号码:“你问去吧,提前告诉你,这医生也不靠谱,没起到什么作用,后来是我儿子青春期过了自己好了的。”
宗铭点头附和了一下,拿着电话去隔壁打给医生。
医生查了两年多前的病历,对张斌的评价非常中肯:“这个孩子压力太大了,他入学本来就比其他人早半年,小学跳级,等于比同班同学小两岁。对于十二三岁这个阶段的孩子来说,差两岁在心智和承受能力方面的差别是非常大的,这种揠苗助长的方式对孩子的心理成长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他是不是有受虐和自残的倾向?”
“是的,其实除了鞭笞的痕迹,他身上还有一些已经愈合的刀伤,很明显以前曾经自残甚至是自杀过。我向他的家长说过这个情况,建议他们让孩子休学一年,调整一下,但他们不愿意。”医生说,“我也理解他们的决定,现在重点初中入学压力很大,如果不跟着大部队走下去,一旦掉队可能就永远跟不上了……唉,我只能提出建议,不能替他们做决定,后来他们宁愿相信自己的孩子是被老师虐待导致斯德哥尔摩症候群,也不愿意接受我的诊断。”
“张斌在你那里治疗了多久?停止治疗前是什么情况?”
“大概治疗了两个月,每周一次。”医生说,“后来他自己不来了,我做过回访,他的父母表示孩子青春期过去,自己痊愈了,我就没有再跟进这个病历。”
“他有没有向你提到过什么民间组织?”宗铭问,“比如一些聊天群、互助会什么的?”
医生沉吟了一下,说:“他没有提过。但我曾经也有和你一样的怀疑。”
宗铭谢过医生,挂断了电话,随即通过UMBRA打给桑菡:“查一下张斌的网络痕迹,和王浩、齐冉的做一下对比,我怀疑他们接触过同一个民间心理辅导组织。”
“你是说‘珍爱好女人’吗?”
“不,应该还有其他的、我们不知道的组织,比如王浩曾经提到的那个校园网上的信息。”宗铭说,“想想办法一定要把它找出来,我们必须知道他们是怎么变成超级脑的。”
“我尽力吧。”桑菡有些不确定,“事实上我已经查过好几遍了,如果这个组织存在,那简直是个幽灵。”
整个白天就这样在纷乱的忙碌中过去了,快下班的时候,白小雷的人终于将那名神秘女子的形象还原了出来,并在户籍系统里确定了她的身份。她叫周宝妹,是某十八线小镇一家民间借贷公司的财务人员,因为牵扯一桩经济纠纷,前一阵被公司老板报警了,已经出逃一个多月。
万万没想到带走张斌的人竟然是个在逃犯,当白小雷把周宝妹的照片放在张斌父母面前的时候,两个人非常意外。张斌母亲仔细看了一番,摇头:“不认识,从没见过这个人。”
张斌父亲也说:“我们两家的亲戚朋友里都没有这个人,她好像也不是我儿子他们学校的教职工,会不会是他哪个同学的亲戚?”
白小雷告诉他们周宝妹的姓名和籍贯、工作地,两个人更加莫名其妙:“不可能啊,这离着十万八千里的,你要不说我们都不知道中国还有这么个地方。”
看来他们是真的不认识周宝妹了,白小雷从接待室出来,烦躁地撸一把头发,对宗铭说:“这简直见了鬼了,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怎么会凑到一起去的?张斌从哪儿认识的周宝妹?”
谁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宗铭只能说:“一点点查吧。”
天黑以后宗铭和李维斯返回鸣翠苑的家,路上宗铭把周宝妹的名字发给了桑菡,让他查的时候把这个人也加进去。
李维斯问宗铭:“周宝妹会是另一个清扫者吗?”
“不太像啊。”宗铭摇头:“如果她是清扫者,找到张斌的当时就该杀了他。但显然张斌离开旅社的时候还活着。”
“那她会不会是另一个超级脑?”李维斯突发奇想,“他们一起接受过改造,所以认识?”
“以前从没出现过两个超级脑互相勾连的情形。”宗铭蹙眉道,“而且他们参与的案件跨度也很大,周宝妹是经济案,张斌是谋杀案……这两件案子怎么看都不像有交集。”顿了一下,又说,“不过一切都很难说,我总觉得自从胡查理死了之后,事情发生了一些变化。”
李维斯想起那次车祸,问他:“对了,撞死胡查理那个司机怎么样了?有没有查出什么嫌疑?”
“你是说唐辉的司机赵强?”宗铭摇头,“没有,他底子很清白,听说因为车祸撞死人得了抑郁症,正在接受治疗。”想了想,说,“等这边案子破了,让于天河给他做个检查,看他有没有受过超级脑的影响。”
提到于天河,李维斯就想起昨晚他醉酒的样子来,满心好奇地说:“不知道于哥昨晚给焦磊上课上到几点。”
宗铭一脸向往地说:“我只想知道他今天酒醒了以后是个什么表情……可惜昨晚没把他的傻样录下来,我还从没听过他一嘴大碴子味儿呢。”
李维斯低调地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其实我录了,不过只有后半段,刚开始睡懵了没想起来。”
宗铭愕然,看了他半天,揉头:“完了,你跟着我彻底学坏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啊。”李维斯叹道,“照这么下去我觉得整个UMBRA都要崩坏了。”
宗铭点头赞许:“把焦磊也拉进来吧,不然光剩他一个正常人多痛苦啊。”
于是你也知道自己不正常了吗?李维斯暗自吐槽。
回家的时候焦磊正在做饭,于天河一脸郁卒地坐在沙发上,本就白皙的面孔越发白得没有人色。见他们俩回来,于天河有点不太自然地打了个招呼,对宗铭说:“有些事情要和你说,我们上楼谈吧。”
宗铭说好,跟他一起上了二楼。李维斯看着他们进了卧室,立刻跑进厨房去采访焦磊:“你昨晚被上到几点?”
焦磊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哭丧着脸说:“六点半……你能不能别省略那个‘课’字?我听着蛋疼。”
“于哥都给你讲了些什么?”李维斯八卦地问,“俩小时都在讲神经学吗?”
“不,他是个学识渊博的变态。”焦磊一脸敬畏地说,“后来他给我讲了解剖学,还讲了一节法语……我现在已经会说‘你好谢谢太贵了便宜点这是你的小费么么哒’了。”
李维斯虚心求教:“法语也有‘么么哒’吗?怎么说啊?”
“……你出去。”焦磊英武的面孔难得出现一丝羞涩,直接把他推出了厨房。
他力气太大,李维斯完全不适应他这种娇羞的推搡,差点摔了个跟头,回头又冲进去问:“他不会给你示范教学了一下法语么么哒吧?”
焦磊无语望天,说:“昨晚的记忆已经被我封印了,再见,无可奉告!”
李维斯简直要笑岔气了,事实上如果于天河对昨晚醉酒之后发生的事情有记忆的话,恐怕会比他更痛苦吧?
那种玷污了自己最讨厌的东西的感觉,对于天河来说可能比吃了巴顿的大乱炖狗粮还毁灭!
第73章 S3 E25。绿帽子
同一时刻; 于天河和宗铭在二楼的卧室里; 也在谈论昨晚一地鸡毛的醉酒事件。
宗铭问他:“你不会抓着焦磊做了两个小时的高考真题吧?”
于天河扶额:“如果我房间里有真题就好了,问题是上次回来我已经把所有的复习资料都打包扔了啊!”
“那你都给他讲了些什么?切开大脑的一百种方式吗?”宗铭饶有兴趣地问。
于天河闭着眼睛,一脸郁卒的表情; 说:“我记不清了,大概是解剖学和法语什么的吧,我听见他今天早上说Bonjour了。”
“那不是挺好么?”宗铭赞叹道; “你真是诲人不倦、功德无量; 居然教会一个东北大碴子说法语了,哈哈哈哈。”
于天河翻了翻眼睛; 说:“问题是我觉得他今天情绪不对啊,看着我的时候那个眼神……你见过即将被屠宰的猪吗?他看我的样子好像我手里一直提着刀一样。”
宗铭说:“他不是一直这样吗?”
于天河看着他犹豫了一会儿; 有点尴尬地说:“问题是你见过猪脸红吗?”
“脸红?焦磊那个棒槌会脸红?天呢!他不会爱上你了吧?”宗铭惊悚地说,“你都一把年纪了为什么杀伤力还这么大?居然以三十五岁的高龄掰弯了一个二十五岁的百分百的阿尔法直男!”
“……”于天河瞪着眼睛看了他三秒钟; 崩溃地道,“Mon Dieu!我特么到底对他干了什么……”
宗铭推了推他的肩膀,诚恳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好处我不知道的?天生媚骨什么的?”
“去你妈的!”于天河直接踹了他一脚; 怒道; “你脑子能不能干净点?我只是一个非常非常非常普通的基佬而已!我除了前夫连个前男友都没谈过,一毕业就结婚,结婚七年又离婚……”
说到这个他又想起自己一言难尽的婚姻,难得吐槽一回:“如果我真有什么特异功能,至于被劈腿劈得像狗一样吗?实话跟你说了吧; 我头上的绿帽子多得都能开专柜了!”
宗铭从没听他说过这些,一直以来还以为他离婚是因为性格不合、工作太忙什么的,没想到原因竟然这么苦逼……本想安慰他两句,想起他说专柜云云,忍不住“噗”一声笑了,连连摆手:“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笑的,你不该提开专柜什么的……哈哈哈哈!”
“……”于天河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望天任由他笑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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