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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仙猫的自我修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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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一声招呼,也没有检查的多严。
“记得多回来看看啊。”
“行,知道了哥!”
等到前面的人检查完毕,冰川车队的人已经有些不耐了,见那群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模样,这些守卫想着这些年也没出过什么事,便直接将他们放行了。
出关以后便先要渡过喀玛河。
喀玛河是魔族的母亲河,据说是第一任魔王的妻子不忍冰川蔓延,让丈夫伤神,让子民受苦,便以身化作河流,成为了冰川与内陆的分界线。
就在一行人准备离开之时,身后却传来了阵阵马蹄声,为首之人一身红衣飘扬,赫然就是璃渊!
“且慢!”
冰川之人本就不服皇族管教,更何况这人并没有皇族特有的黑金色魔力波动,因而更不可能理他。
车队所带来的的马匹车辆随着一声口哨声响起,马蹄和车轮上开始冒出冰蓝色的火焰,渐渐升起,璃渊见状立刻飞身而起,朝着小八的方向奔去。
小八正要汇聚魔力抵抗,却看到方才去接应自己的人站在他面前大吼了一声,替他击退了璃渊。
此时车队的车辆已经升至半空,因受到攻击而自动开启的冰蓝色护罩环绕在周围,远远看去竟是美得不可方物。
小八道了一声谢,站在了车队最后,他取下了脸上的面具,看着底下目眦尽裂的璃渊。
璃渊站了起来,挥了挥手臂,小八抬起头,眼前在那一瞬间变得模糊,看着城墙上升起的五具尸体,他突然笑了起来。
这么多年来一直苦苦压制的魔力一朝释放,竟是让整条喀玛河都陷入了一片黑雾之中。
“璃渊,我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39章 幽精
直到渡过喀玛河,抵达冰川王城,小八身上的魔力暴动还没有停止下来,看着他双眼赤红瘫软在地上几乎动弹不得的模样,白狼小心翼翼的环绕在他身边,用带了些许敌意的目光看着周围窃窃私语的人。
“怎么这幅半死不活的模样!”
那些还在窃窃私语的人在听到这声音的一瞬间闭上了嘴,乖乖的半跪下行礼。
“夜稚君。”
被魔力暴动烧的脑海中乱哄哄的小八视线中出现了一截玄色的衣袍,只来得及轻声说了一句什么,便彻底晕了过去。
“二叔……”
夜稚听着这孩子虚弱的声音,叹了一口气,将他抱了起来。
正打算腾空而起,这才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他看着跟在自己脚边的白狼,疑惑的问道:“你是他养的宠物?”
见白狼只是看着他,一副似乎不知道他说了什么的模样。夜稚伸出一只手点上白狼的额头,却又迅速的缩了回来,他眯了眯眼审视般的看着白狼,突然轻笑了一声。
“真是荒唐。”
说罢也不管那只白狼,径直离开,而那白狼竟也脚下生雾,紧紧地跟在了他身后。
冰原之上除了极度罕见的花草,便没有其他植物存活的痕迹,因而这里的人们大多住的房屋都是由冰砖堆砌而成的,一眼望去整个王城都如同是雕刻而成一般,晶莹剔透,宛如仙境。
——如果忽视掉在其中往来的一个个身高八尺以上,脸上有着刺青,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大汉的话。
将小八放于冰床上,夜稚从一侧的多宝阁中翻出了一瓶丹药,正打算塞到小八嘴里,却被白狼用脑袋抵住了手腕,嗅了嗅才松开。
“你倒是关心他。”
夜稚挑眉看了白狼一眼,将那小瓷瓶放在了白狼身边。
那丹药是由极寒之物练成的,说是能平复魔力暴动不如说是冻结魔力来的恰当。若是平常状况也不会随便给他吃,不过很明显小八这是怒火攻心,不强行压制怕是等他缓过来,灵脉也早已被冲裂了。
尽管周身的魔力躁动慢慢减弱,小八的眉心还是有一缕黑气久久不散。
见状,白狼爬至冰床之上用额头与小八的额头相抵,闭着眼不知是念了几句什么,再次抬头时,小八已然安稳睡去。
“你知道这小子怎么回事吗?”
安顿好小八以后,夜稚带着白狼走了出去,这宫殿之中有一处花园,里面除了能在冰原上盛开的花种外还有许多精心雕刻而成的冰花,远远望去竟是分不清究竟谁更美一些。
真花柔软,宛如一丰腴美人,摇曳多姿;冰花剔透,宛如一多情才女,顾盼生辉。
见白狼并不打算回话,夜稚自顾自的去一侧的花丛下面挖了一壶酒出来,坐在一侧喝了起来。
冰原之上半年黑夜,半年白天。这么过着过着,就把一年过成了一日,把千年过成了眨眼一瞬。
也不知道那人现在如何了。
只记得幼时欺负那人好看,总是想尽千方百计找些好看的花朵捆成一簇送给那人,看他气红了脸不理自己竟是觉得开心。
到后来那人当真不理自己了,却只能逃避般的来了这冰原。
两人各坐在一侧,心里都想着事情,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微弱的脚步声传来,夜稚微微抬头,就看见自己那侄子一脚深一脚浅的走了过来,面上毫无血色。将手中的最后一口酒干了,夜稚却不打算先开口。
看着眼前身穿玄色衣袍器宇轩昂的中年男子,又看了看趴在一侧朝自己轻轻摆了三下尾巴的白狼,小八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见状,夜稚微微侧身躲开了他这一礼。
“皇子便该有皇子的样子,这般跪人作甚。”
听到这话,小八抬头看了夜稚一眼,淡淡的说道:“我早已不是什么皇子了。”
夜稚脸色一变,兄长自幼心软,绝不可能随意罢免皇子身份!
“贼子璃渊勾结鬼族谋逆,父皇已死,皇兄皇姐均不知所踪。”
“子弦呢!”
小八想了一会儿才记起来子弦是祭司的字,摇了摇头:“祭司被囚禁于闻道楼。”
闻言,夜稚不禁暗骂自己一句糊涂,魔族祭司一职无论在鬼族还是魔族都有极高的威信力,即便小八口中所说的璃渊勾结鬼族,那也不敢随意对子弦做什么。
更何况自己当年在子弦身上留下了替身术,若子弦当真出了什么事情,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
“望二叔能助我一臂之力。”
“我不得王令,不得出冰原一步。”看着小八脸上倔强的神色,夜稚像是发现了什么极为有趣的事情一般,他微微抬头隔空扶起还跪在地上的人:“如今兄长已死,我该如何?”
小八有些迷茫的看了二叔一眼,在所有事情都没有发生之前,三哥是太子,三哥饱腹经纶,是个爱民仁义之人可是……
皇兄皇姐们如今均无迹可寻,二叔却问他该如何。
“那我便为王,命你率兵入王城。”
所有的迷茫在小八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消失不见,那并不宽厚的背上却在这一刻附上了万斤重担,他坚定地望着眼前的人,用稚嫩的语气说道。
“嗤。”夜稚见状嗤笑了一声,一巴掌糊到了这还没成型的帝王脑袋上:“想用冰川的兵?那你得把他们打服了才行。”
“而且就你现在这样儿?”夜稚提起冰桌上已经空掉了的酒壶,背着手从小八身侧走过:“怕你还没到王城就死在路上了。更何况,我可不想为一个连名字都还没有的皇子卖命。”
小八捂着自己的脑袋看着逐渐走远的夜稚,眼中燃起了一丝亮光。
第二日,夜稚便提溜起伤还没好全的小八站在了众将士面前,淡定的扔了一句:“我们要谋反,这是你们的新头儿。”便转身走了。
留下小八一个人接受了众人不屑的嘘声,以及整齐划一的中指作为欢迎礼。
果真如同夜稚所说,这些人在“欢迎”完小八以后便吆喝着走掉了,一点也没有给这个所谓的“新头儿”面子。
小八和白狼站在高高的台子上吹了一会儿冷风,一转身就看到那天去边陲接应他们的那个大个子。
“我叫呼查。”那个大个子面无表情的站在小八面前:“你要当我们的新头儿?”
小八想了想点了点头,没太弄懂这个人的意思。
“那我们的酒怎么办。”
……
看着小八脸上一副吃|屎表情,呼查咧开嘴笑了笑:“咱这里讲究的是拳头硬,你得打得过咱们才行。”
这么一来小八才懂了这人的意思,许是这边的人都被说成是穷凶极恶之徒,所以自己在一开始便主动的将他们带入了这个角色之中,殊不知这些人只是不善言辞罢了,就像呼查,应该是担心自己无法融入才来和自己说话的吧。
就像之前,他在边陲突然锤自己的那一拳,应当也是在提醒自己冰川险恶,要三思后行吧……
个屁。
在这冰川之中无数次被撂倒在地面上感受着冰川冰冰凉凉的温度的小八站了起来,抹了一把嘴角。
“再来!”
这里的人可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兵营出身的人物,一个个打起架来什么阴招儿都能使,上一秒你还以为自己赢了,下一秒就要被对面阴趴下。
加上这兵营之中的寻常比试不准用魔力,说实在了就是拳头打肉,一下下实实在在的,也亏小八在边陲混迹了那么些年,才能扛得住这群人没轻没重的拳头。
打赢了这一批,还有那一批,偶尔这些人痞劲儿上来还会搞车轮战,而就在这样高压的打斗之中,小八也慢慢的打出了心得体会,从一开始的勉强应付变成了得心应手。
冰原的天黑了又白,白了又黑,开始的日子里还只用和这些人打打架锻炼锻炼手脚,后来便要与夜稚一同学些带兵之道,原本青葱瘦弱的少年也被磨炼成了一副会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男人模样。
一头乌黑的头发梳到脑后,一张脸变得愈加棱角分明,原本粗糙的面具换成了一张淡紫色的水晶面具,再穿上一件做工精致的玄色窄袖常服。走在这冰川的路上竟也有女子开始向他抛去媚眼,引得众人对他极其不满。
——要知道这冰川上,最缺的,就是女人。
这些年来,众人已经从最开始的谁都能上去和他打一架,变成了打架前也得思量思量,若真的断了胳膊腿那要如何分配责任。
“寻饮,不来坐坐呀~”
路过一处酒楼,二楼的一扇窗户突然被打开,里面的人随手丢了一张绢帕下来,见那散发着暗香的绢帕飞来,小八将手指放于身前对着那绢帕微微一转,那绢帕便又沿着原来的方向飞了回去,随即他抬起头笑了笑。
“就怕我当真接了十娘你这绢帕,那群人到时候又要来找我麻烦。十娘若是要递,还要偷偷摸摸些才是,也可怜可怜我这小命。”
十娘随手接回那绢帕,捂着嘴笑的花枝乱颤:“行了,上来吧,夜稚君在这里。”
小八蹲下身子摸了摸身边白狼的脑袋,知道他不喜欢酒楼里的味道,提议道:“若是不想进去便在这里等我。”
白狼微微蹭了蹭小八的手,摇了两下尾巴便跟着小八走了进去。
到了二楼雅间,就看到十娘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嗑着瓜子儿喝着烈酒,而夜稚则坐在一侧抚琴。
小八见怪不怪的拱了拱手坐在一侧,顺手将白狼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你对着白狼可是宝贝儿的紧,怎么到哪儿都抱带着他。”
小八摸了摸白狼的脑袋,笑着应道:“我这人平日里也没个什么别的喜好,就喜欢喜欢这白狼,十娘你莫要调侃我了。”
“我这花楼这么多姑娘你不喜欢,偏偏喜欢这么个带毛的小畜生,真是糟蹋了这么多姑娘的芳心哟。”
“这花楼的姑娘个个文武双全,我就算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啊。”
说起这花楼,只是因为其中从上到下都是女子,这才被众人戏称为百花楼,叫着叫着,便成了花楼。
要知道能到这冰川来得,以这夜稚君为首,基本全都是老光棍,想要追求这花楼女子的人要排队能从这儿排到喀玛河去。
“寻饮。”
一曲毕,夜稚用手稳住还在颤动的琴弦,抬起头看着坐在对面早已长成一个男人模样的小八。
魔族皇室儿女,只有在离开父母后才能真正的长大成人。
一句“我成人了。”带过了多少心酸苦涩,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
“鬼族入驻王城,向我冰原宣战,璃渊这是真的把魔族卖了。”
“二叔……”听到这话小八手中的动作一顿,将手覆盖在白狼的背上,笑了:“我字寻饮,不巧姓夜。至死,方休。”
这魔族,可不是他璃渊一句话,就能卖了的。
而这句话,也真正开启了魔族一代战神的辉煌之路,更成了后世魔族口中只有强者才能说出的话语。
第40章 幽精
是夜,冥城之中一片寂静,空旷的大街上只有偶尔路过的行人,这些人也大都行色匆匆,不敢言语。
城门上守卫的魔族们悄然的聚集在一起,做了几个手势以后便纷纷散开,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巡逻的鬼族士兵们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儿,见没有异样便转过头继续巡查。
一股黑雾沿着城墙蔓延而上,等到鬼族士兵离开之后悄然探头出来,守卫的魔族见状微微一点头,伸出手打了个哈欠,闭眼睁眼的功夫,那股黑雾已经消失不见。
“精神点!”
那已经走过去的鬼族又转了回来,重重的敲了一下守卫的肩膀,那守卫背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站直了身子。
“是!”
冥城作为魔族的第二大城镇,素来有小王城的称号,自璃渊打开城门恭迎鬼族入驻以后,大批的鬼族士兵也被派遣过来意欲接管冥城。原先的城主因不满璃渊的行为,誓死不愿交出城主印,为首的鬼族将其就地处死以后,冥城便彻底沦为了鬼族的享乐之地。
当时驻守冥城的魔族士兵本欲起兵反抗,却接到了来自冰川的密信,分析了一番利弊以后决定忍辱负重先与鬼族周旋于此,只等冰川大军前来。
那股黑雾自城墙之上蔓延而下,沿着城内的墙壁快速前进着,只能看到一道虚影,片刻之后便停留在一处府邸前,似乎是确认无误后,才渗了进去。
大厅之中,穿着几乎遮挡不住身体曲线的纱衣的女子正在起舞着,时不时有人伸出手拉过行至身边的貌美女子,就地行一番云|雨之事,整个大厅的景象淫|靡不堪。
那黑影停留在暗处看了一会儿,旋即离开,沿着墙壁来到花园后,看到湖中小亭里独坐饮酒,身下还匍匐着一名魔族女子的人时,那黑影悄无声息的融入了湖水之中。
血月的照耀下,那湖水瞬间漆黑成一片,里面的鱼虾也都纷纷沉底,消失不见。
小亭中的人呼吸逐渐加重,一只手伸去下面摁住了女子的脑袋,过了一会儿,他长呼了一口气,推开了那名女子。
那女子的脖颈上带着一条细细的锁链,肩胛骨处也刺着属于奴隶的刺青,原本眼睛的地方被剜去镶上了一对蓝宝石,几乎全|裸的身上随处可见被镶入的宝石首饰。
她畏畏缩缩的趴在地上,浑身都在颤抖着,而座位上那人许是觉得她这副模样有趣,拉住从她脖子上垂下来的锁链拽着走了几步,随即便把她从台阶上推了下去。
毫无防备便被推下去的女子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了几声无意义的“啊”,这才看到,那女子的嘴里竟是没了舌头。
女子“啊”了几声,便快速的闭上了嘴,蜷缩在一侧的泥土上,低着头不敢再动。
这时,小亭外的来了一名男子,那男子看了女子一眼,见怪不怪的耸了耸肩:“怎么又招她来了,若是看不惯,便杀了就好,都成了这般模样,亏你还有兴趣。”
亭子中的人闻言嗤笑一声:“这可是魔族的皇女,肯定比那些人有味道多了,你不试试?”
男子摇了摇头,似乎并不同意那人的话。
亭子中的两人开始对坐着饮酒,而在他们没有注意的湖面上却泛起了一圈圈涟漪。
一处水渍沿着亭子的支柱蔓延而上,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后来进来的那名男子脚下,渐渐的,水迹越积越多,那水迹顺着男子的外袍爬了上去,等到达领口处时猛地跃起,刺入了男子脑中。
“哐啷。”
男子手中的酒杯应声而落,男子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姿势有些别扭的弯下腰去捡落在地上的杯子。
“怎么连杯子都拿不稳了。”
对面的人见状调侃了一句,男子却不答话,捡起杯子后便将杯子放在桌上,转过头饶有兴趣的看着趴在亭子外的女子。
“说起来,这人叫什么名字来着?”
见眼前的人突然对那女子产生了兴趣,那人哈哈一笑:“夜宁婉,这人当真是个尤物,也亏得是魔族皇室养得好。”
“是吗……”男子站起身朝着外面的女子走去,在走到女子身边时,手却猛地向后一抓,竟是隔空拧住了亭子中那人的心脏,并且渐渐收紧。
那人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还未等做出什么反应,只听到一声闷响,那人便倒了下去,而他的胸口硬生生的被抓爆了,溅了一地的鲜血。
男子蹲下身脱掉自己身上的外衫披在女子身上,一双粗糙的手正欲摸上女子的脸颊,却又停了下来。
紧接着,那团黑雾脱离男子的身体出来,凝成了实体的模样,赫然就是夜寻饮。
“姐……”
还在颤抖着的女子听到这话以后颤动的更厉害了,拼命的挥舞着手臂企图拍开眼前人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在发现挣扎不开后,便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两行血泪从指缝中流了出来。
“啊,啊……”
夜寻饮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双手也紧紧的握成拳,却是不敢再说什么。
也不知两人之间就这么僵持多久,女子摸索着捧上了夜寻饮的脸颊,认真的描摹着他的眉眼,露出一个凄然的微笑。
她将额头抵上了夜寻饮的额头,一个轻轻柔柔的声音传到了夜寻饮的脑海中。
“小八……太好了,你还活着。”
“我听他们说二叔带兵从冰川过来,我就知道你还活着。”
“太好了,小八……小八,皇兄他们……都死在王城了,等你回去,一定要给他们立一个碑。”
“到时候记得把我和杨郎的立在一起,好吗。”
夜寻饮猛地推开夜宁婉,他看着半跪在地上努力的抬脸看着自己的皇姐,许久后,才将脸凑过去贴上了夜宁婉的脸颊,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缓缓的帮夜宁婉将身上的首饰全部取下来丢在一侧,再次站起身的时候,他看着淡淡笑着的夜宁婉,一柄银枪出现在手中,他闭着眼用银□□穿了夜宁婉的身体。
最后的一刻,他似乎听到风中传来了一声“谢谢。”
就如同若干年前,他每次在父皇母后面前撒泼打滚一定要皇姐带自己出宫玩,却在好不容易获得父皇母后的同意以后,跟着皇姐去了大将军府中。
那个面容憨厚的将军之子总是在皇姐面前傻傻愣愣的笑着,在看到他之后还总是慌手慌脚的拿出一些小玩意儿送给自己,却连哄小孩的话都不会说。
那时候,那两人总是相偎在一起,一起笑着对自己说“谢谢。”
他记得有一年,那在魔族总是开不了的桃树却在一年的春天全部盛开,一簇簇粉色的花团像极了少女心事,皇姐那时候抱着自己坐在那桃花树下面时不时的伸出手拨弄一下落下来的花瓣,红着脸说:
“前些日子,杨郎说要来皇族提亲了……”
……
再一次进入那名男子的身体以后,夜寻饮闭眼平复了许久,这才迈开了步伐,他身后被火焰焚烧成灰烬的骨灰上却有一只浅粉色的枝丫破土而出。
那枝丫最终长成了一株在魔族常盛桃树,被魔族的少男少女称为“情人树”,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再一次回到那充斥着令人作呕的味道的大厅,一个未着寸缕的女子被一个喝醉了的大汉推到自己怀中,夜寻饮先是僵硬了一下,随即便顺意揽住了那名女子纤细的腰身。
“城主呢?这一批的魔女可是当真不错,他不来可是亏了。”
那大汉一边口齿不清的说着,一遍又从一侧拉了一名舞女过来,火热的吻从那女子的脸庞一直蔓延到胸|部,见状,柔弱无骨的倚在夜寻饮怀里的女子,发出了一声声难耐的喘息。
夜寻饮任由那女子在自己的身上扭动着,在大厅中寻了一处位置坐下之后,便冷眼瞧着这些沉浸在欲|望中的人群。
那女子见状,伸手探去了他的身下,不由得轻呼了一声,随即便脸色有些发白的打算离开,夜寻饮也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由于力气较大,还在女子身上留下了一道青紫色的痕迹。
“乖乖坐着,别让我难堪。”
那女子在地上摸了一件轻纱披上,跪坐在一侧开始乖乖的帮夜寻饮倒酒,不过那酒都被夜寻饮用衣袖遮挡着洒在了地上——看着大厅中这群丧失理智交|合着的鬼族,想也知道这酒中是加了料的。
后半夜的时候,大厅中的人也多都玩累了,长时间的纵欲加上过多的饮酒,大多数人都选择就地抱着自己心仪的舞女睡了过去,而方才装醉半躺在舞女怀中的夜寻饮却坐了起来,一双清明的眼里哪里有半分醉意。
看着大厅中横七竖八躺着的人,夜寻饮突然扶着一侧的墙壁吐了出来。
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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