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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和哥的日常-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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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导宁死不屈道“你就是数一百个数一万个数我也不出来!”
  仓邈一听,心想:行啊!混熟了没几天敢跟我叫上板儿了!上前一步,准备掀郭导的被子。被少卿制止住。少卿上前淡淡的说“既然郭公子病了,那就留在客栈休息。我跟师叔就先走了”说着想带仓邈离去,却没拉住仓邈,他一个箭步冲到床前,“那可不行,我答应了人家我们是三个人,人家留了三个位置给我们,缺一个多不好看!我看这样,你病了蒙着头是好不了的,不如叫个大夫来,有病没病立刻见分晓。若是大夫说你无事,小心我的拳头!”说着作势朝外面走去,脚步声踩的重重的。
  郭导一听仓邈想请大夫过来,赶忙漏出了半个脑袋“别别别,我真的没事真的没事,就是休息一天!就一天!”
  仓邈见机,趁郭导漏出脑袋的一瞬间一下子把郭导的被子掀了去。结果发现郭导明明穿戴整齐,梳理整洁。不免一脸的奇怪。这人真是太有意思,穿戴好了明明就是想去,却躲在被子里又是不想去。这是什么?矛盾集合体?
  郭导见被子被掀,惊叫了一下,下意识的用手挡在胸前。仓邈瞧了他的样子,不屑的咂了一下嘴,回到少卿身边,抱着手臂看着他,一脸的“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郭导尬笑了一下,下了床。“你看,我,我这也没事,不用叫大夫。”
  仓邈撇了他一眼:“走吧。”说完朝外面走去。
  少卿跟了上去,看了看仓邈,眼神里明显在说:“既然人家不想去,何必强求?”
  仓邈却偷笑着说:“这俩人一定有事情,今日若是放过郭导,这好戏不就没得看了?”少卿闻言略抱歉的回头看了一眼低着头默默跟着他们的郭导。
  决赛果然声势浩大,原本搭在会场外的小凉棚现在整整多出来一倍不止,来的人也是里三圈外三圈的把会场围了个水泄不通。买到票的洋洋得意的排在队伍里,没买到票围着会场左三圈右三圈的转悠,想碰个运气万一有人又开始卖票了呢?斗维会的人是忙的焦头烂额,又要维持会场秩序,又要维持场外秩序,总之就是使尽了浑身解数,御剑的飘在空中,没有剑的站在地上,手里都拿着小喇叭不停的喊着“请有序入场!”
  仓邈是惊讶之余庆幸有梁筠寒的请帖,果然一亮出来,就有专人接待了他们,一路畅行无阻,来到了会场内的席位上。这是专门给主办方的位置,仓邈坐在那里,看了一眼赛场场地,简直开心的无以复加。这里离那里只有十几丈远!真如之前所想,连灵官儿的羽毛都看的一清二楚!
  此时灵官儿正在准备区做着赛前准备,它还是那么威严,气势如虹,鲜艳的羽毛闪着微光,一身铠甲威武霸气。浑身上下打理的一丝不苟,如一个对自己要求严格的人一样,每一次出场都有条不紊一根羽毛都不会乱。灵官儿的眼神里充满了坚毅,充满了骄傲,充满了自信。那是常胜带给它的自豪。
  另一边准备区里就是这次比赛的对手,本次斗鸡大赛最大的热门,从第一场一路过五关斩六将之后站在了决赛的赛场上,准备挑战斗鸡场上的神话故事灵官儿的龙侯!
  仓邈看了一眼不免错愕了。龙侯的比赛他一场也没有去过,不是不想去,而是每一场比赛都与灵官儿的冲突了,所以根本去不上。此时第一次见到龙侯不免惊讶。普通斗鸡都是浑身的彩色羽毛,颜色越鲜艳者越名贵难得。但这龙侯,却是浑身雪白没有一丝杂色,竟是一只无色鵸鵌!
  这真是闻所未闻!饶是仓邈也是知道的,这类无色鵸鵌生来残疾,一般降生之后不过数日便会呜呼哀哉。这龙侯竟然长这么大,而且体格强健,能争善斗!这简直不可思议啊。怪不得先前从未听闻过龙侯的名号,任谁也不会看好一只无色鵸鵌的。况且他的所有者到现在都未曾露面,不免让人心生好奇,真真儿的吊人胃口。
  那龙侯站在准备区,也是雄赳赳气昂昂,气势一点不比对面的灵官儿差,甚至给人更胜一筹的感觉。而且龙侯的个头比灵官儿大上一圈。灵官儿已然是斗鸡中体型巨大所属,这龙侯比灵官儿还要大上一圈,竟可以说是体型身材上数一数二的了!这让仓邈看的不禁替灵官儿担忧。这龙侯单单体重上就压制了灵官儿,这一项灵官儿就处于了弱势。
  再看龙侯的盔甲,闪着玄光,这是岭洲特有的精武玄铁经名家之手才能打造出来的极品!一块精武玄铁就价值连城!更何况还要请名家打造,这龙侯的主人简直舍得下血本啊!或者说,单纯是个土豪?仓邈想着想着不觉看了一眼还没到场的梁筠寒的座位。因为他也是个舍得的土豪,灵官儿的那一身装备也是价值连城的。
  龙侯似感受到了仓邈紧盯着他的眼神一般,猛的转了头盯了一眼仓邈,把这相还在仔细研究装备的仓邈盯的一阵发毛。要说灵官儿的眼里藏着天生的王者之气的话,那这龙侯眼里就是一股冷冰冰的阴鸷,阴狠毒辣又不失睿智!这一定是个难缠的对手。
  仓邈在客栈听人家讲,龙侯每一场战斗都是先与对方周旋,打得异常激烈,最后突然发力轻松解决对方。此时看来,这龙侯的个性貌似真的特别的差。他懂得如何博得观众的眼,如何获得别人的心。单凭这一点,他就足矣成为大热门。
  仓邈皱了皱眉,今天的灵官儿怕不会赢的那么稀松平常了,这将是一场恶战啊!希望灵官儿不会有事。仓邈正想着,那边梁筠寒的迷妹儿的嗓音破空而来,原本嘈杂的会场瞬间只能听到尖叫声了。仓邈略略一撇嘴:要不要每次出来都这么大阵仗?遂回头看见了不远处从休息室走出来的梁筠寒。他今天一身白衣,带了白玉峨冠,手里握了一柄象牙骨扇,脚上蹬了一双白底云纹步履。依旧一幅云淡风轻的模样,带着微微的笑,对着观众席上的迷妹儿们挥挥手。
  “白…白耗子…”仓邈看到梁筠寒的模样,不禁想着白色的东西都有什么,谁料竟傻傻的念了出来。郭导在他左边仓邈在他右边,听到仓邈叫梁筠寒白耗子,都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仓邈被他俩的笑声拉回了神游的精神,也跟着笑了起来,再仔细看看梁筠寒,真的像啊!然后三个人就笑的更厉害。
  那边梁筠寒远远的看见席位上的三人,一阵喜出望外,特别是看到郭导的时候,简直是神采飞扬,加快了脚步走了过来,期间还是念念不忘给他的迷妹儿抛几个媚眼儿,惹得一众女孩子尖叫连连。
  “没想到几位真的来了!我还担心几位不肯赏我脸呢。”梁筠寒走过来,直奔郭导的左边座位坐了下去。
  然而那里不是他的位置。主办方都会有名牌放在桌前,按名入座然后有条不紊。梁筠寒现在坐的位置是榕锦城城主的位置。而他自己的位置在这一长排席位的最中间。仓邈几人是临时安排的,当然坐的最靠边,梁筠寒就那么大大咧咧的坐在了郭导左边,露出一副阳光灿烂的笑容“郭兄!今日郭兄也来了,我以为郭兄一定会装病不出席的!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仓邈一听梁筠寒的话,赶情儿郭导装病竟是这么人尽知晓?遂笑着说:“哪里,郭公子一早上还病着呢,刚刚才治好。”
  郭导听见仓邈揭自己老底,脸腾的一下红了,嘴里念叨“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梁筠寒听了仓邈的话,倒是哈哈一笑不再说话,只不过附在郭导耳边悄悄的说了一句“这么多年,郭兄一点都没变啊。”温热的气息吹进郭导的耳朵,郭导霍的一下站了起来,转身准备离开。却被梁筠寒拉住了手,“郭兄既然来了,就好好坐下看比赛,我去那边便是。”说着手上加了点力道,捏了一捏郭导的手,郭导如摸了秽物一样,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在衣服上用力蹭了一蹭,面色阴沉似墨。
  梁筠寒瞧着郭导的表现,云淡风轻的脸上渐渐失去了笑意。漠然与郭导对视了一会儿转身回了席位。就在这时,欧阳含之踩着鼓点儿走上赛场,周围一阵欢呼雀跃。
  仓邈和少卿看着郭导和梁筠寒,这二人的事,貌似不是那么简单啊。仓邈起身推了郭导回座位坐好,便开始期待着这次大赛了。
  欧阳含之还是一副愉快的主持风格,逗的全场哈哈大笑。又一次介绍了主办方之后,就是本次大赛的重头戏:灵官儿和龙侯。
  “下面让我们请上本次决赛的比赛双方!首先是常胜将军、斗鸡史上的神话故事灵——官儿~~”欧阳含之说着,右手向右侧准备区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一道光打到了灵官儿身上。全场的人就都沸腾了,欢呼雀跃了起来,然后不知道是谁开的头,全场的人开始有节奏的喊着灵官儿“灵官儿!灵官儿!灵官儿!”
  灵官儿就在这震天的欢呼声中,一步一步踏着节奏昂首走向了赛场中央,气势如虹。
  “然后请上我们的挑战者!本次大赛的黑马!白马?一路过五关斩六将的龙侯!”欧阳含之故意疑问了一下是黑马白马,隐喻龙侯是无色鵸鵌,全场的人又被他逗的哈哈笑,那边也是一道光打到了龙侯身上,雪白的羽毛反着灯光也是耀眼夺目,似一颗耀眼的明珠!龙侯抖擞精神,也抬步朝赛场中央走去。那从容不迫的气度彰显了它这次的势在必得。观众被他的气度感染,也在有节奏的呐喊“龙侯!龙侯!龙侯!”
  欢呼声中分别站在欧阳含之左右两侧的灵官儿和龙侯面对面站着,几只脚不断的踢打着地面,锐利的眼神越过欧阳含之死盯着对方,让人不免觉得空气中眼神交战时产生的电光劈劈啪啪。大战一触即发。
  欧阳含之貌似也感受到了这股浓浓的战意,迅速的抽身离了赛场,跑到赛场外摆放赛铃的地方,拿起赛铃锤,用力的敲了一下赛铃,一声悦耳的铃声传遍了整个会场,一瞬间吊起了所有人的心神。赛场中间的灵官儿和龙侯,像离了弦的剑一般冲向了对方。
  众人都屏住了呼吸,整个会场鸦雀无声,只有灵官儿和龙侯交击时,武器撞击的声音。
  灵官儿动作奇快,宽大翅膀扑扇一下把身体带离地面,又居高临下俯冲下来直击龙侯头顶。龙侯也不甘示弱,翅膀扑棱扑棱扇了两下倒退两步,顺势抬腿以前爪迎击。电光火石间已交战数个回合。
  此时若是肉眼凡胎,必定看不到什么了,赛场上的两只斗鸡速度奇快,一闪身便只剩下一道幻影。撞击声传来时,他俩已经出现在了赛场的另一边。一时打的是难解难分不分高下。


第26章 日常十九
  仓邈在座位上,眼里一时不停的追逐着场上交缠在一起的灵官儿和龙侯。却渐渐的露出了忧心之色,眉头越皱越深。
  灵官儿和龙侯一场打斗持续了半个时辰仍旧速度不减,赛场上却发生了变化,彩色的羽毛东一片西一片散落满地,却只间杂了星星点点的白色,而此时交战圈内依旧不断有彩色羽毛纷飞而出。
  这龙侯竟然在撕扯灵官儿的羽毛!仓邈看的仔细,龙侯明明多次有机会一举击败灵官儿,然而他却只是轻描淡写的上去扯掉灵官儿一片羽毛!虽然他也没落得什么好处,灵官儿毕竟是久战之常胜将军,龙侯不见得有什么太大的优势。但在灵官儿的浑身渐渐被撕扯的凌乱之后,它再也没办法保持原有的冷静,渐渐的,招式也开始杂乱无章起来,弱势就愈加明显。龙侯原本只是一片一片的撕扯,此时却是可以一戳一戳的揪下。
  全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渐渐的变成了嘘声,不断有人开始喝倒彩。还间杂着有人呐喊“快敲停比赛!”
  然而赛场边的欧阳含之却站的泰然自若,完全没有动手敲赛铃的意思。
  就在全场已然一片倒喝彩之时,龙侯突然发狠,高高飞起,一个俯冲便用三只脚分别踩在了灵官儿的三个头上,把灵官儿死死的踩在脚下。
  此时的灵官儿混身的羽毛斑驳着□□的皮肤,原本光彩照人的样子此时狼狈不堪,饶是如此,它依旧不断挣扎着,挣扎着想起来,继续战斗!眼里露出的凶光映出了龙侯阴鸷的眼神。然而,却是强弩之末。龙侯巨大的身型压在了它的身上使它动弹不得,三只脚爪死死的钳住灵官儿的头,另外三只死死的钳住攻击过来的脚,他把灵官儿狠狠的压制了。
  然而此时的龙侯看了一眼身下动弹不得的灵官儿,突然又开始撕扯灵官儿的羽毛!一片一片!一戳一戳!灵官儿被撕扯的痛!心更在痛!它叫了起来!叫声凄厉而骇人,龙侯每撕扯下一片,灵官儿就厉吼一声,渐渐的,就只剩下了呜咽。
  满场又一次鸦雀无声了。整个会场只剩下灵官儿的呜咽之声。一声,两声…
  欧阳含之还是默默的看着,没有一丝想上前阻止的意思。
  仓邈已经将手攥的紧紧的,骨节青白,青筋暴起。灵官儿凄厉的叫喊声一声声传入他的耳朵里!他的胸腔强烈的起伏了几下!豁然起身,朝欧阳含之大声叫道:“你倒是敲赛铃啊!这样的比赛胜负早已见了分晓!”
  欧阳含之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坐在主办方的席位上,对他微微一揖,说到:“比赛虽已分胜负,但敲停比赛的规则是双方有一方濒死,或认输。此时灵官儿并没有生命威胁,也并没有认输。故比赛继续。”说完又回了身,继续关注比赛。
  仓邈怒不可遏,起身朝欧阳含之走去,却在这时被梁筠寒拦了下来“黎公子想做什么?欧阳兄说的很对,比赛就有比赛的规则,黎公子莫不是想上去破坏比赛不成?”
  梁筠寒说着,看了一眼满面怒容的仓邈,又淡淡的说:“黎公子,这斗鸡大赛是我天墉城所办,万事,都轮不得别人插手,破坏规则的人,我天墉城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也是好心,望你好自为之。”
  仓邈听见梁筠寒的话,气的上前揪了他的领子叫道“灵官儿不是你养的么?为何你却如此冷漠!你看不到听不到灵官儿的悲伤么!”
  梁筠寒略皱了眉头,抬手拂去了抓着领子的手说道:“灵官儿是我一手养大的,见到他这样,我是最心痛的,但规则就是规则!没有人可以逾越,我,也不行。别说今天我在这,就是我父亲在这,一样不行。灵官儿未有危险,也未曾认输,比赛就得继续下去!除非灵官儿自己认输!”说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冷冷的说:“我劝黎公子收了你那套无赖伎俩,我梁家在五洲大陆这么多年,自然不是吃素的。若有想挑战我天墉城者,不论何人,绝不留情!”
  “你!”仓邈自然知道天墉城的名号,也自然知道梁家的死心眼儿!但让他眼睁睁看着灵官儿如此受辱!他于心何忍!他一步一步朝赛场走去,瞬间几个梁家修士突然凭空出现立在了他身前挡了他的去路。仓邈手捏剑柄,正准备兵剑相向的时候,身后传来梁筠寒冷淡的声音“让他过去。”
  梁家修士听到命令又凭空消失了一样,忽而消失。仓邈继续朝赛场走去,来到赛场边。灵官儿的叫声依旧在继续,仓邈来到赛场边。高高的赛场台,到他胸口。
  仓邈看着灵官儿,轻轻的说“认输吧……”
  灵官儿似没听到一样,依旧兀自挣扎。
  其实仓邈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喜欢灵官儿,他与灵官儿并无瓜葛,也许就是因为哥的一句话而已。但不论原因,他既然关注了,喜欢了,就不容许它受如此大辱。
  他又说了一遍,语气里尽是哀求“认输吧?”
  灵官儿再次听到仓邈的声音的时候,扭头狠狠的盯了仓邈一眼,那眼里是愤怒,是斥责,似在说“何须你多言!”仓邈欲再次劝阻时,却被少卿揽在了怀里。
  少卿默默不说话,静静的看着灵官儿,灵官儿也静静的看着少卿,就这样的对视了一会儿,灵官儿呜咽长啸一声,认了输。
  停赛铃响,龙侯扑棱棱起了身,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一片倒喝彩还有那一地狼藉。
  灵官儿躺在赛场中央一动不动,身上的羽毛几乎被拔光了。遭受如此大辱的它此时眼神空洞而绝望。
  观众都在惋惜,停留了半刻纷纷离了场,一瞬间人去楼空,只留下场中的灵官儿,场边的仓邈和少卿,还有主办席上的郭导和梁筠寒。梁筠寒的迷妹儿们,却全部被梁家修士请出了会场。
  梁筠寒漠然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里的骨扇,郭导看了他一眼,眼神里颇有深意。
  赛场中的灵官儿突然起身,脚上的利爪突然刺向自己的脖颈。却听叮叮叮三声,少卿已然冲到他身边,碧光剑手起剑落把灵官儿脚上的利爪削去了半个尖。手持碧光剑的少卿眉头微皱,看着灵官儿依旧不说话。此时的灵官儿瞧见自己寻死都无望,凄厉的惨叫了起来。撕心裂肺之感充斥了整个会场。
  仓邈听的的心碎,却听到主办席位上梁筠寒微微嗤笑:“丧家之犬,缘何同情?”一边笑一边起身准备离开。
  寒情剑破空而来,却被神出鬼没的梁家修士逼退了几丈出去。梁筠寒转过身,一脸的云淡风轻就好似此事与他无关一般,略歪了头,不解般问道“黎公子?这是何故?”
  仓邈恶狠狠的看着他,眼里充满了各种神色,惊疑、愤怒、激动,他怒声喝道“灵官儿是你所养!你为何如此无情?!”
  “我无情?”梁筠寒反问了一句,“不知道情况的人是你。”说着推开了挡在他二人中间的梁家修士,指了指台上的灵官儿说“你叫他,自己跟你说。”
  仓邈不解,灵官儿非人非灵如何说话?就在这时,灵官儿浑身绽出七彩的光耀的人眼难睁,再睁开眼时,原本躺在赛场中间的灵官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蜷缩在地,□□的青年。
  众人都惊大了眼睛,唯有梁筠寒一步一步走上台去,走到青年身边,拿手托起青年的下巴“灵官儿,你自己说说?”
  这是灵官儿?众人又惊了一惊,灵官儿时鵸鵌,是妖魔,如何幻化成了人?难道?难道灵官儿竟是已然可以幻化的妖魔?既然可以幻化,说明修为已然了得,为何却甘为人畜?来这斗鸡场上厮杀?这…不合逻辑啊!
  “灵…灵官儿?”仓邈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结结巴巴问了一句。
  此时的灵官儿□□,身上布满伤痕,鲜血淋漓。唯有额前带了一跟一指宽的红色缎带。众人观灵官儿面容隽秀,身材健硕,明明是一副美男子的样貌,此时却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尽力用胳膊挡住自己的脸,显得羞愧难当。
  一件宽大的外衣飘然落在灵官儿身上,把灵官儿整个人盖了进去。原来是少卿脱了外衣。灵官儿感激的看了少卿一眼。
  仓邈和郭导也已经站在了赛场上,仓邈看着地上的灵官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简直匪夷所思。灵官儿如果真的可以幻化成人,那修为便是瞬杀现场所有人也是绰绰有余的,可为何?
  郭导上前扶起了地上的灵官儿,有少卿的外衣蔽体,灵官儿显得不那么狼狈。他环顾了一圈众人,微微张了口,对少卿说了一句:“多谢公子。”
  他的嗓音沙哑带着杂音。想必是刚刚与龙侯一战嘶吼所致。“灵官儿今败给龙侯,理应自裁,在此谢过公子欲搭救之心,但今灵官儿去意已决,忘各位不要再妄加阻挠。”说着,他抬头与少卿对视了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一场战败抹不去的骄傲,却有着因这场战败带来的死的决绝。少卿眉头紧锁。
  灵官儿默默走到一边,捡起了刚刚被少卿削掉的爪尖,闭了眼直直的朝心口扎去。谁料却被人刮了一耳光,他睁开眼,惊愕的看着仓邈,似在问他“公子这是何意?”
  仓邈刚刚瞧见灵官儿又要自杀;哥又好像默认了一般不准备出手,那边梁筠寒根本不可能救他,郭导又是修为低微根本来不及,他也就什么也没想冲将上去,如何救灵官儿他根本不知道,手上自己动了起来,谁料竟是给了灵官儿一个耳光。
  这一个耳光把众人都打愣了。过了好一会儿,梁筠寒才噗的一声笑了起来,一边笑还一边说:“黎公子啊,你真是个妙人啊!”
  仓邈被他说的有点窘迫,少卿也一展眉头,笑了着走了过来。把仓邈拉到了怀里,低头对灵官儿说:“灵官儿,事已至此,我也希望你活下去,不管是高傲的活着,还是卑微的活着,都只不过是一种活法,没有人会在乎你的过往,除了你自己。”说着揽着仓邈离去了,留下了仍旧愣在原地的灵官儿。
  那边梁筠寒笑够了之后,走过来拍了拍灵官儿的肩头,说:“够了,别闹了,跟我回家。”然后他又转过头对那边的郭导说“郭兄也别闹了?跟我回家?”
  郭导眉头一皱,冷哼一声,追着少卿二人而去。
  不远处龙侯刚刚所在的准备区台后,一片白衣若隐若现。梁筠寒似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那边,便也拉着灵官儿的手离开了。
  准备台后,转出来一个面容美丽的少年一席白衣,看着灵官儿背影的眼神阴鸷。
  他面无表情的看了好一阵,忽而扯起了嘴角,微笑了起来,搭配上一张美轮美奂的脸,和那阴寒之感的眼,透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妖异之感。
  作者有话要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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