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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和哥的日常-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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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官儿如聆炸雷,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他的龙官儿,温柔善良的龙官儿,什么时候竟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的眼里浸满了伤感,他看着龙侯,心里不停的责备自己,责备他自己当初的贪婪,贪婪的想让龙官儿多活几年,贪婪的以为那样的决定才是最合适的,最行之有效的。他在后悔离开龙官儿,也在后悔没有跟他说明白。他不止一次的想,如果时间重来,他绝对会守在龙官儿身边,即使,那样只能再陪他一个月。即使往后数年只有回忆,也好过此时此刻。
龙侯伸手啪的一声给了灵官儿一巴掌,用足了力气,打的灵官儿头偏到了一边,他狠狠的道:“我说过!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这一巴掌打得实在太出乎意料,以至于仓邈和少卿根本来不及阻止。灵官儿抹了抹嘴角的血丝,不说话,转身离开。
龙侯冷哼一声:“现在想走?不觉得太晚么?随后再跟来?你的脸呢?”
灵官儿停了脚步,淡淡的说:“我去找大夫。”说着,大步离开了。
龙侯恨的掀了桌子,砍了板凳,毁了屋里能毁的所有物件,也一闪身消失了,不知所踪。
半刻钟,小二带着郎中来到客房,灵官儿跟在郎中身后,也回了来,没见到龙侯,他一点也不惊讶。
郎中看了昏迷的二人,直说无碍,休息几天便可,开了几幅驱寒的药便离开了。
灵官儿又拿了药去煎,全程面无表情,一言不发。但沉沉的低气压笼罩在他周身,深深的悲伤溢满他的心房。
少卿嘱咐仓邈看顾好二人,便来到厨房。瞧见灵官儿正在煎药,右手拿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眼神飘到了远方。
少卿轻轻的咳了一下,灵官儿缓过神来,起了身,瞧见是少卿,惨淡一笑:“让梅公子见笑了。”
少卿摇摇头,“叫我少卿就好。”
灵官儿点点头,又坐下继续煎药,“龙侯以前不是这样的。”
少卿抱着剑,靠在厨房的门柱上,默默听着灵官儿的话。
“以前他常问我,如果他死了,我怎么办。其实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有一天,他死了,我怎么办。我想,我也许会随他而去吧……许是想像不了没有他的日子?我才会答应梁筠寒的提议。贪婪的想着,他活着,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不是吗。”灵官儿的嗓音温润好听,语气里波澜不惊,带着那一丝悲伤,渺远空旷,“可事与愿违。他现在这样子,都是我一手造成的。”他握扇子的手上青筋凸起,扇柄咔的一声折成两截,灵官儿才惊觉,慌乱的松了手,两截扇子应声落地。
少卿轻轻的叹了口气,看着那个一身骄傲,满眼悲伤的人,默默不语。在这段爱情里,没有对与错,灵官儿想龙侯好,所以他离开了他,龙侯想找到灵官儿,也不过就是想问出个为什么。偏激,执着,不过是因为爱的深切。他什么也不能说,他不能责备龙侯,也无法安慰灵官儿。
灵官儿也沉默了,盯着药罐子上氤氲的水汽出了神。
仓邈的急匆匆的脚步声打乱了两个男人的沉默,他见到少卿,一着急,没踩稳,整个人扑到了少卿怀里。撞的少卿胸口闷痛,自己也撞的七荤八素,忽而抬起头,眼里闪着光:“梁筠寒醒了!”
三个人回到房间的时候,梁筠寒已经下了床,去了郭导的房间。郭导还在昏迷中,梁筠寒搬了凳子坐在床边,握着郭导的手,淡淡的说:“到底是谁不会水,你是来救我的,却怎的此刻比我还能睡。”
他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看见灵官儿时,愣了一下,没见龙侯出现,他心里叹了口气,这下龙侯怕是又误会了。然后继续关注郭导去了。
灵官儿端了药给他,看着他喝下,淡淡的说:“不用担心,大夫说没事。”然后默默的走了。
梁筠寒看着他落寞的背影,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自己现在也是愁肠百结,如何管得了别人呢。
郭导的手突然动了一下,他眉头紧皱,似在挣扎,好像他还在水中一半仓皇无措。梁筠寒伸手握住了郭导胡乱摆着的手,郭导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不自觉的握紧了那一副温暖的手掌,渐渐的安稳下来,眉头渐渐的舒缓开,又安心的睡了。
房间里充斥了一种甜腻感,即使郭导还在睡着,即使他可能醒来了还会继续对梁筠寒咬牙切齿,此时此刻的他却安稳的抓着梁筠寒的手,安心在他脸上画了一个浅浅的微笑。梁筠寒就那么看着郭导,一刻也不肯放松。仓邈看了一眼少卿,耸了耸肩,无声的说:“咱俩是不是该出去?”
少卿点点头,也抓了仓邈的手,朝门外走去。
而就在仓邈想把门关上的时候,一声轻飘飘的“筠寒”炸雷一样飘进了三个人的耳朵里。仓邈愣了一下,关门的手顿在那里,然后他就看见梁筠寒猛的转过来的头,和那张欣喜若狂的脸。他瞪大了的眼里满是惊喜,嘴要咧到后脑勺了。他无声的冲仓邈喊“他叫我?他叫我?他在叫我!”
仓邈也是一喜,这…算不算进展?他看着梁筠寒精明能干的帅脸上此时露出的滑稽表情,突然笑了,点了点头,关了门。
“虽然我什么也没干,但,这算不算成功了?”仓邈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愣愣的站在郭导门口,愣愣的看着少卿问,刚刚的笑还愣愣的挂在脸上。
少卿看着师叔的呆模样,噗的一声笑了,伸手把他整个人揽在怀里,压在胸膛上,闷声说:“嗯…算不算呢…等郭导醒了,就知道了。”说完一个打横,把仓邈抱了起来,朝房间走去。
仓邈被抱的猝不及防,直拍少卿胳膊,“哥啊,你干嘛?大白天的让人看见多不好!”
少卿就笑。他的师叔,什么时候脸皮儿这么薄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了个漫画,一个小受把他的故事编绘出来的…故事没多大意思,勇气可嘉。
第34章 日常二十六
直到晚饭时间,也不见龙侯回来,灵官儿看似不着急,其实已经急到了心头。晚饭也未好好吃下,便匆匆出了门。
少卿想留下师叔照顾两个病号,仓邈却说:“梁筠寒算病号?我看他不像,要非说是,那也是脑子的病。”然后陪着少卿出了门,一并去找龙侯了。
龙侯自下午出来,漫无目的的走在这破败萧条的元观城,到处的残垣断瓦,能走的人也都走的差不多,留下些老弱病残,一派死灰景象,此时看在他眼里更显得冰凉讽刺。
他气不打一出来,随便砸了一拳在街边的墙上,谁料这破败的老土墙就被他这么轻轻一拳给砸塌了。更巧的是,这墙下还坐了一个晒太阳的老头儿,被这倒塌的墙砸到了头,当场一命呜呼。
这下原本寂静消沉的小城瞬间炸开了锅。无甚事做的官司场,此时里三圈外三圈几乎来遍了元观城所有能走动的人。因为听说有人要打官司。
龙侯未曾想会砸死人,更想不到会被正巧出来倒水的老婆子看见,然后哭天抢地喊了人七手八脚地把他扭送到公堂之上。要说这元观城的公堂,那是上三层下三层落满了灰尘。这样一个闲到蛋疼,鸟不拉屎的地方,却有一个看似公正无私,年纪轻轻却长的一表人才的城主老爷。
当他知道有官司上门的时候简直是飞奔而来,衣服都来不及系好就坐在了公堂之上,看了一眼台下的情况,他倒是懵了,前后全是人,谁是犯人?
他猛的一敲惊堂木,灰尘四溅呛了他一脸,咳了几嗓子高声道:“闲杂人等速速退下!”一屋子人乌泱乌泱退到了公堂外,抻着脖子看里面的情形。
城主老爷这下看清楚了,堂中只剩下了一个跪着的老婆子,和一个美丽白衣少年。老婆子正兀自哭泣,少年美丽的脸上深深的皱了眉头,似乎很不情愿。
他又敲了一下,说:“下跪何人?所告何事?”
那老婆子哭哭啼啼地说:“老身城东李家的,状告此人打死我家老头子。”
城主老爷点点头,“嗯,打死你家老头子,那个被告,你见了本老爷为啥不跪?”
龙侯也不理他,满脸阴沉黑的吓人。
城主又敲了一下惊堂木,估计是久了未敲,一下没拿住,高高举起敲下夹了手指头疼的泪花翻涌,哆哆嗦嗦的喝道:“你,你可听到本老爷的话?为何不跪?!”
龙侯不耐烦的抬了头,阴沉的脸阴鸷的眼,给了他一个冷冰冰的眼神,城主老爷吓了一跳,闪躲了下,咳了两下,“那个,那个,你说他打死了你家老头子,可有证据?”
“我家老头现下正在躺在堂外,请老爷叫人验伤。”
“好,来人,验伤。”
没过一会儿,仵作来呈,确实是头部受伤不治身亡。这下城主老爷有了底气,嗓音也亮了起来,“堂下之人可还有什么话可说?”
“那是意外,人非我所杀。”龙侯嗓音清脆却冰冷毫无温度。
“好你个歹人,杀了人还不承认,我看不大刑伺候你是不肯招认的!来人!给我先打五十大板!”城主老爷被龙侯看的差点躲到桌子下面,赶忙招呼衙役。
几个衙役五大三粗,却懒懒散散,半拖半抬从后堂拖出来个大长凳,准备上前抓龙侯行刑。龙侯面无表情,一挥手,几个衙役纷纷倒地不起。
这下惊呆了堂上的老爷,堂中的老妪和堂外的百姓。刚刚龙侯被扭送来公堂,是因为抓他的非老即残,此时这几个衙役一脸的不怀好意,他岂是任人宰割之辈?他拍了拍衣袖,抬腿朝外走去。
堂上的老爷已经被吓的缩到了桌子下面,大声叫着:“哎呀妈呀!快来人啊!有人胡闹公堂!”心里却在念:“什么运气啊!多少年没有官司!一来就这么劲爆么!吓死小爷我了!赶紧走吧赶紧走吧。”
堂中跪着的老妪瞧见龙侯要走,赶忙上来拉扯龙侯的衣袖,这一走一拉之下,把龙侯彻底惹毛了。他本来一肚子的气,现在更是点火就着。他猛的回了头,狠狠的盯了老妪一眼,许是气急了,有那么一瞬间龙侯的额头白羽乍现。
那老妪本不是什么善茬,被砸死的老头也并非她家老头,而是租住在她偏院的单身汉,本就疾病缠身没有几天活头。她是每天站在人家门口咒骂他早些死了给别人腾地方的。今日原想天气好,洗把脸要出去逛逛,没想这一个俊俏工资把那年久失修的老墙推倒了,好死不死还把那老头砸死了。这下她自然高兴,再一看龙侯穿着气度不凡,想来不是此处人,讹上一笔钱财,也未尝不是好事。这才叫人把龙侯扭送了来。此时拉着龙侯的衣袖,想说不能这么便宜让他走了,却瞧见龙侯额头绽开的白羽,一时惊的目瞪口呆,半晌惊叫起来:“妖魔!妖魔!能化形的妖魔啊!”说着吓晕了过去。
人群里眼力好的,自然也看到了,再经老妪一叫,跟着一并叫喊了起来“快跑啊!妖魔杀人啦!”然后就见所有人惊慌失措四处奔逃。
本就躲在案子下的城主老爷一听众人误送来了妖魔,还是个能化形的高阶妖魔,此时也是手脚并用向后堂爬去。一边爬一边哆哆嗦嗦的想:“我的妈呀我的妈呀,这城主高低不干了呀。”一张一表人材的脸上此时除了惊恐害怕,没有别的表情了,显的异常滑稽。
就这一转身一回头的功夫,原本里三层外三层的人跑了个一干二净。
龙侯整个人快被气飞到天上,他仰头看看天空,忽然笑了,一边笑一边摇头,然后甩了袖子走了出去。
傍晚的残阳如血。灵官儿一出门就听说了下午大闹公堂的妖魔事件。经过一下午的发酵,事件已经逐渐传走了样,从最开始的推墙砸人,直到最后的妖魔嗜血成性见人就杀,街头巷尾人人自危。
灵官儿猜他们说的一定是龙侯。龙侯杀人了?他带着满心的疑问来到公堂外,早已人去楼空。哪里还找的见龙侯?
就在灵官儿一筹莫展之时,公堂高高的屋脊上站了一个人,一身白衣,映着夕阳微微泛红,他自嘲一般说:“怎么?在找我?”
“龙…侯。”灵官儿温润的嗓音有半分沙哑。他迎着夕阳,看不清龙侯的脸,“你,一直在这?”
龙侯嗤笑了一下:“是啊,我一直在这。你不是要找我么?”
“………嗯…嗯”灵官儿嗯了两下,“你…”他欲言又止。
“你是要问我是不是杀人了?”龙侯依旧笑着,说的轻松欢快。
灵官儿依旧看着他,没有说话。
良久,二人沉默着,龙侯突然淡淡的问“你觉得我会么?”
灵官儿心里一直在说,你不会!但鬼使神差的,他轻轻地说:“你与他们无冤无仇。”
这一句话,八个字,每一个字都狠狠的砸在龙侯的心上,你与他们无冤无仇,这就是在说,他灵官儿已然将此事认定了,认定了那是龙侯干的,认定了他就是别人口中的嗜血妖魔,无冤无仇?这就是冤!这就是仇!
龙侯突然笑了,仰头看看天,夕阳下的天空艳红如血,他心头有什么东西在痛,一阵一阵的,像被什么在撕扯,他的灵官儿,今时今日,与他说:你与他们无冤无仇。只是因为听了别人的风言风语。他笑的越来越苦,越来越无奈。许这就是缘分已尽吧。从灵官儿离开的那一刻起,他就应该知道,缘分已尽。
灵官儿被龙侯笑的难过,他想飞身去他身边,龙侯却摆摆手:“是啊…他们与我无冤无仇。那你现在呢?想替他们替天行道?抓我?杀了我?”
“龙官儿………”
龙侯浑身一震,狠狠的说“龙官儿已经死了!在你面前的是他们口中的嗜血妖魔!龙侯!”
“………你与我走吧?”灵官儿淡淡地说,残阳剩一丝余晖,映照出他脸上无限的悲伤。
龙侯愣住了“与你走?”
“嗯。”
“………去…哪儿?”
“浪迹天涯。”
“………我杀了人。”
“没关系。”
“………”
“你的错,让我来担。你的一切,让我来负。”
“那梁筠寒呢?”
“我喜欢你,与他人无关。”
“你说…什么?”龙侯似没听清楚一般,他愣在原地,机械的问了一遍。
灵官儿仰着头,阳光剩最后一丝余温,残红的天只剩远处一条,衙门前的的灯笼突然亮了起来,一个伛偻的老头举着火钳子点了灯,他似乎听不到,眼也并不好使,忽然看见灵官儿,挥挥手,哑着嗓子说:“回家吧!天黑了。衙门下班了。今天有妖魔。”
灯光照亮了灵官儿的脸,俊朗坚定,他一字一顿的说:“我喜欢你,从始至终,只有你。与他人无关。”
许是太久没听到过灵官儿这样对他说话,龙侯浑身都在抖,灯光照亮了灵官儿的脸,他看的清清楚楚,这张他魂牵梦萦的脸上此时带着的不是对他的愧疚,不是对他的伤感,而是坚定的信念,坚定的眼里,只有他。他突然想流泪,突然想抱住灵官儿问问他,既然一直喜欢的都是他,当初为何离开?可他不会再问了。不重要了。
仓邈和少卿一出门也是立刻就听说了妖魔大闹公堂的事件,他们同样急忙超衙门赶去,却在路上遇到了那老妪和仵作。二人正在街边撕扯,仵作一个瘦弱的男人,一脸小人相,正抓着老妪的领子作势要打,被仓邈一掌推了出去,跌倒在地。
爬起来破口大骂:“哪个不长眼睛的敢打大爷?”
“你再不长眼大爷就继续打你!”仓邈挥起拳头又给了他一下,打的他弯腰弓背。
“大爷饶命,饶命。”那人看仓邈穿的甚好,长的也甚好,主要是拳头真有劲,赶忙告饶。
“说!为什么欺负人?!”仓邈作势还要打,唬的仵作抱头蹲下。
“是她答应好的给我钱!现在她反悔!我一着急,这不才要打她”仵作赶忙摆手解释。
“她为什么要给你钱?”少卿似乎想到了什么,刚刚一路上所有人都在讨论妖魔伤人,隐约听出来了告状的李婆子不是什么好人,此时瞧见仵作与她纠葛在一起,这其中必有缘故。
“这…这…”仵作支支吾吾不肯说原因。一看就知道绝对不是什么正经勾当。仓邈挥起拳头狠狠的敲了他的头,打的他眼冒金星,不敢不说。“刚刚检查那老头子,墙倒之前就死了!是李婆子说要敲那小白脸一笔!回来分我二百贝的!此时她却不给我钱!”
那李婆子一看自己的诡计被道出,一猫腰想跑,却被少卿拦了去路。
李婆子和仵作二人被仓邈少卿押来了公堂,但天色已黑,根本找不见龙侯和灵官儿。仓邈敲了鼓无人应答,干脆直冲衙门后堂,拎了那看似一表人材的城主老爷,勒令他明日开堂重审,方才罢休。
仓邈和少卿又在街上找了大半夜,哪里也不见龙侯和灵官儿,因为下午的公堂事件,各家更是紧闭了门户,原本就萧条的小城如死城一般杳无声际。
后来衙门口点灯的聋老头说:“他俩走啦。一个在屋上,一个在门前,说了什么。然后一个哭,一个笑,走啦,走啦。回家吧。”
仓邈就叹气,他觉得,这样也好,虽然案子还没翻,误会也还在,但总算是因祸得福。虽然不知道灵官儿和龙侯以后会怎样,但事已至此,以后的路,就要靠他们自己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突然我觉得,写到一半开番外就像画手在摸鱼。就是懒了不想写正篇了罢……………
第35章 日常二十七
“阿导,你慢点啊,你等等我。”梁筠寒的呐喊声从前面传来,这是他第多少遍呼喊已经不记得了,然后就听到前面郭导的怒吼:“梁公子请你自重!什…什么阿导!我好好的有名有姓!请叫我郭导!”
梁筠寒又喊,话语里充满了愉悦,“诶~叫阿导多好啊,我叫了你那么多年郭兄,你叫了我那么多年筠寒,叫叫名字不好么~再叫郭兄显得多生分啊。”
郭导似乎被说的很无语,看动作一甩手,大概嘟囔了一句“不可理喻不知羞耻”一类的话。然后迅速御剑离开,没多远又停下来,似乎怕仓邈和少卿离的太远跟不上,然后又被紧追在其身后的梁筠寒追上,一阵拌嘴后再迅速飞离。
上面这样的情形从早上持续到晌午,仓邈和少卿一路慢悠悠的跟着,沁洲的大地处处都是秀丽的,走到哪里都不缺风景看,所以他俩就一个御剑,一个搂腰,悠哉悠哉的御剑跟着,时不时的猜一下郭导没有吼出来的话是什么。
郭导自被灵官儿救起来,在床上一睡就是两天,梁筠寒便寸步不离的守了两天,期间听说灵官儿和龙侯离开了,他却一点也不惊讶,他说:“他俩之间,要的不过是一个机会,由误会开始,再由误会结束,这样不是挺好么。”他还说:“可惜了啊,灵官儿可是我的摇钱树,龙侯也不错啊。”
仓邈就白他,说他是见钱眼开唯利是图的梁家人!说的就好像“梁家人”是骂人的话一样。梁筠寒笑笑,说:“无所谓,要是天下都是我梁家人,也未尝不是件好事,那说明天下人都有钱,我就有更多的钱赚。”
郭导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撵梁筠寒出去。因为他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了梁筠寒贴的近到咫尺的大脸,再就是感觉到被握的热乎乎的双手。这让他好一阵脸红,话说不出来直接拔剑就砍。
梁筠寒倒是似早就预备好了被砍一样,左闪右避就是不出门。二人又在屋里打了一阵,能摔的都摔了,能砍的也都砍了。闻声而来的掌柜的抱着地上的一堆破瓷器片子就是一顿号啕大哭,说什么我这是三百年的宛瓷;又拿起来一面破铜镜,说什么我这是六百年的古物;紧接着还想去拿那碎了一地的帐幔。不过还不等他开口,梁筠寒就把金灿灿的金子举到了他眼前。
果然生意人都是见钱眼开的,一句“我九百年的纱帐啊”硬生生给憋了回去,转而满脸堆笑:“砸,随便砸,您二位最好把我这小店都砸了,我好盖新的啊!”
仓邈就撇嘴,什么啊,土豪就是土豪,打个情骂个俏都这么铺张浪费。郭导一听,红了脸,收了剑,结结巴巴说:“什…什么打情骂俏!不,不知羞耻!”
仓邈揶揄他,“是,我不知羞耻,在这看你们打情骂俏。真是不知羞耻啊。”郭导脸就更红,想关门,梁筠寒还在屋内,无奈一甩手,倒头又躺了下去,蒙了被子再不肯出来。直到早上说要走,被梁筠寒暴力拖出来,又暴力喂了饭,才算可以启程。这一路就这样磕磕绊绊,打打闹闹。似也乐在其中。
两天左右时间,从沁洲到宛洲,再走半日大概就能到天墉城,能到梁家的地盘上。可是郭导说:“谁要去你那地方,把我打走一次不够,难道我要再把脸送上去给人打吗?”梁筠寒也只能讪讪地笑,各种赔笑脸。他梁家怕与郭家结下梁子才把郭导赶走。现如今郭家的梁子没结下,却把郭导得罪个底朝天。他心下想着:这以后…唉…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然后继续赔笑脸。
仓邈原也想去天墉城看看那土豪的梁筠寒的土豪的家。结果因为郭导不去,梁筠寒当然陪着郭导不回去,没了领路的,想去梁家看看也是断没有门路的。这就撇撇嘴,随着郭导从天墉城上一飞而过,也是粗略的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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