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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和哥的日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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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跌了眼镜,这下自己刚刚未刺中的剑,也便不算丢人。
  “老色鬼。你说来见麦穗儿,人呢?”仓邈进到堂中,见除了结界并未其他,一挑眉说道。
  “这就是我叫二位来的原因。我搭出数个结界,只有搭出这个结界时,明显感觉到了忘忧草身上的气流波动,但就一瞬间,就再也不见了,任凭我如何催使,都不见效用。”余骁无奈的耸耸肩,指着堂中桌上的麦穗说道。“许是他不认得我,才不敢出现,把二位叫来,他看见你们了,就出来了也未可知。”
  结果就在余骁无奈耸肩的同时,麦穗儿身上银光大胜,一个瞬息,便化了形,随后直直的奔到仓邈身边,抓了他的衣角躲到了他身后,露出半个小脑袋看着不远处的余骁。小眼神里充满不安。
  “麦穗儿!”仓邈惊讶的张大了眼睛,伸手摸了摸麦穗儿的头,惊喜的道。此时余骁也瞧见了刚刚跑过去的少年,他的嘴角就勾了起来,眼睛就那么一直盯着麦穗儿看,心里想这少年真真好看。
  “公,公子。我,我不喜欢他。”麦穗儿颤着音儿说着又往仓邈身后躲了一躲,“他,他,他对我,对我,又舔又闻。”
  “他是个老变态,你不要理他。”仓邈低下头去,在麦穗儿耳边悄悄的说,其实声音大到故意叫余骁听到。
  余骁这下脸上尴尬了“黎公子这样说,我可就要伤心了,我承认我是个色鬼,可我不是变态。”
  “老色鬼就是老变态!”
  “色鬼是色鬼!变态是变态!请搞清楚!”
  “你就是老变态!”
  “我只是色鬼!”
  “………瞧吧,说自己是色鬼的变态。”
  “………”
  “我作为医者,闻药尝药是日常,小麦穗儿不要怕,你过来。”余骁被仓邈说道语结,不去跟他争执了。伸手招呼仓邈身后的麦穗儿。
  麦穗儿嘤的一声,整个人躲在了仓邈身后不肯出来。这时候,小芽儿晃晃悠悠从堂外飞了进来,飞的不是很稳,翅膀一个扑扇把自己打了好几个圈。眼神迷离,脸蛋红扑扑的,见到余骁就直扑到他脸上,蹭啊蹭。嘴里还念叨“宝贝儿,在这儿呢啊。”
  “……老变态!你对我家妖精做什么了!?”仓邈瞧出来小芽儿不对劲,似…喝醉了一般。
  “是色鬼!”余骁又一次强调道“他只是喝多了,你紧张什么。”
  “那她为啥叫你宝贝儿?!”
  “他爱叫我什么,你管我?”
  “那是我姑娘!我当然管得!”
  “你姑娘?请问,您老贵庚啊?”
  “………妖精!过来!离变态远点!会传染的!”
  “咦?阿爸阿妈也在啊。”小芽儿此时才注意到少卿和仓邈站在另一边,“呀?小麦穗儿也在啊?快来快来,过来让我宝贝儿瞧瞧。”
  仓邈气结,这都什么跟什么?小芽儿回来了就没了影子赶情儿是跟这个老色鬼喝酒去了。不对啊!他明明一直跟哥在一起,哪里能陪她喝酒的?
  “陪她喝酒的不是我,是一棵虫草,许氏闲自己长的丑,总喜欢化成我的样子。”余骁把小芽儿从脸上揪下来放在肩膀上解释道。
  “…………”仓邈无语,心想:老色鬼养小色鬼,一窝色鬼。“那你到底叫我们来,就为了见一眼麦穗儿?”
  “当然不是,公子可还记得我说你无病但有症结?”
  “………”
  “我之所以让你寻得忘忧草,就是要借用忘忧草强大的自身幻境来探寻你本身的症结。”
  好像还说的有那么几分道理?仓邈心里默念,嘴上也不反驳“那究竟要怎么做?”
  “这就要看麦穗儿的了。”余骁依旧清淡的淡淡的说。麦穗儿一听余骁如此说,又捏紧了仓邈的衣角探了半个脑袋出来,“你是说,你需要我为公子治病?”
  “是哟。你可愿意?”余骁略笑着说,语气里充满了温柔。
  “……”麦穗儿咽了口唾沫,思考了片刻,点头道“我愿意。为了公子,我干什么都愿意。”


第17章 日常十一
  妙手回春堂的里间,一张宽大的床摆在正中间,仓邈和麦穗儿和衣并排躺在床上。围着床四周画了一地奇怪的符文。少卿不安的站在床一边,手握在碧光剑柄上警戒的戒备着余骁。
  余骁坐在床头摆着的高高的椅子上,看着浑身戒备的像炸毛刺猬一样的少卿淡淡的说:“放心吧…我不会对他怎样。”说着一挥手激发了房间四角的结界,整个房间瞬间笼罩在了一道白光之中。
  “梅公子坐在另一边吧,一会儿我催动法阵,你可在一旁护法一二。虽然我这妙手回春堂不是一般人敢闯的,也难保没有人趁机做坏事。”余骁说着,手上指了指床尾的椅子,示意少卿坐下。
  “喂,老色鬼!你可不要把我跟麦穗儿都搭进去!”仓邈仰起头反盯着余骁说道。
  余骁呵呵一笑:“呵呵,这可不好说。”
  “我要走,不干了!”仓邈说着就要起来,岂料被余骁掐决定在了床上动不得嘴里直喊“你个老色鬼,放开我放开我,哥,哥,咱不看病了,我没病啊,老色鬼不是也说我没病么?咱回家吧?好不好?”仓邈有一种自己是案板上的鱼肉的感觉,此时正在任人刀俎。赶忙抬头看着下首的少卿,小脸一脸的哀求样。少卿默默不说话。他的担心自然可想而知。
  “公,公子不要担心。”麦穗儿小声的说“我,我来护公子。”
  仓邈感激的看了一眼麦穗儿,“麦穗儿…”但是他并不安心,被孩子护?说出去笑掉大牙。“老色鬼!说好了奥,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想好!我要是不好了,我叫哥拆了你这破园子!”
  “好好好…听你的。那咱开始吧?”
  “啊!你割我手指头干嘛!”
  余骁坐在椅子上不再多说话,把从仓邈手上取出的血滴到麦穗儿的额头,血滴瞬间吸收如体,原本银灰色的麦穗儿的身体幻化了一层朦胧的血色,发出了淡淡的血光。余骁手上不停变换法诀,嘴里开始默念,地上的符文随着他变换一个法诀便亮一分,最后耀眼到刺目时,就听翁的一声,众人身边的环境变换了模样。
  原本处于堂中的四人,现在只剩下仓邈少卿和余骁,麦穗儿不知道身处何处。而他们三人现在正处于一片迷蒙的白色之中,没有高没有低,没有上没有下,没有声音没有色彩,什么也没有,空,无一物。
  “这是哪里?麦穗儿呢?”仓邈上下左右看了一圈,什么也没有。
  “………”少卿自来了这里便用探查了一番,这里广而无边,空无一物。
  余骁皱着眉头说:“这就是麦穗儿自身幻化的幻境,我们现在在他体内。”
  仓邈略略一惊,这是麦穗儿?又问道“那…这是哪儿?”
  “这便是你的症结。”余骁说着朝一个方向走去。
  “我的症结?为何是这般?所以…这是什么症结?”仓邈不明所以,跟上余骁追问。
  余骁摇摇头,示意他也并不知道。事实上他真的不知道。从他第一眼看到仓邈的时候就知道他与众不同,但不管从哪方面检查,他都与其他人一般无二,甚至身体素质,灵力体力更胜外人一筹。但仓邈却确实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症结。原本以为用了忘忧草,以忘忧草的自身幻境幻化此人内心所示最脆弱的地方,也许在那里可以找到症结,但现在,不知道是不是麦穗儿还未成年,效力不够?还是说仓邈本身竟强大到不受忘忧草的幻境所控?这点也太过牵强。余骁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只能摇头。
  仓邈瞧见余骁三番五次说不出来个一二三,遂一挑眉,鄙夷道:“老色鬼。你不会是庸医吧?”
  “我只是色鬼,请不要给我冠上各种各样奇怪的称号。”余骁听见仓邈说他是庸医也不生气,只回头用清淡的声音淡淡的说。
  “啧”仓邈瞧见这余骁怎么激都没啥大反应,咂了一下嘴,翻了翻眼皮。心里怪道:啧,这老怪物指不定活了多少年。
  一行三人在这一望无际的白色之中朝着一个方向行了半个时辰,后来干脆御剑而行。又行了大概半个时辰,竟还是摸不到边,一片白茫茫,什么也没有出现过。
  突然,脚下似乎有裂缝一般,一闪而过,伴随着裂缝,一阵清脆的声音,叮当脆响。三人齐齐停了下来,少卿看了一眼仓邈,仓邈摇摇头,回了眼神告诉他“不是我的剑穗”
  然而,三人凝神戒备搜寻了半刻,除了刚刚的异像,再也没有出现白色以外的任何东西。三人无奈,继续前行。却在不远处,一片衣角若隐若现,仓邈和少卿并没有察觉,余骁瞧了一眼,这衣角他太熟悉了,但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轻咦了一声,捏了个诀,化了个□□背着仓邈和少卿追将过去。
  又行了一个时辰,在几人想要放弃之时,远处似又有一道裂缝,有一个小小的身影一闪而过。见到此的三人一阵亢奋,灵力注入剑中,剑光大盛,待要追将过去之时,忽然头顶的空间轰然崩塌。似有剑击之声从头顶不断传来,间杂着若有若无的叫骂声。几人一眨眼,便回到了妙手回春堂中。
  要说为什么崩塌和剑击之声大盛?回到堂中的几人才知晓,此时正有人在余骁的结界外用剑不断的敲击着结界试图闯进结界。
  躺在床上的仓邈并不想去理会外面的事情,他担心麦穗儿,刚刚他们是在麦穗儿的体内,他们这样用麦穗儿,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伤害?遂转身瞧了一眼。果然,麦穗儿还未苏醒,此时的麦穗儿整个人只剩下了一半,另一半身体几近透明若隐若现。仓邈皱了皱眉,心里默念,外面这人来得及时,不然麦穗儿的命怕是要没了。伸手去摸了摸麦穗儿的头,才起身下了床。
  余骁刚一听到外面的叫骂声之时,眉头终于皱了一皱,沉默了片刻,并不解开结界。仓邈下了床,才仔细去听外面的叫骂声。
  “厚颜无耻之人!今日我就要将你碎尸万段!以祭我师弟在天之灵!”
  “老色鬼,你是不是勾搭人家师弟闯了祸,人家打上门来讨说法来了?”仓邈头一次瞧见余骁那苦恼不知如何是好的脸,觉得甚是好笑。遂凑上前去玩笑道。
  “呃……”余骁并不否认。仓邈又一次鄙视了他一眼,心里又给他扣上了个头衔“渣男!”
  “余骁!你给我出来!青天白日就躲在家里鬼鬼祟祟!是不是又在做什么苟且见不得人之事?!”外面还在剑击不断,叫骂不断。
  仓邈瞧余骁迟迟不动作,上前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躲你是躲不掉了:“你,不准备解决一下?”
  “………”余骁敲掉了仓邈的手,一挥手解除了结界。结果原本发力作用在结界上的剑击,此时没了着力点,直直奔着仓邈砍了过去。仓邈身后是躺在床上的麦穗儿,他只是不能躲了,拔剑回挡,铛的一声,那人的剑就被仓邈的寒情弹了出去。
  那人突然被撤了结界还未反应过来,自己的剑却被人轻松弹开更是错愕。张大了眼睛半晌没说话,再一开口却是石破天惊“好你个狐狸精!还有两下子!”
  仓邈无语,什么乱七八糟的自己就变狐狸精了?再看看眼前乱咬人的人,面小肤白,大眼浓眉,也是一副标准的帅哥脸,但此时眉头紧皱,不分青红皂白就骂人,仓邈很是不喜欢他。但刚刚若不是他,麦穗儿此时也就不在了,功过相抵,仓邈不想理会他,遂说道:“你不要乱说话,什么狐狸精?我就算是狐狸精,也是哥的狐狸精,谁看得上那老色鬼?”说着走到少卿身边,一抬头吧嗒一下亲了少卿左脸一下。
  少卿没反应过来师叔竟如此大胆,脸红了半边天,张大了眼睛看仓邈。仓邈此时也抬头看着他,二人眼神交汇在一处,读到了彼此的内心深处。少卿一喜,伸手搂了仓邈的腰,高高的个子睥睨着眼前众人宣示主权。原来那人身后还跟了几个修士打扮的人,此时见这情景,纷纷张大了嘴错愕。随后莫名其妙的脸红了起来。这俩人站在一起,跟画的似的。
  那帅哥脸的青年也是没心理准备就被喂了一大把狗粮,原本皱着眉头的脸现在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半晌方回过神来,指着少卿和仓邈道:“你,你。你们!不知羞耻!”说着一甩手,一派老迂腐老学究的做派。
  “老色鬼,你刚刚说的,难保没有人趁机做坏事,是说的他么?看来你经常被人追讨公道啊。”仓邈完全不去理会那帅哥脸的青年,一派无视似从未有过这个人在身边出现。
  余骁耸耸肩,并不表示否定。
  “得,你自己处理吧。我把麦穗儿抱回去休息了。”说着去床上抱起了麦穗儿绕过青年朝外面走去。
  那青年瞧见自己被直截了当的无视了,顿时冒了火,伸手去搭仓邈的肩膀,岂料半空中被跟在仓邈身边的少卿用眼神就盯了回去。瑟缩了一下收回了手,恶狠狠的扭头盯着余骁不说话。余骁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郭公子,我当初出于好心给你师弟诊治,你师弟自己多意会了些什么,这,总不能算在我头上吧?再者说,贵师弟从我这走的时候还生龙活虎,怎会说没就没了呢?”


第18章 日常十二
  “我师弟就是被你所害!他若不是,他若不是迷恋于你,怎会离家出走,又怎会染得重病。就为了见你,就为了能被你诊治,他不惜跑遍五洲大陆,尝遍千种毒草,你呢?!你呢?!你每日眠花宿柳!搜罗天下俊美之人摆他面前!你可知他从你这里走时的心碎!你可知他爱你爱到何种地步!自从他回到山庄,整日茶不思饭饭不想!本就羸弱的身体,最后终于支撑不住,奄奄一息之时!嘴里依旧喊着你的名字!”青年越说越激动,到最后声泪俱下嘶声力竭。“我今天!我今天就要为我师弟要回公道!”说着拔剑刺将过去。余骁不做任何辩解。似回想起那段时光,有点心不在焉。
  郭淮霖,是岭洲决鸣山庄的少庄主。当年他出生时的满月宴,余骁还去参加过。当时他端着酒远远的看着他就觉得,这孩子天生一副笑脸,长的也是眉清目秀,长大了一定也是个祸害人的妖精。
  余骁是医者,但他并不受人待见。因为他的名声很烂,但他医术又很高,所以,一般人不会来找他,来找他的,也绝对不是一般人。黑道白道,来者求医,他向来是来者不拒的。因为他觉得自己是医者,医者父母心,见到伤患,没有不救的道理。也因为如此,他经常救了这边的人,反过来却被这一边的仇人追杀。
  他认识决鸣山庄的现任庄主郭荃也是在一次救了人之后被追杀的狼狈不堪的时候的事。
  那时候的余骁是个混子,桀骜不驯,恃才傲物,本着天大地大没我大的准则横行五洲,看不惯谁就上去揍人一顿,给人打坏了,他还负责治好,所以名气越来越大,名声却越来越臭,是个平头百姓不敢招惹的人物。
  当年宛洲天墉城有家商户富可敌国,商户郎老爷膝下无子,唯有一女,十五那年突染恶疾,请了无数仙医问了无数良药均无良效,郎老爷无计可施之时,就像所有小说里写的一样,他也开始悬榜告示,谁若治好了他女儿,他就将全部身家全数赠与,还将宝贝女儿嫁与他为妻。
  一时之间门庭若市,上至七旬老叟,下至黄口小儿,但凡有点能耐的,都想来碰碰运气,结果都无功而返,不过半年,便再也没人上门了。可怜商户千金,年方二八,正是最美好的年华,却命不久矣。
  余骁当时是去赴一场赌约的路上,这约是跟谁约?自然是黎笎。他一路御剑经过商户家上方时,突然瞧见商户千金郎小姐从后面离开,门外躲了个青年,俩人方一见面就抱作一团,千金言笑晏晏,哪里是有病在身的样子呢。余骁好奇心大盛,隐了形躲在附近。郎小姐方才见到青年时还一副欣喜的表情,这一会儿却泪挂眼角。
  “业滴蚁略略俨患薷俏蘩灯闷ち何鳎壹疑舷氯缚谌司投家幻恕N易安≌庖荒甓啵奘芍欣辞疲急晃业媒鹎蚍⒘巳ィ窒录抑芯退阌谐缮降慕鹨馐币沧浇蠹饬恕D橇何骰古扇耸卦谖壹遥蛔嘉壹胰死肟N业镆丫畎琢送贩ⅲ遥腋萌绾问呛冒 !
  “都怪我,都怪我太没用,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我真没用!”青年说着拿手敲打自己的脑袋。小姐赶忙上前阻止。
  余骁看罢,觉得这三流剧情真是低俗,遂御剑离开,结果却瞧见大院内,一群泼皮捉了郎老爷吊在园内抽打。那郎老爷已是奄奄一息,不停求饶,却无济于事,还是躲不过那挥在身上的鞭子。余骁摇摇头,御剑离开。却在下一刻转身飞回了园中。
  他是医者,见到人在他面前被杀却不上前阻止,他还救人有何用?
  没有多的虚与委蛇,他方一现身,就打翻了在场所有泼皮。又拿鞭子抽了他们每人十几下方才准备离开,却被小家丁抱住了大腿。
  郎老爷求余骁留下,余骁自是不肯的,救了他也只是为了心里那点小小的骄傲,余下如何,与他却无半点关系的。结果就在这时候,那小姐口中的梁西因探子来报,说小姐与他人私会,便带了家丁气冲冲而来,见到余骁二话没说上前便打。余骁莫名其妙的被人当成那苦命三流剧男主角,心里一阵发烦,手上没了轻重,两下就把梁西打死了。
  这下却是闯下了祸。原来梁西要娶那郎小姐并不是单单因为梁西看上了人家小姐,而是因为郎老爷家世代守护的一件法宝。那是一件能听过去知未来的铜镜。郎家也是靠着这铜镜几代人财源滚滚。按理说这样的宝贝怎会给外人知道?
  原来是郎小姐外出遇到了那书生元蕉酥丈恚急竿盗思依锏谋Ρ从胧樯奖迹峁肼飞媳患叶∥Ф拢捎龅搅何鞒鐾庥瓮婊乩矗〗闱榧保酝滴矍罅何骶人恰5何魇鞘裁慈耍壳萍诵〗忝裁溃愣送嵝乃肌Q鹱按鹩Γ窗研〗阒苯铀突亓思摇S智萍杉壹掖笠荡螅呦胝嘉河小R脖闳杖绽蠢杉宜N蘩怠;寡镅砸彼摇
  天墉城是什么地方?梁家的地方。天墉城当时的城主梁辉已是天墉城第一百零三代城主。天墉城从第一代领主经商发家之后,便世代保持商路,一路发展几百年,已是宛洲巨富,从第三十二代开始,自建城池,便是这天墉城的雏形,后又经数百年发展,此时的天墉城已是五洲最大的城池,最富有之地,人言“天墉寸土比寸金。”这天墉就说的天墉城。可谓寸土寸金,城内之人说是小富,拿到外面去,那也是富贾一方的。
  可有好就有赖,天墉城数百年来,家族之大,分支之多更是庞杂,可以说但凡天墉城中姓梁的,多少都与城主梁辉沾亲带故。这梁西便是梁辉堂了又堂表了又表的同辈兄弟。因自小不学无术,无赖混迹,在各亲戚间很是看不起,瞧见郎老爷家大业大,自然眼馋,组织了一堆泼皮无赖打起了吞并人家家产的主意。
  余骁三两下把梁西打死了。若是普通地方死了个泼皮无赖根本无所谓,可坏就坏在这是在天墉城。天墉城从第一代家主开始便立下族规,但凡族内之人必须相亲友爱,不得内斗,不得弃族。若遇外事强而本族弱者,必齐心合力,以御外敌。数百年来,梁家人一直遵循着亲人至上的原则,虽然分支庞大而繁杂,但却没有一处断支。此时余骁打死的梁西,便是那表了又表的分枝的独子,断了这一支的香火。梁辉接到消息后,虽然知道这梁西不学无术无赖泼皮,但仍旧立刻派了人去捉拿余骁。
  余骁哪里是任人捉拿的,遂御剑就跑。梁家人追了他半个月,期间打打追追,余骁没落得一刻休息的时间。经常一边打一边骂梁家人是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
  就这么追打着越过了宛岭海峡,余骁已经是强弩之末,浑身是伤,带的药草也早已用完。无奈的他只能一路奔逃。后来到得一处矿山上,余骁实在跑不动了,停下来准备做最后的挣扎,与梁家人决一死战。打了大半天,忽然远处飞来几个人。三下五除二就把缠斗在一起的余骁和众人分离了开来。问清缘由,才知道,原来就为了那么一个泼皮无赖,梁家人就把余骁逼至绝境。这来人自然就是郭荃。这矿山自然就是决鸣山庄的矿山。
  郭荃之人生来豁达,性格豪爽,好结交朋友。天墉城的梁辉当然也是他的结交范围。决鸣山庄在五洲大陆也是有名的炼器世家,山庄内一处神炉,据说炼出的宝器最差也是仙品,然而此炉数百年来从不外借,也从未为外人见到过。郭家人代代豪爽的性格却是为五洲人所喜。
  郭荃早听闻余骁在外的恶名,但他一直坚持,愿救人者,绝非恶类。也早就想认识认识这个世人口中的无良医者。此次便做了保,留下了余骁。打发了梁家人回去。承诺定会带余骁去天墉城给梁家一个交代。
  待余骁伤势痊愈之后,郭荃确也是带他去了天墉城,但结果却是皆大欢喜。梁家不追究余骁的责任了,郎家虽然在天墉城呆不下去了,但是全身而退,举家迁走销声匿迹。但是余骁知道,郭荃跟梁辉一定达成了什么条件,而且这个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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