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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心不负,吾亦逍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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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来不及。。。。。。。。。喊她一声娘。。。。。”
萧玦忽的忍不住,吐了酸水出来,一下子竟要如秋风落叶一般落到地上,卿子甘三步并做两步,上前接住了他,温声道:“不想讲,就不讲了。”
卿子甘将他揽入怀中,小心地擦干萧玦吐出来沾染在衣物之上酸水。
思之情切,心中之苦,从来都是与肉体紧紧相连的。
萧玦只觉得环抱自己的臂膀很温暖,他脸色虽是苍白无力,可内心温润无比,“都说那是家黑店了,饭没法吃,我如今只是饿了,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卿子甘冰着一张脸,“。。。。。。。。。。”
“够了!你们两个卿卿我我的,上床去亲,少在本少面前。。卿。。。。。卿。。。。。。。。。。我。。。。”陆霜实在看不下去,也说不下去了,这两个人真的。。。。。。又开始亲了。
一个深深地吻后,萧玦已经被吓傻了,头一次这么光明正大大庭广众,朗朗乾坤下被人亲,居然还是被一个比自己小的小孩子亲!
以前亲一亲什么的还是有点理由的,如今这次好像真的找不到什么理由来安慰自己被强吻的事实了。。。。。。
萧玦突然感觉羞涩共惶恐一色,老脸与节操齐飞,肚子也不饿了,胃也不反了,瞬间充满了力量的自己,忙睁眼,推开卿子甘,若无其事地站立起来,一整套动作,利落干净,一气呵成,一丝不苟。
第51章 陇南城中追迷踪,千丝万缕是何头
萧玦走到陆霜跟前,冷笑道:“你,你阿姐,陇南全城所遭受的这一切,不是卿子甘所赐,不是皇后娘娘所赐,而是那帮你保护你阿姐的子良王所赐啊,傻少爷!!”
陆霜与萧玦隔着那道遗风剑的白光,眼神涣散无力,精神溃败,几次试图冲破那白光,却是徒劳无功,他不相信,不相信那个一直以为桀骜不驯的自己,信错了人,将仇家错认恩人。
“一派胡言!”陆霜叫嚷着,“子良王与我陇南无冤无仇,为何要杀光全城?倒是那个皇后,妇人之见,亲信歹人。”
“不相信是吗?那要不要我告诉你,你所谓的歹人计施道士是谁的手下吗?”萧玦哼道,“子良王心怀不轨,诡计多端,坏事做尽,可是他的阴谋天下从来没有一个人知晓。不过,残月天一代豪杰,与卿道衡,皇甫垗齐名,多年前光是名这个字便在修仙界叱诧风云,妖魔鬼怪闻风丧胆,你不是也说吗?他清楚很多事情。可你应该也知道什么叫做敲打出头鸟,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陆霜不知是无力再听,还是无法相信接下来将要揭晓的真相,他闭眼,讽刺无比,道:“那又如何?这和残月天又有什么关系?一切到底不过是你个人猜测罢了?想要为你娘洗白就可以血口喷人,栽赃陷害?也对,这不就是你们萧家人做事的风格吗?”
卿子甘见陆霜仍是不悔改,评道:“执迷不悟,回头也无岸。陆霜,你为何这样偏执?”
萧玦却不管三七二十一,怒道:“这句话放在子良王身上倒是一点不错。皇后娘娘,我阿娘,就是因为他的栽赃和利诱,连再世为人的资格都没了,永远没了!”
萧玦觉得自己没必要和他解释这些,刚刚倒是被他引着扯远了,看了陆霜一眼,扳起他的肩膀,压着怒火问道:“你说若是残月天知道了子良王的阴谋,依照子良王的个性,你应该比谁都知道,他不会放过他,更不会会给他转世轮回,或者招魂回魂的机会!”
陆霜被牵萧玦制住的肩膀犹有支撑,可是整个人一片涣散,形同死水。
他不用听下去了,他懂了。
子良王的手段,他比谁都清楚。说起卿道衡和皇甫垗,怪不得他们会在人间销声匿迹,估计是和残月天有着同样修为和敏锐的他们,子良王根本就不会给他们说出去,阻止他的机会。
“你知道卿道衡去哪里了吗?”陆霜尽管已经形同槁木,心似浮舟,可他却露出灿烂一笑,“卿子甘,恩?”
一直冷眼旁观的卿子甘为之动摇,陆霜太会给自己找逃命的机会了。
“卿子甘,”萧玦拉住紧张地凑近陆霜的卿子甘叫喊道,“停下来!”
见卿子甘不应,萧玦去拉他,却被他周身的灵光震飞,根本无法靠近这个心性瞬间膨胀的卿子甘。
卿子甘着魔一般,收起散发着银光的遗风,道:“告诉我。。。。。。。”
“跟我来啊,我告诉你。”陆霜见身前的银光屏障不见,踉踉跄跄站起了身,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拄着凌霜剑一瘸一拐沿着街道向城外走去。
萧玦见拦是拦不住,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也跟上了他们。走至城门口,想趁机寻那黑店,那老板看起来神神秘秘,或许有所救治。
可是,那家店,居然根本不存在。
萧玦揉揉眼睛,仔细辨认一番,是这里啊,那个“平价客栈”居然真的没了?
一时之间,考虑不了这么多,萧玦只能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了。
陆霜将他们带至郊外一片坟墓的土丘之上,几经周折,来至巨大的树根下,受了伤的颤抖的双手掀开了杂草环绕的入口,那棺椁的头角展露出来。
陆霜像是一条温顺的小猫一般,轻轻伏在上面,清冷如霜的月辉之下,可以看见,少年脸上,躺着一行晶莹剔透的细长水珠。
“阿姐,阿姐。。。。。。。。。”他一遍又一遍地喊着阿姐,别无它言,可是一遍又一遍的阿姐之中,包含的千言万语,明眼人又有谁看不出?
昔日吹着尺八风流桀骜,妖邪万种的少年,如今只是他阿姐的乖弟弟。
忽然,陆霜扑着的整棵大树轰然倒塌,尚有落叶沾地的沙沙声,树枝断裂的咔咔声。
“叔叔他,到底在哪里?”卿子甘眼中血丝充斥,“告诉我!”
陆霜看见卿子甘如此心急,如此疯魔,咯咯地笑起来,“你叔叔他呀,他去了阿姐去的地方。。。。。。阿姐经常托梦给我说,她的夫君经常和两位高人煮酒论剑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不是要感谢我告诉你这个好消息,终于不用牵肠挂肚了呢?”
“你。。。。。。”萧玦气急败坏,照这样下去,陆霜真是连死都要找个垫背的,真是卑鄙。
照这样发展,就算陆霜再怎么重要,再怎么是线索,萧玦也不能容忍他的存活了。
卿子甘这个孩子,小时候卿家就这么一个叔叔带着,而后叔叔又出了事,定然是受了极大的委屈,而这阴影,便是他一辈子的心魔。
萧玦眼看着一步又一步接近陆霜的卿子甘,双眼发红,唇色发紫,无可奈何之下,直接挺入卿子甘颤抖的遗风剑之中。
不知为何,他听见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活人鲜血,可以唤醒入魔之人。
卿子甘眼色渐渐恢复过来,陆霜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
看着腹部一片残血的萧玦,卿子甘抽出插入萧玦身体的遗风剑,锋利的散发着清冷的银光宝剑劈头而下,贯穿了咯咯大笑的陆霜。
那彻天彻地的咯咯声,在这一夜,永久的消亡了。
卿子甘怔然望着疯魔时的自己做的一切不可思议的事情,望着残破的大树后皎洁的明月,望着摧残的树根下那被劈开的阴森少年的面孔,以及,那个,心底之人,嘴角弯弯的一笑。
萧玦见他清醒过来,忍着痛,手扶着剑锋,笑着安慰道:“小心肝,不要哭。”
“走,我们回家。”卿子甘抱着被血洗的一袭白衣缓带,血色的幂篱再也不能随风舞动起来,一剑双人,平明送客巴山寒。
而陇南城,那个曾经残败不堪,死气沉沉的陇南,自此重现人间。
断垣残壁的土地,默默诉说着当年。作为交通要塞,陇南在阴气散尽后,必然会重整旗鼓,繁荣下去。
而那些曾经的痛苦,曾经的欢乐,曾经的曲折蜿蜒,都不过过眼云烟,随着惨败的房舍与从生的杂草,齐齐覆没,再无人知晓。
你问那家黑店?只不过是警示世人莫要踏入是非黄泉地狱的分店。
那些馒头咸菜,也不过是在黄泉路边擦肩而过给人的保命饭。
这些店铺,行无定所,哪里有死气,哪里有冤魂,便在哪里,收买路财。
第52章 高贵典雅自闭症少爷的独白
春风拂槛,云想衣裳。
露华正浓,花容恰姣。
萧玦觉得现在这种好天气实在是难得不过了,自从受伤回了家找那该死的书香和琴雅换回了自己的身体,萧玦整个人都清爽神经多了。
比如,他会莫名其妙对卿子甘道:“从前,你砍了我一刀,如今你又砍了我一刀,你说,我上辈子欠你的是不是?”
话可真不能乱说,比如萧玦真的知道他上辈子大概不欠卿子甘什么。
卿子甘坐在他身旁,眯着眼道:“现在养伤的可是我。”
萧玦不以为然,“这还不是为了救你,再说,谁让你非要和我换魂的,自作孽,不可活知道不?”
卿子甘手执折扇,难得这般有雅趣,摇来摇去悠闲地道:“我若不和你换魂,你数的清在陆霜剑下死了多少回吗?”
萧玦见卿子甘是说笑,忙应道:“是,是,是,全全仰仗我们家小心肝了,要不就算我不被陆霜杀死,也要被那噬心蛊折磨死,真不知道你当初怎么想的,非要替我受。”
卿子甘道:“我想,”他顿一顿,忽然发现不知如何给萧玦解释,竟沉默了起来。
萧玦笑道:“哎呀,我家小心肝还是这么一如既往的默默奉献呢,天下第一好人,非你莫属!”萧玦笑着笑着,忽然冷了脸,“我夸你呢,怎么你从陇南回来后就这么冷淡?你之前对我可不是这样的?你还亲。。。。。”
萧玦见卿子甘眯着的眼闭了上去,以为他只是受伤养伤累了,睡着了,也便不在这里聒噪了!
卿子甘黑线,但是这一切总算告一段落,他心中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花影蛇他早就派人去陇南找到了,既然萧玦的身体没有大碍,他也便大大方方将萧玦的身体换了回来。
可是,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完璧归赵。
比如,被插了一剑,不过对于这一剑,卿公子甚为欢喜,他总想着,当年对萧玦的债算了还上了一笔。
萧玦还送了他一个小礼物,左手食指上那一抹银色闪电,萧玦不认识,他认识。
那是南国辛氏有名的——情蛊。
因情而生,无情便死。情之愈浓,蛊之愈强。
对无情之人来说,体内有情蛊等于没有。可对于有情之人来说,情蛊甚至可以取人性命。
卿子甘感知得到阳光投射在垂下整齐的眸子上,暖暖的,痒痒的。
他想着,要是自己无情该多好,可是只消看一眼眼前人,他就觉得,被情蛊折磨至死情方休。
而他就真的这么转头看过去了,萧玦也看向了他。
“原来你没睡着?”萧玦道:“正好,我正有个疑问,你与我解释解释。”
“什么?”卿子甘淡淡地问道。
萧玦见他有兴致,便抢了他手中折扇,玩味一把,调侃道:“卿大公子刚刚是在附庸风雅么?”
“。。。。。。。”
“好了好了,说正经的,”萧玦严肃地问道:“我一直都挺奇怪,你是怎么知道陆枫魂魄的不完整的?你之前难道就招过魂?还有,为什么你能把我召唤出来当魂灵的?别告诉我这是巧合。”
卿子甘淡淡看他一眼,见他一副轻飘的样子,道:“你猜。”
萧玦撇撇嘴,“不想说拉倒,我要是猜的着,问你做什么?不猜!”
卿子甘:“。。。。。。。。。。。。”
萧玦道:“我现在还在怀疑,我到底小时候是不是真的因为生祭一事而复活,那样的话,我这岂不是第三辈子了?”
卿子甘:“。。。。。。。。。”
据卿子甘的多年招魂经验来说,这倒是真的。萧玦承受的生命,是一城人的性命,一城的怨气,才会让他这样命途坎坷,屡遭不幸。好在,那一城的生命之灵气也同样给予他生的本事,再加上,萧玦师从名士,自有贵人相助,总能逢凶化吉,有惊无险。
他当年见萧玦是众矢之的,必死无疑,疯了一般去家中藏书阁找解救的办法,恰好翻阅到了招魂,他以为自己招出守护魂灵,也许就多了一分解救萧玦的机会。
可没想到,他的魂灵居然是破碎的,根本无法招齐。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年龄小,驾驭不了。可是几经示范,卿子甘对自己术法深信不疑,那个魂灵真的就是不完整。而后,他也各处调查,查阅文献,列举出了魂灵不完整的原因,直到陇南,他才真正发现了原因。
萧玦以为,他看不到陆霜给他看的记忆,那根本大错特错,身为主人,与魂灵心意相通,又怎么不知晓呢?
可巧,他居然在无意之中翻到了指定魂灵招来的方法。
卿家人,还从没有这样做过。招魂,向来都是随机的,当然也是根据招魂者的招魂术来决定。魂术高超的人一般来说总会招到能力高强的魂灵。
他那日去见萧玦,见到萧玦心意已决,自知不能阻止,便悄悄在他和阿桃身上施了咒,这两个将死之人,都会成为他的魂灵。
他以为这一切只是个安慰,或者一个不可信的传说,可没想到,阿桃灵魂那么破碎居然都能在死后一年,因卿子甘的召唤而重生,那就说明萧玦也能。
终于,他等到了。
成年之礼,万众瞩目,他要告诉全天下的人,萧玦,是他的。他要保护萧玦,他要让全天下,承认萧玦。
只是,一直以来,他做得还不够。让萧玦中噬心蛊的是他,中情蛊的也是他,又被砍了一剑,受了无数痛苦的还是他。
他一度怀疑自己怎么这么笨,连个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救不了,甚至,现在连爱都爱不了。
要么爱他,哪怕死。
要么不爱他,那不如死。
情蛊?卿子甘笑笑,天机万般,几经测算,以为自己能掌控大局,以为自己能万无一失,终究是错算了自己。
他和陆霜有什么区别,都不过是为了自己的执念罢了。有什么资格批评他?
他起码敢爱,他起码敢做。
可自己,连多看那个人一眼的勇气都没有。说个话也是端着高高的架子,拿拿捏捏,生怕自己真的情蛊发作,被他发现,然后万劫不复,喜欢他,他会接受吗?
猜应该不会吧,他一向喜欢貌美如花的小姑娘。
更何况,自己亲了他这么几次,他几乎没有反应,他还是当年那个他,当年那样,无拘无束,豪放不羁。
不过,说真的,亲他的感觉,就像是一辈子坐拥全天下也比不上那柔软的一瞬间。
第53章 萧玦心事尚不明,谢小郎君初入府
萧玦怎么也想不通当年的他,为何就成了众矢之的。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是怀璧其罪。
后来,他渐渐知道了,只要是萧家人做的事情,无论名声多么不好,都会算计到他的头上。而他,不屑于争辩,正好给了小人可乘之机。
比如,子良王利用皇后屠杀那一城的人,足以引起群雄怨恨入骨。就算元凶是子良王又如何,人们只相信他们看到的,而不是真实的。
当年灭城一案,最大的漏洞就在残月天那车白芨之上。
百姓和商家卖出去给慕容家的白芨确实没有问题,可是,皇家遇刺的婚姻,怎么不清点这些礼单?
若是清点,那么皇家在里面加些不该加的东西,想必也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只可惜了皇后娘娘,爱子心切,一时算计,竟搭了自己性命进去。
萧玦对自己这位阿娘是又爱又恨,那个在他印象中越来越模糊的女人,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当真傻了。
皇后从来没做过一件对不起萧玦的事情,甚至,连死都不愿对萧玦说出是他母亲的真相,那不是来不及说,而是不愿让亲生儿子去背负自己该有的罪恶。她宁愿下十八层地狱,遭万人唾弃也要将萧玦救活,萧玦有什么理由恨她?有什么资格恨她?
只可惜,子良王算盘打得更精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尚且不知,可是,逼死皇后,而后将萧玦的能力发挥到极致,故意将浮沉珠留给他,故意帮他召唤出体内的真龙,最后又是慢慢地逼疯萧玦,让萧玦为天下人所诟病,成为罄竹难书的大魔头,他这一步一步棋子,倒是奇诡谲怪,实在难以让人以常理推断。
萧玦再经过陇南一关,看到陆霜为数不多却关键无比的记忆后,甚至觉得自己所有的推断已经和真实十分接近了,可是卿道衡和皇甫姚的神秘失踪,子良王是否会再世为人,祸起四方,这些都还是未知数。
可是,萧玦累了。
“小心肝,想不想一起隐居?”萧玦眨着左眼,挑逗的问道。
卿子甘:“。。。。。。。。。。”
萧玦见卿子甘一脸根本不相信他的胡言乱语的样子,方清了清嗓子,又无比认真地问道:“我是说,要不要一起离开修真界?我们过我们自己的,不去a想这些凡尘俗事。”
卿子甘心底乍然若乱石激水花,涟漪阵阵泛起,波纹点点荡开,可是,他不能。
“天下未定,何以归?”
萧玦微哂:“。。。。。。。。整日天下天下的,天下有那么重要吗?这天下,你不去管,它便不是天下,你非要管,它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天下,如此看来,这天下,不要也罢。倒不如在山间吃吃茶,弹弹曲,总落得逍遥自在。”
卿子甘淡定入神,说的好动听,他好想。。。。。好想就这么答应他。
“叔叔和皇甫公子都未找到,子良王不知何处作祟,叫我如何放心?”卿子甘眼色澄澈如水,幂篱丝带款款。
萧玦将扇子扔给卿子甘,负气道:“随你。反正你记住,我永远陪着你便是,谁叫我摊上你这么个主人。”
卿子甘望着萧玦负气离去的背影,淡淡一笑,其实一直这样,他就再满足不过。
说来,回到卿府后,萧玦的生活过于平淡了些,每天的乐趣就是,去逗一逗小毛兽炸炸玩,然后再去逗一逗桓温的狗狗阿星玩,接着再去逗一逗陪着炸炸和阿星的松枝玩,最后再去逗一逗松枝的前主人卿子甘玩。
一天也就这么晃过去了,虽说无聊,可是无聊之处也有几分恬淡之乐趣。
萧玦实在无聊至极,便求着卿子甘写信让桓温和卿玥回来一趟,料想他们已经知道了宜花谷的惨案,他们也相信,这两个少年能够重振旗鼓。
谁知,今日竟真来了个祛乏解闷的人。
萧玦哈哈大笑道:“谢谢小兄弟,我可真是要谢谢你了啊,如此千里迢迢跑来找我交游。”
主人还未发声,萧玦倒是宣宾夺礼,听说是谢小公子在门口候着,一时之间,丢下手中的炸炸,便跟着卿子甘的脚步来到了府门口。
谢小郎君多日不见,少年稚气祛了不少,整个人的气质与之前大不一样,显得更加稳重了。可是,那张脸上的面具从来没有摘下来过。
谢谢朝着萧玦旁的卿子甘鞠了一礼道:“谢谢曾说要来卿家见识一番,如今来了,不知会否叨扰?”
卿公子笑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萧玦:“。。。。。。。。。。大家都这么熟了,怎么还这么多繁文缛节的?走走走,我们进去说。”
谁知,萧玦拉却是拉不动岿然不动如山立的谢小公子,只见他直盯着卿子甘,目光变幻极为复杂,卿子甘仿佛知晓一般,只淡然笑着。
萧玦内心忖度,这两个人一定有问题!!
谢小公子笑道:“可否借卿公子尊手把个脉?”
萧玦恍然,调侃道:“原来是学医学好了,特来拿我们做靶子是不是?”
谢小公子点点头,却不说话。
卿子甘居高临下望着谢小公子,不咸不淡道:“那便有劳谢小郎君了。”
一只玉手从幂篱之中探出,凭空悬着,谢谢将手搭在脉搏之上,可是他听得,感受的是脉搏,眼看的却是食指上那一抹银光闪电的疤痕。
“可否借一步说话?”谢小公子眼波平静,却深邃无比。
萧玦见自己在这里实在多余碍事,便哂道:“不必劳驾您二位借一步了,我退一步便是,你们愿意在门口吹风,那便吹吧。”说罢,拂袖而去。
哼,老子找炸炸和阿星玩去,不理你们两个冷面傲娇的高岭之花!!
谢谢见那身影远去,笑道:“看来公子病因在他了。可恨的是他,可喜的也是他。”
门口风大,好在是春夏之交,风却不紧,到底带着几分暖意,在幂篱飘摇的幻化之中,两人附近的气息更加柔和。
卿子甘挑眉,道:“此话何解?”
“南国辛氏情蛊,因情而生,无情而死。公子此情,本就不被世俗之人认可,偏偏一心人心上只有你,不可喜吗?可事实终究难两全,无法尽如人意,纵使两情相悦,也总有牵绊从中作梗,岂不可恨?”
卿子甘不愿表露心迹,无论那谢小郎君说的对还是不对,都不重要。他都会报以微笑。
“不过过眼云烟罢了,迟早都会过去。”这句话明显是敷衍了事,不愿承认,不愿否认,卿子甘心中在纠结打转。
谢小郎君却道:“情蛊好治,情关难过。”
“喂!喂!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干嘛呢?干嘛呢?”萧玦蹲在房顶之上,远远地喝道。
谢小郎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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