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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一级通缉-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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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哪儿?”
“克洛伊的别墅,你怎么了?”
“我……”施利芬不知从何说起,也不知怎么确认自己的处境,他回忆了一下之前离开克洛伊家的细节,他想起来了,当时克洛伊涂着口红,现在她……没有。
“你回来之后卸妆了?”
克洛伊没想到他深思熟虑后会问这个:“没有啊。”
“出门前你是红嘴唇!”施利芬提高了警惕,他开始怀疑这个世界也不是真的。
“我只是回来换了个唇彩,但我不是没化妆!”克洛伊凑近了一点,“看清楚!这是裸色!但不是没化妆!”
他是分不清什么裸色不裸色的,但确实看到她的嘴唇上有一层闪闪的东西……好吧……他想了想……虽然他脑子乱成一团,但这次至少克洛伊和夏尔的状态都是正常的。他长舒了一口气,把自己刚才的遭遇和他们讲了一遍。
“太奇怪了!真把我吓坏了!”施利芬心有余悸。
“不会被电击棒电傻了吧?”克洛伊觉得难以置信,“我们把你塞上车后就直接回了这里,因为你一直昏睡,我们就把你扔到了床上,然后你刚才突然大叫,我们就过来了。”
“你是不是压力太大了,”夏尔难得说句安慰的话,“这次的计划是我设计的,现在失败了,错在我,你别这样。”
“啊!对了!艾尔文呢?”他想起了那个机甲。
“教授还活着,只是轻伤,已经有报道了。”
“呼!”施利芬松了一口气。
“来吧,起来吃点东西。”夏尔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都睡了两个多小时了。”
夏尔伸手拉他起来。
“啊!”施利芬突然疼得叫了一声,他摊开手掌,看到手掌心上有一条伤痕。
这是刚才那个’手术刀’划出来的伤痕!
“……”
不是梦,这一切都不是梦。如果露西。雅格还活着,她会向他们解释这一切,但可惜现在没人可以指导他们三个,这三个武力和智力都不错的家伙只能困惑的面对这一切,根本分不清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在城市的另一端,还有一个人的关注这一切,她不是个科学家,但她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打发笨秘书去休假后,卡洛里独自回到了家里,她家有个地下实验室,这段时间她都在这里忙。她没有进修过生命学科的高级课程,但她有基础知识和安妮留给她的所有一手资料,她虽然不是个研究员,但恐怕她现在知道的不比研究员少了。
看过安妮给的资料后,她为自己培养了一些’生物芯片’的碎片——虽然这东西叫做生物’芯片’,但其实并不是个硅片,它是一团蛋白质,和细胞器大小差不多。孵化工厂会为每个新生儿注射这种’血清’,然后这种蛋白会进入每个细胞,陪伴这个人一声。
她把这些零散的碎片培养在人工细胞里,观察它们的动向。
还记得关于意识传导和鳗式洄游的论文么?里面讲到过——只要生物信息相同,当存在这种现象时,不同的个体都会有’共振’。
所以那天她和洛兰才会看到那个保存在培养罐里的空壳艾尔文有了表情。
今天,艾尔文因为恐怖袭击晕了过去,她培养在人工细胞里的’碎片’也有了波动。
格斯·施利芬,他之前的确只是个平凡的人,但从他标记艾尔文的那一刻起,他便不再平凡。ao的标记类似血清注射,他们的体液会对彼此的生物信息产生微小的影响。
标记后,格斯·施利芬会更“像”艾尔文,当他的身体受到重创或者变得脆弱的时候,他也会感应到这种’共振’。
夏尔的电击棒无意触发了这一点,让施利芬经历了一场’灵魂’的旅行。
如果他们把这一切不可思议的现象告诉卡洛琳,她可不会觉得惊讶,但卡洛琳也并非知道一切。她不知道施利芬的伤痕,她不知道’共振’不是幻觉,施利芬所去的其实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另一个次元的真实世界。
卡洛琳一边记录观测结果一边查看文献,她在推测事件的下一步进展,她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是觉得危险近了,非常近了。
她打开了一个保险柜,里面有一个小盒子,盒子里放着的是很久以前她和安妮喝茶那天,她偷偷传给她的那个胶囊。
“快要用到这个了么?”
她问自己。
她还记得那天安妮对她说:我相信你的选择,如果是你的选择,我无怨无悔。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解释一下:薛定谔的猫大家会比较熟悉,我用这个来举例,猫除了生和死外,还有一个又生又死的状态,次元空间相当于就是这个状态(狱警之前就是在经历又生又死的状态)。狱警的身体只有一个,但是却可以在两个不同的空间同时存在,他现在的世界是真实的,那个像梦一样的空间也是真实的,他同时存在在两个空间,做不同的事,但都是他本人做的(所以他进入次空间时,夏尔把他的脸打伤的伤是存在的,他离开次元空间时,手术刀的划伤也在)。相当于你同时在两个空间生活,但是不是两个身体,是一个身体,(不要用三次元的概念来理解,在高次元里,你会同时出现在两个不同的地方)。狱警只是稍微接触到了这种状态(所以他‘现实’世界里是昏厥的,好像是在另一个世界醒来一样)。但艾教授这种熟练工就不同了,他可以在两边世界都保持清醒的状态(这个和我们三次元生物的认知完全不同,就好像两个你同时存在,意识独立,但是却又是唯一的你,如果用三次元生物来理解有点像精神分裂,但是其实不是,你还是唯一的,只是有多个状态)。教授在经历上一次意识传输的时候,有一段是写他在车站等人,出现了很多个他,其实这不是精神分裂,是多个他的精神状态的并存,他可以处理好这种状态,但是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这种状态下就疯了。(以上就是本文的核心黑科技,阐述的就是高次元文明的存在状态)
当多个空间重叠的时候,一串程序,一串字符,会成为实际的‘物质’,想想看艾教授会做什么吧……他编写一段:让碎掉的杯子恢复的程序,现实中碎掉的杯子就会恢复到打碎前的样子。
高次元文明为所欲为……
☆、第一百一十章
施利芬的遭遇让他们疑惑极了; 克洛伊帮他包扎伤口,这伤口很深; 切口整齐; 的确和手术刀的划痕很吻合。
“把你塞进车后; 你一直没有离开过我的视线。”夏尔回忆,“回来的时候我们直接把你抬回了卧室; 如果你那时有哪里在流血我们会看见的。”
“所以我的遭遇都是真的?”施利芬看着自己的手。
“我也不知道; ”夏尔坦言,“一个人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这件事超出了我的认知。”
这时; 门铃响了; 克洛伊的秘书来了。
“你没拿吃的过来?”克洛伊看他两手空空。
“在车上,但是我刚才被跟踪了。”秘书示意窗外; “我以为我甩掉了他们,但刚才我进园区的时候才发现我错了。”
“哦!”克洛伊觉得头疼,这些人一定是看了监控跟过来的。
“是警察?”夏尔问。
“我觉得不是,跟踪技巧非常高超,我觉得更像安全局。”秘书拉上客厅的窗帘; “反跟踪方面我很少失败,这个别墅有一个隐蔽出口; 趁他们还没开始搜查,你们从那里出去。”
“你呢?”夏尔问秘书。
“我一会儿出门上车,往其他方向开,隐蔽出口老板知道; 其他的就交给我了。”秘书打开一个柜子,在里头选了一把车钥匙交给了克洛伊。
“?”施利芬一时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快走。”秘书把他从沙发上拽了起来,“外面比报道的可乱得多。”
隐蔽出口外面不是停车场,是另一栋别墅的侧院,这里有一辆车,从这里开车出去就像是邻居家的人出门。当他们开出园区的时候,夏尔的确看到有黑色的轿车停在隐蔽的街口。
“你的秘书知道得挺多的。”夏尔关紧车窗。
“每个alpha都有军队背景,亲爱的,能从战场活着回来的人都不容小视。”转过街角,克洛伊把车开上了主干道,“现在去哪儿,做什么?”
没人可以回答,夏尔和施利芬都陷入了沉默。
“说实话,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艾尔文究竟要做什么。”施利芬看着手上的伤口,“我也不知道我们要做什么。”
夏尔尴尬的看了他一眼。
“审判结束了,接下来会怎样?”
“死刑,毋庸置疑,而且我猜会很快执行,毕竟报送符核在现在的情况下只是个形式。”夏尔一筹莫展,“教授接受了你的证据,他给了我们机会,但却被我们搞砸了。”
“我们需要再把他救出来么?”施利芬问。
“等等,”一般从不参加讨论的克洛伊这次插嘴了,“你们不觉得我们三个思维有问题么?”
“什么问题?”
“你是狱警,所以老想着越狱劫狱什么的,你是检察官,所以会觉得胜诉可以拯救人类,而我呢,我是个商人,之前你们已经嘲笑过我了,笑我不该老想着用钱解决问题。”克洛伊耸耸肩,“但现在看来你们俩不也一样可笑?也许我们想错了,我们该站在那个艾尔文的立场去思考问题,然后才能理解他的行为。”
虽然夏尔一直觉得土豪傻乎乎的,但他觉得她这次说得有道理。
“第一,施利芬,你是我们几个钟唯一见过艾尔文的人,你确定他是想毁灭人类?”
他毁掉了大黑洞,劫持了很多医疗机构的康复资料,还炸掉了一颗星球,看起来是很像要毁灭人类的样子,但这是真的么?
“第二,刚才你经历的那个所谓的梦,它是不是有什么特别含义?是不是可以借此了解艾尔文的立场。”
不是你的,不是夏尔的,也不是我的立场,真正的,艾尔文所站的立场。
“第三,”克洛伊转头看向施利芬,“如果第一条是真的,你会怎么选择?”
杀了他,还是说我们就是敌人了。
“我和夏尔说到底只是局外人,局内人其实是你口中的普朗克,安妮,他们三个才是这一切问题的根源。而你,你很特别,因为你和艾尔文的关系,你现在也是局内人了,我觉得你应该把这三条想清楚,这样才会有正确的方向。我们俩呢,可能只能帮你点小忙……比如,偷偷找个酒店藏起来之类的。”克洛伊把车开进了一家酒店,“我上去拿门卡,夏尔,你能做什么?能让安全局的白痴们停止跟踪么?”
“当然可以,我的官大到可以吓死他们。”检察官开始翻他的通讯录,确定他的恐吓对象。
“所以,我们离开的这段时间,请你在车里好好想想,抛开我们之前的思路重新好好想想。”
夏尔和克洛伊下了车,车上只剩下施利芬,他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痛苦的抱住了头。
“把他一个人留在车上没问题?”夏尔问。
“这是独立停车场,不会有人来的。”克洛伊帮他按了电梯。
“你提的问题挺刺激的,我觉得他可能会疯,毕竟他只有二十六岁。”
“还是那句话,夏尔,别小看任何一个从战场上活下来的人。二十六岁……啊,二十六岁?二十六岁的时候我还扛着枪在吃砂子,而这个小伙子已经退到监狱里做狱警了,你觉得他真的只是个一腔热血的白痴?不……他一定经历过很多很多,”克洛伊看着电梯的指示灯,楼层正一层一层升高,“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他需要空间冷静一下,相信我。”
“……拿门卡什么的是借口吧?”
“当然,”克洛伊撩了撩长头发,“我是上去换丝袜的,顺便再补个妆……笑什么?”
“没笑。”夏尔摇摇头,他是第一次觉得alpha可爱。
电梯门打开了,门外是人来人往的酒店大厅,一切看来是那么正常,但再看远一点——街道上的示威标语,广告屏里的新闻实况都在告诉你,这个世界已经变了。
“来吧,干活吧,我现在就去给安全局的家伙们上一课。”夏尔长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又充满了干劲。
“好主意,我在楼上等你,”克洛伊笑得很暧昧,“如果你上来的早的话我们可以喝一杯,只有我们两个人。”
“……”这一刻夏尔又不觉得alpha可爱了,他还是觉得她哪儿凉快哪儿去歇着好。
其实局势的发展比他们想象的更快,这时距离恐怖袭击不过过了十个小时,合议庭就已经宣布合议结束,按照这个节奏,很快就会公布审判结果。
艾尔文大概昏睡了六个小时,他醒来后医院连体检都还没来得及给他做,他就被押回了联合会地下阴暗的禁闭室里。
普朗克也出院了,虽然他的培养器官还没做好,但他给自己申请了假肢后也回了联合会。
一贯风度翩翩的会长此刻看起来有点惨,机械脚走起来很不平稳,他现在还得杵个拐杖。格劳修斯是个尽职尽责的人,他全程配和押送艾尔文,一点疏忽都没有。
“虽然最终判决还没下来,但我拜托洛特帮我们制定了一个完美的注射死刑。”格劳修斯指着旁边的洛特对普朗克说,“不要以为只有他一个人精通科学,说起来他现在用的也不过是五十年前的老技术罢了,我可以保证这次可以彻彻底底的杀死他,是吧?洛特博士。”
洛特不清楚格劳修斯是不是知道他和艾尔文有过交易,但他现在可不希望艾尔文还活着,所以他尽心尽力的来设计了这个死刑。
“生物的意识传导不需要任何网络,这的确很危险,所以稍后我们会尽快给他注射镇静药物,在确定他的脑电波完全平静后,再通过药物摧毁他的大脑,在完成这些步骤后我们会注射药物让他衰竭,确保万无一失。”
“谢谢,”普朗克对洛特语气不善,“你先出去一下,我要和格劳修斯谈谈。”
“可……按照大法官的意思,他现在就希望安排第一步注射。”
“我知道!但是!你!现在!出去!”普朗克发了大脾气。
“出去吧,我想我们可以谈谈。”格劳修斯微笑着对洛特说。
洛特放下计划书,关上门出去了。
这是普朗克的办公室,但格劳修斯拉过椅子坐在了办公桌前:“你不是想找我谈,你是想找艾尔文谈吧?”
“……”
“五十年前也是这样,你说你要和他谈谈,就好像谈谈可以逆转局势一样,”格劳修斯靠在了椅背上,就像他才是这个办公室的主人一样,“但最后你们却大吵了一架,我没记错吧?今天还要谈?”
“……”普朗克看着他一言不发。
“那就去谈吧,祝你成功。”格劳修斯笑道,“不是讽刺,是真心话。”
普朗克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背影看起来真是特别……凄凉。
☆、第一百一十一章
普朗克独自走向禁闭室; 他想起来了,五十年前; 他的确也曾和他谈过; 只是最后好像是吵起来了; 但究竟是为了什么吵起来的,他完全想不起来。
其实……一个科研中心为何会有禁闭室呢?
这不是为艾尔文修的; 这早在他还没有到联合会的年代就有了; 他不知道这个这个走廊因何而建,但关押艾尔文那年,他的确是用上了。
“他才苏醒不久; 身体状态不是很好; 医生正在给他拆洗伤口。”看守对普朗克说,“现在要进去么?会长?”
“没事; 我等一下。”
普朗克调整着呼吸,他希望今天能和他好好谈话,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好好谈话了……
医生出来的时候被站在走廊的普朗克吓了一跳。
“我可以进去了么?”普朗克礼貌的问。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医生朝他行了个礼快速穿过通道走了出去。
看守打开了门,普朗克深吸了一口气; 走了进去。
房间空荡荡的,只有一张桌子一章床; 艾尔文穿着病号服坐在桌子旁,他不知是看到普朗克来见他而意外,还是因为看到他杵着拐杖而意外。
普朗克先开口,他缓和了一下气氛:“你觉得身体怎么样。”
“还好; 医生说只是擦伤。”
omega的体质就是这样,擦伤都能让他看起来很惨,而作为alpha,断了一只脚看起来也不过是像扭伤。
“我可以坐下么?”普朗克指着面前的椅子问。
“?”艾尔文不知道他今天这是什么意思,“当然,这是你的地盘。”
“不要用这样的态度对我。”普朗克拉开椅子坐下,“我今天不想和你吵架,难道你想和我吵架?”
“不敢,我什么时候和你吵过架?你骂我的时候我根本就不吭声。”
“吵过,五十年前,行刑前我来见过你,那天我们吵架了。”
“是么……”艾尔文回忆了片刻,“但我不记得了,可能是我脑子被你冻坏了吧?”
这话让普朗克笑了一下:“是啊,其实在冻你脑子前,我就一直觉得你脑子已经坏了。”
“……”
“安妮也这么觉得,因为你什么都吃,连联合会的破快餐都吃,这不是脑子坏了是什么?”
听到这里,艾尔文也忍不住笑了一下:“好吧,我承认我脑子坏了。”
“……”
“你今天是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真的很久没和你这样谈过话了。”普朗克指了指桌子对面的椅子,“可以坐过来么?”
艾尔文迟疑了一下坐了过来。
“帮我们倒两杯水。”普朗克对门外的看守说。
“您要喝什么?”
“柠檬水,两杯都要柠檬水。”
水端上来了,他们两人又再次陷入沉默,思考良久还是普朗克先开口。
“他们决定要叛你死刑。”
“这个我知道。”艾尔文觉得这就是句废话。
“是真的死刑,他们知道意识传导,也知道鳗式回游,他们有办法真的杀死你。”
“不是他们,是你们。”艾尔文纠正了一下。
“好吧,是我们,这不重要。”普朗克难得不在这种措辞上和他纠缠,“这次你会真的死掉。”
“这对你有什么坏处么?”
“这对我没有坏处!这对你有坏处!艾尔文,你还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么?如果你不屈服,你就会真的死掉,但如果你愿意,如果你想,我还是会尽一切可能让你活下来,我会去求情,会去斡旋,会做一切我能做到的事情!只要你不要再这样一根筋,不要再这样追求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等等,”艾尔文打断了他,“我不是什么一根筋,我也不是什么执意要追求乱七八糟东西的人。普朗克先生,我的导师,请您回忆一下我当年报考联合会的时候我的研究方向是什么?然后你诚恳的、诚实的回答我,我的研究方向和你后来搞的欧文芯片有一丝一毫关系?这不是我追求的东西!这根本就是你追求的东西!人类和平不是你追求的东西?为什么要说这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人类和平不是让军部死掉几百号人,人类和平不是炸掉法玛古斯塔,人类和平不是让地下交通轨道脱轨害死无辜的民众!我什么时候让你追求过这些东西?这些东西不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是什么?我要做的是避免战争!避免战争!你现在做的和我的要求有什么关系?!”艾尔文的言论让普朗克发疯。
“避免战争?”艾尔文发出一声冷笑,“大生命计划是我们一起研究的,我问问你,生物的本性是什么?捕食不是生物的本性?竞争不是生物的本性?彼此残杀然后吞噬,不是生物的本性?你要如何避免战争?用教育?用社会公平分配?你这是自欺欺人,只要生物还是生物,你所做的一切努力不过是在压抑本性,你所做的一切根本就不可能避免战争!普朗克,世人如何恨我我不在意,因为他们理解不了我在说什么,但你呢?你也理解不了么?明明知道是正确的却不去做,明明知道是虚假的却还在坚持?普朗克,我的导师,你究竟想说什么?你这么多年究竟在做什么?”
“你!”普朗克压制住火气耐心的说,“你太偏执了,这是我的错,我没有让你接触过社会,我把你保护在温室里,所以你的思维变得古怪而不可理喻。和平的前提是活着,艾尔文,这是个常识!和平不是要将生命回归虚无!世界是美好的,这一切只有活着才能体会。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把你压得太紧了,根本没有让你有和社会接触的时间,所以才会让你在形而上中失去自我。”
“普朗克,你真的很狂妄,”艾尔文冷冷的说,“我从来没有脱离社会,我也从来没有失去自我。我看到的人与人之间的交锋还少?律师、法庭、检察官的游戏我都玩第二次了。你真的觉得我看到的人类丑陋的表演还少么?”
“你!没!有!看到什么丑陋的表演!”普朗克打断他的话,“这都是规则之下的博弈!这都是规则之下的博弈!!”
“你冤枉我也是?”艾尔文盯着他的眼睛。
“除了冤枉你我也为你做过很多其他的事!”普兰克忍不住砰地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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