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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和非人类谈恋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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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得章法的动作除了让它更乱之外毫无用处。
“可我听说他们也是招收武战士的呢。而且奥格斯格骑士据说也曾经在紫菖蒲学院进修。”池钓说。
胃部装饰着翎羽的箭矢从他们头顶划过,一只灰雀砸在池钓的马背上,而后滚落下去,那匹温驯的母马发出一声被惊吓的嘶鸣。
一只猎犬蹿到他们身后,忠诚地把那只可怜的鸟衔回他主人身边。
“嘿!小心点! 你这笨龙!”桃瑞斯冲在后面端着弓箭的兰戈吼道。
后者不在意地挥了挥手。
“啊呀,你早就该练练你的胆量。”红龙露出一个笑。
尽管传闻诸多,但桃瑞斯和兰戈之间的关系却并没有他人想象的那么糟糕。也许是因为兰戈的生母在桃瑞斯来之前就早已离世,而奥德里奇再娶班罗福特家的二小姐的缘故。
登对又大气的婚姻让所有人都加以称赞,在婚姻女神的慷慨祝福之后,被遗留下来的幼子却无人过问。
“那些总是脾气古怪的魔导师,他们为什么要把传送阵修到流烛边境那么偏远的地方?”桃瑞斯给了兰戈一个轻蔑的眼神后重新转过身来对池钓絮念。
“当然,我不是我说你啦。”她吐了吐舌头。
“据说在上个纪年的时候那里可是整片大陆上最为繁华的地方。”池钓想起自己在那些古旧书籍上看到的内容。
他们在路上经历了三次蓝月升顶,在第四次到来的前一天终于到达了这座偏远的海边小城。
这里的房屋都有着尖而翘的屋檐,矮小的房屋模糊了黑白,偶尔的露水被从南边的死灵海上席卷而来的寒流冻成冰珠,表面反射出暗淡的深灰色。
流烛边境,在经历了那次不能言说的侵袭后被人类抛弃的聚集地。只有一些顾念旧土的人们和徘徊在傍晚空中的乌鸦仍不愿离去。
栏杆和树上挂着褪色的红色飘带,骨铃在窗边发出无声的声响。
他们在夜莺城就和商队分道扬镳,只选了十个强健近卫跟随,一位自称为橡树皱纹的老者为他们引路,他是兰戈幼时的礼仪老师,可显然他的才能不仅仅是在礼仪这一方面。
池钓只跟随着他们,正如他常被人称赞的温柔一样,在某些时候他却很有自知之明地知道这种品格更好的代名词是优柔寡断。
他们是要去紫菖蒲学院,也就是卡索恩之前说过的更适合他的地方。这座据说是娜迦第一魔导师森海之王创建的学院已经存在了至少三个纪年。
它悠久的历史中被记录下的部分和冰川里尚存的白龙一样稀少,不少典籍中都对此讳莫如深。
————
“你们来迟了。”仅穿着一件黑色薄长袍的男人声音硬冷,在一众裹上厚实皮毛和斗篷的众人中格外醒目。
“是的,可是据我所知,今年考核的截止日期是在明天。”卡索恩扬了扬眉。
“明天是冬神的忌日,所有的人都会去参加忌日祭祀的盛典,哪怕是海鹰都不会在这一天工作。”男人抬眼看他。
卡索恩挥了挥手,一面水镜从空中浮现,上面一个白色的光球将落未落地悬着。
“我想我们还是有时间的,不是吗?”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个笑。
男人终于瞥了他们一眼,侧身让出了身后的道路。
一个悬浮的魔法阵飘在空中,看似凌乱无序的组合实际上蕴藏着独特的魔法序列。
摆脱掉了地面的束缚,魔纹和符咒的组合更加多样,一个成形的三维魔法阵往往会具有更大的威力。
池钓和兰戈、桃瑞斯一起走了上去。
一条黑色的巨龙浮现在空中,按照着某种韵律围绕着他们转了一圈,身侧划出无数闪烁的光点,被那些光点扫过的部分逐渐亮起。
百川入海,繁星落河。
池钓醉心于身边奇异的场景,甚至伸手去触碰那摇动的龙尾,但他的手指径直从其中穿过,后又脚下不稳,踉跄一下便栽进了那一团幽蓝星河里。
绚烂的场景转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浓密的树丛。让他惊讶的是他并不是孤身一人,除了兰戈和桃瑞斯之外还有不少十多岁的少年也站在他们身边。
有的三五成群恐慌地和身边的同伴窃窃私语,有的却独身而立面上毫无惊讶之色。
一个看起来和池钓差不多年岁的少年站在几人中高谈阔论,他穿着一件暗红短袍。
“这正是那位大人的手笔,空间法术的伟大应用,极致的空间压缩造成了时间的混乱。只要找到一个恰好的混淆点,用魔法将其固定并设定为最初的节点,那么在确定的一段时间内,无论你是在什么时候踏入这座传送阵,那么你只会在这个时间节点降落。”
“纵使因为时间长河的流速不同会有稍微的偏差,不过,当然,这也是在允许的范围之内!看看吧!这就是森海之王的最大杰作,他不仅控制了空间,而且还将时间玩弄于掌心。”
少年的脸上露出一种傲慢又憧憬的神情。他身边的那群少年适时地发出一阵惊呼,而后是更加喧闹的讨论。
原来如此,池钓心里的疑惑被解答。
正好像一辆停站的地铁,时间的河流正好似地铁的车轨,在它停下的时候你有很多个入口,但是无论你从哪一扇门上车,最后你来到的都是同一个车厢。
时间空间翻转,在同一个车厢里的他们便有着同一个时间。
如果时间河流前进了,那么它只需要按照轨道驶向下一个站点,而后再一次停下即可。
至于固定一个时间节点,便是用魔力在时间的长河里造出一列地铁来,难度可想而知。
如此精巧的设计却仅仅是这紫菖蒲学院的第一道门槛,池钓的心中不由得也对这所神秘莫测的学院怀上了不小的期待。
一个有些空洞的声音传来,声音并不大,但是池钓却听得清清楚楚,仿佛那人正在他身边。
“第一项测试,众神之谎,即将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撒~
第19章 蜘蛛精的独宠新娘(十九)
爱与美之神阿索兰最喜欢的宝石“黎明之山”不见了,在在场的七位神灵中,每个人都说了一句话,而其中,有一位神说了谎言。
池钓的脑海中响起空洞的声音。
你的阵营属于【被盗者】。
你的任务是,在第七次圆月升起之前,找出那个说谎的神。
你的身份是,爱与美之神阿索兰。
【我把它弄丢了,我伤心到不知如何是好。我把它放在初生花园里,在我去看那群凤舞蝶的时候。但是当我想起这件事来的时候它就已经不见了。我不应该因为和索尔米拉聊天就把它忘记。这真糟糕。我在原地发现了蛇的鳞片。风神塞那克里斯告诉我这是谎言之神身边的蛇留下来的。】
一段属于阿索兰的记忆浮现而出。
一张卡片飘浮在池钓的面前,在那上面,一个有着一头翠绿长发的尖耳少女露出甜美的笑容,她的身后是两双类似蜻蜓般的透明羽翼。两只天鹅围绕在她的身边。
而在卡片的反面,则是一段技能描述的话语。
【无物能与你的美貌相提,无人能拒绝你的微笑。你能够一眼就看透别人的心。“你是否对我心怀爱意,求而不得,朝思暮想,却又甘之如饴?”
效果:爱神能够判断一句话的真假。
限制:1。和对方对视3s以上。
2。冷却时间12小时 】
池钓抓住了那张飘浮在空中的卡片,它上面的光芒渐渐消失,现在看起来就像一张普通的卡牌。
一共七个神灵。池钓思索。
按照每个神灵都由一个人类扮演来算,那说明一共有七个人参加这场测试。
既然自己属于【被盗者】,那说明至少还有一个阵营【偷盗者】,至于会不会有所谓的【旁观者】之类却不能确定。不过按照既然是在测试,那么阵营的分布必然是有自己的目的的。被盗者的任务是在七天内找出那个说谎的神灵,而偷盗者的目的可能就是隐藏那个说谎的神灵。
每个神灵都说了一句话,里面有六句话是真的,一句是假的。
池钓把自己的那句话在唇齿中咀嚼。
【带翅膀的人偷走了它。】
那么,自己的这句话,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
获得的记忆和他所拥有的“言语”毫不相关。甚至,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如果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个说谎的人,这样谎言才能成为真正的秘密。
言语可能是谎言,但是记忆却必然是真实。池钓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发现自己体内的魔力池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罩住了,甚至连一个最简单的光亮术也使用不出来。
看来这场测试和魔力和武力无关,仅仅是一个真假话的游戏。
这是一个狭窄的房间,里面有一张布满灰尘的褐色桌子,一个空荡荡的书橱,两把把破破烂烂的椅子歪倒在地上。
他身上原本的衣物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样式普通的黑色长袍。
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窗户被关上了,池钓无论如何都打不开,不得不放弃从窗口向外观察这座建筑的意图。
透过朦胧的窗户只能窥见外面初升的朝阳,正是清晨。
第一天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啾咪~
第20章 蜘蛛精的独宠新娘(二十)
池钓推开那扇虽陈旧但是仍然结实的木门,正好和从对面房间出来的少年撞个正着。
少年同样穿一身黑袍。他先是一愣,而后冲池钓点了点头,下巴微颔面上露笑。
他介绍他是安其罗,从极北的天之国来。
“我该怎么称呼你呢?”他的脸上显出一种无害的表情。温和又有礼貌,好像他们不是在参加一场可能随时会被淘汰的测试的竞争对手,而是坐在花园里端着下午茶随口闲谈的邻居。
“叫我艾利诺就可以了。”池钓回给他一个同样温和的微笑。“这一路过来可很远的吧。”
“是有一点,你知道,毕竟现在是个好纪年。龙晶飞艇真是个伟大的发明。”安其罗说。
两人开始了堪称友善的交谈,彼此脸上都挂着温和的微笑,再和谐不过。
但是关于这场测试本身的一切信息,他们却有默契地都绝口不提。
这是一个颇为宽敞的大厅,和刚才那个房间里的破烂陈旧相比,这里简直可以用奢靡来形容。
大厅大概六米高,五盏水晶吊灯悬挂在他们的头顶,无数的水晶垂落下来相互碰撞,被罩起的烛火在水晶中里面闪烁,散射出明亮的光线。
周围的墙壁上绘制着浮雕的拱门,向上延伸到天花板,立柱上雕刻着天使和精灵,还有带着翅膀的花妖和不知名的四瓣花。
拱门的下面便是他们刚刚从里面走出的小门,看起来和这间大厅格格不入。
池钓注意了一下这些门的数量,左二,右二,前二,后一。刚好凑成了七这个数字。
在他们交谈的这段时间,又陆续地从那些小门里走出了几个人,大厅里的人逐渐多起来。
大厅的中间是一张实木的圆桌,在桌子的旁边有七把圆手柄的黑梨木靠椅。正对着七扇门的位置。
在安其罗的提议下他们在桌子旁边对应自己的位置坐下来,等着人来齐。
已经有六个人坐了下来,但是有一把椅子却还是空的。
一个面色苍白的少女坐在池钓的右手边,她的身子坐得很直,双手温驯地放在膝盖上。左手边是一个少年,有着一双银色的眸子和混合赤色和金色的头发。他的眼里仿佛冻着一块冰。
安其罗坐在他对面,还有一个有着一头褐色卷发的少女,她身上黑袍宽松的袖口被随意地卷到手肘绑起,露出她小麦色的肌肤。
坐在安其罗左边的黑发少年模样俊朗宛如一位骑士,此时正不断地用指节敲打着桌面。他的音乐素养显然并不出色,从“在艾尔嘉力诺的死去的巨龙”的第一小节跳到“圣骑士艾斯凯诺的第三次出征”。
其间还有无数错误的节奏,听起来简直就像一段杂音,但是他原本的目的也并不是为了悦耳的弹奏。
在坐下之后,这群人就陷入了某种奇异的沉默之中,没有人说话。只有墙边的蓝莹石钟表还在一下一下摇晃着钟摆,发出被拉长的滴答声响。
最后一扇门被打开了,一个露出半张脸的人从里面悄悄往外看,好像一只向蛇窝里窥探的老鼠。
在看到大厅里的人之后他被吓了一跳,几乎就要重新缩进门里。
池钓身边的少女发出一声轻咳,她的声音轻而柔和,带着些这个时候的少女特有的清甜。
她站起身来。
“你好,请不要害怕,毕竟目前来看他们并不是希望我们自相残杀。我们和你的状况相同,请相信我。”
少女的脸上绽开一个颇为甜美的笑。
“瞧,我们这里有六个人,你是最后一个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第21章 蜘蛛精的独宠新娘(二十一)
“我觉得我们应当先相互介绍一下。”
在七个人终于都在自己的座位前坐下之后,之前站起的少女率先开口。她有着一张漂亮的面孔,但是更令人称道是她身上那种鉴于温和和柔弱之间的独特气质。
“你们可以叫我阿芙拉,是一名二阶光明系魔导师。当然现在这没有多大用处。我在刚才就发现自己的魔力池已经被封禁了。”
果然,魔力封禁并不是针对自己一人。池钓在心中暗忖。
这样看来,为了平衡,那些武战士的体力和战斗力一定被限制,否则这个游戏就有些太不公平了。
少女苍白的手指从唇边划过,刚想继续说下去便被人打断。
“这样的做法真的有意义吗?我是说相互介绍这件事。”
坐在安其罗身边的女孩忽然开口。
她站起身,肩膀一高一低,被卷起的宽松长袖从她的手肘掉落下来。褐色的卷发在头顶被挤压成奇怪的形状。
“还是真的认为一个虚假的名字,一段不知道是否是编造的故事就能够值得你们付出信任?”
“在信息缺失的情况下,交流是我们唯一来获取信息的方式。”阿芙拉回应。
“毕竟我们的目的都是一致的不是吗?找出那个说谎的神。这一点,从这个测试的名字上也可以看出来的吧。”她温和的语调一转。
“还是说,你的任务是和我们不同?如果大家都听话地呆在自己的房间里的话。从头到尾就根本不会有什么交流。那么就算到了时间用完的时候也不一定会找出真正的说谎者。”
她明亮的双眼紧紧盯着正在她对面的少女。
“如果你硬是要这样说的话。”少女不在意地耸了耸肩。“仅仅是因为一句质疑就给我定下这样的罪行,那我倒是的确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毕竟我并不擅长编故事,甚至于根据这些剧本的演戏更是不擅长。”
“所以,请准许我先行离开。”
她转身朝着自己身后的房间走去。
“哦,对了,如果你们都要毫无根据地听信那个尊贵的女王的话,认为我就是那个你们要找的人的话。那么在定罪的时候可以叫我‘绮洛’。据说安利斯卡大魔导师最喜爱的那只绒球猫就叫这个名字。”她在门口停下,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大厅里的人沉默了一会。
“咳。”那个个头最高大的少年手下敲击的噪音停了下来,他做作地咳嗽了一下。
“我的父亲总是告诉我。‘大部分黑乌鸦的死因都是因为在进食的时候被同类啄断翅膀,但是豺狼却不会。’更加齐心一些,这样我们才能更快地找出那个说谎者。对了,你们可以叫我尤金。”
他的脸有点红,说话的时候不断地用一只手去摩挲他的袖口。池钓猜测这是因为他经常会在这个位置佩戴徽章的缘故。
家族的徽章,而且是个显赫的大家族。池钓在脑海中思索着‘豺狼’,试图找出一个以它为图腾的世家。
有着奇怪发色和眸色的少年自称为修,他那张脸上寒冰满布。硬冷的线条描绘出他的脸部轮廓,似乎是由僵硬的石块雕刻而成。
最后来的是霍尔,他有着和他的身形相符合的尖细声音。只是说了一个名字就把头重新低下,用那双小眼睛窥视着在座的每一个人。
安其罗也站起身来,讲述了一大段他路上的见闻和经历。抱怨这里的天气和饮食,他说的那个马夫和长在他头上的鼠尾草的故事很搞笑,除了修之外,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刚才因为‘绮洛’而产生的尴尬一扫而空。
“好啦!笑话时间到此结束了。”
阿芙拉仔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领口的褶皱,重新开口。
“如果不是在这样紧迫的测试之中。我倒是真的愿意和女仆说,请再来几盘草莓脆饼和一壶黑莓茶,我要和客人们一直聊过整个下午。”
这位自封的女主人似乎熟知和各种人打交道的合适方式,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会让周围的人围绕着她转圈。
刚才她同大伙说话的时候声音活泼欢快,正如八九岁的少女。而这时她的声音低下来,又端坐好姿态,声音里便多了几分自带的威严。称呼用词也从刚才的“大伙”变成了彬彬有礼的“诸位”。
池钓却还记得刚才她第一个站起身来,去劝慰霍尔的时候,声音轻柔,姿态优雅,整个人都仿佛罩在一层圣光里。
“诸位。”女主人这样开口。
“现在我们处在一个相同的境地里,正如我刚才所说,在缺失必要信息的时候,交流是我们最好的方式。即使是在圣灵之战里也是这样,面对那些异陆的生物,我们不得不联合起来,不论是南方还是北方,也不论是天上还是地下,我们的目标都是一样的,那就是消除那些诡魇。”
没有人出声,显然她认为这就是赞同的反应,便继续说了下去。
“我相信大家都是站在正义的这一方的,当然,毕竟留下的都是人都是切心实意想要找出那个谎话精的。没有人不是吧?”
阿芙拉又笑了起来,
“当然,因为我的任务就是这个,所以我就默认所有的人都是这样的。希望我不要说错。”
“你当然没有说错,正是如此。只是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没有问出口。”一直沉默的修忽然开口。
他银色的眸子里透出刻骨的冷漠,眼神轻蔑地从她的脸上滑到胸口。
“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听从你的意见呢?一个女人,呵,在北境你这样的嫩骒我一天晚上可以骑三个。我的家里养了很多马,要我说,当我骑着它们出门的时候。它们从来都不敢告诉我它们想要往哪边走。”
“我竟是不知道原来在北境以外的地方,这里的母马会四处叫唤着乱跑,甚至还能使唤它们的主人呢!”
尤金猛地站起身来,他手掌和桌面碰撞发出极大的声响,但是池钓却发现看起来并不牢固的桌子却无一丝抖动,仿佛它下面的桌角和地面牢牢地黏在一起。
“如果你一定要用这种语气说话的话,我希望你是从你爸爸的肚子里爬出来的!北境的蠹虫,你们祖上的血统早就被你们这些滥交的杂种混杂得比水还稀。”
“哦,那最起码我们一开始还有点真血。”修的语调仍旧冷冷的,嘲讽意味十足。和面色通红的尤金站在一起,越发显得他面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
“我知道你的家族,你们血管里流的都是猪尿,且从未被稀释,味道浓重得一如当初你的第一代先祖从猪圈里走出去的时候一样。隔着半条街都能闻到那个味道。”
尤金的脸更红了,他看起来几乎立刻就要把自己的拳头打到修的脸上。
“你才是混血的杂种!”他终于喊出声来,一道亮光从身前划过,带起一阵疾风。直冲那个面色苍白的男孩而去,这攻击有些偏了,甚至都没有对准修的身上,而是正对着他的头顶上空而去。
修甚至都没有躲,只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眼神冷冷地看着尤金,似乎是在看一只蠢笨无比的猪。
他的眉梢眼角都表达着他对面前人的不屑,似乎这个人连让他正眼看的资格也没有。
按照原本的轨迹推断,这次攻击本应该落空。但是那风刃却就在距离修最近的地方突兀地转了个角,锐利的风刀正正地切上少年的脸。
修惨叫一声,低下头来用手捂着脸,鲜血从他指缝流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尤金大大地喘了一口气,然后睁大了眼睛盯着自己的手,似乎不能相信他真的做到了。接着便大笑起来。
“看到了吧!看到了吧! 我真的做到了!我就知道!看他,他现在的样子真是惨透了!我早就想这样干了。”
他像个孩子似的冲众人大喊大叫着,仿佛真的是干了一件大事情。
“很好。”修忍住疼痛,□□一声从把腰直起,他还是用一只手捂住脸。
“很好,再好不过了。”他又重复了两遍,用那毒蛇一样的眼睛盯着大笑的尤金。
他仅剩的一只银色的眼睛里流露出极度怨毒的神色。
尤金的笑声停止了,他兔子一样地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躲避开修的眼神。在觉察到自己的退缩之后却又懊恼无比,便重新直起身来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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