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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网管-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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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怎么和凡人相处,幸好他不是特别木讷的人,在彻底放下对我的莫名敬畏后,我们之间的相处变得轻松起来,景对我讲了很多关于凡人的事情,他的家庭他的君王他的国家,即使那些过去我都能轻松来去观看,却远远比不上他讲的有趣。”
    “殷商时期发生的种种,尤其是帝辛在位的那些年,很多事情应该称不上有趣吧!”闫景宸说。
    “对,称不上有趣,帝王荒淫无度,百姓民不聊生。。。。。。”昆仑镜对闫景宸甜蜜一笑,说:“但是那些都是他对我说的话,不论他说什么,在我看来都是有趣的。”
    “你。。。。。。”
    “对,你猜得没错,我喜欢景,即使他是个凡人。”
    仝梧眉毛一挑,眼神在闫景宸和昆仑镜之间一个来回,说不上有表情,但绝对不高兴。
    “其实说起来也挺傻的,我堂堂一个山神,居然喜欢上一个凡人。”
    “而且还是个男人。”仝梧冷声补充道。
    昆仑镜摇头,“不,我不在乎他的性别,在认识他之前,我不懂情爱,在意识到喜欢他之后,我却不知道原来对同性产生爱慕之情是不对的。”
    “哦,倒是挺伟大。”
    闫景宸:“既然你喜欢景,为什么最后没有和他在一起呢?是被天庭发现,强拆散你们吗?”他这么问的语气,是一副事不关己的高高挂起。
    “并不是天庭的问题,其实直到他死,天庭都不知道我将凡人收留在神域内。”
    “那。。。。。。”
    “景他。。。。。。从来都不知道我喜欢他,我不敢说,而他对我也只有尊敬,再无其他念头。”
    想想也是,一个懂得七情六欲的凡人,又怎会轻易喜欢上男人呢?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个山神,名副其实的神仙!从来心无杂念的景根本不会想到,那个看上去高高在上的山神,会对自己区区一届凡人有这样不可言说的感情。
    昆仑镜继续道:“我曾经问过景,愿不愿意跟着我修道,长生不死,永远陪着我。”
    仝梧:“。。。。。。”
    闫景宸却说:“如果我是景的话,一定不愿意。”
    “为什么?”昆仑镜的表情很是不解。
    “因为。。。。。。曾经那些百姓们已经在苦难中死去,而我却能苟活于世外仙山,是偷来的福分,阳寿尽时,就该安安分分去走他们走过的路,继续活下去,有违道义。”
    昆仑镜露出赞许的笑容,“你果然就是他,虽然我至今还不明白这是怎样的一种道义。”
    闫景宸连忙说:“我不是他,虽然咱们名字里都有一个‘景’字,但是他比我早出生了几千年,我们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你是他。”
    “。。。。。。”面对昆仑镜太过坚定的眼神,闫景宸有种不知道该如何去辩解的感觉,索性放弃,请他继续说下去。
    昆仑镜说,景不愿意陪着他长生不老,他便不敢将自己的心迹吐露,只能尽力去享受有景陪伴着的这几十年,虽然美好的日子对他来说不过弹指一瞬,短暂到犹如烟火一般,却又在他漫长的生命中留下了无比绚烂的痕迹。
    景会对昆仑君讲很多凡间的事情,说人类如何生息繁衍,如何运用智慧经营生活,甚至还教会昆仑君制作很多凡人的生活用品,桌椅杯盏,公格尔峰上的冰洞里,渐渐填满了生活的气息。
    “就连洞里安放我本体的那张木桌,也曾经出自他手,但是山上环境恶劣,极易损坏物品,我便用法术将木桌保护起来,直到被仝梧破坏。”
    “哟,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坏了你情郎送的礼物。”仝梧毫不客气地嘲讽昆仑镜,越接近真相,他越是克制不住自己的讽刺。
    昆仑镜看他一眼,看着闫景宸的眼睛继续道:“后来,你渐渐老了,身体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我知道,那是人类即将走向死亡的征兆。”
    闫景宸:“。。。。。。”
    “我每天看着你痛苦,想要像当初救你时那样,渡仙气辅以药汁续命,可是不管用了,原来一个人阳寿将尽时,纵然有通天的法术,也是无力回天。”
    “所以你就这样看着景死在你面前?”
    昆仑镜点点头,“我亲眼看着他死的,临死前他头一次靠在我怀里,絮絮叨叨说着认识我这些年的事情,说他此生唯一的遗憾,就是当初没能坚持让我下山,去救那些于水火中蝼蚁般生存的百姓。”
    说到这里,仝梧和闫景宸都懂,牧野之战后百姓并未得到安居乐业,短暂的平静,不过是为之后更深的苦难做铺垫,而昆仑派的祖师爷乾,便是从那番苦难里逃出来的人。现在想来,昆仑镜会帮助乾,并非心血来潮。
    “他死了以后,我第一次知道了心痛是什么感觉,我不相信他就这样没了。”说这些话的时候,昆仑镜的眼神始终落在闫景宸身上,“原本我想试试看让他回魂,可就在那时候,天帝传我上天庭面圣,我只能将景还未来得及散去的三魂七魄封在他的*里,而*则藏在冰层下。”
    “上了天庭,天帝与我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我在想,天庭会不会有让人还阳的方法,于是以阅览仙籍为由,请求进入天帝的藏书楼,果然让我找到了保住景灵魂不灭的方法!”
    仝梧点点头,“把人变成僵尸,将灵魂锁在*里,让一个该去投胎的凡人变成一个吸血的怪物?”这么说的时候,仝梧的语气是愤恨的,这么多年,他始终是耿耿于怀自己成为僵尸这件事的,哪怕这番阴差阳错,让他等到了闫景宸。
    “不,天庭的法术要比制造僵尸更高级,我将法术用在景身上,保他的三魂七魄不会在轮回消散,每一次投胎都一定是原装的——除了记忆会被孟婆汤消去。”
    “那又有什么用呢?他的记忆被消去,早就不认识你了!而你也无法离开昆仑山神域出去寻找,况且茫茫人海,就算让你找到了又如何?他肯跟你回昆仑山?”作为一个凡人,没把这信口胡诌的骗子赶出去就算很好了。
    “这一点我无需担心,虽然洞察未来的能力我甚少用,可他死的时候我用了一次,未来告诉我,他总有一天会回到昆仑山。”
    为了迎接有朝一日会回到昆仑山的景,昆仑镜便在送他入轮回之后,就开始铺垫一切,乾的到来无异于让昆仑镜如虎添翼,他借着乾的手,一手打造了昆仑派,并且在日后修真门派陆续崛起的年代里,将昆仑派推上了修真界第一大派的宝座。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景,为了闫景宸。
    “我的坚持和等待果然是没错的,你回来了,当你回到昆仑派,正式拜师的那一天,玉春子将我请出来,我第一眼就认出了你!”
    “既然你偏要说我就是景,那么我想问问,为何认出了我,你却又不现身,之后又是怎么会碎裂的?”闫景宸无奈地接受了这个设定,先把话都套出来,再纠结身份吧!
    “近乡情怯,这你该知道吧!”昆仑镜说。
    “嗯。。。。。。”闫景宸意义不明地哼了一声,“那第二个问题呢,你是怎么碎裂的,是谁做的?”
    昆仑镜突然碎裂四散,这么多年过去,这件事情的起因却始终是个迷,甚至谁都不知道当年是谁做的这件事,若被查出,此人定然是要逐出昆仑派的。
    昆仑镜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了两个字:“是我。”
    闫景宸:“!!!”
    “什么!你说。。。。。。是你?是你毁了你自己?为什么!?”闫景宸感到不可置信。
    “还用问为什么吗?当然是为了你,闫景宸。”
    “等等。。。。。。我只是勉为其难接受了你的设定,但不是接受了这个身份啊,咱把话说清楚,你想找到代入感,我可以委屈一下满足你,但是你要把我当做景,那是不可能的!”更何况他浑身上下都没有什么特征,能证明他就是景。
    “我说过我不会认错,对你来说这件事的确太过突然,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也是正常,我愿意等你接受。”
    “等等。。。。。。咱们现在要说的不是这个!”
    昆仑镜朝闫景宸柔和地笑,“看到你回到神域,我很高兴,彼时昆仑派正盛,而且我知道,将来你接任掌门之位后,昆仑派会进入更鼎盛的时期,也是时候我该做些什么了,如果什么都不做,将会配不上你。”
    这句话,又引来仝梧一声冷哼。
    闫景宸道:“说什么你配不上我,你是神好吧?凡人配不上你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啊!”
    昆仑镜:“不,你错了,是我配不上你,正是因为我是神。我有神格,无法和一个凡人在一起,即使你成为了很厉害的剑修,但对于天庭来说,你仍然是凡人,为了和你在一起,我可以牺牲很多,甚至不惜抛弃神格。”
    听到这里,闫景宸快哭了——大哥,我宁可你不要抛弃神格好伐!
    “在看到你初入气门后,我便放心了,那天夜里,我便忍着疼痛,将自己的本体碎裂,使得仙魂能从本体上剥离出来,混入这世间千千万万等待往生的灵魂里,在一次又一次的投胎轮回中,将神格洗干净。”

  ☆、第101章 第一百零一章 长相厮守

听昆仑镜说到这里,闫景宸和仝梧同时感到了不可思议,他们俩谁都没想到,昆仑镜居然会为了景,做到这一步!
    但凡他们这些在大道上走的人,都知道历经千辛万苦修炼成仙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天生就是个神仙,那是多让人羡慕的一件事啊!哪曾想到,居然还有神仙会为了一个生命轻薄的凡人,宁可抛弃自己的神格不要,也要想办法和对方在一起,爱情的力量能让神仙失去理智到如此地步,可见其能量之大!
    。。。。。。
    当年随着昆仑镜内四散的仙魂而失落的,是整面昆仑镜,作为大山灵气的结晶,他化为几十块碎块,散落在中华大地。
    “我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一定会来找我的!等你将我聚齐的那一天,就是我们破镜重圆的那一日。”昆仑镜语气激动,热切地看着闫景宸。
    闫景宸却不理会他的热切,相反有些冷淡道:“那时候会负起找回你的责任,因为你是镇派之宝,师命难违不说,日后若我掌舵昆仑,找你也是责无旁贷的事情。”
    因为昆仑镜太过执拗,闫景宸决定还是提早下猛料,让他断了念头,别再将自己当作数千年前的那个人了,会满世界的找他,也不过是归咎于“责任”二字。然而即使如此,该说的却还是得让昆仑镜说清楚,他不会放任这些应该让所有昆仑弟子道的真相被埋没。
    比起闫景宸直来直去的否认,昆仑镜却始终不愿意承认,他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喃喃道:“不,你就是他,你是景,因为你是景,所以才会那么坚持不懈地找我!”
    他这么一说,闫景宸忍不住嗤笑——昆仑镜的脑子是坏掉了吗?他到底知不知道,在昆仑派掌门的眼里,昆仑镜是怎样的一种存在?别说昆仑派掌门了,就是所有的昆仑派门人,也都只把昆仑镜当做牛逼的法宝,供着捧着怎么都行,就是没人会把昆仑镜当亲人爱人来看待,就连昆仑镜头号脑残粉的红碎也不会!
    闫景宸摇摇头扯开话题,说:“你继续。”
    “嗯!”昆仑镜高兴地笑了,朝闫景宸的方向挪了挪身体,问道:“刚才说到哪了?”
    “说到你撕碎自己的灵魂,希望在轮回里洗干净神格。”说实话,不止闫景宸,就连仝梧也有点佩服昆仑镜能做到这一点,毕竟身体被撕碎是再痛苦不过的事情了,更何况还是自己对自己下这样的狠手。
    其实听到这里,仝梧哪怕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还是有点软下来的——当然,如果昆仑镜不觊觎他男人,一切就完美了。
    昆仑镜说:“我把神魂分成很多块细小的碎片,悄悄附上一缕神识,以便能在投胎时准确地混进凡人的灵魂里,每一块神魂碎片在经历了凡人的一世后,便会被这个世界的纷乱复杂所污染,力量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轮回变弱,直到神魂全无。”
    这就是昆仑镜想出来的办法,他保全了景的灵魂的完整,同时牺牲了自己的灵魂。
    其实这也不失为一个金蝉脱壳的好方法,既让天帝无从追溯他偷恋凡人使用禁咒的罪,也能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将自己变为一个凡人,至于重聚的方法。。。。。。他笃定景会来找自己,哪怕找不回全部,魂散识不散,大不了到时候自己把自己拼回去,再和景相认好了!
    可以说,在这一个局中,昆仑镜做了n手准备。
    这一番说辞,显然仝梧是不接受的,他靠在美人榻上,半边身子都麻了,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后,才指着自己施施然问道:“那你又怎么解释我呢?嗯。。。。。。记得当时你曾多次闯入我的‘境’,三番两次警告我别妄想和闫景宸一起,还总说我只是一个容器。”
    这件事仝梧过去没说过,闫景宸听到后,惊愕地看着昆仑镜。
    这眼神太过锋利,昆仑镜不自觉地感到心虚,又忙不迭否认,“我没有说过那些话,造谣也要有点根据的好吗?”
    “切。。。。。。”仝梧嘘了一声,说:“是是是,你最好你最乖你最圣母白莲花,也不知道是谁一边说着僵尸脏,一边偷鸡摸狗地想尽办法要夺舍。咦,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说错了吗?夺舍这件事才发生了没多久,别这么快就不承认啊!”
    昆仑镜:“。。。。。。”
    仝梧这番咄咄逼人,昆仑镜其实略感招架不住,总感觉自己失去的不止是神力,更多的是气势,不论他面对的是谁。。。。。。
    “是,我的确想过要夺你的舍。你也曾经是我机关算尽里的一颗棋子,但是出了些意外,让顺理成章接管你的身体,变成了要强行夺舍。”
    “意外?”仝梧挑眉。
    “我算到了所有,却没算到景他。。。。。。他会爱上你。”很艰难的,昆仑镜第一次让自己直面所爱之人不爱自己这个事实。
    “也就是说,让我变成僵尸,也在你的算计里。”
    “对。。。。。。”
    “准奏,把话说清楚。”仝梧抬抬下巴,复又靠回沙发背上,闫景宸的房间没有关门,外面纯净的阳光投射进来,照在半磕着眼睛的仝梧身上,让他看上去像是会发光一样,半敛的眼眸里的红色和蓝色,在此刻达到了美的巅峰。
    没来由的,昆仑镜不服气却也无法反抗仝梧的命令,他感受到了曾经属于自己的山神的磅礴旨意,铺天盖地压了过来,让他不由得说起那段过去。
    当年仝梧进京赶考,金榜题名理当洞房花烛,然而却因为太过于拔尖而招人嫉恨,加上他这匹半路杀出来的黑马档了某些人的道,便招来了杀身之祸。
    他的死真是又简单又愚蠢——
    那是放榜后的第三日,一群各有谋划的京城公子请新科状元喝个花酒吃个饭,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席间仝梧却不懂风情,拒绝了青楼当家花魁嘴对嘴哺来的酒,惹得被捧上天的美人不快,席间诸多花魁脑残粉便借着替美女出头的理由,前赴后继地来灌他这位状元郎。
    仝梧是个傻呆呆的书生,不懂风情也就算了,还不够油滑,拒酒拒的直来直去,那些公子哥个个人精,此时还不盯着上?就有同席的那一届考生混在其中,将一杯毒酒灌进仝梧嘴里,不过三两下功夫,人就一命呜呼了。
    死人了这还了得?当场所有人便作鸟兽散,青楼连夜派龟奴将仝梧的尸首送回他住的客栈,就此不管不顾。
    客栈老板大呼倒霉,原本还以为自己这客栈出了个状元郎,往后生意也能飞黄腾达起来,哪知道这状元郎三天不到便翘辫子,简直触霉头!放榜后不少考生都整理行囊返乡,他这小客栈的生意日渐清淡,在死了个状元郎后,就此一蹶不振。
    只有皇帝还算上路,命人将状元郎的尸首送回家乡厚葬,京中恰有赶尸派人路过,这活便落到了他们身上。
    听到这里,仝梧皱着眉头说:“不对,不是这样的。。。。。。”
    “就是这样的,仝梧,你就这样死了。”
    仝梧:“。。。。。。”其实仝梧并不记得自己具体是怎么死的,那天晚上,不胜酒力的他被灌得太醉,即使没有那一小杯毒酒,他恐怕也很难活——灌酒的攻势太猛了,用现在的话说那就是酒精中毒!
    昆仑镜说:“赶尸派人将你的尸体带走,一路往郊外走,出了京城范围,赶尸人便动手,将原本就冤死的你弄成了僵尸。”
    “。。。。。。这些我好像有点印象,不过太多年了,记不清细节。”
    “有印象是正常的,你是冤死,魂魄不愿从肉身离开,盘踞在身体里,妄想自己还活着,像个活人一样注意着周围的一切。”
    “。。。。。。”
    仝梧:“为什么是我?赶尸派为什么要把我变成僵尸?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把我变成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他们能得到什么?”
    “他们什么都不能得到,而我能。”昆仑镜终于将眼神放在仝梧身上,“那个负责带你尸体回家的赶尸派弟子,他的魂魄里有我神魂的碎片。”
    !!!
    说到这里,仝梧和闫景宸俱是一惊,昆仑镜的意思不言而喻,是他的神魂在那一刻占据了主要人格,动手将冤死的仝梧变成了僵尸!而他这么做的理由,只是因为他想要一个平凡却又不平凡的*,有足够强大的力量,却又并非浑然天成的仙体。
    呵呵。。。。。。
    真是非常可笑,属于神的自私,和凡人比起来不相伯仲。
    “为什么选中我?”仝梧问。
    “不为什么,你头脑好又聪明,样貌也不差,虽然比起我来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就是你。。。。。。”仝梧几乎气到说不出话,他感到不可置信,居然是为了那么可笑的理由,自己成了僵尸,这么多年的痛苦对昆仑镜来说就好像一件无所谓的小事,让他怎么能心平气和去接受!
    昆仑镜:“这就是我的理由,就是那么简单,你也不要摆出那副委屈的样子了,如果不是我,你能有机会遇上景,和景在一起?说到底不过是阴差阳错,我千辛万苦为他人做嫁衣罢了。”
    “???”
    “如果不是我把你变成僵尸,你要么白死,要么当个驸马爷庸碌一生,不过瞧你那时候愚钝的性格,恐怕驸马爷也不是你的菜,当官也并非你的理想抱负,你这种懦弱鬼,大概只能躲在有钱老爹的羽翼下,死读一辈子圣贤书罢了。”
    昆仑镜的话字字珠玑戳中要点,仝梧脸色一阵清白交错,竟然无法反驳。
    瞧他如此,昆仑镜又补充道:“这样,我再顺便对你说一件事情好了。”说着,看了眼闫景宸。
    瞧他眼色,闫景宸知道要不妙,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昆仑镜把那件事说出口了——
    “你知不知道,当时你四处吸血为祸乡邻时,是谁最后把你收了镇在墓里的?”
    没人回答,昆仑镜又说:“是闫景宸!他亲手收了你,将你封进棺材里,又把刚找回的一片昆仑镜碎片放到你嘴里,想用我本身包含的大山正气压制你身体里的阴怨尸三气,可惜啊!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还害你痛苦那么多年。。。。。。明明可以在收你的时候一把火烧了了事,你说说看,这都值些什么?就因为你是他大道上的劫?未免太小题大做。”
    他倒是说得轻松,仝梧听了却是五雷轰顶,他从来都不知道闫景宸就是当年收服自己的那位高人!背后被袭,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他就直挺挺倒下了!
    原来当年的真相是这样的吗?让自己在冰冷的地底下孤独了那么多年的人,竟是闫景宸?
    将目光投向闫景宸,只见他愧疚地闭上眼睛不愿看自己,默认的态度让仝梧感到绝望。
    他从未想过,这个说爱着自己,而自己也爱着的男人,就是他第二次痛苦的始作俑者。
    “景宸。。。。。。”仝梧的眼泪涌了出来,他全然没了刚才的倨傲,用沙哑的嗓音问:“是你吗?”
    “。。。。。。是我。”闫景宸沉痛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收得了我,却不给我一个痛快!你知不知道躺在地底下,多冷多难受,我有多害怕?”
    “对不起。。。。。。”
    “因为我是你的劫数吗?没有我,你就不能飞升成仙?”
    闫景宸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不论你是不是我的劫,现在只要你还在一天,我就无法飞升了,你不是我的劫,是我的结,我的心结。”一旦系上,就再也无法解开的心结,是他再也无法放开的人。
    他的话显然打动了仝梧一些,昆仑镜见情势不妙,又说:“仝梧,你这是要原谅景?他这样对你,你还愿意和他在一起吗?真是贱啊!”
    这句话最终激怒了仝梧,他放下嘲讽放下倨傲,对着昆仑镜发出一声愤怒的尸吼,咆哮道:“闭嘴,你已经输了,昆仑镜!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和景宸的事由不得你管,你出局了。”
    昆仑镜被震得头昏脑涨,惊慌的看向闫景宸。
    “景。。。。。。”
    闫景宸疲累不已,抹了把脸说:“他说得对,昆仑镜,这里已经没你的事了,我和他之间的问题,你没资格管。谢谢你替我说出这件事,我原本想瞒一辈子,那种感觉却远不如现在轻松。”
    昆仑镜张了张嘴,还想辩解,闫景宸又打断他,“还有,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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