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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网管-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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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仝梧丝毫没察觉自己的语气有点管家婆的意思,预期中闫景宸该有的反应也没出现,只听他突然嚣张一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我闫景宸的钱还算少么?这家网吧也不过是图个方便开着玩罢了,就算年年亏本,这钱咱也赔得起。”更何况并不赔钱,反而还赚的盆满钵满。
    “行行行,就你赚钱本事大。”
    “那可不。”
    “。。。。。。掌门您自恋可真是没有上限啊!”
    闫景宸不置可否,摸了摸仝梧的头道:“改天带你去我公司玩玩。”
    仝梧察觉到他说的是“带你去我公司玩玩”,难道昆仑派已经进入企业经营模式?
    没等他咂摸出意思来,闫景宸的手机响了,这位昆仑派的掌门人真的特别特别赶时髦!
    等挂了电话,闫景宸匆匆和仝梧道别,似乎门派里有急事招他回去。
    闫景宸一走,仝梧总觉得网吧比刚才还安静,心里也突然一空,觉得特别特别寂寞。
    晚上谭鑫准时来接班,居然没有站在柜台外等,兴许是因为发生了白天打架斗殴事件的关系,他对仝梧稍稍亲近了一些,居然主动掀开台板坐进柜台里,一边玩着手机一边等仝梧把营业额点清。
    仝梧把钱点干净交给谭鑫,临走时谭鑫又叫住他。
    “祝你今晚好梦。”谭鑫说。
    仝梧本想告诉他自己不用睡觉,睡得太久,所以无比热爱“清醒”,然而谭鑫的表情充满善意,仝梧便只是点了点头,道了声谢要走,又听谭鑫道:“你很厉害,将来一定会更厉害。”
    回到房间里,仝梧照例和往常一样先洗了把热水澡,然后静坐桌前磨墨写字。
    这几个月来,他从不写别的什么字,只“昆仑不灭,红尘自在”八个字就够他琢磨很久。
    在砚台里滴上几滴清水,仝梧端起一方徽墨,手腕打圈,眼神专注。
    看着渐渐被磨细腻的墨,一环扣一环,仝梧的眼前不禁浮现出了白天谭鑫画的那个圈。
    执笔沾墨,竖横撇捺,在一笔一划间,仿佛有某种气息在转动。
    仝梧全然没察觉自己周身的变化,他只顾认真写字,写到后来,居然猛地对那八个字产生出一股莫名的疏离感来,觉得横不是横,竖不像竖,一个个字仿佛变成了会跳动的小人,纷纷从纸上脱离出来,在半空围着他绕圈转,将他整个身体都密密实实地笼罩在里面。
    呆愣愣地看着那些纷飞的笔画,仝梧一阵晕眩,只觉眼前有什么东西遮眼,一闭一睁之间,眼前景象突变。
    原本眼前铺满文房四宝的桌子不见了,臀下垫着的凳子也没了,周围充满生活气息的物件一概消失,眼前剩下的,只有苍茫到无边无际的白色,和隐约点缀在其中的黑色石头,抑或连石头都不是的什么东西。
    仝梧一个激灵,整个人清醒过来。
    这里是哪里?为什么会突然来到这里?
    仝梧心里满是疑问,却谁都不能给他答案,天地间只有他一人在,唯有走一步是一步。
    踏出第一步,仝梧才注意到自己并非脚踏实地,蹲下/身摸了一把脚下踩着的,居然是雪!松软的白雪,致使他每走一步,小腿都几乎埋进雪地里,不过走了几百步,就产生出疲累无力的感觉来。
    这几百步走得异常艰难,回头张望,无风无雪的天气下,雪地里居然没留下脚印!
    仝梧有一瞬间的慌张,然而很快他就定下神来,再次环视四下,多希望有一条凭空出现一条路,让他走出这叫人困窘的情境。
    就在此时,一阵大风袭来,不冷,却吹得人几乎站不稳。
    仝梧本能地抬手挡了一下,大风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变得几乎没有,然而等越过他,力量又开始显现——大风直接将仝梧眼前的厚重积雪吹开,露出一条正儿八经的路来,路上居然还有刚萌芽的青草。
    这时候也不管前路如何,仝梧一咬牙走上了这条未知路。
    然而事实证明他多虑了,这条路很安全,大雪没有突然倒灌回来将他淹没,周围无风且很暖和,细嫩的青草间还有一些粉紫色小花点缀其中,若不是两边泾渭分明的积雪,恐怕谁都不会信冬雪可以和春草和平共处。
    走了不知多久,眼前终于有了白雪和青草之外的景色,是建筑,但仝梧总觉得看不真切。
    他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就在快要到达终点的时候,一阵浓烈的雾气突然来袭,比之刚才柔和的风,雾气就显得凛冽多了。
    只一秒钟,仝梧从天堂再坠地狱。

  ☆、第18章 第十八章 入定

雾气来得突然,仝梧来不及收起踏出去的脚步,一脚踩空,身体猝不及防急速下坠。
    !!!
    下坠的速度非常快,风在仝梧耳边呜呜地吹,好像有人在大山深处吹响祭祀的号角,又好像有人在他耳边凄惨痛哭,风声鹤唳,一时居然分不清是身在现实,还是被卷进了无边地狱,赎他以僵尸之身杀人无数的罪孽。
    周围仍然雾茫茫的,似乎时间早已扭曲变形,一秒钟好像一分钟那样长,一分钟又好似弹指一瞬。。。。。。
    这时候仝梧已经无暇顾及这是哪里,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可怕的念头:我会不会被永远困在这里?
    不知何时,周围弥漫却又一成不变的雾气似乎有了变化。
    原本近乎凝滞的雾气稍稍涌动起来,有一股浓雾居然直接冲着仝梧来,一把将他夹裹住,将他包成了一只蝉蛹的模样,一阵翻腾之后,仝梧觉得自己的五感正在逐渐消失,听不见风声,闻不到气味,甚至不知道是在上升还是下坠。
    果然。。。。。。是出不去了。。。。。。
    他有些绝望,好不容易从被吵醒的诚惶诚恐中走出来,可以不用吸血也能好好地活下去,他热爱自己的重生,却没想到还未享受够,就要被困在这无边地狱里。。。。。。难道真的能心平气和地接受这样的命运吗?
    答案当然是:并不!
    绝望过后是悲愤,他不服!凭什么要他受这一切的罪!才华横溢遭人陷害的是他,死后不得安宁被迫成为僵尸的是他,长眠地下又被人暴力唤醒的是他,被动承受却要主动承担责任,这世界哪该如此!
    仝梧的悲愤化作一簇火焰,缠绕在他身上的浓雾似乎感到害怕,不由得松了松。
    只经过一秒钟的松动,那股浓雾又重新组织,想要再夹裹上来。
    仝梧抓住了这一秒钟的空隙,以悲愤之力化出的阴火在他周身燃烧,他的指甲暴长,獠牙尖出,以一副地狱修罗的姿态徒手撕开这看似无形的浓雾,浓雾似有生命,见情况不妙立刻席卷逃开,却有一缕逃离不及,被仝梧一把攥住,用阴火烧了个精光。
    “切,雕虫小技。”他不屑地挥手抖开浓雾燃烧出来的痕迹,满脸倨傲似换了个人。
    此刻的仝梧的样子和方才刚坠入此处时已经大相径庭,他的指甲显现出尸气横行的乌黑来,周身阴火缭绕,悲愤和怨气在此时锦上添花,为气焰常盛的阴火提供源源不断的燃料,这样子的他,即使万年包包脸,也无法柔化其一分一毫。
    如果这里是为他而生的无边地狱,那他就要以杀止杀,以地狱饿修罗之姿,为自己杀出一条重回人世的路!
    雾气有灵,惧怕仝梧身边阴火,此刻早已被烧得退避三尺,不再围上来。
    这样一来,仝梧重新能看清眼前的一切,方才后知后觉——原来他的五感早在雾气来袭之时就被封住,失重下坠的错觉也因为五感被封而显得特别真实,其后被浓雾夹裹成为困兽的境遇,只不过是他在雾气中迷路,被带偏了道而已。
    仝梧很想懊恼一会儿,可是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法提起这种情绪,眼下更重要的是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
    自他醒来后,从没有什么时候像现在这一刻,无比想念昆仑网吧。
    仝梧身上的阴火穿透力不算很强,但好歹也能将他周身半径两米的范围照亮,再远一些的就只能依稀辨别,眼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偏到了那条道上,只能凭第六感摸索着走,运气好的话或许能重新走上那条青草铺就的小路。
    他来不及多想,恐怕再多停顿一秒,自己的勇气就会消失一些,便凭着感觉随便选了一个方向走。
    地上的雪还是那么厚,仍然是踏过无痕。
    在这个莫明的世界里,仝梧察觉不到时间的流动,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觉得腿酸疲累也不敢停下分毫,生怕一旦停下来休息,就再也没有站起来行走的力气。。。。。。索性皇天不负有心人,到底还是让他看到了希望——
    刚来到这个世界时看过的那幢建筑,又出现了!
    这让仝梧顿时精神一震,他抓了一把雪在脸上呼噜几下,提口气继续走。
    那幢建筑此时在雾气中显得隐隐绰绰的,刚才仝梧对它只是惊鸿一瞥,此刻在雾气中就更看不真实了,只依稀推测建筑的规模应该很宏大,只是不知道进去后会碰上什么,是回去的路,还是有一个新的、让他无法理解也无法离开的世界。
    仝梧只顾奋力前进,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脚步早已不用陷进雪地里,他每走一步,都像是在雪上轻点,轻身能飞出好几米远。
    眼看着就快进入建筑的地界范围,突然有一道人影横杀出来,阻了他的去路。
    仝梧脚步一顿,警惕心起,“什么人!”他原本以为这里除了他,再没有第二个人。
    对面那人宽袍广袖,长发几乎垂地,他的身影被一阵阵雾气缭绕着,袍角被雾气带得一掀一掀,整个人显得特别仙气,好像从壁画上走下来的谪仙,仝梧甚至能看清他衣袍上精致的绣纹,却看不清他的脸。
    那人不回答仝梧的问题,只是站在他面前,笼着袖子摇头。
    仝梧迟疑一下,问道:“你要我别往那里走?”
    长发人点点头,仍旧不说话。
    仝梧:“我想从这里出去,你知道出去的办法吗?”既然这个“当地人”不让自己接近那幢建筑,恐怕也是有原因的,很有可能在那里根本找不到出去的方法。。。。。。
    长发人仍然摇头,之后不管仝梧问什么问题,他都只是摇头,一律不作答。
    仝梧有脾气,他被这人的态度弄得有些火起,心想你不让我走,行!那我就换条道!
    却哪知对方像是知道他的所思所想,在仝梧抬脚往前走了一步后,就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大力猛地掀起,重重地往后摔去,此时居然有久违的风刮过,将周围萦绕不散的雾气冲淡些许,仝梧似乎看到长发人开口说话了,只是他听不到任何声音。
    他想问长发人你在说什么,背部却狠狠撞上一块雪地中凸起的岩石,发出难过的痛呼。
    他在说什么?仝梧觉得答案很重要,可痛苦却比答案有更多的存在感。
    他怒吼一声,起身想要扑上去,却发现周围苍茫的情景突然被抽离,连带那个看不清面目的人一起扭曲弯折,然后消失。
    他猛地一激灵,发现自己不知怎地,又回到了昆仑网吧的小房间里,而自己则是狼狈地摔倒在地,刚才坐着的凳子翻到在一边。
    仝梧:“。。。。。。”
    他强烈怀疑刚才在异境里背部猛地巨疼,是因为现实中的自己摔倒在地。
    还好这副狼狈样子没让人瞧见。。。。。。可仝梧心里的庆幸还没扩散,背后一道熟悉的声音就让他僵住了,闫景宸带着笑意,如沐春风,他对仝梧说:“恭喜回来。”
    仝梧:“。。。。。。你怎么又来了?”

  ☆、第19章 第十九章 活着的支柱

闫景宸挑挑眉,似乎对小孩儿的话很不满,什么叫“又”来了,他的地盘,不能随便来么?
    当然,闫景宸是舍不得对仝梧发作的,而是好脾气地问:“你打算在地上坐多久?”
    仝梧:“。。。。。。”
    他这才又想起了自己灰头土脸的狼狈样,撑起手臂要起身,大概是因为僵坐时间太久,这一下不但没把自己撑起来,反而还传来很不祥的“喀拉”一声脆响,似乎有什么东西断裂了。。。。。。
    闫景宸当然也听到了声音,他三两步跨到仝梧面前,蹲下/身一把搂住仝梧的腰道:“别乱动,我扶你起来。”说话的时候,手臂早已经将人箍紧。
    “准备好了吗?”因为搂着仝梧的腰,闫景宸的头不可避免地搁在了仝梧的肩上,说话时热而潮湿的气息拂过仝梧的耳朵尖。
    仝梧觉得耳朵一痒,轻微地抽动了一下,随即点头道:“可以了。”
    “那我要动了。”说着,闫景宸一手撑在桌上借力,一手搂着仝梧带他站起来,倒在一边的凳子也随着两人起来的动作,自己扶正。
    不过人是扶起来了,闫景宸却不敢放开他——生怕力道一松,小孩儿就自个儿把自个儿给脆成一截一截的。
    这样的距离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相处的安全距离,仝梧突然就爆红了脸,又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
    闫景宸当然注意到了他的举动,只是此刻没心思调侃。
    他手腕一翻,一瓶代血出现在了手里,单手捏住瓶身,拇指食指一扭开了瓶,二话不说将瓶子往仝梧的嘴边凑,想要将这瓶东西给他灌下去,现在的仝梧太需要这东西了,要不然恐怕一会儿有人扶着也站不稳。
    仝梧本来只顾着脸红,没看到闫景宸迅捷的动作,直到他将瓶口凑到了自己嘴边,才猛地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下意识地扭头不肯喝,然而脖子处因为剧烈的扭头动作,也跟着发出“喀拉”一声脆响,煞是动听。
    “。。。。。。”
    闫景宸道:“怎么了?”
    仝梧摇头,“没什么。”
    “那就快把这个喝下去,你看你,嘴唇都干裂了。”何止是嘴唇,连脸颊都因为缺水而凹陷了下去。
    考虑到现在仝梧连脖子都没法动,闫景宸很体贴地换了个手搂着他,将瓶口从另一边凑到仝梧的嘴边,仗着他现在脖子不能乱动,快速将一瓶代血倒进他嘴里,又以一股暖融融的真元逼进他身体里,助他吞咽。
    被逼无奈地,仝梧喝下了这瓶代血,身体也因为代血的注入而重新焕发生机,干涩的皮肤重新恢复弹性,消瘦的脸颊也渐渐丰盈起来,折断的手骨快速接驳愈合,脖子终于能转动起来,使他可以正视闫景宸。
    他看看闫景宸,又看看他手上的空瓶,突然产生出一股无以名状的难过来。
    这个人,到底是因为什么,让他可以做到如此地步,用自己的血来灌溉一具僵尸。
    仝梧觉得鼻腔酸涩,却不得不忍住眼泪,因为闫景宸既然没有告诉他,那就是不愿意让他知道原委,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他都只能对此保持沉默,假装一无所知地享受闫景宸对他的好,尽管每一次都很心痛。
    看仝梧渐渐恢复,闫景宸才松开搂着他腰的手,扶他坐下。
    “你先坐一会儿,别乱动。”
    “好。。。。。。”
    仝梧依言坐下,习惯性地操纵身体里的三股气游走全身,等打坐完毕三股气重归内府,他明显地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内府气海变得宽阔了一些。
    疲累地睁开眼睛,仝梧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闫景宸直视他的眼睛,几秒钟后突然在仝梧面前蹲下,手虚虚地覆上了仝梧摆在腿上的手道:“你一点都不明白吗?”
    “我不知道,那些字突然飞起来,我。。。。。。”他有点不晓得该怎么描述下去。
    闫景宸露出一个包容的笑,很具有安抚作用,“先去洗个澡吧,回来我详细跟你解释。”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自己洗澡,但是仝梧没有反驳,他觉得自己的确需要一些来自热水的抚慰,以洗去在异境里被浓雾潮气粘附的那种不适感。
    他迅速拿了换洗衣物钻进卫生间,临关门前听到闫景宸说:“三天没洗澡,也是够脏的。”
    仝梧:“。。。。。。闫景宸你混蛋!”
    闫景宸终于憋不住笑了出来,一边笑一边收拾仝梧那乱七八糟的书桌,照例将他过去写的字叠好收藏在锦囊里,铺上新纸后,将那支普通的羊毫笔和总是干枯分叉的狼毫笔换了个位置,从今天开始,仝梧需要换支笔来写字。
    待仝梧洗刷干净出来,已经是二十分钟后了。
    闫景宸朝仝梧招招手,要他来自己身边,然后做了个非常欠揍的动作——伸手捏了捏仝梧的脸颊,而后评论道:“有点僵硬,手感欠佳。”
    仝梧恨不得抄起桌上的砚台拍他脑袋。
    玩笑点到即止,闫景宸收拾好自己的态度,示意仝梧坐下。
    “说吧,怎么回事。”仝梧一坐下,就直接切入主题。
    闫景宸示意他莫紧张,徒手变了一套茶具出来,一边煮水烹茶,一边悠悠然道:“其实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或者说遇上这种事情,对你来说是好事。”他用茶针尾朝着仝梧轻点一下,示意噤声听自己说,“这种情况,我们通常称之为入定。”
    一说“入定”两个字,仝梧就明白了。
    早前闫景宸和他说过入定,但也明白地表示,入定得靠契机,能入定才算是摸到了“道”的门框。
    他原本以为这个契机少则十年二十年,多则上百年才会遇到,没想到不过几个月而已。
    “说实话我也很意外,你虽然天赋异禀,但是修道的顺序和普通人不一样,我总担心你会因为天赋而影响气感,没想到一切超乎寻常的顺利。”说着,闫景宸将分好的茶递给仝梧。
    仝梧接过喝了一口,品不出好坏。
    “有了气感以后该怎么办?”
    “不怎么办,继续写你的字。”
    仝梧这才发现,书桌不知何时被收拾干净,两支笔被调换了位置。
    他很聪明,闫景宸想表达的,只要略一提点就能让他想明白,在教与学方面,交流起来倒不难,不过有道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仝梧知道闫景宸真正能教他的不多,尤其是有了气感后,每个人的修炼路数便开始有了不同,之后闫景宸能说的恐怕也不多了。
    这样一来,他会不会。。。。。。会不会不再来网吧了?
    据仝梧先前所知,在他来到昆仑网吧前,闫景宸一直在外行走甚少回门派,每次回来也不太会超过一个月,这次他在门派逗留许久定然和自己有关,可到了如今这种没什么可教的地步,他会不会不来了?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不论如何他总会出现的吧!因为要取代血药引子的缘故,他一定会回来的。。。。。。
    仝梧患得患失,想也许见不到闫景宸,便没来由的一阵寂寞。
    明明有那么多人照顾他,红碎、谭鑫、紫磬,都是好人,也对他照顾有加,可是他却偏偏觉得谁都能离得开,就是离不开闫景宸,虽然嘴上总不承认,心里却不知不觉将他当做了活着唯一的精神支柱,在这个陌生而渐渐熟悉起来的世界里,唯一的亲人。
    闫景宸又说了几句话,半天没得到回应,抬头一看才发觉小孩儿端着茶杯在发呆。
    “嘿,想什么呢?”闫景宸伸手摘掉他喝空的茶杯,打断了他的思绪。
    “哦。。。。。。没什么。”仝梧瞧了一眼闫景宸,就不敢看他的眼睛了,低头摆弄自己的衣服,脸又莫名其妙地爆红起来。
    闫景宸觉得不可思议,这娃子今天怎么一直脸红,刚要问他,仝梧反倒找起话题来,“你是怎么会来的,那个。。。。。。我突然入定,你知道?”
    “我不知道。”闫景宸笑,“我在山上,神识扫不到这里,可是谭鑫他知道。”
    “哦。”
    所以是谭鑫察觉到他突然入定,由于是新手不懂得掌握,情况非常不稳定,便立刻联系闫景宸下山来。
    其实下得山来的闫景宸也有点被吓一跳,仝梧入定的动静太大了!
    昆仑网吧本来就冷,仝梧入定后更是寒气四溢,也不知他入到了一个怎样的世界,生怕此间出问题,闫景宸当机立断将网吧关了,又命谭鑫在周围布阵掩藏气息,自己则是亲自守在仝梧身边护法。
    “你这一入定可真厉害,整整三天。”
    “!!!有那么久?”他在入定的世界里察觉不到时间流动,可也没觉得有过去三天那么久。
    “当然,可真是惊世骇俗的一‘定’。”
    “额。。。。。。”
    “所以我说你三天没洗澡脏死了,根本没说错。”
    “闫景宸你妹!”

  ☆、第20章 第二十章 那种癖好

仝梧作势“挠”了闫景宸一下,小猫似的,弄得闫景宸心特别痒。
    他觊觎仝梧,并非单纯因为其外表,他觊觎这整个人,从过去到现在。。。。。。
    不过闫景宸也清楚地知道,正因为仝梧对他印象全无,两人之间才能维持现在这样自然而亲近的相处模式,但他的记忆只是被暂时遗忘,而不是永久消除,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那一天的境况,闫景宸不敢去想。
    不如就先纵情享受现在,珍惜与他和平相处得短暂时光。
    闫景宸总是这样子,看上去淡定从容,时而风趣幽默,时而又会表现出一些让人匪夷所思的“脑残”来,其实不过是为了掩饰住自己的心事罢了。
    相处了几百年的师弟师妹们都看不清他的路数,他坚信仝梧也看不穿他。
    然而事情总有意外,闫景宸只不过愣了两三秒,仝梧就非常笃定地对他说:“闫景宸,你有心事。”
    “我没有。”闫景宸否认,故意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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