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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和孽徒真香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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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神草。你这些天没睡好,今天早点睡。”
  “那我不陪聊了?”
  “想得美,先欠着。”
  他就知道这厮没这么好说话。欠着就欠着吧,他也确实有些累了。大概是安神草的功效,宋迎没一会儿就觉得困了,他窝进床里边,打着哈欠道:“你也早点睡。”
  谢还没有回答,只是沉沉看着他,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他悄悄爬到宋迎身后,低声叫了句师尊。
  宋迎睡得深了,只有绵长匀稳的呼吸声。谢还眼睫颤了颤,看着宋迎的睡颜,回想着那一瞬的柔软,忍不住慢慢低下头来,凑近他。
  宋迎身上有淡淡的香味,说不上是什么类型,既有花香,又混合着沉檀的馥郁,闻着让人心神舒朗。他的目光在宋迎脸上流连,似乎想把每个细节都记住,谢还压制着呼吸,双手撑在宋迎两侧,再度靠近。
  这一刻他紧张又激奋,眼看着那温润的唇瓣越来越近,他忽然一顿,翻身躺平了。
  脑子只有一句话在重复着:下流,无耻。
  趁人之危。
  谢朝辞长舒一口气,给宋迎盖了盖被子,觉得这屋里十分燥热,推门离开,路过桌子的时候顺手熄灭了灯火。
  甲板上风大,人也跟着清醒些,海上只有一轮玉盘,一眼望去皆是冷月波光,谢还在船头站定,吹了一会儿冷风。
  “很晚了。”身后传来一道轻淡的声音,谢还回头,看见孟听墨绿色的道袍在风中扬起,眼上的绸缎被摘掉,长长眼睫动了动,虽然闭着眼,却好似有一道淡淡的目光望了过来。
  谢还看见他就想起邓淳如,这两个人身上那平淡又温和的气质太像,孟听和他的经历相仿,都是自幼随师尊生活修行,可出落得却截然不同。
  孟听让人一看就能看到邓素的影子,尽管后来丑闻缠身,他依旧淡然自若。而他,每次被人提起,往往都没什么好话。
  “睡不着,出来凉快。你呢,怎么也不睡?”
  孟听道:“做了个梦,醒了便睡不着了。”
  “什么梦?”
  他淡淡笑了一下:“一些年少时候的事,还有师尊。”
  “说起来,邓宗主当初的死因,你查清楚了吗。”
  “与唐灵赋有关,但没有证据。当初师尊忽然闭关,嘱咐了我一些事宜,便不再让人踏足花榭。我谨遵他的命令,宗里又事务繁多,过了半个月左右,夜里忽然梦见师尊,对我说了一些话。”
  彼时的孟听觉得不对,便立刻去花榭查看,便看到邓素坐在案前,桌上是未推演完的骨牌,人则七窍流血,早已死去多时。
  “找了药修来看,他说师尊生前灵气冲撞,经脉寸断,丹田大乱。且双眼发红,眼袋紫青,是长期未眠之状,种种因素加起来,最终暴毙而亡。我为他整理遗容时,才发现他手里紧紧攥着那枚灵梭。”
  “灵梭……它后来怎么会落入乡野,被楚丘买下?”
  “因为灵梭是宋仙师留给白炼的遗物,我便将它作为陪葬与师尊一并葬入了陵寝。后来唐灵赋为夺宗主之位,设计构陷于我,我被逐出宗门后,她大兴土木,重修宗陵,正是要找这灵梭。但天不遂人愿,这东西大概是被当时的工匠偷走,卖了出去,几经辗转,最后被楚丘买去。”
  二人断断续续谈了半个时辰,谢还才总算了解其中一些因果。
  当初唐灵赋以邪术蛊惑人心,陷害孟听,众长老被她驱使,按照宗规,废去他修为,挖掉他双眼,逐出宗门。
  孟听潦倒落魄之下打算投身别处宗门,却无一处肯收留他。
  后来万幸遇到了尹春芜,在他的帮助下,孟听渐渐查到了唐灵赋在青剑湖的湖心动了什么手脚,搞得那里阴雨连绵。
  当时玄趾宗将此事上报道盟,唐刚坐上盟主之位,岁千秋又施法止住了异雨,此事便翻篇了。
  此事过后,孟听深知自己能力不足,便蛰伏起来。而后唐灵赋一直在寻找灵梭,机缘巧合之下,得知此物在楚丘手中,便筹划了望月台那一场风波。孟听一直关注她的动向,听说楚丘死后唐灵赋暗中派人去了月满天,便也跟了去,发现她的人混在仙门百家之中,似乎在找什么。
  孟听知道他们在找灵梭,巧的是,灵梭被他先一步找到了。
  于是他便带着灵梭蛰伏多年,直到修为渐渐恢复,又背靠春芜宗,才终于开始他的计划。
  第一步,就是在吉光阁拍卖灵梭,引唐灵赋出手,并写信给岁千秋,想利用他兵不血刃。
  然而他没想到,岁千秋虽然看上去直来直去,心思却很缜密,并没上当,甚至还一把火烧了吉光阁,并带走灵梭。
  计划失败,孟听又施一计,于是就有了千灯坞化尸池被天雷劈开一事,没成想这次她逼徐文引担下罪责,金蝉脱壳。
  再后来,孟听剑走偏锋,剑宗大典上令韩雪臣林宗主发疯,将矛头指向道盟。
  唐灵赋作为盟主,又是幕后主谋,自然进退两难,深受威胁。
  孟听道:“她今夜迫不及待策动仙门去往蓬州岛。一是因为知道了我们的计划,二来,她打算在通天灵井破开之后,拿到灵水,带着师尊躲去海外。到时东窗事发,即便大家都知道是她在杀人取魄,也找不到人。”
  说完这些,船头陷入一片死寂。
  过了一会儿,孟听都有些怀疑谢还是不是听得无聊睡着的时候,忽然听见他开口道:“这么说,吉光阁被烧,也有你一份功劳。”
  孟听一怔,完全没想到他会说起这个:“是……对不住了。”
  “赔钱!”
  孟听:?
  谢还咬牙切齿:“杀人放火害人全家,赔钱!”
  “……”
  甲板再度陷入诡异的宁静。
  孟听:“……赔不起。”
  谢还:突然心塞。

  ☆、铁树开花

  谢朝辞内心血流如注。
  如果当初一把火烧掉的是整个海市,恐怕他早就冲上去打爆孟听的狗头。
  这一个个的报仇报爽了,拉他一个无辜路人下水?
  孟听低着头:“抱歉。”
  谢还面朝大海吹风,他需要冷静一下。
  两个人皆不说话,过了一会儿,谢还说乏了,同孟听告辞。
  孟听微微点头,在他走出去没几步后,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朝辞兄,倘若心中困扰,不必束手束脚,大胆去做便可。”
  谢还没回头,在风里摆了摆手。
  回到房间,宋迎还保持着之前的睡姿,半蜷着身子侧向墙边,一手搭在腰间,一手贴着枕头,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都清隽温润。
  心中的困扰……一直都是眼前人罢了。孟听的意思是,让他放开手脚?
  可师尊早就知道他的心意,还要怎么做?牛不喝水强按头?硬来?
  只怕到时会被风月戳成筛子……
  次日,宋迎醒来时已经中午。太阳明晃晃的照在眼上,他瑟缩了一下,抬起手来,随便一瞥,就看见谢还双眼发青在旁边睡得正香。
  好不容易适应了光线,宋迎盯着他的黑眼圈看了一会儿。谢还作息相当规律,少有睡到这样日上三竿的时候,这是……失眠了?
  为了不吵到他,宋迎蹑手蹑脚地掀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一点点往外挪,终于在床边趿上鞋子,跑到屏风后三下两下把衣服穿好,去看看徐凤林如何了。
  徐凤林正巧在甲板上远望,宋迎走过去,他听到动静回头,道:“师兄今天起得真晚。那个魔头没怎你吧?”
  “没。”宋迎还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谢大牛就是谢还这件事,想了想,还是等蓬州岛一行结束了再说好一些。
  “对了师兄,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蓬州岛。”
  “嗯?那不是通天灵井所在的那个岛吗?去那儿干什么?”
  宋迎摸了摸他的头,笑道:“小孩子家别管这么多了,吃饭了吗?”
  “吃了!”徐凤林一提吃的就开心,“但是没有师兄昨天做的那碗面好吃。”
  宋迎尴尬道:“面是谢还做的,我不过借花献佛。”
  徐凤林目瞪口呆。
  “这么说,我吃了那魔头做的东西?呕——呕——”
  “……”
  “师兄,你怎么和他混在一起啊,大牛哥知道么?”
  宋迎无奈看着他,扶额道:“这个问题日后再跟你解释吧。”
  跟徐凤林胡扯了一会儿,二人一起去厨房吃了点东西,宋迎特意给谢还带了些点心回房间。
  谢还已经醒了,坐在床头,依旧顶着黑眼圈,宋迎一进来,就感受到一道奇怪的目光。
  他把糕点放到桌子上:“趁热吃。”
  谢还却看都没看,一直盯着他。
  宋迎有些不自在,转身给自己倒了杯水,可依旧能感受到那炙热的目光跟着自己,他走到哪儿,那视线就跟到哪儿。
  没滋没味地喝了两口水,宋迎又拿出剑来擦拭,胸腔里心乱跳一气,也不知道因为什么。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着雪白的帕子在风月的剑刃上轻轻磨着,那目光就跟着落在了手上,宋迎背上发毛,总觉得谢还像头饿狼,他则成了块肥肉,手背被烫着了一般,擦剑的动作越来越慢。
  过了半炷香,谢还还在看他。
  宋迎终于忍不住了,抬起眼来:“怎么了?”
  那双深邃的眼睛动了动,视线转到他脸上。
  没说话。
  就这么相视着僵持了片刻,终是谢还先开口:“你昨晚亲我了。”
  宋迎万没想到他会冒出这么一句,直接蒙了:“……什么?”
  谢还倏然站起来,朝他一步步走过去,宋迎原本坐在凳子上,不禁心头一紧,被他身上这股气压逼得后退几步。
  脊背一凉,顶在了墙上。
  宋迎退无可退,谢还仍步步紧逼,走得近了,一阵淡淡烟草味。他目光里沉甸甸的,像是风雨欲来的天幕,浓云翻滚,阴晴不定。
  终是到了眼前,谢还一手抵在墙上,一手指着嘴唇上那一粒黑色:“你亲了我,还亲破了。”
  等等。
  宋迎盯着那个小黑点看,想起来了。昨晚他不小心磕了谢还一下,这血他一直没擦,就这么留了一晚,变成了一块小血痂。
  怎么就成了他亲的了?!
  “我不是故意的。”他眉头微蹙,“而且那不是亲,就是磕了一下。”
  “就是亲。”谢朝辞不由分说,双手撑在宋迎两肩上方,胸膛几乎贴上他的,连腿也暧昧地若即若离着,耳朵红得火烧一般,“你亲了我,要对我负责。”
  宋迎微微睁大了眼。
  “胡闹!”他脸上飞快染上一层浮红,神色躲闪,“倘若碰一下就是亲了,那同榻而眠岂不要被你说成我毁你清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胡来!”
  “嗯?师尊说得好对。弟子的清白也给你了,你看怎么办?”
  “……”
  鬼知道谢还哪根筋歪了,宋迎照着他脑袋就是一记刮子:“少发疯。”
  “……”
  计划失败。谢还看着他暗暗磨牙,又不舍得真的硬来,只长叹一声,恨不能把宋迎咬碎了吞进肚子里。
  宋迎嫌弃地瞅他:“去吃饭。吃完饭补个觉。”
  “不。”谢还还想垂死挣扎一下,向前压住宋迎,闻着他身上的香味,舔了舔嘴唇:“除非让我亲回来。”
  然后不等宋迎把他一脚踢翻,飞快地唇舌含住他他柔软微红的耳垂,狠狠吮了一口。
  从未被人碰过的耳垂,忽然被含进湿润温软的地方,宋迎只觉得一阵酥麻涌遍全身,腿差点软了,不过身为人师的自觉还是让他稳住身形,扬手便打过去:“混账!”
  打了个空。
  桌子上的糕点没了,谢还人不见了,只剩门大开着,显然被他跑了。
  宋迎又羞又怒,砰的一声关上门,觉得不解气,又哐哐落了锁。
  被他咬过的地方不可遏制地烧起来,火辣辣的红直蔓延到腮边,拿湿毛巾敷了,用处不大。
  他心中惊疑,觉得自己不该有这么大的反应,可心底难以言说的激动又似乎昭示着什么——连手指都是微微颤抖的。
  宋迎自暴自弃地在床上躺到天黑,满脑子都是谢还的脸和声音。从中午到现在,谢还不知道死哪儿去了,一直没回来,他想出去找找,又觉得是瞎操心,再怎样,四周茫茫汪洋,也定是在船上的,说不定正在那个犄角旮旯反思过错也未可知。
  该好好反省反省!
  胡天胡地地想着,门外传来徐凤林声音:“师兄?你在吗?”
  “在。”宋迎含糊应了一声,疲于应付,连眼都没睁,“有何要事。”
  “啊,也不是什么要事……”徐凤林支吾半天,终于慢吞吞道:“就是那谁谁,他说你一天没吃饭了,让我送点饭给你。”
  被大魔头当小孩儿使唤,徐凤林觉得丢脸极了,但是谢还开出了很诱人的条件,何况只是给师兄来送个饭,就可以考虑考虑了。
  扭捏了一阵子,徐凤林才肯端着那碗面叨扰宋迎。
  可恶的是,大魔头就在旁边看着他,叫他更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那谁谁?不就是谢还么。
  宋迎冷声道:“我没胃口,你让他拿回去。”
  “啊?”旁边那魔头炯炯有神地盯着,徐凤林有些为难,“师兄,身体最重要啊,这是厨房刚煮的面条,趁热吃好,凉了就不好了。”
  “那你放门口吧。”
  他也没说吃是不吃,徐凤林又劝了一句:“那我放门口,师兄一定要趁热吃啊!”
  宋迎嗯了一声。
  东西放好,徐凤林瞅了谢还一眼,摊开手:“说好的,不能反悔。”
  谢还丢给他一个牌子。
  “没想到你还挺守信。”徐凤林借着灯火确认无误,喜滋滋地要走,有了这个免费牌,他就可以在海市想买什么买什么,钱都是谢还来掏。
  难得能坑大魔头一回,不拿白不拿!
  走到一半,又转过身:“不过我还是警告你啊,我师兄现在可是剑宗,你少打他主意!”
  “少放屁,滚回去玩儿去。”
  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徐凤林红着脸哼了他一声,扭头钻进房间。
  入夜后,宋迎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翻身坐起,扯了屏风上挂着的大氅,来到甲板上。
  四下无人,他敲了徐凤林的门,对方睡眼惺忪,一脸茫然:“啊,他不是和师兄你一个房间吗,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啊。”
  宋迎转身又去了厨房,没见到谢还,又去了议事厅,也没人。
  最后他在仓库里找到了已经睡着的孽徒。
  可怜兮兮地所在角落里,手抱着腿,头枕着膝,就这么睡了。
  仓库里无人居住,又在最底下的夹层里,难免阴森湿冷,宋迎走过去,摸他衣服,果然沾了一手潮气。
  他蒙头把大氅丢给谢还,打也不是,骂也不是。
  明明是他占了自己便宜,现下这情形,却怎么看都像是谢还成了可怜的那个。
  “嗯……师尊?”
  被他这一番动静弄醒,谢还迷迷瞪瞪抬起了头。仓库里因为杂物多,禁止明灯长燃,宋迎一手蓄着灵力,银白的光芒照着密闭的空间,身影清瘦,显得朦胧而遥远。
  他负过身去:“你这么胆大包天,我哪敢做你的师尊。”
  “师尊还在生气?”
  不及反应,身后一双大手拢了过来,宋迎被他从背后抱住,抵着他身躯,猛的一僵:“做什么!放开!”
  谢还却将他抱得更紧:“索性已经逾越,不如一错到底。”
  说着,温热又急促的气息吐在宋迎耳畔,又如白天时那般吮吸起来。只是这次时间绵长,倘若白天那一下像是蚂蚁蛰了一口,那现在,宋迎就如同掉进了蚁窝里,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无数蚂蚁在经络里游走,直让他腰腿发软。
  他明明可以挣开的。
  但偏偏没有。
  心底升起异样的感觉来,不知道是不忍心挣开,还是有些享受。
  “嗯……”谢还在他耳朵上兴风作浪了一会儿忽然在他脖子上嘬了一口,宋迎毫无防备,闷哼一声。
  他被自己这反应吓了一跳,忙咬住牙,羞耻得恨不能一头撞死。
  身后传来谢还的轻笑:“原来师尊喜欢这样,那弟子多留几个。”
  说着又在别处啃咬几下,抬眼见宋迎合着眼,眼睫上竟沾了一层水雾,他仰着头,细白的脖颈上是微微滚动的喉结,骨感分明的下颌线,再往上,是张开的嘴唇,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一股邪火陡然从腹中翻涌而起,谢还忽然想咬住他的脖子,饮他的血,把他狠狠捏碎在自己身体里。
  他眼底泛起一层猩红,动作一下子变得粗鲁,大手捏住了宋迎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来,声音沙哑而欲:“看我,师尊。”
  到了这个地步,宋迎竟不觉得排斥,只是谢还多少弄疼了他,让他有些不满,所以仍是闭着眼,不肯看他。
  谢还见那微卷的眼睫上湿意更重,仿佛快哭出来,心底既疼爱又狂热,他用嘴唇轻轻蹭着宋迎的脸,呼吸越发粗重:“看我?嗯?”
  这磋磨的间隙,他一手箍着宋迎的双腕,一手在对方身上游走,宋迎被他撩拨得浑身点了火一般,认栽地想,就这样也不错,去他的纲常伦德,他向来不把这些看在眼里,如今怎么为了这些繁文缛节畏手畏脚。
  连自己心里喜欢谢还也不肯承认。
  他吐出一口浊气,睁开眼时目光近乎涣散,翻身把谢还一推,两个人齐齐跌进一堆杂物里。
  外面不知何时起了雨声,雨点打在船板上,一阵叮咚乱响。
  宋迎压在谢还身上,长发散落在他脸侧,哑声道:“少废话。想要就来拿。”

  ☆、折腰

  夜半风起,海上开始落雨。
  雨势来得迅猛,灵舟被风雨催着,一片枯叶般往远海漂去。
  房间里,宋迎黑着脸,没好气地把药膏糊在谢还的腰上。
  谢还龇牙咧嘴:“嘶——师尊轻点儿。”
  宋迎一边愤愤地扯着绷带,一边给他轻轻绕在腰间:“谁让你非往仓库跑。”
  否则何至于一推之下,谢还那小蛮腰狠狠磕在了乱堆乱放的木箱上,差点半身不遂。
  是以,非但什么都没做成,还挂了彩。
  谢还坐在床上,宋迎在他身后,看着那双手前前后后地绕着绷带,谢还没由来地感慨,还好听了孟听的,大着胆子以下犯上了一回,否则以师尊这别扭性子,追到手还不知道要何年何月。
  “我觉得值。”他得意地挑眉,“不就是腰么,断了也值。”
  宋迎一巴掌打在他脑袋上:“瞎说什么。”
  谢还笑吟吟的:“这不是没断么。弟子一定好好保养着,不然怎么让师尊舒服。”
  “……”
  虽说他一直清心寡欲,但对鱼水之欢也是略知一二的,只不过,显然没有谢还了解得多。
  “行了,这臭德行你还想怎样,把伤养好了再说,躺着。”
  谢还慢慢躺下了,张开手:“上来。”
  宋迎长眉一挑:“上你?”
  “……”谢还拉了他一把:“到我身上来。”
  宋迎便跨坐上去,只不过不是真的坐,双膝撑着,虚虚坐在谢还腰腹间,觉得硌得慌,又往前挪了挪。
  谢还笑出声来:“怎么?那里坐着不舒服?”
  宋迎咬牙:“你说呢。”
  他双手拖着宋迎,直直看着他,“师尊,给我亲一会儿。”
  “那你求我。”
  谢还迫不及待:“求你。”
  他抿了抿唇:“我不会。”
  谢还已经引着他俯下身来,双手捧住宋迎的脸,沙哑道:“我教你。”
  被他的力道拉着,宋迎撑着手肘,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慢慢凑近谢还的唇。
  然后突然缩了回去,用手指覆住他下唇瓣:“这里破了。能行?”
  “能。轻一点就好。”谢还都快按捺不住了,不等他再说什么,手指伸进他如水的长发间,按着人亲了下来。
  两个人天昏地暗的纠缠了许久,说好的轻一点,到最后都没了收敛,你啃我我咬你,和着血丝,直到没了力气。
  旖旎过后。宋迎撑在谢还身上,大口喘息,一笑:“说什么来着,还是弄破了。”
  谢还舔着唇,食髓知味,嗓子里哑透了:“如鱼饮水,哪还管这么多。”
  说着抬头在宋迎唇上啄了一下:“好了,睡吧。”
  宋迎笑得狡黠:“你睡得着?”
  谢还深呼一口气:“睡不着。你睡就是了。”
  宋迎翻身躺到他旁边,给他盖好薄毯:“外面雨大,你这腰小心,别受凉。”
  “放心。”谢还握住他的手,“这药好用得很,最晚后天,就能把你就地正法。”
  “……”
  还好灯已经被宋迎熄了,否则叫谢还看见他脸上红成什么样,一定要笑话他。
  宋迎道:“没脸没皮。快睡。”
  谢还没说话,和宋迎十指交扣,闭上了眼。
  第二天,孟听一大早就来敲门。
  宋迎早就醒了,正准备新的药泥,等谢还醒了换上。
  门外,孟听看见他时,不知为何微微一怔,旋即躬身道:“仙师,打扰了。”
  宋迎道:“不用多礼。出了什么事?”
  “今早我收到消息,唐灵赋已经召集许多门派,在金珠港启程,往蓬州岛来了。”
  “早晚的事。通天灵井的封印若是能用灵梭破开,对整个仙门都是好事。到时她若拿了灵水便想跑,直接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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