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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本座有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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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燕,你讲吧。”
“这玉牌的来历下官去查过了,但是了解到的信息相当少,应该不是什么出名的大人物。”
“可用得起这种玉的人不算多啊。。。。。。”
还在思量的二人忽闻有人叫门,齐齐抬头望向门外晃动的人影:“魔王大人,客人来了。”是立夏的声音。
魔王此刻无心听什么故事了,回了一声让他今晚先回去,不必再来了。
门外听见这么一说的沈镜冰忽然闪过一丝落寞神色,想着今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竟搞出那么大动静,还抓了那几个要抓走自己的人。或许是他万岁爷挺忙的,自己也没有必要知道那么多引火上身。老大对自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自己就应该乖乖做到。
正要带着春分立夏两人走,却见自己已经走了几步了,后面人没跟上来,正要回头一顾之时流燕从屋里出来了:“大人让下官来送客人一程。大人有事要交代春分和立夏,请客人先自己回去好了,恕我们招待不周。”
沈镜冰上了轿子,又是一脸迷茫。
自己不大适合这里,明明是来寻死的,结果死不掉,还搞得现在像是陷入什么大阴谋一样,一点不像动漫里说得那么令人激动,他现在只觉得懵逼。
“二百五,又是你搞出来的?”
“不是,我已经睡了好几天了,咋了?”那傻逼系统还有脸说,到时候绝对给它差评!
沈镜冰给系统君讲了这几天发生的事儿,问它怎么看。就听那头系统君打了个哈欠:“我又不是元芳你来问我。”
“这他妈都多老的梗了!”沈镜冰怒,不过系统此刻已经听不见他在吐槽什么了,复又沉沉睡去。
…
“回魔王,客人并无异常行为。”
“回大人,客人只是每天在做着应做的事。”
这两姐妹的话总是感觉有种格式在那儿。
她俩在沈镜冰那里卧底已经有一段时日了,不过魔王一点不担心她俩会被人洗脑策反。毕竟以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这俩小姑娘仍旧是对自己忠心耿耿,从未有反叛之心。自己自她们小时就将她们带在身边,对她们的好都是被记在心里的,若论忠诚,他完完全全能相信两姐妹、流燕,还有以前的张庭。
妖王笑话自己这个魔王是专门来带娃的,可这难道不是笼络人心的策略么?总好过他们妖界,三天一小吵,十天一大乱。相比之下,崇尚和平的魔界倒是好上很多。
“说来,大人您被人暗杀的事,还未抓到凶手?”春分倒是担心这事儿,这几月来总有一人妄图杀了魔王,不知是有什么阴谋。却因此人藏得太好,竟然这么久也没有头绪。
“还没,昨天晚上他又来了。本座怀疑此人能如此顺利接近本座,定是有人与他里应外合。本座初时怀疑是沈镜冰和张庭,现在看来又不像。”
听这么一说,两姐妹很是吃惊:“张大人?!怎么会?”
刚这么一问,春分又像是可以理解的模样:“近来是觉得张大人与往日有些不寻常,可哪里不对又说不大上来。”
“还以为是张大人喜欢沈先生导致的。”立夏又不正经了,倒是好笑。
魔王若有所思:“本座与张庭走得近,那几日就觉得他不大对,还以为是他有甚心事导致有些心不在焉,后来发觉这人是整个人都变了。今日本座问他,猜他是说什么?”
“啊?”
“他讲,他同那沈先生一般,都是穿越过来的。灵魂占领了张庭的躯体,完完全全取代了原来的张庭。”
两姐妹皆是大吃一惊,互相看看,一脸的不相信。
“沈先生这听上去跟玩笑一样的话,竟被张大人这么拿出来当借口,莫不是要死?”
“不像假的。”魔王不管立夏的胡话,只说这两人先放着,看着他们莫要做什么事。现在这二人来历可疑,是敌是友难分,不过是凭自己审问之时的只觉,还不能决定什么。
尤其是现在眼前事颇多,不光有那想要对魔王下杀手的人,又从那几个人类口中得知有人要对沈镜冰不利。魔王是个重情义之人,既然这沈镜冰在他们魔界一日,那他便要护他一日。毕竟他沈镜冰还没有对自己做什么不利,暂且信他,也无伤大雅。
瞧着外头夜深了,魔王便让春分和立夏先回去了。
这是个不眠之夜。虽知道外边彻夜都会有流燕守着,但毕竟还是不保险。魔王有预感,今夜那刺客还会前来。
他熄了灯,规规整整卧在塌上假寐。外边月光透进来撒了他一身,勾勒得他整个人分外美好。闭上眼还能感觉到外边的光亮,让他能够时刻保持清醒。一边还在思考着今天几人的话语和神色,让他有些头疼。
忽然想起今天晚上没有听沈镜冰写的故事,不知道他今天写了一天,而自己却没有听他讲,是否会生自己的气,偏偏还让他白跑一趟这么远的路。想起每回他给自己讲故事的时候,脸上总是欣喜的表情,自己只是有意无意地附和两句,不大听得懂,但是看他那么开心,自己也开心。
记得昨天。。。。。。故事好像是讲到了那个皇上对那个丞相动心了吧。。。。。。魔王这么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向对方吐露心迹呢?自己不是很懂这些平常人所有的情感,不懂什么是喜欢不喜欢的,只知道,在他们这些有喜欢的人眼里,不管去追求什么,眼里总是闪着快乐的光。
当年世华跟自己讲他喜欢的那个人类姑娘的时候,就是那样一副快乐的表情。
自己不是很懂啦。
…
窗外忽然响起轻快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刺激着人耳内的神经,被魔王听见了。
有这般异响,自然是把神智从其他的思绪里面拉了回来。全神贯注起来,面上却依旧毫无波澜,就像真的在睡着一般。就听那脚步声渐渐近了,停在一处,忽然是一声,仿佛是跃起。
算着时机到了,魔王猛一睁眼,正好对上了窗外那双倒过来的眼,闪着晶亮的光。
作者有话要说:
我每天单机的日常。。。。。。我想要个能给我留评的小天使证明你们在我身边存在过。。。。。。我好孤单。。。。。。
…
小剧场
沈:今天专门为你跟老张写了一大段糖你居然不听!
魔:算了,本来本座还为自己没听表示愧疚的来着。
沈:。。。。。。
第8章 请不要挑逗我
窗外倒吊着个一身黑的人影,像只蝙蝠一样挂在屋檐上,就这么静静地与魔王对视了。
饶是没想到这目标根本没睡,还在这儿把自己给等着的!此人愣了是一愣,那双露在外边的黑眼睛滴溜溜转了转,坚定了一下,脚一蹬翻身进了房间。
原本还想来个帅气的落地的刺客马上栽了。
听见屋里动静这才推门进来的流燕已经慢了好几拍,就见一个一身黑衣的人倒在床边已经晕了过去,旁边立着的魔王大人像是刚解决完什么麻烦一般拍拍手,转身回了自己床上坐着。
流燕凑上前,相当有职业素养地把人先用锁魔绫绑起来,然后再拉下此人面罩查看身份。
是个面容白净的年轻人,五官有些熟悉,线条温和,看上去也不像是什么暴力的人物,不过俗话说得好是吧,人不可貌相。
把他额头那层厚厚的刘海掀开,这样倒是显得狰狞了些。两边各边一个圆形的褐色疤痕,直径约两寸长,相当突兀的出现在那里,看着甚是吓人。
那里曾经长过东西,被硬生生挖掉了,无法愈合,便成了现在这副惨状。这么看下来,应该是魔族人手一对的角。
流燕暗暗紧了紧拳,有些不满此人将角给抛弃的行为。
毕竟,自己根本追求不到的东西,别人竟然如此轻易舍弃。
“大人,下官先将他带下去了,您请好好休息吧。”
魔王已经躺在那里闭眼了,手一抬算是答应了,便由流燕将那刺客带了下去,暂时先关进了地牢。
扛着那个人,一手抬起摸摸自己用幻术隐于发间的那支角,流燕长长地叹了口气。
…
连着两天跑地牢来,是说那刺客醒了。
那黑衣人没得衣服换的,缩在黑黢黢的角落里,不用火把照根本找不到人在哪儿。现在就一脸百无聊赖地在那儿靠墙坐着,看见魔王一行人来了也是爱搭理不搭理的。
“说吧,这么想杀了本座是作甚?”
不理。
“这是你的东西?”魔王掏了那块儿玉牌,终于是见那年轻人有了反应:“给我!”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嗓子受过什么伤。
“啐!你个贱人!害了我两个妹妹,现在又想做甚?”玉牌一递到面前,被他一把抢过去,突然就这么开口骂了。
…
春分和立夏又被叫走了,沈镜冰没人喊醒,直接睡到日上三竿,翻个身从床上滚下来,吃痛睁了眼,砸吧砸吧还在流口水的嘴,一点一点醒了。
睡太久有点头晕,走路是晃晃悠悠的,自己找了衣物和洗漱的,打整好了之后却被困在梳头这一环节,骂了两句干脆就随便梳两下,任由其乱糟糟得了。他不管到什么世界都是个宅男,又不出门,打整这么干净做甚。
他的书房有够大,一墙的书却没有一本是翻过的,毕竟这个年代的文字是根本无法看懂的,最多用来装样子。毛笔仍是用不惯,干脆自己做了支铅椠①,用着跟铅笔差不多,倒是顺手了。
还是怀念以前敲键盘码字的日子,至少比看着自己狗爬一样的字好很多。
今天的内容是要写皇上向丞相表白的片段。
他刚抬起笔要写,忽然就一头砸桌子上了。
忽然想起自己那糟糕的表白,但果然还是要看脸吧。想想自己前世又肥又丑不说,戴副老气横秋的眼镜,还一天到晚喜欢些什么二次元,宅腐,无论如何看不出有什么能让人喜欢的起来的地方。人家林依依是谁?系花啊,能是自己追得上的么?
感叹着人生,他一头靠在了椅背上,头一偏看见了书桌上那面铜镜中自己的脸,虽是一副小白脸的模样,倒是挺惹人爱的,但这骨子里不还是那个死肥宅,一辈子就不可能有女人缘。
所以自己这种人,活着干嘛,浪费空气土壤食材,并不能为世界和平带来任何贡献,干嘛还要自己重生啊?!
别人家的主角,重生必有用处。什么完成未完成的夙愿啊,拯救一条世界线啊。抱歉自己一条都不沾边。他沈镜冰就一点不明白了,自己到底有什么活头。
不明白啊不明白。
重生拯救妹子?难道还想让自己来拯救春分立夏两姐妹,不被张庭那变态脚踏两条船的恶心的欲望所糟蹋?!
算了吧!
感叹了半天,这倒是想曹操曹操到,书房门开,进来俩人,春分立夏。统统是红了眼,不知是何事。
还想着操着这幅面皮去撩妹的,现在就是好时机啊,当即就一脸关怀地凑上去:“二位妹妹,怎么了?”
伤心过度以至于没有在意他那副贱死人不偿命的脸,春分是早就稳住心神的,这才没有让忍了许久的眼泪出来:“回客人,没什么,不过是些家事罢了。”
家事儿?据沈镜冰所知,她们两个是孤儿,无父无母,除了对方没有亲人。总不能是这俩姐妹自己打起来了吧?但她们不愿意多解释,沈镜冰也礼貌地不问,毕竟还是攻略对象,还要刷好感度的。
美人落泪怎的还能让她们再操劳做事,沈镜冰忙让她们回去休息了,反正自己也没什么要让她们好忙活的,晚上还是去问魔王是出了什么事的好。
等下,忘了问她们今天晚上是不是要去了!
…
今天晚上不大对劲。
蜡烛在那儿随着燃烧噼里啪啦响,除此之外空气中没有别的声音。要是认真感受,你会感受到一股子浓浓的尴尬。
“沈先生,请。”
魔王一脸标志性的礼仪笑,看着是帅,但是对沈镜冰一个直男毫无杀伤力,还觉得有点渗人。
“那个。。。。。。他们人呢?”除了这两个主角,各人的侍从一个都不在。流燕不知道,反正张
庭是不在的,春分和立夏自打自己下了轿子就没见着了。
“他们各有事情,已经向本座请示过了。。。。。。还是说,书卷?”
“对对对就是那个,我写的稿子还在春分那里呢。”沈镜冰回了不定的神,狂点头。正以为魔王要叫人送上来的时候,就见魔王大人千金之体,自己起身从后边的台子上取了一叠纸:“方才本座已经找春分要来了。现在有东西了,请先生开始吧。”
沈镜冰害怕啊,让他跟这么个王者独处,不用刻意感受都能决出魔王身上自动散发出的王霸之气。他此刻急需有人能帮自己分摊一点这种威压。
打开面前纸的手都在抖。
抖着抖着,忽然就见那手被另一只冰凉的手给盖住了,像是安抚一般地轻轻拍了两下,抬头迎上魔王那带着笑的脸:“先生请别怕,本座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是照常就好。本座可能长得比较凶,但人应该还是可以的,不残暴。”
看着万岁爷一脸真挚地散发着王霸之气再说着这种话,为什么有点反差萌,然后就更加害怕了?!
不不不真不是长相问题,您长得很好,就是您这威压能不能收收,我真的害怕!!!
您的手先拿开,情商低没有恋爱脑却一直在撩人是干什么?!真要撩的话您找错对象了啊!
沈镜冰满脑子空白,要是硬要说有什么东西的话,应该是这刷满了的弹幕。
相当生硬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不去管魔王大人那一脸慈祥的恶魔微笑,他翻到今天要讲的地方,嗓子清清:“那好,开始了。。。。。。”
魔王就在旁边跟个听话的小孩子一样坐着,跟着沈镜冰讲的话听得认真。时而问他这里是否能听得懂,也是乖乖地点头摇头,学着自己不懂的东西,就是学的不是什么正经东西就是了。
魔王说闲,那就把昨天没讲的量也一并讲完了。这几天的故事讲下来,沈镜冰发现自己竟然还有讲故事的才能。跟个慈父带娃一样,讲讲睡前故事,然后哄着孩子去乖乖睡觉。
沈镜冰真的是要吐槽死自己疯狂得不行的脑洞!
待他渴了停下来,望着窗外那被云半掩了的月,才知现在已经晚了。那魔王随着这么一断,也才反应过来。
“已经亥时了,现在回去也晚了,若不嫌弃,不如沈先生暂居本座殿里一夜罢,先前沈先生住着的房间还留着,随时可以住进去。”
沈镜冰倒是又回到了当初的受宠若惊。这一界之主都这样的?翻脸比翻书还快。昨天还拎着自己去了地牢,跟审犯人一样问了一通;这今天又这么殷勤,是不是有什么黑幕啊?!自己有啥好巴结的!?
魔王看着沈镜冰的脸,内心满满的单纯:没有啊,本座只是怕昨天拒绝了先生,先生生气了嘛。
可爱得可以。
沈镜冰是总觉得谁都有阴谋,怂怂的缩进了自己的房间。里边陈设是没变,还是老样子,变的是这住的人的心。
尼玛天天想着自己活着没意思,却又怕魔王对自己有什么阴谋,把自己搞死了怎么办啊!
系统君:你这个人精分啊这么纠结!爷不陪你玩了啊!天天听你在这儿叨逼叨的,爷不休息的啊!神经病啊!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
①:铅椠,读音qiān qiàn,汉语词语,是古人书写文字的工具。
…
锁小黑屋码字快多了啊哈哈哈哈哈。。。。。。
忽然想标题的时候就想起了仙儿那首歌啊哈哈哈。。。。。。
…
小剧场
沈:老婆你这样看着我我害怕。。。。。。
魔:【若有所思】你这样就是你所说的“弱攻”?
沈:【无言以对】可能。。。。。。是吧。。。。。。
第9章 谁能告诉我活着的意义?
没有春分和立夏叫自己起床的第二天。
沈镜冰将这一切归功于现在这具身体的生物钟跟自己原来身体的生物钟不一样。
他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鸡窝推门迎接正午阳光,就见魔王大人捧着书卷从院门进来,抬头给他一个灿烂的微笑:“沈先生,睡得可好?”
沈镜冰懵了一下,满脑子“这人长得真好看我要是个女的我一定嫁”。
半天才反应过来,“恩恩”两声应了,点了点头。
那可睡得太香啦,这他妈都中午了。
“那个,大人啊,我问个问题。”
“请讲。”
“春分和立夏呢?”
他还没忘了这两个小姑娘的事儿,倒是莫名其妙的一直记挂着,现在是找到机会这么一问。
“在地牢。”
…
还以为这魔王这么无情无义竟然把自己的贴身侍女都给关起来的沈镜冰火急火燎跑到地牢去,结果就看见那俩小姑娘站在一间牢门外边抹眼泪,哭得梨花带雨的,旁边那个举着火把的侍从都看不下去。
听见有动静,三人齐齐抬头。
“你们。。。。。。在干什么?”明显察觉是自己坏了气氛的沈镜冰尴尬地凑过去,就见那牢里头跪了个男人,披头散发的,白净的脸上沾了污,倒是额头那两个圆圆的疤痕醒目。正是前日晚上关进来的刺客。
不知是发生了什么,跟着俩大姑娘一块儿哭得梨花带雨的。这风景煞是好看啊。
“春分立夏,他,他欺负你们了?哭成这样?!”
“客人,不是的,哥哥他,错了事,不过是来见他最后一面了。。。。。。”
沈镜冰懵逼啊,这两姐妹又哪儿多出来一个哥哥。还在这么看着三人迷茫的时候,那年轻男人恶狠狠地啐了一口:“怎的是哥哥错了事,是妹妹们被那贱人迷了心窍,他当初那么害我们,该死!”
春分和立夏两个哭得更凶了。
“不,不会的,大人不会。。。。。。这样的,我不信。。。。。。”立夏不停哭喊着,春分也不说什么,因为根本说不出话来。
两个姑娘哭得几乎站不住。沈镜冰看不下去,让那个侍从带她们先回去了。
没了火把的光,就只能靠那天窗透进来的一点点白光视物。听见铁链的响动,是那男人缩了进去:“你又是何人?也是那贱人的狗?!滚!别他妈在老子面前晃悠,恶心。”
沈镜冰不乐意了,这人长得还算可以,说话咋就这么膈应人呢?当即是抽了抽嘴角问他:“我可去你的,在这儿说了半天贱人贱人的,到底谁啊!”
就听那人在暗处嗤笑一声:“不是你们那至高无上的王啊。”
沈镜冰感觉像是听到什么八卦一样,自诩是个大好人的魔王大人以前的黑历史???他倒是相当有兴趣听一听的。
“他。。。。。。对你们做什么了?”沈镜冰看戏一样在门口坐下来听他讲,又听见那人冷笑,心道说这些人都这么喜欢靠冷笑来装逼的?
“他放魔兽,杀了我们的父母,伤了我和两个幼妹。”那人说这话的时候是咬牙切齿的,语气里满满的仇恨和不屑,“现在还假惺惺地带我两个妹妹回来当她们的恩人,当真是恶心!殊不知,我还活着,终有一天,我会来报仇的!”
听他说的,是来报仇结果失败被抓的呗,勇气可嘉勇气可嘉。
“后来呢后来呢?”
“哼。”那人又不肯说了。死傲娇。
沈镜冰不是什么妇人之仁的废柴。哪像什么小说里的女主一样的,听到人家身世悲惨就想尽办法把这大祸害给放了,缺根筋的脑子单纯得要死。自己作为一个看戏的,不站在任何人的立场,不为任何人说话。他只是觉得,魔王这人不可貌相,居然还有虐待小孩的黑历史,啧啧。
回去跟魔王讲,就见魔王看看他,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看到沈镜冰觉得发毛:“我。。。。。。问错了?这黑历史不能说?”
“你去地牢了?”魔王说的却不是这个,反倒是又问了个问题。
“嗯。。。。。。啊。不是你说的,她们两个在地牢么?我就是去关心关心下属。。。。。。”他话还没说完,就见魔王跟要谈心一样地在那里坐了下来:“是怪本座。”
沈镜冰:???
什么啊,还真的欺负小孩儿啊?
“那个男人叫岁君,是春分立夏的兄长。”这个沈镜冰知道。
沈镜冰没想到魔王还真要给他讲故事。那好嘛,你要有闲心讲我就坐下来听。
“当年本座在浮山教养魔兽,不小心有一只暴走,被它给逃了出来,伤了他们一家。本座见这两个小女孩还有救,便带了回来。哪知这家的长子还活着,被他瞧见本座的魔兽杀了他全家,如今报仇来了。”他苦笑:“是本座对不起他们一家。”
沈镜冰正要开口说什么,又被魔王打断了。好吧好吧,你是老大你最大,您继续说。就见魔王本就严肃的脸更加严肃了:“不管你从岁君哪里听来什么,都不要说出去,尤其是对春分和立夏。”
啊哈,果然有隐瞒。
“她们当时年幼,除了本座救回她们,除此之外一概不知。本来就是本座害了她们,如今又因此要斩杀她们兄长。而此人又不能不杀。若是让她们知晓了真相,保不齐会生什么逆心,若是殃及整个魔界,那便是本座的大过。”
这个沈镜冰懂,这个叫岁君的男人现如今来复仇,肯定不可能随便两句话就让他放弃还顺便往魔王这边靠一波,魔王又不是开了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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