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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东皇驾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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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说,现场确实有打斗的痕迹,但并不明显。”黄瑛蹲在地上,捻起一星红土,仔细勘察了地上因为武器摩擦而产生的余痕,她倏然皱眉道:“看得出来他们并无斗志,大多数人的面向,都是选择逃跑。”
  
  “这就奇了怪了,这些人的身手也不赖啊。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呢?或者换句话说,他们面对的,到底是怎样的对手?”黄杰的一句话让众人陷入了沉思中。
  
  “甭管那么多了,先走——等等!那边有人!”阴未离的一句话还没说完,身边的人已经如同离弦之箭直奔而去。
  
  少侠真乃无畏先锋!可关键是,你这样做,我很难做啊!
  
  原地跺了下脚,他还是一咬牙跟了上去。
  
  “不是、二位等等我啊!”黄杰在后面追着喊着想跟上来,却被黄瑛一把按住了身体怒斥:“作死啊你!这就嫌自己活够了?”
  
  黄杰无辜回头:“可是……我感觉跟着他俩才有活路啊。”
  
  “有道理……追!”
  
  谁爱跟尸体待一起谁待去!
  
  “唉……”已经确认自己追丢了的阴未离捶胸顿足,一想起自己这多年都没有治好的爱管闲事的毛病,就忍不住潸然泪下。
  
  才伤感了没一会儿,一股阴风从他后脑勺吹过,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的同时,他淡定的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
  
  “咱们坦诚相待呗?”
  
  对着空气来了这么一句,结果是很显然的,对方根本不带理他的。
  
  没法沟通,这就不好办了。
  
  一屁股坐在地上,左顾右盼了许久,阴未离又长叹一口气道:“不坦诚也行,咱商量商量总成吧?你想要什么直说,不管金的银的,黄杰那小子绝对能给你弄到手,只要你放我们过去就成行不?”
  
  阵阵阴风呼啸而过,耳后、脖颈后的感觉最为明显。
  
  沉默地拍了一下后颈,他站起身来:“你这样就不对了。咱做人有做人的规则,做鬼也不能一点儿道义也不讲吧?你杀了这么多人,早晚要阴沟里翻船的,早翻晚翻都得翻,不如现在乘早做做善事,咱争取不翻呗?”
  
  好说歹说,对方就是不听啊。
  
  啧,那就没法了。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
  
  就在阴未离以一种略微有点搞笑的姿势趴地上画符时,阴风阵阵,一只手毫无预兆地拍上了他的肩膀!
  
  下意识转身,朝着来人脸上就是一符拍过去,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躲开。
  
  还望再接再厉时,来人开口:“是我。”
  
  哦,原来是先锋回来了啊。
  
  阴未离笑眯眯地将手上的符纸拿了下去收好,跟没事人一样看着对方:“怎么样?看到什么了没?”
  
  齐跃尘有些呆滞,很快反应过来:“你就这么确信我会看到些东西?”
  
  对方理所当然地点头:“那当然,不然按照你的性子,你会这么快回来?”
  
  这无从反驳啊……
  
  干咳了一声,齐跃尘板着脸正儿八经的说:“我追到她了。”
  
  只此一句,便让阴未离脸色微变,无地自容。怪不得说那么多都没啥反应呢……感情是‘它’被这位追到手了。
  
  齐跃尘还欲再说时,眼睛一转,盯着他拿在手上的衣服一动不动。
  
  察觉到对方的视线后,阴未离连忙抖开衣衫的里面,只见上面印着金光闪闪的佛像。他讪笑道:“行走江湖,哪儿能不带些家伙?我怕吓着‘它’就给脱了,没曾想‘它’还是找你去了。”
  
  至于是怕吓着‘它’,还是为了方便对付‘它’,恩,那是天机,不可泄露的!
  
  齐跃尘恍然大悟地点头,看待阴未离的眼神都稍稍有些正式了,“我看见……”
  
  当众人发现黑影后,齐跃尘是第一时间追出去的人。那道黑影的速度快的出奇,他使尽全力也只能堪堪跟上对方。
  
  加上那道黑影对鬼山地形的熟悉,他追起来就更加费力了。
  
  身为天山最出色的弟子……他追丢了!
  
  看不见那道黑影没有关系,视野里是浓稠到快要睁不开眼的浓雾也没有关系,睁开眼再看到的画面便是锣鼓喧天的太平盛世,这就很有关系了!
  
  他发现自己竟然换上了一身红装?这是——喜服?
  
  他就纳了闷了,自己明明是来追鬼的,怎么追着追着就追到新婚宴上了?
  
  还不待他回过神呢,一群看不清脸的人就拥戴着他进了堂。堂前还有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子,身体仿若不受控制的被人按着。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最后只懵懂听见一句,“礼成!送入洞房!”
  
  听到这,阴未离嘴边的笑已经快要忍不住荡漾出来了,“然后呢然后呢?”
  
  齐跃尘板着一张脸,神情满是憋屈道:“他们把我推进了洞房!”
  
  劲爆啊!
  
  阴未离一脸期待地看向对方,齐跃尘的声音带着点点茫然不解,“新娘确实很美,但是我只看见了半张脸,另外半张是模糊不清的。”
  
  阴未离忍无可忍:“谁问你这个了?我是问你进洞房后都干了啥!”
  
  齐跃尘恍然大悟,仔细思索了一番后老老实实答道:“在门口站了一夜。”说完后他又抬头看了看乌云密布的天空,默默补充了一句:“那时,我应该中了幻术,时间的流逝并不相同。”
  
  阴未离彻底傻眼,“不是,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你跟我讲你在门口站了一宿?”
  
  齐跃尘理所当然地抬头:“那不然呢?我又不认识那个新娘子。那时我还没意识到自己中了幻术,还以为是我自己走错房间了。”
  
  阴未离哑口无言,半响后才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少侠真乃正人君子矣!”

        “离开幻术后,我就看见了你。”
  
  
  
  
  
  
  
  
  
  





第8章 浮生若梦
  蔚蓝的天空被铺天盖地的乌云覆盖,像是被泼上了一层浓郁的、漆黑的墨。
  
  冷、彻骨的冷,冰冷的海水将他淹没。眼前一片漆黑,看不见别人,也不看见自己。他挣扎着,呼喊着,海水却随着他的声音涌进他的口鼻。无人回应,也无人救援……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非常害怕海水,甚至根本不敢靠近海边。那段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记忆将他折磨的疲倦不堪。
  
  比‘东皇’二字更令他心生恐惧的,是‘东海’!
  
  “醒醒、喂,醒一醒……”
  
  从噩梦中惊醒,阴未离不断地喘着粗气,额前淌着冒着热气的汗珠。
  
  刚才还冰冷彻骨来着,现在怎么就跟蹲在火炉里一样?
  
  他怔怔地低下头,发现自己身上多了几层别人的外衣。而且他整个人都是以一种极其巧妙却惹人误会的姿势,被人强行按进了怀里。
  
  于是,他将视线投到对方身上,咱这清白无缘无故就给毁了,总得给个解释吧?
  
  接收到质问的视线,齐跃尘默默松开了环抱住他的手,退后了一点儿:“你一直在喊冷。”
  
  沉默了一息,阴未离有些不好意思的抬头笑笑:“那个……做噩梦了。我没有说些别的话吧?”
  
  齐跃尘站直身,神情有些犹豫,“其他的我没听太清……好像是……墨?”
  
  仅此一个字,阴未离的脸彻底阴沉下来。
  
  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齐跃尘就这么怔怔地望着他。对方的神情冰冷如霜,和噩梦中的‘冷’不同,这种‘冷’是从灵魂深处散发出来的,足以威震旁人的冷气。但是很快的,这种不应该属于眼前这个人的威震气势,一眨眼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等等……这几件衣服是谁的?”阴未离想站起身时,才想起身上还搭着好几层衣服呢,能不冒热汗么这!
  
  待他将那几层花里胡哨,颜色各不相同,明显不出自一人身上的衣服全部掀开后,他发现最里面的一层白衣格外眼熟。
  
  正拿在手里茫然着,一边的人已经十分自觉地从他手上将那件白衣接了过去,穿在了自己身上。
  
  齐跃尘本就穿的单薄,刚才甚至只着了一层里衣。而他刚才沉浸在噩梦的余威中,竟然没有发现。
  
  人家对他挺好的了,刚才他还给人甩脸子……
  
  这样一想,心里难免就有些愧疚。
  
  齐跃尘并没有关心这些,他指了指不远处同样东倒西歪的一些人语气平淡道:“衣服是从他们身上扒下来的,我挺好奇的,你怎么能冷到浑身发抖的地步?”
  
  换你在海里泡几个月,就知道那种冷到底有多可怕!刚得救那会儿,站在三月天的太阳底下,他都热的满头大汗,嗷嗷直叫!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的体温低的可怕。那种冰冷、绝望、几欲令人窒息的滋味儿,一辈子体验过一回后,就再也不想体验第二次了。
  
  当然,这些,阴未离是不可能说出来的。
  
  “他们怎么在这儿?”
  
  “哦,刚刚跟上来的,那时候你睡着了。”
  
  他有这么能睡吗?他怎么不知道……阴未离正纳闷着,忽灵光一闪,“坏了!别愣着,赶紧救人!”
  
  两个人忙前忙后把昏睡不醒的二十余人安置妥当,才见他们脸上的笑容越来越令人毛骨悚然。

        这座山,处处透漏着诡异。
  
  阴未离一屁股坐在地上喘了好大一会儿气。很久没做这些体力活了,可把他给累着了。
  
  咦,不对啊,他抬起头看向自己的同伴,“这些人包括我在内,都中术了。我大概是因为佛祖保佑吧,才能幸免于难。”说着,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将佛光普照的那面穿在了外面。他疑惑道:“你怎么会一点儿事没有。”
  
  被金光灿灿的佛像晃到了眼睛,齐跃尘下意识抬手挡了一下,另一只手将自己的佩剑平放在阴未离的眼前,“这把剑是从天山带下来的,驱鬼辟邪。”
  
  “刀剑不长眼啊少侠,拿远一点儿。”阴未离一边儿将对方的剑推开了点儿,一边抬头说:“不对啊,你不是天山道士吗?怎么不会捉鬼?”
  
  将剑收回剑鞘,齐跃尘正儿八经的摇头:“我只是天山的记名弟子,从未正式拜师。我不是道士,也不会捉鬼。”
  
  阴未离诧异了,这可就奇了个怪了。
  
  一记名弟子能在天山待上近千年?
  
  大白都没这待遇!
  
  可齐跃尘明显是个不会撒谎的人。
  
  他绝不承认自己已经被对方吊起了一丢丢胃口。
  
  真相,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
  
  直到齐跃尘毫无头绪的将问题扔来,“怎么救人?”
  
  被打断了思绪,阴未离懊恼地拍了下脑瓜子,“你不说我都忘了这茬了。”随即他又眼巴巴地抬起头说:“如果我说我们就这样跑吧,你会不会一剑劈了我?”
 
  “好吧我知道了少侠住手!君子动口不动手!……好吧,也不准动口,你撒口!”
  
  泪流满面的甩了甩被对方咬出牙印来的手臂,他声泪俱下:“你干嘛啊你,要救人就救呗,咬我作甚!”
  
  齐跃尘一本正经地说:“给你壮胆。”
  
  我就听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哦!
  
  阴未离紧咬下唇,严辞指责:“骗鬼呢你!”
  
  齐跃尘认真地摇头:“不骗你,真的很有效,以前有人这么教我的。”
  
  少侠,你这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好像你真的信以为真的样子……等等,你不会真的相信了吧?
  
  好吧,信了,你真当真了。
  
  琢磨了一下,阴未离酝酿了一下语气,“怎么说呢……教你的那个人……真有才。”
  
  齐跃尘开心地笑了,“我也这样认为。”
  
  阴未离不忍直视地移开眼,骗这么天真的人,那位兄台你的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捉鬼啊……怎么捉呢?
  
  白雾茫茫中,一位天仙从天而降。
  
  在许多年前,鬼山还不叫鬼山时,山上常年百花齐放,百鸟争鸣。
  
  从天上来的仙子身负要职,路过此山时,被此巍峨耸立,陡峭连绵不可攀爬之山峰所吸引。白雾缥缈,群山环抱,清风徐来,仙子顿足感叹。
  
  就这顿足的一会儿功夫,仙子追丢了仙界要犯。此人名为怀泠,原为仙界上仙,因盗九天秘宝,欲投奔北冥魔族,而被仙界列为重点追捕对象。
  
  因为一个晃神的功夫儿,仙子便多在山上徘徊了三年之久。

        怀泠生性狡猾,料定通往北冥魔族之地的道路已被仙界封死。他便在山上和仙子玩起了捉迷藏。
  
  仙子费煞苦心,布下天罗地网,怀泠总能找到空隙。
  
  这一斗,就是三年。
  
  仙子自知此事无法善终,劝说山下村民远离此山,村民们感激上天怜悯,主动帮助仙子捉拿仙界要犯。
  
  被逼无奈,怀泠曾几度身陷囫囵。但他狡猾的天性让他熟知人性的丑陋,绝境中,他总有办法诱骗他的敌人为他办事。
  
  当仙子察觉到怀泠已经在村民中拥有极高的威望时,事态的发展早已远远超出她的预料。
  
  在一次围剿中,大数村民倒戈相向,被暗算的仙子身负重伤,锒铛入狱。怀泠在山上休养生息,等待着绝佳的机会,投奔北冥魔族。
  
  这一困,便是十年。
  
  十年与世隔绝。
  
  无人知晓,无人问津。
  
  每每对月长叹时,她总能听到外面响起的悠悠长笛。
  
  这座山,成了禁地。
  
  怀泠,反而成了人们的信仰。
  
  无数次,仙子都想引来天罚,和这披着仙人皮囊,心黑到发霉的魔头,斗个鱼死网破。但山下的村民又何其无辜。
  
  青年的出现让绝望中的仙子看到了无限曙光。
  
  她曾数次怀疑过,对方的出现是否又是那深谙世事的魔头精心安排的。
  
  英俊、睿智的青年不止一次来探望她。当他当着她的面吹响长笛时,仙子冰冷的内心,流淌进了一股柔暖的清流。万年不曾动荡过的心湖,激起一圈圈涟漪。
  
  逆局翻盘的过程是艰辛的,而万幸的是,这一次,她不再是孤身一人。
  
  青年的睿智让她佩服之至,同时,内心中也生出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在经历了一次又一次艰难困阻,被对方几次三番逃脱后,仙子和她的同伴,终于在一个风黑风高夜,将逃脱了近二十年的怀泠缉拿!
  
  仙子将怀泠带回仙界复命,青年在人间隔山遥望。
  
  没过多久,因思念成疾,青年病重,生命危在旦夕。仙子闻讯赶到,心甘情愿的献出仙骨。

        通往北冥的道路早已被仙界锁死,唯一的办法便是拿到仙骨,瞒天过海。
  
  当晚,长生殿供奉的仙牌碎裂。
  
  九州大地,四海八荒,再无她的踪迹可寻。
  
  第二日,仙界牢狱中,怀泠公然越狱。无人知晓他是如何闯过守卫森严的仙界大牢,更无人知晓,通往北冥魔族之地,路上那七十二天罡阵又是如何被他破解的。更加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北冥魔族竟在边界出击,恭迎这位早已在北冥获得魔侯之称的仙界叛徒!
  
  在北冥魔侯怀泠的自述中,这位追捕他二十余年的仙子,无疑是令他敬佩的。
  
  当旁人提及到那位仙子时,怀泠总会阴森地冷笑:“被挚爱之人所背叛,弃尸荒野。”
  
  令人心惊胆战的同时,这一番话也为初到北冥的他立下了不小的威望。
  
  魔尊麾下另一位魔侯随口提起,“你是如何让他背叛她的?”
  
  怀泠笑的阴险狡猾,他长了一副正人君子的皮囊,却酷爱欣赏人间酷刑,“他家一十三口人都尽在我掌控,他敢赌吗?”
  
  
  
  
  
  
  
  
  
  
  





第9章 干了这杯
  阴未离蹲在地上长吁感叹:“那破天魔怀泠,真不是个东西。”
  
  齐跃尘深以为然,点头赞同,“确实。”
  
  远古时期,盘古一族开天辟地后,清浊两气阴阳相生,互生互克。清气上升,后化为天宫,诸神诞生;浊气下沉,后化为北冥贫瘠之地,妖魔横生。魔族不满诸神独掌六界,挑拨是非频频发起战争。
  
  远古时期神魔战役不断,六界生灵涂炭。盘古大帝怜苍生疾苦,故而以盘古一族整族献祭,七颗神树之种扎根凡尘,破土而出。神树扶桑以无上神力相护,以结界笼罩整个仙界凡尘,妖魔不得入侵,诸神不得干扰。自此,神界与魔界之间便间隔着神树扶桑的结界。
  
  但神魔之间的战争远远没有结束,一直到上古末期,神魔大战最终一役后,仙神两界合力重创魔族,人间这才得以重归安宁。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身为北冥魔族之首,三位魔尊时时刻刻都在等待着绝佳的复仇时机。
  
  而破天魔怀泠,据说那时,他从仙界盗走的不是别的,正是神树扶桑的种子。
  
  随着神树一颗颗陨落,结界的力量早已薄弱不堪。真正的战争即将拉开序幕,而被结界保护了两千多年的他们,却还没有做好迎战的准备。
  
  远的看不见,咱还是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吧!阴未离拍了拍手站起身,“先不提怀泠那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据我所知,当初奉命前去捉拿怀泠的仙子是蓬莱上仙,名讳应是……钰淑……”
  
  “哦对了,蓬莱和天山向来不合,你不要介意哈。”说着,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见对方神情恍惚,他又说:“别愣着了,我费尽心思的把我们俩弄进这梦境中来,不是为了让你来这发呆的。”
  
  齐跃尘怔了怔,忽然开口道:“我好像……来过这里……”
  
  梦境包罗万千幻象,他们此时深入黄瑛、黄杰等人的梦境中,其实也是进入了‘它’的梦境中。
  
  如果他猜的没错,这个怨念滔天的恶鬼,生前应当就是那位蓬莱上仙——钰淑!
  
  而此时他们所在之地,绿荫萦绕,泉水叮咚。阳光倾泻而下,照亮了这幅,久违的、安逸的,世外桃源——蓬莱群岛!
  
  “不是……你一天山弟子来过蓬莱群岛?蓬莱岛主没把你丢海里喂鱼吗?”
  
  齐跃尘皱起眉头细细回想,往日的画面像是笼上了一层厚厚的浓雾,看不清,道不明,感觉却又是无比的熟悉,“我……”
  
  “好了好了,别你了我了。”阴未离抬手打断了对方的话,“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黄瑛和黄杰,这场春秋大梦可不能陷得太深。”
  
  一路上,齐跃尘的神情是恍惚的,时而明朗,时而茫然。看得出来,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他并不是第一次来到蓬莱群岛。
  
  至于具体原因,阴未离不想深究。

        现在,他自己这边就有很大的问题。

        六百多年来,他一直在极力避免着这些。最终,还是避无可避。
  
  故地重游……虽然只是梦境一游。但这熟悉的一花一草,一景一物,难免会让人睹物思情。
  
  遥想当年,赏花遛鸟,聚众闹事打牌的日子,才是正儿八经的神仙日子!
  
  当年,西海的孤儿兄妹才刚刚位列神位。
  
  当年,天山弟子墨白才和蓬莱岛主相恋,宣布恋情。
  
  当年,他还是神界有名的神二代,东皇元清。
  
  当然,他神二代身份是假的,东皇身份也是假的,就连名字都是假的。都是假的,自然会东窗事发。要不是他亲娘亲自动手捅了他心脏一刀,将他元神扔海里飘荡数月之久。他现在就真的是史书中记载,遭人唾骂的忏玉魔尊之子——‘东皇元清’了。
  
  一半神血,一半魔血,混血儿的身份跑哪儿去都不让人待见。
  
  可怎么就没人来问问他,是否真的愿意投胎成这不让人待见的玩意儿呢?
  
  神界,唾弃他的魔血。
  
  魔族,鄙夷他的神骨。
  
  身为神的一生,他已经过完了。
  
  结果是惨不忍睹的,连一身肉皮囊都没了。
  
  现在,他只想过好自己身为人的一生。躲躲藏藏六百年,到头来,却发现不管身处何地,都能听见有关于‘他’的传说。
  
  东皇——墨渊!
  
  触景生情想起了许多他本不愿意想起的事情。阴未离出神了好久,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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