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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只是个佛系玩家-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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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二号好奇的凑上去。
易澜清闻了闻薄片,盯着薄片思索片刻,又退回去看了看残缺的歪头菜以及周边的一片草地。
“怎么了?”二号跟着易澜清观察半晌,一脸迷茫。
“是鹿。”易澜清面色沉静,将手里的薄片递给严君疾看。
“这里是有一种鹿科的动物,好像叫什么马鹿。”二号回忆片刻,“马鹿是青蒙国的保护动物,青蒙从旧世界时,就有鹿崇拜文化。更早些,父系部落崇拜狼,母系部落崇拜鹿,我曾经见过一种白鹿图腾,他们把鹿神化,都不直呼。”
“我们应该追不上的。”严君疾看向少年,“况且如果出了什么事,会引起与青蒙国人的冲突。”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易澜清咬咬下唇,“北方的鹿,一般在繁…殖期后,角会自动脱落,第二年又会长出新的角。”
二号挠挠下巴,点了点头。
“这种薄片……”易澜清欲言又止,严君疾专注的看着少年,似乎是鼓励少年开口。
“但在鹿茸生长时,将鹿阉…割,鹿茸就会停止生长,骨化蜕皮,并且不再脱换。现在正是繁…殖期,这薄片,极有可能来自一头被阉…割的公鹿。”易澜清盯着严君疾手里的薄片,不敢说自己上一世曾在一富人家中见过类似情景。
当年云游至北,当地有一富人因有独特的养鹿方法而赚的盆满钵满。高僧也是疑惑,鹿性格倔强喜洁,不易被人饲养,如果圈养它的地方小差,鹿就会撞墙,不吃不喝而亡。
并且只有公鹿才有鹿茸,公鹿是出了名的好斗,怎能彼此相安于棚圈中?
而那富人养鹿的地方极小,老远就能闻到异味,但听当地百姓所言,这富人每年都能卖出不少鹿茸。
正巧这富人家中闹邪,又听闻有高僧入镇,一大一小被请入宅中,待了两日后,易澜清年幼无事,偷偷去后院玩耍,正好看到两只待宰杀的小鹿。
第102章 饥饿营销
正是余冬渐消的日子; 小鹿头上却是过分长的鹿角。
鹿茸和鹿角不同,鹿角是已经骨化的角; 鹿茸是未骨化还长绒毛的幼角; 鹿茸是处在生长阶段的鹿角,有一层长着绒毛的皮肤; 此刻的鹿角异常敏感; 就是在雄鹿间起了冲突,也不会用角去顶撞。
当鹿茸发育完毕后,就会慢慢骨化变硬; 茸皮脱落,露出其中的骨质鹿角。
按时间来说; 这个关头应当是鹿茸生长时期; 这两头鹿头顶的角已成了骨化的鹿角; 虽说公鹿在一岁时便可长角; 但这个长度和骨化程度却很不寻常。
易澜清平日被教导的皆是众生平等,现今更是看不得两个活生生的小生灵在眼前夭折; 于是声东击西,将绑缚小鹿的仆从引开; 靠轻功绕回来,松了两只鹿的绑缚,两只鹿跌撞起身; 被易澜清引导着没入后山。
富人以买鹿茸为生; 好好的为什么要杀鹿?
易澜清仔细探看被救出的两头鹿; 才发觉这两只鹿的角比起普通鹿角来说; 更是有些奇异,上手抚摸,沾一手灰白色的薄片,和茸皮不同。
易澜清思考半晌没结果,找来高僧查看,龙婆风高僧看后,上下抚摸小鹿,查看粪便,才发觉两只鹿都已被阉割,并且粪便中的残渣有些不妥。
只是半晌时间,两只鹿忽的开始焦躁不安起来,猝不及防,原本温顺的两只鹿猛地抵开高僧,朝着富人家的方向跑去。
一大一小对视一眼,跟着两只鹿回到富人家的养鹿场,只见在不大的封闭空间里,有着几十头斜倒睡歪马鹿,四周皆是火把,照的整个棚圈亮如白昼,高僧查看槽中饲料,看不出端倪,竟握出一把,回到房中,嘱咐易澜清看好自己。
说罢,龙婆风高僧竟将半把饲料咽下,吓得易澜清呆在原地。
一柱香的时间,高僧跌跌撞撞起身,突然对着西方跪地,捂面而泣。
像是宣泄心中看尽百态而不得善的悲痛,高僧痛苦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当时易澜清还未学会暹罗语,只听高僧不停的说着,一边说一边流泪。
龙婆风高僧平日里总是和煦稳重,冷静自持,易澜清从未见过高僧如此模样,但还是壮着胆子没有离开。
“立瑞拉维马……”高僧盯着易澜清,一遍遍的重复一句暹罗语,最后以奇怪的姿势昏睡在原地。
易澜清心惊胆战的守了一夜,半夜听到马鹿的悲鸣声,但却无能为力。
夜太长,易澜清努力不让自己睡着,看护在高僧身边,捂住耳朵不去听生灵濒死的声音,渡人难渡己,不同人的愿望把这个世界撕扯的破碎,做什么都有错,没有人能独善其身。
鸡鸣三声,东方初白,高僧缓缓转醒,看着自己破碎的僧袍,却只有隐约的印象。
“此物比阿芙蓉更加棘手。”高僧也是心有余悸,“能使人陷入幻境,且生**,若多服一次,怕是会欲罢不能。难怪马鹿被阉…割后仍可生角,无法逃离。”
再之后的事情,便是水到渠成,高僧仔细问询过几个见过邪祟的仆人,发觉他们说的含糊,只能说出几句类似的描述,谈起细节却是千奇百怪,各有不同,但所有人都却信誓旦旦,说自己确实亲眼见过。
在龙婆风高僧的逼问下,富人方才松口,说自己饲养马鹿的方法,是一个外族人所教授,这人还带来了一种粉末,要他掺在喂马鹿的草料中。
这些马鹿被阉…割后,每日都沉溺在幻像中不能自拔,虽然被阉,但还能照常生角,甚至速度还更快些。
但这个粉末也没有十成把握,总有一两只马鹿在阉…割后,不再长角,于是富人干脆宰了不长角的马鹿,将鹿血鹿皮卖出,鹿肉腥膻,但也是补物,新鲜的鹿筋、鹿尾、鹿心……都是抢都抢不到的好东西,吃一次便忘不了。
高僧双手合十,富人说的精神奕奕,两眼发光。
“马鹿常年食用粉末,怕是体内早已虚败,哪怕是排泄也带药性,更别提身上的血肉。”高僧让仆人收集了许些马鹿尿液,拉来宅中的看门狗舔舐,不到一会时间,看门狗便脚步蹒跚,站不稳身子,胡乱嗷叫。
“像由心生,你们不过是通过马鹿,间接食用了那粉末,最后害的众人皆出现幻觉,一报还一报,马鹿染上瘾,自愿回到地狱受死。如今诸位也早已上瘾,施主可曾想过,如果那外族人再不提供粉末,或是用粉末威逼施主做不利于本族的事,施主该如何是好?”
富人瞠目结舌,与家人面面相觑,富人幼子正是舞夕之年,人小志坚,勤奋苦读,想为家族带来几分荣耀,却被家人带着吃鹿肉上瘾,一日不吃便没有力气 。
大儿媳更是身怀六甲,已经许久没有感觉到胎儿动弹。
事后高僧也曾叹息过,那外族人给了此人一时富贵,却把他的后路全部切断,所有的希望都葬送在自己手中,心思可谓恶毒。
那富人明知自己所为是虐待生灵,却为了金银无视因果,最后毁在自己身上,只能说是因报因,果报果。
只是那群马鹿,被阉…割不谈,自能生角后便浑浑噩噩,不识黑夜白天,每年被割去尚且敏感的鹿茸,失去自由,失去爱的能力,失去代表自尊的角,失去魂魄,唯有带着臭味的**,养着头上一对,对人来说有用的宝。
苦至如此!
易澜清咬牙看着严君疾手中灰白色的薄片,一如当年自己没有救成,投身火海的那两头鹿。
如今这个世界,科技如此发达,或许能够帮助那个生灵摆脱瘾疾,也能让那些伤害生灵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但前提条件是,要找到这头被阉割,且上瘾的马鹿。
“如果按清歌说的,那匹马鹿处于一个比较危险的环境,或许我们可以联系特勒吉国家公园的相关工作者,协助我们找到它。”二号看向严君疾。
“当地的工作人员,比我们更熟悉这片土地。”严君疾抬手,在光脑上操作,“或许其中有什么误会。”
三人在原地等待,严君疾时不时拍拍少年的作战服,易澜清转头,发现周围有不少长腿蚊子,看起来个头比一般蚊子大的多,落在身上看起来有些可怖。
“黑色最引蚊子。”二号也拍拍身体,一扬手,才发现手背上早就被咬了,肿起一块。
“我的天,这蚊子这么毒。”二号呲牙咧嘴的看着手背,“这都给我咬成个馒头了!”
易澜清仔细一看自家教官,才发现严君疾脖颈处也被咬了两三个肿块,自己身上没有一点点被咬到,严君疾老是拍自己的作战服,是为了免的自己挂上蚊虫被咬。
易澜清在背包里找到sugar之前送自己的草木露,盒子里还有一个黑色的香钻。
二号灵机一动,从自己背包里翻出一小瓶驱蚊水,正要喷,被严君疾按住。
“这里是青蒙的国家级原生态保护区,不能使用含有驱蚊胺,低毒的驱蚊水。”
“这都不行?”二号一脸苦涩,“难道就干站着,让我们被蚊子宠幸着?”
二号上下打量严君疾,有些意外的开始数,“一,二,三……”
“一共七处,严教官厉害了,怪不得我才被咬了一下,您这是天然引蚊器啊!”
“君疾。”易澜清将香钻中的草木露补充好,踮脚按在严君疾耳垂上,只是指尖轻轻抚过男人耳垂,严君疾耳尖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和我一对的。”少年摸摸自己耳垂,笑眯眯的抬眼。
“那是香水吧?”二号疑惑的看看易澜清手里的盒子,“ your na?”
“纯天然无污染,好闻还能驱蚊。”易澜清毫不脸红的为自己的草木露打广告,“能维持很长时间。”
“真的假的?”二号明显不信任,站在一边观察两人,只见少年牵着男人的手,即使不再拍打衣物,身上也没有蚊虫落上。
“这也太神奇了。”二号眼睛发亮,“说个价让我死心呗。”
“教会还没有出售,不过应该在八千信用点左右。”易澜清还记得执事定过的价,“不过加香钻的话可能贵点。”
“这么便宜!”二号一脸惊讶,“你知不知道苏氏标着纯天然的电子香水多少信用点?”
“不知道。”易澜清诚实摇头,看出二号在配合自己。
“两万多信用点唉,你这八千是人家的个零头!”二号比划比划,“那我要买回去些屯着。”
“第一批只有八万瓶而已,应该是限购的。”易澜清摊手,“你最好手快些,否则可能就没了。”
“饥饿营销啊!”二号咧嘴,“不过也是,按你们这定价,简直亏死了,严教官你不管管吗?”
易澜清转头看向自家教官,严君疾一脸淡然,“我爱人已经成年了,我会支持清歌的决定。”
远处隐隐传来马蹄声,易澜清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忍不住转过头去,只见一匹黑色的骏马四蹄生风,上面是一穿着深蓝色蒙古袍的男人,向三人的方向奔来。
第103章 阿尔斯楞
“怎么就来了一个人?”二号往远处眺望,没有看到其他人的身影。
来人约摸二三十来岁; 眼睛极黑; 异常有神。勒马停步,利落的翻身下马; 牵着马站在三人面前,人高马大; 因为长期的风吹日晒; 古铜肤色像是赭石胭脂与墨调成的。
男人从腰部的大囊袋中摸出光脑; 点开页面; 对着光脑说了几句蒙语; 光脑自动翻译发声:“远方的客人; 请问是你们发出的求助信号吗; 需要什么帮助?”
严君疾迈步上前,牵着少年的手; 开口用蒙语解释事情的原委,其间还将手里的薄片展示给男人; 指了指易澜清。
男人又用蒙语问了两句; 严君疾俯身; 询问少年,“可以确定吗?”
易澜清点了点头,“基本可以确定。”
严君疾没有任何怀疑的起身; 看向男人; 用蒙语复述。
“哎呦我的妈呀; 严教官连蒙语都会啊; 深藏不露啊!”
严君疾的表现太过完美,引得直间中议论纷纷。
“加上他的母语和华夏语,这已经是第三种语言了吧?”
“我有点想不通,现在翻译器这方便,严教官为什么还要学蒙语呢?”
“楼上这就不懂了吧?严官作为军部的继承人,青蒙国作为我们的邻国,会一些蒙语是必要的啊,翻译器会坏,但自己掌握蒙语就稳了啊!”
“这也太厉害了吧!华夏这么多个邻国,严教官不会都会这些语言吧?”
男人认真起来,开始在光脑上戳一些东西,一边和严君疾谈话,严君疾每和他说一句,就要给易澜清和二号翻译一句。
“他叫阿尔斯楞,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在特勒吉国家公园中,许多野生动物身上都有定位器,他可以通过查找公园中马鹿最近的行动轨迹,来判定是哪一匹马鹿出了问题。”
阿尔斯楞有些不大熟练的操作光脑,严君疾在旁看了几眼后,对阿尔斯楞说了几句蒙语,阿尔斯楞没有任何防备的将光脑递给严君疾,严君疾操作速度极快,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锁定了一匹编号为86的马鹿。
阿尔斯楞忍不住向严君疾竖了竖大拇指,四人跟着路线指引,向这匹马鹿停歇的方向进发。
“看不出啊。”二号新奇的看着严君疾,“严教官你连蒙语都会,还有什么不会的吗?”
严君疾目不斜视,只是握紧了少年的手。
阿尔斯楞牵着黑色的骏马随众人步行,骏马时不时低头,被阿尔斯楞一下子拽开,顺带在马低头的地方踩了几脚。
特勒吉国家公园大的离谱,为了保护原生态的环境,中间没有铺设传送带,也不允许飞行器和其他交通工具深入。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阿尔斯楞看着光脑显示的地图,对着严君疾说了几句。
“天要黑了,我们离目标马鹿还有一段距离,这里有狼和其他一些危险的动物,如果不介意,我们可以去不远处他同事的蒙古包里过夜。”严君疾照实翻译,二号连忙点了点头。
黑夜和狼对易澜清来说,都没有什么威胁,少年原本有些犹豫,但本着少数服从多数多数的原则,还是点了点头。
四人一马立即转了方向,走了不远的路程,在一处看到一个极大的白色蒙古包,旁边是许些小蒙古包,众星捧月似的格局,蒙古包上描绘着色彩鲜艳的图案,不少人在那进进出出。
“这里是一个景点,他的同事在这,可以让我们便宜点住一晚,吃些东西。”严君疾轻声给少年翻译。
“好。”少年抬头,眼中笑意不减。
阿尔斯楞显然与这里的人认识,将马拴好后,进到蒙古包里,和几人打着招呼。
蒙古包中空间极大,还有音乐声,其中摆着许多桌子,还有一个像吧台一般的设置,两个年轻的女人身着传统服饰,在那里热情的为客人们斟酒。
“这里有马奶酒,你们可以尝一尝。”严君疾转述阿尔斯楞的话,一只手点了点易澜清的眉心。
“我知道了,我不喝的,我知道我酒品不好。”易澜清鼓着腮帮子,一副心有不甘的模样。
严君疾别有深意的看了少年一眼,二号已经控制不住的围到吧台前,笑眯眯的和那两个年轻有姿色的女人比划起了手势。
女子脸红着为二号斟满马奶酒,二号仗着两女子听不懂华夏语,说着各种骚气十足的话。
“你安分些。”易澜清坐在二号旁边,“这里是人家的地盘,还有蜂眼作证,你要是逾了规矩,我可拦不住他们揍你。”
“蜂眼早休眠了。”二号大大咧咧,“你平时没注意吗?一到这个点,蜂眼按照《**保护法》就要休眠,我想干什么干什么。”
说完二号向斟酒的美人抛了个媚眼,转头看向严君疾,“严教官,蒙语的“我有很多信用点,但我没有女朋友怎么说”?”
严君疾正和阿尔斯楞谈论着什么,身边站着一女人,听到二号的问话,淡漠瞟过一眼,与女子交流几句后,走到易澜清身前。
“我跟着那位女性工作人员去挑个住处,很快回来,你看好二号,不要让他闹事。”
“好。”易澜清点头,目送严君疾出了蒙古包。
阿尔斯楞对易澜清一笑,坐在易澜清旁边,扬手要了一杯马奶酒,与倒酒的女子说笑几句,用的都是蒙古语。
女子笑着看了易澜清几眼,目光从易澜清手腕上略过,与阿尔斯楞相谈甚欢。
手腕上有轻轻的震感,易澜清将手放在吧台下,直觉白乌鸦似乎又变了形态,顺着自己的胳膊,凉凉的往上滑,到脖颈处后,轻轻震动,易澜清用手去拿,只觉白乌鸦瞬间滑到自己耳背。
女人与阿尔斯楞之前的谈话在耳边轻声播放,只不过这次被白乌鸦译成华夏语。
“这带来的是哪的人?”女人先起的头。
“三个华夏来的,有个会蒙语的,有点棘手,被其其格带出去了,这两个比较好对付,都不会蒙语,那个小一点的,肥一些。”阿尔斯楞回应。
“神之肉的事,被他们发现了吗?”
“应该没有,只不过附近的马鹿吃了点,似乎出了点问题。”阿尔斯楞语气轻松,“你看小的手腕里的光脑,看起来很贵。”
“这次还是三七分,那个棘手的,可以让乌勒吉玛骗他吃些神之肉,等他们没有还手之力再行动。”
“记得把联系方式留给他们,告诉他们我们可以提供神之肉。”阿尔斯楞笑的开心,“到时候又能多出一笔信用点。”
“去叫乌勒吉玛,她对男人最有办法,我给这两个多灌点酒,到时候好收拾那个男人,就算让他逃了,我们绑着这两个,不怕他不回来救人。”女人笑着又给二号倒了一杯马奶酒。
“行,我先去叫人。”阿尔斯楞看向有些僵硬的少年,递来一杯马奶酒,说了几句蒙语。
易澜清一脸单纯的摇了摇头,“我不能喝的,严教官会说我。”
阿尔斯楞似是猛地反应过来,拿出自己囊袋中的光脑,调出翻译器,将自己的话翻译给少年听,“你是远方来的客人,这是免费的,是我们的一片心意,你要是不喝,就是看不起我们。”
少年为难的蹙眉,摆了摆手,“我一喝就醉,还是醒不来的那种。”
阿尔斯楞不依不饶,又把马奶酒往少年的方向推了推,声音大了几分,光脑如实翻译,“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你要是不喝,就出去,我们不欢迎你!”
阿尔斯楞此话一出,蒙古包中静了静,不少人都看向一脸为难的少年,神色不悦。
“喝一点呗,都被严教官管着,你以后哪来的自由。”二号也来凑热闹,怂恿着少年,“他说不让你喝的话了吗?我给你作证,你放心喝!”
易澜清假装一脸无奈,拿过那杯马奶酒,小心尝了一口后,咳嗽着像是被酒辣到。仿佛当年与严家一干人拼酒的不是他。
“这可不行,不像男子汉,一杯要都喝掉!”阿尔斯楞不依不饶。
少年一脸苦涩,深呼吸一口气,猛地灌下满满一杯马奶酒,然后用内力逼得脸上发红,最后假装晕乎的趴到了吧台上。
“哈哈哈哈!”阿尔斯楞笑的欢畅,与女人对视一眼后,拍了拍二号的肩膀,对着光脑说,“你很好,以后欢迎你再来做客,我有事先出去一趟,你照顾好你的这位朋友。”
二号得意洋洋,向阿尔斯楞点了点头,逗了逗昏睡的少年,继续和女人**玩闹。
严君疾从外赶来时,只见少年昏睡在吧台上,二号毫无形象的跟女人学跳民族舞,手里还拿着酒杯,一副醉的不清的模样。
严君疾看少年脸有些红,抬手摸了摸易澜清的额头,二号看到严君疾,跌跌撞撞的走来,笑嘻嘻的看着男人,“严教官!你干什么去了?这么长时间,是不是按耐不住把那妞给办了?”
严君疾看向二号,神色不悦,“谁让清歌喝的酒?”
“不是我,是那个,那个阿尔斯楞……”二号站都站不稳,“不喝就是看不起他,一号不行啊,一杯酒就给撂倒了,好机会啊,严教官。”
严君疾默不作声,推开二号,坐在易澜清身边,看着少年发红的脸,拿过易澜清手中的酒杯,低头闻了闻。
“快快快,渴死了!”清亮不失野性的声音传来,伴随着众人的目光,一穿着皮衣皮裙的女人进了蒙古包,腰间挂着一皮鞭,眉眼艳丽,火辣性感,一把拍上吧台,“酒!”
第104章 乌勒吉玛
蒙古包中光线并不明亮; 但这女人明艳的像把火; 灼热到会把身边的人也燃烧起来。
“乌勒吉玛; 你来了。”吧台后的女人倒来满满一杯马奶酒,被称为乌勒吉玛的女人拿过酒杯; 仰头畅快饮下,酣畅淋漓。
“今天来了客人。”斟酒女子笑着看向严君疾; “这位客人会蒙语呢,非常有趣。”
“哦?”乌勒吉玛转头; 像是才注意到穿着作战服的男人。
乌勒吉玛上下打量严君疾; 有瞬间的失神,脸上带了丝红意,“真是俊俏的小哥。”
乌勒吉玛向女人扬了扬手,女人明白的端来一杯马奶酒,放在严君疾面前。
“你作为客人; 远道而来也不容易; 今天碰到就是有缘分; 我请你喝酒。”乌勒吉玛说着蒙语,往男人的方向凑了凑,笑容娇艳。
严君疾往旁边走了两步,远离突来的艳遇。
乌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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