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义择右君-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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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了。”念又轻声开了口，又看向了竹又，抬了声音：“你教的！”
　　“。。。。。。”竹又没开口，在考虑要不要帮思竹认了呢？却不料清翊开了口。
　　“喜欢便让他跟你，不喜欢就赶走，我来说，你想好了再来告诉我。”清翊伸出手示意思竹过来：“过来，思竹，我们一家出学院去吃早点吧。吃过再回来处理学院琐事。”
　　念又脸色红了红，后开口回答：“我自己处理的好。”
　　竹又一手搂住念又的脖子，微微踮起脚在耳边小声了一句。
　　“喜欢的很吧！”
　　“没有的事情！”念又挣脱开，逃似得向前跑了几步。然后涨红了脸转过来看向竹又。
　　“所以，你买单！”
　　“啊？”竹又不解的发出一声，后笑了起来抿起了唇，一个温柔的弧度。
　　念又动了动唇，快喊出一声。
　　父亲。
　　回来后开的这个月的例会实在有够无聊，竹又不解的看着下面大厅的学生们一个二个坐的整整齐齐，又看了一眼身边清翊冷若冰霜的脸，再看向念又的表情，父子的表情几乎一样。
　　竹又发出轻轻的笑声，清翊停了一下，一手拍拍竹又的肩膀开了口：“若是不打算听，出去玩玩吧。”
　　竹又犹豫的看着手腕的霜花线，后看了看周围，发现侧边的角落有一琴，便站起来取回。
　　念又动了动唇试图说‘例会不可喧闹。’悠扬的琴声便传来了。悦耳又舒缓，思竹捂着嘴偷笑，这下子，大厅的人要睡着了吧。
　　念又收回了打算说的话，只是冷冷看向学生们开了口：“好好听着！”
　　清翊依旧开着例会，后调子让他渐渐觉得熟悉，颤了一下后一把抓住了竹又的手，竹又不解的看向他。
　　“怎么？”
　　“曲子，竹归？”清翊抱过竹又在怀：“你做成曲了。”
　　“我随便弹弹的。”竹又笑了笑挣脱，再次弹起来，轻轻有了个笑容说：“竹归这个名字挺好。”
　　清翊咳嗽两声，脸爬上一丝红，后抬了声对下面的学生说。
　　“这首曲好好听着，这个月习奏。”
　　台下的学生们不可思议的看着清翊，曲子虽然舒缓，但是却不易习，又看向清翊身边清秀的少年，更是敬佩了几分。
　　不久后，大厅外传来拍掌之声，夙清头戴抹额身着先生长袍大步入了厅，开口便称赞道：“我当这是谁，原来是我这顽劣的很的弟弟，不过这曲弹得确实美。这庭外鸟兽成群。”
　　竹又停了手抬头看向夙清，语调上扬开了口：“这有什么，若以琴引之，霜花之力夹杂其中，多弹奏练习，可唤百兽为己所事。”
　　夙清略微惊讶的看着竹又，唇略动说些什么。只见竹又又弹起一曲，厅内传来细碎的声音。
　　学生寻找声音的来源，突然一个女学生站起来失态的大喊：“蚂蚁，好多蚂蚁！”
　　蚂蚁整整齐齐的从厅外爬进来，清翊的脸色却越来越不好看，忽的伸出一只手放在了竹又的手上制止。
　　“我累了，竹又。”
　　竹又停了琴，几分慌张的道歉：“啊我错了清翊，你身体不好，我仰仗你的滋养还随便夹杂霜花之力于琴声中唤蚂蚁。我下次不了。”
　　清翊轻微的摇了摇头，后一手搂住竹又，让竹又的身子靠在了怀里，耳边轻声提醒：“彻之，不要太过招摇。”
　　竹又抿了抿唇，过去一段身为竹又的记忆早已经没有。但是多少，还记得自己确为清之君，而现在看来，这名为清翊的男子或许还是值得托付一下。
　　“再把我弄难过了。”竹又叹了一口气轻声：“我就再不给你机会了，既然我丢了以前的记忆，便算了不与你计较，重新开始吧。你最好对我好点，再好点。要是我想起来了，看你好，或许我还是跟你算了不计较。”
　　清翊在额头上落下一吻回答：“好。”
　　念又不悦的摆手示意下面学生解散，接着一手拉起身旁的思竹站起来，冷着调子提醒了一声：“仪态！”
　　后警告的看了一眼夙清，便带着思竹离开了。
　　门外一个身影一晃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　　正常来说清翊差不多191cm。比清棠高一厘米，清棠高念又，念又高思竹。但是目前的清棠刚回来没多久，比念又矮一点=　=。思竹虽然学院里武力值排的上前十，但是家里武功最菜（毕竟有个宠他的哥哥。）爱好，骚扰念又，骚扰念又，去学医学相关。讨厌拿剑，有哥哥拿就行了！

　　☆、连名字都提醒你开虐了

　　夜
　　怀里的竹又照旧睡得既老实又不老实，老实是一个动作一晚上几乎不变，不老实的是这动作实在霸道。愣是把腿顶在清翊□□，手抱着清翊的腰，钻在他的怀里睡得香甜。
　　清翊多年来一个人睡，却现在十分习惯这个姿势，等竹又回来太久，竟抱在怀里也不能好眠，就着一点微弱的光芒细细手指探着竹又的睡颜，柔和的嘴角上扬，便注意到一个极不容易被察觉的声响，小心的下了床，拿过床边的佩剑，还未有更多动作，便觉得腹部一热。
　　失去视觉的清翊，听力变得十分敏感，即使是压低了也能察觉对方的女声。
　　“对不起了清君主，你不该醒的。”
　　清翊抬手霜花之力护住了床上的人儿，泪霜插入地面蹦出强大的霜花之力，惊扰了整个学院，这才捂住腹部的伤口蹲了下来。
　　次日
　　竹又揉揉惺忪的睡眼，便抬眼看到床边一脸冷霜的念又，再注意到地面的血迹和裂痕，恐慌使得他一下子坐起来，却眼前一黑再次摔在了床上。
　　思竹的声音传来：“娘，不要过多动作了。父亲已不能为你提供霜花之力滋养，现在的你，连起床都困难。”
　　“。。。。。。清翊呢？”竹又眼前的黑慢慢散去，再看清面前的两个人，再不甘心也只有微乎其微的恳求声。
　　“昨日刺客父亲为你挡下，加之父亲本就滋养你身体十分不堪，只是不跟你说太多而已。你也该想想，你是个什么身体，你是个什么状态！现在父亲伤重，已被接走全力救治。”
　　是啊，他伤重不知所事，过去很久他沉睡连感知也微乎其微，大约就是一种比较安稳的死了。却所处之地霜花之力浓厚，仅仅十年他有了微弱的力气，硬是再回来。
　　他回来，就是拖害人的。他是多么榨取清翊，他早该想到的。
　　竹又安静了下来，不再多说一句。
　　突然门外传来官兵的声音，不顾门外的学生阻拦闯了进来，一个穿着华贵的中年妇女被搀扶进来，见到他，表情似乎是恨不得杀了他。
　　“来人，就是这个小白脸让我翊儿伤重。把他从床上拖下来，给哀家打！”
　　念又拔出身上的泪霜，寒气硬是逼退了面前的官兵，冷着脸看着面前的妇女高声：“若是太后想要对床上的人做什么，问问我和泪霜同不同意。”
　　“怎么，哀家不过是教训教训他，你也要护着？你怕不是忘了，这么多年吃的是谁的饭！”
　　“我受父亲养育之恩。”念又从容不迫的回答：“不过可不是受你的，现在，父亲已被你们带走，可床上的，若是你敢动他半分！我泪霜攻殿！”
　　“你！”妇女被泪霜的寒气又逼退了几分，竟被气笑了，指着床上的竹又：“哀家就看看，没了我翊儿。这个小白脸还能活多久。”
　　“太后请回吧。”思竹也按捺不住，做出了手势示意对方离开，待太后带着人离开后，这才注意床上的竹又。
　　竹又悲哀的笑出声，然后躺在床上不再说一句，惹得念又很是不满：“我先前还以为你是我父亲，现在看来你跟我父亲比，差远了。我父亲骄傲肆意，才不会这般怯懦。”
　　“老子，战不动了。”竹又这才出了声，后顿了顿疲惫的开了口：“他会回来吗？”
　　“回来？若你不去见他，他便回不来了！听闻驹霜才给他服了药，又把家传名药也给他服下去了，若是父亲对你有情，怕是会忘得干干净净！而他正宫，还有一位传闻他努力才找回来的前十公主！”念又咬了咬唇又嘶吼：“你几日可爬的起来！我想办法带你入宫！”
　　“。。。。。。”竹又不再回答，念又不甘心的试图再开口，被思竹硬拖着袖子拉走了。
　　“老子生几日不知，带不回来了。”竹又眼前再不明事物，疲惫的闭上眼睛，屋内的霜花之力越发稀薄，竹又几分依恋的搂住枕头，闻着上面清翊残留的体香。

　　☆、炊兵是乱说

　　“我说，你不要冷脸啦，你看看我，我是你表弟诶！”清君戎拽着清翊的衣袖往下拖扯着，后抱住清翊的大腿不放。
　　“我不管我不管，说什么我都不管！”
　　清翊摆摆手示意别人退下，在校场台上这才蹲下，得到清君戎不管不顾的钻入怀中没有办法的开了口，不再是冷的让人后背发凉的语调，温和中夹杂了不知所措。
　　他轻拍着清君戎的后背：“你已经不小了，怎么可再与我睡。”
　　清君戎抽动着肩膀，引得清翊更加慌乱，臂膀十分有力的他，抱起清君戎的姿势像抱一个孩子，让清君戎坐在他的左臂上站起来，一手拍着清君戎的后背：“好了，不小了，校场跑来找我又闹又抱腿的，丢不丢人啊？”
　　“我不管我不管。”清君戎低头看着清翊，眉眼没有半分泪水，显然刚才是装的，接着嘻嘻笑着开了口：“我刚听炊兵说，你喜欢我对不对？”
　　清翊先是一愣，后松了手让清君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待清君戎爬起来便开了口，是愤怒：“胡闹！我是你表哥！你是我表弟！仅此而已！清君戎！我把你宠坏了是不是？！”
　　“宠的还差点！”清君戎爬起来凑近清翊，问了一句：“你讨厌我吗？可是，我们两个从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吧，虽然你一开始对我爱答不理，可是我绝对是见过你各种表情的人！喂喂，你怎么这冷脸又对着我了？”
　　“我是男的，你也是男的，我不断袖！”清翊一把打开清君戎试图碰到自己的手，后退一步，脸上的冷意明显：“就算你是女的，你不过也只是我的表妹而已。你说这话，我恶心。”
　　“。。。。。。”清君戎不再说话，只是切了一声跑走了。
　　清翊站在校场好一会，开始颤抖了起来，握着剑的手松开了剑，剑落发出咣当一响。
　　自己，怎么了。
　　清君戎会划拳，会偷懒，会跑出去不服管教。会勾搭边境的农家姑娘，会偶尔偷猎回来，会把自己气到仪态不顾。
　　有什么好的。
　　又有什么不好的？
　　自己，喜欢清君戎吗？做一个断袖，或者，就是个连自己表弟都不放过的变态？！
　　清翊给了自己一巴掌，跑到水源边跳进水里泡了好久，才穿着湿漉漉的衣服上了岸。笑了笑释然了很多。
　　他不过，是觉得清君戎孩子般淘气，几分兄弟情分的喜欢而已。
　　不久后
　　他被一个信任的部下下药陷害，虽治疗及时却卧床不起不说，面临大清族的军队进攻。几日不见的清君戎穿上了劲装，拿过了他床边的剑。
　　他试图制止，清君戎只是不耐烦的摆摆手，留给他少年的侧脸却美的几分，又帅气的几分。
　　“老子搞的定。”
　　他已没有力气去改清君戎的口，却知道清君戎是没有本事敌那么多兵的。努力撑起身子已是花了很久。勉强上了马追上，便看到清君戎的身影在战场上，少年握剑几分体力不支，动作越来越缓慢。在看到一剑快刺向清君戎，不知道哪里来的体力护了上去。后背挨上一剑却没有疼痛，庆幸与担心占据的顾不及其它。
　　“清翊！”清君戎搂住清翊，一剑杀了刺伤清翊的人。
　　清翊只是抬手轻碰清君戎的脸，淡淡的留下一句：“炊兵是乱说。”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说这句话，只是还试图想说什么却没了知觉，再醒来已包扎好在军营的榻上。
　　而清君戎已经死了。
　　他先是愣了一下，后下床吃力拿起床边的剑指着士兵，冷的语气让他自己都有些吃惊。
　　“你再说一遍，清君戎怎么了？！”
　　士兵哆哆嗦嗦说出了详情：“他，他战场下来体力不支，又为你去寻药，后悬崖摔下，悬崖虽不高，但是有凸起石刺，他被石刺穿身。。。。。。但，但，却爬回来把药草带回来了。爬，爬到军营就断气了。”
　　士兵吃惊的看着清翊跑出军帐，不顾所有人阻拦，一手托着死了的清君戎上了马。
　　“太子殿下！”
　　“我去一趟驹霜！驹霜有才人，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带他回来！”
　　后来？
　　后来清君戎被带回军营，虽身体羸弱但是却活了过来，刚到军营就被清翊扔下马。清翊对清君戎与他人没有什么两样，而清君戎，十六瓣霜花已经不见，成了普通人一个。
　　清君戎没有走，而军营不过这么大，再见清翊，却已是两年后，一次清君戎抓了野鸡回来后。
　　原来是清翊在整顿军营，发现了他没回，便在他的帐篷等他回来。
　　清君戎把打到的野鸡放在了身后，清翊皱着眉头招手示意他走近自己，后开了口：“你怎么还没走？”
　　“。。。。。。”
　　“你的帐篷药味太浓，什么药？”
　　清君戎嘻嘻开了口：“随便采的而已。”
　　“就算你是我表弟，但是我们还是敌人。你走吧。”清翊站起来不再理会清君戎，却路过清君戎闻到淡淡的血味。犹豫了一会后还是转过身看向清君戎。
　　清君戎与他对视了一会后，忽然猛烈的咳嗽起来，手也没能捂住，血渐渐的从手缝溢出来。后平静下来，清君戎把手往衣服上擦了擦，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怎么？”
　　“回去！”清翊高了调子：“我这里，你活不久的！”
　　“回去也活不久的。”清君戎不再理会清翊，只是出了军帐留下了一句：“去吃烤鸡了。”
　　清翊不知名的烦躁，低头看向地上的残留血迹，后摆了一下袖子追了出去。
　　一把搂住清君戎，迫使清君戎松了手，野鸡还是活着，扑腾几下跌跌撞撞的跑了，清君戎挣扎的再次咳嗽，又晕了过去。
　　再醒来是在清翊的榻上，不由分说的一拳对着清翊打过去被清翊轻松的接住。
　　“别再乱动了，等会药来了，我喂你。”
　　“老子不稀罕！”清君戎作势要下床，却被清翊一只手就能制止住。清翊开了口的语气虽然依旧不亲近，却柔和了不少。
　　“说了别乱动。我已经了解过了，既然你以前为我方打过仗，再回去定会被责罚。我感恩你的相助，所以，你在我这，我肯定治好你。”
　　清君戎抬眼戏谑一笑：“仅此而已？”
　　“对。”清翊不解的看着清君戎的笑容。
　　“在驹霜醒来后，你跟我把以前的情分撇的干干净净，我本以为你是生气我为你寻药受重伤，几日就好了。没想到，这个几日却是两年。而现在，我想的明白了，我不需要你再对我做什么。老子是死是活你管不了！”
　　清翊挪动了几下唇，并不懂清君戎说的是什么。只是接过了送上来的药，正打算喂却被掀翻。清君戎下了床跑了出去。
　　清翊任由别人帮他擦拭衣服，不解的轻声。
　　“你在说什么呢？我早就忘得干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炊兵是乱说，清翊想说的后一句是。“我是爱才对！”

　　☆、说清楚，是谁该怎么办？！

　　不久后，小清族送来几位女子，说是更好的服侍清翊，送来的女子下车由清翊查点，清翊与清君戎再次相见。
　　清君戎已站不直身体，防身的佩剑成了支撑他身体的东西，脸色早已苍白的看不出一丝血色，却还是笑的肆意。
　　身边的副手提醒：“听说，他看过一次军医，就这几天的事情了。”
　　清翊内心触动，看着清君戎离开，在半夜偷偷来到了清君戎的房中。清君戎咳嗽的十分痛苦，手慢慢抓住了身旁的佩剑。
　　清翊察觉到什么不好，夺下了剑清君戎也没说什么，只是睁大了一双眼，唇被血染得太过红，美的让人惊心，笑的让人难过。
　　“答应我。”
　　“什么？”清翊不解的说。
　　“我死后，把我给夫夫。我想我夫夫了。我两年没见过他了。”
　　“死了也是见不到的。”
　　“我不怕死，不过冷点而已。我想我夫夫了。”
　　“怎么会不怕呢？”
　　清君戎侧过头看向清翊，笑的几分讥讽：“我不怕。你走吧。你我确实就是敌人。我死了你该高兴一点。”
　　“。。。。。。”清翊嘴角有了笑容，悲哀又不甘心：“是啊，我高兴，我高兴的不行。我听说你以前是有十六瓣霜花，你说你不在我怎么会不高兴呢？”
　　清君戎闭上了眼，还保持着戏谑的笑容，后再听到清翊后面的话收起了笑容。
　　“但是，你太过分了，又任性，又不说，又不吃药。我听说你以前很喜欢粘我啊，你怎么不来粘我了？”清翊本还平静的调子逐渐有了沙哑悲伤：“你应该来的，这次不是我狠心，我喂你药你跑了！你该知道的，该知道的啊！我早就忘干净了。”
　　清君戎再次睁开眼，吃惊的看着清翊。
　　清翊痛哭出了声，沙哑的像是再也承受不住了：“我去了驹霜，能救你的人只留下了药。以你十六瓣霜花为药引，我的霜花之力为辅，救你回来你不知道吗？留下的药是助我恢复霜花之力，代价是忘了喜欢的人，我以为我不会忘得。你不过，是我表弟而已。可是我忘了，我再想不起与你一起的每件事！我居然，断袖不成，还是自己的表弟。我，我怎么有脸说出来！你又何必这般与我赌气。”
　　清君戎不知说什么才好，挪动了几下唇，又得到清翊的嘶吼。
　　“清君戎，你来告诉我，当你不再记得面前的人，而你又知道，你曾对他动过情，你怎么办！你避不避开他！要是再喜欢上，要是再喜欢上的话。。。。。。你该怎么办啊。。。。。。”
　　“等等，不是你该怎么办吗？！”清君戎吃惊的问上一句咳嗽起来。
　　“我怎么办？我能怎么办！我娶回来！我让你做妻！你跑不掉！你还能去撩拨姑娘吗？！不能了！我不会放走你的！我根本不在乎名誉！我也不在乎其他，要是我喜欢上你了！你就算男的又怎么样！我娶回来！所以，你想好了！是你怎么办！”
　　“。。。。。。”清君戎捂着嘴偷笑：“老子不喜欢你。”
　　“。。。。。。清君戎！你够狠！你以后少撩我！”
　　“这是清翊君吗？还有老子怎么撩你了！”清君戎松了手，愉悦的调侃：“说话能把热饭冻成冰渣的清翊君哪儿去了？”
　　清翊一把搂住清君戎在怀，恳求的亲着清君戎的头发：“你以前好像说过一起睡，便一起睡好不好？我不记得的你告诉我，什么服侍我的姑娘，我一个都不要。你乖乖吃药，我喂你，野鸡什么的，我去打！你乖好不好，我什么都听你的。不要走！”
　　“好。。。。。。”清君戎轻拍着清翊的后背答应下来，却又添了一句：“我可以吃药，陪在你身边，可是，你不要喜欢上我。我们，只是兄弟而已。”
　　没了霜花的贵族活不长的，不过是苟延残喘而已。我活不过二十岁，能陪你的不过几年。我自幼身体就弱，虽活泼，不过大病也是常有之事，又被去之霜花，恐再长不出来了。
　　清翊抱紧了清君戎在怀，再不甘心也只有点头答应了。
　　后来这个晚上，两人均再也不提。
　　就好像，没发生过这么一段对话一样。

　　☆、他还跳的了舞

　　竹又再醒来，已不记得梦见些什么，手擦了擦眼角的湿润，却不甘心的撑坐了起来。强行调动了屋内稀少的霜花之力调息了起来。
　　不管怎么样，他还是要试一试，这学院内，学生打斗散发的，训练散发的，一概不放过。
　　“老子可是清族老祖宗。带不回来你，不是太可笑了吗？”竹又嘴角有了一个微笑：“欠老子的才还了多少？”
　　一个月之后
　　竹又下了床撑了一个懒腰，虽还有些疲软，却也能行动。念又站在一旁十分愉悦：“这才是我父亲。”
　　竹又一个不屑的笑声后开了口：“老子一个月前可不是吃了你的激将法，只不过看不惯他母亲而已。”
　　“衣服马上就送来，今日正好是宫内庆祝太后六十大寿。他一定会来大殿看节目，你是开场舞。别错过了知道吗，父亲见到你，一定会一见钟情的！”
　　“知道知道老子这个有自信。”竹又先是答应下来才发现什么不对，继而怒视念又说：“老子去跳舞？！谁跟你说老子会跳舞的！”
　　“大可以跳舞随便跳，有脸就成了。”思竹从门外进来，托着一套精美的舞衣，打量着竹又开了口。
　　“娘这一个月容貌与以前已差不了多少，是思竹见过最好看的人。”
　　竹又一把扯过衣服摆摆手：“出去。”
　　再出来的竹又不自在的扯了扯上衣，尴尬的开了口：“怎么样。”
　　一袭带着米珠缀的红色头纱，长至后腰，隐隐约约可见纱内竹又白皙的皮肤，上衣并不长，就算带着珠缀也不过才到了肚脐处，上面兰花刺绣精美，舞裤整体宽松脚脖处扎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