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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来什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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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终于不再忍耐,低下头贴了上去。
  第二天,力气消耗过大的江适根本爬不起来去送牛奶,但他体内的生物钟又在催他起床,浴室他就像个身体本能反应还在的尸体一样挣扎着爬起来,很快有被按了回去。
  “继续睡。”也白抱着他说。
  “……迟到了……”江适梦呓。
  也白皱了皱眉,做了个决定,他亲了亲江适的嘴角,然后起床换衣服,出门了。
  徐天纵今天没睡懒觉,准时的蹲在自家奶站门口等着江适送奶回来然后一起去学校。
  “是明星吧?”
  “明星怎么会来我们这?说是阿适的哥哥,可他们俩长得也不像啊。”
  “他好看得不像真人!叫什么名字?有对象了吗?”
  “不知道啊,他名字挺奇怪,叫什么白?应该是姓白的吧?”
  “哈哈,他真的白,比牛奶还白了。”
  “你们在说谁?”徐天纵突然出现在奶站里打扫的阿姨面前。
  “吓死人。”阿姨嗔怪地敲了他一下,“我们说的是今天来替阿适送牛奶的人,是他哥吧?长得可太俊了。”
  “哎回来了回来了!”
  徐天纵一回头,就看到也白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他的目光短暂的停留在徐天纵身上,染后把要交的东西交上去就走了。
  徐天纵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这是在闹哪出,等也白走出门了他才后知后觉地追上去,“大大大大白?!”
  也白停下了脚步。
  “你怎么会来这?阿适呢?他让你出来的吗?”徐天纵震惊得语无伦次。
  也白想起江适说过这个人很重要,姑且给了回应:“他很累,要休息。”
  很累,休息?在徐天纵的认知里,就算昨天晚上江适跑完了一万米,第二天也不会旷工。
  “他怎么了?”徐天纵担心。
  “没事。”也白说完就继续走。
  “等等!”徐天纵挡在他面前,“你告诉我,他到底怎么了?他不会不提前说明原因就让你来替班的人!”
  也白皱眉,“与你无关,无须多言。”然后绕开他。
  “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徐天纵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冲他喊,“你要是做了伤害他的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说完他就唾弃自己,这狠话也太软了!
  也白没理他,只是冷笑了一声。
  教室里。
  “于是,我彻底得罪了你们家大白。”徐天纵唉声叹气,“你就说吧,选我还是他。”
  “滚。”江适推了他一下,又趴了下去,他今天睡到快七点才起,难得睡了个大饱,精神很充沛,但身体还有些虚浮,“我也没想到他回去帮我送牛奶,还真有点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觉,长大了啊。”说着,他便如同一个慈父一般笑了起来。
  “噫。”徐天纵恶寒,有说:“不过我真的觉得他对你有点……那个啥。”
  “那个啥?”江适斜着眼看他。
  徐天纵满脸挣扎扭曲,百思不解,最后只憋出:“就那个啥。”
  江适回以白眼。
  “江适!何老师叫你!”教室门口,方佳倩捧着高高一摞练习册走进来,江适起身时,徐天纵已经跑到她旁边帮她拿了。
  “狗腿。”江适嗤笑一声,走去办公室。
  办公室。
  “之前俞老师帮你申请的贫困生奖学金已经下来了。”班主任何京说,“这次期中考试你的成绩很不错,拿一等是没问题的。”
  “谢谢老师。”江适说,提到俞月他的表情没有变,但心还是轻轻抽动了一下。
  “最后一个评定是要家访,不用担心,不是专门看你家是什么环境,当然环境也是一个点,是看一下你的日常学习生活是怎么过的。”
  这点江适早就预料到了,所以并不慌乱,点头说:“嗯,我知道了,具体是什么时候?”
  “这周末吧,到时候我会和俞老师一起去。”何京说。
  “和谁?”江适瞪大了眼睛,淡定不了了。
  “俞老师啊,她是这周教导处的值班老师,而且带过你一段时间。不要紧张,我们不会……”
  江适什么都听不到了。
  俞月要来他家了?


第三十章 
  “家访,就是老师来家里进行对学生的家庭生活的访问。”江适说。
  “哦。”也白似懂非懂的点头。
  “这个周末我们学校的老师会来这里,对我进行家访。”江适期待地看着他,“所以你能不能变回蛇,在鱼缸里别出来?”
  也白毫不犹豫地摇头,“不好。”
  “为什么?”
  “我不喜欢在鱼缸。”也白说。
  “好说。”江适缓了口气,“在房间里也行,但是得躲着点,被发现了会吓到她的。”
  “她是谁?”
  “我之前的英语老师,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我喜欢的人。”江适说着有些羞涩,腼腆地笑着挠头。
  也白哪里见过他这幅姿态,却不觉得新奇,而是恼火,于是脸一下沉了下来。
  江适没注意到他心情的变化,继续说下去:“我也没想到她也要来我家,虽然说之前她拒绝我了,但我还是想让她看看我在家是什么样的,没准她会觉得我居家又可靠,就考虑我了呢。”
  也白冷眼旁观。
  “要不你躲到柜子里吧?他们应该不会翻衣柜……”
  “不。”也白斩钉截铁道。
  “啊?”江适傻了一下,“不想进衣柜?那帽子行吗?就是我之前给你买到那顶,变成蛇的时候你老爱钻。呆在里面乖乖别动就行。”
  “不。”也白还是这么说,他直视着江适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不变回蛇。”
  虽然已经设想好这个情形的应对方法,但江适还是要问一句:“为什么?”
  “不为什么。”也白淡淡道,他微眯起了眼睛,“你不想让那个人知道这里还有别人。”
  “没有啊。”江适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你要是非得保持人形也可,那你就要记住你的身份。”
  “什么身份?”
  “我的表哥,江白。”江适说,“你的真实身份不能太招摇,所以得给你造个假身份。你是一个居无定所的艺术家,因为和家里人吵架,所以来投奔我,暂时住在这里。”
  也白认真记下来了,又皱眉,“为什么是暂时?”
  “不要较真行吗?”江适汗颜,“你露个脸后就可以回房间睡觉了。”
  “你要支开我。”也白的眼神瞬间锐利,“想干什么?”
  “我还能干什么?”江适觉得自己刚才说的那么一通全白费了,又是语塞又是瞪眼,许久才憋出一句,“说得我好像要偷情似的!”
  也白环抱双臂下巴微扬,垂着眼看他,无声却分明说着“难道不是吗”。
  江适感觉完全没法沟通了,这家伙成长得有点快,连臆想都会了,他咬牙切齿道:“从今天开始不准再看那些不三不四的电视剧了,不学好!”
  也白轻哼了一声,当他气急败坏。
  这天晚上,江适睡着时,也白悄悄从房间里出来,打开电视午夜档看回播。这个黑盒子里的女人非常厉害,任何想要介入她和他男人之间的人都会对她甘拜下风,也白看得非常认真仔细,俊美的面容在忽明忽暗的光芒中带着肃杀之意,若是妖界的臣子看到他这幅模样一定会喷一口老血,讨论朝政和军情也没见过他那么严肃!
  周六,江适收到了通知,何京和俞月下午到。
  江适显得左立不安,他甚至开始纠结是先打扫卫生还是先买菜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
  他越是焦虑,也白就越是不悦,平日就喜欢躺在沙发上看江适忙活得流汗,今天就想找茬。比如江适拖地的时候他就把头发散下来,长长一片垂到地上,江适好声好气得帮他收拾起来,结果他还要一甩,就又全散开了。
  “你也不嫌脏!”江适吼道。
  再比如,江适去买菜,但凡他为俞月的口味考虑要买什么菜,也白必定会冷冷一句:“我不喜欢吃。”
  这么一两次江适还能迁就着他,但每一次都这样,江适直接撂下:“不喜欢就别吃,你又用不着吃东西。”
  可在也白听来,就是江适为了那个女人连饭都不让他吃了,于是寒气更甚,走过他身边就跟走过一个十六度空调似的。
  终于,到了下午。
  江适看着面积不大家具普通却窗明几净,清新透亮的家,和饭桌上几道色相俱全的家常菜,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望了眼房间,也白在里面好久没出来,他叫了一声:“你不出来了吗?准备开饭了。”
  没动静。
  江适又去敲了敲门,还是没动静。他以为也白在里面睡着了,这样也挺好的,不用说谎了。
  六点,敲门声响起,江适去开门,正是何京和俞月。
  “老师好。”江适快速看了俞月一眼,让他们进来。
  “吃过饭了吗?”何京问。
  “还没呢,正准备开饭。”江适说,“老师一起来吃吧。”
  “这是学校送给你的水果。”俞月摇了摇果篮说,“放在哪?”
  “我来吧。”江适拿过来,“谢谢了。”
  俞月笑而不语。
  正当三人入座,俞月想起了件事,问江适:“你家不是养了一条蛇吗?怎么没看到它?”
  何京惊奇:“什么?江适你养蛇?”
  江适心说糟糕,他忘了还要这一茬!
  这时,房间的门打开了,伴随着低沉的声音:“鱼缸里不就是吗?”
  原本空无一物的鱼缸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条安静的白蛇,但此时没人愿意把注意力放到鱼缸上,因为一个长发披散,俊美非凡的男人走了出来,他穿着简单带着暗纹的衬衫,袖子挽起,露出修长好看的小臂,修身的西装裤完美的贴合了他的腿型,简直长得逆天。他带着浅笑介入了饭桌,温文有礼道:“两位老师好,我是阿适的哥哥,叫江白。阿适在学校,辛苦你们照顾了。”他绕到江适身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低声用近乎暧昧的语气抱怨:“吃饭了也不叫我。”然后在江适对面落座。
  两位老师对这突如其来出现,漂亮得不像真人的男人看得眼睛都发直了,一时忘记了回应。
  江适也惊呆了,这这这这是也白?那个三无蛇妖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那么像个人?
  愣神不过是片刻,何京很快恢复自然,站起来对也白说:“你好,我是江适的班主任何京。都没听说过江适有个电影明星一样的哥哥呢。”
  “你好,我是俞月。”俞月微笑点头。
  也白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转了几下,嘴角的笑容得体舒适,“我是最近才来这的,之前因为要办画展的事和家里人有了分歧,所以就来阿适这里躲躲。”
  “原来你是个艺术家。”何京赞叹,“怪不得你身上的气质与众不同。”
  “哪里哪里。“也白谦逊。
  江适嘴巴要掉到地上了,这到底是谁?肯定不是也白!
  也白对上了江适震惊到呆滞的目光,不由得眼睛微弯,流露出的暖意宛如春风拂面。
  江适被这美颜直击昏神了一下,也更加确定了这不是他的大白!他用眼神示意,在内心呐喊,想和也白单独谈谈这是什么展开,可他就像完全屏蔽似的,和老师们聊得热火朝天。
  “他从来不跟我说他在学校里是怎么样的。”也白温声。
  “江适这孩子就是太逞强了,不爱寻求帮助,在学校是,回到家也是吗?”何京说。
  “他觉得我碍手碍脚的。”也白调笑地看了江适一眼。
  难道不是?江适想反问回去,但克制住了,含蓄地瞪了也白一眼,说:“我也没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
  “真会说话。”何京笑着摇头,“我们是来做贫困生奖学金走访视察的,你怎么说还评什么?”
  俞月也笑了,带着温和的无奈,“既然你哥也在,你也不要总是一个人撑着,有什么烦恼的事或者学习上的压力,可以跟他说呀,江白先生看起来阅历丰富,而且非常成熟可靠,一定能为你解决难题的。”
  这是时隔许久,俞月再和他说那么多话,江适不知怎么接才合适,只好听话点头。
  这幅乖顺多模样也白全看在眼里,他眼里的柔光再对上俞月就凭添了几分暗沉,“我们家阿适有我就够了。”
  这话江适听着怪别扭,可也白故意用一种仁慈的口吻说出来,在两位老师耳里就是长辈对晚辈的关爱,还赞许地点头。
  对话顺畅的进行着,江适一开始还对这个披着也白壳子的人很不适应,但渐渐的,当他们谈起江适的学习状态,作风纪律和生活时,也白就真的像一个家长那样,听得专注认真,让人忍不住相信他的确把老师说的话都记在心里了。
  “江适现在有打工吧?打了几份?”何京问。
  “两份。”也白说,“一份是早上送牛奶,一份是晚上去照看幼……小孩。”
  “你现在是高三重要时期,最好能把精力都放在学习上。”何京对江适说。
  “之前我也这么和他说,然后他就辞了一份,不然就是早中晚,迟早会累坏的。”俞月说。
  “我觉得还好。”江适低着头嘟囔,“高考之后上大学,上大学出来找工作,找工作是为了赚钱,我现在不也是吗?”
  “阿适。”也白叫了他一声,“要听话。”
  江适抬头看他一眼,这个也白给他的感觉太奇怪了,仿佛他得到了庇护一样。
  “这怎么能是一样的呢?”俞月耐心地说,“中间省略的是你人生最重要的一个阶段,你的眼界,知识,交际,还有内涵都会有一个质的飞跃,这是现在的生活给不了你的。所以江适,你一定要走出去看看。”
  “俞老师说得没错。”何京说,“江先生,你多劝劝他,经济上的问题不用担心,政府拨了很大一笔资金在这方面的投入,只要他努力,大学四年的费用会得到解决。”
  “嗯,我会好好和他说的。”也白微笑道,“那些都不是问题,我可以养他。”
  江适:“……”说谎不打草稿!


第三十一章 
  饭后,江适和何京去卧室单独谈话,而也白和俞月呆在客厅。
  也白借着喝水的举动,不动声色地打量这个江适喜欢的人,姿色算不上顶好,身段也说不上迷人,就连那股小家碧玉的温和气质也不出众,真不晓得有什么值得他看上的。
  俞月也是头一次和这样俊美的逼人的男性独处,特别是那带着锐意的视线扫过她,让她坐如针毡,非常不自在。
  也白很快又换回了柔和如水一样的目光,放下茶杯说:“我们家阿适在学校收到了俞老师的很多关照,我替他说一声谢谢。”
  “我也是尽了我的本职。”俞月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阿适还是小孩子,做事多欠考虑,要是有什么惹您心烦的,劳烦多多见谅。”也白说。
  “他很沉稳,是个让人放心的学生。”俞月说,“江适他做事稳妥,也成熟,和学校里的其他孩子有些不一样,这大概是他的生活经历造成的。”
  也白的眉梢抽动了一下,一个学校老师,怎么连他的生活经历都清楚?
  “他是怎么样的为人,我大概比你清楚。”也白语焉不详地说了这么一句。
  俞月似乎没注意到他话中的刺,笑着点头:“也是,江先生是他的亲人啊。说实话,看到江适家了有你在,我就安心了。一个人生活会让他学会独立,学会节俭等等优良品质,但对于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过于独立也会带来一定的心理问题,比如沉默不合群。有你陪着他,他肯定不会再觉得孤单了。”
  孤单?
  也白不自禁往卧室看了过去,他之前一直很孤单吗?
  “我还记得高二他生日那天没回家,一个人在教室里睡觉,自己给自己唱生日快乐歌,当时我就觉得,这孩子一定特别寂寞。果然一问了,他的父母离异了,和其他了离异的孩子不同的是,他没有和任何一方生活。”
  离异是什么?黑盒子没说过。这不在也白的知识储备范围了,他露出了短暂的茫然,但很快掩饰过去,游刃有余地点头,“是的,我都知道,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他。”他顿了下有加上一句,“有我就够了。”言外之意就是你一边去吧。
  俞月放心的笑了,“那就好。”
  也白露出赞赏之意,他总算找到这个女人的优点了,识趣。
  江适出来了,他见客厅里也白和俞月之间迷之和谐的氛围,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他以为是在吃也白的醋,可看到也白对俞月笑意满满,他只觉得碍眼极了。
  “钱下个礼拜就能发下来,到时候你记得做好上台发表感言的准备。”何京说。
  “……”
  “江适?”
  “啊?哦,好的。”江适说,他没忍住又看了也白一眼,发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突然就舒适了。
  “具体情况聊得也差不多了,那今天就到这儿吧。俞老师,我们走吧。”何京说。
  “好。”俞月站了起来,对也白礼貌点头,“今天叨扰了。”
  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她说了声抱歉,背过身接起,“喂,已经结束了,马上就回去。你要过来?不用了,又不顺路。已经来了?你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超市买点水果,冰箱都空啦。喂喂,说好了不准瞎想的。好啦知道啦,你再等一下嘛。”
  江适有些惊讶,这是他第一次听到俞月用这种撒娇的语气和谁说话,无意识泄露的亲昵,手机那头的身份便不言而喻了。
  果然,在她挂了电话后,何京笑着问:“你老公啊?”
  “不是,何老师,我还没结婚呢。”俞月有些不好意思道。
  “都同居了还不结婚?是不是也快了?”
  “嗯,在挑日子了。”俞月说,她突然从小甜蜜中抽离,快速地看了江适一眼,她从来没有想过和江适在一起,但也没有明确的说过她的感情状态,不是想吊着他,而是不想让他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受到其他情感波动的影响。
  江适的反应他自己都意料之外的平静,他微笑着说:“老师你快结婚了吗?祝你幸福,结婚的时候请我吃喜糖。”
  “当然了。”俞月舒了一口气。
  只是在他们离开的时候,江适默默走到了阳台边往下看,楼下停了辆车,俞月出了楼梯口就和何京告别,上了那辆车。
  “我知道结婚是什么。”也白的声音幽在他身边幽幽响起,“她有伴侣了,你在伤心吗?”
  “好像没有。”江适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就好像我和她的关系一下回到了最普通的师生,有点点怅然若失吧。”
  “你们的关系一直是师生。“也白说。
  “也确实。”江适笑了一声,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了伸了个懒腰,“其实之前我还稍微稍微抱了点希望呢,我还想没准我毕业之后她就会答应和我在一起。”
  也白嘴角塌下,带了点阴郁,“她说要我来陪你。”
  “谢谢了啊。”江适给了他一个无奈的眼神,心里的怅然若失化为了疑惑,他为什么不伤心呢?也白在他身边坐下,这会儿他又变回了平日的也白,坐没坐相,极尽懒散,因为不够他施展,还将半个身子靠在江适身上。
  “对了,今天你是什么情况?”江适问,“吓了我老大一跳,我还以为你被魂穿了呢。”
  “魂穿?”
  “就是换了个人。真的,你差点连我都骗到了,我给了的人设你居然还能填充饱满,我怎么不知道你有演员的天赋?”
  一个接一个新词让也白云里雾里,他呆呆地说:“都是跟黑盒子学的,它说面对情敌一定要以最美的姿态和最优雅的风度,全方面的碾压,让她无地自容。”也白有些紧张期待地问:“我做得好吗?”
  江适被他说愣了,然后是捧腹大笑,“我靠你是什么宝贝啊?太逗了吧哈哈哈哈?还情敌,你知道情敌是什么意思吗?哈哈哈哈!”
  “我知道,黑盒子都告诉我了。”也白皱眉,觉得江适的态度不是在夸他,便不说话不开心。
  江适笑够了,呼出了口大气,抬起手一下一下摸着也白的头发,“不过还真有点样子,他们觉得你是我哥,我差点也觉得了。我好久都没有那种被人疼爱?关心?照顾?好像都不对,总之就挺久违的感觉,就好像我真的有了个家人一样。”
  “我不是吗?”也白坐直起来看着他。
  “当然不是,你是宠物。”江适认真地说,然后又笑了,自然而然地拥抱了他,顺手的江适怀疑自己是被操控的,可他却不想放开。
  也白也愣了,但很快反应过来,也回拥着他。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江适埋在也白的肩膀上,声音发闷,“你别离开我啊。”
  “不离开。”也白说,“你在哭吗?”
  “没哭。”江适抽了抽鼻子,想推开也白。
  也白收紧手臂,“再等等。你第一次这样。”
  “因为我可能有点脑抽。”江适脸微微发热,“好像有点奇怪吧?差不多得了啊。”
  “差多了。”也白不放手,转移了话题,“刚才俞老师和我说了好多关于你的事。”
  “她说我什么了?”江适下意识紧张。
  “你很在意?”也白语调骤凉。
  “就问问。”江适弱了下来,他们俩之间某种强烈的既视感是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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