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歌神的崛起-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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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疑问吗？”
　　　　维尔想习惯性地歪脑袋；却被正努力化妆的诺西一手固定住后脑勺，只能作罢，认真地回答了一句：“嗯；人鱼的眼泪是不能治病的……”
　　　　三角脑袋导演几乎没为他的智商哭出来，忍了忍还是继续说道：“听说你是帝都大学演唱系的高材生，估计指挥什么的也会一点吧？你就自由发挥，假装自己在指挥那群鱼类演奏交响乐就可以了，表情陶醉点，后期我们会加上各种特效和配乐的。”导演指了指那个大泳池里面为了能让维尔更有感觉而特地财大气粗弄来的小型海洋世界。
　　　　维尔现在已经化好妆了，看了一眼镜子就迫不及待地跑去看着那个有模有样的海洋世界，一副兴致勃勃纯真不懂世事的样子让导演更是忧心了。
　　　　这时候，一个金色头发的小孩子突然像一个炮弹似地投进了维尔的怀抱，幸好一旁的文森眼明手快地抱住两人，才避免了这一大一小都掉进水里的悲剧。
　　　　金毛毛的熊孩子做错了事犹不自知，只是兴奋地大喊：“哥哥哥哥，我们真有缘分！！我现在已经长大了，不是四五岁的小孩子了，你能嫁给我了吗？”
　　　　维尔后脑勺撞到文森队长坚实的胸膛，有点头晕眼花的，盯着这孩子看了一阵子终于认出来了：“是你呀，小金，最近踩滑板不会再撞上墙去了吧？”
　　　　原来这就是我们开头曾出现过的那个踩滑板摔着了，被维尔见到还顺手把人带回家的小不点儿。现在这小不点儿虽然长高了点，估计有六七岁了，果然不再是四五岁的孩子呢。但是样子和神态还是像以前一样可爱，所以维尔轻易就能把他认出来了。
　　　　这孩子的父母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为自家熊孩子的鲁莽道歉，一把拉回自家不情不愿的孩子。
　　　　导演不甘寂寞地喊道：“这就是开头那个寻找人鱼眼泪的孩子，既然你们是认识的就更好了。不要忙着叙旧了，赶紧开始吧！”
　　　　一群人听了导演的话都纷纷进入工作状态，连小金那毛毛躁躁的孩子也不例外。拍摄是按故事的时间顺序来的，所以维尔暂时还没他什么事，可以在一旁欣赏一下小金的表演。
　　　　这个小金虽然有点熊，但也不愧是著名的童星，一进入拍摄状态了就从熊孩子成了小苦逼，看他怯生生的小表情好像真的遭受着什么天大的磨难似的。
　　　　维尔看着他的表演若有所思，可是还没来得及再深入思考一下，小金的戏份就已经搞掂了，三角脑袋导演的助理正招呼自己就位。然后维尔便顺从地穿着一身特殊材料造成的薄纱，姿态优美地跳进了那个海洋世界。
　　　　导演面前悬浮着几十个从不同的角度自动跟着维尔拍摄的投影，那都是一群小的肉眼几乎看不见的隐形镜头拍出来的效果，只见上面的维尔一脸严肃地看着他游向预定的舞台中央。
　　　　别看三角脑袋长得不大讨喜，但是人家也十分常有实力的，他是著名的MV导演，跟无数巨星都合作过。因为这个位面的娱乐圈歌坛，普遍的风气都是喜欢把同一张专辑的歌曲都窜连起来，拍成一部有剧情的MV来给观众欣赏，有点捆绑销售的意思。所以这位导演的地位也是不差的，虽然比不上拍影视作品的大导演，但在导演行业也是能说上话的。不过霍根指名要他为维尔拍摄，除了借助他的名气之外，最重要的是觉得这人脾气好，也很会□□新人，不会对自己预定的巨星乱发火。
　　　　三角脑袋对此自然也是心中有数的，所以整个剧组上下，对还没出道就已经如此大牌，不仅随身带了化妆师、造型师、厨师、助理等等足足半百人进来的维尔没流露出半点嫌弃，反而亲切地不行了。
　　　　人情达练的导演此刻只希望，这位呆呆的美人儿能够在两天内拍完第一首歌的场景，不然为了迁就他的学业，又得等到下星期周末才能继续了，那样的话进度就赶不上了。不过人家长那样子，就算演得再差，估计愿意买账的人也络绎不绝吧——长得不符合群众审美观的导演颇心酸地想着。
　　　　谁知道在维尔游到正中央一个巨大的珍珠贝做成的指挥台上边，举起那支用一个有着近30CM的尖刺的海螺做成的临时指挥棒，整个场剧组无论是导演还是工作人员甚至是维尔的保姆团都惊呆了——
　　　　那些低级的，并没有开启灵智的海洋生物，居然真的在响应维尔的指挥，动作整齐一致地演奏起那些工作人员特地准备的装饰性乐器起来！
　　　　好多条色彩斑斓的热带鱼在一个巨大的、近似编钟的乐器前有节奏地用身体撞击着那一个个大小不一的钟；好几十个大八爪鱼每只抬着一把不同大小的弓弦乐器，动作一致地扒拉着他们的触角，看上去有模有样；还有一堆水泡鱼憋足了劲儿，使劲往它们面前的铜管乐器吹气……
　　　　虽然这个小小的海洋乐队并没能真正地发出成调的乐曲，不过也足够让人惊讶了。
　　　　导演最先反应过来，冲负责控制拍摄角度的几个摄影师喊道：“快给我来几个全景，还有每条鱼都来个全角度，不要怕浪费底片！”
　　　　导演的话音未落，接着更奇妙的场景出现了，在大家听不到的乐曲声的引领下，其余没有参加演奏的海洋生物，都纷纷加入了伴舞的行列，在围绕着小乐队非常有秩序地游来游去，看上去竟然是这首《深海协奏曲》的五线谱！
　　　　三角脑袋导演的表情像是疯魔了似地，歇斯底里地大喊：“再丢进去一些有观赏度的海洋生物进去，还有你们把近镜头远镜头给我全拍进去！”
　　　　他自个儿的班底都是些熟人了，第一次看见他这么疯癫的表现，也不敢怠慢，纷纷按他所说地那样做。
　　　　在导演一边激动地看着维尔那边堪称神奇的表演，一边YY着这次要是用了纯天然无后期加工的噱头，能不能给他带来个星云奖之类的，就看见那些本来还在翩翩起舞的鱼儿突然一哄而散，而那位大美人儿也径直游到岸边。
　　　　导演连忙上去想嘘寒问暖，却已经被守株待兔的双胞胎截了胡：“维尔维尔，你好厉害啊，是怎么做到的啊？”
　　　　“嗯”维尔低头摆弄着自己身上那件沾水后居然还是那么飘逸的袍子，心不在焉地回答：“你说那个吗？人鱼本来就能指挥几乎所有的海洋生物，不过要他们动作按照自己的意愿来，还是得用精神力控制一下。”
　　　　“哇哦！”双胞胎异口同声：“那样也好厉害啊，起码我们知道绝大部分人是没法做到把精神力触角分开那么多条，还做着不同的事的！”
　　　　对自己的实力有多厉害并没有很多了解的维尔眼睛都亮了　：“真的吗？”
　　　　心急如焚的导演不得不打断他们之间的对话：“维尔你怎么这么快就上来了，我还没喊停啊？”
　　　　“啊？我以为演奏完一首歌就可以上来了，不好意思哈，我这就下去！”维尔只顾着用精神力控制海洋生物们，已经完全忘了一些最基本的规则了，很愧疚地给导演道歉。
　　　　导演本来以为这位背景那么深厚，自己的条件还那么好的大美人会特别牛气冲天，已经做好被喷一脸的准备了，谁知道维尔居然是那么的好说话，既然如此他也就退一步，大家海阔天空了：“不用，不用，刚刚拍的那些也足够剪切成第一首歌的MV了，我只是随便问一句。”
　　　　维尔信以为真，呆呆地“哦”了一声，然后又问道：“那今天的任务这就结束了吗？”
　　　　导演豪气万千地说：“现在还早呢，我们一口气把三首歌的MV都一起拍了吧，我相信你能做得到的，年轻人要好好发挥啊！”
　　　　维尔听到导演寄予重望的话，顿时觉得整个人的激情都燃了起来了，握紧拳头给了导演一个加油的姿势：“谢谢导演的鼓励，我会努力的！”
　　　　导演见到维尔完全不娇气，还非常上道，满意地点点头：“很好，有前途。你知道，早一日拍完，你的出道专辑也就能早一日发布，这是件双赢的好事儿啊。”他拿出一叠写得乱七八糟的纸，上面都是他自己画的分镜头还有设计的场景递给维尔：“这是我原本打算拍出来的效果，不过你刚才的表现更好，之后两首的给你参考一下，自己好好琢磨下等下怎么拍，我相信你的潜力啊！”
　　　　维尔感动万分地双手接过这几张鬼画符，虽然他很没常识，但也是知道这几张薄薄的纸对导演的重要性，不是能够轻易借给别人的。这表明了导演对他表现毋庸置疑的肯定，十分珍贵。
　　　　维尔以一种近乎虔诚的态度好好地拜读这几张草纸，完全没注意工作人员在他的身后忙得热火朝天，那专注的样子连熊孩子小金也不敢打扰，只能在一边呆呆地看着，而其他的工作人员则在把整个剧场都转移到了一个大型的模拟成大海的湖泊里，努力设计出一个更大更宏伟的场景。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貌美如花的存稿箱君！作者此刻可能正在享用着美味的自助餐，我会尽量不吃太撑的！
　　　　——
　　　　马丁：哈哈哈，维尔你有没有听到刚才的声音，外面肯定有人在野战！
　　　　维尔：（认真做作业ing）
　　　　马丁：维尔，维尔！（大喊，拍肩膀）
　　　　维尔：怎、怎么了？
　　　　马丁：你完全没听到我刚才的话吗？
　　　　维尔：对不起，我一直都这样，做不来一心多用的
　　　　唐恩：这孩子自小就这样，笨得连上厕所随便看个报纸都做不到，小朋友你别怪他
　　　　马丁：院长大人我完全没这意思，上厕所要像维尔那样专注才对得起曾经贵为食物的便便啊！我会像维尔好好学习的！
　　　　唐恩……

☆、第45章　现在反派不好当啊

海曼是一条接受过基因植入的海曼巴。与他那些色彩斑斓的同族们不同；他天生就是全身灰黑色；完全不引人注目的样子，连变成人形后皮肤也是这么一个颜色。这让他看起来十分邪恶；充满了经典反派的气息。本来年轻时候的海曼想要狠下心去接受基因改造算了，谁知道他参演的一个反派角色因为实在是扮相太惊悚，能止小儿夜啼，在当时也算小红了一把，从此便开启了他演艺生涯上的反派之路；一发不可收拾。直接造成的后果是，之后海曼无论参演什么作品，观众一看到他就会有那么一种感觉“啊，坏人出来了！”
　　　　虽然海曼不是没想过转型，但是他自己也不是不知道，这恐怕是很难了。想转行吧，无奈他也舍不得自己辛辛苦苦熬出来的经验——虽然都是演些反派角色；但是他现在好歹也算是个二线了；新人见了他都得喊声“海曼哥”；杂七杂八的收入加起来还真算得上不错了，足够支撑他过的很舒适。所以他觉得自己这辈子的戏路就这么定了也没所谓，也完全可以在反派路上继续深入研究，发光发热，说不定等老了还能凭着哪个很出彩的反派角色拿个影帝呢，你看那谁谁不就是那样吗？
　　　　今天的海曼，被三角脑袋导演所邀请，接了个在新人的出道专辑MV里扮演个小反派的活儿。本来以他的江湖地位完全不用接这么一个活的，毕竟MV不需要什么演技，有点资历的演员都冲着影视作品去了。但是三角脑袋是海曼的恩人，在他最落魄的时候介绍了那个让他一夜成名的角色给他，也算是有知遇之恩了，所以拍这个纯粹是为了还人情来着。
　　　　本来海曼这一天是要休息的，但被一时兴起的三角脑袋临时叫来了，心中其实是有点怨气的，但无论是出于演员对导演的尊敬，还是出于恩情，他也不敢不来，还得装出一副无安全不介意的模样。不过他其实也不用辛苦自己去装，因为他长了一张苦大仇深的脸，任也没谁看得出他到底是面无表情还是怨气冲天。
　　　　于是，在海曼被迫从温暖的被窝里艰难地爬出来，大驾光临这么一个小MV的拍摄现场后，本以为自己作为做大的咖，应该会备受关注把？谁知道导演就跟他说了两句就忙去了，让他的助理来招待自己。导演业务繁忙也就算了，但那个新人是怎么回事？那个听说叫维尔的新人怎么一点规矩都没有，见到前辈也不会主动过来给自己打个招呼，他的经纪人是怎么教的？
　　　　海曼这是冤枉了人家经纪人了，鲍勃他虽然名义上是维尔的经纪人，但是整个公司都知道，他就是个跑腿的，真正的经纪人是他们的大老板霍根老爷——鲍勃被霍根选中来代表自己跟在维尔身边，自然也不是什么分不清重点的人，虽然也没人跟他说明白，但他自己早就从一些日常的细节中可以看出维尔到底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
　　　　鲍勃干经纪人这一行干了10年，当助理当了20年，他比谁都清楚娱乐圈的一些规矩，什么等级分明啊，新人见到前辈要主动问候之类的，他比海曼可要专业多了。从原理上来说，鲍勃应该带着作为新人的维尔去海曼那里拜一下码头的。可是维尔是谁啊？看他那近百人的专业保姆团，其中大半都是有量子兽跟在身边的哨兵，要是脑子清楚点的人都能看出他背景深厚。
　　　　就算不谈这些，就算维尔是个毫无背景的人，但他那可以比拟向导的身份，还有强大的特殊血统就足以让影帝也不得不的主动过来亲切交谈了——因为哨兵向导和特殊血统的特殊性，通常他们大部分都是来自中等以上甚至贵族家庭，而且都是选择军人职业的为多，在其他行业极为少见。所谓物以稀为贵，加上a星系对哨兵向导，还有特殊血统者强者还有的尊敬追崇，自然是让他们的地位水涨船高。
　　　　在娱乐圈，带点特殊血统的人有不少，但大多数都是一些没什么战斗力的血统居多，至于哨兵就是个稀罕物了，向导更是前所未闻，维尔这一行为也算是开了个先河了。文森队长听了经纪人的意见后，为了暂时不泄露维尔的特殊，特地让哨兵们把量子兽都暂时藏在意识空间里。
　　　　因为维尔目前还没出道，所以关于他的身份还是保密的，知道的人并不多，所以也不能怪别人有眼不识金镶玉。谁知道这么个金尊玉贵，该放在最安全的地方好好珍藏的人会这么想不开，出来抛头露脸呢？
　　　　海曼这人虽然不是特别聪明，但是好歹也干了那么多年了，自然还是培养出来一点儿眼色的。所以他心中在不高兴，在看到维尔那人数众多而且每个看上去都训练有素的保姆保镖团之后也没敢表露出什么，甚至在鲍勃自己一个人去跟他打招呼聊天的时候，还特别客气地赞美了维尔长得好看，有前途什么的。
　　　　好不容易两人虚伪地你来我往了几个回合，把整个剧组都用移动堡垒带到了拍摄海景用的人工湖的三角脑袋，终于满意了大家所努力布置出来的第二个场景，跑去跟海曼讲了几句：“我记得你们这一族都有挺不错的异能，在海里作战没问题吧？”在得到了肯定地回到后，导演满意地说：“那就好，你等下就来点真功夫，跟维尔好好过上几招。尽管使力，不用客气的！”
　　　　导演这么说自然是因为他了解到维尔的实力，知道海曼不可能伤到维尔，为了能得到更好的拍摄效果才这么说。可是这在海曼听来，就是连导演也不满意新人的骄傲跋扈，打算借自己的手教训一下他了，有什么事就是他担着。
　　　　海曼被这一句话彻底点燃了心中的妒忌之情。要知道他因为长得不好，平生最痛恨的就是那些天生丽质的天子骄子们，妒忌的都快疯了，偏偏自己挑了聚集了最多长得好的人的行业，真是每天都过得非常揪心。现在有机会能够光明正大地教训一个长得这么好的新人，海曼光是想想就激动得浑身发抖——他已经打算好了，等下自己也不会很过分，就是让新人出点丑就算了，毕竟他好像来头挺大。最重要的是要给那张完美得过火的小脸蛋来上几下，他那带着毒素的攻击足以让这小美人的脸，不得不要做上好几次基因修复才能恢复如初了，这样的教训不大不小，也没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真是恰到好处，不是吗？
　　　　导演把正在把拿着几张纸琢磨的都快要入魔的维尔喊来就位，喊了半天人没反应，最后还是比较熟知他性格的文森把他拉回现实。海曼看了这一幕，就更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连导演的再三呼叫都不理，这新人确实是欠调/教了。
　　　　维尔把草稿恭敬地还给了三角脑袋，看到陌生的海曼，他那装满了导演纸上的鬼画符的脑袋终于反应过来，想起老师所教导的规矩，便老老实实地给海曼行礼打招呼：“前辈你好！”
　　　　海曼懒洋洋地欠了欠身，算是回了个半礼：“听说你对异能也有点研究？我们等下就好好切磋一下把！”
　　　　维尔以为这是指点自己的意思，马上大喜过望连声答应：“好的，好的！”
　　　　当海曼自信满满要开始一场“关于如何给新人一个下马威”的大戏时，整个设想好的剧情的发展却出乎他的意料。
　　　　导演坐在悬浮椅上，透过屏幕看着两人的表演。只见维尔为了能连接上之前的一幕，游到了原来的大型珍珠贝上面摆出之前的姿势，然后就看到在化妆效果下显得更加阴森恐怖的海曼出场了，周围的海洋生物被他身上邪恶的气息吓得一哄而散。
　　　　维尔侧过身闪开海曼发射出的一条滚烫的水柱，但那可怕的高温还是把不远处的海草都烫熟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了下去。本来还沉浸在乐曲的余韵中的维尔表情一变，他的双眼放射出锐利的光芒，全身紧绷，腰挺得直直的，看上去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刃。这让他与刚才演奏时的专注感觉完全不同，整个人马上变得锋芒毕露起来。
　　　　维尔反手回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挑衅者一条冰龙，差点就把海曼给冻住了。
　　　　海曼惊险地躲过这一下攻击，本来漫不经心的态度也认真起来了，他挥挥手召唤出一大群颜色鲜艳的毒蛇，它们全部都一支离弦的箭似的朝着维尔的方向冲去，一条条都张开着血盘大口，露出尖锐的毒牙。
　　　　维尔对此眯了眯眼睛，配合着冷艳的妆容竟然显出了几分危险的意味。他快速地比划了一个复杂但很好看的姿势，把自己用一个全封闭的冰罩包围住，全部蛇咬上他的一瞬间就被冻成一条冰柱。维尔轻轻一指，就把这些依附在冰罩上面的冰柱蛇全部变成了冰渣子。
　　　　海曼见状大怒，这都是他养了很久的防身宠物，花了大价钱买来当召唤兽的。怒火冲天的海曼，此刻已经完全忘了他们现在不过在拍摄，居然不顾一切地露出了原形，变成了一条直径有一米，身长达40多米的大怪兽，直接张开他黑洞般的大口，想要把维尔一口吞下。
　　　　维尔也不甘示弱，摇身一变就穿上了一套极为华丽的战甲，这让他看上去犹如海参降临一般光芒四射。维尔一尾罢甩过去就把海曼的大脸打得都歪向一边了，让他在海底的沙子上打了几个滚，把本来清澈的海水一时间搅得浑浊了起来。
　　　　维尔冷冷地看了模糊不清的海水一眼，完全没被海曼在浑浊的海水中突如其来的尾巴袭击到，挥了挥手便把他的长尾巴冻住了。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地斗得难分难解，在上面的导演大声地连连赞赏，夸奖两人默契十足。战斗经验丰富的众哨兵们和导演不同，自然是能看出海曼这是动了真格的，并不是演戏那么简单。原本有几个冲动的眼看就要跳下去教训一下失去理智的海曼，但文森看得分明，维尔分明是还没尽力，估计还以为两人不过在过过招呢，自然是阻止了组员们的行为。
　　　　那边正在“过过招”的两人的打斗进入了白热化，维尔把丢盔弃甲想要逃跑的海曼追杀了一路，甚至已经游到了海面上。只见原本的晴空万里，在维尔的操控下居然突然就变成了乌云密布电闪雷鸣，风平浪静的海面也瞬间变成了巨浪滔天。
　　　　海曼看见那在乌云中一闪而过的闪电，吓得心惊胆战，他此时已经完全投入到这场来的莫名其妙的战斗中，竭尽全力地在逃命——都怪维尔来头太大，预算太充足，而导演也是一郑千金的败家货色，居然选择了人家拍摄海战之类的宏伟场景才会来这里的湖景拍摄，才会让可怜的海曼因为情况太过真实，一时间忘了他们不过在拍戏这一点。
　　　　在一道闪电朝着他劈过来的时候，海曼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谁知道就听到导演那犹如天籁一般的声音从隐形的追踪遥感器里发出来：“卡——！”
　　　　那道极粗的蓝色闪电突然凭空消失，连大海也在下一秒恢复了平静，连天上的乌云也迅速散退，露出太阳公公的笑脸。
　　　　绝后余生的海曼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在拍戏，不，只是在拍个MV而已，恢复成人形大口喘气。因为一下子放松下来了，他的胸膛起伏得厉害，还不小心被水呛了一下，发出一阵痛苦的咳嗽声。
　　　　维尔听了他难受的咳嗽声，连忙游到他的身边嘘寒问暖，可是海曼见了他此时虽然已经把锋芒收起，恢复原来天然呆的脸感到非常阴影，觉得此人真是深不可测，喜欢扮猪吃老虎，所以咳嗽的更加起劲了。
　　　　导演叫人控制着一艘小型的悬浮艇停在两人附近，把他们一起拉到船上，一边看着工作人员帮他们弄干净身上的水，一边毫不吝啬地大力表扬两人的精彩表现。
　　　　海曼偷偷看了被文森用大毛巾包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