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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说怪谈之天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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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师叔,你看他很漂亮吧?”
闻安高兴的眼儿弯弯,灰蒙蒙的眼睛,依旧没有什么波动。高索不情不愿的收回可怖的神情,绕着闻安蹭蹭他的裤脚,对着游礼一脸的不屑。
游礼对高索看他十分不屑的表情感到哭笑不得,他简单的闻安交代道:“还记得我给你的东西吗?你可得好好利用啊!”
闻安乖巧的点了点头,脸上流露出“受教了”的表情。
接着,游礼又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走了。
“现在几点了?”闻安忽然道。
“大概晚上九点多……怎么?”高索果然什么都没有意识到。
“糟了!这么晚了!我哥肯定会骂我的!”闻安手忙脚乱了起来,显然这是他从出生以来的第一次晚归。
作者有话要说: 好晚了……大家晚安~做个好梦~
☆、晚归
晚上10点多的时候,闻平一脸疲倦的回到了小区里,他的内心焦躁不安,一直不敢往坏的方面想,只是不断的自我安慰:“或许安安已经回家了吧,对,他一定回到家了,估计现在已经睡着了!”
4点多的时候闻平就兴致勃勃的提着买好的菜回到了家里,结果发现家里一个人也没有。
也许是安安出门散步了吧。他这么想着,一边开始着手做菜。
“今天做红烧排骨吧,安安昨天说想吃来着……”闻平嘴中喃喃,手里的活计干脆利索,却时不时的盯着手腕上的手表看,剁排骨的时候差点剁到手指。
“安心,安心,别想太多。”闻平告诫自己,手上洗菜的动作有条不紊,但是四处飞溅的水珠却把他的衣领给弄、湿了。
“……都5点多了,怎么安安还没回家!”等到热气腾腾的四菜一汤都煮完了之后,闻平实在是坐不住了,他一把扯下做饭用的围裙,“不行,我得去小区里找找!”
闻平跑到了闻安经常呆的小区公园里,没找到;跑到了楼下的小卖部里问了问,对方说没注意;跑到了闻安喜欢去的小亭子里,还是没找到。他顺着小区的每一条路都走了一遍,却没找到闻安的丝毫踪迹。
天黑了。
闻平感到了一丝不安,他突然想起了几个星期前那个号称是楼上的说自己不小心衣服掉下来的人,总觉得对方不是好人,而闻安却小心翼翼的护着他……
闻平的步子顿了顿,瞳孔微微一缩,急匆匆的往自家那栋楼跑去。
电梯太慢,他喘着粗气爬上了5楼,打开自家的门,发现闻安还是没回来,于是匆匆的一甩门,又爬到了6楼,着急的按了按门铃。
过了5分钟左右,没人开门,闻平急了,开始用手拍门,用脚踹门。
“谁那么没礼貌啊!”刷的一下门开了,闻平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刚刚稳住身形,便见到一个蜜色皮肤的魁梧的肌肉男怒气腾腾气势汹汹的倚在单手撑着门框,看到闻平却是老脸一红,继而声音面容都柔和了下来:“小兄弟这么用力的拍我家门是做甚么呐?”
闻平看到他倒是一愣,也没多想肌肉男的怪异之处:“怎么不是……?对不住,认错门了。”随即急匆匆的又转身走了,不顾身后的呼喊,爬到了7楼。
7楼开门的是个六十来岁的老太太,闻平认识,但不知道她就住在楼上:“阿婆,您见到过我弟了没?他不知道跑哪去了!”
“哦?哦,你说的是小安吗?中午的时候看见他牵着导盲犬出小区了。怎么?他现在还没回家吗?”老太太关切的问道。
闻平顾不得多说,谢过后,就又急匆匆的下楼,朝着小区外面跑去了。
沿路上问了不少人,线索零碎,闻平大概估摸了一下路线,一路寻找,愣就是没找到闻安,他心里越来越焦躁不安,努力压制自己不安的想法的诞生。
天越来越黑,有人乘着这个时候遛狗,四周有犬吠传来,闻平总是要转头看上一看,继而发现狗主人不是自己要找的闻安,神色灰暗。
晚上9点半了,或者闻安已经回家了?都睡着了?
闻平带着这样的微小的期翼,满心的不安,回到了家里,这时候已经晚上10点40多分了。
房间的光线昏暗,基本上看不见什么东西,闻平开了灯,坐在客厅里做了个深呼吸,起身来到了闻安的房间门口,扭开门把手——
闻安安详的躺在床上,抱着高索一起睡着了。
闻平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放了下来,可那满心的焦躁瞬间又化成了熊熊怒火。
冷静、冷静!他在心里默念,退出了闻安的房间,来到了厨房。
厨房里的四菜一汤已经冷了,但都少了些,应该是安安和和高索已经吃过了饭。
闻平站在餐桌前一动不动的顿了两三分钟,继而拿了筷子和碗,拉开了椅子坐下,默默的开始吃桌上的剩菜冷饭。
他吃的很细很慢,似乎在想什么事情,吃完饭后,他收拾好餐桌,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闻平并没有就这么躺下睡觉,而是坐在窗边,打开了台灯,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他的手指指节似是无意识的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面,不急不缓,“叩叩叩”的响声在他的身侧回荡,声音不大,却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分外鲜明。
“叩叩叩叩——嗞嗞——嘶——”有节奏的打击乐被尖锐刺耳的声音打断,闻平怔怔的看着自己的食指,指甲略微开裂,继而又将目光转向了桌面,桌面上被划出了一条白色的痕迹,看上去不大明显,摸起来却突兀的很。
闻平看着桌面忽然间没了动作,过了会儿,他拿出了一把小刀,顺着痕迹狠狠的刻了下去。他在白色的痕迹周围勾勒出好看的花纹,看上去像是一条藤脉上开出了许多白色小花,团团簇簇,生机勃勃。
粉末在桌面上堆积,沿着白色痕迹一起蜿蜒,越来越多。
最后,闻平收起了小刀,“呼——”的长长的吹了口气,把桌上的木屑吹走。他仿佛是留恋般的摸了摸最后的刻痕,起身关灯上、床睡觉,面无表情。
翌日清晨,闻安睡醒了,他习惯性的推开怀中的大只的高索,下、床,凭感觉摸了摸床头柜。
“?”闻安摸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刻着盲文——
希望在我回家之后能听到你对昨晚的晚归做出解释。——闻平
闻安心中的愧疚与不安感顿时油然而生。
就在闻安愣愣的站在原地发呆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高索一个虎扑,又把闻安扑到了床、上,舔了闻安一脸口水。
“小索,别闹!”闻安推开高索毛茸茸的狗脑袋,“怎么办?哥好像生气了……”
高索毫不在乎的甩了甩它的银灰色的长毛,鼻子在闻安身上闻来闻去,似乎是在嗅什么味道。
“我不应该那么晚回家的……”闻安懊恼的抱住了脑袋,在床、上打滚,“哥昨天肯定担心死了!”
高索看到闻安的动作乐了,干脆整只狗一扑把闻安压在身下,不让他滚、床单,继而化成了人形,抱着闻安道:“你哥对你又不会真的生气,有什么可烦恼的?”
“不是那个问题……唉,这个跟你说不清楚的。”闻安十分难得叹了口水,眉宇间带着平日里不曾有的成熟。
“有什么说不清楚的?”高索有些不高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这个要怎么说呢?”闻安为难的抓了抓头发,“额……就是一种愧疚感……”
“……愧疚感?”高索一头雾水,觉得莫名其妙,“你又没做什么亏心事,要哪捞子的愧疚感?”
“不是那个意思!”闻安对高索的追根究底感到无奈,只得胡乱的解释道,“就是那种我哥为我担心了那么久,可我却没心没肺的在玩,没有提前跟他打一声招呼的愧疚感……”
高索撇撇嘴,不以为然的道:“那又没什么好愧疚的。”
闻安被噎了一下,无语,便不再说话,摸索着起床换衣服。
因为看不见的缘故,闻安在高索炙热的目光下换衣服并没有感到丝毫不适,直到高索忍不住开始毛手毛脚,吃饱了撑着想把闻安穿好的裤子给扒下来——
“你干嘛啊!”闻安忍无可忍,悲愤的道,“我的裤子又没招你惹你,你老拉它干嘛!”
“玩啊,你就让我摸摸呗!”高索很认真的道,语气说得好像他要做的事是多么的重要,手也开始乱摸,“现在我们倆是一对儿的,摸摸有什么不可以的?”
“什么一对儿啊?”闻安不明所以,“哎哎!都说了别拉我裤子!”
“不明白么?我们倆现在是情侣了啊!”高索兴奋的道。
“……情侣?”闻安一脸的难以置信,“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就昨天开始的,我们不是互相喜欢么?怎么?你想耍赖?!”高索生气的把眼睛瞪得老大了,又开始拉闻安的裤脚,“想耍赖没门!”
“你怎么能这样!又拉我裤子!”闻安也生气了,他双手抓着裤头,凭感觉用脚用力的踩高索的手逼他放手,可高索顺势抓住他的脚一拉,闻安一个不稳栽倒在床、上,面色愕然,高索扑了上去,压倒闻安,深深的和闻安交换了个吻。
“呜呜…”闻安猝不及防,被高索压得死死的,挣扎无能,只能被迫接受,还吞了不少高索的津液。
“哼哼~”高索得意洋洋的笑了起来。
“懒猪们,起床啦!”女鬼杜清卉穿墙而出,“日晒三竿了怎么……还……额……sorry,你们继续。”
杜清卉慌不择路的转身,冲出了5楼的窗台,掉了下去。
——杜清桦杜清卉兄妹二人在此借住一段日子。
“她、她怎么消失得没影了?”闻安也慌张了起来,随即反应过来,挣扎着要起身,“不会从五楼掉下去了吧?!”
“管它呢!她不会有事的。”高索继续压着闻安,不让他起来。
“就算是鬼,从五楼掉下去也很要命的!”闻安挣扎着起不来急了,“你怎么老压着我啊!压着我不让我起来有意思吗!”
“有意思!这样好玩儿!”高索欠揍的笑了起来。
闻安怒了,狠狠的脑门对脑门的对着高索来了一下——
“哎呦!”结果没能让高索起开,倒是让他疼得要死,眼冒金星。
高索的脑门如同铜墙铁壁做的一般,哼都没哼一声,却是蛮心疼闻安的,又是亲又是摸的对着闻安的脑门各种安慰:“好了好了,我不压你了,来,我们看看那女鬼怎么样了。”
高索起身,拉起闻安,牵引着还在晕晕乎乎的闻安走到了窗台,让他低下脑袋——
杜清卉还呆呆的飘在大约在三楼位置的半空中,应该是在思考什么时候再飘回来这个严肃的问题。
“看吧,我就说她没事的嘛。”
高索撇撇嘴,又亲了亲闻安红红的额头。
作者有话要说: 深夜发文什么的……
☆、谈话
闻安进了书房和闻平谈了很久,久到高索都按耐不住开始一个劲的挠门,奈何门的质量很好,隔音效果更佳,任凭高索怎么动作,都听不到什么东西,更别说是打断他们的谈话了。
高索躁动的来回走动,连尾巴都不能欢快的来回摆动,它的眼睛忽然瞥到了在客厅里排排坐着津津有味的看着无聊肥皂剧的四只阿飘: “喂!你们四个随便谁进去帮我听听墙角!”
其中两只阿飘同时转移了紧盯着电视机的目光,看向了高索;另外两只依旧老神在在的看着电视,时不时的交流两句。
“凭什么我们要听你的话帮你听墙角?不去!”杜清卉最先发难。
“额,偷听别人谈话这样的事情……不好吧?”杜清桦如是说。
看电视中,请勿打扰。柳逸手语道。
“看电视中,请勿打扰。”游礼勾唇,把他师兄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嗷!你们就不担心安安吗?他哥要是气极打了他怎么办?!”高索越想越烦躁,“他哥不是个好人!要是打人下手不分轻重怎么办?!安安要是被他打伤了怎么办?!”
“……不会的吧?”杜清卉首先动摇了,脸上半信半疑的神色。
“怎么不会?!安安他哥这个人狠起来可是会闹出人命的啊!”高索咧嘴露出了一个凶狠的表情,继续不遗余力的抹黑闻平,“你们是不知道啊,他当初还想随便捉一只高加索幼犬来充当我的替身,想让安安忘记我!幸好安安心里就只有我一只高加索,容不下其他,要不然可就祸害了一只年幼的高加索的一生了!”
“额,没那么严重吧?”杜清桦略微皱眉,“我看闻安的哥哥也不像那样的人啊。”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高索烦躁的叫嚣着,继续努力挠门,他还越说越起劲,说的好像还真像那么回事。
杜家兄妹犹豫了,一个颔首思索,一个手指乱扭。
“就当是帮我个忙!进去帮我看看,人情先欠着,过段日子再还!我现在就特别想要知道在这一个多小时里,安安有没有受到什么委屈!他哥有没有欺负他!”高索不自觉的伸了伸长舌头,十分认真的道,下垂的尾巴轻轻一晃。
杜清卉被他说怕了,从沙发上飘起来准备帮高索探个虚实。
且慢,柳逸眉毛一挑,对着杜清卉道,没这个必要。
“恩,听我师兄的,甭理那只狗,”游礼忽然间插、了一句,“这家伙占有欲过剩,你看它爪子都没留下什么伤,那门也没什么重的划痕,这哪是真着急啊,分明闹着玩儿的。”
这么说着,他的目光却没有离开电视机分毫:“再说了,兄弟之间谈话偶尔正经八百的很正常,更何况师兄说了,闻平很疼闻安的,到最后肯定不会怎么样的。”
游礼的语气十分笃定,笃定得杜清卉又想要飘回来,高索无比气愤,冲着游礼龇牙咧嘴,一副要发飙的模样。
“靠!你们存心和我过不去是吧!,”高索转身盯着沙发上的这两位,恶声恶语道,“那个狐狸男!我看你不爽很久了!还有柳逸!你别仗着是安安的老师就很了不起似的!我告诉你,逼急了你倆我一块儿收拾!”
“哎哎!别激动!”杜清桦无奈,出面当和事佬,“这事有什么可争的?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双方互不相让,杜清卉夹在中间尴尬万分,呆呆的飘在原地手足无措。
“唉,我还是去看看吧,”杜清桦认命的叹了一口气,把杜清卉拉回沙发,“卉卉你就在这看电视吧,哥去去就回。”
“多谢哈!”高索顺了意,语气变得不那么冲了,神情也平静了下来。
杜清桦向沙发上的两位投去了歉意的目光,游礼不满的撇撇嘴,柳逸皱眉,却都没有多说。
杜清桦飘到了书房门口,正准备穿门而入,书房的门自己开了,闻安的眼睛灰蒙蒙依旧没有聚焦,眼眶却红红的,一副刚哭过的模样。
杜清桦一惊,瞬间向后移了两米,闻安看到他也是被他吓了一跳,后退了一小步。
“怎么了?”书房里传来闻平的声音,脚步声渐渐靠近,“有什么东西吓到了你吗,安安?”
“没、没有,什么都没有。”闻安撒了谎,语气略有些僵硬。
“恩?是吗?”闻平不放心的出现在书房的门口,双手搭着闻安的双肩安慰他,侧着身子向外看去,“真的没有什么?我好像感觉到……”
“额,是、是真的哥,我只是开门的时候不小心踉跄了一下……”闻安继续撒着谎,眼睛泛红,却微微低头,隐隐一副愧疚的模样。
“恩,可能我感觉错了吧。”闻平自语道,不疑有它, “今天我对你说的话你记住了么?”
“记、记住了。”闻安小声的道。
“很好,那你回房间注意去吧,天气已经开始变冷了,即使我上班不在家你也得自己觉得冷了的时候多穿几件,不要老开空调,对身体不好。”闻平对闻安细致的嘱咐道,拉着闻安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高索太大只了,别让它上、床和你一块儿睡,你都没位置睡了!让它在地上睡就可以了,地上有毛毯,再说它毛厚,你不用可怜它。”
高索:“……”
游礼:“噗哈哈哈哈!”
杜清桦退回了沙发,四只阿飘又重新聚在了一起。
“我就说嘛,闻平对闻安很好的,不能听高索乱讲。”游礼心情愉快的道。
“哦哦!”杜家兄妹一齐老老实实的回应道,表示懂了。
高索这家伙作为安安的导盲犬实在是不合格啊,实在是不待见他,瞧他那爆脾气。柳逸叹了一声。罢了罢了,这是天命啊。
高索自然是没有听见四只阿飘的话,要不然绝壁是会暴走的。他现在正在闻安的房间里趴着,一副要死不死的赖皮狗模样,实际上却是等待时机爬上床。
“睡觉吧,晚安,安安。”闻平帮着闻安稍微整理了一下房间,收拾完了一切倒退着出了门,“做个好梦。”
早已经躲在被窝里的闻安闷闷的点了点头。
闻平一出门,高索就“唰”的一下精神抖擞的站了起来,扑向了闻安的床,一点也不复先前的萎靡不振:“安安你怎么哭了?你哥做了什么!”
“我哥没做什么,我没有哭!”闻安争辩道,却不肯翻开被子。
“别这样,会很闷的!”高索伸出爪子把闻安盖的被子拨开,却看到闻安双手捂着眼睛,顿时怒了,“是不是打你了?!我帮你揍他!”
高索怒冲冲的站起来,似乎真的要和闻平去打上一场。
“不、没有。”闻安慌忙的伸手摸索着抓住高索的尾巴,露出了红红的却毫无聚焦的灰蒙蒙的眼睛,“小索别去。”
高索转过头定定的看他。
“我哥真的没有打我,我也没有哭。”闻安倔强的道。
“那你的眼睛怎么红了!”高索转身贴着闻安,鼻子开始东嗅嗅西嗅嗅,“你的身上有言不由衷的味道。”
“我没有!真的没有哭!”闻安推开它的脑袋继续重复道,表情和语气里都带着十分的认真。
高索没有说话,他变成人形,环抱着闻安,摸摸他的脸,这才悻悻然的道:“算了,你说没有就没有!不过你哥打你了一定得告诉我,我一定会把他揍扁!”
闻安:“……”
高索安慰的亲了亲闻安的眼睛,又忍不住向下移,细细的啄吻,最后与闻安深深的舌吻。
闻安别扭的想要躲开,却被高索牢牢的按住。
“不要、躲开,你要……习惯这些。”高索边吻着闻安边断断续续的道。
高索的眼睛带着渴求,明明是看不见的,闻安却感受到了那炙热的温度。
“习惯之后,你会喜欢上这些的。”高索道,语气中带着欢愉。
闻安却莫名的打了个寒颤。
夜半,两三只寒蝉撕心裂肺的叫着,仿佛是在欢送夏天的离去。
闻平一手插兜一手摇着钥匙晃晃悠悠的下了楼,昏暗的路灯下,他小心的避开了小区里的摄像头,来到小区里的唯一的一块沙地。
黑暗中,闻平摸了摸下巴,随手捡了一条树枝,在沙地上画了一个古怪的图案,像是一个阵法,霎时,浓重的白雾从法阵里涌出,渐渐消散,露出原来的模样。
周围突兀的出现了几个灰白色的人影,就连沙地里也出现了两个小孩玩沙子的情景。
这块沙地原先是小孩子们的乐园,现在早已荒废。
闻平怔怔的看着这俩小孩,想到了曾经他与闻安的童年。
—— “你这样对得起爷爷么?你要是走丢了我该怎么办!”
“哥……对、对不起。”
15岁的闻平和6岁的闻安。
——“这样的晚归是第一次也将是最后一次!乱跑乱去的走丢了怎么办!”
“哥,没事的!我还有高索呢!”
24岁的闻平和15岁的闻安。
岁月蹉跎,却如同转瞬间,一切都变了。
闻平在心中谓叹。
玩沙的小孩们忽然间转过头来,盯着闻平露出了尖尖的小虎牙;四周的其他的白影也慢慢的聚集了过来。
闻平晃过神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符纸,他咬破手指在上面抹了一条血痕,又拿打火机把符纸给烧了。
灰烬落在闻平的指尖上,他勾起嘴角,随意的打了个响指——
周围意图不诡的白影发出了痛苦而狰狞的叫声,身体莫名的扭曲,一股股白烟从体内冒出,又汇聚成一团。
玩沙的小孩们也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眼里带着憎恨。
而闻平却温和的笑了笑: “好了,该听我说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困啊……zzz
咳咳,改了下中间、末尾。
☆、昏睡
“好困啊,”闻安打了哈欠,眯着灰蒙蒙的眼睛,听电视机里放着的《舌尖上的中国》,“这些菜听上去好像都很好吃的样子,回头让哥也试着做做看吧,唔,奇怪,我昨晚明明很……早睡的,怎么会……这么困……”
闻安说话的声音渐小,无神的眼睛半睁不睁的,一只手撑着下巴,却阻止不了脑袋一点一点向下的趋势,他的手眼看就要滑向一边,脑袋无力支撑,却又像是忽然间惊醒一般,无意识的提了提手,抬了抬头,下巴又被支了上去。
高索的眼睛也半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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