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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魔帝的奶妈!-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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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了主意,兰绝心第二日回到了仙魔界,却执意让狐天在这边多留了一天,美其名曰帮他处理一些事。狐天虽然纳闷,但毕竟只是一天,便也没有太过在意,只有凌轩喝苗寒才能明白兰绝心的险恶用心。
要知道,在广州多呆一天,可就意味着仙魔界整整十年啊,不知道狐天回来之后看到连酱油都能自己打的儿子会是什么表情啊……凌轩嘴角抽搐一下,瞥了一眼身材已经完全走形脸上却还带着腹黑笑容的兰绝心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果然,这个家伙的腹黑是改不了的吗?
番外 绝色花魁
这是还在下界时的故事,在天鼎山之约前的故事。
那时候,哑奴才刚刚变成玉卿,花绝爱才刚刚度过大天劫,成为大乘期的时候。
“那凌轩倒也真是有趣,居然开歌坊?”在路上,花绝爱就忍不住说起这件事。本来勾栏青楼这些地方都是他最为心伤之地,现在已经能随便挂在嘴边了。
玉卿忍不住心中松了一口气,虽然说花绝爱重新把他收为奴,但是他心底到底还是有些担心的。
毕竟那道坎,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过的。
果然,当着无论何时何地都以极其锋锐的美貌和气势抓住所有人视线的美人穿过街道,来到那醉仙楼门前的时候,已经有许多人神魂颠倒地跟了上来。
他太美了,虽然看得出是男子,但是哪怕是不经意的一抬手,一投足,都带着让人移不开目光的美。
因此,在无极魔宗七人当中,其他人都是俊杰,但能够被称为美人的……就只有花绝爱一人而已。
从他的名,再到他的人……
妖艳、冶艳、美艳到了让人窒息的地步。
他站在那醉仙楼门前,看着周围熟悉的让他心中烦闷的景象,一言不发。玉卿虽然也没有说话,但是却也看得出他心中的担忧。
“唉……”花绝爱突然长长的叹息,让那些一大早便徘徊在花街柳巷的男人们突然感到心中一紧,恨不得冲上前来保护这个“娇弱”美人。
他的叹息声刚刚落下,便有另一冷峻男子从醉仙楼中走出,见到花绝爱,便开口道:“二师兄,恭喜了。”
“有什么好恭喜的?”花绝爱笑了起来,那声叹息仿佛像是错觉。
风绝情没有接话,只是目光移到玉卿脸上,要说什么其实已经不言而喻。
花绝爱最后决定住在醉仙楼,这个决定可是让玉卿很是担心了一番,但是他此时身份乃是奴,花绝爱定下的事情,他没有插嘴的资格。
但是花绝爱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些,赤着脚在醉仙楼里打转,偶尔也玩的高兴地很。
“我说凌轩,你这里没有什么姑娘算得上是倾国倾城啊,那些红牌姑娘会不会都弱了一点?”一日,花绝爱在房中饮酒,看着正在算账的凌轩,笑道。
“倾国倾城在这俗世之中哪有那般容易找?他们已经算是不错的了,不会弱啊。”凌轩挑了挑眉,不太明白花绝爱这个“弱”是什么意思。
“这你就不懂了,在这花街柳巷,一味柔弱可是不能长久的。”花绝爱淡淡一笑,道:“若是想要当这一城的红牌,你这些小丫头片子不行。”
凌轩总觉得花绝爱这话不对味,停下笔,看着他,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其实凌轩心中有些猜测,但是因为那件事是花绝爱心中的伤,他实在是不敢说出口,怕不小心的触了雷。
但是花绝爱却证实了凌轩所想。
“就让你家那些小丫头片子看看,什么叫做从血泪里打拼出来的花魁吧。”花绝爱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硬是让凌轩把明天的晚上空下来,留给他就够了。
凌轩有些搞不明白了,毕竟当时,花绝爱为了这事差点入魔疯癫,如今为何却又自己提出来要这么敢?难道渡过心魔劫和大天劫之后,就会变得看开了这么多吗?
目送花绝爱离开,凌轩和玉卿面面相觑,却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担忧。
第二日,醉仙楼原本的歌舞被停了下来,许多到了才知道的客人马上找到凌轩和芝铃抱怨,骂着骂着,却突然都闭上了嘴。
因为在二楼的雕栏之上,倚坐着一位大红美人。
大大的桃花眼水波粼粼,细白的手指拎着白玉的酒壶,百无聊赖地看着楼下的男人,坦然面对那些打量和满含欲望的视线。
这种感觉,真是久违了,从他自甘堕落成为青楼的红牌之后,也很少会有客人敢如此大胆的看他。
念及于此,花绝爱突然勾了勾嘴角,满是不屑的笑了起来。但是这满含嘲讽和轻蔑的笑容,却如同毒药一般刺激到了那些男人心底最深处的欲望。
他懒散地抬起手,大红的衣袖垂落,明明还有丈许的距离,但是却有人忍不住抬手去抓。
而结果,理所当然是抓不到的。
花绝爱仰起脖子,白皙的脖颈在大红的衣袍里美得触目惊心,手臂高抬,佳酿从壶嘴滑落,在空中画出一道晶莹的水柱。
落入那微微张开的鲜红双唇之中,喉咙微动,却还有酒液从嘴角溢出。
所有人都不由得感到喉咙一紧,凌轩已经连忙让人去守住楼梯,在这样下去,只怕这些男人会化身野兽冲上去啊。
真是的,明明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甚至连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那强烈的极具侵略性的美貌就已经占据了所有人的视线。
太强了。
凌轩忍不住心中膜拜。
就在凌轩在担心的时候,花绝爱总算停下了那一番举手投足都在挑逗人的行为,顺手将那酒壶丢给了凌轩,便懒懒地离开了,消失在那群连呼吸都已经变得急促的男人面前。
凌轩无奈,接过那还剩下一半酒的酒壶,却突然发现那些刚刚还在抱怨不满的客人突然冲了上来,向他索要这酒壶。
凌轩咽了一口口水,和芝铃对视一眼,总算是明白了花绝爱说得那句话。
和他相比,这醉仙楼的红牌简直就是乡下村姑了。
最后那壶酒居然被拍卖出一个天价,甚至可以去最好的青楼买下最被看好的姑娘的初夜了。
不过是露个面,不过是做了一个动作而已,简简单单就比过了醉仙楼好几天的营业额啊。
“真亏你和他在一起几百年都没有被他勾引走啊。”那天晚上,凌轩突然感慨。
“我和二师兄是情同手足,你在乱想什么。”风绝情摸了摸凌轩的额头,生怕凌轩是不是被刺激傻了。
而在另外一边的院落里,花绝爱今日自己把自己灌了个嘴,衣衫凌乱地躺在铺满上好大蜀锦的圆床之上。
玉卿推门进来,以为他已经睡了,便收敛了呼吸,走到床边,帮他脱下大红的鞋履。
看着手中那清秀血足,他忍不住怔愣了一下。
花绝爱非常不喜欢穿鞋,在无极扇时,都是裸着足,在半空悬浮着。也是因为这一次来到世俗之中,而且不像暴露身份,这才穿上了鞋。
不过不得不说,花绝爱的赤足,也带着赤裸裸的诱惑。
“呵呵……”突然听到笑声,玉卿抬头,才发现花绝爱并未睡着,只是半醺半醒,半眯着水汪汪的的桃花眼盯着玉卿,脚尖微动,道:“亲。我允了。”
玉卿一怔,随即笑了笑,郑重的抬起那雪白的赤足,轻轻在他的脚背上吻了一吻。
“呵呵呵……”花绝爱笑的愈发妖冶,映着昏黄闪烁的烛火,显得格外慵懒。他伸出手,幽冥妖衣便拽住了玉卿的衣襟,将他缓缓拉近。
花绝爱伸手取下了玉卿的面具,看着那熟悉的俊朗面容,突然开口道:“吻我。”
语气虽然慵懒,却也霸道,仿佛命令一般。
玉卿并未生气,反而他们之间的关系用这种语气才是正常的。他俯下身,吻上那让无数人神魂颠倒的鲜红双唇,手从散乱的衣襟当中滑落,划过那美好的肌肤。
“再往上一点……嗯……再用力一点……”美人的娇喘在耳边显得格外诱人,玉卿的眼中压抑着翻涌的欲潮,却因为没有主人的许可不敢有丝毫僭越。
“想要吗?”花绝爱的膝盖微曲,便顶上了那已经变得火热的部分,嗤嗤的笑出声来,“求我啊。”
“玉卿是奴,主人不允,玉卿便不动。”在床榻之间,玉卿也会小小的反抗一番主人。
“你……”花绝爱瞪了他一眼,那勾魂摄魄地眼眸看得人心中直跳。
“再说……”玉卿俯下身,在花绝爱额头轻轻一吻,道:“今日才冒充了一次红牌,今晚还是算了吧?”
花绝爱怔愣,知道玉卿到底是在顾惜自己。怕今晚刚刚重温那种不太好的经历之后,再行房事,会让自己想起以前的事情。
他忍不住笑了,双手勾住玉卿的脖子,道:“那时候的事情,我早就忘记了,你又何必在意?再说了……”
他轻轻呵出一口气,带着淡淡香味的吐息萦绕在玉卿鼻尖,低声道:“我说的话都是命令,你可想要忤逆我不成?不听话的奴,可是要教训一下才行。”
玉卿忍不住笑了,右手微抬,指尖一道劲风蹿出,击落了挂着红幕的钩子,熄灭了周围的灯火。
“那便任凭主人惩罚。”
……
第二日,花绝爱浑身疲乏,不愿意起身,却听说凌轩早早的找上门来。
他懒懒地应了下来,却连床都不愿意下来,只是屈起那葱白手指,没入乌黑秀发之中,慵懒地眯起眼看着凌轩。
散发出的气息,果真是让人无法直视。
“什么事?一大早的……”他打了一个哈欠,说道。
“太厉害了!”刚一开口,凌轩的奉承便扑头盖脸而来,说得花绝爱愣了一愣。
“你这是怎么了?”花绝爱愣愣的神色显得有些可爱,看着眼睛放光就差背后多一条尾巴摇晃的凌轩,嘴角抽搐了一下。
“来帮我撑抬脚吧!冒充一下红牌吧!不用多,多喝喝酒,留一半给我卖就行……”
“呃……那个……”
“好嘛?好啦!”
“不是……诶?诶!?”
番外 腹黑和狡猾
好无聊
宁忘我大婚也过了百余年了,仙魔界虽然偶尔会有些冲突,但是平静的不得了。
甚至到了让人厌烦的地步。
“啊……好无聊。”
一日,兰绝心坐在庭院之中,突然长叹一口气,说道。
一直趴在他腿上睡觉的狐天背后的毛顿时窜了起来,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看着百无聊赖的儒雅男子,下意识地从他腿上跳下来,化作人形离他数步。
“离这么远干嘛?”兰绝心眉头一动,虽然没有睁开眼,却给人一种斜觑狐天的错觉。
“不……不不!什么都没有!”狐天连连摇头,死活不承认自己刚刚在想什么“唉……不过真的好无聊,快点哪里再闹出一场大战出来吧,这么安逸的日子过得好无聊。”兰绝心没有再理会狐天,但是那背影怎么看都像是在盘算着什么可怕的事情。
作为兰绝心打发无聊最好也是最惨的对象,狐天的眼珠子马上就转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在兰绝心想要说什么的时候,他抢先一步地说道:“那不如去做些有趣的事情如何?”
“嗯?有什么有趣的事情?”狐天在想些什么,兰绝心又怎么会不知道,但却装作不知,想要看看狐天能提出什么有趣的建议。
“那……那个……你说剑心和剑骨两个人如何?”狐天马上开口,秉承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崇高精神,马上祸水东引将灾厄带去给叶清扬的两个徒弟。
“这还用问吗?那两人就是一对欢喜冤家。”这件事其实很多人都看出来了,但是都是晚辈的事情,他们这些前辈就带着了然笑容看着好了。
“那你觉得他们二人,谁上谁下呢?”狐天又问,却把兰绝心问倒了。
“这个……可真有些不好说。”兰绝心沉吟少许,道:“剑心年纪倒是比剑骨要大,性子也敦厚稳重,却少了一份锐气。剑骨野性未去,鲁莽浮躁却重义气,若真到了床底之间……这可真不好说。”
“那你可有兴趣……去捉弄他们一下?”狐天试探着看口,却因为自己提出的这个建议兴奋了起来。
若是他们插手进去,定然是非常好玩的。
兰绝心怔愣一下,思索一会儿,道:“也好,便让我们这些长辈帮他们一把吧。”
说完,兰绝心和狐天就离开庭院,而这一天的鸡飞狗跳也终于开始。
……
“说了让你不要那么鲁莽的?幸好他们还看着师父的面子,要不然看你这一次要怎么收场。”从宗外回来,剑心一路上都在数落着剑骨。
那个肤色黝黑的青年脸上还贴着绷带,浓重的药草为他身上传出。而他本人却还是一脸的不情愿,一边听着剑心数落,一边还在嘴巴开合不知道在说什么。
“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苗谷主说了你这伤势不能碰酒水,不要再在半夜偷偷喝酒了!”剑心见剑骨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便忍不住抬高语调。
“知道了!唠叨!像个长舌妇一样。”剑骨瞪了剑心一眼,一开口就呛了回去,说得剑心脸色一变,看样子就又要吵起来一般。
突然,他们住处的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将正要走进去的两人吓了一跳。
“兰……兰魔帝。”剑心一见来人,连忙行礼。剑骨虽然看起来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但是被剑心拉车了一下之后也躬身行礼。
兰绝心无论修为还是辈分都当得起这个待遇。
“哦?你们回来了?此次外出历练可有些成果?”兰绝心撞见两人,倒是没有意外,反而像个慈爱长辈一样询问了起来。
“回兰魔帝,大有收获。”剑心连忙答道,仿佛刚刚和剑骨的争吵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是吗?那就好,年轻人还是多出去走走,别老闷在宗内,眼界要开阔一点。”兰绝心一本正经地说,说完之后就从两人中间走过,带起一阵淡淡地熏香味道。
不过他们也不会觉得奇怪,兰绝心喜爱调香,会带着这些香气也不足为奇。只是过了好久好久,他们才想起来最奇怪的事情……为什么兰绝心会从他们房中走出来?
鉴于这位魔帝一直以来的风评,剑心和剑骨小心翼翼的回到房中,明明是回自己的房间却像是做贼一样翻过所有能藏东西的地方。
没有找出什么奇怪的东西反倒让他们感到奇怪。
“难道是我们多虑了?毕竟兰魔帝也是长辈,不会做那些捉弄晚辈的事情吧?”剑心自己安慰了自己一番。
“是吗?”剑骨闷闷地答了一句,却无论如何觉得兰绝心身上散发着让他戒备的气息。
完全不会被兰绝心病弱的外表所欺骗,大概就是那所谓的野兽的直觉了。
突然,两人都嗅到一阵奇特香味,一开始还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却突然觉得体内一阵燥热。
“这是什么味道?原来我们房中有点香?剑心,莫不是又是你弄这些娘娘腔的东西……”剑骨的鼻翼动了动,有些烦躁地开口。
“与我无关,还有,熏香不同水粉,纵然男子也可使用的,如果不懂,就不要乱说……”剑心突然也生气起来,抓住剑骨的衣襟看样子就像是又要打起来一样,但是却突然感到眼前一花,体内的那股火气窜到了不得了的地方。
事到如今,就算是剑骨也该觉得不对劲了。
“那个香有问题!”剑骨斩钉截铁地说道。
“绝对是兰魔帝干的!”剑心连忙放开手,离剑骨三尺远,虽然说 此时房中只有他们两个大男人,但是……在仙魔界两个男人才是最危险的!
“我……我还是去其他地方吧。”剑心马上扑向大门,但是原本足以将这扇普通木门撞烂的力道却只是让它发出了吱呀的声音却依旧紧闭。
剑心愕然,在他看不到的外侧,不光是木门,整个房间都被刻上了阵法,没有十二个时辰,绝对打不开。
而兰绝心和狐天在自己宫中,一边喝茶一边等着看好戏。
把两个血气方刚还中了迷春香的大男人关在一个房间十二个时辰……也就只有这两个家伙做得出来。
“你不去看着?这样子怎么知道谁上谁下?”狐天见兰绝心淡定地坐在那里喝茶,便好奇地问。
“有这个必要吗?明天看看谁的姿势不对就是了。”兰绝心抿唇一笑,却凭空让人觉得背后一阵阵寒风吹过。
就在此时,空中突然有三道光芒闪过。
狐天和兰绝心怔愣,虽然眼睛看不太清楚,但是灵石却能很容易的辨认出来。
一套黑白色的双剑正在追着一把犹如秋水般温润柔和的长剑。
“那不是白墨和秋水吗?怎么跑出来了?”狐天忍不住有些奇怪的说。
“绝情和凌轩回他娘家去了,想来是把它们寄放在这里吧?”兰绝心略微思索,便猜到了大概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凌轩的娘家,剑是最用不上的东西,就算带着这三把剑过去,它们也是无聊。因此有时候他们回去之前会把它们留下来。
突然想起凌轩说过,这三把剑好像也是有些关系……兰绝心突然笑了起来,笑的阴森,手指一挥,道:“狐天,去把它们带过来。”
狐天马上就明白又有人……不对,又有剑要遭殃了。但还是连忙跑去,连哄带骗地把三把灵性惊人的剑骗过来,落入了兰绝心的魔掌。
几十年后,当凌轩和风绝情回来,便看到了仿佛经历了地狱一般瑟瑟发抖地三把剑。
“怎么了?”
凌轩问,但是秋水和白墨都只是用力的摇晃,然后躲进他们灵海深处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说话。
而叶清扬也曾迷路回来过一次,看到的是同样姿态的剑心和剑骨,同样是一脸不明所以。
只是从此以后,他们每一次见到兰绝心都会下意识的绕路走。而兰绝心的兴趣也似乎一发不可收拾,居然又开始物色新的目标。
而在狐天这个头号帮凶的帮助下,水陌和祝泰宁,成了他们下一个目标……从此以后,仙魔宗再无宁日。
小番外一 最厉害的招式
凌轩是很厉害的,基本上靠着界珠的外挂什么都会,但是论起打斗,似乎就差了一点。
凌轩坐在房中,托着下巴,苦思冥想。
”剑术嘛,虽然有秋水剑,但是别说绝情叶清扬了,估计连风绝十三剑都比不过。血灵玉藏花倒是凶悍,但是却又比不上用了多年的凌英,拳脚功夫更是完全没有练过……这么看起来,我好像真的不擅长打斗。在这处处危机的仙魔界中,为什么我的战斗力还停留在原来的水准上呢?”凌轩喃喃自语,百思不得其解。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啊?”风绝情走过,摸了摸凌轩的脑袋。后者看到风绝情后突然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啊!
后来,一次危机当中,恶人把凌轩逼到了绝境,阴险地笑道:“我看你还能有什么手段?”
“你别逼我!我最厉害的一招还没有使出来呢!”凌轩眯起眼,反过来威胁恶人。
“哦?我倒要看看,你最厉害的一招什么?”
“那是你自找的!”凌轩马上双手拢在嘴巴前面,深吸一口气,喊道:“召唤魔法!救命啊!绝情!”
于是风绝情从天而降,刷刷刷地把恶人打倒在地。
小番外二 花酒引来的血案
那是一日闲暇,狐天在外面遇上了玉卿。于是狐天突发奇想,拖着玉卿去见识一下人类的青楼是啥样子。
说白了,就是要去喝花酒。
“你还真敢啊。”淡定的坐在桌旁,玉卿端起一杯酒,看着完全玩疯了的狐天,摇了摇头感叹。
“那你呢?怎么感觉你没什么兴致?”狐天斜着眼看着玉卿,笑的贼兮兮。
“这些人,又怎能比得上他?”玉卿怜悯地看了一眼还不自知的狐天,付了帐离开,果然一回去就看到虽然脸上带笑但是目露杀气的花绝爱。
“干什么去了?”他问,鲜红的双唇开合的时候额外的诱人。
“被狐天拉去喝花酒了。”玉卿老实的回答,走到还在生气的主人身边。
”哼!青楼里姑娘素质如何?”花绝爱明知故问,伸手拉住玉卿的衣襟,后者重心不稳倒在榻上,顿时温香软玉在怀。
“能……比得上我吗?”花绝爱娇艳一笑,裸露的雪白手臂划过玉卿的胸膛,吐气如兰。
“怎么可能?我的主人倾国倾城,岂是那些庸脂俗粉能比得了的?”玉卿笑道,“所以我只是喝了酒,就回来了。”
“哼!算你识趣!”花绝爱高兴了,手臂一挥,灭了宫中烛火。
而另一边,狐天微醺的回到兰绝心的住处,就发现这个单薄的病美人在大冷的天站在外面赏雪,连忙上前去。
“天气这么冷,你在外面干什么啊?”狐天看到兰绝心喝出白气,心疼得说。
“只是想要赏一赏雪罢了。”兰绝心回头,看着狐天,道:“不过说实话,天气实在是太冷了,该做两条围巾。”
“那就叫人去做,别在外面挨冻……喂!绝心,你拿剪刀干什么?”
“狐天,你不是有九条尾巴吗?匀我一两条也没什么吧?”
“不行!绝不行!你、你你……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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