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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守墓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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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们卸吊了,现在卸了吊就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风声木让人都撤下来。吊死的人只要不卸吊他的魂魄就不会被拖走,尤其是被吊死鬼拉去当替死鬼的人,只要不卸吊它就带不走他。
“去村里把所有属龙属虎的人都叫来。”这会儿风声木就是主事儿的,村里的老神仙说他救不了潘玮但是那个外面来的先生行,这潘家才会来请风声木。
风声木把江昭往自己身边带,潘玮的魂一刻不被拖走,那个吊死鬼就一刻不会离开他的身边。他不放心江昭。
江昭反手握住风声木,捏捏他的手心示意他安心。
风声木无声的轻笑,关键的时候江昭还是不怂得。
风声木见江昭一直疑惑的盯着潘玮没离地的脚和脖子上根本就没拉起来的绳子看。忍不住给他讲“很奇怪吧,根本就不是会吊死人的样子却吊死了。”
“嗯,挺奇怪的。”江昭接触过塔罗牌的奇奇怪怪事,但这些牛马、风水、阴阳鬼神的他还真不清楚。
“和你说前两年我去外地办事,那家人也是住在山上,路上碰上了一群旅游登山的人。有个人就说起了吊死鬼这事儿,说祸从口出凡事不能轻易说。”
“要说吧,一堆人里总有一两个自以为是,眼高于顶的人。有人就不信了,直接说我就不信我拿一根草在前面那棵树上还能吊死。结果当真是差点吊死,要不是后来大家看他不对劲上去帮他把那根草扯下来,那就真的被吊死了。”
风声木没告诉江昭其实那个人不是被草吊的要死,而是有个吊死鬼听他要上吊就跟上他了。别人看的他吊的是那根草,其实他是吊的吊死鬼脖子上的那根绳!那样不死才怪。
江昭点头,他是清楚了祸从口出,一点不假。
过了一会儿远处亮起了火把的光,村里属龙属虎的不少,这来了十六个属龙的十一个属虎的。
风声木给他们分了一下,十个属龙的十个属虎的绕着潘玮围成一个大圈,成宿成宿的喊潘玮的名字。
当然大夏天的人家都忙着干活谁有功夫给他一直喊,当时风声木一说就有好几个人不干了,再说这事儿挺晦气,还大半夜的喊怪渗人的。
潘老爷一看急了,当时就许诺他会雇人帮他们干农活,还有人不乐意,风声木直接告诉他们今天潘玮的魂要是让那个吊死鬼抓走了,你们村里一个也活不了。到底都是惜命的人,一听都老老实实的去喊了。
剩下的人风声木让他们把江昭和自己围在里面,那个吊死鬼就是再厉害也不敢去触煞神的眉头。
青龙白虎是四方的神兽不假,但是他们也是煞神,白虎为将,青龙为王,朱雀掌刑,他们三个谁手里的血都不少。
风声木开始画符,一张张江昭看不懂的符被贴在藏在各个地方。
就这么喊了两宿风声木才喊停。
风声木屏退所有人独自上前在潘玮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所有盯着潘玮看的人那一刻都清清楚楚的看见潘玮的嘴缓缓地咧开露出一诡异的个笑容。
风声木起身退开,抬手一道符贴在他额头上,一声长腔长调的怪叫从他喉咙里挤出来。等喊完潘玮就跟刚睡醒似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别看潘老爷子潘老太太那么宠儿子,这会儿没一个敢过去。风声木上前给潘玮卸吊,江昭拿出塔罗牌就给风声木加了一层屏障,他可不想让风声木出事。
风声木勾了勾唇,这种被人保护的感觉还不赖。
折腾了两天两夜一群人都累的不行,刚好天也快亮了,一群人都收拾收拾回去。风声木他俩回去栽床上睡的昏天黑地,再睁眼的时候已经第二天傍晚了。
谁知就这一天还出事儿了,潘文的坟被人刨开。不仅刨开了他的坟还就地把尸体给焚了,骨灰也被人收走了。而同时刚刚还魂的潘玮也给潘家人留了一封信说要出家,说对不起二老,他们的养育之恩只能来生再报。
风声木听了并没有奇怪。
“你昨天在潘玮耳边说了什么?”江昭直觉潘文坟被刨这事儿跟潘玮有关系。
“你有个好哥哥”风声木瞅着江昭“我跟他说你有个好哥哥。”
“这是他的执念,从小到大没有任何人承认过潘玮有个好哥哥,这是他的执念,只要找到他的执念他就能被叫醒。”
“所以这次到底是哪个吊死鬼拖的他?”潘文也是吊死的,潘家人一直都认为是潘文的鬼魂作怪。虽然江昭不这么认为,但是自己刚死尸骨未寒,弟弟就敲锣打鼓的结婚,换谁也生气。
“是徐桥家里那个,潘文不仅没害他还帮了他的弟弟,这次如果不是潘文,他弟弟就是再来一百个属龙属虎的也叫不回来了。”喊魂的时候风声木把一张黄纸和一只浸满李子汁的毛笔放在树下。李子汁属阴招魂。等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再去看,纸上面就写着’救他,我快压不住‘。
潘文一直在压制着那个吊死鬼,这才给了他们机会
把潘玮叫回来。
但是让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潘文能压制它,那个已经不是普通的魂体了。
就在风声木纠结的时候,潘家满世界都找不到的潘玮来了,他怀里抱着一个盒子,风声木知道里面是潘文的骨灰。
潘玮见到他们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们赶紧离开这里吧,有人要害你们。”
第二十章:缚魂
“哥哥替我死的。”以一种很残忍的方式被折磨而死。
“你们来之前一个月的时候村里来了个怪人,带着面具,声音尖细,他算卦很厉害,村里人都很敬重他。”
“我的父母也请他来给我算命数”潘玮嗤笑“他说我命里有颗煞星挡路,若是煞星不除我就活不过今年。”
潘玮低下头,声音发哑“可笑我父母居然认为哥哥是那颗煞星,还祈求那个怪人除掉哥哥。”潘玮眼圈发红“我想带着哥哥逃走,谁知那个傻瓜说不能害我,就在那里等死。”
“那个人说他能在不伤害哥哥的情况下更改哥哥的命格,我和哥哥真的信了。”
潘玮盯着自己的双手情绪有点崩溃“是我亲手把哥哥送去祭坛的。”
是他亲自送哥哥去的怪人那里,去的那天哥哥还笑着跟他说’放心吧,又不是上刑场,只要这次改了命格,以后你都会平平安安的。‘他让自己开心点,等他回来。
没想到一语成箴,他等到的只是一具残缺不全的尸体。
一向温和坚强的哥哥死的时候面容扭曲狰狞,十指在地板上划出深深的划痕,指甲崩断。声带撕裂,喉咙里满是血块。
“祭坛?”虽然江昭对潘文的死也很低落,但是他更在意到底是谁要害风声木,他没那么大的胸怀心系天下,忧心他人,他只能一心一意的护紧他最在意的这个。他没有意识到他把自己的安危忽略了,只是下意识的把风声木放在第一位。
“哥哥流了好多血,地上被划着一指深的奇怪阵法,我看不懂,但是哥哥的血一直在里面流动。”潘玮脸色苍白,他又想起了那天哥哥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他的血仿佛都流光了,流在地板上。
“你哥哥是在哪里……”后面的话江昭没再问下去。
“徐叔家的老宅,当天晚上我在梦中被哥哥叫醒,哥哥有托梦告诉我不论谁来带我走都不要听,不论谁叫我都不要答应。”潘玮抹了把脸“但是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听到窗外有人叫我,那是哥哥的声音,我没忍住就答应了。”
“之后我就失去了意识,什么也不记得,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在徐叔家的旧宅里了。”然后就看到了哥哥的尸体。潘玮抱紧怀里的骨灰,他没法想象哥哥独自在那个冰凉漆黑的屋子里面对着那种难以忍受的痛苦,却没法求救逃走的绝望。
更可怕的是,或许哥哥到死都对那个怪人是要帮他摆托命格,帮他变得正常然后回到弟弟身边而深信不疑。潘玮一想到这心口就闷得生疼。
江昭看了风声木一眼,风声木上前递给潘玮纸笔“虽然这个时候这么做很失礼,但是能请你把那个阵法什么样画下来么?”
潘玮点头,他虽然记不太清楚了,但是还是有点印象。
风声木看着潘玮慢慢的把阵法勾勒出来,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缚魂阵”风声木咬牙从嘴里挤出几个字“用蛊把一个人的痛觉放大,再请横死的鬼上身折磨那个人,把它的怨气都发到被上身的人身上,如此反复直到被上身的人承受不住太多痛苦死去。这样被上身人的魂体才能在短时间里积累大量的怨气,可以束缚住其它魂体。”
“你哥哥被人当做锁链,你就是那个祭品。你的安危是你哥哥的执念,只要你一死,你哥哥势必要将那个吊死鬼永远的束缚,而他生前一直相信那个怪人能帮他,死后他的执念会让他听从那个人的话。这样那个人就能真正的操控徐桥家里的吊死鬼。”风声木怒火中烧,神鬼精怪若不害人哪一个改该被折磨欺骗,更何况是被骗的心甘情愿去死。到死连真相都不知道,死后还要给别人做嫁衣!
“你那天晚上有没有碰到什么坏事?”
“嗯”潘玮记得他冲过去把哥哥的尸体抱起来的时候,有血滴从他的头顶的天花板上滴落,他当时一心想着哥哥也没在意。
江昭汗毛炸起,看过《聊斋》梅女的都记得那节里有个书生在灯下读书,也是有血滴从他头顶掉落,他一抬头一个伸着长舌头的吊死鬼在直直的看着他。
“我确定当时哥哥已经死了,但是当那些血越滴越快的时候,哥哥动了,哥哥的身体僵硬的动起来,喉咙里发出怪叫,它突然坐起把我压在身下。”潘玮唇微微弯起“当时我还庆幸,要是死在哥哥手里该多好。”
但是他没死,不仅没死还被保护的很好。潘文的尸体压在他身上,两只手死死和扣入地板,耳边的怪叫一直没停。血滴落的声音也被压了下去。
江昭的眼圈有点发红,讲真的或许这就是最真实的一种感情,是生是死没关系,只要我在你身边我能一直保护你,不论变成什么样子都好。只要能陪伴你,是生是死都没关系,挺中二的感觉。但是,真的很令人羡慕,生死相随……
“第二天阳光晒进来的时候,哥哥才停下吼声。一夜的吼声惊醒不少人,中午的时候有人大着胆子进来,我父母也来了,他们请老神仙来把我弄出来。却把哥哥随意的丢进一口破柜子里埋掉。”
潘玮面无表情,刚刚从风声木的嘴里得知哥哥的死法,潘玮已经无感了。或许说是把有些东西丢弃了,从家里出来他丢弃了家和亲人,从这里走出去他又将丢弃什么,谁也不知道。
“老神仙他们不告诉我,但是我有看到,带血的脚印绕着我和哥哥转了一圈又一圈。”
“它想杀我,但是哥哥没给它机会。”
“你哥哥坟里有没有埋其他东西?”他哥哥死后闹得那么凶,肯定有人不放心会下东西叫它永世不能翻身。
“有人要压犁铧子,但是被老神仙给拦下了,老神仙说哥哥如果翻不了身,这个村子里的人都要给他陪葬。”
风声木点头,没错潘文的魂魄束缚着那个吊死鬼,如果它被压在犁铧子下永世不得翻身,那他们都得死。
“我被我父母关在家里,连给哥哥圆坟都没做到。”但是哥哥有给他托梦告诉他,如果有人问他是怎么死的就告诉其他人他是吊死的。
潘玮不明白但还是听从了潘文的话,潘文不会害他,只是他没想到死后的潘文还会受那个人的影响。
风声木一直以为潘文是吊死的,所以没往缚魂术上想。那个吊死鬼绝对是用来对付他的,而潘玮接下来的
话更是应证了。
“就在我绝食抗议的时候那个怪人又来了,一天夜里我突然惊醒,他就站在我床边。”
“他告诉我,有一个人能让我的哥哥超生轮回。他让我告诉徐志说他们家西屋藏着不少钱,又让我在徐叔的口袋里塞进了你的名片。”
这才导致徐志间接杀了他父亲,而徐家大娘恰巧看到那张名片,死马当活马医的把他们请来。
“所以那个人的目的是引我们来到这?然后呢?”江昭还是不明白,在什么地方不能动手,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
只是他忽略了,只要不离开镇里,想害有北山加护的风声木根本无从下手。
风声木对他摇摇头,示意一会儿再说。
“我最后见哥哥就是上吊那天,哥哥告诉我我不属于那里,让我回去。”
潘玮站起身对风声木鞠了一躬“谢谢您救了我,对于我给你们带来的麻烦我很抱歉。”
“但是”潘玮一双眼显得坚定“如果什么时候有我能帮忙的,只要你们开口我一定会去做。”不论多困难还是多危险,他都会做,因为这是他欠他们的。
“你,接下来要去哪?”风声木问潘玮。
潘玮笑了,他环紧潘文的骨灰盒“我想带哥哥去外面逛逛,然后去叩拜每一座路过的庙宇,为哥哥祈福超度。如果有来世,哥哥一定要生在个好人家。”
潘玮走了,江昭看着他消失在黑夜里的身影有点担心“没问题么?黑天,他一个人。”
“谁说他是一个人?”风声木指着他之前撒在地上的白灰。
潘玮坐的凳子后有一双脚印轻轻的印在那里,一直跟在他的身后,寸步不离。
江昭摇头轻笑,这对兄弟还真是……
“好了,现在与其担心被别人还不如担心担心我们自己。”风声木脸有点阴沉。
“潘文跟着潘玮走了,缚魂的锁不在了,那个吊死鬼没有了束缚,这个村子里人都成了它的祭品。”
“当然它最后的目标还是我。”风声木叹气抬眼直视江昭“它的目标是我,你现在离开还来的急。”
江昭抬手指着自己的鼻尖“你想让我抛下你离开?”
“不是抛下,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逃跑?”江昭怒了“风小木!你是不是皮又痒了?想让我丢下你自己走?没门!”
风声木心虚的摸摸鼻子,额,好像一不小心把人给捅炸了。
“我告诉你别想让我丢下你,不然我就把你的屁股打开花!听到了没?”江昭危险的眯眼。
“……”他是有毒么?他都多大年纪了还要打他屁股!!!
这个老变态!
******
小剧场:
潘玮×潘文:
“施主,缘何来此?”
“为给一人超度。”
“人已去,施主不必再牵怀,该放下。”
“放下……大师,何为放下?”
“需施主您自行体会。”
“大师可否收留我。”
法师不语。
春秋更迭,冰雪融化了一遍又一遍,风霜打了一层又一层。
十几年一晃而过……
十八岁的年纪本该是年轻气盛的时候,林睿却去叩拜了一座又一座庙宇,不想停止脚步。
直到他遇见一个带发修行的僧人。
“施主,缘何来此。”
“不知。”
“施主,将往何处?”
“不知。”眼泪无声的落下。
“……施主,为何落泪……”
“我……我,不知道,但是你能陪我么?”
“施主,没有家人?”
林睿急了“没有,你能陪我么?我知道很唐突,但是……”
带发修行的僧人笑了“好。”
“哎?”这回轮到林睿傻眼了。
后来的日子里林睿很开心的给那个僧人讲自己走过的每一座庙宇。但是他发现僧人都知道。
“你为什么都知道啊?”
僧人摇头不说话。
没什么只是他都叩拜过罢了。
真的,他的哥哥即使转世也不会忘记他们一起走过的地方,就算越过千山万水,依旧会追随而来,寸步不离……
“你可想好?”老法师这么问带发的僧人。
“是,前尘放下,弟子只想重新开始。”陪他一世,从生到死。
“也罢,缘起缘灭,干涉不得。”
(总觉得潘玮与潘文有很多遗憾,虽然只是两个配的不能再配的配角,但是还是忍不住为他们写了一个好的结局。希望每一对情意相属的人,都能相伴左右,太平顺遂……)
第二十一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果然,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有人来敲门了。
王青死了。
风声木去的时候村里的老好人张老太太已经让他儿子把王青抬到马车上了。王青是喝药死的,镇边有个诊所,张老太太也是好心想帮忙,毕竟一个好好的年轻人就这么没了多可惜。
张家媳妇儿却一直埋怨老太太,说这事儿不吉利,怎么还让张诚去。
马车上除了张诚还有他的妹子张意,张意在车上用绳子绑住王青防止一会儿过河的时候王青掉下车。
当时凑热闹的人都看到马从刚开始走就踅了,一路疯跑,过河的时候险些翻车。好在张诚赶了一辈子的马车,一直拽着缰绳没松手。
这回张老太太傻眼了,她就不该好事儿,这再把儿子和女儿搭进去,她可怎么活。
马一直踅到道口才停下。马车一停这帮人就冲过去了。不是他们好事儿,而是风声木告诉他们赶紧过去拿牛皮绳把王青的尸体绑车上。
张诚,张意一从车上下来,张老太太就把风声木拖过去给她儿子女儿看了。
“一龙一虎,不然今天你们都得死。”风声木连生辰八字都没问就直接说出他们的属相。这回村里人更听他的话了。
“先生,这怎么闹得这么凶?”有人实在忍不住了,说是祸从口出,但是这一个月村里就没肃静过。现在人心惶惶的大晚上人都不敢出去,生怕撞见啥,下一个出事儿的就是自己。
“王青就是个替死鬼,马上就要到嘴的鸭子飞了,你不急?”更何况之前已经飞过一只鸭子了。
风声木不再理会那些吓得要死的人,只是开始了解王青这几天的情况。
“反常?他今天就挺反常的。”说话的是村里的赌徒,平常他好找人陪他打牌。今天早上的时候,他碰见王青,就叫王青一起来。
村里有牛有马,谁知今天这马见着王青又是踅又是踢,牛也顶他。可谁也没往别处想。
等到地方,他也不打牌就是一直在旁边看。快到中午的时候他开始念叨“不行,到点儿了,我该走了。”别人也没在意,都寻思到点儿了这是要回家吃饭呗。谁知他还没出门又返回来了,嘴里絮絮叨叨“最后一次了,我得再看看。以后就看不着了。”一屋子人打的热火朝天,谁也没理他。半个点过去了,他又开始念叨“这回真得走了,到时间了。”
谁也没成想,他回家就喝耗子药药死了。
王青老婆说,王青那人一向干净利落,平常任渴死也不喝脏水。当时正好家里没水,他抄起洗脸水就着药就下去了。
说到这风声木就知道了,牛马属相不小,马又号称九龙,那都是能看到那些东西的。
王青是被拖去了。
风声木让江昭把在徐桥家发现的生辰八字拿出来给村里人看。
“哎,这不是王青他之前那个老婆的生辰么?”有人认出来了。“哎,老王婆你之前不是找人给王青和他老婆合过八字么?你过来看看。”
一旁悲痛欲绝的老王婆一听炸了“别提那个白眼狼,我们老王家没有那样的儿媳。”
“你要是不想死,不想村里人陪你死,你就把你儿媳到底是怎么死的,因为什么死的老老实实告诉我。”
风声木头痛,这些家务事真是乱七八糟的,这都什么玩意儿,什么时候了还计较那些东西。
老王婆架不住村里人瞅她,只好把事情老老实实说了。
那天儿子去镇里,儿媳一大早起来生火做饭。老王婆也没想着帮忙,就在炕上躺着等着儿媳叫她吃饭。结果一直等到日上三竿也不见儿媳叫她。她火了,下地找人,却发现灶火膛里塞着一把柴火,还没点着人却不见了。
农村人一到夏天起的都挺早,要下地干活。老王婆问了几个人得知儿媳去了徐桥家的旧宅。
这下老王婆是真怒了,一大早趁她没起,儿子不在,连火都不生就跑别人家去了,这绝对是搞破鞋了。
别看老王婆一大把年纪了,这腿脚可不是一般的快。老人家怒气冲冲的冲进徐桥家,也没想为啥徐桥家不锁门。
等她怒火中烧的打开屋门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吊死在天花板上的儿媳妇。老太太还挺镇静,甚至还脑补出奸夫淫妇因为私奔问题起了争执,最后男的一怒之下勒死了女的,又把她的尸体挂在了天花板上伪装成自杀。
老太太一直不喜欢这个儿媳妇,于是老人家就当做什么都没看见的把门又关上了。
谁知等王青回家那天,本已经死在徐桥家的儿媳妇居然在她屋里又上了一遍吊,甚至王青卸吊的时候她的身体还是温的。
当时老太太就害怕了,老太太找村里的老神仙算。老神仙叫她去找村外来的那个怪人。当时怪人告诉她,只要她赶紧给王青再娶个儿媳妇冲冲喜就好了。老太太正愁没理由让王青再娶一个呢,这事儿正和她心意。
没成想这婚才成了没几天儿子就死了,跟潘家人一样,老王婆也怀疑是儿媳回来报复儿子来了。
这回风声木没再反驳,确实王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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