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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蛇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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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公子,”石宽催促道,“要不要试?真的害怕的话,就算了,我还赶着去东村呢。”
“再等等!”司马佳已无法可想,只得伸出手,道,“你放她上来吧。”
刚接触到冰凉凉的蛇皮时,司马佳抖了一下,然后又开始胡思乱想:万一认错了怎么办?万一这耍蛇人故意挑了另一条小花蛇给我,我被咬了怎么办?
心绪不宁间,小花蛇已在他胳膊上盘绕起来,温顺可人。司马佳的手腕上像是套了几圈镯子,并没有挨上一口蛇牙。
“呵呵,看来她是真认识你,”石宽见此景象,笑道,“你带走吧。”
“哎?”司马佳见石宽已经收拾起东西了,忙问,“你还没说多少钱呢。”
“不要钱了!”石宽挑起担子,头也不回地走了,司马佳追了几步,竟没追上他。
石宽一走远,虺圆满就悄没声地出现了,先去拉住司马佳的手,那手腕上盘着的小花蛇就顺着两人拉在一起的手滑了过去,钻进了虺圆满的袖子里。
“子善,真是太谢谢你啦!我们挑个人少的地方让小真变回人形吧,去你家行不行?”嘴上问着行不行,虺圆满脚下已经开跑了。司马佳追不上他,叫了两声没叫住,只好对着他的背影来了句“你还真不跟我见外!”大太阳地下,颇带了点怨气。
等司马佳慢吞吞地回到家,白小真已经是人形,但是似乎很虚弱,正靠在厅里的椅子上休息,虺圆满围着她嘘寒问暖,好像都没注意到司马佳已回来。司马佳看着这场景略不顺眼,便抬脚出了客厅,正逢孙妈端着托盘过来,停在司马佳身边,道:“少爷,我刚才看见虺公子一个人进来,怎么这会儿多了个姑娘?那姑娘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是眼睛花了还是怎么,竟然没看到……”
“你别管了,”司马佳没来由地心烦,“给他们倒茶吃。”
“等会儿倒,这儿刚切的新鲜香瓜,先端去给客人们吃了解暑,”孙妈道,“少爷,吃一片?”
削皮去籽,切成小片的香瓜,干干净净地躺在盘子里,散发着甜香。司马佳看了一眼,竟没什么食欲,便摆了摆手,让孙妈送进厅里了。
一只脚刚进书房门,耳边便传来了隐约的婴儿哭声,司马佳马上收回了腿,冲进奶妈的屋子,果然看见自己的孩子被襁褓裹得不能动,正在床上哭呢。司马佳看着他皱起的小脸,心疼得不得了,抱起孩子边拍边左右摇晃,又走到门外去看奶妈在哪——孙妈估计泡茶去了,没听见。
“好了好了,别哭了,奶妈一会儿就来了,”司马佳不会哄孩子,一边拍着一边说,“你哭得爹都难过了……”
司马佳不由自主地,瞟了一眼客厅,指望那虺圆满听到哭声,记挂他自己的孩子,出来看究竟。可直到孙妈赶来,虺圆满也没出厅半步,还和白小真在里面呢。交出了孩子,司马佳的心头蓦地泛起了一阵委屈。
☆、第十五回
司马佳在这委屈着,又不愿表现出来,眼睁睁看着白小真缓过气来,亲自来和他道了谢,面上还要做出个谦谦君子的模样儿来,说什么“朋友有难,理当出手相助”,内心却在自己否定自己:他和白小真算得上哪门子的朋友?还不是看的虺圆满的面子?
白小真道了谢后便要道别,虺圆满生怕她再遭变故,一定要护送她回家,司马佳故意做个不在意的样子,躲进书房看书去了,过一会儿再出来,虺圆满已经走了,司马佳没的便生起了闷气,连他自己也不知这气从何而来。
司马佳一个人生闷气且不提,先说虺圆满,同白小真一起上了山,对她道:“你婆家的人都在你家呢,等我把你送回了家,你再决定是回婆家,还是在家住几天。”
“嗯,圆满哥,我最该谢的人是你,”白小真道,“我知道是你求了嫂子救我。”
“谢我做什么呀,”虺圆满笑道,“咱们从小一处玩大的,这不是都是应该做的吗?”
“嗯……圆满哥。”白小真忽然停住不走了,歪头想着什么。
“怎么了?”虺圆满也站住,看着白小真。
白小真嘻嘻笑着,把虺圆满拉进了路旁的林子里。“圆满哥,我没什么可谢你的,怎么办呢?”
“不是都说了吗,不用谢……我……”虺圆满话没说完,便看到白小真动手解衣服,眼睛顿时直了。
“圆满哥,我没什么可用来报答你的,不然,我们做一次吧。”白小真一席说,一席宽衣解带。
“哎哎哎哎!”虺圆满吓得赶快抓住白小真的手,阻止她的动作,“小真,你这是干嘛呀?你可是嫁了人的呀。”
“我可没有嫁‘人’,”白小真笑道,“和人成亲的是你呀!”
“小真,你忘啦,”虺圆满苦口婆心地说,“我们既然修成了人形,就要按照人的方式生活。比如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比如嫁了人就不能和别人做那事儿?”
“嗯,话是这么说,”白小真转了转眼珠,点了点头,“可是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呀,人的生活方式,到底哪点比我们的好了?”
“这个……是这样啊!”虺圆满见白小真停了动作,专心发问,这才收回了手,在原地踱步,想着说辞,“人,比我们好,是因为……因为……”
虺圆满哪知道因为什么!只不过从小的教育和经历这么告诉他,他就一直默认了,谁还认真思考内因!可一转头看见白小真专心等听的样子,他又不得不厚着脸皮扯下去。
“因为人集了天地灵气,是万物之长,他们做事情呢,不是像我们一样,想做就做的,他们有很多规矩,就是所谓的礼义道德……”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不能做这事儿啊。”白小真歪歪头,并不管虺圆满的胡言乱语,直接问了重点。
“咳咳,那是因为,因为……”虺圆满抓了抓后脑勺,忽然想起了一串话,便这么顺嘴说了出来,“因为交合之事,要在两人意洽情浓之时做,彼时爱意发自于心,才不单主一个‘淫’字。如果我们想做就做,那和那些没修炼没道行的普通生灵,又有什么区别?”
“什么叫意洽情浓?”白小真问。
“就是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虺圆满道。
“哦……”白小真终于听懂了,自己笑了一下,道,“我明白了,就是说,这件事情,要两个人彼此互相喜欢之后做,才有意义,才得乐趣。”
“哎对对对,就是这个道理!小真真聪明!”虺圆满一拍掌。
白小真见虺圆满夸她,便笑开了,道:“圆满哥,看来你是不喜欢我,所以咱们俩不能做这事。”
虺圆满蓦地便愣了,呆傻了一瞬之后,他露出了苦笑:“小真,你真是……永远都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白小真要问,虺圆满打断了她,岔开了话题:“小真,我们走快些吧,我送你回了家,还要回趟沅村。”
“为什么呀?”白小真问。
“我想起了一个人。”
“谁呀?”白小真的问题就是多。
“教我刚才那些话的人呀。”虺圆满忽然觉得,白小真问题多也就算了,连这种问题都要问,是不是有点太笨了?
沅村这头,因为孙妈提醒了:“少爷,您不是说今天去看老太爷的吗?”司马佳才想起这茬来,赶快理了理衣装头发,上东村见外公去了。到了老宅,司马佳因心情不好,整个人闷闷的,戴家大宅上上下下正忙着给戴老太爷做寿的事,竟也没看出不对来。老太爷只以为外孙是看书备考,太过用功,所以导致整个人没精神,所以给他定亲的话也堵在了喉咙没说出口。快到傍晚,外公留司马佳吃晚饭,司马佳以“要早些回去吃了饭看书”为由推拒了,其实是想看看虺圆满会不会回来。
司马佳回了家,孙妈也正做饭,看见司马佳回来,大声问:“少爷,虺公子今天还回不回?要不要做他的饭啊?”
司马佳便知自己不在期间,虺圆满并未露面了,不由得又是一阵烦躁,道:“等他干什么?他又不是咱家的人!”
司马佳话音刚落,便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大门外头嚷:“我回来了我回来了!哎呀今天真累,今晚吃什么?”
司马佳听着虺圆满的声音,真个的又喜又恼,倒是放下心来,但一转身就抢在孙妈之前赶到门口,将两扇木门紧紧关上,插上门闩,回身,才感觉郁积了一天的不悦瞬间消散,扬起嘴角,对着目睹这一切、呆若木鸡的孙妈道:“看什么?还不回去做饭。”
虺圆满一鼻子撞上关起的大门,满脑袋困惑,先就扬手拍门。司马佳在门里听着外头虺圆满乱叫“开门啊!”“孙妈,孙妈,你在吗!”“马四,是我!”“子善,是不是你关的门啊……”心里别提有多舒坦了,简直想就着他的惨叫下饭吃。
叫门声持续了一会儿,便消失了。门里的司马佳一直竖着耳朵,这会儿听不见声音了,反而狐疑起来:这就走了?也太没定性了,我总不会真把他关在外面……
想要开门去看,又不好意思,万一自己一开门,虺圆满就站在外面坏笑怎么办?就怕他算准了自己的这副心思,所以故意不敲门了;可是,万一他要是真的走了呢?
司马佳正在矛盾之时,大门又被敲响了,这回司马佳不等了,一抬手将门闩抽了,开门时酝酿了一脸的情绪,迎面碰上的却是马四。
“少爷,”马四傻笑着道,“怎么把门给关了?”
“天黑了,就关了呗……”司马佳撤下白费了的表情,搪塞道。
“天还挺亮的啊……”马四抬头看天。
“行了快进来吧,”司马佳给马四让开路,又问道,“你刚才在门口……就没看见什么人?”
“什么人啊?”马四满脸茫然,不像是说谎。
“哦,没事了。”司马佳顿觉没意思起来。
饭后,司马佳洗了个澡,然后便进书房了,想一想虺圆满的事,不由地叹出一口气来,信手在纸上写下“圆满”二字。
圆,全也;满,盈溢也;圆满……
司马佳将毛笔倒转过来,用竹管的一头反复描画着刚刚写下的笔画,许久,他倏地回过神,任是旁边没人,自己也涨红了脸,翻开书本企图掩盖些什么。司马佳自己也不明白:我为什么总记挂着这个妖精?
好容易驱散了那些分神的想法,司马佳安安静静看了一阵子书。这时节,连晚上也开始暑热难耐了,司马佳看几页,就要抓起折扇来摇一摇。悠悠地,一股水汽氤氲过来,在司马佳浑身上下抚摸了一遍,最后在他面前聚集成团——俨然是一朵微型的云。
司马佳认识这朵云。就是在昨天,这朵云从虺圆满的指尖生出,给他挡了一路的太阳。他看到这朵云,就像看到虺圆满一样,那种又怨又喜的心情冒出来,偏偏不愿去开门。
只见那云虽小,却能变换各种形状,在司马佳眼前,一会儿变成人的样子,一会儿变成蛇的样子,一会儿变做个婴儿的轮廓,最后分散开来,成了三片长条形的云,两片在上,朝下弯,一片在下,向上弯,就像是那虺圆满的笑脸。
司马佳忍不住了,一伸手把云打散,站起来跑出书房,却看见虺圆满笑眯眯地站在天井里。
“你怎么进来的?”司马佳故意不给虺圆满好脸色看。
“就你那门,能挡住我?”虺圆满笑道。
的确,司马佳第一次看到虺圆满这个人,就是大半夜的在自己房间。虺圆满确是不会被一道大门拦住的。
“哎,”虺圆满主动走向司马佳,问,“孩子还好吗?睡了吧?”
“亏你还知道问!”司马佳脱口而出,这话说完,自己也听出自己话里的酸味了,悔得一咬牙,转身就要走。
“别走呀!”司马佳的袖子早落在了虺圆满的手里,蛇妖轻轻一拉,便将司马佳拽回了原地,“我还有话问你呢。”
“你有什么话快说,”司马佳别开脸,“我可要睡了!”
“我就是想问……”虺圆满笑笑,“你不是说,要等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咱俩才能做那事儿吗?现在我喜欢了你,你喜欢我吗?”
☆、第十六回
“你这淫蛇!”司马佳开口便骂,“天天便不想着好事!”
“这是好事啊,怎么不是好事,”虺圆满道,“难道你的圣贤书没教你这等好事?”
“圣贤书怎么会教这种东西!”司马佳看不过虺圆满玷污圣贤书,“那都是你们这等没读过书的人意淫出来的!”
“好好好,是我意淫,”虺圆满本是要逗弄司马佳,见他当真要恼了,忙开玩笑道,“那你告诉我,你早上读的,都是什么?”
“早上?”司马佳想了想,“诗经啊。”
“是不是圣贤书?”
“自然是了。”
“那我听你念的那个什么,也有死啥来着?”
“野有死麕!”司马佳纠正他,“国风·召南的诗。”
“哦,不管死啥吧,”虺圆满嬉皮笑脸道,“里面是不是有一句……‘有女怀春,吉士诱之’?”
“是啊,”司马佳先是随便地回答,很快反应过来,嗔怒道,“诗三百是乐而不淫,哀而不伤,你懂什么!”
“是吗,”虺圆满揉揉鼻子,道,“可我还听到后面有什么‘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这都是什么意思啊?”
司马佳开始怀疑虺圆满是不是真的没念过书了。“这是……这是少女拒绝吉士的强暴,有礼有节……”
“慢慢脱我的衣服,不要动我的腰带,不要把狗吵醒了……这是拒绝强暴?”虺圆满嘿嘿地笑,“你们这些书呆子,难道从未和人偷过情?这么明显的说野合的诗,非给曲解成那样。”
“你太不正经,我懒得和你说话!”司马佳也纳闷,怎么书里面那么多的诗,偏给他听到了这首暧昧不清的。
“别走啊,”虺圆满道,“还没答我的话呢。”
“答你什么话,”司马佳扯着自己的袖子,企图从虺圆满手中挣脱,“你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那档子事。”
“这叫情之所至,你的圣贤书教过你没有?”虺圆满洒脱一笑,一把揽了司马佳的腰,不等司马佳喊叫,便将唇凑了上去。
司马佳冷不防被他一捞,刚要大叫,嘴却被堵住了,接着,一个凉凉滑滑的东西溜进口腔里来,司马佳猜到了那是什么,又是挣扎,又要大叫。司马佳放开他,用手去捂了他的嘴,不让他说话:“嘘……别吵,这是最最美妙的事,你要是喜欢我,就别动别闹,我让你舒服上天,好不好?”说完,不等司马佳有什么举动,又将嘴唇贴了过去。
司马佳抓着虺圆满的肩膀,还没有决定要不要推开,腰部被搂着,隔着衣服能感觉到手掌的形状,肌肤突然渴望起抚摩;虺圆满的舌头很灵巧,逗弄了一会儿司马佳呆滞的丁香,在喉头后壁处舔弄,惹得司马佳双腿一软,尤是被堵着嘴,也不自主地发出了一声赞叹似的呻吟,然后认命似的闭上了眼。
两人在天井里缠绵了没多久,虺圆满便横抱起司马佳,进了卧房。
只有书房里还亮着光。没多久,也便灭了。
两人在床上,很快便衣衫褪尽,虺圆满的手指在司马佳的裸身上弹动,让司马佳难耐地扭了扭身子。
“怎么了?”虺圆满问道,“哪儿不舒服?”
“你是不是……又给我下了什么药……”司马佳身体里的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令他想起中了春药的那一晚。
“天地良心,我可没有。”虺圆满否认。
“那我,怎么这么……”
“这么什么?”
“痒……”虺圆满憋不住了,连羞耻也忘了。
“哪里痒?”虺圆满的手在司马佳的脊骨上来回抚摸。
“下面……”司马佳呻吟道。
“这儿?”虺圆满的手稍微往下挪了挪,到了腰部的位置,轻轻打转。
“再,下面……”司马佳恨不得抓住他的手直捣重点。
“那是这里?”虺圆满故意地,将手放到了司马佳臀瓣上,抓捏按揉,惹得司马佳更痒了。
“嗯,再……”
“这儿呢?”虺圆满的手指终于到了对的地方。
“就是那儿……”
虺圆满在小穴周围搔刮着,道:“那我给你挠挠,还痒不痒了?”
“痒,痒,里面,好痒……”司马佳此时哪还记得什么圣贤礼节,只顾着快些解痒,把个臀部往上顶了顶,挑逗着虺圆满的手。
虺圆满不忍心再让司马佳等下去了,笑了笑,食中二指便滑进了管道,司马佳满足地叹了一声,调整了一下姿势,想趴得更舒服点儿,下一刻便被虺圆满按到了什么地方,“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虺圆满见他这副模样,又要笑又要怜,说道:“是疼,还是舒服?”
“疼……”司马佳实话实说,“但是……更舒服……”
“舒服就好,”虺圆满又在同样的地点抠挖了一番,“我说过要让你舒服上天的。”
司马佳随着虺圆满的动作,又销魂地叫了几声。虺圆满伏下身,裸身贴在司马佳的背上,在他颈后脊背上落下无数轻吻,同时手指模仿风箱的活塞,在谷道中疾速地抽动,每一下都直冲那点,满意地听着司马佳与自己手指节奏相同的叫声。
司马佳一边承受着后穴的阵阵快活,一面不自主地抽动下身,在床上蹭弄自己的下体。虺圆满突然停了动作,将司马佳翻转过来,并一手握住了司马佳的命根。
“你……你干什么?”司马佳正入佳境,不防见他停了,颇有些不满。
“我弄得你这么舒服,你说,我好不好,嗯?”虺圆满一边说,一边手指也不安分地在司马佳的命根上活动,一会儿抚过孔洞,一会儿弹拨茎身。
司马佳吟哦出声,服软地道:“好,当然好……”
“比起你那马公子呢?嗯?”虺圆满还不忘要和马智比一比。
司马佳没想到虺圆满会提这茬,当即僵了一下,道:“你要死了,这会儿说这个!”
“这会儿正是说这个的时候!”虺圆满嬉皮笑脸着,又搓揉了一下手里的东西,“你是喜欢他,还是喜欢我,嗯?”
司马佳倒还真没想过这个。马智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令人心荡神驰;这蛇妖没个正形,又不通礼仪,只是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是要想到他……虽是分不出个高下,可架不住现在命根在人家手里,司马佳遂眼一闭,心一横,道:“你,自然是你!”
虺圆满这下高兴了,在司马佳脸上亲了一口,道:“这就好了,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这就好办事了!你教我的,对吧?”
司马佳刚听着哪里不对,冷不防虺圆满腰间那硕大的物事已经到了穴口,他急得忙喊:“等等,等一下!”
话没说完,虺圆满已经挺腰顶了进去,司马佳不禁吃痛一声,叫道:“你这天杀的,就不会慢一点!”
“啊?哦……”虺圆满听他这么说,乖乖退了出来,道,“我刚才太高兴了,没注意就……”
“你也不用出来啊!”司马佳顿感一阵空虚,又埋怨道。虺圆满不知要怎样才好了。
于是整装重发,虺圆满沾了唾液,再慢慢顶入,缓缓抽动,直到司马佳得趣,再卖力大动。看着司马佳在身下,如同一尾入水的活鱼般乐在其中,虺圆满头脑一昏,便问:“哎,我问了你马公子的事,你怎么不问我白小真?”
司马佳一把抓了虺圆满的头发,同时把一条腿搭到虺圆满的肩上:“别说……废话!”
虺圆满于是专心进攻,每一下都顶得司马佳浪叫出声,一边使着力,一边低声道:“叫我相公。”
“相公,相公!”司马佳开口便叫,一是色迷了心窍,二是他真的与虺圆满有过一场婚礼,虽然内心从没承认过,但叫得倒还顺口。
虺圆满低下头,与司马佳唇齿交缠,如他所言,将司马佳带至了云端。
事后,司马佳靠在虺圆满胸前喘息歇息,这时才有空询问:“你倒是说说,白小真怎么了?”
虺圆满大笑起来,司马佳推他,道:“说真的!你今天还在对她鞍前马后,伺候得奴儿似的,怎么突然就不喜欢她了,喜欢起我来……不会就只是为了和我做这档子事吧?”
虺圆满笑得在黑暗中一颤一颤,道:“不是不喜欢,只是……唉,我说不好,大概就像,你喜欢马公子,但更喜欢我一样吧?”
“谁说我更喜欢你了?”司马佳嘴硬,脱口而出。
“你难道不是吗?”虺圆满较了真,几乎坐起来,“你平日满口的礼仪道德,却跟我做了这事,若是不喜欢我,那难道……”
“别吵别吵!”司马佳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你进来时,给马四和孙妈都上了安眠咒了吧?”
“啊?”虺圆满愣了一下,一拍脑袋,“我忘记了!”
“那,那我刚才叫得那么大声,他们岂不是要……”岂不是要听见?司马佳已经羞得想不下去了。
“听见又怕什么?反正咱俩婚事都办过了。”虺圆满伸手将司马佳一揽,还有半句没说出口:虽然你不认那场婚事。
“你懂什么!”司马佳气愤极了,但又无法,转个身不理虺圆满了。
第二天,马四起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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