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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风靡了星际修真两界-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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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长老脸色难看,凌霜更是没脸见人,还在这样一群天衍大陆顶端的人面前,她就不该动那个心思的。
  “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吧。”凌长老还是不打算放弃。
  木澍濡想说什么被荆星阑拦下,凌长老什么心思他都看得一清二楚,他相信其他人也看出来,他不管别人是怎么想的,但木澍濡在秘境中跟他讲过的事,他记得清清楚楚。
  “你还想要什么?”荆星阑好整以暇,“那好,我们有账算账。”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木澍濡看过了?”荆星阑质问。
  “我有证人。”凌长老自信地说:“目前在尊者座下修行的步炎彬亲口说的。”
  荆星阑嗤笑,“我不信,让他来对峙。”
  “他现在在寒乾尊者座下修行,你怎么能不信?”
  荆星阑就是不信。
  木澍濡不喜欢女子,他们原本的心思也歇了,这件事终是要解决的,于是寒宇让人把步炎彬带来。
  步炎彬苦着脸,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不是木澍濡,真的不是木澍濡!”步炎彬重复千百次。
  “你当时不是这么说的,你现在这么说不能算,因为你现在肯定是向着木澍濡,不敢得罪他!”凌长老怒气冲冲地指出这其中的问题。
  “他现在向着木木,所以说的话不能信?”荆星阑笑了,“那他以前讨厌木木,经常以欺负木木为乐,那时说的话更不能信。”
  凌长老被堵得说不出话,步炎彬脸有点白,坐上的几位尊者的眼神他承受不住。
  “不是吗?这件事你应该没法反驳吧,这是整个沃雪派都知道的事。”荆星阑的声音有点冷,“毕竟当时沃雪派比赛的时候,步炎彬打断了木木的腿你们都看着的。”
  大厅里忽然很安静。
  步炎彬流了一层冷汗,在层层的威压下,“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颤抖着头也不敢抬。
  “打断木木的腿?”木瀛带笑的声音冰冷而恐怖,声音落在步炎彬身上,如毒素入体。
  他眼睛有些猩红,身上的怒气和威压让修为低的人瑟瑟发抖,和寒乾尊者不同,他的气息不是如山般压得人喘不过气,而是如绵密的毒,让人躲无可躲,侵骨冰凉。
  寒乾挡住他刚伸出来的手,阻止了他要杀人的动作。
  木瀛冷笑一声,“木木,看吧,寒乾怎么可能是你父亲,就因为这算是他的半个弟子,他做了这样伤害你的事寒乾都要护着他。”
  “如果我哪个手下做了这样的事,他早就化成一滩水了。”
  “闭嘴!”寒乾脸色可怖,他看着步炎彬的眼神像看死人,他做了那样该死的事,可还是要护住他,因为他知道,步炎彬死了,木澍濡也会被波及。
  “你还让我闭嘴?”木瀛的气又上来了,两人只差一点,又要打起来。
  现在的气氛太恐怖,和那次在沃雪派一样,连凌长老也跪在地上,不敢再说一句话。
  只有荆星阑老神在在,现场的发展很合他的心意,他盯着步炎彬的腿火上浇油,“当时木木那么小,幸好他从小养花攒了些药,不然他以后该是瘸着腿被你们欺负的吧。”
  凌长老和步炎彬头跪在那里,只祈求这个人闭嘴。
  荆星阑不会闭嘴,他还问凌长老,“那时候,步炎彬说的话能信吗?”
  凌长老想到了沃雪派命灯堂,想到了在天极峰跪断的经脉,和天极峰顶一地的鲜血,脸色惨白如纸,“不、不能信,不能信。”
  “好,既然你说不能信了,就是根本没这回事,负责什么的无从谈起,但有件事要好好谈谈。”荆星阑的话在两人二中仿佛来自地狱的催命符。
  他停顿的这一会儿,两人心高高悬着,头上悬着的一把利剑。
  “木澍濡没看洗澡,你罚他跪了十天的事怎么说?”
  那把剑中终于落下了。
  凌长老心骤然一跳,在这样恐怖的氛围下,什么都来不及想,只大喊着:“没有!尊者!尊者!他是有灵力护体的!我没有禁锢他的灵力啊!”
  “十天。”寒乾收起了脸上所有的表情,“是我让你跪得还是太少了,让你现在还能走路。”
  “尊者!不一样的尊者!他是有灵力护体,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如果他再在天极峰跪一次,必定是九死一生啊!
  “不会有生命危险?”木瀛笑了,“我的宝贝儿子,只是没有生命危险就行?”
  “既然是诬陷,你们两个继续像上次那样去天极峰峰顶跪十天吧。”寒乾说:“也不一定会死。”
  不一定会死……吗?步炎彬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现在终于瘫坐在地,上次七天,有爷爷替他跪两天才没让他的腿废掉,这次呢。
  这次,爷爷救不了他,步家人救不了他,沃雪派更救不了他。
  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本来以为就算不是喜事,也会是件好玩的事。
  大家心思各异,只有荆星阑心满意足,他还问木木:“这里还有以前欺负过你的人吗?”
  木澍濡愣愣地摇头。
  “那个师兄呢?”荆星阑问。
  “可能死了或废了。”寒乾那一剑可很厉害。
  “还有谁让你不喜欢,不开心?”荆星阑很了解他,如果不是真的让他很受伤,很多人很多事,他都放在心里,不会说出来。
  就得逼着他说。
  这群人不利用白不利用。
  木澍濡弯起眼睛看他,梨涡里浸了糖。
  “嗯?有没有?”荆星阑继续问,堪堪抵住他的美人计。
  “我不喜欢张大福。”木澍濡皱皱鼻子,幼稚地叫出焦福不喜欢别人喊的名字,“虽然他们送我回沃雪派,但是猎户拿了娘亲很多很多钱,重阳节想要一株菊花想娘亲,他都不给我买。”
  “张大富每次吃鸡腿都会故意把油抹在我的衣服上,娘亲给我做的十几件白白软软的衣服都是油腻腻的手印。”
  专门把张大福留下,还给了名字的寒乾,脸上的表情很精彩。
  “我还不喜欢黎陵,他总说和你是竹马,以主人的身份让我离你远点,还不喜欢《植物乐园》宣发组,他们干嘛在你获胜之后,把黎陵的宣传照放在C位?”
  荆星阑:“……。”
  不是,现在怎么突然说起了那些事?不是要解决这里的事吗?
  “我还不喜欢荆星月,我知道她觉得我配不上你,她说以前跟你传绯闻的明星都长得很好看,是觉得我丑吧,她……”
  木瀛:“???”
  “好了好了,回去再说。”荆星阑连忙先阻止他,“先说这边的。”
  “是你让我说的。”木澍濡声音很轻的反驳。
  荆星阑忙点头,“是我是我。”
  木澍濡抿着嘴笑起来,“没有了。”
  “没有了?”荆星阑看向寒乾,好像在提醒木澍濡,“真没有了?”
  荆星阑的眼神一点也不单纯,明显夹带私怨,木澍濡不知道该如何提醒荆星阑,这个不是他的情敌,而有可能是……
  对寒乾的感觉很复杂,即使有恨,也不能当着他的面说啊。
  荆星阑问完了,寒宇才开口,“木木,你还没说这是谁呢。”
  木澍濡脸上的笑,让好几个几百岁的人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拉着荆星阑的手,上前走几步,“这是我男朋友。”
  他心情非常好,大师带他去荆家的时候,木澍濡就一直在想,也要带大师见家长,那时候他有点头疼,因为他没有家长,现在虽然不确定,但这些人里肯定有一个自己的父亲。
  “男朋友?”寒宇纳闷,他也算是个很有见多识广的人了,怎么不知道男朋友是什么意思?
  “男朋友就是、就是……”木澍濡思考在天衍大陆能代表男朋友的身份,想了想好久,都没想出来。
  “就是未婚夫。”荆星阑言简意赅。
  未婚夫确实能听得懂,可是,不是说他们还不是未婚夫吗?木澍濡抿抿唇,当然也不会反对。
  寒宇愣了一下,寒乾皱眉,“什么未婚夫,父母都没同意怎么算未婚夫?”
  木瀛终于有一次和寒乾站在统一战线了,“当然不能是未婚夫。”
  木瀛荆星阑不认识,他不说什么,只是寒乾,“你有什么的资格这么说?”
  木澍濡拉拉荆星阑的衣角,荆星阑对寒乾的一肚子气一点也没消,如果不是他突然又把木澍濡带走,木澍濡现在已经是他的未婚夫了。
  “大师,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我带你去逛逛吧。”
  眼看寒乾的剑都要收不住了,木澍濡力气极大地拉走荆星阑。
  反正,事情已经解决了,他可以开开心心地带大师去玩了。
  木澍濡拉着荆星阑走后,大厅内的氛围一点也轻松,木瀛趁着寒乾气成那个狗样子,凭空消失,寒昼要去追他,被寒宇阻止。
  “师兄,究竟是怎么回事?那血缘灵玉怎么会测出这样的结果?”寒昼百思不得其解,“它从来不会出错的啊。”
  “肯定是木瀛动手脚了,他一向奸诈。”寒乾冷声说。
  寒幽摇摇头,“还有一种可能,木瀛是妖,妖和人不一样,对人不会出差错,可能对妖会出现误差。”
  “对!一定是这样,我把这点忘了,等我派人去妖族寻一个适用于妖族的,在木木面前揭穿他!”寒昼瞬间充满干劲。
  等他们都走后,寒宇脸上的疑惑才露出来,真的只是因为木瀛是妖吗?
  带着荆星阑出来的木澍濡,也在跟荆星阑说这件事。
  荆星阑问他,“你刚才不说寒乾,是怕他吗?”
  木澍濡心情复杂地看他一眼,“寒乾对我没有那种心思。”
  “你不懂,你这样他真的很有可能喜欢上你。”荆星阑说:“你没看到他的眼神吗?我说未婚夫的时候,他想杀了我的眼神。”
  “大师,是你不懂。”木澍濡叹了口气,“因为他可能是我父亲。”
  还想着急说什么的荆星阑:“……。”
  好久之后,“父亲?怎么可能是父亲,年纪根本不符啊。”
  “因为我前两年可能不是人。”木澍濡认真地回答。
  荆星阑:“……。”
  这下就有点难办了。
  荆星阑知道木澍濡多渴望有一个父亲,如果父亲真的是寒乾,木澍濡估计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为什么说是可能?”荆星阑抓住除“父亲”之外的第二个关键词。
  木澍濡把之前的事详细地讲给荆星阑听,然后他说:“所以,我想带他们去做亲子鉴定。”
  “不用带他们,给我一根他们的头发,立即让首首带回去做就行,如果不出什么问题,只需一天我们就能知道答案。”
  听荆星阑这么说,木澍濡立即要带着他去要头发。
  他们来天极峰的时候,正好碰见地焦福,他打量了一阵荆星阑,才对木澍濡笑笑:“整个擎天宗都在说,尊者是你的父亲。”
  木澍濡没回他的话,问他:“你来这里做什么?”
  焦福笑道:“是尊者让我来的,以后我可能会在天极峰修行了。”
  木澍濡觉得可能不是,但他心虚地什么也没说。
  “你的命真好呀。”焦福一边走一边说:“小时候看到你第一眼就觉得你的命真好,穿着精致柔软的衣服,我远远地看着,就觉得你是出身在有钱人家的少爷。”
  “后来,知道你要沃雪派,更觉得你命真好,可以直接去那样的修仙门派。”
  他的话没什么错处,脸上也带着笑,语气亲切,但不知道为什么木澍濡听着很不舒服。
  “后来,我也进了修仙门派,还很得意呢,我就算出身不好,终于也没比你差了。”
  “那可差多了。”荆星阑打断他,“就算你终于爬进了修仙门派,你身上也没有仙家气派,有些东西是长在骨子里的。”
  焦福笑容淡了点,但还是笑着的,“是啊,你看木木,他如果真是尊者的孩子,就算修为平平,谁也不敢看不起他啊。”
  “是啊。”木澍濡竟然一本正经地点了头。
  荆星阑:“……。”
  焦福的笑更淡了。
  再次见到寒乾,荆星阑态度显然没那么冲了,虽然脸上也没有笑。
  木澍濡说了来意,寒乾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根头发。
  “他不能住在天极峰。”寒乾依旧冷冰冰。
  “那我带大师去清幽师伯那里住。”木澍濡笑眯眯地说:“清幽师伯那里可舒服了。”
  寒乾冷着脸离开,离开之前还叮嘱他早点回来睡觉,明天继续看大比。
  “我那个位置坐两个人的话有点挤,可以加一副桌椅吗?”木澍濡在他身后问。
  寒乾的脚步更加沉重。
  木澍濡开心地送荆星阑去天幽峰,擎天宗不管哪个地方都风景如画,两人走着走着,手就牵到了一起。
  偶尔有路过的人,也跟没看到一样,只是个别人会看一眼荆星阑,然后充满信心。
  荆星阑:“???”
  这种感觉在第二天更加明显,木澍濡说想要加座,寒乾当然不想加,但想到木澍濡说两人坐有点挤,他还是一肚子气的让人加了,总不能让两个人那样挤在一起吧。
  自从知道木木是自己儿子后,他第一次闹了脾气,也顾不得木澍濡生气,把两个人隔开了。
  寒宇看着寒乾结冰的脸,小声道:“师弟,怎么那么生气?我看他人聪明,待木木也好,长得尤其不差,为什么师弟这么讨厌他?”
  寒乾嘴里蹦出几个字,“因为他老。”
  寒宇道:“看不出来啊,他多大了?”
  寒乾冷冷地说:“马上要三十一了。”
  寒宇:“……。”
  寒幽:“……。”
  寒昼:“……。”
  一个三百多岁的人,说一个三十岁的人老可还行?
  差十岁算什么啊,在天衍大陆,有人一闭关就不止十年。
  寒乾脸色一直很难看,直到焦凛又打赢了对手,拿下核心弟子堂的首席,他脸上才好看一点点。
  “恭喜师弟,焦凛真是后生可畏。”寒宇满意地看着焦凛,“这一年修为又精进了不少。”
  寒乾说:“实力为尊,只有焦凛这样的我才放心,那种自保都不能的人,要远离才好。”
  寒乾说着这话,视线从焦凛身上移到荆星阑身上,谁都能看出来的话里有话。
  荆星阑在心里祈祷,父亲最好不要是这个,他觉得他和那个父亲能相处的很好,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每天想怼人。
  “大师很厉害!”木澍濡骄傲地说。
  荆星阑心里舒服了。
  “哦?”寒乾明显不信,“以后保护他会很辛苦。”
  “不用我保护,大师很厉害。”木澍濡固执地强调,谁也不能说荆星阑不好。
  寒乾还要再说什么,发现荆星阑站起身,走到了比赛场上。
  不管怎么说,不能让别人以为,木木跟一个弱者在一起。
  他跟木木在一起,必然不能让木木在“娘家”抬不起头。


第81章 
  荆星阑站到台上后; 全场哗然。
  “我观他连炼气期都没有,竟然敢跟元婴期的焦凛比?”寒宇也佩服了他的勇气; “应该说勇气可嘉吗?”
  “勇气可嘉?是不知死活吧。”寒乾冷笑。
  “不会一招就被焦凛打死吗?那木木可要伤心好久了。”寒幽幽幽地说。
  “他自己上去的; 死了也是自己找的。”寒乾嘴上这么说着,眼神还是飞到了木澍濡身上。
  木澍濡不能说完全不担心,哪怕他再信任荆星阑,焦凛的厉害是有目共睹的; 擎天宗弟子堂首席; 怎么可能不强?
  “你没修为?”焦凛皱眉道:“别意气用事。”
  荆星阑发现焦凛的视线总是时不时地向看台中心看去,是在看寒乾,还是在看寒乾身边的木澍濡?
  就因为这视线; 荆星阑决定了这场比赛要如何比。
  “可以选自己的任何武器是吗?”荆星阑脸上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他之所以是敢上来并不是冲动行事; 是因为观看了这么多场比赛,发现了每个人都有武器,武器有常见的剑,鞭等; 也有一些稀奇古怪的。
  “当然可以; 武器和战宠都可以用。”
  焦凛听明白了寒乾的话,也看清了木澍濡眼里的担心,他再次问:“你真的要比?这可不是玩笑,伤到面子无所谓; 被剑气伤到不是小事。”
  “凡人身体不堪一击; 可能致命。”
  “我想好了; 要比。”荆星阑淡定地说:“你不用手下的留情; 不仅不用手下留情,还要小心点。”
  焦凛看他的眼神有点奇怪。
  台下台上的人听了他的话,不少人哈哈笑起来。
  “我已经好久没听到有人对焦凛师兄说过这样的话了哈哈哈哈。”
  “还没引气如体的人竟然大言不惭到这个地步?”
  “木师弟为什么会喜欢他啊?”
  “因为脸吧。”
  “脸有什么用?有这么重要吗?”
  “反正也没人能比尊者厉害,可能木师弟就不看修为了?在某些时候,脸还是有点重要的。”
  “……。”
  木澍濡:“……。”
  幸好荆星阑没再给他们更多议论这个话题的时间,他拿出一个造型独特储物法宝,那是一个玉雕刻而成的,像个木偶人,但方头方脑,看着有点呆呆的。
  木澍濡看到它的一瞬间就眯起了眼睛,那是他送给大师的,开石采玉做直播的时候,开出的最好的玉,他雕刻成的小木的模样,做了一个他能做出来的最好储物法宝。
  他是想让大师做玉佩用的,大师的衣服当然不适合,所以他没见大师用过,这还是第一次看他拿出来。
  里面放了什么呢?
  “幼稚,从未见过如此幼稚的君子玉。”寒乾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木澍濡立即转过头看向他,“怎么幼稚了?”
  “君子如玉,玉的形状该围绕着‘君子’二字展开,端方雅正者最佳。”
  难得木澍濡主动问他问题,寒乾给木澍濡讲了一堆关于玉和玉佩的事,期间批评荆星阑手中那玉的幼稚,难登大雅之堂,他一边说,一边选出好多玉器,打算都给木澍濡。
  “虽然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我不觉得我做这个玉就幼稚了。”木澍濡声音听着淡淡的。
  寒乾刚要从长袖中伸出的手蓦然僵住。
  他僵硬地转过头看向荆星阑手中的那块玉,越看越觉得,怎么那么可爱精致?荆星阑完全配不上这样一块与玉佩。
  “这块玉佩独特可爱,不落俗套。”
  谁说出了他心里的话?寒乾没发现什么人,倒是看到了木澍濡的桌子上多了一盆水仙。
  那盆水仙,一看就不是好水仙。
  水中仙子水仙,仙气清雅,生于水中天生带着水的大气柔和,而这株水仙浓烈的好像要跟牡丹打一架。
  木澍濡弯着眼睛,伸出手指碰了一下这世间少有的红色水仙,被水仙的长长的叶子缠住手指,叶子一圈圈缠住玉白修长的手指,手指上绽放出一朵朵小小的水仙花。
  木澍濡笑意更盛,清脆的笑声感染了寒乾,他收回视线,眼里多了一些温情。
  就在这时,荆星阑终于在新一波的嘲讽中,笨手笨脚地拿出了他的武器。
  他的武器一出来,那些嘲讽他不能凭空取物的人都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这个武器也太大了吧,比人还高几倍的武器?
  别说是这些弟子,就连寒宇和寒幽,以及掌管藏剑峰的寒昼都惊住了。
  “我藏剑峰收录了数不清的武器,这样的武器还是第一次的见。”寒昼眼里满是兴味,“这是什么武器?”
  木澍濡抱着一盆水仙说:“这是机甲,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使用的。”
  好的,他们都能从木澍濡的声音中听出骄傲了,都不用看他脸上的表情。
  “哈哈哈明白明白!师伯想给你最厉害的武器,但你现在的修为也驾驭不了,这是同一个道理。”
  是这个道理,也不全是,木澍濡点点头,“反正只有很少一部分人能使用。”
  虽然没有修为,在星际也是以逆天的精神力闻名的,但荆星阑的体质也极好,不用机甲伸手,他自己手脚伶俐地踩着机甲的膝盖、手掌和肩膀,进入机甲头部的操控室。
  “巧妙,他躲在里面,如果那个小房子足够坚固,焦凛可能就伤不到他了。”寒昼兴致勃勃地点评着:“如果用铁翼木做会更好。”
  木澍濡:“……不是要躲在里面的。”
  这个庞然大物的出现,引起了很多人的好奇,结界之内,焦凛持剑和这个庞然大物对立,荆星阑的声音从机甲内传来:“开始吧,你先请。”
  和一个几乎没有任何修为的人比,焦凛怎么能先出手?哪怕这个人有神秘的武器,焦凛也做不出的这样有失风度的事。
  “你请。”他不容置疑地说。
  荆星阑挑挑眉,他自认不是什么君子,焦凛的厉害之处他也有感受,为了以防万一,荆星阑直接用出了大杀招。
  坐台上和台下站着的人都紧紧盯着他们,听了焦凛的话,有钦佩但并不觉得奇怪。
  他们擎天宗是天衍大陆第一大宗门,弟子有数万人,但并不像其他人猜测的那样,门内弟子勾心斗角,你争我抢,相反,不说前几代,当前最年轻的“焦”字辈这一代,核心弟子的关系就极好。
  或许他们的师尊,几位尊者如亲人般和睦,尊者的弟子们也各有所长,相处得极好,不是尊者座下的弟子更是没实力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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